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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嫡杀-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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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她的身子对他的吻还是有所感觉,她能够感受到小腹传来的一阵燥热。

    不能继续拖延下去了,苏暮卿发现眼前的姿势用脚踹他似乎是极不可能,难不成要用手?

    林墨晟瞧着她变幻无穷的神色。颇为恼怒,在他好不容易打算决定对她温柔点时,她竟是如此。便是惩罚性的咬了她一口。

    苏暮卿吃痛,也顾不得太多,羞耻什么的全部抛于脑后,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用力的向着他的下身袭去。一捏,一拧,快速的松手。

    林墨晟当下退开身子,倒吸一口冷气,吃痛得半弯着腰,目瞪口呆的望着苏暮卿。甚是没想到一个堂堂千金小姐会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法。

    苏暮卿趁着他失神的这一刹那,迅速的蹦下床铺,身子甚是敏捷的往窗户上翻出。全然不顾自己还赤着脚直直的冲入安如璃的房子。

    林墨晟低咒了声:“该死的。”

    真疼!

    不过他甚是没想到苏暮卿的身手竟是这般的敏捷,一下子便是翻出了这半人高的窗户,看来这些日子她也并不是什么都没有做。

    只是,他……下半身还是疼得很。

    林墨晟冷哼了声,咬牙切齿道:“苏暮卿。你给本王记着,这笔帐我定然是为问你好好的讨回来。”

    言毕。身子向着窗户外头一跃,当下消失在夜色之中。

    苏暮卿毫不犹豫的掀开被子钻入安如璃的被窝里,轻轻笑语:“还是跟表姐睡着安全。”

    安如璃嘴角轻抽,询问道:“那人来找你麻烦了?”

    苏暮卿也没有隐瞒,如实将刚才发生的时候与安如璃说起,末了又道:“明儿个该是得和晋王府的侍卫好好商量下,不要什么人都放进来,就算不会威胁到我性命,也总不能让我出事。”

    安如璃狡猾的反问道:“出什么事儿呀?”

    苏暮卿面容骤然转红,轻声道:“表姐,你不要逗我了。”

    安如璃笑笑,又道:“你该是更加用力点,直接废了他,让堂堂王爷成为太监,这该是多么有趣的事儿。”

    苏暮卿轻笑出声,这的确是非常有趣的事儿。

    笑声突然止住,她又想起了前世的事儿,那时他就出事儿了,她偶尔间闻得太医与他说起,他身体出了状况,怕是不能再有子嗣,故而那时候她还在欣喜,她那么好运的为他生下了一男孩。

    所以,当她面临死亡时,决然不让自己的孩子活下来,即便孩子活着也许会疼到林墨晟的疼爱。

    安如璃见她不笑也不言语,侧首瞧了她一眼,见她闭着眸子,以为是睡着了,便也不再多言,沉沉的在她身边睡去。

    翌日清晨,众人是为秀儿尖锐的叫声吵醒,闻得她焦急的叩着一间间的屋门,挨个询问道:“可是瞧着郡主了?”

    “郡主不见了。”

    “郡主的鞋子还在屋里。”

    “郡主的匕首和玉笛都还在屋里。”

    ……

    安如璃打着哈欠坐起身子,望了眼躺在床上偷笑的苏暮卿,甚是无奈的耸耸肩,她羁着鞋子懒懒散散的走出去,打开门,望向一脸着急的秀儿,又是慵懒的打了个哈欠,淡淡道:“郡主没丢,你且先下去和怜儿,朱儿准备早点便是。”

    说着,便欲阖上屋门睡个回笼觉,哪想着那丫头还是一脸不放心:“可屋里头郡主没人。”

    苏暮卿淡淡的开口道:“秀儿,你且下去。”

    秀儿听得苏暮卿的声音,眼眸中闪过诧异,却也没有多问,恭敬的退了下去。

    待得吃早点之时,安如璃等人都甚是幽怨的看着秀儿,一双双困乏的双眸控诉着她清早的尖叫。

    秀儿甚是委屈的向着怜儿的身后退了退,她也并非是故意。

    苏暮卿见状,平静的开口:“你们也莫怪秀儿了,是我昨夜做噩梦,半夜跑到表姐的房里。”

    是噩梦与否,在座的人有些虽然知道。却也没有多言。

    “李护卫,你们就挑早上和傍晚的时间,这大中午的太热,也便不用去了。”

    李汉林恭敬的应声同意。

    时间走得很平静,日子很是平缓。

    恍惚间,苏暮卿感觉自己如今的生活就如同前世在睿王府的生活一般,周遭虽然一直都有着看不清的漩涡与陷阱,却依旧安宁。

    脑海中除却思念,似乎有一样东西在悄悄的变淡,她纵然是明白那为何物。

    时间当真能够冲淡许许多多的感觉。

    苏暮卿对镜重新咀嚼起心中的恨意。她不能没有它,不能忘了它,在这样看不见硝烟的战场里。她若过的太过平静,是会走向死亡,只有借着这恨,她才能够时刻的保持着警惕,告诉自己。一切都还没有完,平静安宁不过是假象。

    当一遍遍的啃噬着过往的伤痛,她看到镜中的那双眸子又染上了红色的血腥,她要将这一切都还回去,苏连栋该死,睿王该死。七十二煞该死……

    苏暮卿陡然站起身子,身上那一层温和的光芒尽褪,只留得浓浓的尽是黑暗的气势。

    就在这时。看门人急匆匆而来,额头上冒着豆大的汗珠:“郡主,小侯爷,出事儿了。”

    苏暮卿强压下身上的冷意,走出屋子。对着看门人平静的开口:“出了何事?这般让你慌慌张张?”

    看门人急急道:“外头来了一队官兵,手上拿着懿旨。说是奉太后的命令,前来抓捕从军营里逃出来的贱民。”

    军营里逃出来的贱民,军妓?

    太后当是好啊,竟还为人安排了去路,只可惜她来得太迟。

    这一仗,太后输了,但依旧还是不能让她恶名远扬。

    苏暮卿与滕彦对视了眼,方道:“我们出去看看。”

    朱门大敞,苏暮卿等人慢悠悠的走了出来,扫了眼外头二十来个官兵,为首的是禁卫军,似乎是和李汉林一样的职位。

    “卑职参见郡主与小侯爷。”

    苏暮卿不语,只等着滕彦开口。

    哪想着滕彦就是不语,妖娆的身姿倚靠在朱门上,眸光轻佻的望着那护卫,视线落定在他手中的懿旨上,好久才掀唇而语:“刘护卫,不知今日你这般大阵仗的来晋王府是有何事?莫不是想趁晋王不在,欺负这院子里的弱女子?”

    刘护卫讪讪笑笑:“小侯爷,你说得是什么话,卑职不过是奉了太后的命前来抓捕从军营里逃出来的贱民而已。”

    闻言,滕彦作恍然大悟状:“哦,我明白了。不过太后怎么知道那贱民会是逃到这晋王府里?莫不是太后有千里眼?不过这太后也真够尽心尽力,年岁都这么大了,还为皇上分担,当是好太后啊。”

    刘护卫自是听得他话中的嘲讽之意,可他也不过是替人办事:“这……太后是怎么得知,卑职并不清楚,眼下太后既然让卑职来这儿抓人,还望小侯爷和郡主通融下。”

    滕彦轻颔首:“这自是应该的,只不过你们并非是来搜捕,而是来抓捕,莫不是已然知道那人长什么样?”

    刘护卫点点头,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画像,抖了开来,里边画着的正是朱儿。

    滕彦黑眸眯起,冷声反问道:“这人莫不是军妓?”

    刘护卫微滞,这太后并未与他说起,只说是从军营里跑出来,不过瞧着这年纪在军营里呆着,除了军妓还有何种可能?

    “正是。”

    滕彦黑眸中缭绕起冰冷的寒光,冷笑着道:“那刘护卫当真是来得好时候,郡主身边的丫头正是和这人长得一模一样。”

正文 第一百八四章 出乎意料

    苏暮卿唇角勾起,笑望着目瞪口呆的刘护卫。

    然而,这笑容却是让人慎得慌,所谓的冷笑无情当是如此。

    苏暮卿悠悠开口:“刘护卫,当真是没有弄错人吗?不知这军妓可是什么时候跑出来?”

    “半年前。”刘护卫按着桂嬷嬷交代的话语回道,心下却是在叹着气儿,若是这会儿他还不明白事儿,那当真是够傻帽了。

    苏暮卿轻颔首,笑着回道:“半年,我家丫头在我身边也的确只有半年的时光。”

    刘护卫小愣,眸中闪过疑惑,难不成是他多想了?

    苏暮卿回首,向着站在后边的朱儿招招手:“朱儿过来,让刘护卫瞧瞧可是你。”

    “是。小姐。”朱儿恭敬的应声,小步走到苏暮卿的身边,低眉顺眼的站着,一动不动。

    几乎不用对照,便是能够看出这朱儿正是画像中的人。

    可眼下……刘护卫踟躇了下,这人是有了,可瞧着小侯爷和郡主的态度摆明是不让他将人带走啊。

    而太后那边却是让他抓了人便是送到军营里,一刻不能耽误。

    苏暮卿瞧着他为难的样子,当下也明白这刘护卫该是清楚了些许事儿,嘴角的笑容就更弄:“刘护卫,我呢也不会让你为难,如若我家丫头当真是从军营里逃出来的,那你抓了去便是。只不过你刚才说是那人是贱民,你可知贱民身上有何特征?”

    刘护卫点点头,这贱民的特征业国的百姓人人都知,他又怎会不清楚。

    苏暮卿微颔首,笑着道:“知道就好,我还怕你不清楚呢,既然这画上画着的正是我家丫头。那么想来说得贱民也就是我家丫头了,毕竟这晋王府中再也找不出另外一个和画像中一模一样的人。”

    她说话的语速很慢,听得刘护卫心里甚是惊慌,这摆明就是她家丫头并非所谓的贱民,他该是如何回去与太后交代?

    “朱儿,你可是?”

    朱儿轻摇首,轻声道:“小姐,奴婢虽来你身边才不过半年光景,却是伺候了苏二夫人十多年,想来苏家许多人皆是认得奴婢。只不过既然出了这样的事儿,她们也未必愿意出来为奴婢做证,奴婢愿意卸下衣裳让众人来评判奴婢可是丫头。”

    说话间。她抬手欲将身上的带子解下。

    苏暮卿当即出手制止,连声道:“朱儿,我相信你。你千万莫得将这一层衣裳褪去。”

    朱儿轻咬着嘴唇,双眸含水,面露为难:“小姐。可若然不这般,奴婢可就成了人们口中的贱民,而且还是个军妓,奴婢……奴婢……”

    苏暮卿轻拍着她的肩膀,回首望着刘护卫,道:“刘护卫。你也看见了。倘若我家婢女当真是,倒也无妨;可若然不是,她若将衣服卸在这儿。你可知会是如何?你堂堂一个护卫该不是想欺负了这丫头?”

    刘护卫连连摇头,此刻当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卑职并没有这意思,不过这事儿……”他为难的挠了挠脑袋,早知道他也应该避开。不让桂嬷嬷逮个正着,这下好了。撞上麻烦了。

    苏暮卿轻叹一口气,幽幽道:“我理解,毕竟你是奉了太后的旨意,无论如何咱们也不能违背太后的懿旨,可眼下……倘若你是女子便好了,让你检查下咱家婢女便能得知清楚。”

    刘护卫嘴角小抽了下,他是男的不是错啊。

    片刻,刘护卫扫了眼围观的百姓,望向几个年纪偏大的妇女,恭敬的向着她们走去:“大婶,大娘,你们可是知道贱民身上的字样?”

    有好几个大声的回道:“知道,知道。”

    刘护卫便从中间挑了几名妇女来到苏暮卿的面前,试问道:“让这几位大娘替我检查下,可好?”

    苏暮卿又是长叹一声:“怜儿你领着她们进去,朱儿,小姐对不起你啊。”

    朱儿摇摇头:“不是小姐的错,定然是有人弄错了……”

    苏暮卿连忙捂住她的嘴巴,焦急而又不安的开口:“朱儿,你这话可千万不能乱说,太后怎得会弄错人,定然是有人故意装得你的模样,才会弄出这么一茬。”

    滕彦瞧着她们两人一唱一和,眼底隐藏着深深的笑意。

    太后啊太后,你老当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当真以为苏暮卿只是个丫头是吃素的?她在苏府中掀起的浪,难道还不够吗?

    人啊,有极好的人缘也是一种能力。

    而苏暮卿最大的能力就是这个。

    半晌,怜儿领着那几个妇女走了出来,她们恭敬的对着刘护卫言道:“那姑娘身上什么都没有,更别提那个字样了,搞错喽,搞错喽。”

    听闻,刘护卫向着苏暮卿等人拱手致歉:“卑职向郡主,和这儿姑娘道歉。”

    苏暮卿幽幽道:“罢了,你也不过是奉旨办事,回去记得和太后如实说起,若然还有人不信,便是让人亲自来晋王府验明。”

    刘护卫尴尬的点点头,这番话他怎敢与太后说啊,罢了,如实回话就可,他身为皇上的禁卫军,也该是出不来什么大事儿。

    望着人通通散去,朱门沉沉的阖上。

    苏暮卿淡淡的扫了眼怜儿和秀儿,平静的开口:“想来你们也都是瞧清楚了,回去记得和太后说清楚,免得下回儿又生了这样的事儿,到时候难堪的可并非是我们。”

    怜儿低眉顺眼的轻颔首:“是。奴婢明白。”心下却颇为疑惑,桂嬷嬷当时是非常确定得和她说过,这朱儿肩膀上有贱民的烙印,可今儿个检查,丝毫没有烙印,就算是去除,也该是留个疤痕,然而却是如玉般光滑。

    莫不是桂嬷嬷搞错了?

    苏暮卿不再理会她们,只侧首睨了眼滕彦,刚才见得朱儿要当众脱衣,他那双眸子里可都是快喷火了,想来他该是真得看上了朱儿。

    甚好,甚好。

    墨檀可以少了一桩心事。

    刘护卫回到宫中后,思虑了大半天,直到这夜幕都快降临时,不得不硬着头皮前去和乐宫,心中不停的叹着,今儿个出门没看黄历,怎么就卷到女人堆里的事情了,一边是太后,一边是晋王的人,哪个都不好得罪。

    而现在……

    唉!

    他抬首望了眼金碧辉煌的和乐宫殿,跨过高高的门槛,向着里头走去,在内殿的门口外又停下脚步,恭敬的开口道:“娘娘,卑职回来了。”

    “进来。”太后平淡却不失威严的声音传出来。

    刘护卫走进去之后,恭恭敬敬的垂首站立着,但却是一言不发。

    太后见状,双眸中迸射出锐利的光芒,冷声道:“事情办妥了?”

    刘护卫摇摇头,低声道:“回娘娘的话,那姑娘并非是从军营里逃出来的人。”

    太后冷哼了声,怎得有这么蠢的人,冷冷道:“那又如何?”

    刘护卫嘴角暗抽,果然还是让他猜着了。

    不过不是说太后甚喜欢安乐郡主吗?眼下明眼人都能够看出来太后是在找安乐郡主的茬,看来那爱惹事的郡主是得罪了这深藏不露的老太后了。

    刘护卫又开口道:“那姑娘并非是贱民,卑职让人去检查了。”

    太后眉头蹙起,眸中闪过一道冷光,阴冷诡谲:“你说你让人检查了?她并非是贱民?”

    刘护卫点点头,将那一抹冷光无视之:“正是,卑职从百姓中挑了几个妇女随一位叫怜儿姑娘的人进去检查了,并没有什么不妥。”

    太后眸光当下变得变幻莫测,怜儿也在?

    难不成她们将那烙印给剔去了?可若然如此的话,定然是会落下疤痕。

    太后挑了下眉头,开口道:“哀家知道了,你且下去。”

    刘护卫恭敬的退了下去,走出和乐宫时,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以后再也不做这样的事儿了,一切当作没有听见。

    瞧得刘护卫的身影消失在和乐宫,太后眼眸陡然眯起,黑眸中尽是让人望而生畏的寒光,唇角勾出一抹冷笑:“桂嬷嬷,你怎么看?”

    桂嬷嬷恭敬的开口道:“娘娘,奴婢当日并不曾看走眼,而眼下这护卫这般说,怕极有可能是她们太过狡猾,用了障眼法,回头儿让怜儿好生盯着点。”

    太后唇角的冷笑更浓:“不必了,苏暮卿既然敢这般光明正大的让百姓来检查,想来是做了周全的准备,哀家倒还真是小瞧了她。”

    桂嬷嬷恭敬的附和道:“娘娘,未必是那郡主厉害,您想想她一个人能有多大点能力。”

    太后一脸阴冷,片刻柔和下来:“嬷嬷,你说的也是。墨昂都在暗暗帮着她,哀家能够做什么?”

    “娘娘,皇上又怎会帮着郡主,顶多是盘算着郡主手中的东西,毕竟那东西若是落入晋王的手中,于咱们都不义。”桂嬷嬷闻得太后的声音甚是低落,连声安慰,“您想皇上若是帮着郡主,又怎会让您知道他那圣旨有问题。娘娘,动作该快点了。莫要让郡主钻了空子,拖不得啊。”

    太后眯着眸子,面容上泛着疲倦,要不是突然生了事儿,她又怎得愿意在这里头插一脚,只好想法子让晋王和睿王两人因女子而斗,这般他们才能够缓过气。

    “你且下去挑个好日子,越快越好,待得弄好了,哀家与皇上去说说。”

正文 第一百八五章 离京见人

    平静日子还不到两天,皇宫里的人又带来了圣旨,道是六月二五苏暮卿与睿王完婚。

    而这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样,不消一日,整个长安城的人皆是明了。如此势头,怕是用不了太久,远在北边征战的人也该是闻得这事。

    苏暮卿望着搁在桌子上的两道圣旨,唇角冷意甚浓,太后还当真是急,她难道就不怕自己真得嫁给了睿王,将他们想要的东西拱手让于睿王?

    在最开始,她曾以为太后当是站在皇上一边,可眼下怎么看都像是在与皇上唱反调?

    还是说出了什么事儿,让一直不动声色的太后竟是连番对她出招?

    苏暮卿眉头微蹙,神色变幻莫测,却皆是缭绕着浓浓的疑惑。

    此刻,她满腹疑窦,却是无从解开。

    寻思许久,苏暮卿不由觉得这般不过是浪费时间,他们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只要不和她发生冲突,一旦像现在冲突了,她也只需管得自己就好,有些事儿她终归会知道,纸包不住火。

    只是,这时间当真是紧迫的很。

    六月二五,而今日都六月二二了。

    还有两天,只剩两天,可李汉林他们连丁点消息都没有,难道真要找个人来换脸?

    而且就算是换了脸,那人并非名为苏暮卿,万一是个贪生怕死之人,一不小心说多了,那她可就是欺君之罪。

    故而眼下当务之急定然是要找个爱慕虚荣之人,王妃的位置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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