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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巫女之盲眼太子妃-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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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历天下?”幽深凌厉的鹰眸却在此刻漾起了化不开的柔情,兀旭烈有再多的心机,却终是猜不透眼前女子的所思所想,“这就是你想要的?”

她也曾就这件事与樊落叔叔进行讨论,没有得出任何结论,却也让她自此不敢小视梦中的预兆。

“你到底在坚持什么?”兀旭烈好整以暇地端详着她慌乱担忧的神情,那眉眼间的焦虑疼惜

恰在此时,厚厚的帐帘被掀开,士兵前来通禀:“大将军,破虏将军现在帐外求见!”

暗沉的夜幕笼罩之下,两人对峙而立,手中皆持一条长鞭,一片片绿色的飞雾在他们的身边扬起。

“哈哈哈哈”暮曦赌气地拍掉了他的大掌,以嘲讽的口吻说道:“没想到,堂堂北国四太子,竟要与我这等小女子比试,真是好不光彩。”

暮曦茫然无措地注视着他孩子气的举动,有些恼了,“先止血,止了血,你问什么可以。”

“你不回答我,我就让血这么流着。”兀旭烈突然心生一计,他想要看看自己究竟在暮曦心中有多少份量。

他悄悄地绕过搭起的帐子,躲在山石之后,惊讶地望着那在湖水中热情拥吻着的两人,不禁感到一阵脸红心跳,匆匆地别开了眼

虽然事先承诺无论发生什么绝不前来干涉,但塔木邪还是这被惊天动地的声响弄得心慌。

破虏走了已经十日了,按照瀛都传来的消息,南宫瑾早已给了暮曦休书,纵然他们不曾赶路,也该到了。

双脚点地,动作矫捷地跃起,他颇为轻松地躲过了这一波袭击,朗声提醒:“一鞭了”

邪气的笑容带着一丝调侃之意,唇瓣紧贴在她白嫩的耳畔,“怎么?还要比吗?”

“大将军属下办事不力,请大将军治罪!”破虏再次跪下,悲痛地攥紧了大掌。

“什么?”心被狠狠地揪紧,骆睿颓然地后退几步,素来冷静的他,已然乱了心神,“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暮曦不肯服输,趁其不备,她弓起手肘狠狠地捣向了兀旭烈的胸口,“噢”

“啪嗒”凌厉的脆响响彻夜空,兀旭烈稍稍侧身,眼睁睁地盯着那甩动不止的鞭尾从自己的脸侧划过。

垂下了眼帘,暮曦与他坦诚相对,“你我相识一场,总归是有缘。我离开了王府,本打算先去北疆看哥哥,然后游历天下也许,某一日我到了北国,会去登门拜访,到时候你别把我拒之门外就行。”

粗粝的指尖按在暮曦柔软粉润的唇瓣上,兀旭烈俯下身子,在她面前倾吐温热:“战或不战你选,这是唯一的机会。”

曾几何时,她也想要用解梦符咒来求证,梦境中,她将兀旭烈射伤的情景到底会不会成真。

“你?你耍我?”待到暮曦回过神来,她只能眼看着兀旭烈气定神闲地扬起她的紫云鞭。

她不敢拿兀旭烈的命去冒险,所以只得寻遍了但凡有些道理的缘由来抗拒这份炽热的情潮。

“先给你上药吧,其他的再说。”暮曦赶忙在身上翻找药瓶,突然她想起似乎那唯一的金疮

大掌伸出,用力地抓紧了长鞭,手臂收拢,将长鞭猛地收回。

“咚”的一声巨响打破了幽谷中的静谧。

紫云鞭一挥动,片刻之间,刚刚萌发而出的青草就遭了秧,被拦腰截断,溅在空中飞舞。

自从他摆脱了那群神秘人的围攻,破虏一直在沿途寻找暮曦与碧儿。

难不成是路上出了什么意外?

对于暮曦来说,但凡多次在梦境中出现的情景,都会再未来的某一日真实发生。

南国,北疆

“出鞭吧,我让你三鞭,免得你心有不平。”兀旭烈从未想过他与暮曦竟会手持同样的紫云鞭,伫立在战线的两端。

可是每当她要就此事问卜,咒语还未念完,符咒便会自动燃成灰烬。

“你怎么了?受了重伤?”骆睿疾步奔来,将他缓缓扶起,惊骇地打量着他,“染衣呢?你可有接到染衣?”

“是吗?我不相信你这小妮子会老老实实地说真话,不如这样吧”兀旭烈抬眸朝暮曦的身后望了一眼,环住了她的娇柔的身子,带着她高高跃起,而后两人重重地坠入了平静的碧湖深处,溅起了圈圈涟漪。

低头睨了一眼烙在胸前火红的鞭痕,兀旭烈颇有些自嘲地说:“真狠啊用我送你的鞭子打我这么忘恩负义的女人,你怕是第一个!”

“你别激我,你可不是小女子,你厉害得很呢。”兀旭烈爱怜地抚了抚她白希的面颊,溢出一声怅然的慨叹,“你若是寻常女子,又怎会让我这般无所适从?”

“有,但半路上杀出两股黑衣人,属下与小姐逃过了一波,却在第二波神秘人袭来时走散了。”破虏不敢有所隐瞒,语意沉痛地禀报。

“北国的疆土比南国大三倍还多,若要游历,你该来北国。”兀旭烈才不上她的圈套,直截了当地说:“若要体会人世精彩,自当来四太子府。”

惊骇地瞪大了双眸,那自他胸前渗出的血色刺痛了暮曦的心,她没有料到,兀旭烈竟不闪躲,“你”

“人世来一遭,大千世界那么精彩,总该有所体验。”暮曦见他的态度似乎有了松动,继续动之以情。

这一次宛如灵蛇般的长鞭硬生生地抽打在了兀旭烈的身前,将他的蓝黑相间的长衫劈碎了。

“兀旭烈,叫你的人来,问问他们身上可有止血的药,我先帮你清洗伤口。”暮曦的注意力全在他的伤口上,对他所说的话充耳未闻。

几乎只用了半天时间,他就找到了倒在山野间,陷入昏厥的碧儿,但他苦寻这么久,却没有得到有关暮曦的任何蛛丝马迹。

☆、第九十九章 浓稠情愫

“你若真的心中有愧,就不该忙着让我定你的罪,而是助我想办法尽快找到染衣!”骆睿真的动了怒,她眉头深锁,以前所未有的严厉口吻斥责破虏。

“大将军是属下的错。”破虏深深俯首,已是哽咽难言。

“起身!”骆睿只是被担忧冲昏了头,并非真的怪罪破虏。

现如今与暮曦失散了,纵然他不开口责备,破虏也已自责不已了。

想起方才在碧湖中,兀旭烈恶劣地抱住她索吻,她便气得咬紧了银牙。

“容属下想想。”破虏仰起头,努力回忆与他们短兵相接的每个片段,“他们身形高大,约莫有七八尺的样子,身着黑衫,蒙着面但皮肤略黑,那动作神态好似来自北国。”

“还冷吗?”性感的嗓音从背后传来,透出动人的柔情,兀旭烈将披风盖在了她的身上,与她并肩而坐。

“是没听过,不过今日倒是亲眼见识了。”兀旭烈弓起指尖,轻划了划她的粉腮,“你是不是有些发热?怎么脸这么红?”

“不用了,我去那边的草垛上睡。”暮曦拒绝了他的提议,作势就要挣脱他的束缚。

雁荡山

那时,暮曦就曾多次打探有关兀旭烈的消息,她还曾承认自己对兀旭烈确实心动。

纤细的指尖抚上被他吻得红肿的樱唇,潮红的面色久久不退,透着诱人的神采。

“有有人在追赶马车。”碧儿屏息冥想,她点点头,肯定了骆睿的揣测。

兀旭烈默默无语,此刻拥着怀中的温香软玉,才恍然大悟。

“好,我答应。”兀旭烈欣然应允,他可以答应,也可以小小地破裂违规,毕竟暮曦还是心软的。

“他们用的刀剑呢?是长剑还是短剑,是弯刀还是直刀?”骆睿若有所思眯起了双眸,继续诱导着破虏。

暮曦承认他的胸膛是很热,像个天然火炉,但鉴于他方才的放肆举动,她有些顾虑。

兀旭烈纵然是太子,地位尊贵显赫,他却从不曾要求特殊照顾。

一年来,午夜梦回,他总会沉浸在如此可美妙的意境中,分不清现实与梦幻,希望就这样不要醒来。

唇畔扬起一抹柔美的笑靥,她主动地抬起手,攥住了兀旭烈的大掌,将之用力按向自己的腰间,“悬着力,明日醒来,你的胳膊会僵住。我不会虐待伤患。”

“叫她进来,你先去疗伤,也许过不了一两日,咱们就要动身去北国了。”骆睿用力地攥紧了掌心,已经做好了打一场硬仗的准备。

突然间,在逸王府中与暮曦的几次交谈跃入脑海。

“咳咳咳咳”暮曦坐在大帐内的火盆前,火力虽然簇得很旺,但她还是不住地咳嗽。

哪怕是在校场操练时,也免不了会受到刀伤、箭伤,军中的将领们哪会给他们完全康复的时间。

他很清楚这个跟随自己征战沙场多年的左膀右臂,有足够的责任心。

若破虏的猜测是真的,难不成北国四太子兀旭烈真的深入南国国境千里?

“哎”故意地喊出一声痛呼,兀旭烈皱起了剑眉,看起来似乎疼极了。

大所所忙。万一入了夜,兀旭烈的**重燃,那她岂不是羊入虎口?

惶然无措地凝睇着在她眼底泛起的泪光,兀旭烈匆忙将她搂入怀中,紧紧地抱住,浓烈的爱怜如潮水般翻涌,灼烫着他的心口。

“你真以为我是神医?”暮曦哑然失笑,连斥责的话都只能咽回去,“不过雕虫小技,若真感染,伤口化了脓,你就惨了。”

难道真的应了那句话,人善就要被人欺吗?

一幕幕羞人暧昧的画面在脑海中挥之不去,暮曦猛地摇了摇头,想要迫使自己清醒一点。

正是因为这段货真价实的军旅经历,才让他赢得了旁人无法企及的声望,赢得了几十万北国雄师的爱戴与崇敬。

那个恶劣的男人就是看中了她心软的弱点,所以才会吃定他。

日夜兼程的赶路,让兀旭烈很快入眠,他平稳的呼吸给了暮曦答案。

粉唇间飘出缕缕叹息,他这半真半假的威胁竟让暮曦不想拆穿,算了,就随他去吧。

骆睿陷入了沉默,他默默地坐回了书案之后,凝神思量。

“说说你被甩下马车前的情况。”骆睿紧盯着碧儿,低声下令。

“是你笨,没听过女人都是水做的,这句至理名言吗?”暮曦猛地抬起头,不悦地瞪着他。

他也曾多次带伤出战,甚至刚刚中箭,却要在冰冷的河水中跋涉,为军中大帐送去前方战报。

他甘冒如此风险,为的是什么?

“短剑他们没有用刀,而是人人背负大弓”破虏以肯定的口吻断言,“对了,那个为首的男子,他带着一张银色的面具那双眼眸像极了一个人。”

他的身子是那么热烫,臂膀有力而刚强,大掌甚至扯开了她的衣衫。就差那么一点,他们就要在幽深的湖水中

骆睿握紧了他的肩头,尽力地安抚道:“现在冷静下来,想想那些人都有什么特征?比如他的衣着身形、佩饰兵器、甚至说话的口音”

看来,他真的是中毒不浅了。

就这么拥着她,感受着她的体温,嗅着属于她的气息,这么安宁舒心的感觉,是兀旭烈向往已久的。

低沉的嗓音幽然扬起,带着些许宠溺:“不是的。你从不知你这么爱哭”

“北国四太子兀旭烈。”破虏道出了惊人之语,虽然觉得这样的可能微乎其微,但那双锐利的鹰眸真的给人不寒而栗之感。

“有你在,我会没事的。”兀旭烈浅笑不止,胸前的鞭痕对他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但若能借此迫使暮曦正视自己的真心,反倒因祸得福了。

奈何他的胸口处有伤,暮曦不敢挣扎,怕撕裂他的伤口。

“奴婢不会驾车马儿似乎是惊了,狂奔不止,马车剧烈摇晃奴婢就这么被甩下了车。”接过骆睿递上来的热茶,碧儿落下了两行热泪,“奴婢很担心小姐。”

“没事儿。”暮曦也觉得身子似乎有些不对劲,“可能是被冻到了,休息下就好。”

那自己都不敢深思的情愫,或许就是在这样一点一滴的相处中,在一个个细小的瞬间,慢慢累积,慢慢变得浓稠

“咱们打个商量,你抱着我可以,但不能动手动脚。”暮曦决定要讲好条件,不能始终让自己处于被动的位置。

暮曦细心地感到他的手臂似乎放的有些不自然,好似刻意减了力道。

“是不是我扯到你伤口了?”暮曦赶忙止住了所有的动作,双手僵硬地摆在半空中,不敢再妄动。

“是我欠考虑,傍晚的湖水对你来说太冷了。”兀旭烈心怀愧疚,他不该为了逼出暮曦的真心话,这般戏弄她,“我抱着你,还能缓和些,睡吧。”

其实,对于自己的身子,他心中有数,他们这帮子练家子自小在军营中长大,根本没那么娇气,结实得很。

“属下与小姐失散时,是她的婢女碧儿和小姐待在一起,但碧儿半路被抛下了马车。属下已经碧儿寻到,大将军要不要问话?”破虏提醒道。

“好。”兀旭烈点点头,与她紧挨着睡下,长臂悬着劲儿搭在她不堪一握的纤腰上。

“那这样,我扶你过去,咱们在草垛上睡,你这样卧坐着抱着我,咱们俩都睡不安稳。”暮曦主动攀住了他的手臂,向他提议。

“谁?”骆睿心中已有了几分猜测,他急切地注视着破虏。

“再想想,你被马车甩去之后呢?或者是之前,可有人追赶你们?”骆睿不放过任何一点端倪。

“会死吗?”她的小题大做让兀旭烈很是欣喜,毕竟越是紧张,就证明越关心他。

只怕他的小妹与北国四太子之间的纠缠远非“心动”二字可以解释的。

如今,将一个个细小的片段串联起来,这一切的困惑便迎刃而解。

“我的那件披风湿透了,只好把塔木邪的抢了来。”他胸前的伤口沾了水,血流不止,幸好暮曦在山脚下发现了止血的草药,给他简单地包扎过了。

“你是不是疯了?”暮曦转过头,水漾的美眸定定地望着眼前的傲然男子,“那么深的伤口,你还敢跳湖?不怕感染吗?”

“你是故意的吗?”听他说道死字,暮曦的心口狠狠地揪紧,她的眼眶顿时红了,“故意要我担心,以此折磨我,对吗?”

“兀旭烈,我总觉得,你我早已相识这种感觉,你也有吗?”许久之后,暮曦睁开了眼,轻声地问。

“对,所以你不可以乱动。”兀旭烈干脆地应道,虽然面露痛苦之色,抱着暮曦的力道却不减反增。

“原来睡着了”暮曦安心地抚了抚他的手背,甜蜜的感觉在全身流窜

☆、第一百章 梦魇重现

天地之间被白茫茫的大雾所掩盖,让人看不清前路。

暮曦穿着一身雪白色的长裙,踏上了松软的土地,沿着一条清澈见底的溪流悠闲地散步。

倏然地,一只展翅盘旋在高空中的黑羽雄鹰从远处急速坠地,一声巨响过后,重重地摔落在暮曦的脚边。

入夜

看得出这妮子是真的吓到了,整个人看起来似乎有些神志不清,兀旭烈只得细细呵哄,“根本不是什么大伤,血昨晚就止了,还是你给我止的血。”

威猛的身子旋而迫近暮曦,兀旭烈单膝跪了下来,挑起她优美的下颌,鹰眸中柔情漫溢,“眼盲又如何?从今以后,本太子就是你的眼睛。”

他们在野外的深林中找到了一处茅草房子,看其中的摆设应该是猎户为了过冬所建的。

“如果医不好呢?我这辈子都是个半盲之人,何况我出了王府,又是九王爷的下堂妃,而你是高高在上的北国四太子,你想要什么样的女子都会有的。”酸楚的泪水在美眸中攒动,暮曦哽咽地低语:“何必何必执着于我?”

“不累,我这里有些茶粉,你放到壶里。”暮曦从怀中取出了一个小小的香包,递给了兀旭烈。

“我打了她是真的,不过是她设计我的。”不知为何,才短短几日过去,过往发生在逸王府的一切,对于暮曦来说竟是那么遥远,好似仿若隔世一般。

“你发恶梦了,没事了,没事了。咱们在雁荡山,在我搭的帐子中。”兀旭烈不知道暮曦的梦境中究竟有什么,会让她冷汗直流,面色煞白。

与兀旭烈分离的那一年时间内,她几乎再未做过这个噩梦。

“你是兀旭烈?”他低沉的嗓音带给暮曦一阵心安,但想起梦境中的场景,她赶忙问道:“你的伤呢?还流血吗?”

“那好,不提就算了。等会儿,咱们就要上路了。”兀旭烈站起身,仍是不放心地打量着暮曦有些恍惚的神情,“我去命他们打些清水来,你简单地梳洗下。”

她猛地睁开眸子,却如预期地迎来一片黑暗,胡乱地扬起手,暮曦揪住了兀旭烈的衣袖,哀声地祈求:“在哪儿?我这是在哪儿?告诉我”

闻言,覆在心底的丝丝阴霾终于一扫而空,兀旭烈释然地笑了。

曾经有一度,他得知南宫瑾为了暮曦,休弃了诸多侍妾,并且打算将侧妃安置出府。

翅溪溪掩。“真是利爪尖尖,我以后得小心些,省得没在战场上被敌人讨到便宜,反而让你给整得很惨。”爽朗的笑自胸臆间迸出,兀旭烈静静地与她依偎在一起,享受着久别后的幸福,“对了,我在北国时,从探子那里得知,你将逸王府闹得人仰马翻,还打了宁若萱,可有此事?”

“你是谁?”暮曦惊恐地发问,然而,当那碧绿色的美眸望见那张冷峻不羁的脸庞上,她情不自禁地喃语:“兀旭烈”

但暮曦受了风寒,身子仍有些发热,所以兀旭烈决定陪着她乘坐车辇,以尽量减少路途劳累对她身体的损害。

“你怎么知道我在看你?”兀旭烈故意逗弄她,其实他就是在看,恨不得将这一年来的思念全都倾注在眸光之中。

“呕”那男子狠狠地掰断了箭镞,锐利的鹰眸凶恶地望向暮曦,里面充斥着浓烈如火的恨意,霎时间,他的问语中却流露出了太多的哀伤,“咳咳为什么?”

“我不想再提。”指尖捂住了额头,暮曦痛苦地摇了摇头。

“别以为我瞎了,连感觉都麻木了。”暮曦略略侧过身,想要离他远一些。

“不不”暮曦惶惶地嘶喊,这是梦吧,这一定是梦。

“你不要看我了。”她十指交握,垂下了头,不得已低呼道。

“不最终的原因,是因为我不爱他。我努力过了,但是我不爱他。”想到那个温润儒雅的男子,暮曦的心中没有苦涩,更多的是愧疚。

那一段日子,兀旭烈是在惶惶不安中度过的。

“我会为你的眼疾悬赏,总会有名医能治好你。”她难得一见的脆弱惹得兀旭烈心疼,“一年寻不到,我就寻十年,十年寻不到,我就寻三十年。”

“哎”一缕长叹自齿间散开,果然,她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塔木邪打来了清水,送到屋内。

他怕暮曦终究受不住“唯一”的诱惑,最终爱上南宫瑾,选择与他相守。

一丝复杂的神色窜入眸底,兀旭烈用力地攥紧了暮曦的指尖,将之贴在脸侧,亲昵地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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