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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清穿,每天都很病娇的娘娘-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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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主仆两个说话的空档,地毯上的弘福叽里咕噜的爬了过来,他伸出自己的一双短肥小手扒住年若兰旗装的下摆,一使劲儿,竟然慢吞吞的站了起来。
    “你要做什么?”年若兰低下头逗弄着他。
    弘福小脸胖嘟嘟地,一双圆溜溜地眼睛,看着额娘,歪了歪自己的小脑袋,忽然就叫了一声:“凉——”
    年若兰一愣,那边的司棋已经充满惊喜的叫道:“主子,主子,小阿哥叫您娘了,您听见了吗?”
    “听见了,听见了。”年若兰心里的那些个郁闷愁惘顷刻间全都消散不见了,满心满眼里只有这个胖墩墩的小人儿:“弘福再叫一遍。”
    “凉————”小盆友的发音显然不够准确,但这却并不耽搁它人的理解,年若兰果然欣喜若狂,弯下腰把小弘福抱在怀里,吧唧吧唧连着好几口的亲在了他的大脑门上。
    “真是额娘的好二宝!”年若兰瞬间母爱爆蹦,乐的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
    看看额娘,再看看额娘怀里的双胎哥哥,本来安安静静坐在地毯上的秀秀有点心酸了,不过她比着自个的哥哥发育的晚了些,即使心里非常着急,但的确是还不能发出准确的叫人声,不禁急的吧嗒吧嗒的掉起了眼泪。
    年若兰脑袋微微一转,就知道小闺女在闹什么别扭呢,不禁笑了笑,把人同样抱在了怀里:“秀秀不着急啊,不哭,不哭!”
    闻着额娘身上的馨香气息,秀格格终于觉得没有那么伤心了。
    “这两孩子,真是鬼精鬼灵的。”年若兰摇了摇头,脸上却露出欣喜疼爱的表情。
    太子二度被废后,康熙皇帝着实消沉了许多日子,然而,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就在这个时候宁寿宫的太后娘娘也传来了病体有漾的消息。
    孝惠章太后今年已是七十三岁高龄,平时看着还算康健,然而毕竟已是高龄之寿,一丁点的头疼脑热都可能发展成重病。康熙皇帝素来极孝,虽因废太子事心力交瘁,头眩足肿不能行,却仍帕裹足至宁寿宫亲奉汤药。
    上行下效,一时之间,无论是宫里的大小嫔妃还是各位阿哥爷们,每一个都想尽办法表达自己的孝顺之心,有抄经祈福的,有亲自前往宁寿宫端茶送药的,总而言之,在这一刻,似乎每一个人都变成了至孝之人。
    
    第134章 哀
    
    太后病逝汹汹至二月末时,人便已经到了药石枉效的地步,终在一个午后与世长辞。年若兰接到消息后还来不及感叹,便以最快速度为三个孩子换上了孝服,自个也摘了头上首饰,换上了素裳。
    待赶到正院时,便见胤禛与乌兰那拉氏正坐在上首之处。
    “爷、福晋。”年若兰行礼道。
    胤禛与年若兰也许多时日未曾看见,此时乍然见了,心里不禁同时一动,特别是胤禛一双眼睛更是深深地看在了她的身上。
    “嗯,起来吧!”胤禛低沉的声音在室内响了起来:“太后薨世,爷要带着府里的阿哥们进宫服丧,你跟好福晋,弘福和秀秀还小,多给她们穿几层棉裳别冻坏了。”
    “爷放心,妾身晓得的。”
    听见他关心几个孩子,年若兰点了点头,冲着他抿了抿嘴巴。没一会儿,李氏,耿氏,也过来了,这一次,钮祜禄氏所生的六阿哥弘历来了,不过是由福晋代为照顾。
    闲话不提,雍亲王府的众人快速地上了马车,一路往皇宫而去。几十分钟后,年若兰等人便出现在了宁寿宫外,此时此刻,这里已经被布满了白幡,无论哪个人都是一身白衣,脸上带着哀痛的表情。
    有老嬷嬷端着托盘过来,俯了下身子,对着你胤禛道:“请王爷和小阿哥们割鞭。”胤禛点了点头,当下便自个拿起了那托盘上的银制小刀在发尾处手起刀落的便割下了一截头发,弘时、弘煦、甚至是弘福弘历弘煦等几个小的也不例外。
    割完辫子后,胤禛便带着孩子们进到正殿守灵去了,年若兰等人却是没有那个资格进去,只能在殿外哭灵。自动自发的寻了个避风儿的地,年若兰便带着弘福和秀秀跪了下去,当然,两个孩子是在两个奶娘的怀抱里。
    早春时节,天气还是十分寒冷的,特别是今日还刮着不小的冷风,年若兰跪在那里没一会儿就觉得脸上又燥又干疼的厉害。
    不知道过了多久后,哭灵仪式终于开始了。
    说起来却是令人滑稽,跪在这里的人有很多许是连太后的面也没有见过,然而,在顶上太监的一句长长的:“哀————”声之下,霎时,震天动地的痛苦声便响了起来,其中还夹杂了许多诸如:“太后啊,您老人家怎么就这样去了啊!”之类的的恸呼声。
    年若兰虽与太后也不甚熟悉,但此时此刻,便是装也要装出个样子来,早就包好了碎洋葱的手帕往着眼睛处轻轻一抹,辛辣刺激的感觉涌上眼眶,泪水自然而然的便流了下来。
    哭灵的声音持续了好久,期间还时不时的有太监们来回巡视,年若兰十分心疼的看了眼弘福和秀秀,两个孩子也哭嚎的厉害,想来也是遭遇了洋葱的洗礼。
    就这样一直哭一直哭的,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声巨大的钟鸣声响起,众人哭嚎的声音微微一顿,然后在下一秒更加震天起来。年若兰心知这是最后一波了,遂狠了狠心,往着眼睛处狠狠的又抹了一把,总算又挤出了许多泪水。
    在寿宁宫外的石板上众人是从白跪到黑,待哭灵结束时,几乎每一个人的膝盖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伤害。年若兰也同样如此,尽管膝盖上已经帮了厚实的棉布,但很显然,也是作用有限。
    “请各府的福晋、侧福晋、格格们进殿叩灵!”年若兰一行人便跟在乌拉那拉氏身后,低眉顺眼的往里头走去,一架巨大的金丝楠木棺材停在屋子的正中间,披麻戴孝的康熙皇帝此时正跪在棺材之前,在他的身边还有一道幼小的身影,年若兰打眼一看,心里霎时一个激灵,即使不用看脸,年若兰也知道那人必是弘煦无疑。
    “跪!”太监的声音在灵堂中显得格外尖细,年若兰收敛好心中的震惊,一众人等跪了下去,三跪九叩之后,众人起身。年若兰的目光想着棺木两旁看去,几乎是一眼,便看见了正往火盆子里面填纸的胤禛。年若兰悄悄地递过去一个疑惑的眼神,胤禛微微点了下头,示意其稍安勿躁。
    此时此景,也不是问话的时候,是以年若兰便只有压下心中的担忧,最后再看了眼弘煦后,这才随着众人出了奠堂。
    “刚才跪在万岁爷身边的,是四嫂府上的小阿哥吧?”刚一步了出来,迎面的便有人过来问话。
    “是五弟妹啊!”乌拉那拉氏看了眼来人,脸色露出平淡地微笑,口中说道:“的确是我们府上的四阿哥,名为弘煦。”
    “哦,就是曾经得了万岁爷玉佩的那个小阿哥吧!”五福晋露出个原来如此的表情,而后冲着乌兰那拉氏微微一笑,大有深意地说道:“四哥、四嫂真是好福气啊,满殿跪着的小阿哥里,万岁爷唯独挑了弘煦阿哥陪在身边,真是恩宠深厚啊!”
    “大约是弘煦合了万岁爷的眼缘吧!”乌拉那拉氏虽是这样说着,但一双眼睛却看向了站在旁边的年若兰,显然也很是疑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年若兰全程低垂着头颅对于探视过来的各种视线一律视而不见。
    待众人吊唁完毕回到王府中时早就已经是【亥时】左右了,丫头们早就放好了浸了柚子叶儿的洗澡水,年若兰和着两个孩子一起进去洗了,母子三个泡了好长时间,总算觉得身上的那股寒气消散下去了许多。
    “主子喝碗红茶姜汤吧!”司棋端上来盏碗茶,年若兰嗯了一声,喝了姜汤后又匆匆吃了些热乎的食物,便迫不及待的钻进了绣被中。
    一夜无话,自不用多述。至次日天明,年若兰起身方才知道昨儿一夜胤禛与弘煦并没有回府,倒是三阿哥弘时被苏培盛送了回来,而此时此刻的丹芷院中,李氏就此问题在询问着儿子。
    “四阿哥怎么会跪在万岁爷的身边?”李氏站起身显得很是心浮气躁。三阿哥弘时看了母亲一眼,而后低下头,用着满不在乎的语气开口说道:“昨儿在宁寿宫守灵时,皇法码跪在太后的管木前因伤心过度已经是一日一夜滴水未进,阿玛还有众位伯伯叔叔们轮番上前去劝,皇法码一概不理,就在这个时候弘煦却走到皇法码身边说——”
    李氏听了眼睛一亮,急道:“四阿哥说了什么。”
    “弘煦递给了皇法码一块手帕,说什么,皇法码你哭出来吧,哭出来就不伤心了。皇法码愣了一下,然后就把弘煦叫到身边跪着了。”
    “就这样?”
    弘时点点头,十分肯定地说道:“就这样!”
    李氏听了这话不禁来回在地上走了好几圈,又是埋怨又是兴奋地说道:“唉!看看你四弟多机灵,你怎地就不知道上前宽慰宽慰你皇法码?平白让别人得了这个彩头。”
    弘时心想,奠堂里那样多的人,我害怕紧张都来不及哪里敢上前去跟皇法码说话。
    李氏埋怨了一通儿子,便叫弘时下去了。
    “你说,弘煦入了万岁爷的眼,是不是意味着……”李氏兴奋而又难耐地对着身旁的丫头红绫说道:“是不是意味着,那张遗诏上写的是咱们王爷的名字?”
    原来康熙皇帝有感于皇太后的重病和两立太子所引起的朝廷震荡,于数日前,便将众皇子,王公大臣,文武百官等召到了乾清宫东暖阁公开立下了遗诏,只是没有公布遗诏上的传位人选,如此,众人从此之后再不提立太子一事,可又对遗诏内容有百般猜测。
    今日,见康熙皇帝在众孙儿之中,唯独亲昵与弘煦,心里难免便会起疑,是否因为那遗诏上写的是雍王之名,所以万岁爷才会单单偏爱这个侧福晋所生的庶子。
    李氏自然深厌与年若兰母子,但这却并不耽搁她想要胤禛更近一步的深切希望。
    想想看,倘若王爷成了皇帝,那么身为侧福晋的她,入了宫后最低也得是个妃位而她的弘时又是王爷的长子,许就是再下一任的大清皇帝呢!
    这般一连串的联想下来,李氏怎能不觉得心潮澎湃?
    太后于宁寿宫停灵七日后终被下葬,康熙皇帝则因哀思过度一连罢朝月余,最后连紫禁城也没呆,直接去了畅春园休养,本来定于今年初春的选秀则被临时取消,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儿家因此大失所望。当然,对于年若兰等人来说,这却是一个无比美妙的消息了。这意味着府里想要再进女人还的等到三年之后。
    这一日,午后初晴,雍亲王府却来了客人,却是福晋乌兰那拉氏的额娘。早早的,便有小太监在门口守着,见马车来了,忙开了角门,恭恭敬敬地把人给迎了进来。
    “给老夫人请安,福晋听闻老夫人今日要来着实欣喜,已是在正屋内预备了茶点,静等老夫人驾临。”
    “福晋客气了!”乌拉那拉氏的娘亲也是出身满族大姓,她膝下有两子一女,福晋乌兰那拉氏就是她的幼女。
    
    第135章 起意
    
    “额娘……”
    “桐英!”乌拉那拉氏母女两个见了,各自欢喜无限。便是平日里总端着福菩萨面容的乌拉那拉氏此时也激动的眼角泛泪,显然是真情流露了。
    “额娘身子可还好?女儿不孝,不能时时侍奉您老左右。”
    “好好好,我都好!身体好,你哥哥嫂嫂倒也是极孝顺的,日子过的还算顺心,只是总担忧你!”
    乌拉那拉氏感受着母亲的一片慈沸之情,心中越加温暖,情不自禁的抹了抹眼中的湿意道:“都是女儿不好,总让母亲为我操心。”
    母女两个絮絮叨叨了一会儿话,勉强按奈住心中的激动相携地坐了下来。乌拉那拉氏的娘亲细细打量了下女儿的容貌,心里微微一梗,女儿看上去真的老了很多,甚至连鬓角间都已生出华发,而这还不算,女儿身上流露出的气质却是最打紧的,那是一种暮气沉沉的,好像生活都没有了奔头死气。
    看完乌拉那拉氏,再看看这屋子内的情景,虽称不上寒酸,但也真的非常非常素气,有冷冰冰的感觉。
    “你身边陪嫁过来的那几个丫头呢?”乌拉那拉家的老夫人巡视了一圈后,立即直截了当地问道:“这一路上怎地一个脸熟的都没有看到!”
    乌兰那拉氏闻言神情一黯,脸上露出支支吾吾地样子。
    “额娘能来一趟不容易,你在我面前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快快道出来,额娘也好帮你拿个主意!”
    乌拉那拉氏自从被胤禛一竿子撸到底后,心里早就积满了许多的委屈不满与恐惧,此时听见额娘这样一说,当下就破了心理防线,流着眼泪,把自个是怎么害弘煦,怎么被发现,又怎么被胤禛夺了所有权利的事情给说了一遍。
    “竟是这样。”乌拉那拉家的老夫人露出一脸吃惊的表情,再看看对面默默流泪的女儿,心里无声的叹了口气。
    “额娘,你、你说、爷会不会因为这个就记恨我一辈子,会不会,会不会不要我这个福晋了?”
    “胡说什么,你是万岁爷亲自下旨与四爷拜了天地祖宗的嫡妻,咱大清朝可没有爷们废了福晋的先例!”乌拉那拉家的老夫人先是安慰了下女儿,而后才皱着眉头说道:“你啊!做事还是不够谨慎,不仅没有除掉对手,反而让自己沾了一身腥!实在是太蠢了些!”
    后宅里的这些弯弯绕绕爷们不是不懂,只大多数不惜的管罢了,可是这事却不能牵连在子嗣上,特别是皇家的孩子,但凡被人抓住亲手害孩子的证据,那基本上在爷们那里就算完了。毕竟,有谁会喜欢一个心狠手辣,不停地想着怎么去害自个孩子的女人呢?
    “我那时的确是太着急了些,难免不周全。”乌兰那拉氏摸了摸眼泪,她倒不是后悔出手害过年若兰母子,只是后悔没害成罢了。
    “幸好你还有个福晋的身份。”老夫人皱着眉头说道:“不管怎么说,你和四爷也是结发夫妻,且又为他孕育过子嗣,不看功劳看苦劳,日后你多多做小服低些,日子长了,事情也就过去了!”
    “唉!若是我的弘晖还活着,女儿哪里、哪里会苦成这样!”提起那个早逝的孩子,乌拉那拉氏依然是心如刀割,只见她一声一声地哀泣道:“爷现在的心里只有年氏那个贱人生的那几个孩子,已是把女儿和他的弘晖,忘记的干干净净了!”
    以前每逢弘晖的祭日胤禛都会来正院这边略坐坐,乌拉那拉氏知道,他虽嘴上不说但心里面却是念着弘晖的。可是近些年来,特别是四阿哥弘煦出生后,胤禛的主意力还有那一腔父爱却是完完全全地倾到在了那头。
    而她的弘晖,则像是老旧的灰尘,开始被遗忘在角落之中,这是乌拉那拉氏无论如何都不能容忍的,也是她那样想要除掉年氏母子几个的最大原因。
    “我知你伤心怀念,然而,逝者已矣,你眼下要做的还是得往前看啊!”老夫人见女儿伤心,不想重揭伤疤,忙不迭地开始转移起了话题,只听其轻声道:“你看当今皇上与孝惠章太后关系如何啊?”
    乌拉那拉氏听见母亲的问话,心中猛然一动,片刻后方才垂眸说道:“万岁爷自然是孝顺至极,太后去世时,万岁爷的伤心哀悼全都是真真切切做不得假的!”
    “正是如此!”老夫人猛点其头,拉着女儿地手心道:“万岁爷与孝惠章太后也不是亲生母子,可你看看,这几十年下来,万岁爷与太后娘娘的感情是多么和睦,从礼法上来说,他们一个是嫡母一个是庶子,可最后不也是如一家骨肉般相处?”
    “母亲的意思是……”
    “傻孩子,母亲就是这个意思!”老夫人十分干脆地应承道:“你别怪母亲说话不好听,你年岁大了,这么些年了也没再怀上,怕是上天不予了,不过没孩子却也不打紧,这满京城里多的是没有孩子的主母,你在底下领养一个便是,放到身边慢慢地养着,教导着,十几年后他还不是跟你最亲?”
    乌拉那拉氏闻言脸上露出几许犹豫之状,半晌后,方才叹息道:“额娘的意思,其实我也早就想过,可是不瞒您说,王爷,王爷他似乎十分忌讳此事,并没有让我再养育一个孩子的念头。”
    否则当初的弘历就不会送到宋格格那,而是直接放到自个这来了。
    乌拉那拉家的老夫人一听这话,脸上露出几许冷笑,对着女儿道:“呵,四爷这是在为那边的几个铺路呢,你是嫡母,养育出来的孩子定然比其它的高贵,四爷顾忌的怕就是这个呢!”
    乌兰那拉氏何尝不明白这里面的弯绕?
    “不过为了你自个的后半生,便是四爷不喜欢,你也的筹谋出个孩子来!”老夫人眼光咄咄地逼视着女儿:“你养的孩子,日后就会成为你手中的刀剑盾牌,既能替你在后院冲杀也能给你多加一层保护圈,所以你必须得有一个才行!”
    乌拉那拉氏抬起了自己的头颅,缓缓说道:“府里面六阿哥和七阿哥倒是出生没多久,只是六阿哥耳朵有残,七阿哥倒是康健!”她倒没有把主意打到年若兰或是李氏身上,因为乌拉那拉氏自个也知道,只要她两个还活着,这事就绝不可能。
    “那就七阿哥!”老夫人凑在女儿的耳根前小声道:“这事先别急,你好好筹谋,五六年之内都没有关系,记住!下手要稳妥,要一击必中!”
    乌兰那拉氏的目光微微一闪,良久后,终是点了点自个的脑袋。母女两个转着话题足足说了一日,终是在黄昏到来的时候依依不舍的离别了。
    “七阿哥……弘昼……”乌拉那拉氏想着那个白白小小团子一样的幼儿,心里面情不自禁的微微火热了起来。

    依兰院中,年若兰正盘着腿一边嗑瓜子一边看着弘煦在练字,所幸弘煦也不嫌她烦,精神十分专注。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下一秒,两道身影便走了进来。弘煦放下纸笔,先是抿着嘴巴笑了笑,而后便十分大声地叫了声:“阿玛!舅舅!”
    来人却是胤禛与年羹尧无疑。
    “你们两个怎地一起回来了?”年若兰看见两人果然十分高兴,连着便下了床榻:“给爷请安,爷万福!”当然,也没忘了行礼。
    胤禛看上去可是憔悴了不少,大约是被太后的葬礼给折腾的。年羹尧却是没什么变化,见了年若兰故意挤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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