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霸宠:丑颜倾天下-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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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王爷睡在了秦夫人的寝室了。”慕云小声的回答。
“卡擦”,花微澜将手中的木梳捏断了。
整张脸变得阴沉。
原本以为自己主动上了容云鹤的床,他会对自己多少有些感情,没想到,第二天他就爬上了秦落衣的床,她不明白,自己到底是输在了哪里。
自己为了容云鹤,一直卧底在乐文阁,为他打探所有关于太子的消息,可是他从来没有对自己贴心过,自己原来到底仍然是一个花魁一般。
第161章 落衣救人
花微澜突然咧开嘴巴笑了起来,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放肆,这让慕云有些不解,这是怎么了?
花微澜笑着笑着,擦出了眼泪。她心很痛,很痛,好像有一把刀,在她的心中来回的抽插囡。
花微澜笑罢,又转身朝站在门口诚惶诚恐的慕云一笑,问道:“我漂亮吗?”
“澜夫人的美貌犹如沉鱼落雁,倾国倾城。”慕云低头回答。是的,在慕云的眼中,花微澜真的很美很美,秦落衣根本就比不上花微澜,尤其是那半张可以丑的吓死人的脸。
“是啊,我这么美貌,他从来都没有当我是一回事,我在他的眼中,也就是一个从了良的花魁,我是他手中的旗子……”花微澜自言自语着鲺。
“秦夫人也一定是王爷手中的旗子啊!否则,她那么丑陋,怎么可能成为云王府的人呢?”慕云安慰着花微澜。
花微澜突然扬起了自己的柳眉,好看的眼角突然闪着光芒:“噢?你……好像也说对了。”
容云鹤多么谨慎的一个人,曾经让自己在太子身边打探消息,怎么可能会将一个没什么作用的女人抬举成这样。
花微澜细细的想着从宫中发生的事情,到现在云王府的事情,她好像看到了一点什么,可是细细想来,却又不知道是什么线索。
花微澜想去宫中和宋锦雅见面,将秦落衣最近的事情禀报给宋锦雅,可是想来想去,发现秦落衣很安分,并没有什么把柄。
秦落衣换好了衣裳,百无聊赖的坐在窗户前,看着外面的花儿发呆,她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事情了,为什么问了那么多问题,为什么在自己的仇人儿子的怀里睡了那么一夜,而且居然会觉得很香甜?
秦落衣的脸上有些发烧,想起了自己抬起头看见的容云鹤的脸,她摸着自己的脸,继续发呆。
“秦夫人,您是不是在想王爷啊?”流珠站在秦落衣的身旁,替她扇着扇子,看见她脸上飞起两片红云,她笑嘻嘻的问道。
“胡说,我才没有呢,流珠,我想出去走走了。”秦落衣伸着懒腰,打了一个哈欠。
“怎么出去呢?”流珠皱着眉头问道。
“就这样光明正大的走出去啊,怎么了,今儿我非要出去,我倒是要看看,谁能拦得住我。”秦落衣突然想自己无理取闹一番。
她带着流珠刚走到门口。门口的家丁就立刻拱手问道:“秦夫人这是要出门吗?王爷已经安排了,若是您要出门,让小的给安排两个家丁跟着就是。”
流珠和秦落衣相互看着对方,有些目瞪口呆。
早知道能出去,这些日子,就不要这么百无聊赖的整天在云王府了。
秦落衣不需要换衣服,身后跟着两个高大强壮的家丁,她一脸开心的走到大街小巷中,所有的东西她都想去摸一摸,问一问价格。
流珠也很开心的跟着秦落衣的身后,被秦落衣的喜悦情绪感染着,两个人跟姐妹一样,叽叽喳喳的说着,笑着。
突然一个浑身是血的男子倒在了秦落衣的身边,他伸出了手,抓住了秦落衣的脚腕,几乎都要捏断了秦落衣的脚骨。
“救救我……”男人低声说了一句,便再也没有声音了。
两个家丁立刻跑了过来,准备将倒在秦落衣身旁的男子拉开,可是男子的手依然紧紧的捏着秦落衣的脚腕。
“我们把他带回去吧。”秦落衣蹲下来,仔仔细细的看着男子的脸。
这男子满脸的血污,长发披散下来,看不见正脸,一身月白色的长袍上全都是血迹。
“夫人……我们还不知道此人的来历……恐怕带回去,不合适。”其中一个家丁听到秦落衣的提议,说道。
“能有什么事情,我一个不会武功的女子都不怕,你们还会害怕?看他背后的伤疤,他也是无法攻击任何人了。”秦落衣想救他,没有理由。
两个家丁只能作罢,一人一边的扶着受伤的男人,跟在秦落衣的身后回到了云王府。
秦落衣将男人安顿在了客房里,找来了大夫替他处理了伤口,又让家丁给他换了一身亵衣,命流珠帮忙擦干净这男人脸上的血污,想着时间也不早了,便来不及等这男人恢复本来的面貌,只赶着出了门,以免被人发现端倪。
流珠站在一旁
,看着秦落衣扫了眼受伤的男人,小声的问道:“夫人,我们这么做,澜夫人会不会告状啊?对了对了,王爷回来了,会怎么说啊?”
“让他们来找我就是了。”秦落衣淡然的回答道。
果不其然,还没有一炷香的时间,花微澜的声音就闯入了秦落衣的耳朵里。
“你还真是放肆,在街上碰到的男人,你也敢带回府中?”花微澜质问道。
“都是人,与你我无别,既然求我救救他,我为何不救?”秦落衣淡淡的回答。
花微澜柳眉一挑:“难道你不怕他是刺客?若是伤着了王爷怎么办?”
秦落衣却笑了,半张脸的胎记变得触目惊心:“王爷若是连这点自保的能力都没有,怎么可能活到现在呢?”
一句话堵得花微澜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了。
秦落衣挥挥手,有些疲倦的说道:“姐姐请回去吧,那个人身边有家丁看着,不会有事,妹妹有些累了,今儿玩了半天了,想睡一会。”
花微澜越来越生气,这个秦落衣,越来越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她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现在就用头上的簪子解决了眼前这个丑女人。
容云鹤回到府中,就看见了在门口转来转去的花微澜。
花微澜看见容云鹤进门,就立刻迎了上去:“王爷,您回来了。”
容云鹤并不是很讨厌花微澜,所以点点头:“回来了,你在这里等我,有什么事情吗?”花微澜低着头,皱着眉头,一脸的无可奈何,将今天在府中发生的事情,缓缓的告诉了容云鹤。
容云鹤听到秦落衣救回来了一个男人,心里顿时有些不痛快,可是他依然不动神色的听着花微澜将话说完。
他点点头:“好的,我知道了,去叫厨房准备晚膳吧,我饿了。”说罢便直直的进了书房。
花微澜正要说出自己的担心,却被容云鹤打断了,接着容云鹤便离去,让花微澜的心越来越低沉了。
秦落衣原本打算在自己的房中用晚膳,却被素云叫到了饭厅里用膳,她想了一下,便带着流珠去了饭厅。
容云鹤的脸上根本看不出一丝不悦,倒是花微澜的脸上,全都是怒气。
“落衣,坐下,吃饭吧。”容云鹤并没有打算问任何问题。
“王爷,我今天在街上遇到了一个被人追杀的人,我把他带回来了,现在还没有醒来,等她醒来了,我会让他离开的。”秦落衣坦坦荡荡的说道。
“唔,你自己看着办。”容云鹤手中的筷子不带停的。
花微澜有些不敢相信的看了看容云鹤,又看了看秦落衣,好像……自己在这里才是多余的。
花微澜将手中的筷子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站了起来,朝容云鹤行了礼:“王爷,妾身有些不适,想先行区歇息,你和妹妹先吃吧。”
秦落衣立刻站了起来,想挽留花微澜:“姐姐先吃了饭再回去呀。”
“不了,我不舒服,一会我想吃点粥,其他的不需要了。”花微澜说完就自顾自的离开了。
容云鹤看了一眼花微澜离开的背影,夹了一筷子的鸡肉,放在了秦落衣的碗中:“你先吃吧,你太瘦了,身体不是很好,多吃点,晚上不要再睡在花园里了。”
秦落衣的动作有些僵硬,她好像突然开始不恨眼前的这个男人了,甚至她开始想去喜欢他了。
这个感觉在脑海里好像生根了一般,她想把这个想法从根挖除,可是却越来越根深蒂固。
秦落衣吃过饭后就逃跑一般的回到了自己的房中,她不管不顾的关上了门,拼命的小声的说道:“落衣,落衣,他是那个女人的儿子,是你的杀母仇人的儿子,你不该动情,不该动情!”
终于好像说服了自己硬下了心肠。她这才有气无力的坐在了圆凳上发呆。
一直到流珠开门,送了洗干净的衣物进来,她好像才缓过神,问道:“那个人醒来了没有?”
“还没有,我已经给全柱说了,如果醒来了,一定要通报过来。”流珠回答道,手中的动作却一点都没有停下。
“王爷呢?王爷没有去看一下那个人吗?”秦落衣问道。
流珠
想了想,摇摇头:“没有,王爷一直都在书房,一直都没有出来,我听素云姐姐说,今天皇上让王爷写一份什么东西,王爷估计今晚会一宿都不睡觉了,素云姐姐刚才在厨房忙着做夜宵。”
“噢,好的,你把东西收拾好,我们一起去看看那个人。”秦落衣站了起来,走到了门口,对面花微澜的房子没有了烛光。
家丁看见秦落衣,立刻打开了门:“夫人,这个人还没有醒来,我们已经给他喂过了药。”
第162章 凌歌帮了大忙
秦落衣转而看着眼前浓眉大眼的家丁问道:“你就是全柱?”
家丁立刻低头拱手说道:“回夫人话,小的正是全柱。”
“好吧,等他醒过来了,打听到了他的住处,送他回去吧,我就不再过来了。”秦落衣谨慎的想过之后,决定还是不要太贴近外人才是。
“是,小的知道了,夫人请慢走。”全柱聪明伶俐极了。
一直到半夜,床榻上受伤的男人呻吟着,辗转醒来,全柱听到声音立刻坐直了身子:“你醒来了?”
“嗯……这是哪?”男子想努力起身,却被背后的刀伤牵着不停的咧着嘴。
“云王府,是我们家秦夫人要我们把你救回来的。”全柱知无不言的回答着。
“我躺了多久?”男子不再挣扎要起来了。
“算起来已经有十二个时辰了。既然您已经醒来了,那我就备车送您回府,如何?”全柱一直记得秦落衣的吩咐。
“也好,否则他们都要着急了。”男子看来也急着要离开。
男子在车上的时候突然问全柱:“你们秦夫人叫什么?”
“秦落衣。”
好像是知道有人在喊她的名字一般,夜半时分的秦落衣突然醒了过来。
刚醒来她却看见床头站着一个白影,她惊了一下,准备找出枕畔的小刀,一只手按住了她的动作:“别怕,是我。”
听声音,是容云鹤。
秦落衣感觉容云鹤现在,就在此刻,好像一只苍蝇一样,围着自己。
“王爷,您每天有那么多事情要做,这已经深夜了,您还来做什么?”秦落衣的语气显然不是很愉快。
换成任何人,在深更半夜看见有人影在床头吗,都会被吓着的,只是秦落衣更加冷静,知道不管什么时候,一定要自保。
“我刚来,你就醒来了,看来是我把你吵醒了。”容云鹤坐在了床边。依稀可以看见秦落衣的容颜。
秦落衣突然想起来自己已经卸了人皮面具,将脸侧过去,说道:“王爷,请自重,我很累,需要休息,今天出去逛街累了。”
容云鹤看见她不自然的将脸转过去,轻轻的笑了:“我是有多么难看,让你都不肯扭过头来看我。”
容云鹤自然是知晓秦落衣已经卸掉了易容。
“不,这半张脸在夜晚看有些狰狞,我怕吓着王爷了,王爷请回吧。”秦落衣依然扭着头不肯回头。
“好吧,你好好休息吧,对了,刚才我看见家丁将你救回来的人送走了,是你吩咐的?”容云鹤问道。
秦落衣没有开口了,只是点点头。
秦落衣听到容云鹤关了房门离开的声音,这才轻轻的松一口气,她不禁皱起了眉头,这个容云鹤,现在什么习惯,总是喜欢半夜跑来到她的房中,她的脸必须要休息。
阮灏君已经在杭州醉生梦死了三天,表面上好像非常喜欢董知府的安排,却在深夜并没有停下自己搜查的步伐。
凌歌也不知道自己是中了什么邪,居然在阮灏君的身后跟着她一起去了杭州,她看着阮灏君搂着花魁们嬉笑怒骂,忍不住心里暗骂:“和他父亲一样,是一个色坯子。”
可是却又发现在半夜时分,他机灵的和一个鬼一样,三步两步的在杭州县城内飞来飞去。
凌歌对阮灏君有些迷糊了,这个和自己白天见到的那个人真的完全不一样啊。
阮灏君在到处忙乎的时候,自然知道自己身后跟着一个人,他闻到了风中飘来的若有若无的气息,他便知道,来的是那个人。
一直到凌晨天快明的时候,阮灏君慢下了脚步,停在了一块空旷的草地上,转身朗朗说道:“不知道是哪一位君子一直都跟在我的身后,倒是出来让我见一面吧。”
凌歌听到了阮灏君的好言语,站在了树枝上,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应该出现,思索一刻后,她缓缓的从树上飘过了下来,站在了阮灏君的面前。
凌歌突然发现阮灏君好高啊,自己站在他的面前,却只到他的脖子那里,她踟蹰着,稍微后退了几步。
“这位大侠,我们已经交手了两次,不知道你……”阮灏君想起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凌歌处处都是下的杀手。
“你在做什么?”凌歌突然问道。
“什么?”阮灏君没有反应过来。
“你在做什么?”凌歌又问了一遍。
“我是钦差大臣,你觉得我在做什么?”阮灏君觉得这个问题问的很有意思。
“可是你很像一个贼。”凌歌坦言自己的感觉。
“……”阮灏君自己细细的想了想这几日白天花天酒地,晚上到处查蛛丝马迹,果然有些像一个贼。
他苦笑一下,摇摇头:“就当我是贼吧,为了这个江山社稷。”
“我能做点什么吗?”凌歌看见他跑来跑去,而自己每天看着他白天晚上两副模样,忍不住问道。
阮灏君沉默了,他不认识眼前的这个人,他不知道该不该去信任她。
凌歌似乎感觉到他对自己的不信任,冷笑了一下:“算了,就当我多嘴了。”
说罢便要离开,阮灏君急忙说道:“正是求之不得。”
阮灏君听不出凌歌的声音是男是女,但是她竟然开口了,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有个人帮助自己。
“那我可以做什么?”凌歌停下了脚步,问道。
“我要查上一任知府贪污税银的事情,不过被人已经清理的很干净,我需要证据。”阮灏君不知道为何,信任的将自己要做的事情交代给了凌歌。
“好,我知道了。”凌歌又犹如鬼魅一般,轻飘飘的消失在了黎明中。
董界淮已经近晌午才等到阮灏君起床,他心里越想越得意,这样的人,也能当钦差大臣。
阮灏君打着哈欠,让随身侍女给自己换着衣服,然后摸着下巴好像在回味着昨夜的美景美色:“我说董大人,您还真是特别会……会……”
阮灏君好像词穷了,咂摸了半天想说什么,最后还是哈哈笑了两声。
“今儿我就准备启程了,要去扬州了,如果董大人不介意,是不是也可以跟着我一起去啊,哈哈,我很喜欢董大人。”
董界淮一听阮灏君要自己陪着一起去扬州,自然是乐得其所,原本想的要和扬州新任知府串通一下,这下反而不用了。
阮灏君骑着马,看了看旁边的董界淮,董界淮捏着自己的三撇小胡子,整张脸犹如桃核一般,皱皱巴巴,却喜形于色。
一网打尽,阮灏君仿佛看到了这些青蛙自己跳进了自己的安排好的坑中。
到了扬州,扬州新任知府自然是隆重的接待了阮灏君的到来,将阮灏君安排到了扬州城内最有名的“”。
阮灏君看着眼前的扬州美女,忍不住也咧开了嘴巴,笑的喜滋滋的。
被扬州知府唤来侍奉阮灏君的花魁,起初并不乐意过来,原以为新来的钦差大臣是一个肥头大耳的官员,却不料是一个眉清目秀的青年男子,花魁脸上的笑容也渐渐的浓了。
“阮大人,欢迎你来扬州。”花魁新月举杯巧笑倩兮的朝着阮灏君眉目传情。
“这位姑娘是……”阮灏君笑的一点形象都不顾,将一个贪恋美色的贪官表演的淋漓尽致。
“我叫新月,阮大人,您可千万别忘记了呀。”新月连连举杯,将阮灏君灌得东倒西歪。
“好好好,新月姑娘,你可真是国色天香啊!”阮灏君不停的夸奖着。
一直近深夜了,这一场欢闹才散场。
阮灏君看着身旁已经熟睡的花魁,他小心的点了一下她的睡眠穴,翻身便离开了。
刚跳下二楼,站在巷子口有个身影却冷冷的哼了一声:“阮大人果然精力十足啊。”
原来是他?阮灏君胡乱的将自己脸上的红唇印擦了一下,几步走到了凌歌的身边,小声的说道:“你查到了什么?”
“这个,给你,真恶心。”凌歌将一个本子塞进了阮灏君的手里,便转身又悄然离开了。
恶心?阮灏君笑了一下,自己果然有些恶心,不过能说自己恶心的,也想必是女人了,阮灏君唇边不知不觉的绽放出了一抹笑容。
阮灏君回到了,盏亮了灯,打开了本子,他看着本子里的记录,表情越来越严肃了。
这个本子真的很至关重要,阮灏君不知道凌歌是用的什么方式,从哪里找到的这个本子,但是凌歌真的立了一个大功。
他甚至不太理解,为什么凌歌会帮助他,但是他真心想感谢凌歌的帮助。
“她是个女人,说我恶心的,一定是女人。”阮灏君看着烛光,除了对凌歌是感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