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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邪王霸宠:丑颜倾天下-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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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锦雅略带虚弱的询问身边丫鬟:“秦落衣此刻是否还在宫中?”

    丫鬟们不解何意,只如实回禀:“回锦贵妃,落衣姑娘仍在宫中,是否需要奴婢将落衣姑娘引来此处?”

    丫鬟的回应让宋锦雅的身子像被闪电劈中般,微微颤抖。

    怎么可能,宋锦雅原以为自己醒来,会听到一个骇人听闻的秦落衣消失或死亡的消息,万万没有想到,得到的却是秦落衣还活着消息。

    宋锦雅无法相信,秦落衣喝下自己的毒酒居然还能躲过一劫,或许自己真是低估了她。宋锦雅隐隐怀疑起来,究竟是谁在帮助秦落衣。秦落衣能逃脱自己的魔爪或许她对自己已窥得一二,联想起自己此次受惊的全部经过,莫不是秦落衣所为?

    宋锦雅紧紧攥住身侧的被脚,洒花被褥在她手下扭曲变形,而宋锦雅的手因用力过猛而青筋暴露,手背泛红。

    正当宋锦雅眼底的狠戾四下蔓延冷却一切之时,门外一声通传皇帝到来的消息剪断她的思绪。

    宋锦雅迅速躺回枕侧,娇弱的轻咳出声。闻此声,皇帝急步至宋锦雅床边,将其揽入怀中,神情温柔百般关切:“身体可好些?”

    “承蒙皇上恩泽,好些了。”宋锦雅完全不复她往日模样,装得千娇百媚。

    “皇上,臣妾有话要说。”宋锦雅眼中沾染一层水雾,低声轻诉自己所受委屈。

    “只管说来,我定当替你做主。”皇上静待其详。

    “不瞒皇上说,臣妾此次重病,实为受到惊吓。”宋锦雅呜呜咽咽哭起来,“那日,臣妾正在熟睡之际,忽然一劈头散发之女子潜入房间,扮鬼吓人,因夜色骇人,臣妾便受了那女子的惊吓昏倒在床,而那女子居然不管不问,扬长而去。”

    “竟有此事!”皇上龙颜大怒,“实在是无法无天,居然敢在皇宫内装神弄鬼,必将严惩。”

    皇帝以手抚宋锦雅之背,好生安慰道:“锦贵妃,你可知是何人所谓?”

    “回皇上,臣妾认为此事是秦落衣所为?”宋锦雅说得含蓄。

    “哦,为何如此人文?”皇帝不解。

    “回皇上,只因臣妾近日与那秦落衣有些不悦,或许秦落衣因此便要来吓臣妾。”宋锦雅微微回应。

    “若果真如此,那我叫人带秦落衣来此,看她如何解释。”皇帝虽心疼宋锦雅,内心也偏于相信宋锦雅的话,但此事事关重大,他还是准备仔细询问一番再做打算。

    未做片刻耽搁,皇帝便命侍卫前去秦落衣处,将她带来。皇帝一边安抚宋锦雅,一边等待侍卫将秦落衣带至他们面前。

    “不必担心,此事若真是秦落衣所为,我必会为你讨个公道。”皇帝只一心忙着想为宋锦雅出头,却从未认真了解一下他怀中的女人。

    此刻温香软玉在怀的皇帝自是没有注意到,怀中人那双透着阴险狡诈的眼眸,他万万不会想到此刻他怀中的锦贵妃正在处心积虑的想要找个借口让皇上处死秦落衣。

    秦落衣自那日成功吓晕宋锦雅之后,便一直紧密关切宫内一切动向,包括宋锦雅重病卧床、已无大碍种种事件,她早已在心中暗下一盘棋,她想不出几日,宋锦雅听到她还活着的消息必然会派人来捉拿她。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况且宋锦雅此刻又大病痊愈,必然会在皇上那里得到更多的信任。秦落衣跟在侍卫身后暗自思忖,她必要事先想好应对措施。

第71章 问责秦落衣

    一阵错杂的脚步声响起,一席浅色长裙的秦落衣跟在两个面无表情冷若冰霜的侍卫身后。

    皇上从秦落衣的脸上丝毫看不出一丝慌乱和惶恐,同时皇上总是在冥冥之中觉得秦落衣很熟悉,有一种亲近的感觉。

    秦落衣波澜不惊的表情高深莫测的眼神越过皇上的身侧与宋锦雅此刻真实狠毒的眼神相对,并无丝毫的畏惧。

    “还不快跪下!”锦贵妃止不住稍稍露出了些原本凶恶的模样鲎。

    秦落衣未作任何回应,继续步至皇上身边,然后款款有礼落落大方的提起裙摆,在皇帝身边跪下。

    “你可知今日叫你来做什么?”皇帝的话音带着些许柔情。

    “回皇上,小女子落衣并不知,今日皇上和锦贵妃都在此,叫小女来所为何事。”秦落衣不卑不亢。

    见秦落衣如此不慌不乱,皇上心想或许此事真与秦落衣无关,“锦贵妃受惊一事你可听说?”

    秦落衣眼角含笑:“回皇上,小女子略有些耳闻。”

    “那你说说,你都听到了些什么传闻?”

    “回皇上,小女子听宫内人说起,锦贵妃无缘无故生了大病,卧病在床,不能行动。”秦落衣确实将听来的话如实告知。

    “小女子还听说,锦贵妃这病来的突然,下人们纷纷猜测不知是否有心魔作祟,如果不是如此那或许便是撞了邪也未可知。”秦落衣故意如此说。

    “你胡说!”锦贵妃让人将秦落衣带来可不是想看到这样的结果,自己受了她那样的惊吓,怎么会轻易饶过她。

    锦贵妃咬牙切齿指着秦落衣:“就是你,近日因我们有些纠葛不快,你便用力如此为人所不齿的手段。”

    锦贵妃变了一副模样转头对皇上说:“皇上,您知道这宫中整日纷争不断,臣妾时常会听到一些宫人死去的消息,臣妾一介女流,久居这深宫之中,必然会疑神疑鬼,您不在身边之时,一点惊吓都会让臣妾的内心受到极大的震动啊!”

    秦落衣嘴角一丝冷笑,万分嘲讽。宋锦雅凭借着她那张百般变换的面孔取得了皇上的信任,蒙蔽了皇上的眼睛,然而却在皇帝看不见的地方为所欲为,做尽奸邪之事。如今,她装的这副模样,必是想要皇上治我的死罪。

    皇帝安抚她:“锦贵妃,现在还没有任何根据,你这样说不免过于武断了些。”

    “秦落衣,你从实招来,三天之前那个月圆之夜你在哪里?”皇帝正襟危坐面色严肃。

    “回皇上,小女子那日在远处的树林中散步,那夜月色甚好,于是小女子在外多走了些时间,后来步至一处湖水旁,本想好好欣赏那月色,却不料脚下一滑,知足跌落于湖水间。”秦落衣故意说起湖畔之事。

    果不其然,宋锦雅的脸上有惊慌惶恐之色一闪而过。

    “那后来呢?”皇帝饶有兴致得示意她继续。

    “后来,小女子费尽全身力气,终于从湖水中将自己救上来。”秦落衣不忘强调,“若皇上不相信大可派人到湖畔细细勘察一番,这几日天气晴好,小女子那日挣扎的痕迹必然保存的完好无损。”

    皇帝朝贴身一位侍卫颔首,那侍卫领命立刻提剑前去,秦落衣则继续讲着落水以后的经过。

    “夜晚,湖水冰冷,小女子受了些凉便匆匆回到闺阁住处,换上一身干净衣物之后,便去阮灏君公子处求取药物以避病害。”

    秦落衣此番解释完美的天一无缝,皇上眉目深锁认真思索她话里的真假但是一无所获,宋锦雅多少知道她的话多是假话,但是她并未从这段话里得出她想要的讯息,她依然对是否有第二人知晓此事一筹莫展。

    秦落衣深明对面二人此刻的思索,也看出了宋锦雅也并不十分确定扮鬼之人就是自己,她不着痕迹继续开口,“皇上,小女子为证清白,只想问一句话。”

    皇上颔首允诺:“你说。”

    “锦贵妃说自己受惊之时是清醒的,那落衣想问您是何时受到了惊吓?”秦落衣的话像是一个已挖好的坑,因为不管宋锦雅说什么,她一定可以避开,然后一把将她推下去。

    “子时!”宋锦雅并不十分清楚,但估计不会错。

    秦落衣微微一笑:“回皇上和锦贵妃,那必定不是落衣所为。”她十分肯定的说,“子时时分,小女子正坐在阮公子对面,

    求他送自己几颗预防风寒的丹药。子时之后,是阮公子一路将落衣送回住处,落衣回到住处便睡下了。”

    皇上点头,秦落衣反问道,“在锦贵妃受惊的时间里,小女子一直和阮公子面对面呆在一处,试问,我如何多得一个分身来锦贵妃住处扮鬼吓人呢?”

    “说的有理。”皇上给出了中肯的意见,虽然他并不知道不管秦落衣如何回答,假若当真追究起来,阮灏君必然会为秦落衣作证。

    秦落衣用袖子擦擦眼角,微微含泪,不无委屈无辜:“皇上,小女子那日好端端的睡觉,怎么偏偏招得这些猜忌怀疑,而且谁人不知这里是皇宫,在这里装神弄鬼是死罪。小女子绝无可能做出这等忤逆之事啊。”

    宋锦雅看得真切,先不说是不是秦落衣扮的鬼,但至少眼下才真正看清秦落衣的手段,果然不是个省油的灯,能从自己的设计中死里逃生,面对审问还可以如此坐怀不乱不惊不惧,真是少有,秦落衣必须要除掉。

    “皇上,臣妾真的没骗您,真的有人扮鬼吓我。”宋锦雅坚决不愿松口。

    秦落衣看出皇上面有危难之色,便接下话来:“按锦贵妃所说,那近日除了与我结怨,可于他人再结冤仇?”

    宋锦雅必然不准秦落衣这么肆无忌惮的问下去,慌忙打断,“当然没有!”

    秦落衣假装思忖:“既然如此,那确是只有我有扮鬼的可能,但落衣刚才也解释过,不是落衣所为”

    落衣话音未落,适才出去的贴身侍卫已经回来了,果然好身手,秦落衣暗下评断。只见那人在皇帝耳边耳语几句,对秦落衣的话表示认可。

    “锦贵妃,不必再说了,秦落衣刚才所言并无半点虚假,不要再纠缠了。”宋锦雅见皇上如此说,便审时度势的闭嘴,她一向是审时度势和打造局势的人才。

    秦落衣看宋锦雅面有不甘之色,便略带嘲讽反诘之意,“既无人扮鬼,那锦贵妃这场重病确实来的诡异,莫不是中邪了?”

    “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胡言乱语在这里妄加揣测。”宋锦雅有些许沉不住气。

    “若不是这样,那便是心中有鬼?”秦落衣问得很是肯定,宋锦雅默看皇上一眼一时语塞。

    “锦贵妃,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一直默不作声的皇上突然问道,“那日给你看病的御医也说你是因心魔作祟而受了如此大的惊吓,若不是有心魔作祟即便受了惊吓也不该如此之重。”

    “皇上,你想哪里去了,臣妾每天只一味的赏花逗鸟哪儿会有什么心事啊?”宋锦雅有些慌张急忙辩解道,“想是那御医找不到病因,才这样妄加揣度。”

    皇上并不认可她的说法:“那御医所言不虚,他配制的药,你随便喝下几副便见好转,他的话怎会有假?”

    皇上与宋锦雅相对无言,愈是最亲密的枕边人,在怀疑揣度之下愈是尴尬。

    “锦贵妃,落衣有一事不明,不知可否示下。”秦落衣一副恭恭敬敬真心讨教的模样。

    “何事?”宋锦雅并不想听到她说一个字。

    “如果真如御医所言,那贵妃内心是否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这些秘密在午夜梦回之际便纷纷出现,化为鬼魅变成梦魇,鬼从心中生,惊惧传百骸?”秦落衣早已知晓答案,只是想知道宋锦雅听到这样一些话会作何反应。

    宋锦雅眉间紧蹙,并不作答。然而宋锦雅此刻虽然强装镇定,但内心却惊觉一丝恐惧,难道秦落衣真的对自己了解透彻。

    “锦贵人,如果真的有鬼,那些鬼为什么要冲着你来呢?”秦落衣不依不饶,绝美的脸上满是冷冽逼人之色,“自古已开,被厉鬼索命之人,必是大奸大恶之人,若非此,落衣实在想不出其他原因。”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宋锦雅语塞不知如何更好应对。

    秦落衣嘴上又是一记浅笑,“那贵妃,相信世界上有鬼神存在吗?”

    宋锦雅听出来秦落衣话里的循循善诱“不相信。”

    秦落衣满意浅笑:“那便是了,怎么会有鬼魂出现跟人索命之说呢,实在荒谬。既然我不相信,锦贵人也不相信,那我必然不会用扮鬼来下人,锦贵人也不会因他人扮鬼而受到惊吓,落衣说得可都对?”

    宋锦雅眼看自己的计谋又一次落空,不禁外表风平浪尽内里暗下杀心,“落衣姑娘说得是。”她不得不放过秦落

    衣,“皇上,想来只因我这次重病来的突然,臣妾不免胡思乱想了些,是臣妾不是,不该冤枉落衣姑娘。”

    皇上眼看如此棘手的一件事,这般解决,甚是欣慰。

第72章 觅得法师

    秦落衣见自己已然摆脱了嫌疑,本应就此离开,不该再多生事端,但秦落衣细想之下,只觉此次机会来的机缘巧合,但无放弃一说。

    于是秦落衣假作细看宋锦雅之脸色,皇上见她此番模样,不免好奇问道:“你是否还有话要说?褴”

    宋锦雅唯恐秦落衣再说些有失偏颇之语,因而急于阻止,“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既然已经不问你的罪,你该感恩戴德,速速离开,岂敢仍留在这里胡言乱语。”

    秦落衣不以为意,那双顾盼生姿的眼眸中带着些许故弄玄虚的意味,“锦贵妃,不然,我秦落衣一介小女子岂敢在这里胡言乱语,只是有些话不得不对锦贵妃说,如若不说,岂不是怕着贵妃能早日康复,这实在是非小女子个性所为。”

    皇上自觉有趣:“既然如此,那你便说来听听。”转而哄劝着那锦贵妃,“我看秦落衣是个有见地之人,不妨让她说出一二,其中是真是假我们自己分辨罢了。”

    见宋锦雅并不言语,秦落衣缓缓开口道,“锦贵妃有无不可告人的心事暂且不得而知,但依小女子之见,必是有心魔作祟。鲎”

    在宋锦雅还未及做出反应之时,秦落衣微微一笑看似真心实意的说道,“锦贵妃不必惊慌,或许这心魔贵妃自己也是不得而知,因此才会这般无防备,被心魔折磨成这副样子。”

    宋锦雅见秦落衣将话说到如此含蓄之地步,也不便再横加阻拦,心下正想着难道秦落衣这丫头真有办法驱赶心魔,只听秦落衣的声音再起。

    “实不相瞒,小女子落衣不才,并不会施法驱邪。但小女子常听人说起,城中有一高深莫测的法师。”秦落衣故作神秘,“小女子在进宫以前,曾有幸与之有过一面之缘,那时他正为一乡绅做法辟邪,贵妃您猜结果怎样?”

    一袭娇病之姿的宋锦雅挑眉,“如何?”

    “果真名不虚传,听闻那乡绅自那日之后便神清气爽,无忧无愁,精神矍铄,身上也是一日好过一日,稀奇不稀奇?”秦落衣装作细细回想,“想来那法师的面相也极为天方地圆,凡夫俗子未可比的。”

    宋锦雅因心中鬼魅作祟而好骗异常,秦落衣见她如此模样,更是趁热打铁,“既然这位法师如此博大精深还可渡人平安,落衣认为锦贵妃可派人去请了来,为贵妃驱走心中邪魔,永葆平安富贵。”

    宋锦雅听闻此语,内心暗思量定夺,一向听说法师可替人消灾保人平安,我先前也做下不小的业障,为求内心安宁,不如趁此机会果真去请一位来。

    但宋锦雅又转念一想,那秦落衣既然不是吓我之人,又躲过我的毒酒,为何对我如此殷勤,莫不是真的怕了我,要衷心于我?

    秦落衣似是能看穿宋锦雅的心思,“锦贵妃如若不趁此机会为自己做一场法事,若下次心魔再次出现,可让皇上怎么办?”

    皇上急忙说:“是啊,锦贵妃为了你的身子还是去将这位法事请了来吧。”转而询问秦落衣,“你可知这位法师住在何处?”

    秦落衣急忙作答:“回皇上,落衣并不清楚他确切住处,但听闻他住在城中东南方向。作为那一带有名的法师,落衣认为只要稍稍探访一下便可寻来。”想想补充道,“只是此法师有一不同之处,那便是每次替人做法前必要在求请之人住处住上几日方可作法。”

    皇上颔首,吩咐下去,“来啊,去城中东南方向,务必把那位法师带回宫中。”

    侍卫急急领命而去,接着,皇上让秦落衣退下。

    秦落衣退下,步至门栏之处,回头看那两个轻纱帷幔中情意缱绻的身影,心中不觉叹息。自古君王身侧,多少女子即便有倾城的容貌也是朝为红颜暮为枯骨,一心情意空付无情郎。宫中并无一处真心,纵使有也是真心错付,连对方的模样都未能看清。

    秦落衣想起自己那已逝的母妃,不禁垂泪,为免他人起疑,只能匆匆离开。

    秦落衣慢步踱至水边,心中不禁暗笑,看来宋锦雅这次果真是病急乱投医了,哪有什么高深莫测的法师,那不过是她信口胡说而已。先前进宫之时,为备不时之需,她确实去打听了一位专门做法避鬼驱邪的法师,但那人不过是个专门行骗的江湖术士,只是些小把戏罢了。

    秦落衣冷笑,虽然自己未曾与这位法师谋面,但行走江湖的术士随机应变的本事自然不在话下,想那术士不管听到什么一定都会一一应承下来,正好遂了我的愿。

    果不其然,不过几日便有一位法师模样的人随意出入皇宫,秦落衣和宫中之人无人

    不晓。

    其实,这法师做法前需要住上一段日子的说法也是秦落衣杜撰而来,秦落衣只是在与人与己方便而已。正当秦落衣思索如何接近法师,如何让法师相信她的观点之时,恰逢齐国二王爷容玉韬命人前来召唤自己,于是顺水推舟,心甘情愿来到容玉韬面前。

    原来容玉韬命我前来是为解药,秦落衣暗暗想着,当初为让我替你办事,狠心在我身上下毒,每次病发之时我都痛不欲生,现在何苦来给我解药。这宋锦雅为夺皇位无恶不作,而齐国太子却也同样昏庸残暴,两相争夺,这皇位却无论落入谁之手,都是一场悲剧。

    秦落衣不能让齐国太子容玉韬得知自己身上的毒已解,于是假意拿过解药,装作感激不尽。

    容玉韬见着秦落衣收了解药,折扇轻摇,不慌不忙询问起她来,“解药你既已拿到,不要忘了我的恩情,以后仍要继续为我效劳。”

    秦落衣假意奉承,“是,落衣必然谨记在心。”

    “我有一事不明,”容玉韬忽然收起折扇,“你为什么愿意替我做这些事?”

    秦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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