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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像男人一样去战斗-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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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讲述完毕,李寒光体贴地给陆南递过茶杯,虽然听陆南说过,但如今再细细听来,又添了些许不一般的滋味。愈加疼惜起眼前的女子,悔恨自己当初曾那么恶劣的对待她。
  “可是身负国运,只是秦爱卿的猜测。”顿声半晌的刘極,在静默的气氛中开口说道:“此事还需详细查证,别妄想朕就此轻易放过你这个行刺皇上的罪名!”头一次被个女人掐着脖子威胁,已经让他非常生气了,如果不是什么狗屁的预言,现在的陆南早已成为一个插满箭矢的尸体,可是被秦淮逸这么一打断,郁气憋在胸中,无处发泄。
  陆南冷笑,经过这次鸡飞狗跳的阵仗,她对刘極更没有什么敬意,听他的语气不爽,回噎道:“堂堂九五至尊,就这么个胸怀,真是小气!”
  “你——”陆南不把他放在眼里的行为,一直刺痛着刘極的内心,在他为皇子之时,就被其他实力雄厚倍受先皇喜爱的手足瞧不起,直至登上皇位,看着昔日不可一世的人都跪在他的面前,才心绪平服,想不到现在出现的陆南,仅凭着低微的身份,依然不将他恭敬起来,免不得心中更加愤愤不平,何况她还是个女人!
  坐在边上的李家父子,见这般情形,不禁都擦了擦额角的冷汗。连秦淮逸都给陆南一个佩服的眼神,敢如此这般跟刘極这个阴鸷无情的皇上说话的人,她是有史以来第一个……
  秦淮逸优雅地喝了一口茶,才脸色严肃的说道:“此事虽有苗头,但还需谨慎,还望圣上息怒,待下月月初星位转换之时,再行占卜,方可做下决断。”
  刘極非常信任秦淮逸的为人,曾经在谁都无视他的时候,只有秦淮逸看好他的才能和决心,倾力相助,才有他今日的地位。而秦淮逸的人品更是清廉正直,朝内许多谋划,刘極都会问取他的意见,自然这次的事,也会考虑到他的提议。
  刘極手里把玩着案头的白玉麒麟,思索许久,无论陆南是不是所谓的国运关键,他都不能轻易将她处置,难免有心之人借此声势,扰乱民心造谣生事。
  “先将陆南禁足于扇怡轩,等候下月星动之后再行处置。”又颜色微怒的瞪了李寒光父子两人,十分不悦地责备道:“李寒光罪责更加一等,暂时除去军职,杖责一百,押送回兵部大牢好好思过,以观后效,哼!”
  陆南和李寒光对视一眼,现在刘極对他俩的处置可谓非常仁至义尽了,便双双跪地谢恩,总算让李崇山心中巨石落地,不用再担惊受怕。
  吩咐完毕,刘極别有深意地看了看跪在地上的陆南,欲言又止,最终也没说出什么,拂袖而去,徒留给她一个气哄哄的降红色背影,消失在蜿蜒曲折的层层回廊之中。

  ☆、女驸马

  扇怡轩,地处偏僻,偌大的皇宫里,此处人迹罕至,不想今日里却人头济济。青黑色的铁甲禁卫军,将这个宫殿边角的小院,里里外外围护起来。
  推开朱漆已经斑驳的院门,内里早已被人打扫一番,但由于荒空已久,花树荫覆,只是略干净些。
  身着鳞甲的陆南,正悠闲自在地在院子里晒太阳。
  屋子被遮天蔽日的树木挡得进不去阳光,而南方冬季的气候没有充足的日光,屋子里又阴冷又潮湿,反而外面还暖和一些。她是刘極的囚犯,不是这宫内生活的嫔妃,自然得不到上等的照拂,被关在这个可以作为冷宫的地方。
  她的待遇也和冷宫的妃子差不多少。
  叫不上名字的花,色彩娇艳地盛开着,一点也不因为没有人驻足欣赏,而怒放得生机勃勃。花草肆意生长,盖住了院子里的鹅卵石小路,陆南径自在花丛中伫立,感受着这些没有拘束绚烂无比的多彩生命。
  囚在个类似于四合院般的居处,快七天了,除了每天交替轮班的侍卫,送饭的宫女,陆南几乎有种被遗忘在世的感觉。
  驻守的禁军不许跟她闲聊,送饭的宫女不敢看她的脸,她张嘴请她们帮忙要点东西,都把宫女们吓得瑟瑟发抖,难道他比皇上还可怕吗?一个人时间短时,是难得的清闲,但时间长了,就变成百无聊赖。
  突然安定下来的生活,陆南一时还无法适应。每日早起打打拳,白天坐在院子里看云看花看鸟,天黑就回房睡觉。没有突如而来的敌袭,不用每天操练,没有闹哄哄的男人们,也没有每天围绕在身边的李寒光。
  也不知他现在在牢里怎么样了……
  细碎轻巧的脚步声,打断了陆南漫延的思念,以为是宫女来送什么东西,陆南头也懒得回,反正她们也不敢跟她说话。
  只是过了许久,那脚步声就停留在她身后不远处,没了动静。不知是不是宫女们有什么话问她,又惧怕主动跟她开口,陆南才懒洋洋地转过身来,看到站在群花另一岸的身影,一时间不禁呆住。
  那是她不曾见过的美丽女子。
  顺滑清爽的黑发,盘成简单的发髻,鬓上插着新鲜的花朵,颜色清雅。头顶的珠花步摇,垂在如透明般的白皙脸颊边,看到陆南也在看她,顿时红霞飞了满脸。害羞般地用那水蓝色的宽大纱袖,挡起半边面容。清水般悠悠的眼眸,也因此泛着红,长长的睫毛把这女子的心思掩盖起来。
  画中走出来似的女子,真像那句“此人只应天上有”说的一般。
  她身后一个看起来机灵乖巧的小宫女,见陆南毫不客气地直视着自己的主人,面露不悦厉声喝道:“哪来这不知规矩的家伙,见了公主还不下跪!”
  公主!陆南脑子里立刻就想到了那个卓九方一直念念不忘,乾元帝百般宠爱唯一的皇妹——靖世公主!
  她只闻其名,未见其面的情敌。
  啧啧,看这小丫头刁蛮的样子,她的主人也必定不好相与。陆南冷笑起来,轻轻哼了一声也不肯让步的回嘴:“公主殿下,在下可是你哥哥钦定的驸马爷呢。”
  靖世公主听闻此言脸色红的滴血,她身边的小宫女炸毛起来,娇小的身躯爆发力可是很强。“大胆狂徒!竟敢戏弄公主,也不知是长了几个脑袋!”
  “哼,这可是皇上钦口御定,皇后摆的洗尘家宴,可是邀我同去,还说靖世公主很是仰慕世间的英雄男儿,让我所给公主讲讲边塞之地的风土人情呢。”好不容易逮着一个能正常跟自己说话的,陆南不禁心中欢喜,开起玩笑来。
  “你——你——”那小宫女气的简直要跳起来,红扑扑的包子小脸儿,模样可爱极了。“你大胆!!”
  明白陆南只是逗她玩儿,靖世拉住那小爆豆的手腕,柔声轻语地安抚道:“好啦采桑,陆参领乃女儿之身,她是故意逗弄你的,你到当真了。”随即莞尔一笑,将她身前的群芳之艳都压盖了下去。
  陆南不自觉摸了摸自己的脸,心里有点自卑。这样仙人般出尘不染的美人,怪不得卓九方提到她就像失了魂魄似的,跟李寒光站在一起,才是天缘地配。
  被公主制止,仍是满脸怒火的宫女采桑,眼放刀光地站回主人的身后。女子怎么了,山野村妇,一点也不知道礼仪。
  “陆姑娘,都是我管教无方,唐突你了。”靖世公主软语细细,并不像陆南任性猜测那么骄横跋扈,这么一个柔弱似水的仙子,若是换了她在她身边,也一定会像那个采桑一样,处处为她出头的。
  “不不,是我言语荒唐了,请公主不要见怪。”陆南军营里待惯了,行事作风沾染了很浓重的男子作风,抱拳行着男人的礼仪,惹得靖世公主身后那几个宫女低声巧笑。
  磨了刘極许久,才得到他的首肯,迫不及待地跑来看看这个传说中的女中豪杰。靖世不许外面禁卫通报,只吩咐下人安静入内。刚转过影壁,就看到花木之中倾身独立的修长身影,那豪放不羁的气势,竟使她的心儿怦动乱跳起来。
  陆南身上穿着李寒光给她在觐见圣上之前,连夜改制的锁甲,内里是黑色紧身短衣,头戴玉冠,都是李寒光的东西。囚禁在扇怡轩除了每日吃喝供给,也没有件换洗的衣物,直到靖世公主到来,她依然穿着那天面圣时的打扮。
  浓眉大眼,清瘦的身材,在甲胄的装饰下更显得英姿焕发,而那战场上独有的英雄气概,是在这官宦子弟众多的京地之中不多见的。李寒光虽然比陆南更加英武,但是男子身上的浊气也更甚,反而缺少陆南这种清雅风姿。
  可惜这么出众的人物,居然是个女儿身,若她是男子,那么她肯定……
  靖世公主思绪至此,不禁脸颊又羞得通红,嗔怪自己胡思乱想,竟偷偷希望陆南真是个男子。
  “听宫中传闻皇上找到了身负国运之人。”靖世公主压下脸上的红晕,轻咳一声开口说道:“人人都极为称奇,所以我冒昧来见,不知是不是打扰到了陆姑娘?”
  高贵的身份,却丝毫没有架子,和蔼可亲的微笑,博得陆南许多的好感,不由得也对这个之前还当做情敌的女人温柔起来。
  “这只是别人口中的胡言乱语,皇上那还没有定夺,我现在只不过是一个刺杀皇帝的阶下囚而已,公主不要把那些谣传当真。”
  靖世公主心底越是可惜,越对陆南亲近起来,穿过□□走到她身边,抬头认真看着陆南的脸庞。“可是传闻陆参领征战四方,杀获达怛第一勇士,这些都是真的吧?”
  被那张自带柔光特效的绝美容颜,这么近的盯着,陆南也心中悸动,不知怎么变得有些不自在,听她又用那种小女孩般天真烂漫的问语,竟有些心头小鹿乱撞。
  简直都要被这个靖世公主掰弯了……
  “呃……功劳也不尽是我一个人的,只是有些侥幸。”看着低自己半头的无瑕仙子,别说卓九方这种男人们,连她这个货真价实的同性,都不能自已。
  “陆姑娘还真是谦虚,一点也不想他们形容的那样……嗯……”靖世公主歪头思考着词句,不食人间烟火中又稍稍透着些可爱。“那样粗鄙不堪,凶神恶煞……哈哈哈哈。”
  陆南也被她的形容逗笑,笑过之后问道:“肯定是你哥哥这么和你说的吧?”不用想,也就刘極会这么抹黑她,谁让她没对他客气过呢。
  靖世公主用力点点头,头上的花钿颤颤,步摇叮当。映得她目光里斑驳闪动,好像有星子在她的双眼里。
  “你在这里住的还习惯吗,有没有缺少什么,尽可告诉我。”几句话拉进的距离,使两个人之间没有隔阂,靖世公主向陆南的居所里走去,观察着她的生活起居,怕她受到什么委屈。
  “还好吧,哈哈,毕竟还有屋子可以遮风挡雨。”陆南跟在靖世公主的后面,被挤开一旁的小宫女采桑十分不开心。
  两人并肩在花园里走着,看背影仿佛这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啪”的一声,金黄锦缎封面的奏书,摔在楠木精雕的书案上。刘極脸色寒气逼人,笑声尖细。“老师,您看看,这些个平日里像个缩头乌龟躲在封地的王爷们,一有谣传,到是第一个跳出来抓朕的把柄!”
  秦淮逸神色安然地坐在椅子里,盖好茶碗,捋了捋颚下地胡须,微微一笑:“皇上无需动怒,现在身负国运之人已经居住宫中,那些谣言可修书给各位王爷,不必替皇上劳心。”
  “可是现在离下月月初还有二十天的时间,你我也无法确定这个女人就是预言中的人。”刘極还是对陆南的身份有所怀疑,怎么就那么巧,他想找到的人就这么容易出现在面前?多疑之心,只怕是别人的奸计。
  “哎——”秦淮逸笑容怪异地拉长语气,低声附耳对这个还年轻的皇帝轻语:“陆南,就是钦天监预言身负国运之人!”
  坚定不移的语气,刘極忽然开悟,露出跟秦淮逸一样老狐狸般的笑意。
  

  ☆、我真讨厌你

  庆国地域广阔,物产丰饶,国力强大到周边没有任何一个国家可与之相比。强盛的时代支撑着一个奢靡的帝国。
  乾元六年,新帝刘極平定达怛之乱,肃清内朝党派纷争,镇压各路封地王乱,使得庆国天下太平河清海晏。因新帝功绩上天垂怜,特有背负国运祥瑞之人,现身燕地,由不败战神的李家将军进献皇室,以添其佑兆。
  天下臣民闻之,无不兴高采烈欣喜非常。
  “果真如此?”上完了早朝,刘極换下朝服,只着一身土姜色中衣便服走在宫中青黑色的地砖上。他身边跟着从还是皇子时就侍候左右的内侍总管程忠,正笑呵呵跟皇上说着朝廷内外的闲事。
  “正是,圣上。”程忠弓身陪笑,尖着嗓子说道:“外面都是如此传颂,说圣上乃天子圣威,达怛祸乱不足为惧,还给大庆国送来了国运瑞兆,这可是庆国建国以来几百年都没有过的奇事啊,也就您鸿福浩荡,连平民百姓都深受圣泽呢,呵呵呵呵。”
  即使是秉性多疑,阴晴不定的刘極,听到随侍说的这些拍马屁的话,也不禁心里美滋滋的,感到自己的确是一代圣君。
  脚步似踩在云端,飘飘然而行的刘極,远远就见到禁卫军严防死守的队列,刚刚还万里无云的脸色,顿时黑了下来。程忠及时察言观色,瞬间就知道皇上怎么不高兴了,两人居然走着走着,走到了扇怡轩来,想到那个敢刺杀圣上大胆狂徒,还是不能杀的瑞兆,刘極恶气憋在胸口,能不窝火吗?
  心中暗叫不妙,程忠小心翼翼低头偷眼观瞧,刘極脸色阴沉,比那些铁甲军的甲衣颜色还黑得浓重。
  “圣上,芩妃娘娘那筑梅苑里的雪梅开了好些日子了,现在的天气赏梅是再好不过的,不如……”提着心把话题向别处引去,生怕刘極郁气于胸,本来好好的心情都泡了汤,他们这些下人,也跟着倒霉。
  刘極表情不变,眼神盯着扇怡轩的方向不动,程忠不敢多言,见皇上不接他的下茬,也只好乖乖闭嘴,静等吩咐。
  “你在此等候,朕过去看看。”低头又沉思半晌的刘極,示意程忠不必跟随,他想单独去陆南的关押处走走。
  “圣上,万万不可,那陆南前日紫观阁惊扰圣驾,您现在独自前往,恐她没有分寸——”程忠一听刘極要自己去见那个女疯子,噗通就跪在了地上,这要是皇上伤到一根头发,他这条老命就别想要了!
  刘極一摆手,脸色一沉,示意程忠别再多讲,他不想听他啰嗦。已经十天了,陆南被关在这里整十天。在他与秦淮逸商谈过后,便下旨告知天下,传言身负国运之人,已经奉天意入宫,若再有借此生事造谣者,以惑乱民心之罪处斩。旨意刚颁下不久,各封地的王爷们,都纷纷上书以表庆贺,洋洋洒洒几大篇的马屁。
  刘極把这些看似替他高兴,实则每个字都能读出不甘与怨恨的贺书,统统丢到书阁的角落里,好像就此能丢掉那些阳奉阴违的虚伪笑脸。
  就连有着血缘关系的亲手足,都对他无时无刻不怀着杀意,妄想取而代之,刘極免不得更感受到这皇宫浩大得让人孤独……
  “你不必担心,禁卫军又不是放那里好看的。”刘極整暇,驱散这些不应该属于一个帝王的脆弱情绪,看着跪在脚下的程忠,安慰似的说到。“这次不会给她偷袭的便利,量她一个小小女子,还能闹出什么花样!”
  “……是。”程忠万般无奈地附和着刘極的话,那天他也在场,可没看出那个“小小女子”是凭侥幸得手的,那身手,李寒光都讨不到便宜。
  一边担心着自己的脑袋,一边目送刘極走向扇怡轩,程忠只好心中默默祈求各路神仙开恩,保佑他的小命了……
  制止住想要一同随驾入院的禁卫军,刘極打算一个人进去,远处的程忠止不住哎呦一声,脑袋看来是得别在裤腰上喽!
  扇怡轩,连他最不得宠的妃子都没住过这么偏僻的地方,下人都疏于打理,如今住进了他的“国运”,也算这个偏院的辉煌了。刘極独自绕过门前的影壁,小院中的景色,映入眼帘,并没有他所想的那么凄凉。
  修剪有秩的树木,整齐出落的花枝,扁圆的鹅卵石小路上连一颗杂草都没有。原本以为荒凉不堪的地方,却是整齐洁净。
  刘極并没有派过人,特意给陆南收拾一个舒适的环境,出于小心眼儿的报复,给她选了个最落魄的地方,想不到就这么几日,谁敢如此明目张胆地给他上眼药。连皇上的意思都敢擅作主张了,真是好大的胆子!
  刘極怒气冲冲地走过清雅别致的院落,正要逮着人发威,一个海蓝色的翩翩身影,落入眼中。
  驻足看去,那是一名身形婀娜的女子,正挽着宽大的袍袖,露出截纤细的手臂,提着把锡壶正给园子里的花浇水。袖间的轻纱不时滑落,她便用修长的手指仔细挽起,垂在脸颊旁的步摇和压鬓,随着她的动作碰撞在一起,发出叮叮当当清脆的声音。
  发髻间插着大朵的三醉芙蓉,在她弯腰之时,摇摇欲坠滚落在肩头。那女子忙去护住鬓花,手忙脚乱下又笨拙地打翻锡壶,鸡飞狗跳般的好不热闹。刘極好奇地走过去,捡起那女子脚边的芙蓉,抬手递过去。
  扯着淋湿的裙裾一转身,刘極突然怔住,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几天前还身着鳞甲作男子打扮的陆南……
  陆南也正看到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中的刘極,两人顿时很有默契地眼中升起一股明显的厌恶感。
  “你怎么这幅打扮?”刘極口气嫌恶地问到。“一点也不适合你,难看死了。”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他不得不承认陆南恢复了女子的打扮,形象非常让人意外。层层叠叠的裙裾,轻纱外袍上是金线绣的朵朵茉莉,内里是毫无花纹海蓝色素缎的广袖深衣,长发被精细盘起,别着花枝造型的金钗。素雅之余更显得英姿沉稳,华贵大气。
  “好不好看又不是穿给你看的,关你屁事。”陆南也不给刘極好脸色,这个皇帝管得到宽,连她穿什么衣裳还要呈报圣意不成?他以为自己爱穿啊,这些一层又一层的衣服,做什么都非常碍事,靖世公主说给她送来的换洗衣服只有这种,因为宫中多是女子,男人的衣服除了皇上的,就只能穿内侍的。
  穿着这种衣服好几天,陆南才能正常的提着裙子走路,这简直比她在战场上杀敌还困难重重。再加上头上沉甸甸的钗花,真是让人恨不得像个塑料模特一样,站在那一动不动。
  “你——”从来没被人这么回骂过的刘極,一口气噎在心口,脸都变青了。偏偏拿这个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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