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每天都很病娇的娘娘-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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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起来!”胤禛看起来心情不错,脸上带笑的亲手扶起了她。
年若兰皱了皱自个的小鼻子。
“还不去给爷拿解救汤来,还有,热水也端过来……”
“兰儿是嫌爷身上有酒气?”
胤禛今儿大约也是喝高了,伸出手猛然把身前立着的小女子死搂在怀里。
一身酒气……好臭……
年若兰觉得自己要被熏晕过去了。
“呜呜,快放开我……”她发出小动物一样的呜咽声。、、米有办法,谁让她整个脑袋都被男人按在怀里,连呼吸都困难的。
胤禛听了不但没有放开,反而哈哈大笑起来。
这个人是不常笑的。
更不用说是这样开怀的笑了。
由此也可以看的出来,年羹尧灌酒什么的,果然必须十分的给力。
绿琴司棋两个同时对视一样,抿嘴一乐,同时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
当然,年若兰要的那些东西什么地也没有必要送过来,因为她很快就没有什么精力,嫌这嫌那得了,红撒杖内,男人的粗喘声和女人娇嫩的呻吟声渐渐响起。
红烛摇曳,一室春光旖旎。
第3章 弘盼逝
没过三天,年羹尧给她寻的那两人果然主动登门了。那厨娘姓彭,是南方人,寡妇,没有孩子,自己煲的一手好烫。年若兰对她非常满意,于是彭厨娘顺利进入到四贝勒府,留在了年若兰的小厨房中。大夫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人看着挺慈和,年若兰的身子没什么大病就是虚寒,那大夫给开了几幅顺气补血的方子,又再年若兰的要求下,留了道避孕的方法,其实也简单,只是把一些特质的药材扎成荷包,挂在床头或枕头下,虽然不能保证百分百避孕,不过这方法对女人的身体没有任何的后遗作用,年若兰还是比较满意的。
翻了年,进入到了三月,天气回暖了些总算没有那么冷了,然而,四贝勒府却没有像是天气一样温暖起来,反而陷入到了一片冰冷的僵凝中。
李氏的孩子,府里的二阿哥弘盼,昨天晚上上厕所摔倒了,磕破了头,虽然当时就请了太医,不过病情还是严重了起来。
人现在也是昏迷着,太医的意思,怕是要不好。
年若兰是在第二天早上知道这个事情的。
“主子,您要不要去看看?”绿琴小心翼翼低说到。
“自是要去的!”年若兰皱着眉头,疑惑地说道:“二阿哥好端端的怎么会摔破了头,伺候的下人们都是死的吗?”
对此,绿琴自也是无言以对的。
年若兰收拾了一下,吃了碗枸杞肉丝粥垫了垫肚子,方才领着两个丫鬟往李氏院子那边去了,李氏住的院子叫‘丹芷院’,里面除了她以外还住了张氏、吴氏等几个侍妾。
“年侧福晋到—”
年若兰普一进屋,抬眼便看见了正背对着她,一双手握的死紧的胤禛、趴在床边嘤嘤哭着的李氏,以及满脸满脸黯然一副忧心忡忡之状的乌拉那拉氏。
“爷,福晋。”年若兰行了个礼。
胤禛回过身,见是年若兰,阴沉的面色微微好转了些,他哑着声音道:“来了!”
年若兰点点头,纤眉蹙起:“臣妾昨晚服了安神的汤药,竟不知二阿哥出了这样大的事情,不知道现下如何了?太医是怎么说的?”
胤禛闻言脸色一黯。
年若兰见了,心中也是一纠,不由自主的她往着床边走了几步,但见那拔步床上,二阿哥小小的人儿躺在锦绣被中,脑袋上缠着一圈纱布,整张小脸惨白惨白的,看上去着实不怎么好。
不会是撞成颅内伤了吧!
想起家宴那日他还是个能说能跑的孩子,现在却躺在床上生死不知的,年若兰心理也是极为不好受的。
“爷,时间差不多了,您还得上朝呢,这里就交给妾身来照顾吧!”乌拉那拉氏轻声说道。
“是啊,二阿哥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年若兰叹息一声,也同样对着胤禛劝道。
“那这里就有劳福晋了。”
胤禛是个公私无比分明的人,即使是儿子病倒了,他也绝不会因为这个就不去上朝而守在床边的。
“爷————”李氏一听胤禛要走,立刻抬起头,露出她那张哭的已经种起来的面庞,双眼里满满地都是无助的光芒,胤禛看了眼床上的弘盼心理也是一软,温声道:“爷下了朝就回来,你好好照顾弘盼。”
李氏捂着嘴巴又哀哀凄凄的哭起来。
胤禛走了不多久,听见消息的宋氏也急急忙忙地过来了,众人现在也是没有什么办法,只能坐在花厅里干等着。
这一等就是一整个白天,不过直到胤禛回来,弘盼也没能够醒过来。
“年妹妹身子素来不好,这有我守着,你先回去歇息吧!”乌拉那拉氏关心地说道。
“福晋才辛苦呢,从昨儿晚上开始,您就没合眼吧!”年若兰轻声道。
胤禛听了两个人的话,转过身来,果然在乌拉那拉氏和年若兰的眼下看见了青乌的疲倦之色。
“你们两个都回休息,这里有太医在!”
“爷————”两人齐声道。
胤禛挥了挥手,乌拉那拉氏和年若兰相互对视一眼,年若兰当下府了下身,缓缓地退了下去。
“主子在那呆了一天,肯定饿坏了吧,厨房的彭娘子熬了盅红枣燕窝粥,您快喝些暖暖身子。”
年若兰确实是有些饿了,闻言也就从善而流了。
“让小得子去丹芷院那边守着,又什么消息立刻回来通传。”
“主子放心,奴婢晓得了。”
这个晚上,年若兰总惦记着那边,睡的也不慎踏实,迷迷糊糊地就到了三更,突然地,外面传来一阵阵的哭声,年若兰立刻惊醒了过来。
绿琴脚步匆匆地走了过来:“主子,小得子报说,二阿哥刚去了。”
年若兰微微一怔愣,虽然心里面隐约已经有了这种预感,不过当真的发生后,还是会感觉到有些难过和悲伤。
这倒并不是说她有多么喜欢弘盼。
只不过————那毕竟是个幼小的孩子啊!
年若兰到的时候,弘盼已经被收殓进了小棺材中,他这样夭亡的孩子甚至连个碑也不会立下。
李氏已经哭晕了过去。
胤禛则面无表情的站在当下,这已经是他第二次眼睁睁的失去自己的孩儿了,丧子之痛,让这个素来冷硬的男子,也是心如刀割。
这个时候,年若兰并没有主动上去说些什么温暖开解的话,她不过是寻了个地方,站在那里跟着大家一起掉起眼泪来。
一时间,屋子里面尽是女人的哭声。
胤禛紧紧地闭了下眼睛,而后,转身就走。
那一个晚上,他把自己关在了书房中,没有知道他在里面想了些什么,或是做了些什么,只不过当他第二日出来时,他依然是那个大清朝不苟言笑的四贝勒爷。
“伺候二阿哥的四个宫女,两个太监,还有一个奶娘,都被杖刑而亡了。”小得子进来禀告道。
去了一个二阿哥,却搭上了七条人名,这就是皇家,这就是贵贱。
年若兰摇了摇头,心理却明白,这件事情已经是到此为止了。
李氏痛失爱子,胤禛心中有怜悯之情,于是接下来的这一个多月,有大半时间竟都是在丹芷院中度过的。对此,绿琴和司棋两个表示很忧心,要知道前一个有这种待遇的可是她们的主子。对此,年若兰倒是看得很开,每天是汤汤水水的吃着,还常常睡到日上三竿,日子过的是非常非常滴“腐败。”
这一日,胤禛外出归来,想起自己已有些日子没到年若兰那边去了,便脚步一转,往依兰院那走去。
胤禛到的非常突然,而且还十分卑鄙的,没有事先让人同传,这就导致了此时囧囧有神的状况发生。
时间和空间似乎都在此时静止了。
哐当——一声,年若兰手里拎着的,酱的油汪汪,顿地稀烂烂地猪蹄儿掉在了桌子上,再一翻滚的,掉在了地上。
这一定是幻觉,胤禛怎么会出现在门口,重要的是怎么会在自己如此没有形象的时候出现在门口呢,对!这一切都是幻觉,来,深呼吸,闭上眼睛,再呼吸,睁眼————他还是在啊!
年若兰几乎想要泪奔而去。
自己清冷高贵,不食人间烟火的形象,难道今日就要坏在一只猪蹄上了吗?
本来还以为能够多装一些时间的,难道这么快就要暴露出一个东北老娘们彪悍的本性!这真的是非常不幸啊!
“给爷请安,爷吉祥。”年若兰柔柔弱弱的站起来,那风刮就倒的样子与刚才狂啃猪蹄的样子,实在非常的拍若两人,简直就是人格分裂。
胤禛走了进来,没有说话,只是用着非常奇妙的眼神一而再再而三的看着年若兰。
年若兰的心理素质显然不是一般的好,她抬起自己白嫩的小手,非常秀气的绾了下耳边的碎发,娇嫩如月绸般的小脸蛋上还非常适时的浮现出一层薄红,非常非常的不胜娇羞。
“爷吃晚饭了吗?“不胜娇羞的年若兰如此问道。
胤禛唔了一声,表示没有。
“那就一起吧,其实妾身也没有吃呢!”
年若兰十分自然地说道,好像刚才狂啃猪蹄的那个不是她一样。
于是,胤禛看着她的眼神就越发的奇妙了。
很快的,新的饭菜就被端了上来。
吃放时,两个人都十分的安静,年若兰手里拿着只羹匙,正在一下一下的很秀气的喝着百叶莲子汤。
他没有再提什么猪蹄,年若兰暗暗送了一口气。
吃完了饭,胤禛也没有走,直接让苏培盛把自己还没有处理好的公文拿过来,看样子今晚上要宿在这里了。对此,绿琴,司棋,书女,画屏四个大丫鬟都觉得无比的高兴,年若兰也特意泡了个香嫩滑溜的花瓣澡,二十几天没有做了,她其实也有些一些蛋蛋地想要…
第4章 砸脚
次日天明,年若兰睁开眼睛,胤禛已经不在身边了,她长长地打个哈欠,看了眼外面乌沉沉的天色,觉得胤禛这个皇子阿哥活的也是够辛苦的。
每天都是天不亮就要出门,半夜才会睡觉,而且这种辛苦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年若兰觉得当年那些高考生们怕是都没有他这么苦逼。
这年头,皇二代也不好当啊,年若兰翻了个身,非常心安理得的睡起了回笼觉。
穿越到清朝皇子的后院,有一点是比较好的,那就是妾室不用每天去主母那里立规矩请安之类的。基本上,只要你不是自己巴巴地想要往前凑,能安安心心地呆在自己的屋子里,那么没有一般的事情发生,当家的福晋也不会故意把你叫过去磋磨,当然暗地里的那些手段并不算在内,年若兰是个很有自知之明的人,对于自己的定位也是无比准确的,她就是个妾,胤禛就是再喜欢她,也绝对不会作出宠妾灭妻的事情来,所以打从一开始年若兰就没有与福晋对着干的意思,她的直接竞争对手其实是李氏,间接的对手是那些日后肯定还会层出不穷的鲜花门。
而怎样使自己这朵花,开的长盛不衰,这是年若兰这一生都要钻研下去的课题。
“东西送来了吗?”年若兰兴致勃勃地问道。
绿琴笑着说到:“主子稍等,你一会儿就能见着了。”
果然不足半刻钟,一只半人高的长方形玻璃鱼缸,便出现在了年若兰的眼中。
不仅是她,依兰院的几个大丫鬟也都好奇的围了过来,但见这透明的玻璃鱼缸布置的真是极其好看,鱼缸的底部铺着洁白细腻的碎沙,还有许多五颜六色的雨花石以及一些工艺画的赤色珊瑚,除此之外里面还有随波飘荡的大量的细边海带,当然最引人注目的依然是正四处游荡,看起来十分无忧无虑的鱼群们,都是一些指头长短的小金鱼,品种极多,光是颜色就有几十种,那些花纹,长相各异的就更不用说了。
“真是漂亮啊!”琴棋书画里最小的是画屏,小姑娘今年才十二,性格也最活泼。
“大爷真是厉害,奴婢们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鱼缸呢!”性情稳重的绿琴也忍不住连声赞叹道。
不过是个赏景的鱼缸罢了。看把她们稀奇的。
年若兰翻了个小白眼儿,让人把鱼缸放在了指定的地方,旁边还架了两盏蒙着轻纱的八角琉璃灯,晚上的时候,燃着灯光,照耀在水面上一定会更加漂亮的。
“既然你觉得它这么漂亮,那照顾这些鱼儿们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年若兰对着画屏笑着说到。、、“啊?”画屏张着嘴巴露出一脸苦涩的表情,期期艾艾地说道:“可是主子,奴婢不会养鱼啊!”
“不会去学吗?这鱼缸里的鱼,死一条就扣你半吊月钱,若是不想要变成穷光蛋的话就好好养着它们吧!”
她是只管欣赏的那种人,至于怎样去照顾这些鱼儿,年若兰可是没有什么心思去理会的。
画屏小姑娘一张小脸彻底变成了苦瓜,突然就觉得这些刚才还觉得十分美丽好玩儿的小鱼儿们,似乎也没有那样的可爱啦。
胤禛晚上来的时候同样也看见了那座十分显现的玻璃鱼缸。
五颜六色的小鱼们在透明的玻璃缸中游来游去,看上去真的很悠闲,也很漂亮。
“是哥哥送过来的玩意儿,怎么样很有趣吧!”年若兰笑眯眯地说道。
胤禛背着双手,微微颔了下首,摇头道:“亮工就是喜欢陪着你胡闹。”
玻璃在这种时候可是非常昂贵的东西,京城里除了两家琉璃厂外,可是再没有别的地方能够烧的出来。
“臣妾身子不好,很少出去走动,养一些这个,也是为了平日里解个闷罢了!”年若兰拿起一只小网勺,兴致勃勃地递给了胤禛:“四爷要不要喂食给它们吃啊?很好玩的!”
食物是那种红红的鱼线虫,看起来有点恶心的样子。
不过胤禛却是毫不在意地,此时听了年若兰的话,心里面也起了兴致,就依言把那小网接了过来,开始给鱼儿们喂起食来。只见这些小鱼儿们,每当食物落下时,就会一窝蜂似的涌上来,那些长的小的,游的不快的,往往都抢不到食物。
于是这个时候就能听见年若兰叽叽喳喳地声音:“这个还没吃到呢,爷你再喂些……哎呀,怎么游的那么慢……你看看这几条这是太贪吃了,肚子都凸出来了还要去抢……”
胤禛也不嫌她烦,脸上反而挂着轻松的表情。
“又去依兰院了?”李氏捏着手心里的帕子,脸色阴沉沉地直扣着手心。
身边伺候的大丫鬟闻言也不敢出声,低着头小心翼翼低站在旁边。
因着弘盼没了,李氏大病一场,如今人看着倒是清瘦了不少。不过李氏这个人的抗打击能力显然是非常强的,所以现在想起虽也伤心,但更多的注意力已经变成了怎样把爷多往她院子里拽,好早日再生一个儿子出来的上面了。
如今的四贝勒府里,论地位,她自不如福晋。论宠爱的多少,清丽绝伦的年氏显然开始后来居上。
李氏又没了弘盼这张王牌,心里面怎能不急。
“你去依兰院,禀告贝勒爷,就说,就说大格格思念弟弟,常常夜不能寐,如今已是病倒了,请爷过来瞧瞧……”李氏眼睛一转,便想出了这么个招儿。
她自己病了,许是胤禛不会过来,不过要说说大格格病了,以胤禛对这个女儿颇为疼爱的程度应该是能够请来的,这样一想,李氏心理立刻敞亮了起来。
“是,奴婢这就去!”
消息传到依兰院时,绿琴几个丫头气的一双眉头几乎都快要扭断了。
年若兰呵呵一笑在心底狠狠记了李氏一笔。
“既然大格格病了,那爷就过去看看吧!”为胤禛整理了一下衣领,年若兰乖乖巧巧地样子真的非常可爱。
“嗯,爷过去看看,一会儿就回来。”胤禛点点头。
年若兰对着他笑了笑。
结果这个晚上,他都没有回来。
所以说,男人的话有的时候真是当不得真的。
“那李氏绝对是故意的!”绿琴咬牙切齿,一副恨不得挠人的样子。
“这种手段,一次两次可以,四爷又不傻,李氏不可能总得计的。”
果不就是如此,接下去的十几天中,胤禛若是来到依兰院中,李氏那边必定以大格格的各种事情过来截人。
今日也不例外。
两人衣服还没有脱呢,大格格惊梦的消息就传了过来。
“大格格的身子一向都很不错,怎么这段时间总是频频生病,是不是照料的人不精心啊?”年若兰皱着眉头一副忧心忡忡地样子。
女人间争宠的事情胤禛见得多了,李氏的这点手段哪里够看,不过是这段时间看在她痛失弘盼的份上才不去计较,谁想到她却变本加厉,连仅剩下的一个孩子也要利用。
“你说的没错,李氏既然照顾不好格格,那就换人照顾,把格格送到福晋那里去,跟着福晋学学规矩,省的跟她那个娘一样,竟有歪心思。”
年若兰闻言满意一笑,软绵绵的把身子靠进了胤禛怀里。
既然你打我的脸,那也休怪我回煽过去了。
这段日子府里面没少看年若兰的笑话,都说这位年侧福晋是个软面团,由的李侧福晋搓了搓去,谁想到不过短短时日,风头就变了,年侧福晋不出手则以一出手就把大格格给“送人”了。
果然也不是个好相与的啊!!
对于大格格的到来,福晋还是挺高兴的,反正能让李氏吃瘪的事情,她心里面都是非常乐意的。当然相对来说,李氏可就氏非常不高兴了,儿子刚死,女儿又送给别人养了。
她能高兴的起来那就是天大的怪事了,李氏一着急,一上火,嘴里就起了两个大水泡,这下可是羞于见人了,整天躺在床上直哼哼,一时间倒是消停了不少。
五月的时候,太子胤礽的侧福晋,生了个小皇子。
满月的时候,福晋去道贺,还非得把她给拉上。年若兰想着就当出去散散心吧,也没拒绝。
与众位成年的分府单过的阿哥们不同,太子作为国之储君一直都住在里毓庆宫,说实话这毓庆宫得格局其实真的不大,相反还比较逼仄,但是架不住这里布置的豪华啊,便是一个区区侧福晋的屋里,装的也是金碧辉煌的。
一屋子的女人们坐在一起,就像是一群鸭子聚在一起,热闹是热闹,不过也够吵人的了。
年若兰手里捏着把泥金柄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