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霸宠:丑颜倾天下-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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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和阮灏君下下棋。”
两个人之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客气了,但是,好像除了这种问题,两个人之间并没有什么可以谈的。
这个话题过后,两个人又安静了下来,各自看着各自身边的风景,也不在搭话,只是双方各自心中都在想着一些事情。
秦落衣在想自己和容云鹤之间根本就没有可以在一起的理由。
而容云鹤在想自己为什么总是和秦落衣之间有隔阂,到底要怎么样才能除掉两个人中间的这块挡板。
第119章 皇上的心动
两个人就这么相伴无话,一路静默的到了皇宫里,幸好两个人的耐力都还不错,没有憋坏。
皇后什么事情都不管,操心的也就少,和皇上也是相敬如宾,也不愿加入后宫的争斗之中,所以人就看着比较年轻,也很温和。
皇后很是喜欢秦落衣,于是就叫她赶紧坐到自己这边来峻。
秦落衣加快了脚步坐到了皇后身边,而容云鹤自然是坐在了皇上的那边,两个人虽然说不上是相隔甚远,但是还是有一顿距离的。
“鹤儿来了,我们就开始吧!”皇上开口叫他们先动筷鲫。
容云鹤也不客气,拿起筷子就开始吃。
“最近怎么样?都在忙什么?”皇上也是很想知道他这个三儿子每天都在忙碌什么,也没有时间来看看他。
容云鹤咽下去了嘴里嚼着的饭,语气很恭敬:“也没做些什么,就是和朋友喝喝酒,下下棋,钓钓鱼而已。”
皇上也是疑问的语气,但是并没有生气的意思:“朕听闻你对垂钓之事很有研究啊?”
“哪里,儿臣都是瞎钓着玩的,根本谈不上研究。”容云鹤现在就是极力的表现出一副懒散的的样子,假装日子过得很清闲,好让皇上彻底放心他对国事真的是没有半点兴趣。
皇上哈哈的笑:“没关系,钓着玩能钓出一些名堂来也是不错的,朕最近也对这些东西很感兴趣,哪日若是有时间,朕和你一起去钓鱼,咱们父子二人切磋切磋。”
容云鹤还是一副很恭敬的样子,但是恭敬里有着一份闲散:“父皇说笑了,儿臣这点垂钓之术哪比得上父皇的十中之一啊。”
皇上听到谦虚赞美的话当然是很高兴,于是饭桌上就听皇上一个人在大笑着。
秦落衣也不知道皇上怎么会问起自己:“我这个儿媳妇,平日里都喜欢做些什么?”
秦落衣也不含糊,等待了已久,皇上终于上钩了,那就按照这计划来,微微颔首:“儿媳最近很喜欢听曲子。”然后又转过头来问皇后:“不知皇后娘娘对着乐理之事可有研究?”
皇后娘娘也是个漂亮的女人,笑起来也很好看:“也不能说是研究,就是自己摸索着,弹得也都是四不像。”
秦落衣见事情的走向正朝着自己的计划上发展,然后装出一副很苦恼的样子来:“哎,儿媳我也很喜欢琴,以前还觉得自己弹得不错,只是最近听过华昭仪弹得曲子之后,还是觉得相差甚远,羞愧难当啊。”
皇后表现出很纳闷的样子来:“华妹妹弹得曲子当真有那样的好?”
这话听在皇上耳朵里,不禁皱了皱眉毛,但是还是打算继续听秦落衣说下去。
“当真,只是每夜里都会从清羽殿里传出来,这一弹就是三个时辰。”秦落衣故作很佩服的样子,继续道:“华昭仪的曲子弹得虽好听,但是不知为何,曲子里诉说的都是淡淡的忧伤,让人听了有落泪的感觉。”
皇后赞赏似的点了点头:“琴能弹到这种境界也是华妹妹的福分了,改日本宫可真的要见识一下。”
秦落衣根本就没有把皇后说的话听到耳朵里面去,只是专注的看着皇上的表情,看着他的表情有了些许的变化,秦落衣暗叫好,这就暗示着自己的计划差不多就要成功了,但是还需要再多说几句,坚定皇上的意志。
“好,若是皇后去了,定会被感动到的,听说,华昭仪每日里弹完曲子之后还会哭上一阵,那叫一个可怜啊,也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秦落衣的语气好像是很可怜华昭仪一样。
皇上只是听着秦落衣和皇后说,自己并没有插些话,但是秦落衣说的那些有关华昭仪的事情,皇上都悄悄地记在了心底里。
一更时,清羽殿外冷冷清清的没个人影,因为宫女们每天都听,早就听得厌烦了,所以每天都会绕着这里走,但是心里可都是为华昭仪感到可怜。
皇上可能因为有了早上秦落衣说的那些话在心里做了根基,在御花园里走着走着就走到了清羽殿。
离着老远就听到清羽殿内传来一个个忧伤的音符,这些音符组成了一个曲子直击皇上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皇上在外面静静的听着,看着华昭仪的影子,随着音符而摆动,完全的融入了进去。
就这么站着,连下雨了皇上都没有察觉到,仿佛已经被华昭仪所弹得曲子带到了另一个世界里去了。
到了三更,曲子停下了,皇上也如梦初醒般的睁开了眼睛,结束了这一段音乐的享受。
透过门上的影子,皇上看到华昭仪站起身收起了琴,伸出去的手终于敲了敲那个一直紧闭着的门。
“爱妃在吗?”
华昭仪听到皇上的声音,心里很高兴,但是一想到秦落衣嘱咐自己的话,语气忧伤:“皇上既然不在意臣妾,那就不必要再见面了,只留臣妾自己一人在这里默默的为皇上弹奏便可,皇上还是走吧!”
皇上听到华昭仪的这番话,心里刚刚被那首曲子所打动的最柔软的地方,已经完全化开了。
然后想起了当年的玉莹。
烛光黯然,天上还飘着雪,玉莹光脚站在阶台上,一袭白色素衣,头戴一只钗,翩翩起舞,恰好与这夜色中的血融合在一起。
雪花纷飞,那时的玉莹好似已经在天上起舞,丝毫感觉不到寒意,反倒是越跳越有劲,从那以后,玉莹每天都会来给自己跳舞,一跳就是一年。
而自己也曾问过她,为何在这雪地中还要光着脚,而玉莹的回答就是,只要有皇上在就不觉得冷,当时皇上很感动,也就是在那时起,一个名叫玉莹的女人就深深的刻在了皇上的心里,挥之不去。
皇上一想到玉莹,眼角还泛着点泪光,这么多年,是自己亏待了玉莹,不知道她在那边过得如何。
皇上叹一口气,再想抬起头看一眼华昭仪的时候,华昭仪已经吹灭的蜡烛,皇宫中这最后一处还有灯光的地方也没了。
皇上看了看天上皎洁的月亮,好像当年玉莹笑起来的时候那双眼睛。
皇上离开了清羽殿之后并没有去锦贵妃那里,似乎已经把锦贵妃忘了一般,回了寝宫之后,皇上在榻上卧下,一想到刚才华昭仪弹得曲子,还有说过的那一番话,就感觉心里很不是滋味。
第二日傍晚,皇上依旧独自一人来到了清羽殿外,站在那里三个时辰,直到华昭仪弹完曲子吹灭了蜡烛才肯离开。
华昭仪在屋内也是看的清清楚楚,皇上每晚都回来,所以刚刚清早的时候,华昭仪就去了秦落衣的别院。
“秦夫人,最近皇上总是来门前听我弹曲,然后那日我按照你说的,并没有答应见他,但是这样要到什么时候?万一皇上以后真的不见我了呢?”华昭仪一脸担心的样子,害怕自己长时间拒绝皇上,到最后皇上真的不来了。
秦落衣真的是不知道怎么形容华昭仪的脑残加白痴,在心里暗暗地叹了一后气,很无奈的表情:“不会的,这样一直下去,时间越是长久,皇上对你的想法越会改变,你就这样一直吊着皇上的胃口,皇上就是想得到却又得不到,半个月后你将门打开,到时候,就祝你成功了!”
华昭仪想了想秦落衣说的话,觉得有道理:“但是,真的管用吗?万一皇上被我拒绝的次数多了,真的不来了怎么办?”
秦落衣冷笑,以皇上的性格来看,越是得不到的东西他就越是感兴趣,就会越想得到,再加上如果皇上想起母后的话,那这效果会更明显。
“看来你还是不了解皇上,你相信我,半个月后你在和皇上见面。”
华昭仪没再敢多说,怕要是说得多了秦落衣又该生气了,所以按照她的办法,每夜里继续弹琴。
过了几天,华昭仪慢慢的发现,皇上听完自己弹奏曲子之后在门外待得时间越来越长了,有时候会待到天亮才会走。
于是华贵妃每天就会多弹一个时辰,因为她知道皇上一直都在外面。
半个月后,皇上拎来了一坛酒,坐在清羽殿外,边听着华昭仪的曲子,边喝着酒看着天上,心里想着玉莹,结果最后就把玉莹和华昭仪连到了一起。
皇上站在门外,发自肺腑的说出了自己想说却很久都还没说出口的话:“华妃,朕知道,朕对你是刻薄了一些,但是你也不能夜夜坐在这里谈这么长时间啊,朕知道你不会见朕。”皇上叹了口气之后对着已经漆黑一片的屋子说了最后一句话:“那你好好休息吧,朕回去了。”
皇上本来就不指望华昭仪会给自己开门,因为自己在这里站了这么多天,她还是不为所动。
正当皇上迈出步子走下台阶的时候,听见身后的木门‘嘎吱嘎吱的’响。
华昭仪一身白衣,发上只插着一根簪子,一
双玉手轻轻地推开了门。
第120章 容云鹤的提醒
皇上缓缓地回过头,见到华昭仪的那一刻,精神恍惚,以为是玉莹回来了,因为毕竟华昭仪的打扮很像当年只为皇上一人舞的玉莹。
“皇上。”华昭仪微微一笑,轻轻地唤了声峻。
皇上眨了眨眼睛,才反应过来,玉莹早已不在多时了,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正是华昭仪,但是自己来了这么多天都没奢望华昭仪会给自己开门,所以不敢相信的唤了一声华昭仪:“华…妃?”
华昭仪走出来,站在台阶上,房间里依旧是一片漆黑,但是月光照在她的脸上,是如此的美丽:“皇上,是臣妾。”
皇上这么一看,就已经看得入迷了,此情此景完全和当年的玉莹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鲫。
华昭仪见皇上已经看呆了,又试探着轻轻唤了一声:“皇上?”
皇上眼睛一直盯着华昭仪,片刻都舍不得离开:“爱妃,这几日过得怎么样?怎么瘦了这么多啊?”
皇上一副怜惜的样子看着华昭仪,不知道华昭仪到底受了多少苦,竟然半月来消瘦了这么多。
华昭仪装作很理解,很懂事的样子,不向从前那样说话铿锵有力了,现在变得是如此的温柔,说话声让皇上听了感觉很舒服:“皇上,臣妾没什么事情,只是这几天没睡好而已,再加上身边也没有个说话的人,就变得郁闷了一些。”
听着华昭仪这么说,皇上很是心疼,后悔了当初那样对她,都是因为自己,才让她受了这么多的苦,让她瘦的皮包骨头。
华昭仪可怜兮兮的样子成功的打动了皇上的心,皇上走上前去将华昭仪搂在了怀里,华昭仪还假模假样的推了推皇上,其实内心并没有拒绝的意思,皇上见华昭仪没有原谅自己,于是就把她搂的更紧了。
华昭仪心里高兴地不能言语。
结果,一整夜华贵妃都是幸福的度过的。
第二日一早,皇上早朝了之后华昭仪就兴致冲冲的赶到了秦落衣的别院。
秦落衣看着华昭仪一脸喜气,就知道事情一定是成功了。
华昭仪笑呵呵的进了屋子,坐在秦落衣面前:“昨晚我给皇上开了门,皇上很高兴的样子,我今天来就是要谢谢你,谢谢你帮我重新夺回皇上的心。”华昭仪犹豫了一下,继续:“只是皇上现在还没说要恢复我贵妃的身份,那该怎么办?”
急,华昭仪有一点最不好的就是太过于心急,所以心急的人大多是不会成事的。
秦落衣冷冷的看了华昭仪一眼:“我说过了,你不用着急,机会总是会有的,我会给你找这个机会,你只要安心的等着重新做你的华贵妃就好了。”
秦落衣端起茶杯饮了一口,抬头正好看见了从门口进来的容云鹤,有外人在,秦落衣起身,恭恭敬敬的欠了欠身子:“参见王爷。”
华昭仪也起身,微微颔首:“王爷。”
容云鹤点了点头:“昭仪娘娘。”
华昭仪也知道容云鹤这时前来,定是有事情,所以自己在这里就是打扰了:“秦夫人,那我就先走了,不打扰你们了,改日可以去我那里坐坐。”
“好。”秦落衣笑着点了点头答应。
华昭仪也向容云鹤鞠了鞠躬,然后就走了。
秦落衣皱了皱眉头,平日如果没事情的话他才不会来,于是问出了自己的疑问:“王爷怎么来了?”
可是容云鹤并没有回答秦落衣的问题,而是问起了她:“你和华昭仪什么关系?她怎么会来这儿?”
秦落衣扯了扯嘴角:“我们只是见面觉得很投缘,所以就聊到了一起去,她只是闲来无事,来找我聊聊天而已。”
容云鹤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然后说了一句:“聊天可以,但是不要动什么歪心思就好。”
秦落衣一听到这句话就有些不高兴了,难道他这是在怀疑自己么?
“王爷怀疑我?”秦落衣挑眉。
“我只是提醒你一句而已。”
话一出口,容云鹤就后死悔了,本来是要和她说自己不怀疑她的,可是怎么一看到她的那个表情,说出来的话就转弯了呢?
秦落衣张了张嘴,不知道容云鹤今天是怎么了,竟然这么说话,虽然说他以前也是这么说
话的,但是秦落衣以为她们的关系变得好一点了,可以不用互相猜忌了,顿时很为自己的想法感到无语:“哈,原来王爷这是怀疑我啊?”
容云鹤咳嗽了两声,心虚:“咳咳,本王怀疑你什么,你有什么值得本王怀疑的?”
“我是没什么能让王爷怀疑的,那王爷就从何处来回何处去吧,既然王爷这么猜度,还是不要久留了,免得把王爷带坏了,又该责怪我了!”秦落衣说话的语气也是酸溜溜的,很气容云鹤说出那样的话。
容云鹤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这时候很想解释一下,可是却碍于面子说不出口,只能倔下去:“好,你说的,本王走就走,到时候你别求着本王来就行!”
秦落衣愤怒,眼睛里都要喷火了,平常的理智与冷静在容云鹤说出怀疑自己的话的时候就都不见了:“放心吧,王爷想的事情,绝对不可能发生在我身上。”
容云鹤很生气,但是他气的是自己,被秦落衣对付的没话可说了,甩甩袖子就走人了。
秦落衣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脸也因为刚刚的吵架而憋得通红。
流珠站在门外看着容云鹤气哄哄的走了,转过身进屋,看见秦落衣也在那生闷气,于是就明白了,两个人一定是吵架了。
流珠心里哀叹一声,这两个人有什么不能好好说,非得吵,但是这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儿啊,打是亲骂是爱嘛,这有可能说明两个人的心里都是相互喜欢着对方的。
“夫人,喝点水吧!”流珠倒了杯水。
秦落衣接过来,咕咚咕咚的咽了下去,然后把杯往桌子上面一摔。
流珠被吓得一个激灵,立即把杯扣回了原位,以免它再无辜的受伤。
容云鹤心情不好找来了阮灏君来陪他下棋解闷。
阮灏君一来就看见容云鹤一个人坐在棋盘面前盯着棋子发呆,阮灏君叹了一口气,然后无奈的摇了摇头走到容云鹤的面前,用手在他的眼前挥了挥,可是容云鹤发呆的程度已经超过了阮灏君所想象的。
阮灏君在容云鹤面前挥了半天的手他只当没看见,还是依旧专心致志的盯着棋盘上的众多棋子。
容云鹤专心于发呆事业,阮灏君并不打算打扰他,于是自己就坐在对面,看着他发呆。
容云鹤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回过神来的,看见阮灏君正一脸温柔如水的盯着自己看,脸上都发毛,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之后,语气也冷的要死:“你要干什么?”
阮灏君微微一笑,眼睛都眯在了一起,笑得是如此的好看:“不干什么,就是看看你,你是不是喜欢上这棋子了?”
“你什么意思?”容云鹤现在就连吓唬人也都是面无表情的了,没在今天见过秦落衣之前对人生气好歹还知道皱一皱眉毛,不过现在看来,倒是完全的像一个面瘫。“不然你干嘛盯着它们看了这么久?”
“如果你选择死的话你可以继续这么说。”容云鹤面不改色,眼神直勾勾的看着阮灏君。
威胁,***裸的威胁,可是阮灏君就是不怕他威胁,他乐师威胁自己,就会觉得他的样子越好玩:“要不然的话你就是失恋了,因为只有失恋的人才会这么愁眉苦脸低头丧气的。”
阮灏君给容云鹤做了个全面的面部表情解析,可是容云鹤根本就不听这些,虽然这些都是真的。
“你到底是不是来下棋的?”容云鹤真心的觉得自己今天是败了,竟然连阮灏君都说不过了。
阮灏君也不再开玩笑,干起了正事儿:“好,下棋。”
“哎呀呀,你总输,这下的也太没水平了,本公子不跟你下了。”阮灏君真的是赢得烦了,棋盘上的棋子还没过半容云鹤就熟了,以往来说全盘下满的时候他们才能打成个平手,偶尔容云鹤也会赢一局两局的,看着容云鹤的样子,阮灏君想起了差不多一个月以前容云鹤的这个样子。
“你和秦落衣是不是吵架了?”
“没有!”容云鹤果断地回答,显然是他心虚。
阮灏君看着容云鹤的样子就知道了,嘴上不说,可是下意识的动作却承认了。
“不是我说你们,小夫妻的天天吵有意思吗?你就不能心态放低一点,跟她过去好好的谈一谈?”阮灏君知道容云鹤的性子,也知道秦落衣的性子,这两个人,真是要了命了。
“你知道我今天看见什么了吗?你说的倒是简单,你去跟她好好谈一谈,看看能不能和你谈?”容云鹤一想到秦落衣的表情就生气,如果不是她的那几个表情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