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情记-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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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定决心一定要找到下山的路;当我在探路时竟然从另外一条路又到了那天我发现的小村落时;我决定好好察看一下这个小村庄。
村中什么都没有;连只蚂蚁我都没找到。我想这山上的人在这居住了不知多少年;逼他们遗弃家园的事情除了天灾就是人祸了。山下的正在发生的战争大概就是吧。
我搜索了一下村庄;竟然在一些屋后的沟渠中看见了芋头;倒令我有一阵高兴。这几天吃土豆吃腻了;可以换换口味了。
我还在一个倒塌的屋子里发现了一件不知什么动物皮毛做的背心;倒令我欣喜;因为在庙里虽然有燃烧的火堆;可还是有些冷。
当我在一个屋里发现许多类似牌位的东西时;我仔细地研究了一下;好象有些象我爸在七月半祭祖时所写的。很多木牌上写着〃先考沈氏XX公〃、〃先祖考沈氏XX公〃。想是这村中的人大概都是姓沈的吧。
一连找了数日;也没找到下山的路。不禁大是后悔;如果出来前一日认真听大哥小弟的野外求生短期培训;也许我早就找到下山。
在我到这的第十一天的晚上;天又落下雨来。
我算了一下;我在这山上;竟然有一半的天在落雨。可能老天爷也觉得对我不起吧。
就在我昏昏欲睡时;依稀耳中传来一阵声音;且是愈来愈近。
〃嘘律〃;一种动物的叫声传来;应该是马的声音。
转眼已到了庙门外。
〃爷;里面有亮光;是不是进去避避雨。〃门外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
〃吱呀〃木门被打开来;门口站着七名身穿铠甲;身形高大的人;皆腰身配着刀或剑;另手持长刃。他们打量了庙里一番;俱走了进来。其中有两人搀扶着另一人。这人好象是受了伤。
七人走到庙的另一处不漏雨的地方;将伤者放到地上。
有一人径直走到我面前;拱手作礼:〃打扰了;小兄弟;借用一下你的地方。〃此人圆盘大脸;两颊上有浓密的短髭;宽胸阔肩;身形气势极是逼人。
我翻了一个白眼;瞎了眼啦;男女都不分;都进来了;还假惺惺。不过我看他们应该不会对我不利吧。其实这么多天总算看见人了;说不兴奋绝对是假的。可是我是个女子;对方却是男人;又是刀啊枪的;还是小心为上。
我并没有理睬他;转身又躺回我的地铺;继续睡觉。
可我一会儿就被一声闷哼又打回清醒状态;我坐起身来看到他们不知道围着那伤者在那里干什么;说不好奇还真的好奇;我走上前去仔细瞧;还没近前;数人已回转头警惕的盯着我;更有人的手已到了配剑的把柄上。
〃对不起;我没有恶意;只是看能否帮忙。〃我解释道。
〃犬齿箭。〃一人回我。
犬齿箭?是不是电影电视里说的那种?有机括;一进入人体;机括弹开;卡在机体内;难以取出;就算取出也给人造成很大损伤;很龌龊的那种。
〃几个齿?〃我继续问。
〃或许两个;或许四个。〃有答案等于没有。
我想了一下;转身到我的百宝箱里找出要用的东西。消毒液、止血钳、手术刀、手术剪、纱布、绷带;还有利多卡因和注射器。本来这些东西是为了义诊时做小手术用的;没想到现在还是可以派上用场。定了下神;又从我背包里拿出了云南白药;万一待会儿有大出血怎办。
其实心中也在打鼓;我只在传染科、儿科和重症监护病房呆过;外科只是在实习期间去了六个星期;不知道等下能否胜任。
我示意他们把伤者抬到火堆边;他们的眼睛里闪现着n个?;不过还是照办;这时我感觉我很有权威感。
虽然他们的眼光不善;但我还是决定进行切开取异物术。
我蹲下身;仔细打量我的试验对象小白鼠;已取下头盔的他脸呈惨白之色;年纪大约二三十岁;脸廓棱棱有骨势;相貌轩昂;两眼熠熠有神;不似一般粗俗人物。
〃我的取箭方式不同;你只要好生配合就行。〃我给他进行术前心理健康教育。
我低下头;我用剪刀剪开他的裤子;充分暴露其伤口;仔细检查伤口情况;伤口在其大腿外侧;乌黑的残端遗留在外约2cm;直径约1cm左右;伤口周围已经表皮翻转;露出红白的肌肉;表皮和肌肉有些地方已然发黑;我推测是淋了生雨;刚才他的同伴又强行拔箭所致。
我先给他周围皮肤消毒后用利多卡因进行局部封闭;也许从来没见过;他的眼光在我的脸上和手上来回移动。
等我感觉应该麻醉起作用后;拿起手术刀在火上烤了一下;然后将刀从伤口探入1cm左右;以纵轴线往外稍切开皮肤和皮下组织;然后用同样的方法将另一侧也切开;用止血钳插入伤口;慢慢开始分离伤口;扩开可视区域;一边用刀小心切开筋膜和肌肉等深部组织;再沿箭头两侧翼往外侧切开;我害怕损伤血管和神经;因此动作极慢。当到了一定的位置后;我发现整个箭头都在我的视野中。
取出箭头后;我不禁长松了一口气。
接着就好办了;我切除了一些已经明显坏死的各层组织;我本来想进行缝合的;可没有东西;而且污染伤口暂时不用缝合;只好用纱布绷带包扎。在包扎前我考虑到他的伤口已经有了感染迹象;我又用稀洛合碘局部消毒那些已有感染的组织;希望能控制感染。
整个手术过程堪称完美;而且术中也没有什么出血。
手术做完后;我又鸡婆的交代他说:〃最好这只脚不要活动。〃 我用水洗了下手;准备回头去睡觉。
〃姑娘能否惠赐一点水。〃一人开口道。
水?多的是;我扔给他们两瓶娃哈哈。
姑娘;想必刚才盯着我看的时候他们已经发现我并无男子的喉结吧。不过很新鲜;现代社会时只听人叫过小姐;现在也很少有人叫了;因为有点隐晦。我们医院里男的一律称帅哥;女的都是美女;无关美丑。
看他们盯着两瓶水;却不喝;于是过去帮他们打开盖;自己喝了一口;再递给他们。这才喝了起来。
不过我还是比较关心我的病人;医者父母心嘛。他看起来有点憔悴不堪;肯怕是因为先前的疼痛;又有点感染了。我从剩余的牛奶中拿出一盒;倒到杯子里;递给他。
他望着我;却不接。
拽什么;有什么了不起。
〃没有毒;只不过杯子是我喝过水的。我是看你受伤了;要补充一下能量而已。〃 〃在下并无此意;姑娘莫要介意。〃好听的声音;柔和而有磁性。
在下;我看不象;在上还差不多。
不过他还是接过杯子;将牛奶喝了。不过我看他喝时有点皱眉。
〃不知姑娘此处是否还有吃食。〃圆脸大汉又问我。
好啊;喝了水还要吃东西;得寸进尺。
但我还是用树枝从火堆里爬出先前埋在里面的土豆和芋头;扔给他们;〃剥了皮吃。〃 不过七条大汉吃十几个土豆和芋头;肯怕还不够吧?我又从袋子里面找出剩余的鸡翅和鸡腿;用不锈钢治疗盘乘着去煎;治疗盘早就被火烤得乌焦麻黑;洒上作料;翻边;不一会儿就熟了;我拿给他们;他们拿过去就狼吞虎咽起来;大概是已经饿晕了吧。
〃姑娘的手艺真不错;但好象有点怪味。〃一看起来眉目清秀的男子对我说。
那当然;本来就坏了;不变味才怪。
〃如果你们还想喝水;出了门左手边几十步就有小溪。〃为了避免他们在向我要水喝。
回到铺上;可是却再也睡不着。
是啊;终于遇到人;而且看来还是有身份地位的人;如果不趁机随他们下山;肯怕我不是饿死在山上;就是摔死在探路的过程中了。
只是如何对他们开口呢?
想了又想;一夜无眠。
早上醒来时;外面的雨还在下;只是已没有昨日大了;浠浠沥沥的;却也烦人;郁闷啊。
饭还是要吃的;只是多了七个人;剩余的食物不是很多;可也还够我们吃。
何况我心里希望他们走时;拜托他们把我捎带上;才不至于成了异世骷髅。
早餐无一例外还是土豆和芋头;另外还烤了一些羊肉;照例我没有吃羊肉;因为原因是明摆着的。不过他们倒是吃的起劲;也不知道他们吃饱了没有;不过他们并没有再开口要。他们自己到了外面小溪里去灌了水;用的是一种一尺见方的囊袋;我从没有见过。不过大哥曾经说过他见过一些少数民族用牛的胃炮制成水袋;不晓得是不是。反正我是喝我的娃哈哈。
一直盘算着怎么同他们开口;好让他们可以带我下山;我平常很少求人的;不知道他们好不好说话。看他们穿着打扮肯定是武将;古人常说一言九鼎;可是怎样开口啊!如果他们把我当作敌方的细作或斥候;就只怕我命休矣。难!难!难!
伤者总是蹙着眉头;定是伤口疼痛难忍。唉;若是我就早已哼哼唧唧乱叫。昨日的利多卡因镇痛时间不是很长;也难为他了。
我从背包里找出芬必得;拿了两粒递给他;〃应该可以止痛。〃 他看着两粒胶囊;〃这是?〃
〃用点水直接吞下即可。〃
他照我的话做。
我又拿出一版联邦阿莫仙要他每日吃3次;每次吃1粒;吃的量大大低于说明书的要求;因为我记得青霉素刚发明出来时;用的量极少也能达到效果;而这位古人应该从没有用过抗生素;因此应是效果绝对好;只希望他不会有过敏的情况;否则其他人我可对付不了。
气氛很沉闷;除了我说了几句话外;他们基本上并没有开过口。有时他们互相交谈;但刻意不让我听到;隔一会儿有人去门外照顾马匹。
〃爷;有两匹马伤了;只恐无法上路。〃人进来后向伤者禀明。
原来受伤的人竟然是他们的头。
〃就算上路;也很难下山;落了三四天雨;路太滑了。〃我乘机接口道。
〃姑娘一直居于山上吗?山上似乎久已无人居住。〃一人询问。
〃因为打仗;村里的人都弃家进城了;那也是没的办法的事。只是我被人遗忘了。〃我总不能告诉他们我是21世纪来的人吧。〃我此来投奔亲眷时日无多;舅舅早已于数年前摔下山崖;连尸骨都没能找到。〃我双目噙泪;却不是伤心自己无缘的舅舅;纯粹为己伤感。
〃姑娘怎不早些下山呢?却独自在山间。〃七人中身材最矮的的人才一开口;我就发现其竟然是一女子;怪不得先前总觉得有些异常。
〃真是说来不信;我不知道下山的路;也就困住了。〃我力求说的让人可信。
众人无语;可见我的谎言说的不好;骗不了人。
但既然已开了头;就一定要一鼓作气;进行到底。我期期艾艾的说了出来:〃各位军爷下山之时能否将我带上;不然我肯怕只有葬身于此了。〃 一片寂静;而我的脑袋则是一片空白。没戏啦。
〃好。〃那位爷开口了。
〃耶!太好了!谢谢;谢谢;你真是我的再生父母;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你的。〃我大喜过望;跳了起来;奔过去握住他的手摇晃。会过神来才不好意思的送了手。古人好象有男女授受不亲之说;希望他们没有别的看法。
为了表示我的感激之情;我把我的地铺让给了我的再生父母;他竟然没有推辞。
到了下午两点多钟时;雨停了;而我的心情更是艳阳天。
当夜晚来临时;月亮从树梢上照射下来;放射出冷冷清辉;树叶暗影随风曳动。
坐在水清石阶;看着月亮如弯钩缀于半空;让人浮想联翩;想起自己在异世的星空下;前景未卜;而父母亲却不知他们心爱的女儿在何处。不觉想起徐小凤当年在春节联欢晚会上演唱的那首〃明月千里寄相思〃。
夜色茫茫罩四周 天边新月如钩
回忆往事恍如梦 重寻梦境何处求
人隔千里路悠悠 未曾遥问星已稀
请明月带问候 思念的人儿泪常流
夜色朦朦夜未尽 周遭寂寞宁静
桌上寒灯光不明 伴我独坐苦孤零
人隔千里无音讯 却待遥问终无凭
请明月代传信 寄我片纸儿慰离情
人隔千里路悠悠 未曾遥问星已稀
请明月带问候 思念的人儿泪常流
当眼泪滑落嘴角时;竟发现自己已不知不觉唱了出来。
〃没想到姑娘的歌声如此动人;还没请教姑娘的名讳?〃戎装女子也学我席地而坐。
〃我叫夜冥舞;认得我的人都叫我阿七。姐姐尊姓大名?〃我回过神来。
原来这位名字唤董橙衣;司职军司校尉。在七人中身材忝居末位;但也有1米7几;只觉眉目清秀;仪态端庄;只是先前被身高误导成男子。
但不知她年龄几许;唤她姐姐只不过是为了讨个好印象。
而且从她的话中我得知那位伤者是他们的主人;是一位身份极其尊贵的人。
并且言下透露;明早天光即起程。
心情畅快;早上竟起的更早;只不过五点多钟已了无睡意。
因为昨日睡前已将我认为有用处的东西都打包好了;那些药品自然是不能丢下;万一有个头疼脑热的就可以派上用场。背包里装的满满的;另用一张床单把剩余物品给打包好;不是很重;但也不轻。可我舍不得扔下。
没等得我们起程;就有数百人上山来接了。我早知道这几位绝不是一般人。
我有幸得与董橙衣共骑一马;不知那马有无怨言;因为一下子它身上就多了60多公斤啊。
马蹄践踏着枯枝败叶;时而溅起一串串污泥浆水;散发出阵阵霉烂气味。所行的路是我曾经探过的;只不过因为下雨和时间的问题而未曾走完。晕啊;如果早些把这条路探完;我肯怕早就下山了。恨啊!
董橙衣许是看到了我的不寻常举动;就问道:〃何事懊恼?〃 〃我从不知道这条就是下山的路。〃我咬牙切齿的说。
骑马约有三四个小时;终于到了平地;又向南走了大概半小时;终于看到了一座城池;四周的高墙足有十丈高;中间矗立着高高的箭楼;东西两边耸立着戊楼;城楼上是列队齐整的兵士;矛戈森严;铠甲闪光。城楼后慢慢升起的炊烟被强劲的北风很快吹散了。
心里的兴奋啊;无以言表。
当来到城楼前;只听到城楼上有人喊叫〃三王爷回来了;快开城门〃。
吊桥缓缓放下;我们得以进得城门。
本来我欲在进城后即让董橙衣放我下马;可不知是她没听到还是别有原因;她直到队伍行进到了一座府邸前才放我下来;此时我已双足无力;小腿只颤;站立不稳;我从来不知道光骑马也能让人肌肉乏力。
府邸就如我在电视里演的一般;气象崔巍;两张锃亮的铜钉大门;血红的廊庑栏栅;映着对面的重檐照壁;十分耀目。栏栅内右首一张大鼓;门外一对盘伏的石狮怒目睥睨;十分威武。大门外两旁站立着全身戎装的兵士;护心境、铁披肩光亮闪烁;头盔尖顶上彩缨摇晃不停。
府邸门额上有着四个我不认识的古文;大概是写的什么衙门之类的吧。
下得马来;我不与其他人交谈;只向董橙衣告辞。我本来就与他们不熟;自不能与他们厮混在一起;我只想平平常常过日子;最好是回到21世纪。
董橙衣只是默默打量了我一番;而后颌首让我离开。
我背着我的背包;提着我的特大号包袱;一步一挪的走向侧边的大街;我的新生活就要开始了。
我不知道走了多远;一路行来车马人烟稀少;市肆散淡;想是与战争有关。
我来到一茶肆前;笑着向一茶博士道了一声:〃打搅了;小女子有一事请教。〃 本来我近到跟前时那茶博士似乎脸有笑意;我一开口其失望神情已显露无疑。并没推拒于我:〃姑娘但说无妨。〃 〃我从远处而来;停留于此地;小哥可否指点小女子;附近可有一清白的寡妇人家;以便我暂时落脚;不胜感激。〃 〃哦;姑娘若信得过;就随我前去如何。〃茶博士顿然回话。
茶博士一路领我拐过一条巷子;来到一条小街上;倒不是我艺高人胆大;实际上我手中一直撰着防狼喷雾器;人不可不防啊。
世上的热心人还是多;不多时就来到一门前。
〃李嫂子;开门啊。我是周富。〃茶博士上前叩门。
开的门来;出来一粗布衣裙女子;年约三十上下;却收拾得极其干净。
〃周兄弟;啥事啊。〃
〃是这位小大姐想找个地方落脚;我便想到了你。你自己与她谈吧。〃周富转身离去。
于是我便与这位李嫂子商定了一切事宜。
在路上时周富已有介绍;李嫂子娘家姓李;十六七岁上就嫁给了一个姓蒋的读书人;没多久生了个儿子。蒋秀才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不事生产的人;只晓得读书;一家全靠李嫂子浆补缝织过日子。没几年蒋秀才因病死了。目前只有她和十三岁的儿子清苦度日。周富是她娘家的远方亲戚;有时得他周济;也还算过得去;只是近几个月边关战事;城里的有钱人已移居内地;找她浆洗的人也少了许多;便有些捉襟见肘了。
因为我身上并没有钱;也不知道现在所用的钱是什么样子的;所以便与李嫂子谈好走前一并付清。
早已过了中午;但我是饥肠渌渌;没得法子;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
幸好厨下还有火;于是自行上场来了个小炒土豆丝;我善于烹饪;手艺绝对好;油盐和辣椒是我带下来的;可惜没得醋;少了些味道。无饭;可吃了半盘土豆丝已经觉得饱了。
抹抹嘴;准备再同李嫂子讨论一点问题;却看见她只盯着那盆土豆丝。
〃李嫂子?有何事?〃不会是被我的手艺吸引了吧?我怎么感觉她在流口水呢。
〃这些菜姑娘是准备留到晚上再吃吗?〃
〃李嫂子想尝尝吗?〃我随意的回答。不就是一盆土豆丝嘛。
〃我想留给小儿下工回来吃。不知行否?〃对了;她不是有个儿子吗;我还没见过。原来是出外打工去了。可是十三四岁的小子能做什么事呢?
经询问方得知;她儿子名叫蒋安;打仗前在街上一私塾念书;现在只能在外打点短工;贴补家用;但人小力量有限;雇的人并不多;赚的钱也有限。
我从她的嘴里也知道了现在的国号为齐;世称北齐。是隋末群雄征战;最后四分天下;齐的开国之君为崔景珍;是为齐太宗;太宗传位于长子;谥号宣宗;又传位与现时的皇帝。
虽已立国;但边境一直不稳。北边的突厥50余年前也立国为邙;世称北邙。突厥人一向能征惯战;近年来一直骚扰边境;今年已夺走三座城池;齐兵丧命数十万;将官也有无数殉职沙场;皇帝老爷心中忧急;三个月前任命三王爷僖王崔承业为行营招讨都统领50万军马来此阜城;已图夺回失去的国土。可数日前本筑营城外御敌的三王爷被北邙偷袭;又丧兵数万;而黑夜间竟然连三王爷也被人追击不知生死。
晕啊;我记得隋亡后不是应该是唐吗?上半年我还在家里看过黄易的大唐双龙传呢。哪里出了问题?可没人告诉我。
天暗下来后;蒋安回来了。瘦削的身材有着十七八岁的身高;但面黄肌瘦;一身的疲惫。
进门后只是无力的摇头;我知道那代表着他今天没有赚到钱。李嫂子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