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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嫡女当道-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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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方才慕容公子与这位……”说着顿了一顿。
“不知公子如何称呼?”恋竹转头看向那犹自笑呵呵低了头去把玩手中扇子的少年公子,嘴角抽了一抽,这公子只有这一个表情不成?
“在下赵澈。”赵澈闻言笑了回道。
恋竹朝他微一点头,便接着说道:“若不是慕容公子及赵公子仗义出手。这会儿又哪里只是与你计较这些?”
“况且。”恋竹学着那公子先前冷笑的样子,捡了方才赵澈的由头来说:“竟还要来吃白食?我瞧你先前百般挑剔的样子,还以为自来挥金如土习惯了呢。”
她自然不是真的关心是否吃白食,能在这京城贵胄遍地之处将酒楼生意做得这样大,除了东家有不错的生意手腕之外,背后说不得有着怎样通天的靠山,少了一顿两顿饭钱自然也没什么,也不是她所关心的。
但这卖唱的父女俩,一看便是穷苦之人,如今不小心烫伤那女孩。却是连句不是都没有,更别提赔偿什么银两了。
本来这银子她也可以给,又不是多少银两。不过是给那父女些银子让她们去买了新的物件并好生休息几日便是,或者考虑到日后,让她们离去最好,但这人做得实在过分,便打定主意非要他掏了银子不可。
那公子此刻已是气得面色雪白。方要离去,不欲再与这等无礼之人纠缠,却是被诸多人拦住。且方才他身边的人要出手,却是被眼前之人挡住,一看便不是人家对手,一时气得。走也不是,不走更是不能。
几人正僵持着,不知何时离开的小二远远现了身影。跟在一锦袍公子身旁。
恋竹眯眼瞧去,那公子年纪尚轻,瞧着不过比恋竹略微大些的样子,身上雪白锦袍一尘不染,衬得人物更是出尘。
暗忖这该不是酒楼掌柜吧?虽说英雄出少年。委实太年轻了些,尤其这还是京城第一酒楼。
谁想竟让她猜个*不离十。
那公子在几个小二的簇拥下走近前来。未及看清几人,便当先拱手为礼笑道:“几位贵客前来‘浩瀚楼’用饭,不知何故生了纠纷,想是我酒楼招待不周,还请各位不要介意,齐某在这里给各位赔罪了。”
恋竹扬眉,还未表示疑问,那公子已是怒极,终于找到发泄之地:“你是何人?便是这酒楼的掌柜?你且看着这些人挡了本公子去路?当真是开得京城第一酒楼。”语句冷嘲热讽。
恋竹眼瞧得那掌柜的笑容略有僵了一下,似是没想到会有人驳了他的面子,却是马上又笑了拱手说道:“是在下疏忽了,在下齐瑾毓,便是这‘浩瀚楼’的东家,与各位见礼了。”说着微施一礼,敬意十足又不会太过谦卑。
齐瑾毓?恋竹闻言略一皱眉。
这京城之地未免太小了些,随便出门遇上的人都与她有着联系,
若她没记错,这齐瑾毓便是她大姐的小叔,齐家经商颇有才能的三公子。
原来这名满京城的酒楼竟是在他的名下,看来确是有能耐之人啊。
恋竹心里知道这人与自己的联系,却是未打算这就站出来说话,毕竟还不知这人是何态度。
岂料还未等她也跟着回以一礼,就见齐瑾毓望向正抬了头看过来的赵澈一眼,忙忙招呼道:“原来是小王爷,怎么来了竟不着人告知,是怕我多收了你银子吗?”
若说方才对着恋竹等人是客气有礼,因着开门做生意,自来和气生财,别管客人身份比他高或者低,进门之时便是他的客人,就得礼让着些,是以虽不知这些人身份,齐瑾毓仍然让自己温文以对。
那齐瑾毓此刻的姿态,便是切切实实的恭敬有加,外加万般欣喜,神色不若方才那般淡淡,眼中笑意满满流露。

☆、第九十章 谁可预知来事?

虽瞧着两人该是年龄上差个几岁,但齐瑾毓明显是将他当做同龄朋友般对待,且有不难看出的恭敬。
只听此熟稔语气便知二人从前定是过从甚密,且方才赵澈也已说过这酒楼的东家是他朋友,原恋竹还以为他只不过为着出面拦人随意找的借口,不想竟当真相识。
“瑾毓来了?这话可错了,恰恰相反,是怕你不肯收我银子呢。酒楼虽大,也禁不得全都白吃白喝吧?”
赵澈听得齐瑾毓此言,两步走近前来,扇子轻轻敲在他身上,笑着打趣道。
最后一句任是谁都听得出是意有所指,想来这小王爷也不若面上那般无所谓,若是让他看不过眼,该是也会出面压制,只是手段颇为婉转罢了。
“咱们这般情分,我还怕你来吃几顿饭了?只怕你不肯来呢。”齐瑾毓手中也是一柄折扇,却是没有打到赵澈身上,只举起示意到。
似乎这折扇是贵公子出行必备。
“今日怎得有闲暇时间出来?太后她老人家没传你进宫相陪?”齐瑾毓并不避讳这些人都在,且是在人来人往的酒楼,只随意地问道。
他这酒楼莫说掌柜小二个个都不是文弱之辈,单说隐在暗处的高手,若是叫出来只怕让人心惊,毕竟他这里不比其他,来的人非富即贵,若不能保证安全、平息事端,他这酒楼也该关门大吉了。
两人这厢玩笑着,恋竹却是听得极其郁闷。
赵澈王爷身份倒是未让她吃惊,毕竟王爷于她而言已是不稀奇。
让她郁闷的是,虽说早已知道京城贵人多,说不得迎面过来十个人,五人以上便都是有品级的官员,另外五个怕是还与什么贵人沾亲带故。
但她这运气也委实太好了些吧。先是她夫君静王爷,这个自是不提,没有人家静王爷也没有她立足之地。
再是因着宁安县主的关系去白王府拜访了一把,虽未见着白王爷,但人家妻女是一个没落。
这会听得又是小王爷?
这京城王爷当真这么不值钱到随处可见不成?
恋竹因缘际会确实称得上太过巧合,但这京城王爷可真并不如她想的那样多,尤其面前这小王爷,哪里是不值钱可以形容的,那便是万一挑一,且是权贵中万里挑一的金贵。
若恋竹是真正的京城富家小姐。便是个稍稍活跃于这个圈子里的,也不会如她现在这般听得赵澈名字仍无动于衷,岂不见旁边有几个衣饰华贵的食客听得齐三公子道出这人是小王爷赵澈时眼中露出的惊讶之色?
这可是几乎与京城四公子齐名的存在。
说是几乎。是因为他并未在四公子之列,而他未被列入其中的原因,是因他年纪小了几岁。
赵澈,当今平王赵曜的唯一嫡子。
平王赵曜,乃是先帝皇长子。其母妃宁妃为选秀进宫,娘家不过是无甚势力的地方官,宁妃死于难产后,赵曜便被养在当时的皇后现今太后身下,称得上如亲子一般情感。
大皇子重情义,有谋略。只是生性好风雅,对于权谋之事自小无心。
当初皇帝有意册封其为太子,有太后支持本是无争议之事。怎奈大皇子不顾太后怒斥,上书自请日后永为王爷,护赵氏江山,且不要封地 ,实在是不喜活得不恣意。
后立太子一事便搁置。
直至先帝病重。下诏传位于三皇子赵宸。
赵曜得封为永平王,赵硕则得封为承安王。
岂料二皇子赵焱及其母妃安贵妃竟想私改圣旨。趁着兵符在兵马大元帅手中,而兵马大元帅远在边地之际,意图逼宫。
幸得赵曜及赵硕洞悉其不轨意图,调动兵马将二皇子军队截杀于宫门外,两人也因此负伤颇重。
百官自是疑惑二人如何调动得了军队,然而却是没人敢问出口。
原来那兵符居然有悖于常,竟是二主一副,在兵马大元帅手里的只是副符,另两个主的,便是一个在赵曜手里,一个在赵硕手里,是赵宸登基后亲手交给他们的,自然,这是皇宫秘事,外人不得而知。
据此,众人皆知当今圣上与赵曜、赵硕共同出生入死,皇家三兄弟感情自然非同一般,
后论功行赏,两人均晋亲王。
赵曜加封平王,其嫡子赵澈世袭平王,赵硕则加封静王,日后有子亦同。
这赵澈便是平王及平王妃膝下唯一嫡子,自小聪慧异常,非但是王爷王妃的心头肉,更深得太后、皇上、静王及七公主赵敏疼爱。
在宫中地位极其超然,众人皆知赵澈是当天太后最宠的孙子,比当今圣上尚年幼的皇长子还要受宠。
基本有什么大家不好开口跟太后说的,都会求到他那里去,就连当今圣上也明示暗示过让这个皇侄帮忙开口跟太后说过话。
可见他在太后那里有着如何的分量。
因此长至如今十四岁,一年中至少有大半年是住在宫中,来去宫中自如,如他这般特例的,大概京中便只有两人了。
且据传太后与皇上曾亲口说过,这王爷之位除定要承袭与他之外,另说承袭之日,将封诏不降等。
自然,这些恋竹现今尚且不知,谁叫她只带了两个涉世未深的丫头出来,且从前跟着原主基本算得与世隔绝了。
若是顾妈妈在场,只怕早就告知她这瞧着总是一脸笑意、唇红齿白的小公子便是名满京城的赵澈了。
她这厢只顾自个儿低头感叹今儿个出门是否专门来认识周边人等的,那里方才还骄横无比的公子却是听得一愣。
这酒楼再华贵,于他而言也不稀奇,毕竟对他出身江南四大家族的家世而言,银子实在是不值一提。
方才一直不愿掏银子不过是为争一口气,且他并不认为此事自己有何过错,不然也不会肆意扔出玉碗去了
再者他之前也有所耳闻,这酒楼东家是京中将军嫡子,于他而言,这样身份虽不得罪为好,但自进门便已有了怒气,一再被挑拨,已是压不住,想着即使是有了争执,到最后也不过各让一步罢了。
只是他竟没有想到这会儿竟是牵涉到皇家。
赵虽为国姓,但他听得赵澈之名时并未太过上心,毕竟普通皇亲国戚还不足为惧。
但若说是小王爷?
当今圣上兄弟不多,当得如此年纪的小王爷,那这个赵澈,便定是盛传在宫中颇为受宠的那一个赵澈了。
想到这里,一时冷汗俱下。
却也不好上前打断两人寒暄,好容易等得两人闲话完毕,这才觑着时机上前一步,接了方才齐瑾毓的话,拱手见礼道:“方才不知竟是酒楼东家齐公子亲临,在下方才一时失言,失了分寸,还望不要见怪。”他怎好说是因听说王爷身份才转变态度,只得装着不知,只对齐瑾毓握手言欢。
“公子客气了,多谢公子给齐某这个面子,不知公子高姓大名?”齐瑾瑜闻言,便也转了头,却是言语间少了几分方才的和气。
虽说做生意应息事宁人,不愿得罪任何一方,但当一方势力明显压过另一方时,任谁都会识时务者为俊杰。
齐瑾毓便是这样,方才听得赵澈话中意思,便是毫不迟疑站在赵澈这一方。
“不敢,在下王子谦,来自江南王家,本月方来京中游历,适才因些误会,与齐公子朋友略有不愉快,是子谦的不是,还请公子及这位公子勿怪。”说着朝着赵澈深施一礼,自报家门道。
既然齐瑾毓不打算介绍,他便只字不提赵澈身份一事,且懂得审时度势,可见这公子虽骄横,却不是愚钝之人。
江南王家?
王是大姓,姓王自不稀奇。
但若敢如此自报家门来自王家的,便也只有江南四大家族之一的王家了。
齐瑾毓猜得不错。
这王子谦正是来自世家王家的子弟,且为长房嫡出四公子。
只是虽知此人也是大有来头,齐瑾毓却仍是立即拿眼去瞧赵澈,这可不是他做和事老的时机,如何态度全凭这小祖宗一句话。
瞧见赵澈似皱了下眉,然后扇子一收,嘴角又重新挂了笑意,却是扇柄指向那女子的位置。。
心下暗暗奇怪,这女子他并不曾见过,竟让赵澈愿意听从她的意思?
却也是收了心思,会意一笑,亲自伸了手去扶起王子谦:“王公子哪里话,相逢即是有缘,今日之事不过是误会罢了,只要这位小姐不怪,咱们自然也都没的说。”说着笑看向恋竹。
王子谦必然也是心思活络之人,听得此话,当下领悟今日之事关键在这女子态度如何,即便他此刻仍不知这女子是何人。
虽方才多番出言不逊,但那是不知对手身份之时,于他看来,这是可以揭过不提的,便也带了笑意拱手道:“在下王子谦,方才一时失礼,还请小姐不要见怪。”
恋竹不易觉察地抽了抽嘴角。
看他方才只将赵澈列为自个儿伏低做小的对象,将恋竹及那慕容云天完全置之不理,便也看出是个看人下菜碟的人。
但这人见风使舵的本领也着实让人佩服,只一瞬便又能说服自己与她认错了。

☆、第九十一章 前若有因,后必有果。

“这丫头,还愣着干什么?”出乎意料的,恋竹并没有接他的话,却是突然朝着那方才被王子谦看了一眼后便怯怯躲在一旁的女孩开口道,语气似有嗔怪。
无视她便也罢了,她自不在意是否入得这等势力之人的眼,但她可没忘了自个儿的目的,管这人是什么身份,终究碍不着她什么事,可银子却是不能不留下的。
“没见齐公子亲自过来说和,王公子这里道歉诚意也足够,咱们自是不好再计较,还不快过来接了银子自去修养。”
见女孩仍不肯过来,恋竹干脆亲自过去,轻手轻脚扶了女孩站到王子谦身前。
顶着一众人等或疑惑,这是齐瑾毓,或抑郁,这是王子谦,或玩味,这是慕容云天几人,或兴奋,兴奋?这是赵澈,总之很是复杂、含义不同却都足够专注的目光,大大方方再次开口讨银子。
若不自这王子谦手中拿得银子,那先前岂不是白白被人奚落了?
但恋竹也不是不知分寸之人,自然看出方才齐瑾毓这话是有息事宁人之意。
她虽不知这王子谦是何身份,但能让齐瑾毓有所顾忌,她总不会非要给自己结个劲敌,还拂了齐瑾毓的脸面,便是赵澈摆明了由她做决定也不行。
虽是终究王子谦大方拿出银两给了父女俩,先也服软认错,瞧着女孩已无大碍,便让她们自行离去了,
这算得一场纠纷因着抖出双方身份不得不虎头蛇尾收场了。
但恋竹心里终究有些不喜,也有些担忧。
悄悄嘱了玉儿跟上父女俩,交代他们自去寻个小村落,置几亩田地,安生度日,不比终日在这里卖唱。却也只得个温饱要强上许多?且也免了今日这样的争端。
回转身来,虽面上不显出不满,但心里终究有些怏怏,瞧见一旁都还站着的几人, 轻叹一口气,罢了,这事有什么想不开的,她们今日能扭转事态,不也是托了权利的福?
暗自深呼吸一口,便也笑了说道:“既然事情已经解决。我便告辞了,今日多谢诸位公子仗义出手。”说着对几人微一点头,便是想要离去。
却不料还未踏出脚步。就听半晌未出声的慕容云天当先叫道:“小姐请留步。”
恋竹闻言顿住脚步,回身看向他。
慕容云天虽见因他这一出声,众人视线都望了过来,却依然是大大方方走过来。
先对着恋竹微施一礼,这才开口说道:“请恕在下冒昧。今日有幸与小姐共同助人,得见小姐爽利姿态,在下心生佩服,相逢即是有缘,不知是否有幸得知小姐芳名?”
恋竹微微一愣,没想到这慕容云天竟是个如此爽利之人。只是她也有她的考虑。
“慕容公子也说今日有缘,既然如此,有缘自会相见。”恋竹笑呵呵说道。
虽说她没那许多顾忌。也并不介意多个朋友,况且慕容云天此人瞧着该是可交,但终归仅有一面之缘,并未深交的情况下,还是有些防范为好。
更何况。她瞧见那慕容云天带剑的同伴,便想到自己并不知这些人来路。如今只有她及两个丫头,由不得她不当心,她自个儿尚且不算在京城站稳脚跟呢。
不过,慕容云天几人她虽不知道还是否有缘相见,但赵澈肯定不久后就会见到,若他当真是个小王爷,或许下次见着,于太后寿诞之时,他还要喊自己一声皇婶婶呢。
慕容云天性情确是爽朗,听得恋竹虽有顾忌却豪不扭捏的言辞,当即一笑,颊边酒窝立现:“如此,就不强求了,正如小姐所言,有缘自会相见。”
说着略一思索,便又开口说道:“日后小姐若是有机会到蜀地游览,我‘神剑门’或可一去,云天自当尽地主之宜。”语气透出亲厚,似有邀恋竹蜀地一游之意。
蜀地?神剑门?
恋竹听得兴趣大起,心中有些后悔方才顾虑太多,竟一口回绝了相识之机,不然以后游历到蜀地,说不得住宿、吃饭顺带游览,全程都不必自己操心了。
但想想便算了,凡事不必强求,若以后到得蜀地,自然不愁没有机会见识‘神剑门’。。
这样想了便也一笑回道:“多谢慕容公子美意,若有机会去得蜀地,定当拜访‘神剑门’。”
“哈哈,听得两位如此说,我便也不好问了。”两人这厢议定完毕,那里赵澈听闻两人对话,笑了出来。
瞧见恋竹看过来的视线,便继续说道:“原我与慕容公子共同想法,想着与小姐相识一场,既然小姐如此说得,我便效仿二位,愿有缘得以相见。”小小年纪说来,竟不让人觉得怪异,只觉为人甚是洒脱。
恋竹便也点了头笑道,心里对这小王爷倒是评价颇高。
赵澈见得她态度,便也笑着转向慕容云天,继续道:“慕容公子,赵澈有幸相识,日后也还盼有机会能有机会见识‘神剑门’风采,只望慕容公子不要推拒才是。”
“赵公子客气了,赵公子若驾临,便是我神剑门的荣幸。”慕容云天回以一抱拳,便也跟着方才几人只称呼赵澈为公子,神色之中自没有丝毫勉强,想是对赵澈为人也颇为认同。
如此竟是除了齐瑾毓之外,均不约而同不提及赵澈身份,只是原因各异。
恋竹侧目,这二人竟是都知对方底细,如此说来,慕容云天“神剑门”该也是家喻户晓的了,如此一想,便也不做纠结,回去问得洛枫等人便知。
留下有缘自会相见这一句模棱两可的话,及神色各异的众人,恋竹便带着玉儿灵儿径自先离去,至于后面几人是如何寒暄及分别,便都不去想了。
只她不知,今日这般一时考虑详实,不得不说是在顾全大局,只是,这当中几人,有一个算一个,都蒙在鼓里的是,他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江南王家是四大家族之一不假,且是排名第二的真正世家大族,任是何人都不敢轻视了去的。
但这排名第一的乔家,却是恋竹母亲的娘家。
林夫人便是乔家长房老爷的嫡出三女,也是最小的女儿,自小在家甚得宠爱,端看女儿陪嫁之时那大桩让人眼红让人惊叹的陪嫁便知,恋竹名下土地便也是受益于此。
想当年林老爷能求娶得林夫人,可也是费了好一番功夫的。
便是这样,乔老太爷虽后来瞧着林老爷算得人品、才华皆属上乘,对自家女儿也是疼爱有加,但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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