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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大宅小家-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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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桌椅,上面放着一幅棋子和几本佛经。不过,因为东西不多,倒是显得有几分空旷,那个坐在那里念经的道安和尚也就很是打眼。

    道安师傅看上去真得很是慈祥,因为脸上皱纹太多,头发也白了一些,那双锐利无比的眼睛在他整个人看来就格外的不协调。

    “朱施主别来无恙。”大约半个钟后,道安师傅终于停止了念经,缓缓地说道。

    “托大师吉言,一向安好。”朱氏回答道,“只是今日来,却是有一事要打扰大师了。”

    “朱施主客气了,有什么事情但说无妨。”道安师傅依然温和道。

    道安师傅说这话的时候,琬姐儿却分明看到了道安在朱氏想着怎么回答的时候冲赵云煊比了一下眼神。琬姐儿又看了眼赵云煊,感觉他整个人都仿佛比先前进屋的时候看起来轻松多了,原本警惕的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感情赵云煊和道安师傅这两人本来就认识!

    “母亲,我们出来这么久了,大伯母和三婶婶、四婶婶她们该着急了。”琬姐儿转过身子对着朱氏说道,“赵家哥哥就劳烦大师了。想必大师也是愿意的,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大师肯定也是慈悲为怀的。”

    朱氏想了想,也觉得琬姐儿说得有道理。让宋氏、章氏她们等久了,到时候肯定又有闲话了。再说了,自己一个妇道人家带着女儿确实也不好多待。

    朱氏向道安师傅又客套了几句,就把赵云煊放在了道安师傅这里。道安师傅本来还想着要做做样子,但是被赵云煊用眼神制止了。

    朱氏走之前,赵云煊又说了几句客套话,“今日谢谢伯母了,改日小侄禀明了家里,再登门拜访。”说完,硬是站了起来,深深地鞠了一躬。

    “行了,你这小子,人家小姑娘都走远了,还看什么看?”道安师傅一改先前的温和,一巴掌拍在了赵云煊的背上,笑着说道。“快说说,你是怎么认识的这么漂亮的小姑娘的?”

    道安师傅这样说,自然是看见了赵云煊在朱氏带着琬姐儿离开时,紧紧盯着琬姐儿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

    赵云煊听了道安师傅的话也不恼火,只是径自走到了先前道安念经的小榻上,靠着墙壁半躺了下来。

    道安师傅见赵云煊不回答自己,亦是不恼火,也跟着半躺在了小榻上。“说说吧,你这伤怎么回事,这你总不会瞒着我了吧?”

    赵云煊抿了抿嘴,还是一五一十的简单地说了一下自己受伤的事情。

    “这大皇子也真是的,让你去做事,好歹多给你派两个人,也不至于到了这里还受伤了。”道安师傅听了赵云煊受伤的来龙去脉,忍不住抱怨道。

    “师叔,我知道你是好意,可这话以后可不能说了。”赵云煊正色道,“大皇子也是迫不得已的,最近圣上盯得紧,偏生江南那边又不安宁。”只得自己跑这一趟了,只是没想到千算万算居然快到京城了还被追上了。

    “那你现在怎么办?”道安说道。赵云煊这个样子肯定是不能回赵国公府的,赵国公府现在估计也有不少人盯着的。

    “能怎么办就怎么办呗。”赵云煊说道,一幅天塌下来也不关我的事情一样,仿佛说得不是他的事情。但是下一秒,他的语气又变得热络起来了,“不过,师叔,我听说你最近得了一块古玉,成色很是不错。怎么样,我在这陪你几下几天棋,到时候你把那玉给我带着玩玩。”

    道安师傅最喜欢下棋了,且下棋的段数很高,可称得上是真正的棋痴了。至今能和他下个平手的也一个手就能数得过来。赵云煊恰恰好就是其中一个,因此道安有事没事总喜欢磨着赵云煊和他下棋。

    “你这小子,就会惦记我这点东西。”道安师傅笑着说道,“给你可以,不过要半个月。”道安知道,反正被这小子惦记上的东西就没见他失手过,还不如干脆点答应,顺便看看能不能得到点好处。

    “八天。”赵云煊坚定地说道。

    “十五天。”道安试着坚持道。

    ”八天。”声音仍然坚定地让道安发狂,这人要不要这么狠。

    “十二天。”无奈的声音,真是的,一点都不懂得孝敬长辈。

    “八天。”一如既往的坚定。

    “十天。”最后,道安无奈的说道。真的,连十天都没有,这不是让自己疯么。

    “好,十天。”赵云煊答道。十天换一块冬暖夏凉的古玉也值了。

    “我说你这小子又不怕冷,干嘛非得得到这玉,这可是我费了好大心血才找到的,还没上身就被你惦记上了。”赵云煊一答应,道安就知道自己上当了,这小子是越来越精了。“就这么一块好玉,你又用不上,白白浪费了。”

    “这个倒不用师叔操心。”许是刚得了一块好玉,心情很是舒畅,赵云煊就连说话也好听了很多。

    总会用上的!

    作者有话要说:

 51陈淑兰及笄



    威远侯府除了孝服已经过去几日了,府里的装扮什么的早就变了,到处可见红绿蓝等鲜艳的事物。

    这一日,在老夫人的要求下,更是趁着陈淑兰及笄的日子,正式发了帖子,邀请几家亲近的人家过来观礼。

    老夫人和陈苏氏本来打着让陈淑兰嫁给苏宜璟的主意,但是一来苏宜璟已经是订了亲的人了,二来又因为老侯爷的去世,这个主意只能放下了。

    威远侯府的孝期有三年,陈淑兰却是耽误不起三年了。于是,陈苏氏在老侯爷百日后,就带着陈淑兰和陈元朗住到了陪嫁在京城的一处宅子。

    在老侯爷去世的第二年,陈苏氏经过了千挑万选,终于选定了一位刚刚进京为官的一个姓胡的工部主事的嫡长子。这个嫡长子倒也争气,年纪轻轻地就有了功名在身,现在和苏宜璟一样在国子监读书。婚事也已经定了,就定在了明年的春天。

    老夫人为了给陈淑兰长脸,在几天前就要宋氏从新收拾好了陈家以前住的揽月轩,陈苏氏带着陈家两姐弟又住回了侯府。

    为了这事,琬姐儿听到了宋氏私下里和朱氏抱怨了好几次。那揽月轩可是修得精致,里面的一应摆物也都是精致的,就是屋子里放的那些古董都是价值不菲的,怕是除了荣景堂就只有揽月轩是整个侯府最贵的了。本来陈苏氏一般走,宋氏就想着把揽月轩再稍稍粉刷一下,过两年给苏宜琛娶亲正好,就是那些摆设、古董什么的放在新房,都是极体面的。

    尽管宋氏等人心里一万个不情愿,但是真得到了陈淑兰及笄这一日,还是打起了全部的精神操办起来。这可是宋氏作为侯夫人办得第一场宴会,而且也在向大家宣告侯府的孝期已经满了,要提亲的都尽管来。毕竟,自己的亲闺女已经十四了,再不定亲可就真得晚了。

    琬姐儿这一日也是一大早的就被红笺和青玉从被窝里硬是叫了起来。

    自家姑娘什么都好,就是这早上永远都起不来,以前秦嬷嬷在的时候还好一点,自从秦嬷嬷回家去了后,就越发严重了。琬姐儿边闭着眼睛穿衣边听得红笺和青玉抱怨道。

    你们也不想想,现在才什么时候,早上六点都不到,我起来我容易吗?要知道在现代自己可都是□点以后才起来的。琬姐儿也在心里呐喊道,不过,这话她是断断不敢说出来的,也就只能在心里抱怨抱怨。

    秦嬷嬷因为在去年又怀孕了,朱氏和琬姐儿体念她这么多年来就一个儿子,就早早地让她回家去休息了。反正琬姐儿除了去怡兰轩上课,轻易是不出栖云阁的院门的,再说了她身边的红笺、青玉几个丫鬟都是不错的,朱氏自己也比较闲,就干脆让秦嬷嬷回家去,等有什么事情了再叫她回来。

    朱氏等琬姐儿到了正房后,又上上下下看了一遍。这可是琬姐儿回京后第一次在这种宴会上出现,定要好好打扮,一点都不能马虎。

    只见琬姐儿穿了一件云需妆花缎织彩百花飞蝶锦裙,带着昨日陈掌柜家的,也就是从前和秦嬷嬷一起在朱氏身边伺候的香绮,特意送进来的珍宝阁新打的一套银镶碧玉的首饰,既看着贵重又雅致。琬姐儿见了喜欢的很,今日就从中挑了几样带了起来。

    朱氏见琬姐儿虽然带的首饰什么的有点少,但倒也还过得去,也就随她去了。自家的闺女也不知道像谁,对这些金银首饰什么的倒也喜欢的不得了,但是却偏偏不喜欢戴,就喜欢收着收着。偶尔实在没事的时候,还让丫鬟把这些东西都拿出来看看。

    朱氏哪里想得到这是她家闺女在想着攒钱呢。琬姐儿骨子里毕竟是个现代人,对钱的重要性比朱氏可是认识的要强多了,现在还不能攒银子,那就多攒些金银首饰也是一样的。

    朱氏带着琬姐儿到荣景堂的时候,苏家的几个姑娘都已经到了,都陪着坐在老夫人两侧,和老夫人说笑,把老夫人逗得嘴都合不拢了,就连朱氏和琬姐儿进来晚了都没像以前一样训斥。

    过了一会儿,只见陈苏氏陪着陈淑兰居然从里间走了出来。

    不只是琬姐儿觉得奇怪,就连一向不怎么理会其他事情的苏如珍也觉得有点惊讶。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淑兰姐姐进去的时候戴的可不是这一套头饰。”苏如瑶趁着老夫人拉着陈淑兰说话的时候,转过头来比了下陈淑兰悄悄地说道。

    琬姐儿抬头看了眼正在和老夫人说话的陈淑兰,只见她头上戴着一整套的赤金头面,贵重是贵重了,可是看起来却有点老气,和她身上的衣服也不是很搭,就是跟她平时的穿着打扮也是不一样的。

    说起来,琬姐儿对陈淑兰的印象还是蛮好的,倒有几分薛宝钗的影子,但是比薛宝钗来说却是好多了。上孝敬母亲,下教导幼弟,虽然府里的下人都说表姑娘太厉害了点,但是如果不厉害点的话,怕早几年就被府里的下人踩到头上去了。

    不稍一会儿,就有丫鬟进来禀报说,胡夫人已经到二门了,大夫人正引着胡夫人过来呢。陈苏氏听说了,赶紧站了起来,往外面走去,看样子是要亲自去迎。

    琬姐儿见陈淑兰在丫鬟说道胡夫人的时候,脸微微红了一下,就是身子也僵硬了一样。就知道,传闻应该是真的了,看来陈淑兰这门婚事还真是她自己决定的,也是满意的。本来陈苏氏看好的是忠靖伯家的庶长子,但是陈淑兰自己不同意,不管陈苏氏怎么劝都不松口,这才另外相看了胡家的嫡长子。

    胡夫人大约三十多岁,看起来比朱氏要稍微显得老一些,长得只能算是端庄,看起来有几分迂腐的样子,但是说起话来却是个爽快的性子。

    胡夫人先是和老夫人互相客套了一番,陈苏氏在旁边陪着。又拉着陈淑兰的手,笑着说道:“淑兰这孩子,我可是真心喜欢,真想早点带回家去。”说完,从手上脱了一个翠绿的流云镯子就要亲自给陈淑兰戴上。

    陈苏氏忙上前推辞,胡夫人依然笑着说道:“你如此推辞,可是嫌弃我的东西不成?”

    陈苏氏笑着说道:“亲家夫人的翡翠通体碧绿,没有一丝杂色,可是难得的好东西。只是给了她一个小辈,没得糟蹋了好东西。”

    胡夫人说:“即是好东西,当然得戴在她们这些像花一样的姑娘们身上,这样才更加好看。”说完,又是拉着陈淑兰的手亲自给她戴了上去。

    陈淑兰原本就有点脸红,这下听了胡夫人的话,更是羞涩得直低下头。

    “亲家夫人客气了。”老夫人听了胡夫人的话也很是高兴,自己的外孙女这么好,怎么会不招人喜欢呢。

    等着陈淑兰道了谢之后,胡氏又打量了苏家的几个姑娘,说道:“亲家太太真是好福气,瞧瞧你们家的这些姑娘,不知道还以为到了王母娘娘那里,这么多漂亮的小仙女呢。”说着,又把准备好的礼物给了各位姑娘,虽然没有陈淑兰的贵重,但是没人都是一件新花样的首饰。

    众人自是又陪着说笑了一番。

    陆陆续续的又有些夫人、姑娘来了,大多是侯府的亲戚,还有几个苏文浩下属的夫人也带着自家姑娘来了。身份最贵重的大概要数平南郡王妃了,但是平南郡王妃却也是等礼仪一结束就借口走了。

    陈苏氏看着自己女儿的及笄礼居然办得这么寒酸,不由得心头大痛,这和自己当年的及笄礼简直是不能比的,自己当年及笄可是好些个王妃、国公夫人都来了,现在女儿的及笄就只这么些人。

    虽然悲痛,但是还是打起了精神来招呼各位夫人。

    及笄礼仪结束后,宋氏和陈苏氏又招呼众位夫人到了园子里。酒席就摆在了一个湖边的亭子里,亭子边上用纱帘围着的,亭子的不远处搭了个台子,台子上有一班戏班子在唱戏。众位夫人姑娘边吃酒席边看戏,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就这样,热热闹闹得到了下午,众位夫人都一一送走了。

    老夫人带着陈淑兰和众位苏家姑娘回了荣景堂。琬姐儿已经累得不行了,但是也知道不能告退,毕竟苏家的这些姑娘们还没给陈淑兰送及笄礼呢。

    果然,到了荣景堂。苏如瑛首先送了陈淑兰一个荷包,看样子是自己亲手绣的,而且里面鼓鼓的,应该是放了东西的。

    众位姑娘都一一送了礼,不外乎都是自己亲手绣的一些女红,再加些小巧的首饰。轮到琬姐儿时,琬姐儿把早就准备好的一对兰花蕾形耳坠送给了陈淑兰。

    最出乎众人意料之外的是苏如瑶,送得居然也是一个荷包。要知道这苏如瑶的女红可是连琬姐儿都比不上的,她又最不爱做这些女红的,现在居然送了荷包给陈淑兰。

    最奇怪的还是陈淑兰,再看到那个荷包时,原本清丽的脸一下子变得苍白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52惹事的荷包



    琬姐儿见陈淑兰的脸色合适不对,不由得又仔细地打量了一下那个荷包。

    那是个青色的荷包,上面绣着一朵兰花,除了针线缜密,兰花栩栩如生,看起来就不是苏如瑶绣的外,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啊。陈淑兰还不至于苏如瑶送了个不是自己绣的荷包脸色就变成这个样子吧。

    “莫非姐姐看不上我送的荷包?”苏如瑶看似委屈的说道。

    陈淑兰听了苏如瑶的话,又发现大家都好奇地看着自己,也知道自己的行为大概引起了众人的好奇心,于是敛了敛神情,尴尬地接过苏如瑶手里的荷包,勉强说道:“哪里是嫌弃妹妹的东西,只是觉得瑶妹妹真有心,亲手绣了这荷包给我。再看看这荷包的针线,可见这一定费了妹妹很大的心血。姐姐我这是太高兴了,还望瑶妹妹不要见怪。”

    苏如瑶听了陈淑兰这明晃晃的谎言,一时也没想到怎么回答,就撇了撇嘴坐下了。

    “好了,你们都散了吧。闹了一天了,也该累了。我这把老骨头可是累坏了。”老夫人发话道,说完就让陈嬷嬷陪着进了里间。本来陈淑兰和苏如瑶都要陪着老夫人去休息的,但是被老夫人拒绝了。

    晚上,朱氏大概也是累了,就让琬姐儿自己在房里吃饭。吃完饭后,琬姐儿早早地就躺在了床上,想着陈淑兰今天的失态。

    这里面绝对有什么事情,要不然陈淑兰不会这样。但是,到底是什么事情呢?想来想去还是没想明白,渐渐地就有了睡意。管她什么事情呢,只要不牵扯到她们二房就可以了。

    不想了,天大地大还是睡觉最大。

    琬姐儿在这边已经睡得香香的了,揽月轩的那边陈淑兰和陈苏氏却是另一番场景。

    只见陈苏氏和陈淑兰母女屏退了众人,让心腹丫鬟守在了外面。

    “母亲,你到底把我绣的那个荷包给谁了?”陈淑兰正色的问道。

    今天苏如瑶拿着的明显是自己三年前绣的那个兰花荷包,因为那是第一个自己觉得绣得满意的荷包,又绣了很多天,因此印象十分深刻,在苏如瑶刚拿出来的时候就认出来了。

    那时候因为刚绣了件得意之作,还特意拿给母亲看了,后来母亲说是很喜欢就拿走了。当时,自己没见母亲戴过,还问了好几次。母亲都说是舍不得戴坏了,就收了起来了。自己也没有多问,现在想来应该不是这样的。

    “哪个,哪个荷包?”陈苏氏有点莫名其妙,自家闺女这么晚了还这样郑重其事地和自己说什么荷包的事情。

    “就是三年前我送你的那个绣着兰花的青色荷包,您当时还说舍不得戴所以收着呢。”陈淑兰无奈地道。看来母亲已经不记得那个荷包了,可是,苏如瑶今天特意把荷包送给自己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三年前,兰花荷包…三年前…荷包…”陈苏氏似乎在回忆着,念着念着脸色突然变了。

    陈淑兰见陈苏氏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起来,就知道这件事情可定没这么简单,也着急了,扯了一下陈苏氏的衣袖说道:“母亲,你到底把那个荷包给谁了?”

    陈苏氏被陈淑兰这么一扯,加上见自家女儿着急的样子,就说道:“你还记得三年前吗?那时候你外祖母不是送了翠锦和翠怡两个去了广州府么,那个荷包就拿给了翠锦了,原本想着让翠锦在璟哥儿面前多提你两句的,你外祖母想着只要璟哥儿认识了你的好,肯定就会同意了。”

    三年前,二房一家回了侯府,自己还特意留意了一下,好像翠锦并没有跟着回来,再加上璟哥儿又订了亲,自己侧面打探了几次,二房的人好像并不知道荷包的事情,以为翠锦那丫鬟还没来得及拿出荷包就出了什么意外,也就没有把荷包和翠锦的事情放在心上了。

    陈淑兰听了陈苏氏的话,顿时一阵气血涌了上来,但是还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如果是给了翠锦的话,那为什么现在会在苏如瑶的手里呢?按理这个荷包要出现的话也只会出现在二房的人手里的,怎么反而被苏如瑶拿走了呢。

    “母亲知道吗?”陈淑兰边说边从身上拿出那个绣着兰花的荷包,“这个就是今天瑶妹妹给我的贺礼,今天在老夫人屋里当着大家的面给的。”

    “怎么会在瑶丫头哪里?”陈苏氏看了眼哪个荷包,也着急地问。这事情可大可小,如果光光只是一个荷包的话,那还好一些,怕就怕荷包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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