邪王霸宠:丑颜倾天下-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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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陌川不放心将陆幽草一个人留下,却也不能不去觐见,一时间陷入两难,最后是秦落衣提议她带着幽草先去她的宫中,这才一步三回头的去了大殿。
秦落衣带着幽草回到殿中,自然先带她去见了花微澜。
花微澜瞧见她出去一趟就带了个孩子,不由的有些诧异,秦落衣也没有多说,只说她是陆琴师的妹妹,因为身子不好,所以皇上特许她在宫中居住。花微澜瞧见不过是个半大的孩子,也没有多说什么,反倒是命人去拿了些糕点来送到秦落衣房中。
这皇宫中果真没有不透风的墙,幽草的事很快就传到了宫中各个角落,一开始还说陆琴师的妹妹住在秦落衣房中云云,再后来,就传成了幽草是陆琴师和秦落衣的孩子……一下午的功夫,这事情就已经越传越邪乎,甚至传到了宋锦雅的耳朵里。
也不知宋锦雅是信了哪一个版本,总之幽草刚吃完午膳,便被传唤去百福殿。
秦落衣带着幽草坐上轿子,晃晃悠悠的到了百福殿门口,见到宋锦雅高高的坐在椅子上,便上前行了个礼:“奴婢见过锦贵妃。”语气平淡,也听不出她此刻的心境。
宋锦雅凝眸看着长得极为漂亮的幽草:“来,上来给本宫看看!”
幽草看了秦落衣一眼,见她点头,才怯生生的走到宋锦雅面前,乖乖的立在原地:“幽草见过锦贵妃。”
“倒是挺聪明的!”
宋锦雅脸色难得的露出一丝笑意:“不愧是陆琴师的妹妹。”
好歹她没听信那些夸张的传闻,秦落衣不动身色的松了口气:“幽草聪明又乖巧,是陆琴师教导得力。”
“只可惜身子骨不太好。”宋锦雅也不知是从哪里听说了,手指状似无意的划过她的小脸蛋,“也不知是得了什么病?”
她这轻描淡写的话听在秦落衣的耳里,却让她心生警惕起来。
“只不过是女儿家寻常的毛病罢了。”
“哦?那本宫帮你们找个太医来看看吧。”
秦落衣蹙了蹙眉,她从未见过宋锦雅如此‘关心’一个人,只怕是令人阴谋。
想起母妃的死,再看看懵懂无知的幽草,她的心中没由来的一阵恐慌。迫使她长长的指甲深深嵌入了肉中,脸上却还得保持着面无表情:“不劳娘娘挂心了,御医昨儿个才来过,已经帮幽草瞧过了,说是没有大碍。”
“那就好,本宫也只是关心。你也知道,这么多年来,本宫一直想要个女儿,可惜自打生了三王爷,本宫就没有再有过孩子了。”宋锦雅微叹了一声,看起来确实很难过,“幽草活泼可爱,本宫着实喜欢的紧。”
如果是旁人,秦落衣说不定会为这一番话而动容,可惜面前的人是宋锦雅,她半个字都不会信!
她脑子里现在一心想着要怎么把幽草带离这里,可宋锦雅没给她这个机会,只见她一挥手,便有丫鬟款款而入,手上端着托盘,里面全是一件件精致的衣服。
“这是本宫专门为幽草挑选的,幽草你去看看,可喜欢?”
幽草看着这么多从未见过的漂亮衣服,眼睛都亮了,却不敢动弹身子,用可怜巴巴的眼光盯着秦落衣。
碍于宋锦雅就在面前,秦落衣也不能拦住幽草,只能稍稍点头,见幽草兴奋的小跑下来,摸摸这件又看看那件,眼睛愈发的光亮起来:“好漂亮!”
“喜欢便都拿去。”
宋锦雅使了个眼神,丫鬟们立刻将衣服收起,鱼贯般的走了出去。
“本宫命人送去陆琴师所住之地便是。”宋锦雅看来是早已想好了的,此时连犹豫都没有就开口道,“待陆琴师回来,让他来本宫这里一趟,本宫有话要对他说。”
秦落衣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宋锦雅的目的不是幽草,而是陆陌川!
可是,陆陌川不过是一介琴师,为何宋锦雅要找他?
百思不得其解,秦落衣立在原地一动未动,宋锦雅本以为她这么个聪明的人儿会听懂她话中的意思,这会儿只好又提示道:“落衣啊,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你先回去吧!”
秦落衣怔了怔,抬头看向幽草。
她的意思是,让她把幽草一个人丢在这里,先行离开?
第59章 死亡的谜团
还未等秦落衣开口,幽草竟慌慌张张的跑了下来,一把抓住她的衣袖。
“我要和秦姐姐一起!我不要留在这里!”
宋锦雅的脸色变了褴。
秦落衣担心她会迁怒到幽草身上,急忙扯下了衣角安慰幽草道:“别担心,等一下你哥哥就会来找你。你答应姐姐,现在这里陪陪贵妃好不好?鲎”
“哥哥真的会来吗?”幽草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她,咬着嘴唇可怜兮兮的问。
“会的,一定会来的。”
说了半天,幽草才勉强答应留下来,这逐客令都下了,秦落衣只能离开了百福殿,心中却是揣测不安,没有回房,反而朝着另一边而去。
见到来的人是秦落衣,守门的侍卫互看了一眼,拦住了她的去路。
秦落衣皱了皱眉:“我要见三王爷,麻烦通传一声。”
“三王爷岂是你这种人想见就见的?”
侍卫用鄙夷的眼光看了她一眼:“王爷正在议事,你赶紧回去吧!”
“可我也有要事要求见三王爷,麻烦你通传一声,就说有关于幽草之事。”她不急不恼,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悄悄塞在那侍卫手中。
侍卫掂了掂银子,顿时笑容满面:“好,我这就帮你去通传,你在这里候着!”
“谢谢大哥了。”
秦落衣心焦的很,可那侍卫偏偏不急不缓的,过了许久才出来:“你进去吧!”
她急忙跨步跨进房间,刚吐出一个‘王’字,就看见年轻公子排排坐立在里面,目光全部落在闯进来的秦落衣身上。
这些公子模样皆为俊美,除了容云鹤和她熟识的阮灏君外,其余三位皆是她从来未见过之人。秦落衣脑筋微一转,便猜测到他们是何人,立刻屈了屈膝道:“奴婢秦落衣,见过三王爷和四位公子。”
“三王爷,没想到一段时间不见,你的品位倒是特别起来了啊!”其中一个看起来有些油头粉面的男子调笑道,用暧昧的眼光在他们之间扫了一圈,最后落在秦落衣脸上的胎记上,目光明显变得嫌弃起来。
容云鹤啜了口茶,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是抬起头对秦落衣道:“你找我有何事?”
秦落衣懒得理睬这等油嘴滑舌之人,刚打算说,却又被那男子抢了白:“还能有什么事?佳人来此,自然是投怀送抱的!”
“是啊,没想到三王爷艳福不浅啊!只可惜……”
另一个说话的人,明显是话中有话,一副瞧不起秦落衣的样子。
也难怪他这般想,放眼京城,美人虽不算多,但像她这般丑陋之人也甚是少见,更何况是在这美女如云的宫中。
这已经明显带了讽刺的话,搁着一般的女子,怕是忍受不了哭哭啼啼起来,可秦落衣早些年在冷宫中早已习惯了这等冷嘲热讽,这区区几句话,还动摇不了她的心。
阮灏君在边上听着却有些不是滋味。
莫不说秦落衣这幅容貌是易了容的,就算是没有易容,她也不同于一般的女子,光从容貌上来判断,实在是不够公允:“阿辰,别胡说了!”
“灏君,怎么,你也认识她?”
这个叫阿辰的男子瘪了瘪嘴,明显不快起来。
秦落衣忽的弯了弯嘴角,偏过头看向那说风凉话的男子:“无妨。齐国四公子文韬武略样样精通,落衣入不了公子的眼,也实属正常。”
“哦?”阿辰来了兴趣,“你怎知我们是齐国四公子?”
“落衣虽没有见过,但如四位公子这般容貌品行,想必是齐国四公子无疑了。”她这么一说,反倒是抬高了他们的身价,此刻再说些难听的话,怕是对不起她口中那所谓的‘品行’了。
阿辰尴尬的笑了笑,抬起茶杯喝了口茶:“好说,好说。”
“好了,你究竟找我有什么事?”容云鹤出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被阿辰这么一插科打诨,秦落衣差点忘记了幽草的事,急忙开口道:“三王爷,幽草被锦贵妃带走了!”
“什么?”
容云鹤端着茶杯的手指一顿:“你说,母妃带走了幽草?”
“她带走幽草做什么?”阮灏君看向容云鹤,“幽草不过是个孩子,对她也不会有什么影响,除非……”
容玉鹤面色愈发冰冷起来:“想必就是为了楼月阁吧。”
秦落衣在边上听得一知半解,心中大概明白此事和楼月阁脱离不了干系,却不知一个在深宫之处的娘娘,为何会知道楼月阁之事。
阮灏君给了她一个好解释:“锦贵妃至今也忘不了玉妃的事吗?”
“当年玉妃之死,让母妃至今也无法释怀。”容云鹤的手攥成拳,“若不是因为楼月阁,玉妃也不死,还有落衣……”
他顿了顿,抬头看向秦落衣:“我并非说你,说的是我一个皇妹。”
秦落衣眼神一晃:“公主和奴婢的名字一样么?”
“她叫容落衣,是玉妃的女儿。”
“玉妃?”
“是父皇曾经最宠爱的皇妃,可如今却已是一把枯骨了。而落衣,她可能也已经……”容云鹤身子晃了晃,却又很快直起,“罢了,此事都已经过去了。只是当年玉妃之死有太多谜团,甚至有人传言,说玉妃是被楼月阁害死的。”
秦落衣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怎么可能,她和母妃分明是被宋锦雅这个恶毒的女人害死的!
她至今还记得母妃被灌下毒药时的绝望,她被母妃塞在床底下,眼睁睁的看着母妃被宋锦雅身边的侍女按倒在床上,硬生生的捏碎了母妃的下巴,将毒药灌进嘴里!
母妃的腿在上面蹬着、蹬着,直到没了呼吸。
她害怕的捂住嘴,想要冲出去,可身体犹如灌了铅一样动弹不得。可宋锦雅还是发现了她的存在,将她从床底拖了出来。
在那一刻,她看见了母妃的样子。
母妃倒在床上,七窍流血,脸上全是窟窿!多年后,她用力的去想母妃的样子,可她记不起她的样子,只记得她脸上的血窟窿!
秦落衣的身子剧烈的摇晃起来,连容云鹤都发现了她的不对劲:“你怎么了?”
“没什么,或许是有些累了。”秦落衣低眉敛目,掩饰住了眼底的慌乱和痛楚,“楼月阁是江湖上的杀手组织,怎么会和皇宫扯上联系?”
“此事我也不知。我只听闻,玉妃当年其实并不是暴毙而亡,而是死于毒药。而这毒药,只有楼月阁才有。”这也只是他们的猜测,并没有真凭实据,当年这传说虽在皇宫中风靡一时,却又很快就销声匿迹了。
皇宫这个地方,都是用鲜血所铸成的,一个皇妃的消失,顶多成为一段时日里丫鬟太监们茶余饭后的谈资,时间一长,很快又被别的事情所取代,再也没有人会去关心当年盛宠一时的玉妃是怎么死的,只有容云鹤,心中却始终不曾忘怀。
秦落衣是何等聪明的女子,刹那间便反应过来:“这么说来,锦贵妃就是希望从陆陌川口中得知楼月阁的事情?”
容云鹤点了点头,站起身来:“我想母妃是希望查清当年玉妃的死因,还有……落衣的线索。”
“你是说,落衣公主没有死?”
“我也不知,只是当年并没有人找到她的尸首,或许,她是被楼月阁带走了。”
这么多年来,这是容云鹤第一次说出心底的感受。
虽然不曾说明过,他的心底一直有一丝期冀,或许,那个女子还活着,活在某个角落里,总有一日,他会找到她,将她带回来,给她最好的生活。
“或许,锦贵妃也一直在找当年玉妃死去的缘由,所以才会抓了幽草,只是担心陆陌川不会说实话罢了。”这是阮灏君的猜测,没有人知道,当年玉妃死亡的真相,只知道在这深宫之中,曾经有宋锦雅和玉莹这一对姐妹。
可惜知道这一切的秦落衣却无法说出口。
她还要报仇,所以不能轻易透露自己的身份,她要忍耐,忍到有一天可以手刃仇人!
等等……
如果说这一切并非楼月阁所为,那么为了掩盖真相,宋锦雅要做的便是……杀人灭口!
“糟了!”
秦落衣忽然大叫道,吓了众人一跳,容云鹤淡瞥了她一眼:“怎么了?”
“快点去百福殿!幽草有危险!!”
她来不及说些什么,提起裙摆就往外跑。对望一眼,容云鹤一甩衣袖走了出去,留下一脸茫然不解的另外四人。
秦落衣一路几乎是小跑着去百福殿的,虽然沿路有不少注目礼,但她完全没有在意,整个人都处在‘幽草会出事’这种想法中,尽管双腿酸痛的宛如灌了铅一般,她还是拼命的往前跑。
她不要有人再死在宋锦雅的手上了,悲剧两个人就够了,不要再上演了!
气喘吁吁的站在百福殿门口,她抹了把额头上滴落的汗珠,大跨步的朝里面走去。
一路上,竟没有一个人来拦住她,她心底的不安愈发的强烈,直到推开百福殿的大门,才发现自己简直是太愚蠢了!
寝殿内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础。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这样美丽的景象,她却没有心思去欣赏,因为所有人都不在殿中。
无论是宋锦雅,还是幽草。
整个宫殿,宛如一座死城,散发着抑郁的气息。
第60章 幽草不见了
空无一人的大殿中寂静无声,没有半点儿生机,秦落衣从这压抑的气氛中回过神来,心中警铃大震。
百福殿中竟如此之静谧,向来铺张奢华的宋锦雅居然遣散了所有的宫人,且她自己也不知去了何处。哪怕不去深思,单凭直觉,她便嗅到了浓郁的阴谋气息。
秦落衣环视了一圈四周,趋利避害的本性让她下意思地便想要抽身离开。但,小女孩天真烂漫的音容笑貌浮现在她的脑中,那一双有如黑葡萄般漆黑浑圆而又清澈见底的眼眸,让她停住了脚步褴。
“我要和秦姐姐一起!我不要留在这里!”
“哥哥真的会来吗?鲎”
幽草泫然欲泣、楚楚可怜的面容仿佛近在眼前,又恍若远在天际,让秦落衣攥紧了拳,葱白纤细的十指缓缓收紧,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怜爱之意。每每看见这些孩子,都让她蓦然回忆起年少时身处冷宫之中、备受冷遇的自己,也是这般惴惴不安,一刻都不愿离开娘亲,即便是深夜也唯有拉住娘亲的衣角才能酣然入睡。
幽草,就如同是另一个懵懂无知的自己!更何况,还是自己的救命恩人陆陌川的嫡亲妹妹。最重要的是,万万不可让宋锦雅成功地杀人灭口,否则,她岂不是能够又一次地掩盖真相?
秦落衣眸光清亮如水,听见微弱的脚步声自殿外隐约传来,警惕抬眸,眼中的冰冷之色,在看见那一抹紫色衣角之后消失殆尽。
“幽草没事吧?”容云鹤蹙起斜飞入鬓的剑眉,忍不住道出了心中的疑惑,“母妃不在百福殿,又会把幽草带去哪里呢?”
这无疑也是同一时间,秦落衣心头笼上的那一层疑云,她拖着沉重的双腿,绕着百福殿内走了一圈,试探性地高喊出声:“幽草……”
“幽草……”
偌大的金色大殿中只能听见连绵不绝的回声震荡,却得不到一星半点的回应。这让她心中的担忧愈发浓烈。
“会不会是这百草殿中内有玄机?”容云鹤说着敲了敲在他看来十分可疑的三扇松柏梅兰纹屏风,但却失望地发现这的确不过仅仅是较为华丽的普通屏风罢了。
秦落衣暗自咀嚼着‘内有玄机’这几个字,眼前蓦地一亮,她想起了数月前她来这殿中窃取账簿时的事情,虽说账簿最后还是无故丢失,没有落于她手,但却的确知道了一处暗格。
她轻车熟路地撩起飘扬的帐幔,探身来到那张沉香木大床的床沿一侧,果不其然看见了一朵精致的玉兰花图案。
“你在做什么?”容云鹤挑眉,略有些狐疑地问道。同样凑身过去,见不过只是一朵寻常的玉兰花雕刻图样,顿时有些泄气。
秦落衣此时却有些不自在。男子躬身下来时离她极近,鼻息间的灼热气息几乎尽数喷洒在了她纤细的脖颈间,但在这一处狭小的空间里,也只得强忍着不适应,唯有那半边未曾易容的面颊泛起了一层淡淡的薄红,像极了害羞时的粉嫩色彩。
容云鹤看在眼中,此情此景委实不适合多生旖旎情思,所以他扼腕惋惜之后,再度出声道,“这朵玉兰花怎么了吗?”
“你瞧,这便是殿内的玄机。”秦落衣也不多做解释,只是伸出纤纤素手,在其中一朵花瓣上轻轻按了一下。片刻后,只听“咔嚓”一声轻响,床侧另有一个玉兰花图案的槽子缓缓推出,就在此时,床微不可见地摇晃了一下。
“这床竟能够推动!”原本靠着床的秦落衣立刻敏锐地察觉到,原本稳若泰山的床身被她挤得稍稍往旁边偏移了一寸,这个发现登时让她又惊又喜地叫起来,“还不过来帮忙?”
容云鹤本便是男子,又兼武功高强,双手施力之下,轻而易举地便将那重逾数百斤的沉香木大床缓缓推动,心中却是若有所思。
落衣她如此清楚百福殿内的构造,连母妃床边的暗格都一清二楚,看来拿走账簿的人就是她,这一点已是确凿无疑。
但是账簿拿走后并未流传出去,这又是为何?那么她,娇小的身躯下到底怀揣着怎样的别样心思?她又有怎样不可告人的目的?
容云鹤眼神晦暗不明。但转瞬间,女子欣喜的声音便打断了他的思绪,“果然有一条密道!”
他转眸注视着落衣,正对着他的是那半面未曾易容的面容,肤若凝脂,明眸皓齿,真可谓是灿如春花,皎如秋月。此时那一抹欣喜的笑意,让她的整张脸都焕发出一种圣洁的光彩。
容云鹤回过神来,隐去自己那一瞬间的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