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小师叔-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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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戚,几乎一模一样……”
正说着就听到楼下一阵嘈杂。
贺庭歌和海堂都是内力过人,即便隔着楼板也听得清楚下面在吵什么,不禁都皱起眉头。
小二原本笑呵呵的脸,看着眼前几位这态度,也板起脸来:“几位客官,你们这是做什么?”
面前几位短打装扮的男子面色狂傲,踩着脚下掀翻桌子后砸在地上的饭菜,嚣张的踢开凳子腿:“爷几个听说你们九味阁菜色一流,这才赏脸来尝尝,可你们这是什么东西?啊?喂猪的吗?”
“是饭菜不合胃口的话,本店会赔偿,可是几位不说缘由就先砸场子,惊扰了别的客人,就是诸位的不是了。”小二面不改色道。
“你算什么东西?”一个脸上带着胡渣的男人扁扁袖子走过来,凶神恶煞道:“轮到你来教训爷?不是说九味阁的菜好吗?呐。”男人踢了踢脚下的残渣:“你吃一口给爷看看,爷今天就不计较了。”
“靠!”海堂伸着脖子看了楼下一眼,骂道:“长这么丑还出来吓人,真他妈倒胃口!”
小二面色十分难看,道:“几位不要欺人太甚。”
“呵,你个小白脸…。。”那几人冷笑着看小二:“今天我还就不信了,哥几个,给我砸了!”
贺庭歌眉头一锁,怎么吃个饭也不消停,就见海堂扁着袖子一脸要揍人的样子往外走。
“住手!”一声不温不火的声音从楼下传来,众人一时愣住,就见从一楼上来一个蓝衣男子,一身儒衫,手背在身后,缓缓走上楼梯来,清秀的眉目淡淡扫了一眼现场,最后定格在几个男人身上。
海堂此时却是傻了眼,那是……徐子阳?!
“几位,先坐。”徐子阳说着身后一个小厮搬来一把太师椅,就势坐下去,身边的小二退到一边:“东家。”
几个人渣男看这书生坐在对面,一时闹不清楚,就着边上的凳子先坐下。可屁股还没坐稳,就听道徐子阳啪啪的打着算盘缓缓道:“一共是一千三百五十七两,几位是现金还银票?”说完一脸认真的看着面前几个人。
作者有话说【求花花,求票票,各种求,最求的还是书评。。。。。还有一点,虽然那个时候木有银票,但是为了剧情需要,先这么写了,表骂我。。。。还有还有,记得投票啊亲们】
我想当官
几个人渣男看这书生坐在对面,一时闹不清楚,就着边上的凳子先坐下。可屁股还没坐稳,就听道徐子阳打着算盘缓缓道:“一共是一千三百五十七两,几位是现金还是银票?”说完一脸认真的看着面前几个人。
几个闹事的人渣下巴一掉,片刻反应过来,其中一个拎起凳子气势汹汹啐了一口:“呸,谁他妈说要赔钱了!”
徐子阳眉头都没皱一下指了指他手里的凳子:“洛阳紫檀木的,一个五百两。”
然后,海堂就看着那汉子憋红了一张脸把凳子放下了,一时间笑的趴在栏杆上爬不起来,他家兔子还是这么可爱!
贺庭歌也饶有兴趣的靠在门边看下面的场景。
在徐子阳连唬带骗下,几个渣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苦了脸:“这位老板,我们也是受人指使,不是故意非要砸场子的,我们上有老小有小,也是为了混口饭吃,没有那么多钱赔的,其实你们九味阁的菜真的很好吃…。。”
“打住,谁指使的?”徐子阳摆摆手。
“不知道。”几个人头摇的像是拨浪鼓:“我们都是收到钱拿到的信,指使我们的是谁,真的不知道啊,信上只是说事成之后再给五十两。”
徐子阳拿着算盘打量几个人,片刻:“先关起来,饿三天。”
话音刚落,就从楼下上来几个大汉。一手一个把几个渣男拎下去。
“别,老板,爷爷,别啊,我们真不知道啊…。。”
“收拾一下。”徐子阳吩咐道,又对在二楼吃饭的几个食客抱歉道:“各位受惊了,今天各位这顿饭,我请了,诸位慢用。”
顿时吃饭的人又兴奋起来,回到之前的言笑晏晏,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小王爷,将军,真是不好意思。”徐子阳一路走来,向贺庭歌行了个礼,笑道。
“原来这九味阁是你开的啊。”贺庭歌道。
“是不是给我们也免单?“海堂一脸欣喜。
徐子阳笑了笑:“这是小师叔的,我是挂牌掌柜罢了。”
“啊?”海堂惊讶:“小师叔的啊?”
“是。”徐子阳依然还是温文儒雅的样子:“小王爷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贺庭歌听到这是傅清城的产业还是有点吃惊:“他人呢?”
“就在京都。”说罢,又道:“小王爷和将军先吃饭,我刚才在处理绸缎庄的账目,听到有人闹事才匆匆赶过来,既然没事了,我就先回去把账目处理完,你们可以吃过后来绸缎庄,我们再叙。”
贺庭歌知道傅清城在京都心里就放心了,道:“那你先去忙,我们一会过去。”
海堂看着徐子阳离开的背影,半晌,冲着楼下小二喊道:“我要的菜呢?快点!”
两个人各自怀着心思,一顿饭倒是吃的没有说一句废话。
“哎?”海堂走着走着突然拉了拉贺庭歌袖子:“那会看到没,我和子阳谁高?”闻言,贺庭歌很想扶额,老实说道:“没注意。”
海堂一个人自言自语:“应该我高一点吧,我好想看到他头顶了来着……”
一边郁闷着,一边脚下速度不减来到北街绸缎庄,店门口人来人往,确实生意很好的样子。
“两位里边请。”一个伙计领着二人走到后堂,就见徐子阳在书案后面一手打着算盘,一手拿着毛笔在整理账务。
“小王爷,将军请坐。”徐子阳收拾了一下手下的活,笑道。
“不用麻烦,你忙你的。”贺庭歌摆摆手:“看你这里生意不错。”
“都是小师叔打理的,我就是算算账目。”徐子阳哦了一声又道:“小王爷是来找小师叔的吧?”
贺庭歌迟疑了一下,点点头。
“不凑巧,小师叔现在在慈安寺。”徐子阳解释道:“一时半会回不来。”
“啊?”海堂靠着书案一脸诧异:“小师叔出家了?”
贺庭歌眉头皱了皱看徐子阳,徐子阳瞥了海堂一眼,解释道:“不是,小师叔每有庙会都回去慈安寺坐堂解卦,还是主持亲自来请的。”
“坐堂?”贺庭歌眉头皱了皱,就听徐子阳说:“师叔祖是千机子,早些年就是因为卦象之术闻名天下,有个名号‘神相’。后来因为窥探天机,三年白了满头黑发,索性,千古师叔祖用药物给染回来了,但也自那以后没有再卜过卦了,小师叔是师叔祖嫡传弟子,这些都是精通的,所以慈安寺请了小师叔去解卦。”
贺庭歌心里默念着慈安寺,道:“你们聊,我去慈安寺看看。”
说罢就出了门,海堂望了望贺庭歌离开的背影,回过头,看徐子阳:“子阳,这几年去哪了?”
慈安寺在京都城外,因为今天有庙会,去慈安寺的人很多,贺庭歌跟着人群,没一会儿就看到不远处的寺庙,修建的很大气,门前百层台阶上都是前来拜会的善男信女。
贺庭歌一路走上去,僧人和信徒来来往往,经过好几个大殿也没遇到抽签算卦的地方。
“施主?”突然一旁传来小僧弥的询问声:“可是在寻人?”
贺庭歌看着眼前的小和尚,点点头:“我找傅清城。”
小和尚面露迷惑,垂眸思索片刻问道:“施主所找的人,是不是无尘公子?”
贺庭歌眉头一锁:“无尘?”
“施主请随我来。”小和尚做个请的姿势,就向前方走,边走边说:“今日公子只解六卦,施主该是来的晚了,不过公子说今日若有人寻他,就都带去。”
贺庭歌愈发肯定,这无尘公子,应该就是傅清城。
进到一处院落,小和尚止步:“施主请。”说罢便离开。
贺庭歌看着干净的院落,里面有几间禅房,信步走过去,就见一扇门开着,里面隐隐有说话声。
抬步进去,迎面便看到一个华服男子,正黏着一枚棋子看着面前的棋盘,棱角分明的脸上,剑眉微皱,察觉到有人进来,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贺庭歌这才发现,这人相貌端正,虽然五官深刻,但是却不觉得凌厉。但是,他不认识。
那人也是淡淡看着贺庭歌,一双眼睛打量贺庭歌半晌,淡淡笑了笑,继而又回头看棋盘。
“先坐一会吧。”那人开口,指了指对面的位子:“无尘正在里面解卦。”
贺庭歌依言坐下,看了看桌上的棋局,又看看对面的人,那人眉目脱俗,也抬起眼看他:“要不要来一盘?”
贺庭歌本来对围棋不甚了解,但是在梨园那段时间,傅清城总是摆着棋谱研究,耳濡目染之下,倒也略知一二,左右还得等一会,边点头道:“也好。”
二人重新拾了棋子开盘,贺庭歌白子,那人黑子:“请。”
那人也不多说话,两人就着一盘棋展开博弈。
从最初的奔着打发时间的本意,到后来两人像是许久没有遇到对手一般,旗鼓相当之下,整盘棋都布满黑白相间的棋子,贺庭歌眉头微皱,这人好谋略,自己下棋是带着战场那种战略性,结果那人似乎也是,一时间杀了个不分伯仲。
“好久没有这么畅快的下过棋了。”那人捏着棋子,一边思索,一边感叹。
贺庭歌点头,将手中白棋放在一点上:“承让了。”这才发现自己手心里已经有一层薄薄的虚汗,心里暗叹:若是战场上此人为敌,将是一场硬仗。
那人爽朗一笑:“阁下棋艺精湛,在下,甘拜下风。”
贺庭歌笑笑;“谬赞了,侥幸罢了。”
这时,里面的小和尚走出来,带着一个眉开眼笑的女子,看到贺庭歌,愣了愣道:“施主,今日六卦已完…。。”
贺庭歌见此,也不废话,直接起身走进内室,小和尚刚想说什么,就见那华服男子摆摆手:“小师父不用担心,先送人出去吧。”
里面是一个更大的空间,亮堂堂的,空气里一股禅香味,贺庭歌一眼就看到那个站在佛灯前面往里面添香油的青衣男子,乌发束在脑后,一根青丝带挽着,一席天青色的衣袍还是记忆力的样子。
“你测什么?”傅清城背对着贺庭歌轻声问道。
贺庭歌看着他的背影,沉声道:“两个字,枫羲。”
傅清城持灯油的手一顿,回头看过来,就见贺庭歌正看着他,一席金丝白纹便服的贺庭歌显得格外挺拔,俊朗的面容已经没有少年时的青涩。
“好久不见。”良久,傅清城薄唇轻启,笑道。
贺庭歌看着他,突然想起初入梨园时,那个少年,也是这般轻言谈笑:“我叫傅清城。”思及此,贺庭歌唇角动了动:“好久不见。”
“小王爷怎么来这里了?”傅清城走出里间,端起桌上的茶沏了一杯,淡淡道。
“闲来无事,到处转转。”贺庭歌顿了顿道。
傅清城唇角动了动,把茶水递过来:“尝尝,周兄新送来的,上好的毛尖。”
贺庭歌接过来,看向一边喝着茶的男子,周兄?那人看贺庭歌看他,放下茶杯笑了笑道:“不知道是小王爷大驾光临,还望海涵。在下周邕。”
贺庭歌抬抬手:“周公子多礼了。”心里却是有几分怪异的感觉,这人虽然举手投足间看不出什么身架,但是,总觉得他不是平常人。
“无尘,你若是有事,我就先走了,日后再见,小王爷,我先告辞了。”周邕说着,就要告辞离开。
“也好。”傅清城道:“下次在寒舍招待你。”
周邕一脚已迈出门槛,闻言回头一笑:“甚好。”言罢,便离开小院。
“小师叔这两年过得滋润啊。”贺庭歌喝着茶,淡淡道,心里腹诽着:什么上好毛尖,一般般。
傅清城却是往边上椅子上一坐:“还好,不过……”说到这,却拉了个长调看贺庭歌。
“怎么?”贺庭歌诧异傅清城居然和他打太极。
“小王爷。”傅清城凑过来,轻声问道:“您现在可是朝野上下的名人,又是皇帝小舅子,你看,我们这么多年交情,能不能给为叔打个关系?”
贺庭歌眉毛一挑:“小师叔这是?”
傅清城搬着椅子坐到贺庭歌对面,一脸认真的凑上来,轻声道:“我想当官。”
三生树
傅清城搬着椅子坐到贺庭歌对面,一脸认真的凑上来,轻声道:“我想当官。”
闻言贺庭歌一口茶水呛在嗓子眼,愣是憋了一口才不至于很没面子的喷出来,仔细看了看眼前一脸认真的人,再三确人是本人之后,才咽下嗓子眼的茶水。
贺庭歌觉得自己应该理所应当的问一句为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却又挠有兴趣的变成了:“好啊,小师叔意向是哪里?”
“额,为叔也没什么太大野心。”傅清城靠回椅子背,面对着贺庭歌,思索着道:“户部吧,怎么样,有个四品官职就行。”
贺庭歌这回留神没喝水,但嘴角还是抽了抽:户部?野心还不大?!
“小师叔怎么想起做官了?”
“哎。”傅清城叹气,看贺庭歌:“做生意太累了,做官多好,尤其户部,可以贪啊,一年下来,可比我挣得多。”
贺庭歌忍着扶额的冲动道:“你就为了这个?”
“是啊,你看。”傅清城直起身,弯腰凑到贺庭歌跟前,发丝顺着肩膀滑落到贺庭歌放在膝盖上的手背上,痒痒的:“你们当兵的军饷和粮草一个月得多少?”
贺庭歌倒不是很清楚这个,但数十万人,估计也不少,这些都交给李戚了,他也就没有过问,毕竟粮草军饷既没有被克扣也没有谁抱怨什么,此时听傅清城问起,倒是眉心皱了皱,怎么会突然提起这个?
“这两年来,朝廷户部每天坐在太师椅上可没少贪你们北疆军的军饷,按子阳给我的账目来看,少说也有一千多万两了。”傅清城抬着头看贺庭歌:“而你师叔我这两年,累死累活也就赚几千万两,这么算来,当官确实划算得多。”
贺庭歌手指上绕着傅清城的发丝,听着这话,眉心又皱了几分:“你是说这两年来朝廷几乎克扣了我军军饷一千万两?怎么会?每月的军饷都是按时发放的,粮草也没有短缺过,李戚也从没有提起过。”
傅清城唇角动了动:“所以我要当官呐,把我这两年亏在你们身上的钱在贪回来。”
“你是说。。。。。。”贺庭歌倒吸了一口凉气,难道说这两年来几乎一半的军饷都是来自傅清城的手里?他怎么会有这么多钱?
“银子么,只要有门路,有能耐,自然就能赚的到。”傅清城似乎看出他想什么,淡淡笑道,刚欲抬头,却发现发丝缠在贺庭歌手里,而他似乎还没放手的意思,索性,就一手支在膝盖上,捧着腮帮子。
贺庭歌现在心里有些乱,两年的时间,皇帝不闻不问,户部克扣军饷,到底是为了什么?逼贺渊吗?
“别想了,想破头都没用,我说了,不会让你输的。”傅清城抬着头看贺庭歌:“没捅破这层纸之前,他也拿你和王爷没办法。”
贺庭歌低头看傅清城,两年没见,早已脱去青涩感的面容更显的清雅俊俏,淡淡的气质,这个人,真的,天下仅此一个了。唇角勾了勾,抬起手捏了捏傅清城腮帮子,手感很好:“中午吃过没有?”
傅清城皱皱眉心,瞄一眼贺庭歌:“没大没小。。。。。。还没吃。”
“自己开酒楼,还挨饿的,天下只此一个了。”贺庭歌无奈,起身道:“走吧,去吃饭。”
“你不是吃过了吗?”傅清城从腰间拿出折扇缓缓打开,跟在贺庭歌身后:“身上一股酒味。”
“又饿了。”
“海堂呢?”
“在子阳那里。”
“你们见过了?”
“恩,九味阁菜不错。对了,”贺庭歌回头看傅清城:“今天中午有人砸你场子。”
“唔。。。。。。。”傅清城拿着扇子敲着肩膀:“多了去了,只要没把楼拆了,子阳都会把钱诓回来的,额,就算拆了,重修就是了。至于菜色,九指食神的弟子,菜做不好是要砸自家师父的招牌的。”
“经常有人踢馆?”
“可不是,都是小打小闹,无伤大雅,不提也罢。”傅清城摇摇手中折扇,往前走:“前面有棵大树,看到没?”说着往前方一指。
贺庭歌顺着看过去,果然院墙后露出一个树顶,应该是过来的时候途径那里,但是来的匆忙,倒没注意:“怎么了?”
傅清城没有回话,只是走过去。
两人来到那院子,就见好多人在院子里说说笑笑,但一眼看过去,几乎都是年轻男女,一对一对的,再看那棵大树,少说有百年了,种在庭院中央,有几人合抱这么粗,枝繁叶茂,上面挂满了红色丝带,下面缀着小木牌,上面密密麻麻写着小字。
“这是三生树。”傅清城介绍:“慈安寺的姻缘树,据说很灵,把自己和对方名字和愿望写在木牌上,用红丝带系着挂在力所能及的地方,就会得到祝福。”
贺庭歌看着那些红丝带,三生树?唇角勾了勾,跟在傅清城身后出了寺院,走在台阶上,又想起来那个周邕,问道:“那个周邕是什么人?”
傅清城闻言,走在前面的步伐一顿,回头看着在上一层台阶的贺庭歌,笑了笑:“你觉得呢?”
“他不是普通人吧?”
傅清城回头,青丝带被风吹起:“怎么这么说?”
贺庭歌跟上去:“感觉吧,他的棋艺很好。”
“我们两年前认识的,就在这里。”傅清城驻步,看贺庭歌:“他一开始和你一样,不怎么会下棋,甚至连路数都不通,后来常常来这里,下着下着也就会了。”
贺庭歌没有停下,直到走下最后一层,才回头看他:“他叫你,无尘?”
“方丈取的,方便。”
贺庭歌也不知道怎么,就突然不想再问,点点头,道:“走吧。”心里堵得慌,回过头又想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