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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七世难书钟情早-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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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的!”
  “一厢情愿?”少阳真君冷哼一声,“一口一个渔暮叫的好生亲切。若真是一厢情愿,那魔将如何会口口声声让玄瀛放了你,你本就是我们玄瀛弟子,这要求可真叫人好笑!你可知他已杀了素州所有的百姓,并且扬言若再不放你,便十日屠一城!素州多少百姓的性命皆因你而死,你还不知罪!”
  妆时听此,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嘴唇有些颤抖道:“他……果真屠了城?”
  少阳真君一听这话,脸色更是沉了几分。
  “纵……纵使这样,这罪名也不应算在徒儿身上啊师父!又不是徒儿逼迫他喜欢我,又不是徒儿吩咐他屠的城,这些罪怎能算在徒儿的头上!这简直就是怀璧之罪,徒儿……徒儿不能……服……”妆时咬唇看向少阳真君,脸上泪水如串珠般滑落,语气中满是委屈。
  听到妆时说着不服,少阳真君顿时大怒道:“简直孽障!犯错就算了竟还拒不承认!这种事怎会是一个巴掌拍得响之事,更何况还有弟子亲眼目睹你们相谈甚欢的模样,若是此次纵容了你,将来仙门弟子各个都同你一样,岂不是最后都要跟着这些魔物不清不楚,甚至一同入魔,为害我苍生百姓!”
  妆时肩头瑟缩了一下,小声又道:“徒儿不会入魔,绝对不会!师父可否给徒儿一次将功补过的机会,不若,不若师父让弟子前去说服渔暮,避免再有屠城的悲剧发生!”
  “混账!你还想去找那魔将不成!难道本君还要放虎归山,让你一仙门弟子跟着他入魔吗?到时候我们玄瀛宗在修真界还有无脸面可言!”少阳真君疾言厉色道。
  少阳真君转头对恒莘道君欠了欠身,冷冷道:“掌门师弟,该问的都问了,该说的也都说了,是本君教徒无方,愧对本宗,这个孽徒便锁入镇魔塔中吧。”
  恒莘道君眉头紧皱,捋了捋长须,“妆时确实要处置,只是若那魔将真要继续屠城,师兄可是已有对策?”
  少阳沉吟一番,皱眉道:“派弟子暗中转移保护城中百姓,放出本宗要对妆时清理门户的消息,若是那魔头真的对妆时有非分之想,必会前来营救,何有时间屠城?”
  恒莘点了点头,认为这主意或许可行,遂清了清嗓子对跪在下方的妆时宣布道:“本门弟子妆时勾结魔族,与宗门蒙羞,现判锁入镇魔塔即日生效。”
  妆时一听顿时面无血色,浑身颤抖,大声喊道:“掌教!掌教!弟子冤枉!您不能将弟子锁入镇魔塔中啊!弟子费尽千辛万苦逃出魔界,想要的是得到宗门的庇佑,怎么到头来妆时一直心中崇敬爱戴的师父,一直引以为豪的宗门,待弟子还不如那些魔物来的好!万事要讲个道理,弟子不明,弟子到底犯了何错要被宗门如此对待!他人喜欢我还是讨厌我难道还是我的错吗?”
  “孽障!”少阳真君怒气填胸,单手捏诀一记星落长空便打在了妆时胸口,只见她登时便吐出血来。
  穆橙铃却是有些看不下去,她小声对璆锵问道:“镇魔塔是什么地方?锁入镇魔塔可是很重的惩?为何妆时吓成那般?”
  璆锵微微皱眉道:“听说其中暗无天日,被关之人修为全失,玄铁锁链环绕,时刻受火烧冰冻之苦,一般都做镇魔之用,即便是修仙之人罕有能在其中撑过十年。”
  穆橙铃一听,心中更是难以忍受,这简直就是欲加之罪,她实在是没有办法理解其中逻辑,听了半天也没明白妆时到底是犯了何错要受到这般惩罚?她从侧面上了台阶,走到恒莘与少阳二人身前欠身行了个礼道:“见过掌门师兄,见过少阳师兄。”
  恒莘问道:“师妹怎么来了?”
  “我偶然看见众弟子押送妆时回东始,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这才来看看的。只是掌门师兄,恕师妹愚钝,在旁听了半天也没明白这其中的理在何处,妆时究竟错在何处,要判她入镇魔塔这样严重的惩罚?”
  恒莘捋须道:“师妹,勾结魔族,仅仅是锁入镇魔塔已经是很轻的惩罚了。”
  “师兄你们这样做,和那人间因腐朽动乱而亡了国家却将罪过都归结与红颜祸水上有何分别?”
  “师妹!”少阳真君严厉道,“如此说话,你眼中可还有我们这两位师兄?”
  恒莘立即拍了拍少阳让他稍安勿躁,对穆橙铃语气温和却态度强硬的说:“师兄说的没错,这不是师妹该管之事,师妹还是早些回归焉峰吧。”
  穆橙铃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赶上前来的璆锵拉住了胳膊,只见他对恒莘少阳毕恭毕敬的行了个礼,道:“璆锵见过师伯,见过师父,弟子这就将师叔送回归焉。”说完便暗暗使力将穆橙铃拉出了掌门大殿。
  “璆锵,”穆橙铃眉头微蹙一下甩开了璆锵抓着自己的手嗔道,“你干嘛把我拉走!”
  “橙铃师叔,璆锵刚刚多有得罪,只是那种场合之下若师叔再为妆时求情,璆锵实在担心会连累到您,这才不得已冒犯了您,请师叔原谅。”
  穆橙铃看着璆锵那欠着身子低眉敛目的样子,顿时也生不起气来,仔细一想璆锵说的确有道理,在玄瀛自己也不过是仗着师父有个辈分在那里,这几位所谓的师兄不将鄙视明面上表现出来已经不错了,哪里有自己替人求情的份。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也是为我好。”穆橙铃有些别别扭扭的小声道。
  璆锵细细看了看她的神情,知她是真的没有生自己的气,这才放下心道:“师叔可是要回归焉?”
  穆橙铃点了点头。
  “那由师侄送您回去吧。”璆锵说着就祭出仙剑,穆橙铃也没跟他客气,就如同第一次御剑那时一般,跟着他踏了上去。
  璆锵见穆橙铃送到橙花林口就离开了,穆橙铃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从怀中掏出了那封从罗婀手里接过的信,妆时之事与罗婀的信纠缠在一起让她心口发闷,她低头沉默的看了会儿那信,突然勾唇一笑,眸中满是玩味。
  手中的信封突然燃起一股火焰,穆橙铃轻轻松手,那燃火的信便随风而去,化成黑尘散在了风里。
  

  ☆、第96章 半缘修道半缘君 十一

穆橙铃轻手轻脚的走进了竹居的小园,就见师父正坐在园中竹桌旁,修长的食指与中指夹着一颗黑子专注的看着面前的棋盘,似乎正在自己与自己对弈。翩翩广袖随着清风微微荡漾,整个人仿佛一幅画般融在这山明水秀之间,带着一股说不出的仙意。
  明明相貌相差甚远,穆橙铃却不可抑制的想到了栾卿,随后她便猛的摇了摇头,希望能赶快清除掉脑中的想法,怀澈之后,她便发誓再也不将任何人看作栾卿,更何况这是她的师父!
  “阿铃回来了?”师父放下了手中的棋子,抬起头看向站在门口的穆橙铃,面上清冷目光里却透着几分温柔。
  穆橙铃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在堂庭可玩的开心?”师父问道。
  穆橙铃想到罗婀随即又想到妆时,迟疑了一下才勾起唇角露出一个微笑道:“挺开心的,听寒钗说了好多门派八卦。”
  师父静静的看着她,拍了拍身旁的竹椅,示意她在身边坐下,随后轻柔道:“阿铃若是有何烦心事,可与师父说说。”
  穆橙铃忙摇了摇头,道:“阿铃没有烦心事,师父别担心。”
  师父看了看她也不再勉强,转移话题道:“为师明日开始可能要闭关一阵子,阿铃自己一个人要好好照顾自己,好好练功。”
  师父要闭关?穆橙铃拜师后与师父共同生活了这么久,甚少看见师父修行,如今师父要闭关,穆橙铃自是高兴,忙道:“师父放心去闭关吧,徒儿会好好看家的。”
  第二日一早师父果然消失了身影,还没过半日,穆橙铃就忍不住觉得有些寂寞,手中的书卷也难以让她静下心来,于是她干脆放下了书本,跑到了橙花林中想要散散心。
  橙花的香气流溢在林中,沁心醉人。穆橙铃闻着这熟悉的味道渐渐的静下心来,阳光透过疏密相交的叶子射下,伴着簌簌而落的橙花,说不出的宁静和韵,穆橙铃弯眉而笑,微施术法,一个飞身便坐在了一棵老树的枝干上,抬起头来透过树叶与枝杈仰望着那明媚的阳光,仿佛那白日里的星星,清风拂过,树叶沙沙而动,倒像是闪动的星光洒下。
  穆橙铃微微阖目,感受着身上阳光的暖意与四周那来自自然的声响,过了一会儿,她便听到有脚步声踩过泥土与青草,正缓缓向她而来。她猛的睁开眼睛,想叫师父,可是转念一想师父正在闭关,来人根本不可能是师父,细细看去,只见那人一袭墨色织金的云纹长袍,举手投足间都是说不出的惊艳魅惑,潇洒风流,此时他的手中正提着什么从花雨中向她走来,脸上带着不变的笑意,那无比绝艳的面容不是遥栖是谁?
  十二年未见,她已经长大,他却不曾有半点变化。
  饶是第二次见这张面孔,穆橙铃还是忍不住微微愣了一会儿,回过神来之时,遥栖已经走到了她的树下,正抬着头笑着看她。
  橙花如雪般在他们二人间飘飘洒洒的静静落下,一个在树上一个在树下,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
  随后穆橙铃勾唇一笑,低头对他道:“你来的真不巧,师父今日才开始闭关。”
  “无妨。我不是来找他的,我是来找你的。”他唇边的笑意加深了几分,抬起右手晃了晃手中的两个酒坛,接着道:“记得吗?我说过,等你长大,我来请你喝酒。”
  穆橙铃轻笑了起来,答得却与他所问毫无关系,她说:“你还是穿红衣最好看。”
  遥栖微愣,随即低头轻笑不已,而后忽然凭空掠起,一个旋身便轻飘飘的坐在了穆橙铃的身边,翻飞的衣袂说不出的风流写意。
  他侧了侧身子,将手里其中一个小酒坛递到了穆橙铃面前,却没有说话。
  穆橙铃欣然接过酒坛,亦是无言。
  二人同时将酒封撕下,酒坛相碰发出清脆的响声,各自喝下一口,这才一同笑了起来。
  美酒入肠,穆橙铃浑身都热了起来,她只觉从未喝过如此好喝的酒,细腻醇甜,清雅绵柔,余味悠长,她不自觉的咂了咂嘴问道:“你这带的是什么酒这么好喝?”
  “这酒啊……”遥栖好似故意卖关一般拖长了音,玩味一笑道:“叫孟婆汤。”
  穆橙铃呛咳一声,“真的假的?”看着遥栖充满笑意的目光,她也笑了起来,“若孟婆汤果真如此,估计大家过奈何桥时都会争抢着喝上一碗罢。”
  遥栖挑了挑眉柔声道:“喝了它便可以忘记所有忧愁,不叫孟婆汤又能叫什么呢?”他低下头来看了看手中的酒坛,用一种极轻极轻的声音道:“我到是希望这就是孟婆熬成的那碗汤。”说罢,他便反手握住酒坛仰头喝下,喉结轻轻滑动,几滴晶莹的酒珠顺着他的下巴滑下,没入墨色的衣襟中。
  穆橙铃见他如此,亦对着酒坛又喝下一大口,这酒却是越喝越香醇,越喝越上瘾,一口之后她便忍不住又急着喝下了下一口。这时酒坛却被遥栖单手压下,只见他含笑道:“小姑娘,这些已经差不多了,这酒虽然好喝,但极易醉人,你若再喝便要醉了。”
  穆橙铃目光已经变得有些氤氲,一把便推开了遥栖的手,眨眼间又灌下一口,看起来十分开心道:“你别拦着我,我酒量很好的。”
  遥栖脸上的笑容顿时便的有些无奈,“好吧,竟然已经醉了,没想到你酒量这么差。”
  一听这话,已经喝醉的穆橙铃却是不依了,捶着树枝扭来扭去的对着遥栖说:“我没有醉,你干嘛说我酒量不好。”说着竟还抬起手拍了拍遥栖的脸颊,朦胧道:“你看,我还知道你叫遥栖。”说完便深叹了口气,一脸疑惑道:“真嫉妒啊……这脸怎么能长的这么好看,是人能长出来的吗?你说你长成这样你妈知道吗?”
  听着穆橙铃嘟嘟囔囔的话语,遥栖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活了已不知多久还真是第一次有人敢如此对他,还在感慨之时,便见穆橙铃在枝干上摇摇晃晃,一头就要栽了下去,遥栖一惊,连忙伸手将她揽住。
  笑什么笑,严肃一点,虽然你长得特别特别特别的……好看!可,可是却没有栾卿好看,恩,栾卿才最好看,师父,怀澈……栾卿哪去了,对不起怀澈……了尘……师父,我找不到栾卿了,你帮我去找他吧……”穆橙铃的语气突然变得十分伤心,好似要哭出来一般。
  “你还没见过栾卿真容,就觉得他比我好看了?”遥栖苦笑了一下,轻轻抚摸起怀中之人的后背,无奈道:“怎么醉成这副模样了,别伤心了,他不是一直在你身边嘛。”
  遥栖的抚摸竟真的神奇的安抚了穆橙铃,只是遥栖没想到被安抚后的她在他的怀中竟然吃吃笑了起来,用手指戳着他的下巴状似疑惑的自言自语道:“遥栖……遥栖……明明只见过两次,怎么总觉得有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好像只要在你身边就很安全似的……好奇怪啊,到底在哪里见过呢?”
  遥栖揽着她的身体一僵,随即意味不明的轻声笑了起来,眸中却有些涩然,他轻轻揽着她从树上纵身一跃,在纷飞如雪的花雨中衣袂飘飘而下,若仙下凡。
  

  ☆、第97章 半缘修道半缘君 十二

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穆橙铃只觉得头痛欲裂,忍不住晃了晃脑袋,细细回想,这才想起她之前好似在橙花林里碰见了遥栖,然后他们俩在一起喝了酒,再然后她问了遥栖那酒叫什么名字,之后……之后发生了什么来着?奇怪,她怎么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穆橙铃穿上了鞋子下了床,走到竹桌旁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水喝下,水是冰凉,入口之后好似让她一瞬间清醒了很多。外面天色已经暗下,她施法点燃了房间里的灯盏,屋子里顿时摇曳起暖黄的光芒,也不知她这是睡了多久,之前大概便是遥栖送她回来的。
  穆橙铃往嘴中塞了一粒辟谷丹,在竹桌旁又坐了一会儿,双手抵在太阳穴上轻轻揉着,试图能缓解一下宿醉的苦楚,忽然竹屋猛的一晃,窗外白光大盛,她第一个反应便是地震了,连忙跑出了房门。
  她刚一出房门,便看见漫天都是术法施展时的光芒,一股脑的向归焉峰而来,隐隐约约还能看到天上有很多憧憧的人影,还没等她想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她便感觉脖颈处一凉,心中咯噔一下,有些僵硬的偏了偏头望向了正拿着剑抵在她颈部的那人。他一身玄衣,挺鼻薄唇,修眉入鬓,虽长着一副山水眉眼,却没有好山好水的温情,那如血的眸子里泛着幽沉的光芒,带着满身的煞气,整个人让穆橙铃觉得阴邪无比。
  见穆橙铃看向自己,他对她嘲讽一笑,森然问道:“你便是那什么道祖的宝贝徒儿?”他的语气中满是肯定,穆橙铃知他就是随口一问,根本就没想要得到自己的回答,果然那人继续自说自话,眉头一皱,语气带了些嫌弃道:“竟然这么弱,看来玄瀛真的离完蛋不远了,不管了,好用就行。”
  话音刚落,一道赤阳炙炎杀便向他们二人所站位置袭来,电光火石间穆橙铃只感觉一道绳索将她五花大绑的捆上,那玄衣人收了剑拽着她的衣领将她提到了一旁,险险躲过了刚刚那猛烈一击。还没等她喘口气,那玄衣人就提着她的衣领四处瞬移起来,躲避着那从四方袭来的术法光影,边躲边大声笑道:“现在在我手中的可是你们那什么道祖最宝贝的徒弟,刀剑无眼术法无情,伤到我倒罢了,若是伤到这美人是不是这事就不美了?当然我是不会太在意的……”
  玄衣人说话间光影剑气就已经渐渐减少,直到他话音落下,原本攻击着的玄瀛弟子已经全部收回了攻势,立于仙剑之上,在不远处将他们二人包围了起来。
  穆橙铃已不知应如何形容此时心中感受,如此一头雾水,简直就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她微微眯眼,看见不远处竟然有好几峰的峰主都来了,心中不免好奇这玄衣人的来历,正这般想着,就见璆锵御剑上前了几步,面上满是焦急的敛声道:“渔暮,若是你敢动师叔一根毫毛,我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还不快将师叔放了!”
  这人竟然是痴恋妆时的那个魔将渔暮!
  一想到他曾眼都不眨的肆意屠城,穆橙铃顿时感到有些毛骨悚然,难怪他身上一身煞气,也不知这一次她的小命究竟能不能保得住,想到这里脖子再次一凉。不过说起来,璆锵平时一副本本分分任她欺负的样子,没想到此时竟如此担心自己,穆橙铃突然对这个师侄深感欣慰。而后她就见少阳真君亦是怒火中烧道:“大胆魔物,竟敢闯我玄瀛镇魔塔,还挟持我玄瀛弟子,快将我师妹放了,我姑且饶你一命!”
  “渔暮!亏你还是魔尊手下最得力的将领,绑架女人这种事竟然都做的出,我都替你感到丢脸,还不快将我师叔祖放了!”穆橙铃细细看去,发现刚刚说话之人是天阑真君的首徒翰翮,与槿黎平素十分要好。
  渔暮的长剑抵在穆橙铃的脖子上,挑眉沉声道:“你们若是想让她死,就姑且过来。妆时犯了何错,你们竟要如此残忍的将她锁入镇妖塔中?!若是追究那屠城之罪大可冲着我来,你们又何尝不是只有本事对付女人,如此卑劣自己都没为自己感到丢脸吗?我不过是想要你们放了她,为何同样是你们所谓的仙门弟子,我手中的这个你们就如此宝贝,轮到妆时你们却将罪名强加于她头,让她受火烧冰冻之苦!勾结魔族?真是可笑,我怎么不知道她到底勾结了我什么?”
  渔暮讥笑一声,“今日这小徒弟我便带走了,你们若是伤害妆时一根毫毛,我便在这美人身上割上一刀,你们若是再敢让妆时受到火烧冰冻之苦,我便请这美人尝尝粉身碎骨之痛!渔暮我在此说到做到!待我何时再见妆时之时,才是我释放这小徒弟之日!”话音还未落,渔暮便拽着穆橙铃瞬行千里而去,遥远天际传来回音:“若是你们胆敢追来,这美人马上便是一具尸体……”
  穆橙铃第一次被人带着瞬行千里,只觉得两边的风呼啸而过,周围的一切都看不清楚,耳朵里俱是嗡嗡的声响,也不知究竟走了多久,渔暮才猛然停下。穆橙铃摇了摇头试图摆脱那种眩晕感,却在看向面前的场景时目瞪口呆了起来。
  在穆橙铃面前入目的是一个极其奢侈华丽的宫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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