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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绝世小师叔-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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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来,贺庭歌不禁莞尔,那天早上,海堂揉着腰进来时,傅清城已经走了,他问怎么了,海堂抱怨说是被徐子阳踢得,说没想到一个书呆子踢这么狠。后来问徐子阳,徐子阳愤愤道是海堂睡觉不规矩,老是跟八爪鱼似的抱人,谁受的了!贺庭歌只好给海堂伸冤,其实海堂就着一个毛病,晚上要抱个东西睡,其实给他塞个枕头就好了,徐子阳便不计较了。

    说来也是,挞拔祯这两年哪都没去,就在这一带扎营,偶尔搞个小战役,逼的海堂出去打上一场,才收手安分一些日子。

    “呐!”旁边伸来一只手,一看就是海堂,手里拎着酒坛子,贺庭歌接过来,喝了一口,海堂还是一身红衣,被寒风吹得呼呼作响:“看什么呢?”声音没有当时变声期的稚嫩,开始变得低沉,但是却依然清晰明朗。

    贺庭歌翻过身靠在城墙上,看着月亮:“没什么,就是觉得时间过的真快。”临月关的月亮特别大,也特别亮,大概就是名字的由来吧。

    “是啊,都两年没回去京都了,老娘大概念叨死我了,也不知道老头子是不是又在骂我,说我这个小兔崽子,野的找不着家了。”说着笑了一声,却又想起什么似的突然站直,把贺庭歌拉起来,站到跟前,拿手比了比,差不多高,贺庭歌高一点点:“怎么还是差一点。”


生日快乐

    贺庭歌哭笑不得,自从那次和徐子阳比身高之后,他就魔怔了,时不时的和身边人比一比。其实现在都一米八几的大个子了,可他还是忧心忡忡。

    “你说子阳他会不会有你高?”海堂嘟囔道。

    贺庭歌道:“去比一比么。”

    “哎。。。。。。”海堂喝了一口酒,叹气:“我上哪找他去,自从跟着大黑叔走了之后,就跟消失了似的。”

    是啊,就跟消失了一样,贺庭歌想起那天早上,傅清城走的时候,他其实知道,但就是没有睁眼,直到听不到脚步声了,才睁开眼睛。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音讯了。

    “今天多少号了?”贺庭歌突然问海堂。

    海堂迟疑了一下,道:“好像是四月十一,我也记不太清,问这个干嘛?”

    “四月十一?”贺庭歌默念一边,心里一思索,那年在梨园,傅清城好像说,这天是他生日,后来他还问过他过生日的事,他记得傅清城当时笑的很自然:“人活在世上活过只留两个痕迹,一个生日,一个祭日,祭日自己过不了,只能好好过生日。”

    想到这句话,贺庭歌笑了笑,拉上海堂:“走,过生日去。”

    “哎。。。。。”海堂疑惑:“什么生日,你生日还没到呢!”

    “请你吃饭还这么罗嗦。”贺庭歌拉着海堂一路往下,向着临月城走。

    海堂一喜:“我要去天香居!我要吃八珍乳鸽!我要喝。。。。。”

    “杜康管够。”贺庭歌摇头叹气。

    海堂雀跃着搭上贺庭歌肩膀,,一路奔向心心念念的天香居。

    临月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应该有的各行各业都有,酒楼就有好几个,其中天香居是最大的一家,楼高三层,一般人都在第一层吃喝,第二层是中间空四周环绕的格局,一般喜欢宽敞明亮的人都去二楼,三楼有雅间,还有唱小曲的等卖艺的助兴。

    天香居的菜式,混合几个民族特色,和中原菜式不同,深受海堂青睐,这不,一来就拉着贺庭歌上了三楼,一连串报了好些个菜名,这才问贺庭歌:“东家,想吃什么?”

    贺庭歌看了看小二,有些为难,道:“有鱼吗?”

    “噗。。。。。。”海堂一口茶喷出来:“这里哪有鱼?荒漠戈壁的,上哪钓鱼去?”

    “将军有所不知。”小二倒是笑道:“之前是没有的,不过前些日子,东家从中原弄来的浅水鱼苗在后院里养着,现在刚好是最肥嫩的时候,小王爷要不要尝尝?”

    “那必须的。”海堂一听,赶紧道:“都好久没有吃过鱼了。”

    “那就糖醋的吧。”贺庭歌点点头道。

    ‘好嘞!您稍等!“小二应着声下去传菜,贺庭歌倒了一杯茶,轻抿一口,也不知道他们做的味道怎么样,是不是和记忆里那个味道。

    没多久,一道道菜就被端上来,放在圆桌上,海堂也不客气,拿着筷子就上了,边吃边笑呵呵的夸小二:“天香居大厨手艺越来越好了啊。”

    贺庭歌拿着筷子夹了一口菜,确实不错。

    “小王爷,”小二端着酒壶过来,放在桌上,歉意的笑道:“杜康被二楼的几桌都叫走了,剩下的不够香醇,这是东家另藏的陈酿,您要不要尝尝?”

    贺庭歌无所谓的点点头,海堂拿过酒壶倒了一杯,眉头微皱:“怎么没有温过?”

    “哦。”小二解释:“这酒凉着比温着好,还是东家交代过的。”

    海堂就着喝了一口,顿时眼睛一亮!冰凉的液体滑入喉口,口齿留香,确实是好酒!

    倒了一杯递给贺庭歌:“尝尝,虽然没杜康醇香,但是很清冽,应该合你胃口。”

    贺庭歌夹了一筷子鱼,看色泽,还是很有卖相的,吃了一口,接过酒杯,虽然味道很好,但是总归不是记忆里的味道,随即又笑自己魔怔了,不是同一个人,自然不是同一种味道。

    就着酒杯喝了一口,清冽微凉液体从舌尖滑到喉口,嘴里的鱼肉混着酒香,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熟悉感。

    嘴角一顿,贺庭歌拿过酒壶,揭掉盖子,凑到鼻子下面嗅了嗅,眉头狠狠一锁,看小二:“这是哪来的?”

    小二下了一跳,下意识的道:“是东家的。”

    海堂也不知道贺庭歌怎么突然就变了脸色,看贺庭歌匆匆跑出雅间,跟上去,就见贺庭歌在在人群中搜索着,却是眉头愈来愈深。

    “你们老板呢?”贺庭歌站在一楼柜台处,冷着脸问。

    柜台后面的人认得这是小王爷,赶紧道:“我,我就是。小王爷有什么吩咐?”

    贺庭歌眉头一锁,夺门而出,但大街上,形形**的行人中,并没有熟悉的身影。

    “怎么了?”海堂忍不住问道。

    贺庭歌看着人来人往的大街,终究垂下眼帘,深吸了一口气,摇摇头,什么也没说,重新回到三楼。

    端着那壶酒,贺庭歌苦笑:难怪觉得那鱼的味道变了,配着这梨花诗,才是自己想要的那个味道。

    苦笑着倒上酒,对着窗外的明月,举举杯,轻声道:“傅清城,生日快乐。”

    而在离临月城不远的古道上,马车摇摇晃晃的渐行渐远,车里的人紧了紧狐裘,端起酒杯,轻笑一声,一饮而尽。

    比起最初的几分紧迫感,现在在临月关的日子就过得舒心多了,贺庭歌揉了揉隐隐有些痛感的额角,正准备起床。

    忽然听到外面有紧促的脚步声传来,穿靴子的手一顿,就看到门被打开,海堂风风火火的闯进来:“我要请假!”

    贺庭歌眉头一皱,问:“怎么了?”

    “我家老头子快不行了!”难得的在海堂脸上看到这么焦急的表情,贺庭歌沉着声安慰:“你先别急,慢慢说,怎么回事?”

    海堂急急燎燎的递给贺庭歌一封打开的信,信是海堂母亲的字迹,说海辛忠腰椎痛风,近日愈来愈重,已经下不了地了,让他赶快回去。

    “你快收拾一下,我和你一起回去。”贺庭歌看完,沉着道:“你别太担心,海将军这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会出大事的。”

    海堂木然的点点头,看得出心情很不好,虽然自家老头对他严厉一些,但到底是独子,还是打心眼里的疼他的,自己两年没回家,已经很不孝,万一,这次真的出了什么事,他这辈子都不会安心,最怕的事,莫过于子欲养,而亲不在。

    临月关的事,贺庭歌已经可以放心交给李戚,所以简单交代一下,就匆匆和海堂驾马离开。这次回程,心里搁着事,海堂再也没有之前活跃的心思,一路上都没怎么开过口,贺庭歌知道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赶回京都,索性一路无话,二人紧赶慢赶,花了八天的功夫终于看到了京都的城门。

    “爹!”海堂直奔自家门口,还没进门就大吼一声,管家一看少爷回来,一时老泪纵横,吓的海堂猛地刹住脚,看着管家,脸渐渐变得惨白,半晌,绷着神经轻声问:“黎叔,我爹呢?”

    贺庭歌赶过来就看到海堂整个人绷得紧紧的,仿佛有一点点的碰触,都能将他击溃:“海堂…。。”贺庭歌跟上来,犹豫道。

    “少爷……”黎叔抹了一把眼泪:“你可回来了!”

    “告诉我,我爹呢?”海堂轻声问道,自己却不敢进去了。

    “额…。。”黎叔感慨自家少爷两年不见长高了一大截,人也越来越俊俏,可怎么一来就找老爷,这父子俩又怎么了,隔着千里路也不对付么?刚回来还是不要吵架的好,万一,又被老爷关到小黑屋,夫人又要心疼了,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就道:“少爷,您还是先去看看夫人……”

    海堂闻言,脸又白了一分,难道母亲已经伤心欲绝?

    贺庭歌打量了一周府中的陈设,看起来和平时差不多的样子,应该还没有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便拍拍海堂:“先别急,进去看看再说,我已经给穆岚写了信,最近几天应该赶得到。”

    海堂已经没了主见,沉着步伐就往院子里走,一路上的丫鬟小厮看到他原本要贴上来,但看到那张面无血色的脸,又不敢过来了,心里念叨:“少爷变性子了?”

    远远听到内堂有人说话,听声音似乎是他娘,海堂眉头皱了皱,声音听起来,中气十足的,不像伤心欲绝啊。脚下放慢脚步,身后贺庭歌听着里面人的对话,渐渐明白过来,不禁无奈的摇头苦笑。

    海堂原本白的没有血色的脸,此刻听着里面人的对话,渐渐变黑……

    “老头子,你看这个怎么样?”听着好像打开什么纸页的声音:“年方十六,是王大人家的千金,我最中意这个。”

    “一般。”淡漠的声音透出几分不屑:“女的长成这样,克夫。”这声音正式这几日来海堂食不知味,寝不得安的念着的人。

    “哎,我说,这姑娘这么标致,哪里像克夫?”某母亲大人不饶:“我就喜欢这模样。”

    “我看看。”斜刺里伸来一只手:“有我标致吗?”

    “……!”

    “儿子…。。!”面前一席红衣加身的美少妇看到海堂足足楞了三秒,一把扑上来搂着海堂脖子就蹭:“可想死我了,你个臭小子,两年不回家,心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娘了?”说着就哭丧着脸捏海堂腮帮子:“都长这么大了,娘都够不着了。”

    “所以你就还是写信骗我?”海堂看他娘泪眼婆娑的样子,原本的气消了一大半,叹口气道。

    “还说呢,我不骗你你是不是都不算回来了?”

    “小兔崽子,你还知道回来?”一边的老爹冷冷哼了一声。

    “爹,娘,你们…。。”海堂扶着额头,对着两个狼狈为奸的夫妇,无言以对。

    作者有话说【恩,放假了,大家都回家了吗?反正我是回了,挤了一天车啊!好了,言归正传,本故事不虐,是多cp的甜文吧,虽然一开始慢热,但是为了故事顺利发展,前期的铺垫也不能少了,可能写的不太好,大家要见谅啊,有什么意见和建议,大家要写下来,让提子看到,好及时修改,谢谢!国庆玩嗨啊大家!


九味阁的闹剧

    “爹,娘,你们…。。”海堂扶着额头,对着两个狼狈为奸的夫妇,无言以对。

    “小王爷?!”海辛忠这才发现正回头打算离开的贺庭歌。

    贺庭歌见没事,就打算离开,好让人家一家三口相聚,被海辛忠点名,便回头淡淡笑道:“我还有些事,先回王府了。改日再来拜访。”

    海辛忠也不好再留,便亲自送贺庭歌出府。

    贺庭歌回到王府的时候,已经快下午了,京都的气候合适,不太冷,顿时感觉身上腻歪的厉害,几日来连着赶路都没好好洗个澡,就打算先回自己房间让下人烧点水洗个热水澡。

    王府什么都没变,就是有些冷清,下人们各自做着自己的事,见贺庭歌回来也是欣喜一阵子,总算有个能做主的回来了。

    推开房门,屋里还是很干净,像是天天打扫过的,贺庭歌撤下外套搭在一旁的衣架上,正打算解腰带,就感觉自己的小腿被什么东西给抱住了,沉甸甸的,一低头,就对上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张粉雕玉琢的小脸仰着望着贺庭歌,粉嘟嘟的小嘴在贺庭歌看他的时候,大大的咧开一个笑容,奶声奶气的叫道:“舅舅。”

    贺庭歌半晌没有回过神来,看着只有自己小腿高的娃娃,两只小胳膊抱着自己的腿,圆嘟嘟肉呼呼的身子紧紧挨着贺庭歌,小脸仰着,一脸开心的样子。

    “懿欢?!”贺庭歌呀道,片刻后,被小娃子萌的一脸血的他弯腰抱起这个小东西,软乎乎的,像个棉花团子。

    “舅舅……”懿欢两个小白藕似的小胳膊抱住贺庭歌的脖子,又叫了一声,贺庭歌心都萌化了,看着怀里这个肉团子,忍不住蹭蹭。

    “你怎么会在这里?”贺庭歌后知后觉的轻声道。

    本是自己自言自语,没料到屁股坐在自己胳膊上的肉团子奶声奶气的嘟囔:“大舅舅……药,苦……”

    贺庭歌正琢磨着肉团子嘟囔的意思,就见贺庭礼端着一碗药匆匆进来,看到懿欢松了口气:“原来在这里。”随后看到贺庭歌,苦笑道:“我就猜他看到你了才跑过来。”

    “大哥。”贺庭歌看着一身便服的贺庭礼叫了一声:“你这是?”

    贺庭礼笑笑,儒雅的气质散发出来:“懿欢前几天吃坏肚子,御医给开的方子,可能太苦了,这小子老是不肯好好吃,这不,一转眼的功夫就不见了。”

    贺庭歌看看怀里抱着自己脖子不松手的肉团子,轻声道:“懿欢?”懿欢扭过头来看贺庭歌,两岁过一点点的娃娃,刚会跑,连话都说不连贯,却在第一眼看到他就叫舅舅,贺庭歌对这孩子实在喜欢的紧。

    懿欢睁着眼睛看贺庭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流露出委屈的信息,贺庭歌叹口气,接过贺庭礼手里的碗:“懿欢,乖乖吃药,吃完了舅舅带你出去玩,恩?”

    “苦…。。”懿欢眼睛里凝出水汽,嘴巴扁扁的。

    “咱是男人,不怕苦。”贺庭歌坐在椅子上,把懿欢放在腿上坐好:“那,吃完舅舅给你买糖葫芦好不好?”

    懿欢捏着小手指,片刻,仰起脖子看贺庭歌:“舅舅,一起。”

    “啊?”贺庭歌看着懿欢指着桌上的药碗,这才明白他说什么,笑了笑,端着碗抿了一口:“呐,不苦。”说罢,拿着小勺子的手顿了顿递给懿欢。

    小肉团子见贺庭歌喝完还笑呵呵的,就扁扁嘴,极不乐意的张开小嘴喝掉,虽然小眉头皱的跟个包子似的,但还是很听话的喝完。

    喂药期间,贺庭歌问贺庭礼懿欢为什么在这,贺庭礼苦涩的勾了勾唇角:“自从兰儿去了之后,皇上就把懿欢交给我了,只是偶尔带回宫里给他看看,我怕照顾不好他,就辞了官,俸禄皇上还是依然给,但就是不上朝了。学士府也就空着,我搬过来也好打理一下王府的产业。”

    贺庭歌沉默着,贺兰儿是去年年初过世的,当时他知道的时候临月关正下着大雪,他当时说不上伤心还是难过,就是觉得格外冷,天子无情,竟是无情到这个地步。

    “来,懿欢。”贺庭礼抱过肉团子:“让你舅舅洗漱好了再带你玩。”

    懿欢依旧苦着脸,被贺庭礼抱走,贺庭歌看着一大一小两个人影消失在门外,这才赶紧到了半杯茶水,涮了涮嘴:“卧槽,给孩子吃这么苦的药,太医院的那帮老东西……”

    好好泡了个澡之后,已经到了晚饭时间,贺庭歌和贺庭礼简单吃了晚饭,懿欢被奶娘抱走,贺庭礼也去整理王府的账本。

    说起来,虽然贺渊有朝廷俸禄,还不少,但是就因为常年在外,也花不了,就投资给了京都一些生意厂,每段时间都会返还利息什么的,也就是贺庭歌所想的股份那种东西,虽然为官者不得为商,但是这种对双方都有利,且没有明目张胆开张做生意的事,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账目以前都是管家打理的,现在贺庭礼闲着没事,也就接手了,更何况,贺庭礼一来没有受爵位,而来辞官不做,现在是名副其实的平头百姓,做生意也不会犯着法纪。

    贺庭歌一个人坐在屋檐下,边上是鱼池,看着水里的月亮,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靠着身后的柱子睡着了,结果就是第二天脖子酸的抬不起来。

    “我说你放着床不睡,遭的这份罪。”海堂掐着他的脖子啧啧不已,眼瞅着快晌午了,拍拍贺庭歌:“昨儿来的匆忙没瞅着,这京都变化大啊。”

    贺庭歌捏着脖子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

    “今早上我来王府路上,才看出来了。”

    “看出什么来了?”贺庭歌懒懒问道。

    “东大街开了一家九味阁,和临月城的天香居一样,都是三层楼,还有北街绸缎庄,听说换了东家,生意好的甩出拂洋楼几条街……”

    “你倒是精神好。”贺庭歌靠着椅背上道:“大清早的满街跑。”

    “你当我想跑啊,老娘一大早要吃西街青渔坊的包子,老头子非要我跑腿。”说着撇撇嘴角,又拉着贺庭歌道:“一说包子,都饿了,走,小王爷,请我去九味阁尝尝鲜。”

    “为什么我要请你?”

    “您现在有大哥养着,财大气粗,不宰你宰谁?”海堂一脸理所当然,笑呵呵的拉着贺庭歌就往外跑。

    九味阁离王府不远,远远看过去确实和天香居有几分相像,刚到门口就有小儿迎上来:“两位里边请。”

    进去才发现,果然格局和天香楼相差无几,一楼已经客满,到底是京都啊。

    贺庭歌和海堂上了三楼,正是晌午,吃饭的人多,也有些吵杂,海堂拎着菜谱点着菜,一边絮絮叨叨:“我看这九味阁的东家和天香居不是同一个也差不多是亲戚,几乎一模一样……”

    正说着就听到楼下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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