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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红楼之黛玉重生记-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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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黛玉回了梨香院,并未向家人说起宫里发生的事情,她怕林琼不知天高地厚,得罪了皇室。
第二日是林黛玉和树奴的生辰,贾母做主为林黛玉姐弟俩请了几桌酒席,满府里挂着彩灯,扎了彩纸花锦缎花挂了满花树贺花神,还请了小戏子们在府里搭台唱戏。林黛玉自然不敢不给面子,穿了一件银霓红细云锦广绫合欢上衣,下身配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系着金丝银线做的宫绦,头上配的是一套红宝首饰,簪一朵粉白的山茶,难得画了妆。
贾府里看惯了她淡妆模样,再看今日都十分夸赞,贾宝玉的眼睛像是陷在了林黛玉身上,怎么都拔不出来,吃东西都吃到了脖子里。林黛玉跟贾母、薛宝钗做在一处说话,根本不搭理贾宝玉。
笑闹了半日,忽有人说安亲王府上有人来了,贾母一听,忙请。
来的是郭络罗凌霜,她脸色惨白,亲手拿着一个紫檀木的匣子,神色一点都不像来贺林黛玉生辰的。
贾母请她坐下,凌霜摇头,走到林黛玉面前深深鞠了一躬:“林姑娘,昨日是我做错了,我向你赔不是,望你不要往心里去。”
林黛玉见到凌霜时,就知道此事兜不住了,勉强笑道:“不值什么,我没往心里去,郭络罗格格,你先起来。”回去后林琼必然要问,到时她该怎么安抚住那混小子?
凌霜脸色好看了些,道:“林姑娘,这是我恭贺你芳辰的贺礼,万望收下。”
林黛玉笑着接过来,刚打开一条缝紧接着便盖上,没让别人看见。那是一根荆条,以凌霜的汉学,这荆条的典故她必然不通,不知是安亲王家教她的,还是出自八阿哥手笔。
凌霜送完东西,没有多留就走了,贾家人面面相觑,不知缘故。
薛宝钗问道:“林妹妹?郭络罗家的小格格怎么来向你道歉?”这个郭络罗格格,在京里是出了名儿的泼辣,想让她低头?没门。
林黛玉笑的云淡风轻:“没什么,只是我俩口角上争执了几句,她拿茶泼脏了我的裙子。”便不再多言。
谁信呢?贾家众人却也不好再问了。
散了席回到梨香院,林琼拉着林黛玉问:“到底怎么回事?那个郭络罗,皇上老大她老二,没事儿她能跟你道歉?”
林黛玉才小心翼翼地将事情说了出来。
林琼怒极,硬生生将树奴嘴巴里咬了半个的百果糕抢过来吃掉,不顾树奴哇啦啦的假哭,头也不回地出了门,最后留下一句“八福晋,等着瞧!”

☆、第41章 微雨梨花树奴启蒙

往后连着好几天,林黛玉都小心翼翼的,早晨早起跑去厨房里亲自问做的饭食,叫多做好几样荤菜,吃饭时跟林往、林琼一起吃,十分小意温柔。
林琼一开始还十分受用,过了三日便忍不住在早晨吃饭的时候说:“姐,你早晨不用起那么早,多睡会呗。”
林黛玉笑道:“没什么,醒了就起了。”
林琼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就是怕我找郭络罗的茬子不成,反吃亏嘛?你放心好了,要是头两年或许还真敢,现在你却把心放肚子里。”
林黛玉道:“可不是怕你小心眼儿。她虽有害我的心,我却不能像她一般害人,否则岂不成跟她一样的人了?但我知道你现在翅膀硬了不会听我的,也知道你有能耐替我出气,你若要扳回来这成也不是不可,须听我两点。”
“哪两点?”
林黛玉想了一会,道:“第一点,不要伤了她性命,只小小教训一下就是了。”
林琼听罢,冷笑道:“你这么羸弱,一旦坠马,可知会危及你性命?罢,我听你的便是,第二点呢?”
林黛玉道:“第二点,你做的小心些,别被人查出来,为这么个人带累自己名声。”
林琼道:“那是自然,姐姐放心。”
林黛玉才笑了,又向林往道:“哥哥平日看似不显,其实跟琼儿一样是个小心眼儿的,你们俩别各报各的仇,没完没了的。”
林往笑道:“妹妹放心。”
林黛玉这才放下心来,忽又想到一事,道:“昨儿我带树奴去外祖母屋里,一时没看住,他就吃了外祖母屋里又甜又腻半盘子点心,晚饭都没吃好。今儿你俩带他出门,好好管管。”
林琼双手抱拳握的骨头咔嚓作响,笑的有些阴森:“知道,林小璇跟姐姐一日生日,现今三周岁有余,该启蒙了。”
林往点头道:“说的是,从今日起,树奴跟我们一样卯时起,扎马步习武、读书习字,一样都不能少,不能因为义父不在就松下来,到时不成器,让我这作兄长的日后和义父没法交代。”
林黛玉最怕树奴跟人学坏,林往所说正合她心意,向冬景道:“去吩咐宜兰、泽兰,去叫树奴、陈守起床,哭也要拉起来。”冬景领命去了。
过了一刻,宜兰抱着树奴进了屋子,后头跟着陈守,树奴睡眼惺忪的,撇着红润的小嘴。
林黛玉叫人拿树奴的牛乳和饭食来,三人等他吃过饭,喝了牛乳、漱了口,然后才将让他读书的事情说出来。
树奴已经由林黛玉略启蒙过,认了些字,正在背三字经,对开始读书没多大反应,只是不高兴每日早起。他最不高兴的还是以后总要跟着两个兄长,不能时常呆在姐姐身边。
“姐姐不要树奴了……”树奴的嘴巴更撇了,一双眼睛水水的,长长睫毛被打湿一绺绺粘在一起,要哭不哭的小模样。
林黛玉搂住他,笑道:“这是说什么,姐姐岂会不要你?可你总不能天天腻着姐姐,你看你二哥哥也比我小,也没整天腻着我。”
树奴天真道:“二哥他倒是想,可大哥会打他屁股的。”
林琼翻个白眼,转过头去,手背上直爆青筋。
林黛玉忍俊不禁:“可你总不能一直让姐姐带着你,姐姐还盼你日后能保护姐姐呢。”
树奴皱眉问:“只有跟着大哥二哥,以后才能保护姐姐吗?”
“对啊,一直跟着姐姐,你焉能有出息?”
树奴托着小腮思索良久,才严肃道:“姐姐,我知道了,我会跟着大哥二哥去读书的,将来考了状元保护姐姐。”
林黛玉笑意盈盈拍手:“了不得,咱家日后要出两个状元了,琼儿也说过要考个状元回来。”
林琼扶额长叹,他三岁说要考状元的时候,看起来不会也跟林小璇这样傻呼呼的吧?当状元是大白菜,出门就能烤个回来?看他姐的模样完全没当真嘛,可他那时候真的那么想的。
林黛玉打发走兄弟三个,得了空闲,便去看园子里的梨花。
梨香院果然不愧梨香之名,一到二三月时,便开的一树树雪白雪白的梨花,果然是“缥缈梨花入梦云”,美的沸沸扬扬。
过了稍刻,天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满院子雪白的梨花陪着微雨,极是委婉美丽。林黛玉游兴大起,也不叫人扶,专门叫人找了一把画着白梨花的绸伞走入院里,在梨树间缓行慢走地观赏。
一时高兴极了,道:“梨花院落溶溶月,柳絮池塘淡淡风。等回了咱们自己家里,也叫人在池塘边种几棵梨树柳树,岂不更有诗意?”
冬柳拿了件荼白绣银线的斗篷跑去给林黛玉系上,又地跑回廊上。林黛玉仔细看了看斗篷,上头银线绣的一梨花纷纷扬扬,跟院里一样,笑道:“这件是什么时候绣的,我没见过。”
冬柳笑道:“这是昨儿我刚绣好的,知道姑娘必要赏梨花,特特做了来应景。”
林黛玉笑着点头:“好冬柳,咱们家再没有哪个针线做的比你更好了。”说罢,笑着转身继续散步。
不过多时,守门的丫头来说:“宝二爷、迎春姑娘、探春姑娘、惜春姑娘、宝姑娘、史姑娘来访。”林黛玉忙说快进来。
史湘云性子最急,人未到,音先闻:“林姐姐,我来了,你还不快来接一接?”
林黛玉笑回:“来了?”持伞缓缓转过一处梨树,现在贾宝玉众人视野里。梨花被微风吹的四处飞舞,林黛玉好像是被花簇拥着出来的,白皙精致的容貌,加上荼白披风上绣的梨花、绸伞上画的梨花,简直像个梨树化成的草木精灵,不染纤尘。
贾宝玉立刻激动起来,立刻跑上前去要抓林黛玉的手,被她一错身躲了过去。贾宝玉立刻惭愧起来,只嫌自己孟浪,嬉笑道:“林妹妹,好久没有看见你了,你还好?昨晚夜里天寒了,你有没有冻着?今日还下了雨,你怎么不多加一件衣裳?”
薛宝钗挽着林黛玉笑道:“你们看宝兄弟又犯痴病了,明明林妹妹昨日才去了老太太屋里,他就知道混说。”
史湘云三春姐妹一齐笑起来,史湘云旋即板了脸:“二哥哥,我许久没来,今儿一来,你也没对我那么好,也没问那么妥贴。可见我在你心里是比不上林姐姐的,我不依!”
贾宝玉正慌慌的要哄史湘云,却见林黛玉笑意晏晏正跟薛宝钗说话,一时看痴,忘记了哄史湘云。
史湘云一跺脚,走了。
薛宝钗道:“我们几个聚在一起,说到你们院子里这几树梨花开了,便来观赏,没想到妹妹也有此雅兴。”
林黛玉笑道:“不过闷的慌,自己玩玩。”
薛宝钗道:“既然闷了,怎么不去找我、找宝兄弟他们去玩?自己憋着算什么?”
林黛玉道:“可不正要去?你们不来,等会儿我也要去了。”
探春凑上来伸手要拧林黛玉的腮,林黛玉忙躲到薛宝钗身后:“探丫头疯了,做什么拧我?”
探春杏眼一瞪:“我拧你个胡说八道!早前我们何曾来过?你又何曾去找过我们?十天半月才能见一回你,好意思说!”
众人一边走去屋里,丫环们奉了茶,林黛玉亲自捧给探春茶水:“好妹妹,消消气,这是好庐州云雾茶,早晨梨花上的露水熬的,向你赔罪。”
探春接过茶,闻了一闻,点头道:“还算你有诚心。”
贾宝玉忙喝手里的茶,也连连夸赞。
贾宝玉眼睛在屋里转了一圈,歪过头去跟春柳说话:“好姐姐,你也是林妹妹屋里的?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
春柳微微垂眸,恭谨道:“回宝二爷,奴婢是给姑娘做针线的丫头,不大跟姑娘出门子。”
贾宝玉道:“好姐姐,你既是常做针线的,必定针线活极好,不如给我做个荷包吧?我看你身上戴的这根络子打的好新鲜,也给我做一个吧。”
春柳道:“奴婢是姑娘的丫头,只听姑娘的,姑娘让奴婢做什么,奴婢就做什么。”
林黛玉笑道:“宝二哥哥,你莫理她,她嘴巴短,不会说话。你若喜欢她打的络子,我让她教给你屋里的丫头就是了。”
贾宝玉闷闷道:“林妹妹,你这里的姐姐们怎么跟我们府里的不一样?她们都不理我。”
林黛玉道:“我家家规严,丫头婆子和小厮,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都写的明明白白,谁若明知故犯了就案例罚,因此他们都规矩惯了,不敢随意放肆,比不得你们府里的丫头有灵气。”
贾宝玉道:“礼法不外乎人情,太苛责似乎有失仁义。”
林黛玉缓缓道:“表面上似乎是这样,其实不然。就说冬柳,比如她今日该当值的时候偷懒了,致使我屋里少了一样东西,我这次不罚她,她便知道我心软好拿捏,胆子渐渐就大了,日后更懒更放纵,说不准她自己就敢做贼,到时我再发落她,就好似我这当主子狠心苛待她似的。倒不如一开始就约束她们,大家都好。”
贾宝玉道:“左不过一两件东西,丢就丢了,也不至于为这个罚人,况按林妹妹家里女孩儿们人品,断不会做贼去。”
林黛玉扶额叹道:“唉……我怎么跟你说起这个来。”
探春拍手笑道:“正该这样管束人,林姐姐这样才好呢,省的让那起子奴才爬到主子头上来。”
林黛玉道:“原是我家祖上就有的家法,我不过遵着,并不敢居功。”
薛宝钗道:“这样说,林妹妹家的丫头婆子竟都是识字的?还专门为奴才编了家法?”
林黛玉笑道:“个个小时候都教过字,谁聪明能识得多,谁笨些,就认的少些,我也不清楚。”
薛宝钗笑说:“阿弥陀佛,不愧是书香世家,我可算是开了眼界了。”

☆、第42章 四爷你是我的福星

送走了贾宝玉几个,已是一个两个时辰之后。
冬柳送了客回来,见林黛玉还在原处坐着失神,道:“姑娘每次去那边府里,必要发一场呆。”
林黛玉缓过神,笑道:“没什么。冬柳,你下午去一趟那边,让冬语陪你去老太太屋里找宝玉身边的丫头袭人,把络子的打发教给她。”
冬柳应了,笑道:“我知道,保证不让宝二爷看见我,省的闹起来没个完。”
林黛玉点点头:“知道就好。他那个人最疯不过,沾惹不得。”
冬景进屋来问林黛玉是否用膳,见再说那便府里,便插了句嘴巴:“前儿我在那府里听见一句话,说咱们家丫头好可怜,头上连个赤金的都难有,不知主子多抠门呢。我笑死了,没有主子头上光着,奴才倒戴金插玉的,即使有,我难道不能攒着,非要戴在头上?就跟谁没有那玩意似的。”
林黛玉笑了好一会,道:“你也不跟他们分辨分辨,叫人冤枉了我。”
冬景道:“我说了,我们姑娘嫌金银是俗物,不戴那劳什子东西。”
林黛玉忙摆手:“我不嫌啊,否则也不会克扣着不赏你们了,可见我是个极爱财的。”
冬语从外屋探进头来插了一嘴:“姑娘,你瞅瞅你穿着这一身儿、擎着这气段说那话配不配!”
林黛玉头上戴的是一套绿玉头饰,衣服配色清雅,果然不适合说金银的话,主仆几个肆意大笑一回,道:“罢了,咱们下回去那边府里,再也不赏银子给他们的丫头婆子了,竟说我抠,就抠给他们看。”
丫头们一致点头。
过了几日,宫里头温恪传信出来,请林黛玉一同入宫去吃凌霜和八阿哥,啊不,是八贝勒的喜宴,林黛玉应了。
三月初,当今圣上给年长的几位阿哥封了爵,封皇长子允禔为直郡王、皇三子胤祉为诚郡王,皇四子允禛、皇五子允祺、皇七子允祐、皇八子允禩俱为贝勒,并着人开始给皇子们在宫外建府。
这日,林黛玉穿了一身海棠红的旗装,梳着两把头去了宫里。她本欲不去,但一来八公主请,她没那么大的脸面拒绝;二来凌霜已经来赔罪过,她若不去,显得小气。
林黛玉先是去了抚辰殿寻了温恪,两人见了面好一会儿亲热。温恪道:“这会儿吉时未到,我们等会再去。”林黛玉点头应了。
门口温恪的宫女进来回话:“公主,四贝勒和十三阿哥来了。”
温恪忙让进来。
胤禛和胤祥穿着石青色绣龙团,戴着红绒结顶冠,胤祥刚进屋便笑道:“八哥大婚,皇父放尚书房一天假,我可算能松快些了。”然后听见了林黛玉的行礼,“林姑娘快请起,不必多礼。”
胤禛一如既往地神色淡定,看着胤祥和温恪说笑。一时胤祥问林黛玉:“林姑娘上次可被吓着了?没事儿吧?”
林黛玉忙说没事,无意间碰上了胤禛视线,又忙垂眸。
胤祥看着两人笑,被温恪戳了一把,她道:“咱们去八哥那里吧,去晚了就不好了。”
林黛玉见到八贝勒,他看起来十分精神,很有喜气,正忙着招呼几位阿哥,见四贝勒和十三阿哥、八公主来了,忙来招呼,林黛玉见如此多阿哥,免不得又要见礼。温恪和人略寒暄几句,便带林黛玉去了女眷呆的地方,女眷们都是朝廷命妇贵女等,有许多认识的,不熟的说几句也都熟络起来了。
胤祀本想向林黛玉再道句歉,不想一转身人就没了,只好作罢。
待八贝勒将凌霜从安亲王府迎回来,行完诸般礼节,由女官导入洞房。此时新房里满屋子的人,有命妇贵女,也有皇子阿哥们在吆喝看戏,阿哥们大大小小的几乎都齐了。
温恪拉着林黛玉也在其中。
胤祀接过宫女递过来的玉如意,缓缓挑开盖头,众人大惊出声。胤祀吓得手一抖,扔掉了玉如意,忙喊:“快叫太医来!”
原来盖头底下凌霜的一张脸上,已经布满了红色的小点,甚是可怖。
凌霜想挠脸上,又怕抓破了,羞恼的眼泪都要流下来了:“八爷,我,我怎么了?好痒!好痒!”
胤祀柔声安慰:“没事的,只是一些红点,不碍事,你放心。”凌霜将头埋在胤祀怀里,呜呜的哭。
满屋子人,命妇们大都不敢支声,皇子阿哥们有年纪小的都笑开了,九阿哥和十阿哥忙驱赶他们出去吃酒。不过片刻,众人都出去了,胤祀也暂时出去,温恪拉着林黛玉正要走,凌霜忙喊:“温恪留下陪陪我。”
温恪自然得留下,她不能不给新妇面子,因此林黛玉只好一个人出门。
林黛玉心里七上八下的,有些奇怪。为何凌霜早没病,晚没病,偏偏大婚这天起了满脸的红点,恐怕她得罪了人,人家来报复了吧。
众人都没走远,就在院子里等太医来,谁都没走。
林黛玉独自站在一根柱子旁边,正思索着,胤禛走过来,低声道:“林姑娘。”
林黛玉一听便知是四贝勒,头也不回便拜:“四贝勒。”
胤禛笑了笑:“希望你那日回去后没有生病。”
林黛玉道:“并没有。我只是看着弱了些,其实这几年身子已经调养好了,很少生病。”她的病大多来自她的心,有句话说的没错,她就是心窄,看不穿,总大喜大悲,前世才招惹了一身病。这辈子看穿了,自然就没了病。
“那就好。”胤禛道:“按我说,你学一学骑马,说不准看起来能康健些。”总这么单薄娇弱,哪个看了都担心。
林黛玉笑答:“我哥哥和弟弟也这么说。”除去凌霜踹她那段,骑马确实很有意思。
两人都不说话了,一阵沉默。
胤禛忽道:“那天我去书铺,钱书生还问起你来,问你还有没有什么新奇的好孤本,好跟他换。”
林黛玉笑吟吟道:“我家里孤本多的是,可我厌恶钱书生不是好人,不想跟他换。”
胤禛低声笑起来,林黛玉疑惑了:“你笑什么?”
“你在为人打抱不平么?”
林黛玉“啊”了声:“算是吧,明明是很好的字,为何他如此贬低呢?”
胤禛莞尔:“他有他的理由,你且不必管。书铺论起藏书之丰富,孤本之多,远及不上阅书阁,你不去那倒好些,我只白问一句。”
林黛玉道:“你下次去告诉钱书生,若他再有那位先生的书法字迹,我就再跟他换孤本。”
胤禛摸摸鼻子,点头。
太医出了新房,说凌霜只是不慎食用了虾,所以才起了一身一脸的红点,他开了药,抹上三天就好了。
众人不胜唏嘘,这个女人何其点背,不光一生中最重要的洞房花烛没了,明日朝见皇上后妃的时候还要继续丢人,真是……活了个大该的。
不论新妇如何,胤祀都要出来招呼宾客。
胤禛踟蹰了会,还是说了出来:“林姑娘,你该离我远一些。”
林黛玉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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