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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清穿,每天都很病娇的娘娘-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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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一瞬,乌雅氏的一双眉头变狠狠一跳,概因为这女子看上去忒地眼熟。雪肤花貌,神情楚楚可怜,五官仔细一看,竟然与年氏有五六分的相像。
    夏宁儿羸弱起身,慌慌张张地跪在榻角,磕头道:“奴婢给格格请安。”
    乌雅氏强行把自己震惊地表情微微收敛了些,一双目光依然在夏宁儿脸上寻搜不休,然后嘴上却笑着说道:“以后便是一个府的姐妹了,夏妹妹不喜如此多礼。”
    从年龄上来看,夏宁儿明显是乌雅氏要年长一些,但此时却被她一口一个妹妹的叫着。
    夏宁儿十分惶恐的站起了身,怯怯的看了眼一旁的苏培盛。
    “老奴给乌雅格格问安!”
    “苏公公请起。”乌雅氏一脸关怀地轻声道:“我也是刚刚得到的消息,知道夏妹妹有了身孕,心里头真是喜不自胜,便迫不及待的过来探望一番,铃儿,快把我给夏妹妹准备的贺礼拿过来。”
    “是!”身后的铃儿绷着好几个大红盒子过来。一一地放在床榻上。
    “妹妹现在可是金贵身子,别站着,快坐下吧!”乌雅氏对着夏宁儿说道。
    夏宁儿十分紧张地到了声是,从始至终,她的脑袋都是低着的,一副瑟瑟缩缩的小鸡仔样儿。通身的小家子气,忒地拿不出手,乌雅氏眼睛划过抹浓浓地鄙夷。
    苏培盛却笑了笑,只说了声,奴才该回去给爷复命了,便带着太医走了。他走后,屋子里便陷入到了一片寂静中,夏宁儿能够清楚地感觉到,面前这位乌雅格格她的目光正在一寸一寸地在自己身上割着刀。
    下意识地,夏宁儿捂住了自己的肚子。
    “夏妹妹真是好福气!”乌雅氏笑意盈盈地说道。
    夏宁儿脸色发白,整个羸弱的身子在瑟瑟发着抖。她是热河行宫的里伺候的宫女,如她们这样的人,只有每年皇上南巡稍微落脚的时候,才能见到宫里面的贵人。而且她们这样的宫人,能够派送的活计,也不过是做些洒扫的粗活。
    主子们平时惯用的肯定还是自己带过来的人。
    所以若不是有心去攀高枝儿,怎么会在爷们洗澡的时候,就那么凑巧的在屋子里头,乌雅氏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这个夏宁儿定是在其中使了手段的。
    而且这个女人也真的是敢想敢搏,要知道,若是没怀上这么个孩子,如她这样的身份,睡了也是白睡,胤禛定许是连她这个人都不会记得。
    这样一想,尽管面前的夏宁儿露出如惊恐小兽般无辜的嘴脸,乌雅氏也半分不敢掉以轻心。且不说远在行宫的这两个人女人是怎样针锋相对,暗涛汹涌的。单说,此时远在京城的年若兰这边。从午睡中醒来,用了盏牛奶茶,照常的又抚了半个小时的琴早院子里遛达两圈,正逗着小灰灰时,小得子进来报说钮祜禄氏格格来了,年若兰便道:“快请进来!”
    片刻后,只见一身低领蓝衣紫裙,裙子镜面和底边均镶黑色绣花栏干,袖口镶白底全彩绣牡丹阔边的钮祜禄氏走了进来。
    “给年侧福晋请安!”钮祜禄氏行礼道。
    “妹妹快起来。”年若兰招呼着她起身,上下看了她一眼,露出欣喜地笑模样,只道:“今儿这衣裳颜色倒总算艳了些,我早就跟你说过别总穿的那么素气,瞧瞧,今儿这样不是挺好?”
    “这身蓝紫的云锦缎儿,还是年侧福晋您赏赐给妾的呢,这不,做了身衣裳,就赶紧来到您眼前显摆了!”年若兰听了抿嘴一乐,深深觉得,这个钮祜禄氏也真是个妙人儿。
    “对了,这是妾今儿早上新蒸的一笼屉桂花蜜糖糕,年侧福晋常常,可还合您的口味?”
    年若兰听了这话,当即笑笑,用着湿帕子净了净手,执起一小块便放在了嘴巴里。钮祜禄氏见状目光微微一闪,脸上的表情却是越发真诚了三分。
    钮祜禄氏与耿氏,两人到上门的频率,基本上为一周两次左右,或是一起来,或是自己独自一人来,每次都带着些小东西过来,或是吃的或是囊啊帕啊的零碎东西,每次也只在这里呆上个四十分钟左右,既能与年若兰说说话,也不会让人觉得久坐厌烦,总之这度量把握的确实不错。
    今日也是如此,两人笑盈盈地说了会儿话,钮祜禄氏又略坐了坐,便起身告辞了。她离开了后,绿琴的脸色便有了些不好,嗔怪道:“奴婢虽然知道钮祜禄氏格格没有坏心,可就怕万一的,您也不该直接就把蜜糖糕给吃下去啊!”
    “没事儿!”年若兰挥了挥手,露出个我心里头有数的表情。绿琴叹息一声,便也撂开这个话题。主仆两个正说着话呢时,小得子从外面颠颠儿地跑了进来,一脸蔫坏的表情。
    年若兰依在枕头上,挑着眉眼看着他。
    一般得公公露出这个表情时,便代表了有八卦可以知道了。
    小得子果然不负主子所望,当即便笑呵呵地跪在地上道:“主子,奴才刚刚打探出了一消息,是关于丹芷院那边的……”
    “吊什么胃口呢,快说!”
    “嗻!”小得子竹筒倒豆子似的把探听出的消息完完全全的倒了出来,最后总结道:“李家大爷已经被压进天牢里面去了,被打死的那家不依不饶,非要往大了闹不可……”
    这又是一个由女人而引发的【事故】。
    李家大爷素来贪花好色,那日醉酒后,偶然就在街上相中了一个小娘子,精虫上脑之下当街去调戏一番,谁想这时,那小娘子的丈夫回转了,见了自家娘子如此被欺负哪里肯干,两相便就对上,大打出手。
    那小娘子的丈夫不是个寒门秀才,论身手哪有常年混在烟花柳巷的流氓厉害。
    一番痛殴之下,身伤心伤,怒火交加一个晚上都没过,就撒手人寰了。
    “这还不算完呢”小得子接着说道:“……”
    
    第51章 比不得
    
    小得子脸上的幸灾乐祸不要太明显。
    “那家人把李侧福晋的兄长告上了官府,而且就在衙门老爷开审的时候,那个被当街调戏的小妇人,为了以死明志,替夫伸冤,居然,居然一头撞死在了大堂上。”小得子说到这里时不由啧啧了两下。
    “啊!”不单是一旁的绿琴发出声惊呼,便是年若兰的目光都瞬间冷下了几度。
    “李家现在已经求到府邸里来了,这事儿闹得这样大,大概也是走投无路了。”
    “这李侧福晋的兄长也太凶狠了,不但当街调戏妇人,居然还使人致死,这、也太没有王法了!”绿琴眉头紧皱,叹息般的摇了摇头。
    “王法?”年若兰冷笑一声:“你就是再过二百年,那王法面前还做不到人人平等呢,就别说现在了。”
    绿琴感叹两声也就完了,她关心的显然是另一个方面。
    “李家大爷犯了事,李侧福晋这下可是要着急上火了!”死的人虽是个寒门小户,但毕竟身上也有这秀才的功名,而且还有女子当堂触柱身亡什么的,这事怕是早就在外面开始传得沸沸扬扬的了吧!李氏想兜那肯定是兜不住的。而且胤禛,也定然难逃个包庇纵恶之罪。
    想到此处,年若兰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恶人纵然要有恶报,但最怕的是这件事后面再有什么人指使。
    热河行宫,胤禛狠狠甩开手上的秘折,脸上露出阴狠的表情。苏培盛跪在当下,连呼吸都轻不可闻。半晌之后,胤禛狠狠吐出一口气,铺开桌面上的信纸,刷刷地开始书写起来,共是两封信,一封写给了留在京城的邬思道,一封则是些给了十三阿哥胤祥。
    “八百里加急,送到京城。”胤禛冷然道。
    苏培盛嗻了一声,手脚麻利的接过了信件。这还不算,胤禛皱着眉头考虑了许久,而后又突然道:“为爷更衣!”
    “四爷,现在都二更的天了!”苏培盛提醒道。
    胤禛微愣,也没说什么,只挥了挥手。
    这一夜,他书房中的灯火亮了整整一宿。
    谁也没有想到,胤禛在第二天的时候就自动自觉,无比坦白的把这件事跟康熙帝说了个通透,其言语之诚恳,表情之内疚,以及被莫名其妙连累的的郁闷演绎地是淋漓尽致。
    康熙帝闻言也只是洒然一笑,并无怪罪胤禛之意,反而好生劝说了几句。
    胤禛感恩扣头,当即表示要严肃处理此事,绝对秉公执法,还受害者一家一个公道。
    于是,这件事情就以闪电般的速度得出了结果,李家大爷被判杖行五十,流放两千里。
    “老四倒是决断!”八阿哥露出一脸钦佩地表情,轻声叹道。
    郭络罗氏看了自家丈夫一眼,抿了抿嘴唇,到底没有说话。
    撵着纸边的一角放在灯火上燃烧,八阿哥微微一笑,颇有些神秘的意味。
    时间如流水,不知不觉的又是一个多月过去,圣驾准备回京了。这一日,四贝勒府门口乌压压的站了一堆人,绿琴小心翼翼地扶着年若兰,一双眼睛却如容老鹰般紧紧地盯着四周。
    乌拉那拉氏站在最头前,年若兰站在她身后半步的位置,李氏则是一身素衣领着大格格还有三阿哥站在一起,她形貌憔悴,眉宇间流露出浓浓的不安,一只攥着三阿哥的手掌也握的死紧死紧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后,一行马车来到了府邸门前,乌拉那拉氏微微一笑,当即迎了上去。年若兰抬起头去看,再下一秒,果然看见了俯身下车的胤禛。
    跟走的时候没什么两样,只是微微有些黑了。胤禛刚一下车,后面的青蓬双顶的马车上紧跟着就下来了两位女子,头一个正是乌雅氏无疑,就见乌雅氏下来后,居然伸出手对着后一个女子道:“夏妹妹,你慢着些!”
    众人都不傻,这种异样的情景哪里能瞒住她们的眼睛,是以一个个的都把目光放在了这个不知道打哪里冒出来的【夏妹妹】身上。
    但见此女十六七岁上下,一身银白色团纹旗装,梳着二把头,头上插了只素色的小白花簪子,她缩着肩膀,低着头,一双手却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肚子。
    “这位是?”乌拉那拉氏收回目光轻声问道。
    胤禛淡淡地嗯了一声,只说了句:“在热河行宫收的侍妾,已经有了身孕。”
    此话一落,众人的目光纷纷一凝。
    乌拉那拉氏却下意识的看了眼旁边的年氏。
    年若兰半个身子靠在绿琴身上,嘴角含笑,一双眼睛脉脉地在胤禛身上流转不休,一脸情深思念的样子。不知道为何,乌拉那拉氏却觉得心里面很不是滋味,她觉得要不就是这个年氏太会演了,要不然就是————乌拉那拉氏暗暗摇摇头,心想,年氏心里面怎么会没有爷呢?
    正想着时呢,就见胤禛突然对着年若兰那边走了过去,站在她身边好生打量了一番。月牙儿白的绣着兰花的旗装,袖边是镶白缎阔栏干的段子,衣襟前挂着一串稀有的珍珠玉石串,没穿花盆底而是一双湖水色的绣鞋,人看着胖了些,脸上都有些婴儿肥了,肉嘟嘟的让人手心直痒痒。
    胤禛看着年若兰,年若兰也看着胤禛。
    两人同时一笑。
    似是说不出的莞尔默契。
    一行人簇拥胤禛进了屋里,众人落座,这个时候夏宁儿方才上前行礼,也是直到此时大家才算真正看清了此女的长相,与乌雅氏一样,几乎所有人在看过夏宁儿后,都有一种,这人跟年侧福晋长得很像啊的想法。
    “你真的是姓夏吗?这么一看,简直神似极了年侧福晋,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亲生姐妹呢!”说话的是武氏,只见她用帕子捂着自个的嘴巴,眼睛睁得老大,一副无比惊讶的样子。
    “我第一次看见夏妹妹的时候也是这样想的呢!”乌雅氏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说道:“你们仔细看看夏妹妹的五官,那脸型,那鼻子,那嘴巴,简直与年侧福晋是一模一样啊!”
    夏宁儿坐在那里,听了此话立即站起身,似是被吓到了一样露出战战兢兢不知如何是好的表情。
    年若兰微微一笑,十分和蔼地说道:“夏妹妹不必紧张,茫茫人海中两个相像的人碰在一起也是种缘分呢!”
    夏宁儿越发的无措,越发的羸弱可怜起来。
    “好了!”胤禛皱了皱眉头,眼中似是划过抹不耐,只道:“不过是一两分想象罢了,夏氏卑贱之躯如何能与兰儿相较,这种话以后不要再说了!”
    夏宁儿脸色骤然一白,整个人更是摇摇欲坠似是随时都要昏倒的样子。年若兰则是慢悠悠地扫了众人一眼,嘴角边上划过抹浅微之弧。
    “爷累了,你们都散了吧!”胤禛起身道。
    “爷……”就在这时,李氏噗通声跪了下去,磕头道:“婢妾,婢妾有罪。”
    胤禛皱着眉头定定的看了她少许,对着周围挥了挥手。
    众人一俯身,皆尽退下。
    坐着软轿回了依兰院,刚一进门,小得子便脚步匆匆的跟了进来,关于夏宁儿的事情已是打探出了个八九不离十。
    “是行宫里负责洒扫的宫女,父母早亡没有兄弟姐妹,性格胆小,以前经常被别人欺负。是在爷的一次醉酒下成的事儿,如今已是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乌雅格格也真是个废物!”绿琴向来很有口德,然而此时也忍不住爆出了粗口。
    被爷们拉上榻就拉上了,事后也就是一碗避子汤的事儿,偏乌雅氏没能耐看不住人,楞是等人家暗结珠胎了才醒过味来,也难绿琴说她是废物。
    小得子躬着身子接着说道:“主子,福晋已经把那夏氏安排进了自个的院子里,还拨出了两个婆子,四个丫头过去伺候她!”
    年若兰唔嗯了一声,而后突然说道:“今儿晚上咱吃的清淡些,让小厨房置桌素斋上来。”
    绿琴张了张嘴,看着主子与平常并无二样的脸色,她自己心里面却是一纠一纠的难受的不的了。
    主子跟爷感情那么好【她自以为】,可是依然要看着爷一个一个的往府里面纳女人,主子的心一定像是刀割般难受吧!想到此处,绿琴觉得自己眼眶一阵阵发热,显些没掉出眼泪儿来。
    胤禛处,李氏泪流满面的跪在地上,而且她不仅自己跪着还拉了大格格和三阿哥一起跪着。
    “都是妾的兄长不争气……妾万死……求爷宽恕”。
    李氏倒是聪明的没有请求胤禛再去“救救她哥”而是泪流满面的十分愧悔的道着歉。
    “求,求阿妈绕过额娘吧!”十三岁的大格格已经是个大姑娘了,此时被母亲强拉过来跪请求,一张白嫩的面皮上早就臊了个透,眼圈里都荡着泪花了。
    弘均更是蹬蹬地跑到胤禛身边,搂着他的大腿,仰起胖乎乎的脸蛋子,对着胤禛道:“阿玛额娘知道自己错了,您就原谅吧,犯错的是额娘的舅舅,又不是额娘,阿妈你不能迁怒啊!”
    胤禛的目光在弘均还有大格格的脸上转悠了一圈儿,最后落在了一身素衣,形容憔悴,涕泪横流的李氏身上。
    一双眉头微微一皱。
    厌烦之心顿起。
    
    第52章 貂皮
    
    晚膳前,胤禛准时准点的出现在了依兰院的大门口。
    一进来,就看见年若兰正依在门边上一个劲儿的对他笑。
    两个多月没见,胤禛心里面也怪想她的,是以此时面上难免的就带出了两分欢喜。
    “站在这做什么,平日里也没见你这么多讲究!”
    年若兰抿着嘴巴,笑着嗔道:“这不是有日子没见,稀罕您了呗!”胤禛的目光在年若兰脸上一扫,而后落在她高耸地肚皮上,目光中划过抹暖意。
    两人说笑的进了屋里,胤禛坐在沙发上,年若兰非要坐在他腿上,本来就是双身子的人,特别的沉,胤禛觉得自己办个身子几乎都快陷入沙发中了。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年若兰小猫小狗似的一个劲儿的蹭着。
    “想我没?”年若兰贼嘻嘻地问道。
    胤禛唬着脸,没吱声。
    年若兰见他沉默,似是不满了,张开自己的小嘴巴甜腻腻的就在人家四贝勒的下巴上狠叼了一口,霎时就出现了个钟表圆印儿,上下特别的整齐。
    “别胡闹!”胤禛拍了下她的屁股,狠瞪了她一眼。
    年若兰撇撇嘴,突然抬起手摸着自个的肚子,唉声叹气地说道:“儿子啊,你阿妈看来是不想咱们娘两了,他心里没有咱们啊,娘和你还是走吧,省的留在这受气!”
    说吧,就要起身,胤禛下意识的手腕用力,年若兰屁股还没离开人家大腿儿,就被狠压了回去。
    “行了,别闹!”胤禛脸上露出无奈的表情。
    这满府的女人就没一个如她这样的放肆,可偏偏,胤禛又狠不下心真的斥责于她。
    年若兰见好就收,嘻嘻一笑,这回不是咬他下巴了,而是直接叼上他薄薄的两唇。粉嫩的小舌头如容最狡猾的细蛇,虽然柔软却充满了一种凶狠的攻击性,缠、吮、挑、钩、一条小舌竟是能舞出十八般武艺,或是狠狠勾拽,或是抵死缠绵,中间竟是连口气都不让被吻住的人喘。
    真乃激情与技术相伴,攻击与柔情并存。
    没有尝试过正宗法式深吻的人,永远都不会懂得什么叫做天堂般的舒服。胤禛无疑是十分幸运的,但也是十分不幸的,他舒服是舒服了,刺激是刺激了,可惜大腿上坐着的这个却是看得碰不得的。
    感受着臀部底下那膈人的硬物,年若兰抿着殷红的唇角微微一笑,缓缓起身对着胸膛急速起伏的胤禛道:“兰儿饿了,爷,咱们用膳去吧!”
    胤禛默不出声,只一双眼眼睛像是狼一般,狠狠地盯着年若兰。

    晚饭吃的是素斋,这对于连续两个月经常吃烤肉、奶茶,青囊之类的胤禛而言,无疑是十分符合胃口的。
    “爷尝尝这个水晶四季饺儿。”年若兰邀功似的笑道:“这道菜可是妾身发明出来的啊!”
    晶亮到透明的薄皮,开着口成碗状,中间捏住正好分成四份,每一份里面都是一种馅料,青菜的翠绿,胡萝卜的鲜红,鸡蛋的鲜黄,香菇的肉头,再蘸上特质的芥末味调料,吃到嘴巴里别提有多鲜美了。
    胤禛闻言,当即很给面子的用了一个,味道确实不错。不过鉴于年若兰刚才故意勾引他起火却不负责灭火的恶劣行径,胤禛丝毫没有表扬她的意思,反而道:“你有琢磨这些的功夫,不容多抄两本佛经,也能养养自个的性情!”
    年若兰不理他,笑嘻嘻的自己也夹了个水晶四季饺放到嘴巴里,一副我完全没听见你再说啥的样子。
    两人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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