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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嫡女当道-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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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着接着说道:“小七姑一向点子多,从前可不知被她骗了多少次了,自然是怕了。今日我可是等得到了这里,才知小七姑是要来静王府看皇叔与皇婶婶呢。”说着笑得颇为无奈。
“我还能拖着你去做什么坏事不成?现在你知我是带你出来好地方了吧?”长乐公主闻言嗔怪地瞪了自个儿侄儿一眼,这才转了头来。
“皇嫂,咱们中午在哪里用饭?可就在你这院子里吗?皇兄今儿个在府里吗?我们便只对门房说了要见皇嫂,都没有提及他呢,若是在府里,等会儿定要给他个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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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都要跟着?

一迭声的问题接连而至,听得恋竹当真觉得这长乐公主是个与她差不多的急性子。
方要回了她的问题,便听得身后静王爷熟悉的声音传来:“单单是你上门来也算不得惊喜了,澈儿过来才称得上是惊喜。”
几人一同回过头去,见得静王爷赵硕进得门来,由着丫头于门口解了外罩的衣裳,理了理微乱的衣袖走过来。
嘴角微弯,面上都是喜悦之意,一出口便是拿着自己皇妹打趣说道。
“皇兄果真在府里呢?”长乐公主见了静王爷,欣喜笑着招呼道。
“我带澈儿来与你跟皇嫂寻一顿饭来吃,皇兄若说澈儿来了才是惊喜,自也得先谢谢我才是,可是我硬要拉着他来的呢。”
长乐公主听了自家皇兄的调侃也不以为意,想是兄妹俩相处自来是如此随意,这也让恋竹颇为意外。
这几日见得静王爷与太后、皇上、七公主及赵澈这等皇家人之间的相处情形,实在与她想象中颇有出入,这般亲近又自然的样子,确是出乎她的预料了。
只不知是全都如此,还是恰好她所见都是与静王爷赵硕至亲之人?
“见过皇叔。”赵澈听得他小七姑此言,也跟着笑了,这才近前一步来,忙朝着皇叔见礼到。
“澈儿不必客气。”静王爷抬手示意澈儿不必多礼,这才看着几人说道:“怎么都这样站着,可是要待等会儿多吃些不成?”
说得众人一愣,这才发觉自长乐公主与赵澈进来,几人竟都是站着说话。
不由一齐笑了出去,自相让着去坐了。
这一耽搁,便也差不多到了用饭时候,一直随侍在旁的玉儿便亲自去传了过来摆饭。
好在这类吃食虽说不常登得桌面。到底王府里各类家什备得甚是齐全。
一时玉儿叫着几个丫头小厮亲自将锅子等物置齐了,这才将弄好的各色菜等摆了上来。
恋竹本意是阖府上下一齐热闹,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是以特意关照问了其余人等是否也都叫齐了。
见得各类碗筷茶水等都已备齐,便叫玉儿灵儿也都不必跟着伺候,自领了随着长乐公主及赵澈过来的丫头小厮下去用饭,她们这里自便就好了。
静王爷几人闻言也都无意见,便关了门自用起饭来。
只恋竹到这会儿都没听得长乐公主提及突然来到的目的,便是那另一出戏也是只字不提。
想到这两人竟然私下里便装就来了,并且在府门口也不言明自个儿的身份。猜测她与太后说得的理由,还不知回去要如何回复,说不得只是为着出宫游玩一番罢了。
※※※※※※
有长乐公主这般欢喜的人在。一顿饭自然吃得不算沉闷,虽不若寻常人家会边用饭边亲热地说些家长里短,却也算得欢欢喜喜。
众人慢慢用了饭后坐下来,丫头奉上温热的茶水点心,实则点心不过是凑个趣罢了。这样用得饭后哪里还吃得下。
见着恋竹那由院子里特意搬进来的木质桌椅,上面棋盘整日是放着的,偶尔恋竹看书久了,或者盯着账簿累了,便会与玉儿灵儿两人过过招。
自然是恋竹技高一筹,不过许多日子下来。两个丫头棋艺也是大有长进。
静王爷与赵澈瞧得那棋盘尚未收起,一时兴起,便坐了过去对弈。
恋竹与长乐公主初时也自是在旁看着。正巧这样的四个宽木椅子,上面原就有着厚厚的靠垫,恋竹为着对弈久了疲累,特意将后面靠椅都加了垫子,只为着靠着得舒适。
这会儿桌椅正是摆放在窗下。屋子里炭盆摆得正足。
恋竹不喜熏香,便只有银霜炭不明显的微微香气于暖意中袭来。午后日头正当空,映得那树上尚挂着的白雪之上,透过窗子照进来更是明亮,一时气氛好不融洽
怎奈长乐公主实在做不到“观棋不语真君子”,且她棋艺也是当真不错,瞧得赵澈在静王爷精湛棋艺下有些应接不暇,便总是忍不住出口指点赵澈。
一次两次尚可,待第三次说得赵澈这一步下得鲁莽没有顾得大局时,扰得一向脾气甚好的小皇侄也忍不住回头怒目。
恋竹无奈,本来觉得看两人厮杀甚是精彩,有心学得一二,这会儿瞧见再任长乐说下去,赵澈被分了心不说,怕不是要上演全武行了?
只得放弃继续观看之意,将她拉到一旁,说是饭后不宜久坐,便是闲着随意瞧些什么也好。
实则她一向是比较懒怠的,若不是为着将长乐公主劝开,便是留在静王爷与赵澈身边观棋,或者自去捧了书坐下来看得一会儿便去休息,才是她更加合心意的选择。
长乐公主自然是坐不住的,没多会儿便是拉着她各个屋子转去。
若非因着昨儿个下雪,这时院子里虽说积雪已清,到底是有些路滑,依着她的意思,说不得还要再去王爷的书房搜得些她自以为的宝贝。
这院子里也没什么奇特之处,冬日里花瞧不得,连那特意架起的秋千也因着冷风不能去坐了,没多时便又转了回来,到底这几处才是恋竹平日里常待的地儿,东西摆置之类也更瞧着舒心温暖。
长乐公主一时对那形态众多的抱枕靠垫一类起了兴致,拿起一个心形抱枕左看右看,越瞧越是喜爱。
尤其上面还用粉色特意绣了两个交叠在一起的心,却是奇异地用一支箭穿了起来,让人瞧了便觉得新奇,一时高兴地举着抱枕问道:“皇嫂,这是什么呢,瞧着怪有意思的。”
恋竹闻言一阵心虚,那便是她某日闲着恶趣味想起之前一些一箭穿心图画,随意画了让玉儿照着绣了上去的,如今她要如何解释,只得有些讪讪笑道:“不过是闲来无事想着玩的,取的是心心相印之意。”
话方说完,却见一向爽利的长乐公主粉面微红,拿着那抱枕有丝犹豫,似果真很喜爱又不好拿着。
微一愣,马上反应过来,长乐公主虽较其他女子性子更为爽朗,却终究是未出阁的小女儿家,提到这抱枕上所绣图案的意思,自然是会有丝羞怯。
想明白个中缘由,忙岔开了话题,微微一笑说道:“不只是这个呢,你瞧那旁边,我当日无聊,果真是画了许多,哪个又都不舍得放弃,自个儿也忙不过来,便喊了身边两个丫头跟着好一通忙活呢。”
长乐公主闻言,果然面色粉红渐渐消去,转了头去看旁边摆着许多抱枕,见着各种形状绣着稀奇图案的抱枕,越发爱不释手,哪个都瞧不够。
恋竹见得乐了,不待她开口便大方告知,喜欢只管拿去便是,她这里留着花样,日后随时都可以再做了来。
一时喜得长乐公主又是一番好皇嫂地叫着,这才将几个喜爱的抱枕挑到一旁放了,待离开之时要带回宫去。
这才自去看起别的物件,恋竹也不跟着她,自在旁边坐了下来。
转到书桌那里,瞧见桌面上尚摆着恋竹之前正翻看的账簿,不由转头又看了她几眼。
低头看了几眼账簿,看向恋竹问道:“皇兄平日是在这里处理事情吗?竟是将书房换到这里了不成?”
听得此言便知长乐公主定是对静王府还颇为熟悉的,许是因为前些日子静王爷一直不在京城,恋竹才一直未见到她呢。
恋竹瞧见她手里拿的账簿,知她是误会了,便笑着说道:“王爷并没有换书房,不过是用饭在这院子里,这书房是我在用的。”
“所以这些账簿是皇嫂你在打理的?”长乐公主闻得此言,颇有些惊讶地抬眼看向恋竹。
自个儿亲自打理生意一事,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既做得自然也不怕旁人知道,况且这又不是什么有违常理的事,恋竹便也就大大方方承认了:“确是我在看的,”
“所以这也是皇嫂想得的?”长乐举着手里的账簿转过来,走到恋竹旁边的位置坐了下来。
恋竹闻言伸手接过,这才瞧见,她拿的是醉仙居的那一本,且翻到的正是左侧画着重新改建图纸,右侧清楚记着注释的那一页。
便点了头回道:“是呢,是一处酒楼,前些日子瞧见经营不善,便想着整顿一下,明儿个去瞧瞧说不得就有些眉目了。”
“皇嫂明儿个要出府去巡这酒楼?”长乐公主闻言,眼中露出向往之意,急切问道。
恋竹忽然有种不算好的预感,心说是不是方才她有些太多嘴了,只看着长乐满含期待的眼睛,却也不好不答。
只得轻描淡写说道:“是有这个打算,酒楼这几日已是开始改建,我想着若是明儿个天好,便亲自去瞧一瞧。”
“明儿个定是个好天气。”恋竹话音方落,长乐公主就喜得站起身来,直从恋竹手里抢过那账簿,忙忙几步跑了过去好好放回桌上。
这才又跑过来,直直拉起犹自愣着的恋竹的手:“明儿个我也要跟着皇嫂去巡铺子,澈儿也一起去,皇嫂可千万不要拒绝才是,我还没见过这样巡铺子呢。”
说着也不待恋竹表示同意或者拒绝,便忙忙拉着恋竹朝旁边的屋子走去:“我要快去告诉了澈儿,快些遣了人回去告诉母后才是,今儿个咱们就不回宫去了,省得来回奔波,便就在王府里宿一夜,明儿个跟着皇嫂去巡铺子。”
语气中满是期待,兀自便欢喜做了决定。

☆、第一百零一章 一家人心性?

恋竹愣愣被她拉着,对这长乐公主说风就是雨的性子当真接受不来。
半晌才反应过来,忙急急停了脚步,斟酌着问道:“这样可不好吧?你这样出得宫来虽是得了母后的话,可尚未得到母后同意,便不回去了,回头可不叫母后恼了?”
哪知长乐公主不在意地摆摆手:“皇嫂莫要担忧这个,我自来出入宫很是随意,母后也知我的性子,从前我也在王府里住过几日的,且今儿个我还是拉着澈儿一起出来,保管母后会放心的。”说着便喜滋滋拉着恋竹的手直朝着尚在对弈的两人而去。
恋竹闻言悄无声息叹了口气,看来这借口是说服不了她了,当真是无奈了,若是这世上有后悔药,她便是真悔自个儿方才那么多话。
论起来她倒也不是不喜长乐公主跟着,只是这毕竟身份不同,不若她自个出去,一切便是自在随意便可。
跟着朝前走了几步,略一思索,便只能是盼着这一心血来潮的提议会得了静王爷的否定了。
谁料这静王爷不知是不是宠着自家皇妹成性,听闻长乐公主欢喜过来说要留宿王府,明儿个还要跟着一起出府,却也没有说着什么。
恋竹以为他是考虑到安危问题,却又顾及妹妹着实欢喜不好开口时,想少不得她要做一回坏人,替着静王爷开了这个口,也免了两人的担忧。
却不等她开口,方才沉思的静王爷便先说到:“既是要跟着你皇嫂明儿个出府,今日留下来也确是方便些,只是要快些着人回去禀了母后才是。”
一开口便将恋竹做好的打算生生噎住了,直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瞧着静王爷,想这人到底是如何想的,竟是劝也不劝。便由着长乐公主性子来,堂堂公主留在宫外便当真是这般容易吗?
岂料更让她吃惊的是静王爷接下来的话:“原该我陪着你们去的,若只有你皇嫂,她这般沉稳,有府里侍卫跟着,我便也还可放心,只你是个好惹事的,我却明日有事不能陪着,好在有澈儿相跟着,想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说着便转了头去叮嘱赵澈务必好生陪着这二人。
赵澈自然也是欢欢喜喜应了。一脸让皇叔放心的模样。
自然也不能指望他会说些什么拒绝,且不说他是个小辈,长辈决定的事哪里有他说话的地儿。端看他能与长乐公主赵敏姑侄二人如此亲近,便知性子该是差不多的。
徒留恋竹自个儿暗自吸气,原来到得最后竟是只有她一个对此事有不同意见,自个儿那些担忧或者顾虑,竟全不在几人考虑之中。这世道是怎么了?她只以为自己已经全然适应了的。
原她也不在意是否有赵硕或者赵澈跟着,若是顾忌这些,她也不会之前自个儿就跑出去数次了。
此刻一再想要拒绝长乐公主赵敏跟着,唯一担忧便是她的身份,万金之躯的皇家公主,哪是她这个半途来的王妃可比的。尤其还加了个太后金孙,亏得赵硕还把他当成个男儿般嘱了要好生照料她们,岂不知加了这个。便是让恋竹双重担忧了。
但事到如今,瞧那三人的姿态,她自然也不好再说些拒绝的话,果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好容易劝着一直精神甚好的长乐公主歇了午觉,实在是她自个已然习惯了。一日不歇便是整个下午都提不起精神来。
待到下午起了身来,用过茶尚刚刚缓过神来。长乐公主便记起了她今日过来的目的,直缠着问那另一出戏到底是怎样的。
恋竹既然有心用这戏文勾着人的念想,且之前已经说过尚未写出,这会儿自然也是不好透漏再多,只堪堪说了些必然是好的故事,且是另一番光景,如此之类无甚具体内容的东西。
好在长乐公主也未怀疑,听得她这样说,反倒起了心思,兀自端了茶杯自去想象那好故事会是如何的发展,倒也给了恋竹空隙,这才重新坐了桌前,自去翻看起了账簿。
明个儿要出府可不单单是去醉仙居一处,尚有些正按着预期休整的铺子,便都要亲自去看看进度,瞧着案上高高几摞账簿,还真不是个小数目
虽说有洛枫几人这些日子带了人用心看顾,她自然是放心。
便也只是这一遭想到都看着一遍,日后自然不会这般事必躬亲,否则便是她有着过人的体力,也是受不住的。
但她此去不为别的,一来亲眼看了,更对铺子情形加深认识,往后更好的打算也能一一用上,二来也是做出个姿态来,不仅是她手下得力的亲信过去,便是她自己也亲临铺子,不论是掌柜的还是其它,从此自会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
一时安静看了半晌账簿,忽而记起晚上安顿这两人的事,便问了长乐公主的意思,想她对这府里甚是熟悉,自是有着自个儿可心的院子,想着问了便叫顾妈妈先着人去收拾出来,也好晚上住人。
谁知长乐公主听了一笑,便又弃了手里的杯子过来她身边,笑着拉着她的手臂:“皇嫂今儿个我跟你住这院子好不?我瞧你那屋子里新铺地上的毯子可真是舒服,就想要去踩了试试呢。就叫皇兄自带着澈儿住到那无忧阁去,将皇嫂借我一日,他该不会拒绝的吧?”
恋竹听得心下一突,忙不迭声地应下,断了再要另给她安排住处的心思。
想若是将长乐公主和赵澈安排了别的住处,可不要叫他们看出她自来与静王爷分房而睡?
虽说她至今也不清楚为何她尚觉得有丝困扰的问题竟一直未被静王爷提及。
当晚便是按着长乐公主的要求,愣是住在了她的卧房。
晚间两人于房中对弈,直至棋逢对手,数度平局,瞧着时候已不早,明儿个还要有着一日奔波,这才洗漱准备就寝。
恋竹尚不习惯身侧有个人。好在这床甚是宽敞,饶是两个人同眠,也是丝毫不显拥挤。
仍是留了玉儿值夜,长乐公主身边的丫头便跟着灵儿去歇息了。
房中只留一盏罩着的灯,为的是万一夜里渴了也好不至黑暗中找不见,其余便都按着恋竹喜好熄了灯去,只说那般亮着实在让人没有睡意,久而久之,玉儿灵儿便也都习惯了。
只长乐公主似是头一次睡在这样暗的房间,于黑暗中久久都睁着明亮的眼睛。
待恋竹已然悠悠有了睡意。长乐公主突然开口说道:“皇嫂睡了吗?”
恋竹心里暗叹一口气,这是怎样的环境养大的公主,精力竟是比她还要足。到这会儿还是睡意全无,却还是撑着困顿搭了话:“没呢。”
“皇嫂瞧着与那日在宫里不一样呢。”长乐公主听得她未睡,便接着突然说道。
“喔?”恋竹闻言,顿时睁开半闭着的眼睛,朦胧中床顶模糊的图案映入眼中。
被炭盆熏得暖暖的昏昏欲睡氛围中。长乐公主女儿家清甜的声音便也听着有些糯糯的,只是恋竹听了却是困顿一扫而空。
实在是先前被静王爷一番颇有深意的话惊到了,如今听到长乐公主此言,自然是心有余悸。
随即稳了稳心神,想这原主儿与长乐公主原也不熟悉,不然她也不会说是与那日在宫中不同。而不是与往常不同了。
便也声音含了笑意,并不转头,接着说道:“哪里不一样了?我不就是我。”
却是暗自嘀咕。这长乐公主与静王爷果然是亲兄妹俩,竟是都挑在今日谈及她的变化。
“皇嫂这个人自然没变,只是……”长乐公主于黑暗中似是沉思了一下,这才接着说道:“不若那日在宫中那般中规中矩。”
“虽说那戏文也算得别出心裁,比着别人非但更显心意也更出彩。只比起今儿个在你院子里瞧见的这许多,我倒觉得皇嫂那日在宫里是有心不引人注目呢。”
说着不待恋竹接话。便又说道:“只是皇嫂天生聪慧,自然光彩难掩,想来皇后与贵妃比长乐先看出来呢。”
恋竹闻言微讶,原觉得这长乐公主封号倒与她性子颇为吻合,乐天开朗,性子直爽,说话甚是快言快语,比之那些皇亲贵女让人不知心喜亲近了多少。
却不料竟也是心思敏感的,随即便也想通了。
这生长在皇宫里的女儿,哪怕是贵为公主,想也定是什么都看得多了,争斗也好,龌龊也罢,端看她如何去想。
好在她自来便也打算了不要参与进那般纷争,否则必定是永无宁日。
高高在上也好,睥睨众生也罢,自来都不是她觊觎的,她只管想要关起门来过自己随心所欲的生活。
想来这长乐公主并不是雪夜中表现那般对之前几人对话毫不知情,却也是有心之人了。
只是既然长乐公主能瞧得出她是有心不惹人注目,且这般说了出来,自个儿也没必要再藏着掖着,与她表明心迹,跟与太后表明心迹并无差别,不是吗?
这样想着,便仍是带了笑意答道:“长乐说得对也不对,我自是我,从来没有变过。只却是在宫中与在王府会有些不同,譬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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