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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像男人一样去战斗-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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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看清来的人是陆南后,周骏驰拍拍胸口,余惊未了地瞪着眼睛说道:“哎呀你个臭小子,吓死老子了。”
  “唔——”周骏驰走近陆南后,一股怪味从他身上传来,陆南受不了捂住口鼻闷声说道:“老周,你身上什么味儿啊,太难闻了!”那味道不是骚臭的马粪味儿,反而像什么东西腐烂的臭味,还带着丝丝血腥。
  周骏驰上下左右把自己嗅个遍,纳闷的问陆南:“什么什么味儿?我怎么闻不到?老子身上现在都是马屎味儿!”
  “那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这干活?,这不是你老周的行事作风啊?”陆南退出去几步,才闻不到那股味道,调笑周骏驰到。
  “还说呢,想当初有你陆兄弟在,哪有人敢这么欺负你哥哥我。”周骏驰不忿地拍打着身上的草屑,生气的说道:“现在你不在营中,所有的活都要我一个人干,这不今天马头儿说我干不完活儿不让我回去休息!”
  那是因为有我在时,你周骏驰的活,都我给你干了,现在再没有她这个“傻小子”供他使唤,自然也就没有偷懒的借口了,陆南心里无声的吐槽着周骏驰的懒滑,嘴上说道:
  “周大哥辛苦了。”
  “来来,陆兄弟,快快可怜可怜你哥哥我,帮我干点。”周骏驰看到陆南,一点也不打算放过她,伸手上前去拉陆南的胳膊。
  “他以后估计没那个义务干你那份儿活了。”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在两人推拒间□□来,周骏驰正要骂谁这么不长眼,一抬头,吓得瞪直了眼,结结巴巴地说道:
  “少,少将军!”
  陆南见状转头,果然是李寒光,一脸冰霜地站在她身后。“你这个人怎么走路不带声音的?”吓她一跳。
  难得李寒光听了她这没大没小的话没有臭脸,陆南心里后怕万分,和他的关系刚有缓和趋势,就这么蹬鼻子上脸,还不知道这情绪阴晴不定的男人又要怎么教训自己呢。偷偷观察了下李寒光的表情,却正对上他看过来的眼睛,陆南被抓包般的心里一紧,赶紧心虚地看向别处。
  “以后你不在飞骏营服役了。”李寒光不明白陆南干嘛躲闪,但还是看着她的侧脸说道。“我给你安排了新的去处。”也闻到那股怪臭味道的李寒光,向陆南一样捂住口鼻后退到陆南身边,才放下手吸了吸鼻子问道:“什么味这么臭?”
  “去哪?”陆南听他这么说,忙转过脸来问,用充满期望的眼神看着李寒光,要是调到沈游陵那里就谢天谢地了。
  在陆南那眼神直射下,李寒光脸上一热,还好马舍里灯光不明,看不出他神色,继而神秘莫测地对陆南一笑。“到时你就知道了,我会派人去传唤你。”
  陆南脑袋转了几圈,听李寒光这话怎么也听不出对她有什么好处,反而一种危险的意味散发出来……
  陆南张嘴还想再问,被李寒光打断:“不必多问,你就耐心等候便是。”说完又对陆南意味深长地笑笑,脸颊上的梨涡若隐若现,驱除了他平日里的阴鸷狠戾,在明暗交织的黄色灯光下,沁染出一股诱惑的味道……
  陆南心里警报大作,暗道要遭,怎么对李寒光花痴起来。掩饰不安地挠挠后颈,不知道说什么好。李寒光把马缰绳交到一旁的周骏驰手里,潇洒转身回去了,陆南踌躇了一会儿,也顾不上周骏驰祈求的眼神,心绪杂乱地也走掉了,最后剩周骏驰一个人在马棚里气闷发泄般的铲着马粪。
  好个陆南,真是人不可貌相,先是卓九方对她青眼有加,格外关照,现在又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哄得少将军也对她这么亲近。再看自己,打了这么多年的仗,连个马头儿都闹不上,还在这里当个马粪兵,越想越不平衡。
  咕嘎嘎嘎……
  一阵叫人毛骨悚然的怪叫,突然从头顶传来,吓得只有一个人在的周骏驰忙跑到外面,仰头四下寻找声音的来源。
  等到他脖子都酸疼了时,终于在马棚的草顶上发现一只毛乎乎灰扑扑的猫头鹰,正瞪着阴森森的眼睛,幽幽地看向周骏驰,张嘴又是一串怪叫,竟和人的笑声有几分相似。
  “你他妈的一个扁毛畜生也敢来笑话你周爷爷!”无处发泄的周骏驰,把怒气都撒在那只猫头鹰身上,蹲下身捡了块石头用力向房顶丢去,惹得那猫头鹰张开翅膀亮出锋利的脚爪,向他脸上抓来。
  “哎呦我滴妈呀,鹰爷爷我错啦,饶了我吧,哎呦,哎呦——”
  “唉——”
  沈游陵抬起眼皮瞟了一眼在他这叹气一上午了的陆南,凉凉地说道:“你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尽可告诉我,我会看新心情替你完成的。”
  “唉,阿陵,你待我不好了,呜呜呜。”陆南索性丢下手里的药材,整个上身趴在桌面的药材堆里。“我好桑心。”
  “哼。”沈游陵冷笑一声。“整天跑得见不到人影,叫你去采药大晚上才回来,也不知道跑到哪去野了,对你好也白费。”
  “还不是李寒光,突然拉我跟他一起去衮州城,要我体会一下我手中保卫的庆国大好河山。”本来是很好的事情,也借机缓和了两人之间一直紧张的关系,可是后来在马棚那番搅得她心里七上八下的话,让她愤愤的觉得李寒光是不是又想整她。
  沈游陵听到这,也放下手中的书卷,像看救治不活的病人般看着陆南。“你以后肯定不会死在战场上的,因为在上战场之前,你就笨死了!”
  “你干嘛骂我!”陆南委屈的叫道,本以为沈游陵要说些什么安慰她的话,哪想到居然骂她。
  “你以为李寒光是好心带你出去散心的吗?”沈游陵免费给陆南一个大大的白眼。“他是借此机会观察你在生活习惯和事物认知方面有没有外族人的影子!”
  “啥?……”陆南脑瓜子发懵,傻兮兮问到。
  “通过观察你不自觉的一些生活上的细微末节,来判断你是不是外族派来的奸细。”沈游陵脸上都是嫌弃陆南死蠢的表情,语重心长地说道:“李寒光常年与边塞民族作战,对他们的生活习惯了如指掌,无论你是不是从小刻意培养出中土的习惯,但有些细节处还是带有本民族的特点,通过观察!就可以判断你是哪里人!”
  陆南一时语塞,无处反驳。本来以她和李寒光的关系地位,想他一个将军怎么会特意和她这么个不起眼的兵卒赔礼道歉……
  想到这里,陆南凄然一笑,回想昨夜那次因李寒光温柔的道歉而造成的失态,简直成了天大的笑话。
  看到陆南脸上悲伤流露,不知道其中发生什么的沈游陵关心地问道:“看你脸色这么差,莫不是李寒光对你有所怀疑?”
  陆南摇摇头,她难过的是自己还以为人家待她是真心的好,现在发现终归是自己想太多。李寒光那天的神情和两人还算良好的相处互动,好像陆南脑子里一场荒唐梦境,愈发的不真实起来。
  细细品味沈游陵的话语,陆南心中越来越细思极恐。不免担心起李寒光虽然不会误会她是奸细,但自己怀揣着的那个不可告人的秘密,会不会已经被瞧出端倪。陆南忙仔细回想了一遍那日与李寒光所处的点点滴滴,对他一直在自己身边冷静少语的观察心惊……
  “你该不会……”沈游陵与陆南所担心的一样。
  “应该不会……”陆南心里吊着股忐忑气息,慢慢地否定道:“如果他那天发现了我是女子之身,不可能都这么久了,还没有动静。”李寒光的军营里不许私自携藏军妓,如果被发现后连藏妓的兵将也一同和军妓被斩首,以儆效尤。
  如果她的秘密被发现,肯定不可能安然活到现在。
  就在两人心里惴惴不安之际,沈游陵的帐帘忽然被人跳起,一个浑身上下透着机灵劲儿的小伙子脆生生的问道:
  “请问哪位是陆南?”
  陆南和沈游陵一头雾水的对了下眼神,才呐呐的回答:“在下就是陆南,不知……”不知道来人怎么称呼,陆南犹豫着怕喊错了职衔。
  那人倒也不在意,笑容爽朗,伸手从怀里掏出一张盖了红印的令书,高声道:“原来您就是陆参领,在下奉少将军之命,前来恭请陆参领到将军账下回令。”
  陆南和沈游陵一齐张大了嘴巴,惊异的看着来人,更弄不明白李寒光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

  ☆、陆参领

  
  “陆参领,您看看还少什么吗?”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机灵劲儿的年轻人,轻快地问道。“少将军吩咐了,有什么缺少,尽可差遣小的去买办。”
  陆南站在这个跟底层士兵营帐相比最起码是“五星级”营帐中,呆愣愣地有点手脚不知道放哪好,听那人问自己,局促的回答道:“谢谢这位小将,我没有什么需要再添置的了……”
  那人听陆南这么称呼他,嘻嘻一笑,脆生生的说道:“陆参领太客气了,小的只是李将军手底下的一名传令兵,名唤李令,大家都叫我小令子。”这个陆南看起来有点傻呆呆的,李令在战场上是要紧紧跟随将军身边的,一旦阵容有所改变,他就要第一时间将命令用旗语传递给每个方阵前的指挥旗手,多年跟随李寒光身边,从没传错过一次旗令,颇得李寒光青睐。
  他见过陆南,也是在战场上。那时的陆南挥舞着普通士兵用的钢刀,没有精良的护甲,就那么如狼似虎地冲入敌人军阵,血溅纷飞之间斩去众多敌首,如威赫赫的战神下凡,惊得他们这些小兵丁目瞪口呆。
  但是今日一见,怎么副木头样……
  “你也姓李,跟李将军是亲戚吗?”陆南听了他名字,好奇的问到,元帅是李寒光他爹,这心腹也姓李,李棠溪也姓李,合着这庆军也是家族式企业啊。
  小令子听陆南这么问,虽然有些吃惊,还是笑着答道:“陆参领有所不知,凡是亲随李将军麾下所有兵将,只要战功显赫有大作为者,都可成为将军亲卫,有自愿跟着将军同姓的,以示骁勇。”
  “跟着他姓李就骁勇了?你们也太把他神话了吧……”陆南看到李令那自豪感爆棚地解释着他跟李寒光的关系,心中不忿。这些人太爱搞个人英雄主义崇拜,姓个李还跟皇上御赐的似的。
  李令看陆南不以为然,心中顿时不快起来,正色说道:“那是自然,李将军那可是战场上的常胜将军,大大小小十几年的征战,从来没有失败过。”你一个小小参领居然敢看不起他家将军,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我刚入军中,对李将军不甚了解,到是唐突了。”看到那个小令子听到他对李寒光不尊重,立刻就变了脸,本着少树敌人的心里,赶紧打圆场的说。“待时间长了,自然会了解到李将军的神勇之威。”
  听到陆南这么讲,李令脸色才稍有缓和,抱手行了一礼,语气还有点气呼呼的说:“如果陆参领没有什么吩咐,那小的就告退了。”
  “慢走。”陆南回礼。恭送走了李寒光这个死忠粉,陆南才缓口气,细细打量起李寒光所住的营帐。
  整个帐篷分里外两间,中间用布墙隔开,外面是书案桌几,里面是休息的床铺。一开始陆南以为她是要和赵青海他们一样,隶属亲卫,但等她所有行礼搬到李寒光帐内,才明白过来,什么参领哦,这明明是贴身小厮的干活哎!
  而且陆南的床铺,就设在营帐的外间。
  别看和沈游陵一起住,虽然他知道自己是女儿之身,但并没有什么男女之分,那是因为沈游陵一是大夫,二是根本没拿陆南当女人看待,两人之间不存一点异性间的暧昧情愫。可是李寒光就不一样了,首先陆南自身的秘密不能暴露,而且她跟李寒光又没有那么熟,别说同住一个屋檐下,就是每次见面两人都总是闹得不愉快,现在却要朝夕相对……
  有必要把她放在眼皮子底下监视吗?
  陆南不知李寒光已经对她身份来历已经查证无误,此番作为,完全是想补偿下之前对她误解造成伤害。
  茫然坐在宽敞的营帐里,陆南觉得自己的生活更加灰暗了。
  “你来了?”帘子掀起,进来一个高大的身影,李寒光带着满身风沙走进帐篷,看到陆南双眼发直的坐在那,忍不住出生叫她。
  “嗯。”陆南反射弧有点长,等李寒光将披风丢到椅子里才回过神来。“你回来了。”然后想到以她的身份这么说话实在不妥,忙起身行礼。“参,参见少将军。”
  “不必那么多繁文缛节,到不自在。”李寒光微笑着摆手,除去对陆南的怀疑和误会,他待人还是很平和的。
  见李寒光对自己这么和和气气的说话,陆南反而有些不习惯,总觉得他转身就会变脸,一鞭子抽下来。
  “哦……”
  帐内又陷入沉默。
  两人各自站立了许久,李寒光觉得尴尬,又不知道说什么好,看陆南也大有他不开口就无声到底的气势。
  “咳……”李寒光眼波流转,无意间看到了新立在帐篷门口的简易睡床,有点找话题的开口道:“怎么放这里了?”
  “那要放哪里?”陆南一愣,看到李寒光是指那张木板床,奇怪的问到,难不成还要她睡外面啊,不过不住一个帐篷才正合她心意。
  “这外间是用来办理公事的,在这放张床像什么样子。”李寒光看看书案,又不满地看看床,不合时宜。
  “噢,属下这就叫人搬出去。”陆南巴不得不跟这人住一起呢,听到这些,口气愉快地答应道。“这些人真没有眼色,属下这就收拾到别的营帐去。”
  李寒光眉头一拧,面露不悦,看她平日里跟沈游陵住一起也没有什么不乐意,现在住到他的营帐,怎么跟要她住到猛兽笼子里似的,一脸迫不及待地逃跑模样。心里极为不高兴的李寒光,语气不由得寒厉起来:
  “谁叫你搬出去的,你搬到别处,还怎么及时听我传唤。”抬手往帐篷里间一指。“搬到里面去!在这里睡觉,像什么样子!”
  陆南一口气倒不上来,噎在喉间,憋的她眼睛都凸出来了,像烫到舌头般结结巴巴地说道:“搬搬搬到里面去?”
  李寒光点头。
  “不行!”陆南想都不想地秒拒。
  “跟我一起住还委屈你了?!”看陆南这么麻利地拒绝,李寒光怒气冲头,失声吼问道:“你还想叫我给你自己安排一个营帐不成!”虽然在美色方面是比不上沈游陵,但跟他住就那么难以接受吗,这小子该不会对沈大夫存了什么不良之心吧……
  李寒光绷起脸,目露凶光,陆南心里嘣嘣乱跳。这人本身就疑心颇重,一不小心恐怕就会引起猜忌,陆南忙瞎编谎话:“少将军误会,是因为属下睡相不佳,怕打扰到将军,惹将军怪罪。”
  “呵呵,沈大夫出名的不好相处,你和他同住甚久,他都不曾怪罪你,我怎么会那么心胸狭窄。”一看陆南就是在找借口,还找的这么敷衍,心中更是恼怒,你不住,偏要叫你住下来。
  “……”陆南毫无反驳之力。
  陆南不死心地用可怜兮兮的目光盯着李寒光,对方根本不理,直接甩手坐到书案边批阅来往公文了。见毫无希望,陆南只好眼泪吞进肚子疼,认命地把行李和床磨磨蹭蹭地搬到了里间。
  布墙里面只简单的搭了一个宽大一点的床铺,放了洗漱的架子和脸盆。其他什么都没有,到是干净异常,一点也闻不到别的异味。以前和沈游陵住,帐篷里是浓浓的药香,李寒光的帐篷里,居然有着大雪过后清冷的气味,清清爽爽凉丝丝的。
  有权利就是好,想他李寒光身为将军,肯定经常洗澡,要不以他那个活动量,这帐篷里早汗臭弥漫了,哪来这么干净的样子。
  在军中,伙食穿戴住行,都可以将就,唯独洗澡是个奢侈事。好在陆南在山上采药时发现了一个隐蔽的瀑布,经常趁机去那瀑布下面的水潭洗澡,要不也不知道会酸臭到什么样子。感叹了一番人与人的差别待遇,就听到李寒光在外间沉声叫自己的名字。
  “将军有何吩咐。”陆南丢下手里的东西,来到外间,李寒光正在往文书上写着什么。
  “磨墨。”李寒光头也不抬的说道。
  陆南没吱声,走到近前学着电视剧里面书童的样子,磨起墨来。看来她以后的工作就是个丫鬟的活儿。倒茶端水,穿衣捶腿,上能战场杀敌,下能铺床叠被,功能性很强。陆南一边自怨自艾,感叹自己命运多舛,神游天外时,突然手被捉住。
  低头一看,李寒光正拿住她那满是墨汁的右手,心头一阵不稳,面上一红,就往外抽开。“干,干嘛?!”
  原本看她心不在焉地把墨汁都带到了外面,想在满桌变黑之前制止她的破坏行为,李寒光反而因为陆南脸红,自己也不好意思起来,脸上发热的说道:“墨汁溢到外面了。”
  见他这般,陆南脸上烧火,含混的也不知道自己接了什么话,再次往外抽手,却被李寒光捏得更牢,从他干燥巨大的手掌心传来的温度,搅乱了陆南的心湖。
  “你这个练武之人,手上怎么没有老茧,反而跟女子似的。”李寒光拿着陆南的手翻来覆去的看到,瘦瘦长长的,倒像个书生的手。
  陆南心中大惊,用力扯回手掌,背在身后,脸色紧张的说道:“我练的是拳,不是兵器。”即使练拳,时间长了也会有茧子,这双手陆南花了好多钱去保养的,才有现在这么白嫩的模样。
  “这样啊。”李寒光手里还有陆南手掌细腻的触感,听她解释,也没追问,继续拿起边上待阅的书信,不去看她。
  只是心中与上次骑马夜行时渗溢而出的莫名情绪一样,怪异的侵扰着他的心跳……

  ☆、一夜未眠

  夜漏更深,关外之地夏夜依然凉意沁体。
  自古征战重地的衮州城,安静伫立在莽莽夜色之中。城外五十里处,是此时烽火重燃之处。血红的旗帜似红色巨龙一般,静卧在大地之上,待外敌侵袭之时,便吟歌而起,逐敌千里。
  虽经历频繁的战斗,庆军大营依然有条不紊,巡夜交接,放哨轮岗都秩序井然。整个大营里平静无波,每个人各司其职。校场不远处的中军营帐,只有一座还灯火明亮,映着帐内伏案而坐的身影。
  桌前英姿俊郎气宇轩昂的男人执笔思考的空隙,抬头看了下身边一脸倦意的纤瘦少年,也略有疲惫的说道:“待我回完这封书信,就可以休息了,你若实在困乏,就先去休息吧。”眼中关切之情流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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