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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嫡杀-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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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滕彦当下摇头,如果是没有睡好,这脸色就算再难看也不会如此,她此刻的样子仿佛是为人耗尽了生命一样。

    “容我好好想想,你最近是怎样的情况?”

    苏暮卿抿了抿唇,向着四周看了眼,见周围没什么人,方才低声开口:“头晕,身子很沉,看到刺眼的光芒,头晕的更加厉害,仿佛整个天地都在旋转。”

    滕彦眸子依旧眯着,只不过敛去了平日的轻挑,此刻面容甚是严肃。

    “就这些?”

    若只是这些,单听着也不过是普通的头痛病而已,只不过发作起来会难受,但脉搏却不会这么平和。

    而她的脉搏却如同健康的人一样,似乎没有异样,这不得不让人觉得奇怪。

    苏暮卿点点头:“就这些,滕彦你也别大惊小怪了。不就是没有睡好。今儿个还想请你跑一趟皇宫,帮我打探下墨檀他们的消息,且包括苏连栋,再者我还想知道皇上可是与南海国的皇子有密切来往。”

正文 第一百九九章 你不省心

    这一日,苏暮卿安静的坐在院子里,手捧着书籍静静的看着,书页翻得哗哗作响,但她一个字都不曾看进去,头晕时不时的袭来,让她根本无法静下来,更别提去想其他的事儿。

    只能装得悠闲,她还不想让人担心。

    原本,她想偷偷的出去找个大夫看看自己的身体情况,毕竟她自己那点蹩脚医术根本看不出什么,可早上连滕彦都察觉不到异样,更何况外边的大夫?

    如此,她也只能这般等着,等着头晕的感觉减轻,等着滕彦发现情况。

    苏暮卿搁下书籍,头枕在自己的手臂上,趴在院子里的凉亭里休憩。

    吹在身在的风不似以往那般炎热,还夹杂着一丝凉意,至少吹在她身上是凉凉的,甚是舒服。

    她睁着眸子,望着院子里的一草一木,唇角勾起浓浓的笑容,她很幸福了。

    在回来的时候,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可以收获这么多,她是不是该满足了?

    只是,想着那些人还活得那么好,胸口又不由得一阵闷,她果然还是放不开这些,只能继续。

    但眼下她的身体,她还能做什么?

    真要把所有的事儿推脱给朱儿他们吗?

    她清晰的明白,选择这一条复仇的道路,是她所选,她将她们拖下水来,也算是一种罪过,难道这怨恨都要交给他们来背负吗?

    苏暮卿啊苏暮卿,你不能这么自私了。

    倘若这难受一日高过一日,滕彦也束手无策,那么她不得不彻底放手,自己命都要没了,没必要再将他们往更深处拖,有些东西还没有戳破。他们也许还能够好好的过一辈子。

    想到这儿,苏暮卿唇角的笑容更浓。

    为了不给他们带来麻烦,倘若真得到了那一天,她只能当着众人的面,将苏家的东西交给皇上,只有到他手上了,许多瓜葛才能断开,剩下的就是他们皇家的事儿了。

    至于墨檀,她相信墨檀并不在乎这些东西。

    苏暮卿迷迷糊糊的开始犯困,朱儿恰好走出屋子。瞧见她这般趴着,本是想要与她过来说话,却见她睡着了。似乎睡得还挺安稳。

    朱儿本想将她唤醒,毕竟睡在凉亭里容易着凉,但想起苏暮卿说这些日子都不曾睡好,眼下难得睡得这么沉,伸出的手又缩了回来。

    她返身进屋取来一薄毯披在苏暮卿的身上。而后轻手轻脚的离去,深怕将其吵醒。

    但离开时,她还是不由得多看了两眼苏暮卿,待瞧得她苍白的脸色时,眸中隐隐露出担忧。

    忽而,苏暮卿感觉身子不由得惊了下。整个人惊醒,身上的毯子滑落在地上,她弯腰将它捡了起来。眸中流露出一分坚定。

    她正欲回屋,却见滕彦大步回来,面上带着一分喜悦,在瞧得苏暮卿望向他时,更是有种迫不及待想要说出来的激动。

    苏暮卿淡笑着打趣道:“捡到金子了?”

    滕彦点点头。俊朗的五官上尽是布满笑容:“比捡到金子还要高兴。”

    苏暮卿笑笑:“是不是问道什么好事儿了?”

    她只敢问,不敢深猜。她害怕自己猜错了,会有浓浓的失望。

    滕彦也不卖关子,开口道:“墨檀他们已经班师回朝了。你表姐刚到那儿,就将羌国未来储君给掳走了,迫使他们不得不放弃进攻。”

    苏暮卿眉眼间闪过一丝诧异,紧而让变得自豪,表姐果然厉害。

    等得表姐归来,她定然要好好的向其道歉,要不然她可能就没日子了。

    “那他们何时能够进京?”苏暮卿激动地询问道,双手紧紧的抓着滕彦,丝毫没觉得此刻他们两人之间动作颇为亲密。

    滕彦眸色黯淡下来:“可能会迟一点,墨檀和你表姐都受伤了,回来的行程不得不放慢。”

    闻言,苏暮卿眸间的喜悦当下尽褪,只留得浓浓的担忧:“那他们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很严重?”

    滕彦撇开头,却是如实道:“你姥姥姥爷,舅舅舅母都启程来京城了。”

    苏暮卿不解,双眸紧盯着滕彦示意他说得清楚一些:“为什么?”

    滕彦双眸有些红,长长的吸了口气,方才开口:“你表姐可能挺不过到京城的时辰,也就是在途中随时都可能……都可能死。”

    苏暮卿当下整个人怔住,难以相信的望着滕彦,许久才掀唇而语:“滕彦,滕彦你是不是在逗我玩?前一刻你不是笑得那么开心吗?”

    表姐那么厉害,怎么可能有事儿,顶多不过受点皮肉之伤,何以会死。

    而且,而且表姐都还没有嫁人呢?

    “据李护卫他们说,你表姐是单枪匹马闯入敌营,身中很多箭,他们急急的去接应,想让她撤退,她却丢下一句话,没有回头路,这方法来得最直接。最后她就掳了来军营督战的羌国未来储君,方能够保得李汉林等人安全撤退。”

    苏暮卿浑身一阵颤抖,没有回头路,表姐一直来和她说得就是这么一句话,可她怎么可以拿命去闯。

    她强压着心头涌起的不安:“滕彦,我要去……我要去找他们。”

    她害怕表姐回来的时候,出现在她面前的不过是一具冰冷的尸体,她还有好多话要和表姐说。

    滕彦反握住她的手,劝慰道:“如璃她不会有事,这丫头一直都那么坏,坏人不都是长命的吗?而且李护卫等人已经护送着宫中的御医去了,想来她很快又会活蹦乱跳的出现在你面前。”

    不,表姐人那么好。

    苏暮卿摇摇头:“滕彦,我必须去,不然我会后悔一辈子的,就算我的一辈子不长,我也不想后悔。”

    这时,朱儿走出来,瞧见紧紧握住一起的双手,眸色微暗,但稍纵即逝。

    “朱儿,帮我说服滕彦,让他带我去找表姐,他那么厉害,一定可以救表姐的,帮帮我,好不好?”蓄在眼眶里的泪水终于落了下来,滴落在握在一起的手上。

    温热的感觉让滕彦微微动容,但他还还担心着她的身体。

    朱儿微愣了下,不由得询问出了什么事儿。

    滕彦只得将事情简单的与朱儿说了一通,视线又落回到轻颤着的苏暮卿身上。

    朱儿抿了抿唇,终是开口道:“滕彦,带着暮卿去。这儿有我,让千叶留下来暗中保护我就行,不会有事的。我等着你们归来。”

    滕彦嚅动了下唇角,看看暮卿,又看看朱儿,终是叹了口气:“朱儿,随我去备些药材,暮卿你且调整好情绪,待得收拾好,我们就出发。”

    苏暮卿连连点头,手渐渐松开,含着泪水迷离的目光落在他们身上,心中五味杂陈。

    她想要强大,可终是抵不过温暖,温暖常常让她忘记强大,让她不由得开始靠着身边的人。

    忽而她开始奢求,奢求着自己能够回到儿时,定然跟着爹娘学武,这样是不是可以帮上他们。

    不像现在,她除却这张伶牙俐齿还剩下什么?

    等待总觉得特别漫长,她来来回回的在屋里走了好几趟,都没有看到滕彦来找她,而她早已将该带的东西收拾好。

    挎着包袱的滕彦面色严肃的询问道:“暮卿,你的身子可是吃得消奔波?”

    “没事,今儿个白日我好好歇息了,现在状态好多了。我们快些走吧。”苏暮卿抓起滕彦的手就向着王府外赶。

    而千叶也早已为他们准备好了两匹马,但考虑到苏暮卿的身体,滕彦只选了一匹马。

    “暮卿,得罪了。”

    策马奔腾,风在耳边呼啸而过。

    苏暮卿双手紧紧的纠在一起,此刻她多么希望立刻飞奔到表姐的身边。

    滕彦自是瞧出身前的身子紧紧的绷着,不由开口道:“你放松些,要不然这样才赶一天就累了。要想早点见到他们,你且听我的话,该休息的时候休息,该动身的时候动身。”

    苏暮卿平生第一次那么听滕彦的话语,她重重的点点头,乖巧的应声:“好,我知道。”

    滕彦看着她的身子渐渐的放松下来,微微松了一口气,但又怕她神经一直绷着,笑着开口道:“暮卿,等你到他们那儿,想来墨檀够吃醋了。”

    “嗯。”苏暮卿淡淡的应了声,却不再多言。

    似乎并没有想要说话的欲望,但滕彦却还是自言自语:“这一路上是与我共骑,去的目的又是看如璃,而他受伤的时候你虽然担心,却也没有急躁成这副样子。”

    “如果我是墨檀,当真是要被醋给淹死了。”

    苏暮卿嘴角微动,却是开了口:“可惜你不是墨檀。”

    他若是墨檀,他们两人之间怕是走不到一块儿。

    “还好我不是墨檀,要不多不省心啊。”滕彦笑着道。

    苏暮卿眸色微暗,她真得那么让人不省心吗?

    滕彦感觉到她情绪又有所波动,想着该是自己刚才那句话又刺激到了,便是笑着解释道:“你的确不让人省心,尽是让墨檀吃醋,先前呢,容尘和你关系很不错,一路陪你到安侯府;后来呢,睿王又时不时的来找你;现在呢,还有个我,你说他省心吗?”

正文 第二百章 密切相连

    日夜兼程,跋山涉水,两人每日才歇息三个时辰,随意得吃点干粮抑或山间野味,便是匆匆赶路。

    四日之后,苏暮卿二人站在山头上,远远的瞧见前方壮观的队伍缓缓而来,像是游龙般的缠绕在蜿蜒曲折的官道上。

    大大的旗子上头写着业,随风飘扬。

    “暮卿,坐好了。”

    言毕,滕彦扬起鞭子抽在马儿身上,马儿当即撒开蹄子快速的向着山下而去。

    风很大,划过脸庞有些疼痛,苏暮卿却是丝毫不顾,双眸紧盯着看似缓缓移动的队伍。

    近了,近了……

    奔下山坡,直冲官道,滕彦勒住马匹不再千行,马儿站在原地悠悠的打着转儿。

    苏暮卿急急道:“滕彦,他们就在前边了,为什么不过去了?快些可好。”

    滕彦却是跳下了马车,仰视着坐在马上的女子,风尘仆仆,发丝凌乱不堪,愁眉不展。

    他淡淡的开口道:“暮卿,你这样子去了,反倒会让他们担心你。”

    “可是……”苏暮卿张口欲言,但在回首望向滕彦面孔上的倦容之时,便是不在多言。

    他也累了,而且若是呆会瞧得表姐,她定然会拖着他让其给表姐医治。

    她抿了抿唇,从马背上翻了下来,平静的开口:“嗯。这几日辛苦你了,你且找个地方歇息下,想来他们到达这儿最起码还得两三个时辰。”

    滕彦轻颔首,牵着马走到一条缓缓流淌的溪水边,掬起凉水泼在倦容之上,凉意侵袭,当下让他舒畅许多,他背靠着一颗粗壮的柳树,闭眸休憩。

    马儿甩着尾巴安静的呆在滕彦的身边。啃着溪水边的嫩草,甚是悠闲。

    苏暮卿也跟着来到溪水边,望着倒影在水面上的自己,整一个邋遢的姑娘,对着水镜,她将那一头秀发全部放了下来,细心的梳理着,而后又用簪子绾起,额前不小心滑落的发丝又撩起嵌在耳畔后。

    掬水美丽的山与干净的天空倒影在手中,当是双手托起一片天。她将自己脸上的尘埃全部洗去,眼眸中的不安与疲倦全部敛下,望着又如寻常一样的自己。她的心开始平静了许多。

    滕彦说得对,若是刚才那样的自己让他们瞧见了,墨檀他们都会担忧,她这番来不是为了给他们添忧。

    她站起身子,身子微微一晃。险些跌进溪水中,好在及时的抓住了身侧人的脚,最后不过是跌坐在青草地上。

    滕彦睁开眼睛,看了她一眼:“怎么了?”

    苏暮卿摇摇头,淡淡的开口:“吵着你了?你继续休息,等着他们来了。我再唤醒你也不迟。”她曲着腿,双手紧紧的抱着膝盖,目光眺望着远处那长长的队伍。

    看着明明就在眼前了。但一圈圈的绕过来,当真是有些距离。

    她闭上眼睛假寐,却也在不禁意间睡去,这几日头痛的感觉似乎有些减轻,不知是不是心中的担忧太深。而将它不小心给忽略了?

    这样也好,那种感觉并非她所喜欢。

    而且如今墨檀回来了。她不能让他担心。

    这时,马儿忽然嘶鸣,尾巴轻轻的扫过苏暮卿与滕彦的脸,两人当即睁开眼睛。

    他们近在眼前了。

    苏暮卿与滕彦相视一眼,迎上前,却是让为首的士兵挡着了。

    “来者何人?”声音甚是严厉,不卑不亢。

    正经了几天的滕彦脸上又绽放出狂野不羁的笑容:“问你们的王爷去,我是谁。”

    他的声音很响,当即传入了林墨檀与沐容尘的而已,他们望了眼躺在马车里一直都不曾醒来的安如璃,竟是长松了一口气。

    “让小侯爷他们过来。”

    滕彦牵着马儿与苏暮卿一起朝着他们走来,林墨檀掀帘出来的时候,瞧见苏暮卿唇角含笑的模样,甚是惊诧。

    “阿暮,你怎么来了?”

    苏暮卿弯起唇角道:“墨檀,你要紧吗?”

    林墨檀温和的笑笑,习惯性的抬手揉了揉苏暮卿的发丝:“看到你,就都好了。”

    苏暮卿轻轻一笑:“什么时候我成了良药?那……”她的面色微微暗了下来,“表姐呢?”

    林墨檀轻叹一声,歉意道:“是我连累了你表姐,她在里边,你且进去照顾她,你总比我们几个男人照顾起来方便。滕彦,靠你了,我和容尘当是束手无策。”

    滕彦对着他点点头,脸上的笑容在掀开帘子瞧见一动不动躺在里头的人儿时,当即凝固。

    苏暮卿双眸当下溢满泪水,低喃:“表姐,表姐……”

    身子上缠满了绷带,但鲜血依旧渗透。

    “墨檀,可以让队伍停一下吗?我必须仔仔细细的为她检查下。”滕彦跳上马车,同时也将苏暮卿也一把拽上去,“现在不是哭的时候,你且为你表姐将身上的绷带解开,我们几个男人动手终归是不好。”

    队伍停止,众人的视线都向他们望来,许多士兵都知道小神医来了,救命恩人应该有救了。

    青山绿水下,一条游龙不再前行,好似时光突然间静止一般。

    苏暮卿明白眼下不是哭泣的时候,也不是纠结表姐身子是否会让男子看到的时候,就算看到,没有一个人会动邪念。

    她跪在一边,小心翼翼的将安如璃身上的绷带一圈圈的解下来,身上箭伤,刀伤……但凡战场能够看到兵器的伤痕都在她身上了,表姐出现墨檀他们面前的时候,应该就已经是个血人了吧?

    “表姐,疼吗?”她柔声问道,即便表姐不一定听得到,“如果疼的话,你就喊出来,不要憋着,也不要咬伤自己。”

    一边的滕彦也仔细的检查起已经处理过的伤口,当是说不计其数。

    此时的他甚是庄重,神圣不可亵渎的模样,完全与平日里的模样相反。

    身上许多伤口并非致命伤,一直让她昏迷不醒的原因怕是胸口那一处的箭伤,距离心脏只差一点点,而且瞧着还在不断缓缓渗出的黑血可以明白这箭上涂了毒药。

    “能做的,你们都做了。”滕彦抬眸望向沐容尘,“想来解药你们给她喂了。”

    苏暮卿连声道:“那表姐,表姐什么时候才能醒来?”

    滕彦望着一动不动的安如璃,声音变得很是低沉:“看她自己,如果她还想活着,就能醒过来。”

    言毕,便不再多言,而是指导着苏暮卿给她换药处理伤口,但胸口的那一处伤口滕彦却没有让她包扎,虽然这般很是不妥。

    “你想让你表姐快点醒来吗?”滕彦甚是严肃的望着苏暮卿,“无论怎样?”

    苏暮卿毫不犹豫的点头:“无论怎样!”

    滕彦当下当着林墨檀的面前,一把抓住苏暮卿的手,拿起刀一把抹在她的手腕上,鲜血立刻流出,滕彦拉着她的手附在安如璃的伤口上,鲜艳的血滴落伤口上,竟是慢慢的向着里头渗着。

    “我的血有用吗?”苏暮卿面含疑惑的询问道,就连沐容尘与林墨檀也很是诧异。

    滕彦却是不语,依旧捏着她的手腕。

    片刻,他才拿出药敷在她的手腕上,但随即又拉起她的另一手,又是一刀。

    “容尘,把如璃的嘴巴掰开。”

    鲜艳的血一滴滴滴入如璃的口中,小小的马车内血腥味更浓,仿佛是在进行一场生死搏斗。

    苏暮卿静默的望着自己的血流入如璃的口中,轻咬着嘴唇,她直觉着自己的身体有些晕沉,好几次感觉自己要倒下的时候,她都硬撑了下来。

    林墨檀将她的神色全然看在眼里,甚是心疼,但明白此刻他不能阻止苏暮卿,因为这是她愿意做的事儿,他只能在她身后扶住她单薄的身子。

    滕彦抬眸望了眼苏暮卿的脸色,便也当下掐住,将药敷上,防止继续流血。

    同时,他从大大的包裹中取出一袋红枣和一绿色的瓷瓶,淡淡道:“在这煮着吃不方便,就直接干吃吧,当然如果你们乐意,嚼碎了给如璃喂一点也好。至于这瓶,每天一粒,因为这两日你还得继续为如璃送血。”

    苏暮卿点头接过他手上的东西,当下问沐容尘要来一个捣草药钵,将红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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