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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邪王霸宠:丑颜倾天下-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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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一世她不讨喜,对后宫的这些大人物接触很少,加上母妃被打入冷宫之后,她过得更加凄惨,根本不受人待见。

    太后偶尔也会将话题扯到诸位皇子身上,在这上面,宋锦雅就处于弱势了,毕竟容云鹤要说有才干有能力,好像也不太合适,这家伙基本就是个闲散皇子,除了没有调戏良家妇女,其他的也没惹过事,同样也没表现出彩过。

    “说起来,最近二皇子好像也做过一件好事呢。”皇后说着不经意的就将话题引到二皇子容玉韬身上。

    “哦?是何事?”太后似乎也有些兴趣,二皇子容玉韬在后宫差不多也是个透明人物,但这丫的是所有皇子中排行第二,话题自然也不少。

    皇后笑了笑,道:“好像是某个大臣建议皇上对西北的戎狄要采取怀柔手段,与对方划清界限,互不侵犯,结果第二日,二皇子就上书喝斥,闹得朝堂沸沸扬扬。”

    “西北戎狄,岂能安抚得住,哼!”太后冷哼一声,她岂能不知道这安抚无非是招安或者求和,招安几乎不可能,但求和往年又不是没做过,但西北人根本不买账。

    “是啊,二皇子也是如此上书,西北之地,苦寒之极,此时正值春日,朝廷也要安排人手布置春耕,西北之地也同样水草开始生长,此时休战倒也不难,难的事等冬日寒风降临,我们仓禀充实,自然富足,然而西北刁民则不好过,必然又会南下抢劫掳掠。”皇后倒也不是对西北战事一无所知,说的一针见血。

    太后点点头,笑道:“此言倒是中听,西北战事,这也是无奈,只能严加防范。”

    对于这种国家大事,秦落衣知道的也不多,最近她虽然在苦读,但也只是在律令和族谱上下功夫,别的方面,也不是短时间能够弥补的上的。

    絮絮叨叨了一番闲话,太后也不想让这些人呆到不耐烦,索性笑道:“行了,今日你们应该也有别的事,都散了吧,各自去忙活,不用陪着老身。”

    皇后事情自然不少,她要安排整个后宫的一些琐事,点点头欣然告退,宋锦雅也起身告退,秦落衣和花微澜一见,也不敢怠慢,纷纷辞行。

    太后十分满意,笑容满面的应允,不过当目光落到秦落衣身上,顿了顿,看了宋锦雅一眼,道:“秦落衣你留下,哀家老眼昏花了,看书识不清字,你切帮哀家念一念。”

    秦落衣心头一愣,看了宋锦雅一眼,接到宋锦雅的示意,赶紧点头应允。

    宋锦雅对秦落衣征求自己的意见这细微的举动,十分满意,能得太后欣赏,自然是秦落衣的福气,对容云鹤同样有利,何况太后都开口了,她也无法反驳,至于秦落衣是否会有其他心思,只要容云鹤一直如此对待,她也不怕秦落衣能翻天,何况秦落衣也不是不识趣之人。

    唯有花微澜眼皮一跳,扫了秦落衣一眼,但并未有所表示,心头想什么也不得而知。

第91章 太后点拨

    花微澜出了宫,心头很是不忿,紫心也同样对秦落衣这突然被天上掉的馅饼砸到,十分羡慕,没好气的道:“夫人,你可要当心了,在这样下去,秦夫人可真的会欺负到你头上来呢。”

    花微澜笑了笑,目光有些冷,淡淡道:“行了,不可多舌。”

    她对秦落衣突然受太后抬举,心头自然也不满,但她不是随便就服输之人,何况秦落衣只是陪太后读书而已,能有多大好处,若是秦落衣聪明倒还罢了,若是不识趣,难免会倒大霉,指不定会遭太后看轻,将来更是寸步难行。

    她花微澜无论哪样连男人都不输,何况面对秦落衣,跳梁小丑也无需她时刻戒备,早晚有一日,她必然一飞冲天,将自己的能力展现在所有人面前,将秦落衣彻底的踩在脚下,她与秦落衣注定是云泥之别。

    四下人都已经走开了,除了几个贴身侍女,太后的寝宫只剩秦落衣和太后这个主人,显得空落落,更加冷清。

    太后似乎也没急着要秦落衣念书,而是所有所思的看着外头,一言不发。

    秦落衣站在一侧,不知太后打得什么主意,她也没有打扰,依旧端端正正的站着不动鲎。

    良久,才有一个侍女上前,轻声提醒了一句,道:“太后,太后。”

    太后仿佛回过神来,笑了笑,道:“哦,该念书了,你们还真是没耐心,现在的人啊,做事都火急火燎的,缺乏耐心。”

    太后似乎在自语,说完摆了摆手,道:“你们且先退下吧。”

    一众婢女都十分恭敬的退下,有了秦落衣照看,他们也没再一旁偷听。

    秦落衣却一直在想着太后刚才的话,太后此言仿佛话中有话,实在提醒自己要多点耐心吗?秦落衣一时想不明白。

    “各人有各人缘法,你内心满是戾气和不平,是有何仇怨?”太后目光灼灼的看着秦落衣。

    秦落衣心头悚然一惊,她自问自己一直并未有丝毫表露,为何太后却看到如此明白,赶紧低头道:“奴婢并无仇怨的。”

    太后摇了摇头,道:“罢了,你是聪明人,该如何行事,你自己心头有数就好,切忌,不可急躁,也不可失了本性,凡事宁可直中取,不可曲中求,否则,你会有大祸。”

    “是,谨遵太后教诲。”秦落衣心头满是紧张,她不知太后到底是什么意思,也不明白太后为何看的明白却不责罚自己,反而提醒自己,难道她是故意找个借口敲打自己?秦落衣心头满是疑惑。

    太后似乎看破了秦落衣的心思,笑道:“你是在猜测哀家为何如此说?”

    “是。”秦落衣索性不再藏着,十分干脆的承认,她觉得在太后面前还是少撒谎的好,不愧是太后,能从后宫一众妃子中杀出一条路,当上皇后,最后又能坐到太后这个位置,这份看人的手段,她自愧不如。

    “你心不静,心不静目光就不纯。”太后随口点拨,接着道:“罢了,你也无需多想,以后多多用心吧,多看书。”

    “是!”秦落衣心服口服。

    太后点点头,也不再多言废话,拿起一本书,让秦落衣读给她听。

    这是一本游记,内容很驳杂,秦落衣读了几句心头就有些讶然,她原本以为太后让她读的是经史策论之类的,却没料竟然是一本游记。

    不过既然太后有吩咐,她也只好继续读。

    太后也不苛刻,并非要她一直读个不停,没到一刻钟,也都会命人上一些茶水,让她休息一番,毕竟太累了,嗓子会哑。

    如此一直过了一个时辰,眼看晌午将过,过不久就要用午膳了,太后才挥手让她停了。

    “行了,今天就到这吧。”太后依旧有些漫不经心的样子。

    秦落衣自然不敢多问,越是如此,她越捉摸不透太后的心思,知道她此举有意在抬高自己,也算是对自己的维护,但同样也会让自己受到别人的关注,被抬到风口浪尖。

    秦落衣很细心地将书卷好,放在一侧,垂手等吩咐。

    太后点点头,道:“办事够周到,但不够自然,你且回去吧,今日就不赏赐了,多了对你不利。”

    “是,多谢太后垂怜。”秦落衣真心感谢,太后用她的举动言传身教了一些东西,虽然她很多还不是很明白,但都记住了。

    太后笑

    了笑,不以为意,道:“记住,心平气和,不骄不躁。”

    “是,奴婢告退。”

    太后也没挽留,也没给她任何东西,就让她这么光着手出来了。

    太后的又一次不经意的抬举,让她收获良多,虽然没有得到赏赐,但秦落衣觉得这次的收获是任何赏赐都比不上的。

    离开了太后的寝宫,喜鹊有些欣喜,道:“恭喜夫人。”

    “有什么好恭喜的,只是陪太后读了一会书,并未有什么赏赐。”秦落衣隐瞒着收获,如此开口,尽量不让自己惹眼,想必太后对她此番言辞,也不会有所介怀。

    回到府上,大家都浑身轻松,没有了刚才在后宫的压抑,喜鹊有些失望,随即想起一事,十分不满的嚷道:“夫人,今日我看花夫人头上就戴着你前几日戴的那个簪子呢,王爷还真是偏心,今日真的将送给夫人的簪子要回去,送给了花夫人,真是岂有此理。”

    秦落衣一愣,她早就注意到了,只是没想到喜鹊竟然会这么细心的发现,有些意外。

    流珠见此,赶紧提醒道:“不是那样的,我仔细看了一下,怎么感觉那簪子和当初王爷送给夫人的不同,奴婢觉得这恐怕是花夫人故意如此的,想让夫人您嫉妒。”

    秦落衣递给流珠一个赞赏的眼光,笑着点头道:“不错,那簪子确实不是原来的,好了,此事别在提了,喜鹊,往后你可别在这么心直口快了。”

    喜鹊点点头,她倒是没有坏心,只是对花微澜的嚣张十分气愤,此时一听,也放下心来。

    在宫中呆了一上午,如今秦落衣也有点饿了,索性让二人开始准备午膳。

    时间就这样悄然而逝,秦落衣一直在想着太后今日对自己的一番话语,她看得出太后是特意提醒自己的,心头很感激,同样也满是疑惑,想起不久前与容云鹤的争吵,当时她确实太过年轻气盛。

    有些话本就不用说的,若是心平气和的来想,其实容云鹤对她还是十分不错的,从来没有勉强过她,也没亏待过她,对她虽然有些冷漠,但并未让她受过半点委屈。

    那次的事确实让她伤心,然而容云鹤同样也十分为难,这从容云鹤的脸上就能看出来,若是她当时执意不给,容云鹤定然也不会勉强。

    饶是后来容云鹤对她的质问,她也同样能找一个大家都能接受的理由,而不至于闹得如此僵持,她进王府的意图十分明显,竟然抱着目的而来,她又凭什么跟花微澜争风吃醋,凭什么一定要跟容云鹤置气。

    越想秦落衣心头越发不是滋味,直至夕阳西沉,烛火摇曳,她才意兴阑珊的收起思绪。

    与秦落衣一样心头矛盾重重的还有容云鹤,容云鹤如何也想不到当初秦落衣会说出这样的话,这让他感觉满腔的热诚简直如同肉包子打狗,越想越觉得不是滋味。

    他也曾后悔过自己当初鬼使神差的答应花微澜,可此事他也说了,自己会向秦落衣解释的,可秦落衣根本不理自己。

    不喜欢自己,那她为何当时这么生气?既然生气,那就是在意自己,那为何当时说话那么决绝,绝对不会喜欢皇宫中人,她这是说绝对不会喜欢自己吗?

    容云鹤想不通,连着几日,他甚至没有再去找过秦落衣,今日听闻秦落衣和花微澜进宫见太后了,他心头也有些担忧。

    揣着复杂的心思,容云鹤在重重矛盾之下,最终还是去了花微澜那里,想从花微澜那问一下今日的过程。

    花微澜已经几日没见到容云鹤了,她知道上次是自己的冒失之言,让容云鹤有些难堪,毕竟换了谁在那种情形下,都十分为难。

    然而今日容云鹤的登门,依旧让她欣喜不已。

    “王爷,几日没见了,你还好?”花微澜面上绽放一缕笑容。

    容云鹤点点头,道:“恩,你近来还好吧,还在忙呢?”

    “也没什么的,今日进宫耽搁了一些,现在没事,索性多整理一下,以防止王爷随时会用上。”花微澜说着将一些本子收入柜子,这是她每日处理的一些琐事,很重要的她都记下自己收起来。

    容云鹤点点头,感觉这几日避而不见,有些愧疚,不知如何开口。

    没有察觉容云鹤的小心思,但花微澜也感觉颇为尴尬,首先道歉道:“王爷,几日前是妾身不对,让王爷难做了,确实是妾身不对

    ,妾身在此给王爷赔罪。”

    花微澜不是轻易会低头的人,如今这样道歉的话,已经算是到极限了,容云鹤略了结一点花微澜的性情,对方都如此说了,他也不好继续装着僵持,点点头,道:“无妨,都过去了。”

第92章 皇帝的意思

    容云鹤心头松了口气,有好几日没见到花微澜和秦落衣,这王府后院他又每日都要来,每日都能看到那两处院落,心里始终不是滋味。

    有时眼不见心不烦,然而这每天都能见到,却要强硬的装着不去理会,对方还是自己的女人,这就让他有些吃味褴。

    何况当初的举动也确实是他不厚道,心里对秦落衣的怨念少了一些,然而秦落衣话依旧如同一根刺,刺得她异常难受。

    她不喜欢我,她喜欢谁?她已经是我的妾的,怎么能这样,还抱有别的心思!容云鹤越想越难受,感觉十分难堪,还有浓郁的怨气和怒意。

    可他此时也闹不清秦落衣说的是真是假,又无法上门质问,只能避而不见鲎。

    “王爷,近日朝中还好?今日好像是大朝会呢,想必王爷也累得不轻吧。”花微澜见容云鹤没说话,以为他还在为此前的事情,心头有芥蒂,索性绕开了话题。

    花微澜的声音很清冷,仿佛夜晚的清月,拉回了容云鹤的思绪,几日的沉思,如今容云鹤也没了往日的鲁莽,笑道:“也没什么,还是为了削藩还有西北的战事居多,其他的也就是一些地方要开始提防江河涨潮,汛期要来了,这也是闹心事。”

    “这些是户部的事情吧?”花微澜惊讶,笑道:“这几年涨潮的事倒是也有,只是要说洪灾,倒也没有发生,毕竟每年秋收后,朝廷都会下令地方,组织人手疏通河道,去年冬没有疏通河道?”

    这些是基本常识,在此当口,每年的汛期也是清明到夏至这段时间,洪水如猛兽,是最不近人情的,朝廷自然也不敢怠慢,每年秋收后,百姓在冬日并未有太多事情,加上每户都会有固定的劳役要服,抽丁构建防护公事,疏通河道,修桥铺路等,都会在农闲时日抽调人手处理。

    一些良民家庭,租子上交的多,有时候无需服役,人丁不足或者女户,也无需如此。

    最近对很多事情都开始学习的花微澜,功夫也没白花,自然也知道一些事情,何况她的出生也不富足,百姓的事,她也有所耳闻。

    容云鹤点点头,虽然对花微澜竟然知道此事有些意外,但嫁入官宦人家的女子,耳濡目染之下,多少也会知道一些,笑道:“话是这么说,可最近天监司预测,今年恐怕洪灾比往年还要凶,加上诸多藩王又不安分,若是出了什么岔子,诸位藩王难免会上书嘲弄一番,前几日还有藩王上书将父皇气的要死呢。”

    “恩?出了什么事了?”花微澜面上一惊,她消息可没这么灵通,又出入王府,朝中的事,她也没法打听的仔细。

    “还不是西夏使者求亲一事。”容云鹤有些兴趣索然,语气中透着对西夏满是嘲讽和不满,冷声道:“西夏使者上次来进贡,末了竟然要求父皇选一位公主下嫁给他们皇室,这事当时被大臣们彻底的堵回去了,可最近藩王好像都约好了一般,纷纷上书,要父皇以大局为重,选取一位公主嫁过去,以结秦晋之好。”

    这种事花微澜听了也十分无语,这藩王明显是故意气当今皇上的,毕竟西夏那么弱小,要和亲也是他们派公主下嫁,而不是皇上选公主送过去,何况西夏虽然富足,但人文风俗与当今朝廷相差还是有很大,皇帝自然不舍得自己公主过去受苦。

    “这些藩王明显是想火上浇油呢。”花微澜淡淡开口,道:“想必皇上已经命人呵斥了。”

    “恩,有大臣甚至谏言,让藩王选一个郡主入京,由皇上收为义女,加封公主。”容云鹤淡淡一笑,对于大臣在朝堂这样的反应他是喜闻乐见的,毕竟他站在皇帝一边,接着又叹了口气,道:“可仅仅是这样也不行,藩王此番明目张胆的上书,无疑表明了自身的态度,若是处理不当,彻底激怒他们,他们联合在一起的话,势力不容小觑,哪怕朝廷应付起来,也很困难。”

    一个藩王不可怕,可怕的是诸多藩王联合在一起,藩王是有各自的封地,他们可以在自己的封地上加授官员,推行政令,甚至不用交税,还享有兵权,简直就是地方的天王老子,手腕硬的一塌糊涂。

    面对藩王这种明目张胆的嘲讽,花微澜也同样为皇帝感到郁闷,想了想,问道:“那王爷打算如何?是想上书让皇上先注意防汛,还是要其他,恐怕此时皇帝的心思不在这上面呢。”

    就是因为藩王火上浇油,才让皇帝越发想惩戒一番诸位藩王,在这当口,对于防汛这种事,反而显得不那么重要了,可这偏偏又是朝廷的重中之重,涉及天下百姓的安慰。

    “我已上书与皇上,请求父皇能够多抓一抓防汛之事,还有

    春耕到了,该派发一些粮种往地方,很多地方去年遭了干旱,颗粒无收,根本没有粮种。”容云鹤面上满是忧色,这种事原本不用他操心,可如今朝堂之上大家都盯着藩王,哪怕是丞相相劝,皇帝也没有丝毫要改主意的意思,整个朝廷的重心,已经不倾向与民事。

    花微澜也有些郁闷,容云鹤是三皇子,身份与一般王爷不同,但插手朝政这种事,他不是太子,这样也显得有些不妙,可依着容云鹤的性子,对这等事,如果不闻不问的话,肯定也不是他的性格,他做不到。

    难得容云鹤气消了,花微澜也不想让容云鹤太过郁闷,毕竟如今都已经回府了,她作为容云鹤的女人,也要想着安慰对方一番,当即柔声道:“此事毕竟是王爷的一番心意,有些事只能人在做天在看,其他的,也是无能为力的,王爷何不看开一点,近年来,国家太平,社稷安稳,百姓想必也会有些余粮的,若是真遇上洪涝,朝廷的救济也来得及,不至于库存不足。”

    “可战事每年都会有,加上藩王若是有举动,自然又要动兵马,需要耗费大量的钱粮物资,国家也耗不起。”这才是重点,容云鹤叹了口气。

    再强大的国力,也架不住如此虚耗,越是这个时候,就越要谨慎处理。

    容云鹤也摸不透皇帝的心意,朝中大臣没有一个傻得,能够混上三品大员,哪个不都是极为奸猾狡诈,可偏偏这件事上,他根本不知道朝中大臣的打算,只能干着急。

    与容云鹤一样有些不解的还有锦贵妃,但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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