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侯门嫡妃-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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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想,再想起今天贵妃娘娘嘱咐要小心伺候着侯夫人的话,脸色立马苍白起来。
那公公也看出来了不对劲,不由得冒雨上了前,“侯夫人,您这是……”
“公公让她起来吧,本夫人不习惯这样被人伺候!”
她前世身份也算是相当之贵重了,皇宫里没有公主,整个大远朝闺阁小姐中就数她的身份最是尊贵,可是也从来没有碰到过这样的情况。把小宫女当板凳?她还没有这个嗜好,更没有这么大的谱摆。
她叹口气,郑贵妃这讨好的也太显露痕迹了点!
那公公立马搬来了一个雕花的凳子,秦惜和青翎一起坐上了马车。
马车很大,足足有一个房间大小,马车中设备齐全,有小茶几,还有一个小小的软榻,整个车厢中都铺了一层厚厚的毯子,十分的柔和舒服,马车上面贴了皇家的标签,车夫也是宫里的人,因此秦惜和青翎在马车里只说一些日常的话语,关键字一个都没说。
“夫人,要不要喝点水?”
秦惜原本想说不渴,瞧见青翎目光亮亮的,不禁点了点头,“好!”
青翎立马就端起了茶杯给她倒了一杯水,却没有让秦惜去喝,而是用手指沾了水在桌子上写了几个大字:暗中有咱们的人,放心!
秦惜了然的点点头,从简亲王府出来了之后容恒就嘱咐了她,让她若是出门一定要带着青翎,还给她安排了暗卫保护她的安全。她为了不给容恒添麻烦,尽量避免出门,她的吃穿用度也全都是被青翎牢牢把关的,尽量不吃来历不明的东西。这一次既然是进宫,她还以为就她跟青翎两个,没想到周围也有容恒安排的人。
她舒了一口气,含笑靠在车壁上,马车行的不快,定安侯府和皇宫也有些距离,秦惜听着耳边“啪嗒啪嗒”的雨点声,只觉得眼皮有些累,不由的闭上眼睛,“青翎,我休息一会儿,等会儿到宫门口叫我。”
“好,夫人您安心歇着吧。”
他们从简亲王府里搬到了定安侯府就相当于已经独立了出来,所以青翎等人对她的称呼也由原本的“少夫人”变成了如今的“夫人”。
秦惜有些困倦,昨夜她和容恒谈心说话,一直说到了快寅时才结束,容恒一夜没睡直接去上朝了,她用完早膳本来还打算回去睡个回笼觉的,却被召到宫里去了。
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可是真的闭上了眼,脑海中又有诸多的事情跳出来,她干脆一边闭目养神,一边想事情。
容念初和温婉被容恒找了个山清水秀的地方给埋葬了起来,没有立碑,也没有坟茔,就把两个人的尸体放在了同一个棺材里挖个坑给埋了。秦惜想到这里,眉头不禁一皱。
温婉死了也就死了,可是温太傅不知道被容厉云灌了什么汤药,竟然以为容念初和温婉的死跟她和容恒有关。韩子玉跟她说,这两日在朝堂上温太傅多次给容恒下绊子,幸好容恒聪明,把这些事儿都给避开了去。
温太傅总不会以为自己的女儿是被她和容恒害死的吧?!
思及此,秦惜皱紧了眉头。
温婉那个女人完全是自作孽不可活,她勾引男人这一条罪名让大家知道了都是一个死,现在倒好,死了也就死了,脏水竟然往她和容恒的身上泼。
想也知道容厉云是怎么明示暗示温太傅的,要不然他能这么理所当然的找容恒的麻烦?!
思及此,她当即冷哼一声。
这个容厉云也当真是够不要脸的,表哥传信说容厉云在灭口他们的第二天竟然让总管去大学士府给沈氏拿药膳的食谱。昨天还要杀人家,今天就去理所当然的去问人家要能保住他孩子的汤药。
这人也是贱到极点了!
表哥本来是要问她和容恒的意见的,容恒想也不想就让表哥把药膳的食谱整理了一下交给容厉云了。
对于这一点,这两个曾经的父子还是十分有默契的,沈氏是他们两个都十分在意的人,为了她的身体好,容厉云不惜不要脸皮,而容恒暂时忘记和容厉云的仇恨,不计前嫌的把食谱给送过去了。
毕竟都是为了沈氏的身体好。
思索间,青翎已经上来推她的胳膊,秦惜睁开眼睛,目光清明,“夫人,到宫门口了!”
秦惜直起身子,把发髻又给整理了一番,可到了宫门口,马车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秦惜和青翎对视一眼,青翎掀了帘子问外面撑着伞的公公,“桂公公,这马车不停吗?”
“不停不停,这里离后宫距离还远着呢,贵妃娘娘吩咐了,雨太大了,让侯夫人坐着马车进第三道宫门之后再下马车。”桂公公掏出令牌,守宫门的侍卫们把马车查了一番,没有发现什么之后就放行了,桂公公笑道,“就让侯夫人在马车里坐着吧,这雨可不小,淋了雨容易染上风寒。”
“好的,多谢公公了。”青翎笑着道谢。
秦惜听到公公的话,有些意外,一般官员的马车都是进不了皇宫的,当然,也不完全是这样,一些特别有身份的人物,比如简亲王府的人,比如特别受皇上信任的大臣都是可以坐轿子或者马车进第一道宫门的。
秦惜笑的意味不明。郑贵妃让人把她放到第三道宫门再下马车,是在跟她展示皇帝对她有多宽厚呢,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呢?
马车很快就到了第三道宫门,到了第三道宫门离后宫的距离就已经很近了,青翎先下了马车,然后撑开伞,扶着秦惜下了马车。车夫很快就架着马车离开了宫门口,那桂公公也撑着伞带众人去后宫。
透过烟雾迷蒙的雨幕,秦惜看向前方金碧辉煌的宫殿,她转眸瞧着桂公公,笑道,“公公,今儿个的早朝还没有下吗?”
“还没呢。”桂公公有问必答,笑道,“今天下朝比往日要晚一些呢,不过侯夫人不必担忧,贵妃娘娘已经让人等在了朝堂外,只要下朝了之后就有人通知定安候侯夫人在贵妃娘娘那里,到时候侯夫人可以和侯爷一起回府。”
“哦,贵妃娘娘有心了!”
秦惜笑的十分纯澈,她眼神没有先前的潋滟模样,而是和装傻的容恒差不多,眼神清澈又无辜,看上去像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
桂公公见此,笑的越发的高兴,领着秦惜和青翎就去了贵妃娘娘的宫殿。
秦惜和青翎落在后面,两人对视一眼,瞧着前方桂公公佝偻的身形,两人的目光均是一闪。
看来今儿个贵妃让她进宫是想拉拢她和容恒了,郑贵妃让人在朝堂门口等着容恒。
啧啧,恐怕贵妃娘娘的人是假,三皇子容誉的人是真。下朝的时候人多眼杂,贵妃分明就是故意让别人误会他们三皇子和容恒十分熟悉,造成容恒已经投靠了三皇子的假象啊。
秦惜只当做完全不知道郑贵妃的打算,跟着桂公公去了郑贵妃的住处,郑贵妃的寝宫离正宫娘娘的宫殿也不远,这一点足以看出郑贵妃在皇宫中的地位了。
秦惜到郑贵妃的芳华殿的时候郑贵妃已经等候多时了,她刚刚到大殿的走廊下,立马就有宫女替她收了手里的伞,一个年长的嬷嬷迎了上来,瞧见秦惜立马就笑成了一朵花,“呦,侯夫人可算是来了呢,贵妃娘娘老早就念叨了,说今儿个天气不好,还下了雨不该让侯夫人跑这么一趟的,不过我们娘娘是个热心人儿,这些日子就时常听太后娘娘念叨您,心里对您啊,可别说有多好奇了,所以就趁着后宫里好不容易清闲了,就让您进宫来了,侯夫人快快请进!”
秦惜面上有些羞涩,“贵妃娘娘相约,妾身跑这么一趟也是应当的,而且雨也没有前两天大了,这样的天儿刚好适合出去漫步一下,倒是挺有意境的。”
嬷嬷的目光不着痕迹的在秦惜的面上扫了一圈,笑吟吟的把秦惜给迎进了大殿。
郑贵妃已经等了多时,已经有些不耐烦,她坐在临窗的大炕上,大炕上放了一个小巧的桌子,她断了一杯茶正在那里小口的品着。立马有小宫女来禀报,“贵妃娘娘,侯夫人来了!”
郑贵妃面色一喜,立马就放下杯子起了身,扶着小宫女的手就出了内室,瞧见秦惜,她眸子微微一闪,收敛了目光中所有的情绪,忙含笑迎了上来,“侯夫人可算是来了,本宫等的啊,花儿都谢了呢!”玩笑的语气,颇为亲昵的模样。
秦惜面上一红,慌忙解释道,“贵妃娘娘,妾身来的时候梳妆打扮了一下,所以才耽误了时间……”
“哎呦呦,这孩子,本宫就是开个玩笑,瞧瞧把这孩子给吓的。”郑贵妃打趣了一声,身边的嬷嬷很给面子的笑了,那嬷嬷和郑贵妃交换了一个眼神,乐呵呵的道,“贵妃娘娘,侯夫人年纪小,单纯又善良,所以才以为您是责怪她呢。”
郑贵妃哈哈一笑,把秦惜拉到内室的大炕上坐了下来。
嬷嬷立马给秦惜倒了杯茶,塞到秦惜的手里,“虽然快入夏了,可下了雨天儿还是凉的紧,侯夫人抱着茶杯暖暖手,别冻着了。”
秦惜怯怯的笑笑,握住了茶杯。
郑贵妃瞧着秦惜的模样,心下有些疑惑。
传闻容恒娶的这个小妻子泼辣又善妒,刁蛮又任性,今儿个瞧着怎么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
这么一瞧,心下对传言便有了些疑问。
心中如是想,面上却不露分毫,郑贵妃瞧着秦惜羞怯的模样,再看看她一身的素衣,不禁做惋惜状,叹道,“侯夫人这家中刚刚新逝了婆家兄嫂,想来府上这两日该很忙才对,本宫让你进宫来倒是没想这么多,会不会有些为难?”
“不会不会。”秦惜慌忙道,“没事的,妾身和相公已经从简亲王府里分出来了,王府里的事情父王和母妃也不让我们操心,所以妾身这两日还十分悠闲呢。”她扯扯身上的衣服,瘪瘪嘴道,“这衣裳太素净了点,进宫原本是不妥当的,但是青翎说世子爷和世子妃毕竟刚刚新逝,若是穿的太隆重了不太好,所以……所以就穿的这么简单就来了,贵妃娘娘,您……不会怪罪妾身失礼吧?”
说着,秦惜一脸惴惴不安的瞧着郑贵妃。
郑贵妃眸子又是一闪,她握住秦惜不安的放在小桌子上的手,拍着她的手背安抚她,“这孩子,说什么傻话呢,本宫怎么会怪罪你!你大哥和大嫂刚刚没了,你穿的素些也是应当的。”
秦惜很明显的松了口气。
郑贵妃瞧着秦惜的模样,心下的大石头也放了下来,颇有些不屑的想到,这个秦惜单纯的跟一张白纸似的,所有的表情都写在脸上,哪里是传闻中那么难对付的泼辣小姑娘?!
肯定是传闻有误!
对于秦惜的表现郑贵妃是十分满意的,简亲王在朝堂上是典型的中立派,但是简亲王世子容念初在朝堂中却和太子殿下走的很近,这对她来说可不是什么好消息,现在容念初死了,她高兴还来不及呢。而且听着秦惜话里对容念初和温婉十分生疏的样子,她都已经暗示那是她大哥大嫂了,她却只肯叫世子爷和世子妃,显然是和他们的关系不好的样子。
还有就是容念初和温婉都死了,虽然外界的传言千奇百怪,但是有一点她还是比较不明白的。按理说,简亲王的世子爷死了,现如今王府就只有容恒这么一个儿子了,王爷于情于理都应该把这个已经恢复正常的儿子留在王府才是,可是容念初和温婉才刚刚去世,容恒和秦惜就立马搬出了简亲王府,这未免也太诡异了!
除非……
除非简亲王怀疑容念初的死跟容恒有关,所以才把他和秦惜一起赶出了王府的!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所以这个消息刚刚传出来之后,郑贵妃立马叫来了容誉,跟儿子商量了一番,觉得这个时候是拉拢容恒的最好机会。当然了……容恒现在虽然恢复正常了,但是在朝堂之中也不过是一个闲职,没有什么好拉拢的,但是谁人不止谁人不晓,容恒和镇国大将军兼永禄候是过命的交情。韩子玉在王府里住了几个月,在容恒和秦惜搬到了定安侯府之后立马也跟着一起搬了出去,这个感情可见一斑了。
他们拉拢韩子玉已经一年多的时间了,一直也没有什么进展,韩子玉那厮身份贵重,只能用软的,但是那人分明就对拉帮结派完全没有想法。现在总算找到了机会,怎么能不试一试?容恒对这个娇妻的宠爱人尽皆知,为了这个女子,放出了话,甘愿这辈子只娶这么一个妻子,只要能说服了秦惜,让秦惜去和容恒交谈,然后再去影响韩子玉,这可就事半功倍了!
唯一出乎意料的就是秦惜意料之外的单纯,不过这样再好不过了,这么单纯的孩子才比较好欺骗啊!
郑贵妃这样一想,脸上的笑容越发的亲厚起来,她握住秦惜的手,目光怜惜,叹道,“你这孩子也不容易,容恒先前痴傻,也亏的你能嫁给他,在半年来在王府没少受委屈吧……”瞧着秦惜眼眶发红,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郑贵妃目光越发的柔和,拍拍秦惜的手安慰道,“不过现在日子好过了,容恒他也恢复正常了,对你又照顾,本宫听说容恒放出传言,说这辈子只娶你一人呢,这是多少女子都梦寐以求的事情啊……”
提起容恒,秦惜面上立马浮出一抹明显的红晕,她咬着唇一副十分不好意思的模样,柔声道,“相公对妾身的确好的很,妾身……妾身觉得能嫁给相公是妾身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郑贵妃把她的表情尽收眼底,瞧着秦惜目光中几乎将人溺毙的温柔,还有她眼底淡淡的羞怯模样就知道秦惜说的是真心话。她心里有些羡慕,这世上她唯一见过身份高贵的男子只娶了一个的,就只有一个孙清正,京城中谁不羡慕孙夫人幸福?现在又多了一个,作为女人,她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却强行压住,继续套秦惜的话,“你和容恒刚刚从王府分出去,王府里的人……哎,不提也罢。今后你和容恒记得多进宫走走,母后成天嘴边挂的都是你们两个,对你们两个啊,比对所有的孙子都要好呢。”
“嗯嗯,以后妾身一定和相公多进宫看皇祖母!”
郑贵妃又问了秦惜一些问题,秦惜全都老老实实的回答,对她十分亲近的模样,一个上午的接触下来,郑贵妃对秦惜总算是放了心。这孩子分明就是被人给宠出来的孩子,而且还有些自卑的样子,眼睛跟她对上的时候都会不好意思的挪开,一副怯生生的模样。
郑贵妃对秦惜也是打听过的,虽然不是很详细,但是大致的也了解了些。
据说这孩子以前在秦家的时候就是个不受宠的,她娘也是个不受宠的。就是因为看着老实乖巧,所以才被王妃看上讨回去做儿媳妇的,而秦家的人为了巴结王府,毫不犹豫的就把女儿给献了出去。还是后来孙清正从江南回来之后给他们撑腰,她和她母亲的地位才上升了一些,最后成功的从秦家脱离出去。
这样环境下长大的孩子天天被欺压,怎么可能刁蛮任性的起来?!
郑贵妃已经彻底否决了传言的真实性。
既然秦惜无害,她也就放下了戒备心,把话题转到了正题上,她招招手,“来,惜丫头,坐到本宫这里来!”
秦惜一愣,有些手足无措的看着身后的青翎。
青翎对她微微一笑,秦惜这才从大炕的另外一侧坐到了郑贵妃的身侧,她看上去十分紧张,背脊都是紧绷的。
“瞧瞧你这孩子吓的,本宫又不是吃人的老虎。”郑贵妃掩唇一笑,分外温柔,她摸摸秦惜的脑袋,十分感慨,“本宫一直都想有个女儿,可惜就生了个三皇子,这宫里也没有一个公主,本宫瞧着你真真是投缘。你啊,也别叫本宫贵妃娘娘了,听着多生分啊,说起来,王爷和皇上是亲兄弟,你是王爷的儿媳……唔,你原本该唤本宫一声大伯母呢!不过眼下你和容恒都从王府里分出去了,那你就唤本宫一声郑姨吧,听着也亲切!”
秦惜心下冷笑不止,大伯母?她可真敢说!
就算她当真是容厉云的儿媳妇,要唤大伯母也该唤延昌帝的正妻,皇后娘娘为大伯母,她这个贵妃说的好听点是贵妃,说的难听一点,就是一个有权势一点的妾,可完全配不起这个称呼!
心中如是想,面上却分毫不露,秦惜咬着唇怯生生的看着她,结结巴巴的唤道,“郑、郑姨……”
“哎!”郑贵妃高高兴兴的应了下来,她想了想,从手腕上褪下一个白玉手镯戴到秦惜的手腕上,感觉到秦惜挣扎,她立马嗔怪的瞪了秦惜一眼,“你唤本宫一声姨,本宫怎么能连个见面礼都不给!快快收下,别和郑姨推脱!”
“不行不行,这太贵重了……”
“什么贵重不贵重的,你喜欢才是正经的。”郑贵妃把玉镯戴在秦惜的手腕上,含笑瞧着她的手腕,“瞧瞧,多好看啊。”
她身后的嬷嬷立马就接道,“是啊是啊,真好看,侯夫人的皮肤又白又薄,倒是和这玉镯相得益彰,真的好看呢!”
“可是……”
“别可是了,难道你嫌弃郑姨的礼物?”
“不是不是!”秦惜立马急了,连忙摆手,“郑姨,惜儿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她吸吸鼻子,泪光闪闪的瞧着郑贵妃,“只是觉得郑姨对惜儿真好,感觉、感觉就跟自己娘亲似的……”
说完她似乎才察觉自己说错话了,连忙捂住嘴,“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郑姨,惜儿说错话了,惜儿冒犯您了……”
“瞧瞧瞧瞧,动不动就跪!跟郑姨还说什么冒犯不冒犯的。”郑贵妃连忙把秦惜给拉起来,笑的分外慈爱,“本宫巴不得有你这样听话乖巧的女儿呢。快起来!”
郑贵妃心下鄙夷的很,一个镯子加一点点的好言好语就让她感觉到像“母亲”,这秦惜也太好收买了。不过这样正和她意。
郑贵妃把秦惜扶起来,两个人坐在了大炕的旁边,郑贵妃含笑和秦惜说定安侯府的情况,说着说着,郑贵妃就把话题引到了韩子玉的身上。
“……这个永禄候怎么一直在你们府上借住呢?平日中容恒在府上也就罢了,他若是不在府上的时候恐怕有人会说闲话呢!”郑贵妃握住秦惜的手,满脸的担忧,“你这孩子是个单纯的,本宫就怕有人传出什么不好听的话来。”
“郑姨您多心了。”秦惜小脸微红,“永禄候他和相公的感情好着呢,两个人平时跟亲兄弟似的,无话不谈。不对不对,比亲兄弟还要亲近好多呢,相公平日中对世子爷都没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