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霸宠:丑颜倾天下-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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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落衣假意奉承,“是,落衣必然谨记在心。”
“我有一事不明,”容玉韬忽然收起折扇,“你为什么愿意替我做这些事?”
秦落衣微微一笑:“替主人卖命哪有什么道理,既然跟随了太子,落衣所做这一切不过是尽心尽力罢了。”
“恩,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再追问了。”容玉韬继续轻摇折扇,多少还有些太子的威仪,“那你说说,近日呆在他们身边可有什么收获。”
秦落衣颔首肯定,“太子,近日正是好时候。”
“此话怎讲”容玉韬兴致渐浓。
“前几日,锦贵妃被鬼吓得重病,这几日虽然身体已经转好,但是心绪却不得拆解。”秦落衣眼若明星,“我听闻她从宫外请了一位法师来,我认为这是大好的机会。”
容玉韬猛地收起折扇,从椅中站起,踱步至秦落衣面前,眼露光芒:“果真如此?”
“果真如此。”
“那你可有什么办法?”容玉韬急急追问。
“办法确实有一个。”秦落衣不慌不忙胸有成竹,“太子一直以来苦于没有能安插进他们机密之处的人选,现在有了。”
容玉韬面露怀疑之色:“你?”
“是,是我。”秦落衣将心中打算和盘托出,“若我能嫁与容云鹤,岂不是可以很容易接近他们母子。整日在容云鹤身边,他的一举一动绝不会逃脱我的眼睛,还有什么比这更好的办法?”
容玉韬颔首,“此话不错,那你要如何让他接纳你,就算容云鹤答应,那锦贵人也未必答应。”
秦落衣摇头:“不然,只要锦贵人点头便可。”
容玉韬大吃一惊:“锦贵人点头?锦贵人如何肯点头!”
见容玉韬面露失望之色,秦落衣笑言,“太子怎么忘了,锦贵人不是请了一位法师进宫吗?”
容玉韬不解:“何意?”
秦落衣心下觉得可笑,这太子容玉韬果然昏庸,什么事情都需要别人点明方可。
“眼下,这锦贵妃既请了这法师,又留他在宫中自由来去,必然十分信任重视于他。既然如此,我们何不借势而动。”
秦落衣轻笑:“那法师一看便知也不过是个行走江湖的骗子,看着每天信步来去,其实内心一定紧张不已,若太子此时前去指点一二,他自然感恩戴德,救他与水火之中。到那时,您希望锦贵人怎么样做她便会怎样做。”
容玉韬觉得可行:“你要我去跟那骗子说什么?”
眼见自己的计划进展顺利,秦落衣脸上的笑容多了几分轻松,对其耳语起来,只听得容玉韬连连点头称赞,大为佩服。
听必秦落衣的计策,容玉韬心中狂喜不已,幸得秦落衣这样一位佳人相助,自己的皇位宝座必然指日可待。容玉韬殊不知,此时的天下哪是彼时的天下,表面的风平浪静下不知有几番暗潮汹涌而来,就是在今天,被算计的也只是容玉韬和宋锦雅罢了。
秦落衣此番建议之后,向容玉韬建言,为避他人耳目,以后相见万不可如此招摇,当小心才是,几句话说的容玉韬纷纷颔首点头,以示同意。
之后,宋锦雅匆匆离去,只等那一纸赐婚的诏书下来。
第73章 阴时女子
在秦落衣离开以后,太子容玉韬便也日日四下走动,在假装偶遇那江湖术士之余,也不忘随时逗逗鸟,调戏一番从身边经过的莺莺燕燕。
这日他在后花园一处廊坊转角处,遇见了江湖骗子,不仅大喝一声,“站住!褴”
那江湖术士向来在各处往来走动,也见过不少市面,因此深知在宫中更需谨言慎行谨小慎微,稍有疏忽就可能得罪不该得罪的人,更甚者可能犯下杀头的死罪。
那江湖骗子近日不断在宫中四处走动,正是为了四下偷听丫鬟下人们在背后议论些什么,才好拿出来在锦贵妃面前装神弄鬼。此时他正在思索如何言语时,忽听得一人对他大喝一声,遂吓得忙战战兢兢低下头。
容玉韬看他战战兢兢的模样,哪有一点大师的风范,心想,果真如秦落衣所言,果真是个骗子鲎。
容玉韬只说:“你是何人,为何在此走动。抬起头来。”
那骗子战战兢兢抬起头,只见眼前之人一定并非常人,只见他穿绮丽华服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心想一定是有些地位的。
容玉韬讥笑:“你就是那法师吧?”
那骗子急忙点头:“真是。你是?”
容玉韬大喝一声:“你不必知道我是谁,我只问你,你是来给锦贵妃做法的吧。”
那骗子忙不迭点头。
容玉韬冷笑:“你根本就是个骗子,哪里会作什么法,不过是装装样子罢了。”
那骗子浑身颤抖,顿觉自己犯了死罪,急忙欲跪下,谁又想那容玉韬哈哈大笑之后止住他。
“不妨。”容玉韬一副世外高人模样,“除了我,这里无人知道你的底细。”
见那骗子眼神闪烁双腿发软,容玉韬只觉好笑,“你只要知道我可以帮你就可以了。”说着凑上前附在那骗子耳边对他一阵窃窃私语,那骗子忙不迭点头,话了,那骗子还不忘跪地磕头,连连道谢感谢救命之恩。
容玉韬见此景,哈哈大笑扬长而去。
到了作法那日,那骗子穿的有模有样,却有几分法师的模样。他头戴一顶大高礼帽,身穿灰黑长袍,袍子上绣着些行云流云的图案,脚下一双高筒靴,面色凝重神态恭敬。
在法师的面前是个摆放了些祭祀物品的桌子,他手拿两个自称神器的摇鼓,闭上眼睛一阵大跳大叫之后,郑重将摇鼓放回,继而拿起几张无字的黄色纸条,对着字条一阵念叨之际,面前一坛子中忽然冒出了火苗,然后迅速将纸撒了上去。
秦落衣远远的看着他的模样,实在觉得好笑,不多时,秦落衣便看见法师的手不断的翻上翻下,在纷飞的纸屑当中忽然抓住一张完好的字条。秦落衣轻笑出声,果然是江湖术士变得一手好魔术。
那法师神色凝重的握着字条,走向站在一旁迫切等待的宋锦雅。
宋锦雅只见那法师一路摇头一面向她走来,宋锦雅只觉内心紧张的一阵狂跳,自己这心病莫不是无方可解。
那法师步至宋锦雅面前,方伸出手,将那张字条递与她。宋锦雅疑惑不已,接过纸条慢慢打开,只见上有一行生辰八字和一个姓氏。
按那生辰八字看来,是阴时生辰,而这姓?
那法师见宋锦雅不解,便故弄玄虚,“本法师刚才用火为您驱逐心魔,然而那些符咒却在火中幻化出这张字条,实乃天意。”
宋锦雅将信将疑,法师继续道:“贵妃您是撞了邪祟,才让心魔无端膨胀,大有吞噬您之意,好在您及时召我来,为您化解这一场劫数。”
“这张纸条上书,为避邪祟,您需找到一位阴时出生之女子,然后将其许给您的儿子,似有些为您冲喜之意。”
宋锦雅看着字条,眉头紧蹙,犹豫不决,她那敏锐的直觉告诉她符咒上说的阴时女子,多半是秦落衣吧。
那法师笑言:“贵妃莫不是在想这人与贵妃如此不睦,居然是您的救星。”
宋锦雅急忙敛去脸上的颜色,“如若不把她嫁给鹤儿会如何?”
那法师面色凝重摇头叹气:“不可,不可,万万不可,若您不同意此番婚事,不仅您的心魔会愈来愈重,恐怕还会祸及皇子啊。”
宋锦雅再欲说什么,只见法师一副高深莫测之态:“宫中这位秦姑娘一定跟您有过节,
但其实这便是好事多磨,贵妃与这秦姑娘有着一段解不开渊源,本法师奉劝您还是将她娶进门的好,否则您的大计也会出现变故,若不如此恐怕心愿终将落空。”
宋锦雅见法师字字句句正中她心怀,又见那法师言之凿凿确信无疑的模样,因而深受感染不得不信。
宋锦雅颔首表示同意,那法师无比满意,只听那法师说道,“明日一早我便离开皇宫,今日所提之事,事不宜迟,望贵妃早下决断。”
宋锦雅只是默默点头。
一夜无眠,宋锦雅再三思量忖度之后还是决定听从上天的旨意。她早早来到皇上寝宫,只见此时皇上正在悠闲翻阅着典籍。
宋锦雅笑嘻嘻走上前去,握住皇上的手,取下他手中书籍,扑入皇上怀中,勾魂摄魄的声音在皇上耳边响起,“皇上,臣妾有一事相求。”
皇上呼吸之间,闻着来自宋锦雅身上那股令人沉迷的香气,醉声问道:“何事?”
宋锦雅媚声道:“臣下想再为鹤儿定下几门婚事。”
“哦?几门?”皇上不解笑道。
“正是。”宋锦雅道。
“人家都希望自己儿子忠诚大业,虽说这鹤儿确实是人中龙凤无可挑剔,可你这做母妃的怎么如此着急,竟比儿子还急。”皇上哈哈大笑,“这有何难,你只管做主便是了。”
宋锦雅闻言,自然是笑逐颜开,如此一来,不仅可解那法师之言,又可提防那秦落衣,真真是再好不过了。
宋锦雅本想在多陪一会皇上,谁知有人来报,说有大臣在议事厅等候,皇上遂匆匆别过宋锦雅抽离温柔乡前去面见大臣。
宋锦雅这一宠妃不是浪得虚名,当晚皇上便亲下诏书,带着诏书来见宋锦雅,两个人又是好一番云雨缠绵。可笑的是那宋锦雅在鱼水交欢之际,心中仍是不忘那把宝座,抱着皇上犹如抱着那日思夜想的龙椅般,如痴如醉,似傻如狂。
第二日,宋锦雅仔细端详着那一纸诏书,心下想着秦落衣,总觉得放心不下,不可就这样让她顺利过门。
秦落衣孤身一人站在那桃花树下,桃花纷纷落下,她丝毫不动站在桃花雨中,忽而一种悲戚涌上心头,如若可以,她多想和母亲闲居山野,哪怕每日扫扫花吃吃茶也好,何苦卷入这纷争之中,落得如此下场,身不由已。
秦落衣以手接桃花,粉面含笑,人比花红,她看着手中的落花,如果能做一简单的葬花人该多好,每日无烦无忧,再得一知己相伴还有何求。
而如今只苦了自己,空落得这些寂寥与仇恨,此恨不去,何以得活,今日既如此,那前方是刀山是火海唯有义无反顾的跳,万没有回头的道理。
来不及细想究竟是对是错,看着夕阳落霞,残阳如血,心想大概就是明日了吧。
宋锦雅一身洒花袄华贵雍容,那张脸比不少年轻丫鬟还娇嫩许多,更何况是模样。宋锦雅在众人簇拥下,一呼百应颐指气使来到秦落衣处。
秦落衣知道她此次来不仅是为了来宣旨更是特意来使个下马威,好让秦落衣知道她的手段,秦落衣看着远远走来的宋锦雅一声冷笑,她的手段,比这更残忍的都见过,何必如此这般费事。
秦落衣面无表情的接过圣旨,她无心再多做任何反应,但是树欲静风不止,宋锦雅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拦住秦落衣的去处。
“站住,这样为免太过失礼,以后我就是你的公婆,还不快跪下。”宋锦雅眼角微斜。
秦落衣本不想与她多做纠缠,但见此番光景实为不悦,“锦贵妃,您这样是否有些矫枉过正了?我可是听说您非我不可,如若我嫁过去是此番光景,我必当禀明圣上,我不嫁也罢!本因圣旨赐婚,我不该如此,但人生苦短,落衣何必为难自己。”
“你……”宋锦雅被秦落衣眼神中的决绝盯得说不出话来,果真如此,现在便敢如此,真不知她嫁过来以后是一副什么光景,我该早早提醒鹤儿才是,万不可被这个女人迷了心智。
宋锦雅拦不住秦落衣,只能眼见她手拿圣旨扬长而去,只留下她一个人在原地跳脚生气,只是着实委屈了那些下人。
秦落衣绕了很久的路,谁也不知她竟是拿了圣旨到了冷宫。秦落衣为避开所有人,不惜来来回回绕了很久,终于来到了这让她觉得些许安慰和温暖的苦寒之地,她苦笑,除了她谁还愿意来到这里。
秦落衣寻得一处干净之处坐下,打开圣旨略微扫了一眼,随意合上,只是静静坐着,直至天之将晚,才又站起身慢慢离去。
第74章 突来的婚事
一纸诏书加上宋锦雅的心虚,不得不求神问鬼以求心安,秦落衣嫁给容云鹤一事算是定下了。
揣着对母妃的万般思念,迈着沉甸甸的步子回到住处,秦落衣只觉得手中的诏书显得无比的刺眼,原本一颗坚定的心此时亦变得有些迟疑与为难。
容云鹤是什么样的人,她是有些了解的,只是这当中涉及儿女家的婚姻大事,她亦觉得有些草率褴。
只是再如何草率,她也无可奈何鲎。
为了给母妃报仇,如今她不得不走上这条路,对于宋锦雅她知道的不多,而且身份悬殊,想要真切的报仇,太难太难,不如此,她亦找不出有何别的出路。
好在如今自己身上还有另一个筹码,太子容玉韬,以容玉韬对宋锦雅和容云鹤的忌惮敌意,想必只要自己利用的巧妙,其中不乏很多可行之处。
“你回来了,事情定了?”寂静的屋檐下,一道沉稳的声音打破沉闷。
容玉韬一身华贵的锦袍,步履优雅,看起来一派从容。
“恩。”秦落衣点点头,又添上一句,“还得多谢殿下相助。”
“有这份心就好。”容玉韬目光灼灼,盯着秦落衣看了良久,对于秦落衣,容玉韬发现自己越发的看不透了,这女人往往有着惊人之举,明明身世不堪,身上却有有着一股子执拗的气质,很多时候就是他也不愿逼迫太甚。
原本只是希望借着毒药一事,让自己多一个棋子,却没料到这一番下来,竟然让对方想出一个出人意料的计策,打入了宋锦雅的阵营内部。
“难道她真的就打算死心塌地地为我所用?”容玉韬皱眉,心头有些不确定。
看着秦落衣面色肃然,沉闷中不乏倔强,容玉韬心头越发捉摸不定,问道:“往后你且打算如何?”
既然对方有准备的投身到宋锦雅身边,想来有什么主意。
秦落衣摇摇头,语气一弱,道:“暂时也没想好,宋锦雅对我抱有很大的敌意。”
这话倒是实话,而且秦落衣也不觉得自己能瞒过容玉韬,索性坦白了一些,至于其中缘由,她倒是只字不提,反正自己与宋锦雅交际太浅,饶是容玉韬再如何精明,也绝想不到自己的身份。
“哦?为何?”容玉韬眉头一挑,有些意外。
“落衣也不知为何。”秦落衣无奈的摇头。
原本容玉韬还盼着秦落衣能给自己带来好消息,没料到秦落衣这方一开口,就是这么令他不快,都对你有敌意,怎么会让你接触机密之事。
“既如此,那你此番作为岂非白费!”容玉韬口气微冷,心头有些不快。
秦落衣咽了下口水,以示自己内心的惶恐,道:“太子且听落衣说完,她如今虽对我有敌意,然因法师一事,她也没得选,如今圣旨已下,且是她亲自求来,想反悔已然不及,只是往后落衣多小心点就可。”
先打个预防针,往后真有急事,秦落衣相信,容玉韬也不会放任自己这个棋子不管,毕竟如今他还未有人能够打入宋锦雅的核心,只看付出的代价与收获是否合算罢了。
“恩,希望如此。”容玉韬面色稍缓,悉心叮嘱道:“不过你也不必急于一时,有消息,我会暗中安排人与你接头,也希望你别辜负本王一番苦心,有所收获。”
“如今落衣性命都在主人之手,岂敢放肆,定当竭尽全力。”秦落衣语气坚定,又透着无奈,道:“只是若落衣嫁与三王爷,近日恐怕要多费一番周转,短日之内难有收获。”
“这无妨,也不急于一时。”有秦落衣保证,容玉韬倒也难得大方一次,没有急迫。
有了容玉韬保证,秦落衣心头一松,道:“落衣一定会给太子一个惊喜的,只盼太子别忘了落衣才好。”
容玉韬目光敏锐,暗含讥讽,“这是自然,我又岂是过桥抽板之人。”
“那落衣多谢太子厚爱。”
容玉韬的目光落在那金黄的圣旨之上,对于宋锦雅竟然能够轻松的得到皇帝首肯,能得圣旨,他内心异常愤恨,同时更觉得宋锦雅是他的心头大患。
前所未有的迫切感,感觉到太子之位岌岌可危,让容玉韬目光异常阴冷,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容玉韬为了不让人发现,只是叮嘱了秦落衣几句
就离开了,而秦落衣最终也返回了住处。
宋锦雅对于这方亲事并未隐瞒与容云鹤,原本就无意与皇位之争,却被宋锦雅迫的隐隐被很多人另眼相看,他就满是愁容,得知宋锦雅又在皇帝哪儿为自己求的这样的婚事,一时也呆住了。
对于秦落衣,容云鹤并不陌生,相反十分熟稔,上天似乎有意捉弄他们,给了他们不经意的交际,三番几次,让他对于这个名字与自己昔日皇妹相差无几的女人,感情十分的复杂。
初见时的柔弱,而后又显得倔强与桀骜,挺直的纤腰与坚毅的面容,尤其那如水的双眸,在他心头萦绕不去。
“她要嫁给我了。”从容的容云鹤念及至此,也不由心思翻飞,想过诸多可能,却没料来的如此之巧,只是自己母妃是否会喜欢?
矛盾中带着欣喜,原本纠结的如一团乱麻的道不清的情愫,却因宋锦雅的一番动作,显得没有必要了。
“在想什么!”清冷中带着慈爱的声音打乱容云鹤的思绪,是宋锦雅的声音。
“没什么。”容云鹤回过神,看着面露笑容的宋锦雅,心头复杂。
自己如今束手束脚,不复往日的自在,似乎都败自己母妃所赐,她到底是为了什么?
“想必你也知道了,我央求皇帝下旨,将秦落衣许你为妾。”对于容云鹤,宋锦雅面上多了分慈爱,心头又叹息,自己这个皇儿似乎一直无心皇位,这让她忧心忡忡。
容云鹤笑道:“知道了,多谢母妃厚爱,只是不知这样是否唐突。”
“怎么,难道你不乐意?”宋锦雅眉头一挑,似笑非笑。
王府有什么风吹草动能瞒得过她,何况对于容云鹤,她也一直很上心,岂能看不出容云鹤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