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黛玉重生记-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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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母哄了一番,忙说要严惩,背后狠说了管家的王夫人和王熙凤一通。王夫人苦不堪言,发卖了说闲话的小厮,有勒令不许背后嚼舌根,贾府上下大闹了一番才罢。
林琼仍不甘心,那几个小厮已被发卖,于是只把帐算在王夫人头上,着人偷偷打听京里放利子钱的,做了手脚,让王夫人放出去的钱一文都没收回来。疼的王夫人生了场病,直嚷着头疼,连当月家里下人的月钱都迟发了好几日。
此事林黛玉被蒙在鼓里,从头至尾都不知道。
林琼开的胭脂铺子在锦衣阁旁边,名叫“浮珑记”,不光有用四季鲜花时卉榨出精油做的润肤露、润体霜,还有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做出来的面膜。以及妆面用的粉、胭脂、口脂、眼影,光口脂的颜色就分几十种,连最深谙妆面术的太太都目不暇接。
还有美甲用的美甲油,古人只知用凤仙花染出来的指甲美艳,却只有这一样,另外还有各式各样的甲套,更稍嫌累赘。林琼请张大娘研制出的美甲油,几十种颜色和图案,还有和着金粉、银粉、珍珠粉等的,想画什么画什么,简直美死了京中太太贵人们,连带着浮珑记的门槛都要被踩破了。
整个康熙三十六年,京里外出游园、踏青的富贵人家突然翻了个番,见面必问对方有没有用浮珑记新出的那款物品,互相夸赞指甲图案做的漂亮,她们在家里闲的无聊,空闲时间只能摆弄自己的脸和手取悦丈夫。
林黛玉不化妆不染指甲,只日日喝些羊奶,抹些润肤的膏脂,不张扬惯了。后来她听了几次贾家婆子丫鬟闲话,也不理会,却也不大出梨香院了,原本三春和薛宝钗请两三次能去一次的,后来便推说病,春寒夏乏秋咳冬病的,要么出门会友了,十次也不定去贾府一次,梨香院通往贾府的小门整天锁着。贾府丫鬟便说林姑娘身子骨差的很,似乎活不过及笄,又说她架子大,便是老太太也请不来的。
林黛玉却不管她们,有时在家看一看书、绣一绣衣服,或者给树奴启蒙,亦时常出门去顾家寻顾太清或者受邀入宫和温恪玩耍,因此认识了郭络罗家的小格格名叫凌霜的,已与圣上的八阿哥胤禩订婚。
至康熙三十七年,二月中旬的时候温恪公主请林黛玉入宫去,林黛玉换了旗人装束,梳了两把头,收拾妥当后和太监宫女一起去了。
八公主的生母章佳庶妃没有封号,但因八公主得圣宠,母女两个便能住在抚辰殿。章佳庶妃前阵子着了寒,有些咳嗽,一直喝着药,温恪带着林黛玉去章佳庶妃处问了安,便回了温恪住处。
林黛玉进了温恪屋子一瞧,原来凌霜也在,笑着向她问好。凌霜神色间淡淡的,略点点头。
温恪笑道:“刚才还跟我说她紧张的手都在抖,现在倒缓过来了,脸绷那么紧作甚?跟个夜叉似的。”
凌霜笑着朝温恪的脸虚拧一把:“不许笑话我。”
温恪忙站定给她行了个礼:“八嫂,我错了。”凌霜的脸立刻羞红了。
林黛玉只一味淡笑,手里拿着温恪的针线活看。她与凌霜并不太熟,面上说的过而已,凌霜似乎看不起她柔弱似汉人女子般,她也不喜欢凌霜瞧不起汉人,说不来诗词、拈不起针线,只是碍于温恪公主,没凌霜表现的明显。
温恪和凌霜闹了一会,跑过来拿手夺走林黛玉手里的绷子,道:“我绣的不好,在你面前就像关公门前耍大刀,你肯定偷偷笑我了,不许看!”
林黛玉笑道:“没什么,不过是消遣时玩的,哪会因此笑你。”
凌霜道:“咱们满人马背上得来的天下,就连女子也惯会拉弓射箭的,谁奈何弄这些软绵绵的东西,整天哭哭啼啼娇娇弱弱的,我可不觉得弱柳扶风有多好看,丑死了。”
林黛玉抿抿嘴,看了凌霜一眼,不语了。凌霜自己生的高挑,容貌娇艳,美得盛气凌人,她自幼初入宫廷,得康熙宠爱,是个极其骄傲任性的女子。凌霜心悦八阿哥,但几月前八阿哥曾说了句林黛玉年纪虽小,却有仕女图中弱柳扶风之美,被凌霜偶然听到了,时常便会刺上一刺。
温恪忙说了几句圆场的话,林黛玉面上打起笑来,不欲计较,两人将话歪到了别处去。
凌霜道:“温恪,我最近骨头痒了,咱们去跑马场跑两圈马呗,松泛松泛筋骨。”
温恪正要说好,看到林黛玉后,改口道:“改日吧,明日是玉儿生辰,我想今儿烦她一天,明天放她去跟家人过生日,大家高高兴兴的,坐着说话不好吗?”
不待林黛玉开口,凌霜便拉着她要出门:“既然是生日,更该过得刺激点儿,走吧。”温恪忙跟出去。
凌霜年纪大,力气也不小,几乎是拽着林黛玉脚不沾地出了门直奔跑马场。林黛玉被拽的挣扎不开,又不好着恼跟凌霜撕破脸面,一个劲儿喊慢些,凌霜却不听,到了跑马场时累坏了,直喘气。
凌霜冷眼抱臂笑道:“你这身子骨真是弱,还不够人一巴掌挥的。”
林黛玉心里恼了,面色微冷:“我是个女子,何苦生的五大三粗?自有兄长弟弟帮我。”
凌霜气的脸色发青,林黛玉这话戳到她痛处了,她不光生的高大,且父母俱亡,没有兄弟庇佑,虽住在外祖家,却不受喜爱。身世一向是凌霜的痛脚,人家都知她是宗室贵女,其实其中掺了多大的水份,谁都知道。
☆、第39章 险坠马四爷三救美
林黛玉生的细弱,便是温恪也体谅她,今日凌霜这样拉着她狂奔,道:“凌霜,你过分了,怎么能这样对玉儿。”忙去给林黛玉顺气。
凌霜冷哼,让人去拉她和温恪的马出来,问林黛玉:“你身为旗人,想必在家也骑马的,要不要去挑一匹来玩玩?”她口里信誓旦旦说林黛玉必会骑马,面上却带着审视。
林黛玉道:“我不会骑马,在边上看看就好。”
凌霜道:“那多没意思,不会骑也得学啊。”
还在无逸斋读书的阿哥们正在跑马场跟师傅学武,见凌霜和温恪来了,众人对八阿哥胤禩哄笑,几个人围了过来。
胤禩对凌霜极为坦然,凌霜耳朵尖早红了,面上还装没事儿人似的问胤禩要不要一起跑马。
胤禩道:“我累了,先歇一歇。林姑娘也要骑马吗?”他打量林黛玉,微微皱眉。
林黛玉道:“我不会骑马,看温恪她们玩吧。”
凌霜一听不乐意了:“你说快到你生辰了,我才带你来玩的,现在算什么?好歹别辜负我一片心意。”还非要拉着林黛玉去挑马不可了。
林黛玉心里恼的很,这人竟听不出来人拒绝的,她从来没骑过马,难道真要摔一跤凌霜才开心?重生以来从没黑过脸的林黛玉差点破功。
温恪一看急了,正要抱怨凌霜,却听胤禩道:“比起坐马车来,骑马确实有不错的感觉,林姑娘想学也无妨,我常用的马很温顺,先借你用一用吧。”说着叫小太监牵马来。
凌霜的脸瞬间垮下来,胤禩却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胤禩的马通体白色,只有四个蹄子是黑色的,鬃毛油亮、膘肥体壮,配着精致的马鞍子极为神骏,倒真的很温顺。
林黛玉还在犹豫,胤禩笑说:“你放心,我这马脾气最好,有两个谙达护着你,我保证不会有事,你放心吧。”
胤禩既然这样说,林黛玉虽还是心有忐忑,也只能应了。
被人扶着上了马,林黛玉开始很不适应,坐在马背上东倒西歪的有些害怕,但见那马走的稳,慢慢也放松下来。
这边林黛玉才溜达了小半圈,凌霜已经疾驰来回数次了,每次经过林黛玉都特意离她很近,带起的狂风吹起了林黛玉的刘海,幸好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又过了一会儿,牵马的谙达对林黛玉道:“林姑娘,要不我放开马,您自己试着拿缰绳?”
林黛玉头一回骑马,已有些兴头,不假思索地接过来缰绳,试着驱马快走了一段,果然更有意思。
凌霜再去从后面追赶上来,大声道:“胆小鬼,你是蜗牛吗?敢不敢跑起来!白瞎了这匹好马!”
林黛玉悠悠道:“我非楚霸王,焉惩匹夫之勇?”
凌霜问:“什么王?那是谁?”
林黛玉诧异看了她一眼,微微摇头。凌霜恼怒,正要骂她,但这时她的马已跑远,再说话林黛玉却听不见了。
康熙对皇子们的学业很看重,皇子们除了学习满蒙文字,更是注重学习汉学,因此皇子阿哥们个个对汉学都有造诣。皇子中汉学最好的要数三阿哥,四阿哥书法最好,胤禩对汉学也极为推崇,时常手不释卷。
凌霜爱八阿哥年轻俊美,爱他温柔体贴,但她却不懂八阿哥偶尔说出来的典故,对此时常恼恨。林黛玉这次不经意间用了个小典故,再次勾起了凌霜的恨事。
凌霜越想越生气,她跑了一圈又一圈,终于忍不住心里暴起的怒火,在离众阿哥最远的那个角子上再追上林黛玉时,狠狠冲松鹤的马屁股踹了一脚。
松鹤生性温良,却不失没脾气,当下吃痛飞奔起来,林黛玉慌乱间控不住马,身子摇摇摆摆马上就要掉下马来。
康熙带着已离开无逸斋进入朝堂的几个年长阿哥朝跑马场走过来,胤禛眼尖瞧见了凌霜踹林黛玉的马,心头提上嗓子尖儿了,连礼数都不顾了,运起气狂奔过去。
康熙愣了愣:“我不过略提一提老四的亲事,他怎么那么大反应?”敢不打招呼就跑?这小子欠揍啊。
胤礽忍笑说:“皇父,您看那边,林姑娘的马好像惊了。”
康熙仔细一瞧,可不是,笑道:“果然很有缘分么,可惜年纪小了点儿,身子单薄了点,肯定镇不住老四。”
胤礽道:“儿孙自有儿孙福,父皇为四弟操心太多了。”
说话间,胤禛已赶到林黛玉身边,他在松鹤身边飞奔着,看准时机身形向上一跃,翻身上马,揽住林黛玉拿过她手里缰绳,动作帅气利落一气呵成。
“林姑娘,没事了。”胤禛拉着缰绳一面安抚松鹤一面向林黛玉道。
林黛玉被人在马上抱住,转头只看见一个男子的肩膀和喉结,听声音极熟悉,却来不及细想:“谢谢。”
“嗯。”低沉的声音,头顶感至到后面男子温热的呼吸。
林黛玉双手按着自己胸口,心跳如擂鼓,嗓子极疼,大口大口地呼吸。
胤禛双手环着林黛玉单薄的身子,想象她此时的表情如何的惊慌失措,心里升出来一点似乎是怜惜的情绪。这样小小的姑娘,遇到这种事,怎么会不害怕呢?凌霜太过分了。
他干巴巴道:“你别怕,没事了。”
林黛玉才恍惚想起来,自己后面坐的是四阿哥?
“四阿哥?”她试探性地喊道。
胤禛嗯了一声。
林黛玉莫名安心了:“多谢你,又救我一次。”
胤禛犹豫了下,还是道:“你小心些凌霜,她刚才故意对着松鹤踹了一脚。”
林黛玉猜到了,点点头:“恩,我知道了。”林黛玉很生气,但安亲王府和未来八福晋这两个身份她都招惹不起,只能忍了这口气。
胤禛也很生气,从疾驰的马上摔下来不死也半残,林海若闹起来,岂是吃素的?郭络罗凌霜果然是个没脑子是蠢货!
胤禛驭马行至众人处,自己先下来,然后将林黛玉抱下马,几个宫女早等着了,带着林黛玉去别处看太医。温恪吓死了,担心出事,带着林黛玉一起走了。
康熙面上分不出喜怒,问众人:“胤禩的马一直很温顺,今日怎么突然发了狂?”
负责给林黛玉牵马的两个谙达忙跪下请罪,他们当时什么都没看到,只知道凌霜一路过林黛玉的马就惊着了,却不敢得罪凌霜,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话。
康熙看向胤禩。
胤禩恭谨道:“皇父,松鹤一直很温顺,从未出过什么事,儿臣也不知……”
康熙问了了一圈,谁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最后向胤禛道:“老四,你刚才一阵风似的跑过去,相必看到了什么?”
胤禛看了凌霜一眼,正色想康熙道:“回皇父,儿臣看见郭络罗格格朝林姑娘的马踢了一脚,松鹤受了惊,就狂奔起来了。”
康熙问凌霜:“凌霜丫头,果真?”
凌霜脸色发白,强自道:“我只是激了她几句,她不顾自己没几个斤两就跟我比起来了,如今摔了,怎么能怪我?”
康熙眼疾如电望着凌霜:“老四为人朕岂能不知,他说话办事最为公道,不会因公废私偏颇哪个。凌霜丫头,你觉得朕会信你还是信老四?”
凌霜浑身一颤,终于跪下认罪。胤禩一看,也忙和凌霜跪在一起,却不吭一声——他没脸替凌霜求饶。
康熙道:“看在老八面子上,先饶过你一次。回头去贾家向林姑娘赔个罪,剩下这一个月,你好好在自己屋里带着抄经书,不许再出门了。”
凌霜和胤禩一齐谢恩。
太医给林黛玉把过脉,说没什么大碍,药可吃可不吃,林黛玉便说歇一歇就好,不吃药了。
温恪坐在床前拉着林黛玉犹自惊魂未定:“刚才吓死我了,你的马为何突然惊了?我差点以为你要跌下来!”她方才和同胞兄长胤祥在一旁说话,并不知实情。
林黛玉摇摇头,没说什么,她的心跳至今还没缓过来。两辈子统共遇了三回险,俱被四阿哥胤禛救了,真是好险。
温恪也想到了胤禛,道:“幸亏四哥救了你,你回头要好好谢他,说起来,四哥刚才真帅!”英雄救美,向来是年轻女子最喜欢的戏文故事。
林黛玉展开笑颜:“那你说,我该怎么谢谢四阿哥?”
温恪想了想,突然大惊失色:“你还是别谢他了,千万离他远远的,最好五丈,啊不,十丈以外!”
“为何?这也太失礼了。”林黛玉奇道。
温恪吞吞吐吐:“额……因为……”她挠头了好一会儿,才下定决心,十分郑重道:“玉儿,我当你是好姐妹才告诉你这件秘辛的,你可要理解一下我的良苦用心,我真的不是故意在背后说四哥坏话的。”
林黛玉被温恪逗得一笑,道:“神神秘秘的,到底什么事?”
温恪长叹一口气,道;“这件事要从四哥十一岁的时候说起了,那时候我才丁点大,这件事是听别人说的。”
林黛玉托腮细听。
“那年父皇南巡的路上碰上了反清复明的天地会余孽,那些人武功个个高强,御前侍卫根本抵挡不住。有个蒙面的高手杀到了我父皇驾前,眼瞅着他的剑就要架到皇父脖子上了,这时候,突然有个人冲出来,双手握住了那把剑。”
☆、第40章 四爷打光棍的真相
温恪几句话就勾起林黛玉的好奇心,她问道:“那个用双手为皇上挡剑的人是四阿哥?”
温恪点点头:“四哥那时年纪小,凭着一腔血气便跑出来为皇父挡了一剑。本来那黑衣人武功高强,他那一剑就能砍下我四哥的手来,却不知为何罢了手,抽走了剑。”
林黛玉心里默念了几声佛,道:“兴许是那人家里也有个这样大的孩子,不忍伤及无辜,因此动了恻隐之心。”
温恪点点头,继续道:“那一次我皇父没什么事,只是我四哥两只手心都被割了深可见骨的口子,养了许久才好,重点在这伤口上。”她叹了口气,接着道:“四哥的手伤好了后留下一道极深的疤,那疤痕贯穿双手掌纹,生生将好好的掌纹变成了一双断掌。”
“啊?”林黛玉从没听过这样奇事,不禁轻声惊叫起来。听说断掌的人命硬,女人断掌克夫,男人断掌“一掌断兄情;一掌断江山”,说的头头是道的。林黛玉从没信过这些,但似乎在温恪话里,四阿哥因此受到了某些影响。
现在想起来,她从来没见过四阿哥的掌心。
“本来么,四哥因为救驾才受了伤,即便成了断掌皇父也不会信那些命理书上的怪话,谁都没放在心上。可是后来……康熙三十年的时候,皇父给四哥订了一门亲事,对方是内大臣费扬古之女乌喇那拉氏婉云。”她住了口,不忍再说。
林黛玉追问:“然后呢?”
温恪怜惜地看着林黛玉:“婉云姑娘接了皇父的赐婚旨意后,当天夜里便生了场急症,不出三天就没了。”
林黛玉瞪大眼,没想到会是这样。
“一开始都以为是意外,皇父又给四哥订了两门亲事,那两位姑娘却……都相继没了。皇父震怒,让钦天监去查,钦天监的人最后说,四哥因为那伤疤被乱了掌纹命理,从此不克父兄母妹子嗣,却专门克妻……”
林黛玉跟金鱼似的张口闭口半天,也没说出什么话来。
温恪苦笑道:“很荒谬是吧?”
林黛玉想起来胤禛深潭似的眼睛和他笑起来的时候两颗小小的虎牙,突然有点替他难过。因为那些虚无缥缈的命数,三位年轻姑娘的性命算在了他身上,四阿哥何其无辜?
温恪道:“后来皇父又为四哥纳了几个格格通房,那些人当日就一病不起,是四哥跪求皇父收回成命,那些女子才捡回一条命。从此之后,四哥克妻的名头就在京里悄悄传开了,谁都不敢把女儿嫁给四哥,甚至连靠近他都不让。”林黛玉是这几年离她四哥最近的异姓小姑娘。
林黛玉想了一会儿:“温恪,你是怕我离四阿哥过近,被他克到吗?”
温恪摸摸林黛玉的脸颊:“玉儿,不光如此。皇父一直为四哥操心他的婚事,都快成心头病了,他见你跟四哥离的近,又没什么事,说不准会……玉儿你那么柔弱,一阵风都能吹倒的美人儿灯,才禁不起四哥呢。”
林黛玉有点不知说什么好。她若说不怕四阿哥的断掌,岂非就是愿意嫁给他?若说以后故意离他远远的,那也并非出自自己本心。
“四阿哥数次救我性命,我不会……”林黛玉话说了半截,发现这样说也不妥当,索性住了口。
温恪不住地叹气:“别看四哥总虎着脸,他人特别好,对十三哥好,对我也可好了,我本来不该对你说这个的,但是……”说了四哥顶多娶不到玉儿,若不说,玉儿可能没命啊。
林黛玉点点头:“温恪,谢谢你告诉我,我休息好了,想回家去。”
温恪忙道:“你刚休息没一会,快别说这个。”
林黛玉执意要走,温恪无法,问了太医说无碍,才放她回家了。
林黛玉刚走,胤禩便来了,问温恪:“林姑娘呢?”
温恪哼道:“走了。”
胤禩笑道:“温恪,不要生八哥的气了,我也不知凌霜会做出这样事来,已经好好教训过她了。”
温恪讽笑道:“原来我只觉得凌霜为人冲动直肠子,现在我知道她是什么人了,算我以前瞎了眼!八哥,你别劝我,我年纪虽小,却什么都知道。”她可以随意打骂宫女太监,但她怎么能害玉儿!
胤禩竟无言以对,但还是好好向温恪道了歉才走了。
林黛玉回了梨香院,并未向家人说起宫里发生的事情,她怕林琼不知天高地厚,得罪了皇室。
第二日是林黛玉和树奴的生辰,贾母做主为林黛玉姐弟俩请了几桌酒席,满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