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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巫女之盲眼太子妃-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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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兀旭烈与塔木邪颇有默契地相视一笑。

“殿下,真是个好消息!”塔木邪开心地点点头,继续询问,“现在他们交战情况如何?”

“据探子回报,貌似起初是粟特部的骑兵稍占上风。。。。。不过南国的援兵很快就到了,三方陷入了缠斗,现在结果还不知。”马威详细地道来。

提及“南国”二字,兀旭烈与塔木邪同时沉了面色。

大掌微微扬起,屏退了书房内的其他人,兀旭烈起身走到塔木邪身前,语意低缓地问:“骆睿是不是也在其中?”

“是。”塔木邪无奈地道出实情,“他还是大将军,统率三军,并且得到了南宫瑾全然的信任与器重。。。。。这一次,想要对付他真的没那么容易了。”

“他曾许诺要隐居山野,为何要出尔反尔?我着实想不通。”且不论是否会在短期内与骆睿正面交锋,但对兀旭烈来说,他才是真正棘手的问题。

“殿下。。。。。有件事,我迟迟没敢提。。。。。”塔木邪见兀旭烈困惑不已,他思量再三,还是有些踌躇。

看得出他欲言又止,兀旭烈朗声下令:“说,恕你无罪。”

“骆远安。。。。。这个名字,您真的一点记忆都没有了吗?”塔木邪小心翼翼地提及。

“骆远安?他也姓骆,莫不是与暮曦和骆睿有关系?”微微眯起了那双阴鹜的眸子,缕缕不安的情绪如藤蔓般地悄然攀上心头。

“他是暮曦和骆睿的父亲,你可还记得,差不多四年前。。。。。。你扫平漠北诸部落,凯旋而归之时,大将军居延戈跟你说。。。。。想要一封殿下的亲笔信。。。。。。借此以离间计除掉南朝一位重臣?”陈年旧事,塔木邪都不想再说,但只怕牵涉事重,他才不得不提及。

悠远的记忆已经十分模糊了,兀旭烈一时半刻不可能记得起,“似乎确有此事。。。。。但当时我根本没有多问。。。。。我。。。。。”

“殿下,如果我没猜错,就是你的亲笔信,让南宫澈将通敌谋反的罪名扣给了骆远安。。。。。也就是说,是你的亲笔信间接害死了暮曦和骆睿的父亲。。。。。”塔木邪也不愿相信这个陈年旧事还会被翻出,但他实在找不出更好的理由来解释骆睿选择与兀旭烈敌对的行径。

慌乱的神色掠过眉间,兀旭烈连忙摇了摇头,否认这个可能:“不。。。。。不是的,这件事我真的不知。。。。。”

“若是殿下想要问个清楚,只要给镇守在襄都的大将军修书一封即可,他是最了解当年细情之人。”塔木邪不想凭着自己的片面之词给此事下了定论。

“好,我即刻修书。”兀旭烈毫不迟疑地提起了墨笔。。。。。。

☆、第六十二章 浴宫暗影

北国南疆,平沙郡

伫立在巍峨坚固的城楼之上,兀旭烈凭栏远望,将那漫卷的沙尘,辽阔的原野尽收眼底。

黑蓝相见的披风高高扬起,随着狂风摇曳舞动,幽深如潭的鹰眸中窜入了继续复杂而深沉的情愫。

他得到了居延戈的回信,借着信中的字字句句,那些依然模糊的过往重新浮现在脑海,在这几日间,变得越发清晰起来。

当年之事,他虽不能全然确定,但也可以肯定个七八分了。

一抹苦涩的笑轻轻划过那微微上挑的唇角,带着几分无可奈何的挫败。

谁能想到,当年大胜酒醉后的一次无心之失,竟阴差阳错地成了骆远安的催命符。。。。。。

舒展的眉间蓦地蹙拢,兀旭烈终于理解了大婚当晚,骆睿望向自己的深沉目光,那目光中有感激,却也有怨恨。

说来真是可笑,他的一封简短的,在无意间随意涂鸦的信笺,竟有如此威力。

“殿下。。。。。”登上了足有百米高的石阶,塔木邪本欲向他禀报前方粟特骑兵与二太子军队的战况,却在望见兀旭烈那怅然若失的神情时,蓦地噤了声,写满前线军情的竹简被他紧握在手中。

冷风袭来,吹起了兀旭烈落在耳鬓的碎发,他仰起头,望着暗沉的夜色,轻叹道:“有人说,前世因,后世果。。。。。。在我看来,因果轮回似乎等不及一世的相隔了。”

“殿下可是在担心?担心暮曦若知道了实情。。。。。会怨怪殿下当年的无心之举?”塔木邪上前一步,低沉的嗓音响起。

“并非全然如此。”兀旭烈大掌扬起,轻挥了挥,性感的嗓音逸出唇角,“只是感慨我与骆睿之间的仇怨。。。。。结的太深了。”

“殿下无须自责。当年那封信笺,纵然出自殿下之手,若非南宫澈忌惮骆家势力强盛良久,功高震主,早有除之之心,骆远安也不会枉死。说到底。。。。。。纵然没有殿下那封信,南宫澈亦会找到其他理由,治罪骆家。”塔木邪不忍见兀旭烈妄自苛责,遂出言宽慰,在情在理地说。

“这些道理我都懂,但那又如何?信是我写,这个事实无法改变,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兀旭烈垂下头,一种痛苦与悔恨的情绪宛如藤蔓缠住了他的心扉。

“殿下。。。。。”塔木邪能够体会兀旭烈的纠结,但他不想以虚言来诓骗他,直截了当地道来,“纵使没有此事。。。。。你与骆睿也注定是一辈子的敌人。”

“是。。。。。但这本来可以避免。”兀旭烈垂下了眼帘,极度地厌恶此刻自己的踌躇优柔,战场上的北

国苍鹰,何时被情感绊住了翱翔的羽翼?

塔木邪抬起头,恭敬地将前方的战报捧到了兀旭烈的眼前,语重心长地劝道:“殿下,该清醒了。。。。。对于一位帝王来讲,人情、人心都是无用的东西。殿下可知,是什么让我最终改了主意,不再暗杀暮曦吗?”。

“什么?”兀旭烈猛地回身,锐利的鹰眸紧紧地盯住塔木邪。

“不是殿下的威胁与恫吓。”淡漠的笑拂过唇畔,塔木邪伫立在兀旭烈的身后,感慨不已地低语;“自我十三岁那年,殿下在马场救了我的性命后,我便发誓一生效忠殿下,矢志不移。所以。。。。。我不怕殿下的威胁恫吓。。。。。大不了就是一条命而已,再说我的命本就属于殿下。”

“塔木邪。。。。。”震惊之色笼罩在眉宇之间,兀旭烈低呼一声。

“是暮曦,暮曦让我。。。。。变了主意。我知道,她深爱着殿下,更支持殿下实现自己的理想与抱负。

”塔木邪长舒一口气,将埋藏于心的话尽数讲出:“殿下必定深知,一念之差,胜负翻转,若是败了。。。。。不论败给谁,殿下与暮曦还能相守终生吗?”

这一番话将兀旭烈从困顿的迷思中彻底拉了出来,他扬起手,轻拍了拍塔木邪的肩膀,语意深沉地说:“奏报呈上来。”

“是。”塔木邪仰起头,欣慰地露出一抹笑。。。。。。

北国,襄都,四太子府

玄武殿后的浴宫中氤氲的雾气层层缭绕,暮曦褪去了汗湿的长衫,赤脚走入温暖的池水中。

方才那场诡异的噩梦再起侵袭,惹得暮曦冷汗直流,直至将衣裙都濡湿了。

正值盛夏,那股粘腻感越发强烈,她只得选择了泡温泉浴,顺带舒缓下紧张的神经。

自然地张开双臂,搭在光洁的大理石池边,她微仰起头,深呼一口气。

梦境中显示的一切,她已不愿也无力去深思了。

因为越发疲惫的身子,已让暮曦无暇他顾了。

只是通过那面神奇的银镜,暮曦了解到前方的战事并不顺利,兀旭烈与二太子只怕会长期对峙下去。

这对于战局的走势无非是不利的,粮草才是维系兵马的最重要支撑,相比二太子所占据的南疆诸郡的富庶,北方的郡县则显得贫瘠了许多。

若是战况这么虚耗下去,那么最终被拖垮的很可能是兀旭烈的大军。

这些日子来,暮曦也希望能够想出些办法,助兀旭烈一臂之力,奈何她得到的讯息少之又少,真的是有心无力。

清透的水波带着舒适的热度抚摸着暮曦的肌肤,缓解了她的紧张与不安。

然而,倏然间,一抹黑影匆匆掠过纱窗,引起了暮曦的注意。

她警戒地直起了腰身,双手交叉着护在胸前,余光再次瞥见了那抹极速流窜在身侧窗上的暗影。

她小心翼翼地向温泉池的另一侧移动,本想去呼唤守在不远处的镜莎她们,谁知踮起脚尖一看,才惊讶地发觉,屏风之后露出了她们所穿的裙摆。

暮曦心中大呼不妙,嗅着扑鼻而来的诡异气息,她恍然大悟,看来镜莎她们都应该是中了迷香,继而昏倒了。

陡然间,脊背窜上了几许寒意,暮曦努力平复激荡的心绪,头脑飞快地转动,思索着自救之法。

正在她慌乱之际,一支响箭穿透了纱窗,擦着她的脸侧飞过,“铛。。。。。”的一声,重重地射中了她身后的红木柱中。国峨城立深。

寒冷的箭锋似乎还在耳鬓,暮曦惊骇地瞪大了澄澈的眸子,倏然地回眸,只见那抹黑影同时消失,飞快地远去。。。。。

暮曦稳了稳心神,撑着笨重的身子从浴池中起身,随意地抓起搭在一旁的衣衫,覆在身上,用力地拔

出了钉在柱中的箭镞,从箭身上解下了那白色的娟纱。

素手将之捏在掌心,徐徐展开,烙印在其上的两行隽秀字迹让暮曦顿时愣在了原地。

“往事如云,白云苍狗。。。。。。匆匆一别,不过一载有余,却惊觉虚耗了几生。。。。。思念漫长悠远,扰得人寝食难安。想来人生在世,错错对对,恩恩怨怨,谁能明了,回眸转瞬,惊觉不过痴念在作祟罢了。。。。。思卿念卿,无终日,恳请相见,今日午夜,清风苑内。。。。。。南宫瑾字。”

纤纤指尖蓦地张开,纤薄如蝉翼的娟纱飘飘洒洒地落在浴宫中,墨黑色的字迹被温泉水浸湿,晕开了一片。。。。。。

入夜

暮曦在床榻上辗转反侧,宛如碧波的眸子望着那漫卷的纱帘,犹豫着到底该不该前去赴约。

今日之事,带给她的震撼远大于感动。

这样疯狂的举动,与南宫瑾温纯的秉性格格不入。

暮曦本以为,当日的一纸休书,已将两人的牵绊彻底剪断。

有了若萱在身旁,他为何还要来寻自己?甚至千方百计地觅得了她身在北国四太子府的消息。

四太子府守卫森严,要想潜入,是需要冒着极大风险的,其中用心,已是不言自明。

拿起一件披风覆在身上,暮曦提起宫灯,缓步地走出了青鸾殿。

刚一踏出殿门,多格等守候在殿外的侍卫们便站了出来,关切地问:“这么晚了,太子妃要去哪里?”

“睡不着,想在府内逛逛。”暮曦气定神闲地答道。

“这。。。。。属下即刻去唤镜莎她们来陪伴太子妃。”多格微微颔首,转身便要去找镜莎。

“等等。。。。。不必了,我自己去就好,不要去吵她们了。”暮曦赶忙阻拦。

“那这样,属下陪您前去。”多格神色坚定地要求,“您现在身怀有孕,万一有个什么,身边总得有个人照应。”

“好,那你陪我吧。”暮曦无奈地摇了摇头,知道若自己硬要甩开所有人,反倒让人觉得可疑。

一会儿到了清风苑,她自会想办法支开多格。

多格走上前,紧跟在暮曦的身后,两人步下了旋梯。。。。。。

清风苑

终于来到了苑门外,暮曦转过身,将手中的宫灯交到多格手中,“帮我提着。”

多格不疑有他,果断地接过宫灯,瞬时间,一阵白烟自宫灯内升起,他踉跄地晃了晃,蓦地栽倒在地。

暮曦重新拿起了宫灯,面带歉意地说:“多格,对不起了。”

素手轻轻推开了紧闭的苑门,她提起裙摆,抬步走入院内,也许,她真的南宫瑾一个完整的交待。。。。。

☆、第六十三章 痴缠不放

冷风呼啸过耳,交错的树枝发出沙沙的响声,斑驳的树影落在地上。

偌大的园林中尽是一片萧索的景致,云形锦履踩在柔软的青草上,暮曦缓步而行。

纤柔的身子穿过幽深的树林,静默地伫立在湖畔,微仰起头,望着高悬天空的皓月,一时间心间盈满了感慨。

须臾后,一阵轻灵的脚步声在四周响起,颀长的身影倒影在湖水中,身穿黑衣的南宫瑾翻身而至,落在了暮曦的身后。

长密的睫毛微微轻颤,暮曦并未急着开口,只是轻轻侧过脸,余光瞥见了他的靠近。

狭长的凤眸中泛起了深沉的情愫,南宫瑾不敢置信地注视着那抹纤柔如初的倩影,蓦地,温柔的目光被她拢起的小腹所吸引。

一种浓烈的痛楚与酸涩教缠着划过心底,他突然后退了两步,垂立在身侧的大掌猛地攥紧。

他只知道暮曦嫁给了兀旭烈,却并不知她已然怀有身孕多月。

看暮曦现在的仪态,腹中的孩子应该是将近足月了。

两人静默地伫立在湖畔,谁都没有开破打破这夜的静谧。

良久之后,南宫瑾抬起头,柔和的视线紧紧地锁住了暮曦优雅的侧脸,温润的嗓音飘出:“染衣。。。。。”

他的心情复杂而忐忑,回想起一年多前那并不愉快的离别,南宫瑾心中有愧欠,也有哀伤,更有不甘。。

一年多来,他无时不刻不在谴责着自己的昏聩与懦弱。

风发声踩是。暮曦倏然回转,澄澈如碧波的双眸迎上了他热切的注视,淡漠的笑徐徐地在唇畔漾起,继而吐出了清冷的字音:“王爷,好几不见。”

“染衣。。。。。”她疏离的态度挑起了南宫瑾更多的不安,他踱步上前,急切地开口,“染衣。。。。。我。。。。。”

暮曦抬起素手,轻摆了摆,止住了他尚未出口的话语,“王爷,你可知这里是什么地方?四太子府守卫森严,我不管你是用了什么方法潜入的,现在,趁着守卫们还未发现,你走吧。”

南宫瑾此行的来意,无论是何,都与暮曦无关。

早在她接过休书的一霎那,他们两人的关系就已经结束了,所有的牵绊与过往,都该被尘封,没有再进行回味的必要了。

如今她是北国的四太子妃,而南宫瑾是南国的九王爷,这便是他们的身份,仅此而已。

“染衣,让我把话说完!”南宫瑾情急地逼近了暮曦的身前,迫切地剖白道:“那封休书是个误会。。。。。早在你刚刚离开之时,我便后悔了,想要收回,却怎么也寻不到你。。。。。我与若萱已经分开,我爱的的并不是她。”

听了这番话,暮曦并没有太多的感动,只是感慨颇深,人生之中总是有那么多阴差阳错,因此而留下了许多遗憾。

然而,她与南宫瑾之间的一切并不在其列,最后的离开,是暮曦自己的选择,所以并无遗憾。

“王爷,也许我走得太过匆忙,所以欠你一个解释,这也是我来这里的原因。”暮曦展颜一笑,不疾不徐地解释,“当初,是我与若萱做了个交换,你向我许诺不会联合太后危害我哥哥。。。。。而我向她许诺对你放手,退出我们三个人的感情纠葛。。。。。所以,是我要离开的,与你无关。”

“这些我都知道了。”狭长的眼眸中涌动着挥之不去的颓丧与失落,南宫瑾轻叹一声,“我都知道了。。。。。是我太让你失望了,是我的懦弱、举棋不定,将你推得远远的。。。。。。”

“当初的内情既然王爷都知晓了,那就该放手。。。。。让一切恢复原状。”暮曦微微颔首,碧绿色的美眸中清明一片,没有过多的情愫。

“我做不到!染衣,你人在北国,并不清楚我的改变,跟我回去吧,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懦弱的南宫瑾了!”南宫瑾激动地扣住了暮曦纤柔的肩膀,沉声地恳求。

这一次,暮曦在他的眼中窥到了强烈的执着与坚持,然而,她不会再为之心动,“王爷,我现在是北国的四太子妃,你觉得自己这样的行为,合情合理吗?”

“你是我的王妃。。。。。。”南宫瑾不肯接受这个残忍的现实,激动地低吼,“那封休书根本不能作数!”

看着他颇为稚气的举动,暮曦不禁莞尔一笑,“王爷,何必这么执拗?你一定要逼我说出伤人的话吗?”

“当初就是少了这么一点点坚持。。。。。少了这么一年年执着,你才会离我而去!”俊美无俦的脸上出现了那种决然的神色,南宫瑾以坚毅的口吻说道。

“不是。。。。。那并不是主因。”暮曦仰起头,目不转睛地与他对视,坦诚地道白当时的心境,“我也曾以为是你的懦弱,是你的游移不定,让我心寒。。。。。其实不然。”

“怎么讲?”南宫瑾紧紧地注视着暮曦冷艳的美颜,一种恐惧悄然爬上心头。

“只因我不爱你,只因我早已心有所属。”暮曦不想再给他留下任何幻想,直截了当地点破。

“不可能。。。。。这不可能。。。。。当初若非因为爱我,你不会动用父兄的势力来千方百计地促成我们的婚事。”南宫瑾不甚相信地摇了摇头,朗声反驳。

“王爷,你我相处了许久,你觉得我还是四年前那个骆染衣吗?自从落水后,我失去了记忆,人早已不复当年,心境与感情亦如此。”暮曦尝试着耐心道来,希望化解他心中的困惑,“那个死去了的骆染衣也许依然疯狂地爱着你,可我不是。。。。。”

“但那时,你还是给过我机会的!”暮曦的言辞让南宫瑾无力,也无从反驳,他比任何人都明白,眼前的这个女子除了样貌与骆染衣别无二致之外,性情、气韵、处事方式没有一点是相同的。

丝丝愧意在眉间缭绕,暮曦抿紧了粉润的唇瓣,“这也许是我唯一的错。面对王爷给我的温柔呵护,我曾有过一时的意乱情迷,但那真的只是一时的迷惑罢了。。。。。那个时候,我的心中已经有了兀旭烈的存在,只不过,我愚笨地不敢承认,甚至是害怕承认而已。”

听到她如此坚定地将他们之间曾有的纠缠都否定地一干二净,南宫瑾的心好似被利刃生生地割开了,血流不止。

“不可能。。。。不会的,你与他只有一面之缘!”他执拗地沉浸在自己的幻象中不想出来,语气也变得有些急迫。

暮曦知道他所指的是在南国宫殿的那次相见,“不是,早在那之前,我已与他相识了。我。。。。。爱他。”

南宫瑾设想了他们重遇后的各种情景,却惟独没有想到暮曦会这么残忍地承认她对兀旭烈的情感。

浓浓的感伤覆满了那双狭长丹凤眼眸,唇角不禁垂下,逸出一缕自嘲的笑意:“原来。。。。。原来我早已失去了机会。。。。。”

“是,是我的优柔寡断让你伤心了。”暮曦并没有避开他,只是略略蹙起眉心,“王爷,回去吧。早日离开北国,这里并不安全。”

“染衣,从前纵然没有机会,现在呢?现在我想告诉你,我爱着你,深爱着你。。。。。”南宫瑾猛地握紧了暮曦的素手,真诚地表白。

温热的泪滴在眼眶中流转,雪白的贝齿咬紧了粉唇,暮曦沉痛地说:“王爷。。。。。我的心中只有他,永远只有他。。。。。不会再有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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