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掌中宝-重生将军不纳妾-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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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
“奴,奴家是江南雁城人,家,家中从商……”薛阿敏颤着声音说完,揪着手中的长长的衣阙缠绕着手指头,她其实不太适应这样的称呼,但是阿嬷教的要这样说的,只盼着他因此心软些……
她来其实只是想要回绣鞋,偏生着甘恒越问个不停,她哪知甘将军正是不想让她拿回绣鞋才问不停。
既然这样……
甘恒越没有听见,坐在靠背椅上看着书,好似那书中有着黄金一般,读着可是认真。
其实就算他听见了,他也不会搭理
薛阿敏不觉得甘恒越会是个看得进书的人,这么个样子装给谁看?!但这些她也只敢心里想想罢了。
真正的,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昨天打哪儿借的胆子,这么一个霸王,自己昨天似乎还打骂他了……
想着眼巴巴的看向甘恒越,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甘恒越想着该是可以了,道“江南雁城人怎的就在京城里了?”说着看向薛阿敏,却忽的觉着她这副神态有些熟悉,皱眉。
“奴家沿途遭遇歹人,与仆从失散……”
薛阿敏小小声地说道。至于成了歹人的孙言夫妇会怎么样,管他们去死!
“歹人?”甘恒越重复道,“雁城到京城的路上,不知是哪路的匪,掳了这娇人儿不往勾栏送,不在寨中压,千里迢迢送给达贵做妾。 ”说着,翻动手中的纸页。
薛阿敏僵住,自己被送来的目的,这么直接的被说出来,真是显得有些难堪。
低头:“我是被从雁城带来的。雁城镇下县邸孙季之妻孙言氏,强行主意非奴籍女子婚嫁……”她越说声音越低,却与先前不同,手钻的紧紧的,汗湿了手中的牛皮纸团,紧张之间,薛阿敏不知不觉的把称呼换了回来。
若说她先前行径是惧了甘恒越的冷脸,现在便是一起了伤心事。
卡拉卡拉的翻书声还在继续,“我不是县官……”甘恒越面上冷漠回道,心中却没有了初始的好整以暇,只余的心烦。
甘恒越是早就知道这些了的,昨晚睡前,她的一些相关信息,自己那边那么短的时间内能查到的自己都已经知道了。
孙季外室之女,被送入京她的目的也是知道,更详细的却是不知。
没错,由于薛婷柯(薛阿敏生母)着实只太过注意“浪漫”了些,明明比言凤早遇见孙季,当时是连房都圆了,名分却没确定下来。这使得薛阿敏很无奈的只能是外室之女
。这也是薛甘氏当时女儿都被害死了却没法告官,处理不了事情的原因之一,你女儿傻,怨谁?
既然他知道,再问不过想逗一逗这丫头
不想她竟是这么在意这些,明明看着是个没心肺的。
想着他有些懊恼的抿唇,心中却似乎还有些别的感受……
若是自己从了开始的想法,不去参加那劳什子宴会,依着她这么个从事不反抗又没警惕的性子,这小丫头现在不定在哪……
懊恼也不甚单纯,有对自己行为的,还有对……言凤的。
心中的本子上又进一账。
德光九年二月二十九,孙言氏欺辱吾妻。当然,那帐中对自己总是“欺辱”薛阿敏的事只字不提。
☆、不可貌相
甘恒越心中的本子上又进一账。
德光九年二月二十九,孙言氏欺辱吾妻。当然,那帐中对自己总是“欺辱”薛阿敏的事只字不提。
他那里脑中进账发呆,懊恼抿唇。看在薛阿敏眼里却是,冷漠不想理人,不耐应付与她。
“这是寄住费,若是不够,甘公子可到薛家钱庄领钱……”薛阿敏展开手中的牛皮纸,却是大德朝通用的银票,面值赫然是惊人的一千两。
怪不得,甘恒越心中想着。
“寄住,怎么不能到客栈?”甘恒越手上不在动作,转过身来正视薛阿敏。
“不安全……”薛阿敏这个理由着实很过得去了,只可惜甘恒越有心刁难,要想过得去可不容易。
“呵”甘恒越冷笑,“身怀巨财怎么就愁找不到保护的人?”
薛阿敏暗自咬牙 ,鼓起了脸,一下成了个团子。
“那万一雇的人见财起异呢!”她将贝齿抵在下唇上,粉嫩的唇变得亮晶晶的,看着是诱人。
甘恒越见此垂目,心中蠢蠢欲动,握住了手,摩擦着手指。
当然表面还是十分严肃的模样,毫不犹豫的拆穿:“你身后可站着钱庄呢。”
是了,若是你面前摆着一次性可得的巨财,你可能会毫不犹豫的拿走,但摆在你面前的若是一直潜力股呢,取之不尽……
薛阿敏默了,说好的四肢发达不善言辞呢!
只得绞尽脑汁:“我当时没办法逃出尚书府!”
甘恒越简直被她的蠢逗笑了,对手太蠢也真是让人没成就感。
“尚书府邸当日迎春宴多的是心软的公子哥,你找他们别说寄住,兴许就直接给你送回雁城了,怎么偏就找上我这将军府?”
“……”薛阿敏能说是直觉作怪吗?她现在已经很怀疑了,自己那天一定是被言凤气出了一些毛病,第六感都不准了……
甘恒越说完就后悔了,这丫头要真是为此生出了些什么心思,他不敢保证自己不会做出些什么……
想着一丝戾气控制不住的散发出来,下一刻,听了薛阿敏的话又瞬间春暖花开起来,当然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薛阿敏却是不知道自己刚才的危险,可怜兮兮的道“我,我认的你。”
终于愿意说实话了吗,从第一次见面,她对自己的称呼便可知道她是认得自己。
又联系着自己当年确实是去过江南雁城,想着应该是有过交集的。
但由于当时自己一行人由于一些原因在雁城的多个地方停留过,薛家也有不少个,再加上这么多年过去了,着实不能确定这娇小姐是哪家的。
按着年龄,当年竟也不过是五六岁,竟还能记得自己,想必是一直念着自己,想着甘恒越心中生出些情绪,又不知是怎么个情绪,表达不出,只到底存在了心里。
不得不说,甘恒越想多了……
“你是哪家的?唤个什么名字?”甘恒越问道,他心里是有些愧疚,她认得他,他对她的认识却只限于在资料里,这是什么个理儿?问了名字,兴许自己能想起来。
“……”果然是登徒子,不知道女儿家的名字只给夫君叫的吗?想着睁大眼睛瞪向甘恒越。
这确实是甘恒越想岔了,今天有昨天皇宫那一遭,薛阿敏在他心中已经是板上钉钉的将军夫人了,但是薛阿敏不知道啊,他这是被薛阿敏一瞪才反应过来。
甘恒越觉着,暂时还是不要告诉她的好……
那看来,问名讳的事得缓一缓,但是:“若不告知名讳,怎能帮你联系家人,难不成你打算一直寄住在这将军府?”甘恒越面上皱眉,心里却想着一直住下去才好,只是那话到底
在不能明说,不然到手的兔子飞了可就不好了。
是哦……
只是,这甘恒越还没认出自己吗?
薛阿敏正色:“江南雁城顾原镇薛家,嗯,你只要派人去了信就回来人接我了,如果在京中遇见来找我的大约十三四岁的女孩不要阻拦。还有,你叫我薛小姐便好。”说完偷笑,却不知两个浅浅的梨涡暴露了她,听着甘恒越叫她薛小姐,她便是有那么一种占了便宜的感觉。
急急将手中的银票放到桌上,之后立刻转身要走,她面对着甘恒越不知为什么总有些畏惧,这般靶ν辏梢峡焯优懿藕谩
“等一下。”看着桌上的银票,甘恒越也没打算退回去,毕竟若是退回去了,她不定怎么多想。
只是,他确定她是换了衣服,除却里衣。
她身上现在的衣服都是七婶子又置办的,连个多余的香囊都没有,那这银票是从哪里来的?
“你这银票,藏在了哪里?”
薛阿敏僵住,撒开腿就要跑,无奈腿短,三两步就被甘恒越追上。
“啊……”薛阿敏惊恐大叫,她现在整个人就那样倒挂在了甘恒越身上。
果然……
手中触及是一片软软的脚心肉,哪来那天触及的违和的茧子?
他将薛阿敏被转了过来,薛阿敏却是又在了甘恒越怀中。
“你,你,登徒子!你放我下来!”薛阿敏囧事被揭穿,气急。她这次重生的点,恰好是她被言凤掳来的第一天,还没来得及搜身。吸取了上次的经验,她很机智的把银票藏在了那么隐蔽的地方。
虽说这个藏法着实有些,咳咳,令人羞耻的很。但是,为了保命,羞耻算甚么!
听了她这话——这是第二次被叫登徒子了吧,甘恒越想到。
看着她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被水雾掩盖,颊边鼓鼓的,只两个可爱的小梨涡彰显着存在,两朵红云从颊边漫道耳延,他忍不住伸出手。
“好疼……”薛阿敏这次是真的快哭了,甘恒越没轻没重的,手上又是僵茧一片,这又捏又磨,简直疼死个人!
“离(你)捉甚么(做什么)!”薛阿敏被捏着双颊,口齿不清的说道。
她这样,更是惹得人心痒。
甘恒越还是只得无奈的松了手,只刚才那么一掐,薛阿敏的脸上便红了一片,指引处印着青痕。
他颇有些心虚,又有些无奈,只得叹气,摸上了刚才那一片红痕。
“嘶,你放手。”薛阿敏眼角已经带了泪珠,其实她是吓唬他的,因为他放了手,她已经不怎么疼了,毕竟他怎么敢真的用力道?只是由于体制原因,看这吓人了些,不过这一点她是不会说的。
这次他倒是痛快,立马就放手了,薛阿敏开始挣扎到,甘恒越到底不敢扳着她,顺带着她就到了了地上。
当即,薛阿敏连鞋子也顾不得,撒腿就跑,幸亏西厢房距离甘恒越的书房并不远,路上也是木质走廊,不然等会去,脚不定成了什么样的。
甘恒越看着她只意味深长的看了薛阿敏一眼,看着她的背影不语,握紧了手中的绣鞋。
这鞋是七婶子置办的,再普通不过,但他握在手里却总觉着不同。
是不是该让七婶多置办些鞋子?
他这边想着猥琐——
“咳咳,咳咳,咳,咳咳!”瑞海在门外咳得险些没换过气来,刚才他看到了什么,昨晚进府那丫头从着书房跑了出来?
脸上红着一片!
听得瑞海咳声,甘恒越回神,正撞见瑞海诡异的眼神。
瑞海知道是有人喜欢幼女,没想到自家主子也好这口。
好吧,甘恒越其实就是长得老了一些,年龄上,不就是差了七岁?
瑞海还知道有人喜欢特殊的方式……,没想到,自己主子也好那口。
人啊,就是不可貌相,自家主子这以前看着也挺严肃正经的一个人呐……
☆、更依赖些
薛阿敏吸了吸鼻子,呆呆的盯着窗外的一片梨花,她是很喜爱梨花的,恰巧这院外正好的有,也就这棵梨树能聊以慰藉。
她哪里知道,这院子还是甘恒越特意吩咐的,不过是当时自她身上嗅到了阵阵梨花香气。
自从那天书房见了甘恒越又回房之后,她再没见过甘恒越。其实那是挺令人高兴的一件事,只是问题是,见不到人,等于不能问他派人传信的进程。
并且,她现在寄人篱下的状态她还是懂的,提多了要求总是不好。
但是说现在她不习惯却是事实。
将军府中并不缺些什么,可之前府中没有女眷,因此各个方面难免有些不周到。
端看她的衣裳是临时采买的便知道,哪里能有那么合身舒适。穿在身上,胸前娇物这些个要求尺寸的难免要受些苦,磨得红红的。
再是其它,将军府待客很是周到,也是太周到了,大鱼大肉上不停,其实这些对于她现在并不适合多吃,容易发痘。虽说她并不是容易发痘的体制。
唯一比较好的算是牛乳了,咳咳,这时候吃一些是好的。只不过牛乳腥味总是去不净罢了。
再加上不习惯,这几天她都得感风了,想着,又是吸鼻子。
其实她真心多想了,府中的那些个人巴不得她多出来瞧瞧,毕竟我家将军芳龄二十有一,这府中别说是夫人,连个适龄女人都没有!
“唉……”薛阿敏捧着头叹气,连格珠都没找到。
“唉……啊……”薛阿敏瞪大眼,伸手拍向身后,却被握住了手。
“什么个习惯,总爱拍人,女儿家要学的文静些才好。”熟悉的声音自身后传来,一副教训的语气。
“……”那你是什么个习惯,虽说你长得老了一些,但男未婚女未嫁的,麻烦保持距离!
但她到底没敢说出来。
“我可是熟读了女戒和女德的。”薛阿敏颇为骄傲地说道。
甘恒越皱眉,“那些个是不用学的。”受了母亲的影响,甘恒越对于一些什么个女戒女德之类,做出来纯属贬低自己的书籍很是不屑。
薛阿敏转过头,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有些赞赏。
其实她也不是很喜欢那些,但是,“要嫁人必须学那些呀!”
“嫁给我不用学。”甘恒越心中默默说道,但是为了避免吓到她,目前也只能让它憋在心里,他面上还是很为严肃的样子。
无趣的很,薛阿敏嘟着嘴想到,还以为他不一样呢。
想着,向窗边靠去,却发现手还被甘恒越握着。
“……”为什么现在她被他握着手竟然不会再下意识的去想抽出来。她这是怎么了!薛阿敏惊悚,极力想把手抽出来。
甘恒越看着她的反应,很是愉悦,只不过这手自己还想再握一会的,甘将军又在耍流氓。
为转移她的注意力:“去庄子吗。”
“不……”她刚想拒绝,毕竟她只想在这里安安静静的带上一些日子,然后回家。
“方叔备些衣物就好。”甘恒越没等他回答,吩咐道。
其实他不用自己的答复对吧?!
“唉!”方子特有活力的回答,看着他们笑眯眯的应着。
“为什么去庄子啊?”薛阿敏垂头,闷声道,她是不怎么想去的。现在她在将军府便是很难过了,不是说不好,而是不习惯。再去庄子?先不论其他,庄子里没有府里好这是肯定的。
甘恒越看了她一眼,对她那些个娇娇的习惯这几天也是有所听闻,虽说薛阿敏自觉着自己已经没要求那么多了,但在他人眼中,薛阿敏却还是破毛病一堆。甘恒越虽觉得她那些个习惯有些奇怪,却是无一丝反感,明明对那些娇柔做作的小姐们最是不喜,却对她那样的做派爱极,只恨不得统统满足。
“有人来府中刺探……”他道着语气很是平淡,心里却不怎么愉快。明明都是正二品的镇武将军职位,却连给自己“婆娘”挣个好待遇都暂且办不到,即使是外力所迫,甘恒越仍是低气压了好一阵子。
他面上是从容,但薛阿敏却对着这些情绪感知灵敏。
是对于自己给他添麻烦觉得不高兴吗,她咬住下唇,脸刷的就白了,衬得眼睛周围红红一圈,欲哭不哭的样子。
她知道言凤背后势力大,甚至能扯上朝中左丞相,但他们不过同族,难道就那么大的势力?!
“我这是惹麻烦了对吧。”她吸了吸鼻子,侬着鼻音问道。
甘恒越看着她一下子从春光明媚变得寒冬八月,初始不解,却是想想也就明白了,她以为这是言家派来的?
不过言家旁支而已,能有多大力道?还犯不到将军府。
这次,是应亲王派来的人。
如今甘恒越是镇武大将军,官位已是正二品,但在众人眼里是他可是遭皇上忌惮,人人可谓是恨不得离着远远儿的。
但偏生就有些例外,比如总爱和德光帝做对的应亲王。
在应亲王眼中,他反而成了肉骨头,惹人垂怜得很。
可惜几次示好,甘恒越都无动于衷,这让他气恼之余生出了别样心思,拉拢利诱不成,不是还有另一招吗?
这些天便是如此,他开始几天忙于应付应亲王派来的人,也没来见她,现在就是忙也没办法解决了,只能躲,便是到庄子里了。
但他说的明显是让薛阿敏误会了,他却没有解释的意思。
毕竟,麻烦是她惹来的这一点却是不加。
而且,甘恒越眼中划过暗芒,吓一吓,依赖自己不是很好吗?
甘恒越是武将,但在九年前却算是是文人,又经历了家族灭门惨案,军营九年历练,他心里头的成分有些什么,怕是他自己也不知道。
只是到底有些不忍心。
“无事,庄子里头这些天还能热乎些,你的感风也能好上一些。”说罢,揉了揉薛阿敏红彤彤的鼻头。
被他这么一说,薛阿敏转移了注意力,也也不好意思再哭鼻子,由于患了感风,只瓮声瓮气的问道:“只听说过去庄子避暑的,哪里还有避寒的?”
“庄子里有汤池。”
“真哒?!”
“假的……”
薛阿敏斜眼看向甘恒越。
无言,其实他刚才说的是真的。
那庄子里起先的汤池是不能用的。
这是他知道她患了感风,又想着去庄子,特意挑了一处德光帝前些年赐下的有天然地龙的庄子,紧赶慢赶把汤池收拾出来。
这丫头,说真话从不相信……
想着松开了她的手,摸向头顶。
“啪……”你以为摸狗头呢!瞪眼。
“……”甘恒越黑脸,偏生不知怎么反击。
她怎么就改不了拍人的习惯?!甘恒越难得找个由头可以在心里腹诽她。
☆、李姨娘
那边……
薛甘氏坐在主位上倚着靠背,迷朦着眼看着堂中坐着的些个人,任由茶碗中扑出的热气打在脸上。
见她这般,薛齐氏心里有了底,抿唇笑了,也乐意给这位名义上的母亲开口的机会。
“母亲,和哥儿今年四月也有十三了,也是到了春试的时候,今年该是去了吧,只是今年媳妇儿实在是脱不开身。”薛齐氏用帕子沾了沾眼角:“还有我那可怜的儿啊,如今在京中,不定是怎的,母亲可如何是好?”说罢,两行清泪顺着脸庞落下,衬得不施粉黛的面庞更是添了憔悴。
薛齐氏闭眼,过了一会才徐徐说道:“那老身就代劳了,今年可是多事之秋,老大家该是注意些。”说完睁眼。
虽说薛齐氏比这从主家过继得来的便宜儿子和媳妇着实大不到到哪里去,但谁叫自己辈分高?
至于为什么薛家诺大个家业落到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