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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邪王霸宠:丑颜倾天下-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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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难道你不乐意?”宋锦雅眉头一挑,似笑非笑。

    王府有什么风吹草动能瞒得过她,何况对于容云鹤,她也一直很上心,岂能看不出容云鹤的心意。

    容云鹤有些赧然,支支吾吾道:“没有,自然乐意,孩儿谢过母妃。”

    “罢了,你也别急着高兴,为娘已经决定了,此次给你纳妾,不仅是有秦落衣,还有花微澜。”宋锦雅嘴角一弯,笑的像老狐狸。

    容云鹤一呆,讷讷道:“什么,母妃这是何意?”

    “你小子,怎么,欢喜的忘词儿了?”宋锦雅打趣的笑了笑,满眼慈爱,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皇儿,各方面都好,就是太过心善,给她缺乏心机的感觉。

    “不是不是。”容云鹤微微蹙眉,冷声道:“这怎么使得,母妃,皇儿对微澜她并无此念想。”

    宋锦雅一愣,随即没好气的道:“你说的什么胡话,花微澜她自从认识你之后,一直真心实意的为你忙前忙后的,难道你就真的一点没察觉,如今你们各自都不小了,难道你就打算就这样放着她?何况这丫头对你的心思,只要不是眼瞎都能瞧明白,你还想如何?”

    宋锦雅的话算是说到容云鹤的心坎里了,姑且不论花微澜有无别的念头,但就看花微澜一心只放在容云鹤身上,就能看出她的心意,如今宋锦雅坦白的提出来,倒是让容云鹤僵住了。

    “母妃,儿对她真无念想。”容云鹤有些苦笑,花微澜兢兢业业,任劳任怨,他确实感动,但别的心思,好像没有。

    “此事我已经定下来,你就别再推辞,否则就两个都别娶。”宋锦雅没好气的开口。

    这下容云鹤不答应也得答应了,他也听说了自己母妃请了法师一事,能选中秦落衣也是迫于无奈,他若反对,则显得有些不孝,只得无奈的点头。

    作为一直尽心帮着容云鹤打理事宜的花微澜,王府的动静自然瞒不过她,原本得知宋锦雅要将秦落衣嫁给容云鹤时,只觉得天旋地转,心头万般不甘,却没料转眼就形势逆转,她也心愿得逞,虽然与秦落衣一同,二人往后身份不相上下,但她也满心欢喜。

    “秦落衣!”想到自己这个婢女,她又有些无可奈何。

    秦落衣一直保持着自己的尺度,并未犯错,何况又有容云鹤帮衬,她就是想动对方,还得顾及自己在容云鹤的感受,一时倒也僵持住了。

    花微澜得知自己的终身大事有了着落,而且所嫁之人也是自己早已期盼,高兴的差点忘形,看什么都觉得顺眼,浑身轻快。

    “落衣,听说你要嫁给二王爷?”花微澜见到秦落衣回来,斗志满满的开口。

    秦落衣一愣,点头道:“是的,小姐,不过听说小姐也是啊。”

    “是啊,这下你又可以当通房丫头了。”花微澜弯着嘴角,蹦出一句。

    秦落衣面色一滞,默默点头,她明白花微澜语气中的调侃和鄙夷,但她也懒得计较,花微澜好胜心太强,又不知收敛,这种人或许很符合宋锦雅的胃口,但顶多也只能被当做棋子。

    只是花微澜毕竟没有秦落衣那般熟悉宋锦雅,也难怪如此。

第75章 复杂的心思

    作为最受皇帝宠爱的锦贵妃,宋锦雅的皇子自然也深得不少人巴结,虽然只是纳妾,但依旧办的十分热闹。

    只是三王爷一次同纳两妾,自然也有人颇有微词,不过碍于宋锦雅的面子,大家都心照不宣。

    酒宴办的还算丰盛,纳妾不同于娶妻,无法大肆操办,但酒宴还算有一场的褴。

    红盖头盖住了面容,被轿子由侧门抬入王府,秦落衣始终不出一言,沉默的想着心思。

    她不知自己如今所作所为是否能得到自己母妃的原谅,然而心中积压的仇恨却让她无论如何都撇不开鲎。

    她必须为母妃报仇,而在这宫闱深深的皇家,她一个弱女子,想宣泄心头的仇恨,自然万般艰难。

    “母妃,或许你不愿孩儿这样做吧。”她心头默然。

    从梳妆打扮那时起,她就浑身麻木,如同牵线的木偶,任由奴婢们打理,一直道进入王府,来到新房之中,她还是未回过神。

    日渐黄昏,房外的大厅中酒宴早已开席,宾客的喧闹声夹着喜气,弥漫整个王府,各种祝福声不绝于耳,饶是隔了很远,秦落衣依旧能听得清清楚楚。

    “花微澜此时恐怕也高兴坏了吧。”秦落衣有些好笑。

    虽然早已打定主意要嫁给容云鹤,以求搬到宋锦雅,但事到临头,秦落衣依旧惶恐。

    “你们都退下吧。”

    端坐红帐来开的软床之上,秦落衣吩咐了一声,待所有婢女都已经退下,整个房间寂静无声,她一手掀起红盖头,目光显得空洞。

    自从母妃去世,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问清了,母妃死前的一幕恍如昨日,清晰的印在脑海,怎么也无法忘却,孤苦伶仃的她原本也生死,却没料又重活一世,只是此时的她过得越发不如意了。

    青楼的生活艰难万分,好在坚持了下来,连日的谋划,心计百出,让她身心俱疲,往后她也不会再是自由之身了,有夫之妇的日子她没过过,儿女心思并不懵懂的她也盼着有朝一日能够嫁个好郎君,但终究天不遂人愿。

    “或许是最后的放纵了。”

    秦落衣有些凄苦,面色略微苍白,缓缓走到桌上,拿起酒壶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苦辣的感觉刺的喉咙发疼,胃部翻滚。

    “咳……咳……”

    急促的咳嗽两声,平复了一番,接着又倒了一杯!

    纳妾宴请的宾客不多,除了与宋锦雅交好的至亲,也就一些皇亲了,其中格外让人醒目的是太子容玉韬。

    容玉韬早已将容云鹤视作与自己争夺皇位的大敌,但为了在皇帝面前彰显兄弟和睦,二人表面上依旧一团和气。

    “恭喜三弟,还望三弟早得麒麟子。”容玉韬一派潇洒从容,与容云鹤互饮一杯。

    容云鹤被宋锦雅迫的,不得不被动参与皇位之争,自然清楚容玉韬对自己意见很大,但此时也同样配合着粉饰太平:“多谢皇兄,弟谨记在心。”

    虚伪的言语让容云鹤心头厌恶,好在他也是练过的人,对于这种场面,也应付的游刃有余。

    宋锦雅满脸喜色,心头少了一桩心事的她,连面上细微的纹理都舒展开了,虽然让秦落衣进府她十分不乐意,但还有花微澜,总算让她心头痛快了一丝。

    一场酒宴结束,灯火已经通明,雾锁京都,泛着丝丝凉意!

    喝了些醒酒汤,容云鹤酒意去了不少,恢复了往日的从容儒雅,回到后院他就直奔秦落衣所在的房间。

    摆摆手让站在门口的侍女退开,今天是他的日子,虽然觉得接下来面对秦落衣有些尴尬,但他还是没让人守着,给了对方尊重。

    推开门走进,深吸口气,容云鹤目光一扫,随即愣住了。

    秦落衣趴在桌上,脸颊通红,醉意十分明显,而且醉的不醒人事,桌上还有跌倒的酒杯,酒渍洒在了桌上,侵入了秦落衣的衣袖。

    “落衣!”

    容云鹤目光异常柔和,觉得自己在外面实在是耽搁太久了,以至于冷落了佳人,轻着步子,走到秦落衣身侧,小心的将桌上的酒杯等拿开,手指不经意触碰到秦落衣柔软的面颊,手指一缩。

    “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容云鹤心头越发的柔软,又有

    些哭笑不得,懒腰将秦落衣抱起,放到床上,褪去她的外衣,就让她安静的睡下。

    坐在床头,看着醉意爬上了佳人的脸,佳人熟睡的模样,他一时有些局促,想起二人经历的一幕幕,暗自舒了口气。

    新婚洞房,该有的事宜是不能少的,不过此时秦落衣已经醉过去了,容云鹤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好静静的坐在床头,想着心思。

    窗外月上柳梢,屋内烛火摇曳,映的秦落衣熟睡的脸越发的红润。

    半个时辰悄然而过,烛火暗淡下来,容云鹤惊醒,犹豫良久,整理好衣衫,容云鹤起身来到门前,“来人,烛火要熄了。”

    门吱呀一声推开,两个年轻俊俏的奴婢红着脸儿走了进来,“王爷。”

    “行了,轻着点,换烛吧,别吵着。”

    “是!”

    随口吩咐一声,容云鹤逃似的出了房门,呼吸了一口清凉的空气,感觉精神一振,随即向着花微澜的房间走去。

    花微澜早已等得不耐了,外面酒宴早已消歇,可容云鹤迟迟未来,她估摸着容云鹤是去了秦落衣那儿。

    牙关咬的紧紧的,双手十指搅在一块,指节有些发白,花微澜实在是气得不轻,没想到自己在容云鹤心中终究还不如秦落衣重要,对秦落衣越发的嫉妒愤恨。

    气都气饱了,别提睡着了,花微澜是打定了主意,就这样坐着,看今晚容云鹤会不会来。

    “我哪里输给这个贱丫头了,真是岂有此理。”花微澜实在是不忿,若说对容云鹤的帮助,她是全心全意,从未有半点马虎,而秦落衣呢,一个丫鬟而已!

    脚步声由远及近,花微澜听得出是容云鹤,心跳陡然加快,一抹羞红爬上了俏脸。

    “他终究还是来了呢。”遮住的面容下,眉头弯的如同窗外的月牙儿。

    “微澜,我来了。”容云鹤推开门,嗓子有些发干。

    花微澜声若蚊蝇,道:“恩。”

    “让你久等了,饿了没?”容云鹤感觉很尴尬,找着不着边际的话题。

    “妾身很好的。”花微澜也失了镇定,她终究是女儿家。

    有了秦落衣的先例,此时面对花微澜,容云鹤也不再有太多尴尬,走到床前,揭开挡住容颜的红盖头,俊颜越凑越近,看着花微澜娇羞的模样,他心跳也快了几拍。

    花微澜的头更低了,快埋进胸口。

    这才是洞房嘛,容云鹤找到了正常的感觉,不过他对花微澜是真的没有男女之情,一脸为难。

    有些尴尬的坐在花微澜身侧,问着傻话,“累了没?”

    “没。”花微澜摇摇头。刚才的愤恨和失落都烟消云散,她可是数着时间的,也猜出容云鹤恐怕并未在秦落衣房中呆太久,心头喜滋滋的,有种胜利的喜悦感。

    这样总不太好交代,花微澜的心思他心知肚明,讷讷道:“我今晚实在是喝的太多了,而且应付了一日,也太累了,实在是想休息了。”

    闻声知雅意,花微澜又不傻,自然知道容云鹤的意思,心头有些失落,随即想起容云鹤也是这般对秦落衣的,她也没太介意了,何况她还想留个好印象,咬了咬嘴唇,道:“那妾身服侍王爷歇息吧,只是母妃那……”

    这样怎么跟母妃交代呢,容云鹤也明白过来,随即有了主意,道:“只好为难你了。”

    说着拉过花微澜的手指,指甲比划着划了一下。

    “恩,没事。”花微澜柔顺的答应。

    这一夜,容云鹤终究与花微澜同被而眠,只是二人没有更多的肌肤之亲,花微澜的手指多了一道细微的口子,鲜血也早已止住。

    洁白的手帕上,染着的血迹已干,红的发紫。

    晨曦吐露,依稀有鸡鸣声响起,不知这京城中还有谁家会养鸡。

    房间内烛火早已燃尽,微微的亮光透过纸窗闯进,驱走了夜的黑暗。

    喜气尚存,一切静谧无声。

    两个侍女小心的走进房内,喊道:“夫人,夫人,天亮了。”

    秦落衣醉了,她不知自己何时醉过去的,只知朦胧中,有人喊自己,回过神来猛地一

    惊,只觉得头疼的厉害,嗓子也发干。

    “夫人,该起床了。”一个奴婢弱弱的开口,圆圆的脸很是可爱,带着一抹羞涩。

    “恩。”秦落衣经这一提醒,大脑清晰起来,思前想后,明白自己昨夜是糊涂的睡过去了,不由埋怨自己太过冒失。

    “王爷呢?”秦落衣下意识的问了一句,命奴婢拿来茶喝了一口。

    “王爷去花夫人那里了。”婢女没有隐瞒,有些幽怨道:“夫人,昨夜是你大婚呢,王爷他竟然没在这里安歇。”

    婢女有些忧心忡忡,她是指派来照料秦落衣的,若是秦落衣不受宠,她们做奴婢的日子更加难过。

    秦落衣一愣,沉默下来,内心同样苦涩,检查身子,发现自己无恙,心头一松,有种逃出生天的庆幸。

    可自己大婚,丈夫竟然去了别的女人房里,这种心情,实在是不好受,浓浓的失落感浮上心头,让她感觉前所未有的孤独。

    “本来就是带着目的的,自己似乎也没资格要求太多。”秦落衣如此安慰自己。

    “好了,别想太多,快给我梳洗吧。”让奴婢不再多口舌,秦落衣心思复杂的准备着去奉茶。

第76章 容云鹤的反对

    婢女的动作很熟练,显然不知练过多少遍了,没过多久,秦落衣就梳妆打扮的齐齐整整,缩在闺房中,等容云鹤一起。

    皇帝每日都很忙碌,晨昏定省这种事自然轮不到,只是如今容云鹤才新婚,一顿茶还是要喝的褴。

    天际越来越白,明亮的已经能看清窗外掠过的蜻蜓。

    秦落衣从醒来至今,没有见到容云鹤,心头有些发苦,她不知是否因自己昨夜太过冒失,还是因为别的。

    酒不醉人人自醉,昨夜的思绪放在某个角落,被她再次拾起,那是她最后一次做女儿家了,转眼即将沦为人妇,她心头压抑的汹涌情绪如潮水般释放,最终醉过去了。

    清晨的空气很凉,吸一口就感觉浑身发冷,秦落衣的大脑恢复清明,抬手想要揉下脑袋,觉发现头发已经梳好了,不能乱碰鲎。

    “夫人醒了没?”

    温暖如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容云鹤依旧一身锦袍,面上挂着浅浅的笑容,从容的进门。

    “要去奉茶问安了吗?”

    秦落衣张了张嘴,问了个自己都觉得很傻的问题。

    “恩,时间也不早了,还有一段路程。”容云鹤点头,靠近秦落衣,身手刮了下她的脸颊,问道:“身体还好吧,昨夜喝了那么多酒,我来时你都醉的不醒人事了。”

    “还好,就是口渴,现在好多了。”秦落衣心头为暖,沉闷的点头。

    “醒了,走吧。”

    容云鹤嘴角一弯,这个女人,第一次见时没有在意,但越是接触越让人难以猜透,但却让人感觉很舒服。

    一行除了秦落衣,容云鹤,还有等在马车旁的花微澜。

    “姐姐,你来的好早。”见到花微澜,如今的秦落衣已经不能以奴婢自出,喊了一声姐姐,很亲热熟络。

    “妹妹也早,姐姐也是刚道,王爷怕你忘记时间了,特意过去接你的。”花微澜语气中带着一股炫耀和示威,薄薄的嘴唇抿起,给人刻薄的感觉。

    “行了,你们两个,都上车吧。”没有察觉到其中的火药味,容云鹤以为二人相处很融洽,没好气的打趣了一句。

    车轮咕噜的响起,马车惊动了路边树上的鸟儿,马尾扫着烟尘,直奔皇宫深处。

    当秦落衣踩着碎步,谨慎的约束着举止,见到端坐上方的皇帝时,心跳加快了稍许,皇帝身旁,皇后面容和蔼,看不出心思,一旁坐着的还有锦贵妃。

    然而再看到一旁满面春风的锦贵妃,她好心情也不翼而飞。

    容云鹤居中,拉着二人的手,缓缓拜了下去。

    “皇儿拜见父皇,母后。”

    奉茶的礼节很简单,皇后还没死,皇子就是尊母也得尊皇后,妻妾的地位早在出嫁的那一刻就已注定。

    皇帝和皇后看着跪在下方的三人,十分满意的点头。

    皇帝不是第一次见秦落衣了,对于秦落衣偶尔的巧言吝色也清晰记得,尤其是宋锦雅所闹的鬼神阴司一事,此时自然越看越满意。

    虽然无论秦落衣还是花微澜,都出身不好,然而做妾却也不用太过计较,皇帝也没往心里去,双眼眯成一条缝,目露精芒,最终落在容云鹤身上。

    皇帝还未彻底糊涂,太子名分已定,宋锦雅的那分野望,皇帝也能看出稍许,只是每次看到容云鹤,自然从容云鹤身上感觉到那股慵懒和质朴。

    他看得出容云鹤并非当皇帝的料,也不可能有机会,太子正年轻,上进心十足,如同刚升起的太阳,也因如此,皇帝对容云鹤也越发宽容。

    “都免礼吧。”皇帝似乎睡意未醒,有些慵懒的开口,道:“鹤儿如今也成家了,往后一定要勤恳努力,切不可荒度人生,如今你也是王爷,一定要做天下表率。”

    “谢父皇教诲。”容云鹤十分诚恳,感恩与皇帝对他的爱护。

    “你们也是,女儿家,嫁夫随夫,往后一定要多照顾好王爷,一家安宁才是上策。”皇帝说了,皇后总不能干瞧着,也给花微澜和秦落衣训诫了一句。

    茶敬上也喝了,该说的也说过,三人正打算退下,一道柔媚的声音陡然响起。

    “皇上,如今鹤儿他已经成人,又纳妾了,岂能无妻,也该是给他找个王妃了,一

    来能照看王府,二来,也好给王府多点规矩。”

    说这话的,除了宋锦雅不会有第二人,这女人,时刻不忘针对秦落衣,不仅如此,而且从不无的放矢,每每做出大的决定,必有所图。

    锦贵妃话音一落,寂静无声,谁也没料到这容云鹤才刚纳妾,枕头还没捂热,就要张罗着娶妻。

    皇帝眉头拧成了川子,看着容云鹤,他也有些意动,容云鹤的诚实一直深入他心,使得他也觉得确实有必要找个会持家的帮助扶持。

    “爱妃想必有人选了?”皇帝来了兴趣,没有忙着答应或拒绝。

    “恩,臣妾听闻丞相大人有一小女,年岁比鹤儿稍涨一岁,如今还未定亲,臣妾想为鹤儿做一回主。”锦贵妃说的十分得体,这都早就想好了。

    “丞相的女儿?”皇帝惊讶,犹豫了一番,看着锦贵妃。

    “是啊,皇上,丞相对皇帝的忠心耿耿,朝野上下无人不知,能结上这门亲事,对鹤儿也是一番鼓励和鞭策,有丞相在一旁盯着,也不忧臣妾百年后,鹤儿举止冒犯。”

    宋锦雅太精明了,嘴也太巧了,秦落衣内心震动,这话意思十分明显,丞相是忠于皇上的,结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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