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小师叔-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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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嫣凄惨的扯了扯嘴角,终究是苦笑道:“我就知道。。。。。。”说着回身不在留恋,走进大门,贺庭歌看着那个背影,垂了垂眼眸,他是想起来了的,昨晚那个莽撞的女子,当时她手里还捏着一朵桃花。。。。。。
走进夜色,夜风抚着发丝,既然无缘,何必留给她那些念想。。。。。。。
回府的时候,管家正打算关门,看贺庭歌来了,忙道:“小王爷,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
“不回来去哪?”贺庭歌随口道,管家倒是呵呵笑了笑,自从贺庭礼接管财务,倒是把他清闲的,一天闲着没事可做。
贺庭歌走到房间门口,又偏头看了看不远处的厢房,灯火亮着,傅清城回来了,想了想,脚下步子一转,倒是走过去,轻敲了两下门框。
“进来。”清淡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贺庭歌推开没锁的门走进去,便听到一阵水声,偏头一看,一边的屏风后面露出木桶边缘。。。。。。
“不好意思。。。。。。”贺庭歌讪讪道,他没料到傅清城现在在洗澡。
“来得正好,帮为叔搓搓背。”傅清城倒是清朗道:“今天碰了那东西,不洗洗干净睡不安稳。”
贺庭歌有些局促,终究是迈开步子走到屏风后面,看着眼前的情形,暗自倒抽了一口凉气。傅清城正趴在木桶边缘,背对着贺庭歌,乌黑的发丝湿答答的搭在白皙的肩膀上,水珠顺着脊背的纹路往下滑落,滴在水中不见一点涟漪。。。。。贺庭歌看着,有些气血上涌,但还是沉了沉气,走过去拿起木桶边缘的毛巾。
“小王爷今晚去哪了?”傅清城懒洋洋的趴在木桶边问道。
贺庭歌控制了一下微颤的指尖,拿毛巾放在傅清城背上:“去了司徒府,大司徒问了一些父亲的情况。”
傅清城享受着背上轻柔的感觉,道:“其实吧,要我说,那个汝嫣郡主蛮不错的,难得太尉大方一次。”
背上搓澡的手一顿,贺庭歌问道:“你去了司徒府?”
“哪有,为叔掐指一算就一目了然。”傅清城回头看贺庭歌,水雾里,眼神带一些湿润,笑道:“要不要为叔帮你卜一卦姻缘?”
“好啊。”贺庭歌唇角勾了勾,撩起傅清城肩上的头发,拿着毛巾擦过去,却是眉心一皱:“这是。。。。。”手指轻轻触碰到脖颈后面的一道伤疤,已经好了,但是由于伤口深,而留下的印记却是消除不了。
“人在江湖飘,哪有不受点伤的道理,小伤而已。”傅清城无所谓的摸了摸后颈。
“谁?”贺庭歌眉心皱了皱。
“人太多,看不清楚。”傅清城转过头:“快点,忙了一天,累死了。”
贺庭歌没有再问,这伤是两年间受的,这么歹毒的刀伤,要是差一寸,怕是自己就见不到这个人了。想着,贺庭歌手下没停,将傅清城后背搓完,道:“穿好出来说。”
说罢,自己转出屏风,也没有在意傅清城的言辞,走到里屋的床边坐下,想了想又拉开被子盖在身上,喝了酒,自己身上还是暖和的。
所以在傅清城一阵风似的溜回床上,钻进被窝,一脸满意的吐出一口气:“暖和。”的时候,贺庭歌才觉得自己这个举动是多么体贴!
傅清城穿着里衣捂着被子,坐在床上,头发还有些湿,贺庭歌起身拿过干毛巾过来:“今天为什么对穆岚说谎。”
傅清城转身背对着贺庭歌:“我还不敢确定是不是他,告诉穆岚,他要干着急。”
贺庭歌擦着傅清城不算柔软,但是很顺滑的发丝,问道:“谁?”
“他。。。。。”傅清城顿了顿,回头看贺庭歌,眸子里有从未有过的凝重:“是穆泽。穆岚的哥哥。”
贺庭歌眉心一皱:“怎么回事?”
傅清城回头,轻声回忆道:“穆岚性子这么冷,其实是因为对师父他们三兄弟的感情,他恨他们,但是,却恨不起来,原因就是因为穆泽,穆泽本来是要被千古师叔收为弟子的,但是,一次意外被师父发现,穆泽的身体有问题,他是罕见的药体。”
“什么?”贺庭歌疑惑道。
“药体就身体本身就是一种药炉,他可以承受一切药性,却安然无恙,却又和百毒不侵不一样,他是融合一切。千古师叔本想着这样的弟子收在门下,不但自己可以炼药更上一层楼,而且,要是指点得当,穆泽的医药成就必会高于自己,济世救人。对此,师父并没有明确表态,他觉得穆泽有隐患,但是,千古师叔的话也不无道理,谁都想要一个衣钵传人。”傅清城淡淡复述:“可是,后来有一次,在千古师叔考验穆泽的时候,他一离开,就没有再回去过,时至今日已经过了十三年光景。”
“那你怎么知道那人是他。”
“我其实也不确定。”傅清城把被子紧了紧:“十年年前,刚到翠谷,留守梨园,我第一次见到被千古师叔带来的穆岚,和我一般年纪,他和穆泽是孤儿,他本是来寻他哥哥的,可是得知自己哥哥三年前就消失踪迹,当即认为是师父他们把他哥哥藏起来了,所以,很厌恶师父他们,不管师叔怎么解释,他都要找他哥哥。直到他来到翠谷,我见他曾很认真的嗅过一个角落,他说有他哥哥的味道。”
“但是他说,他不知道他哥哥是什么时候来过这里,所以,并不确定他哥哥还是否在翠谷。”傅清城摸了摸已经快干的头发:“他当时很失落,他知道不能怪师父和师叔,但是,他哥哥确实不在了,他只能把怨恨发泄在他们身上。”
“你留在翠谷的目的就是为了查穆泽的下落?”贺庭歌把毛巾放到一旁,坐在床上,傅清城把冰凉的手脚往贺庭歌身边拱了拱:“穆泽是药体,要是被喂毒长大,他本身的毒性,无药可解的,要是被居心不良的人利用,后果不堪设想。留在翠谷,是因为我在翠谷密林里见过被撕裂的野兽尸体,方圆两米之内寸草不生,除了药人,我想不到还有什么东西。”
“你认为那些人是穆泽杀的?”
“恩,目前,我的推测,就是他。”傅清城躺在被窝里:“所以,明天我要去一趟翠谷,其实,我多希望不是他,要是他的话,事情很难办的。”
“我和你去。”贺庭歌道。
“恩。”傅清城点头。
贺庭歌见傅清城困的直眨眼,轻声问道:“忙了一天,吃饭没有?”
“倒是没有。”傅清城打了个哈欠,手还放在贺庭歌腰际取暖,舍不得放下来。
贺庭歌无奈的理了理他的被角:“那要不要吃点再睡?”
“不用了。”傅清城眯着眼,唇角勾了勾,懒洋洋的道:“小王爷拿人参当萝卜吃大的,给我咬一口,可能就饱了。”
贺庭歌眉梢一挑,倒是稀奇,就势躺下来,侧着脸看傅清城:“怎么说?”
傅清城倒是没有回话,睡眼迷蒙的勾了勾嘴角,翻了个身,压在贺庭歌身上,扒拉着贺庭歌的衣领,就着贺庭歌脖子咬了一口。
贺庭歌倒抽了一口凉气,虽然不疼,但是,那唇齿的碰触让他忍不住轻微颤了颤,见傅清城抬起头喳吧了一下嘴,贺庭歌看他困的似乎迷糊了,笑道:“味道怎么样?”
“还行,不过没有九味阁的味道好。”傅清城懒懒笑道。
“给我尝尝。”贺庭歌轻声道,说着一手拉着傅清城的衣领,一手覆上傅清城的后脑勺,将他压向自己,唇齿相碰间一股电流窜向全身,舌尖撬开傅清城微张的唇,霸道的游走在口腔之内。
片刻后,意犹未尽的退出来,看着傅清城微红的嘴唇,贺庭歌唇角微勾:“我也觉得还行。”
傅清城则是迷迷糊糊爬回被窝,把脑袋搁在枕头上,嘟囔:“一股子酒味。。。。。”
贺庭歌笑了笑,看着渐渐不如梦乡的人,起身掖了掖被角,吹熄了灯台,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人,轻声道:“晚安。”
【断更的事,鄙人很抱歉,解释都是多余的,只能说,鄙人绝对不会弃更,希望大家喜欢这个故事就好,至于花花票票,也无所谓求不求了,当然,能给我一些书评,鄙人感激不尽,毕竟是新人,初来乍到,认可是关键。】
国相大人付不起饭钱?
从京都到翠谷的路程虽然不远,但也不近,赶了两天的路程,才到洛阳城附近,傅清城眺望了一眼道:“天黑前先到洛阳休息一下,明天天黑前应该就能到了。”
“恩。”贺庭歌点头,催着胯下的马向前走:“穆泽会在翠谷吗?”
“不知道。”傅清城道:“先回去再说,主要,还是确保藏兵阁的弓还在。”
两人胯下的马速度不减,傅清城的马是两年前在西域故人送的,一匹乌黑的赛龙雀,这马性子烈,但偏偏就看傅清城顺眼,所以那故人便做个顺水人情送他了。
“双武奇录?”贺庭歌眉头一锁。
傅清城并不意外的点头道:“恩,之后的先到洛阳我再与你细说。”
二人一路在无话。
此时的京都倒是出了件让某人头疼的事。海堂抽了抽嘴角,把刚抬起欲上三楼的脚收回来,转身就要走,顺带扯上徐子阳的袖子。
徐子阳这厢正纳闷,就听楼上传来一声磁性的轻笑:“海堂将军,既然来了,不妨一起吃顿饭?”
海堂顿时脸色一黑,继而回头道:“国相大人怎么来中原吃饭了,莫不是你们柔然已经弹尽粮绝?”
徐子阳眉梢一挑,国相?哪里听过来着?睫毛微微一垂,哦~是了!海堂曾经被此人气的睡不着觉来着。
就见挞拔祯一身黑色中原服饰邪魅的脸上带着几分笑意,倚在三楼楼梯口道,声音倒是一如既往的温和:“海堂你还是嘴上不饶人。”
“哪有,小爷一直很和气,是吧,子阳?”海堂干脆一甩衣袍上了楼梯:“就是对于那些不相干的人不饶罢了,再说,小爷不饶的,起止只有嘴?国相大人倒是忘了你的爱将是怎么死的了?”
挞拔祯倒是让开一条道,也不恼,还是笑盈盈的:“荣幸之至。”
徐子阳站在楼梯口下看的分明,倒是唇角一歪,招手唤过一边的小二,耳语几句,随后也上了楼去。
挞拔祯这次来中原也就是带了几个随从,两国虽然交战,但是,挞拔祯作为柔然国相,以使臣的身份来北齐,所谓两国交战,不斩来使。要不是如此,海堂怕是已经提着刀先把他给砍了,看着那嘴脸就想吐。
“海堂,请坐。”挞拔祯示意手下拉开一把椅子,海堂挑挑眉头,越过去坐在窗边,挞拔祯倒是不见外,在另一边坐下:“既然不在战场,叫海堂可以吧?”
“不可以,国相大人还是叫我将军来的好,不要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海堂蜷起一条腿踩到另一张椅子上,顺势往椅背上一靠。
挞拔祯棱角分明的唇角勾了勾,丝毫不介意似的拿起酒壶倒了一杯递过去:“那,喝一杯?”
海堂不接:“我不喝胡酒。”
“这可是国相大人珍藏好多年的酒。。。。。。”一边一个柔然侍从忍不住道。却被挞拔祯抬手打断。
海堂眉梢一挑:“怎样?就是你们国相大人打娘胎里窖藏我也不喝。”说着就见徐子阳进来,身后的小二端着一壶酒:“既然来我九味阁吃饭,哪有让客人自备酒水的道理,这是小店招牌杜康,国相大人不妨换换口味?”
海堂眼睛一亮,闻着味道就是徐子阳一直不给自己喝的那种,说是白吃白喝就罢了,还要喝最好的,除非拿钱来。
“也好,你喜欢这酒?”挞拔祯看海堂眼睛亮了一下。
海堂看徐子阳儒雅的笑容,心念一动,唇角一勾道:“我这辈子,就喜欢喝杜康,除了杜康,就是琼浆玉液我也不放在眼里。”
挞拔祯闻言,笑道:“那就喝杜康,老板,多拿些来。”
海堂不客气的倒上一杯,顺道说:“国相大人请客?”
“自然。”
“那光喝酒有什么意思,来,小爷我介绍几道九味阁的名菜给你尝尝。”说着,拿起一边的菜谱道出一串菜名。徐子阳听着记在心里,等他点完了才说:“将军和国相大人稍后。”说完看了一眼端着酒杯喝着酒掩饰嘴角一分奸笑的海堂,唇角勾了勾走下楼。
之后,海堂只管喝酒,时不时冷言冷语的回挞拔祯一两句话。
“九味阁的菜确实名不虚传。”挞拔祯由衷的感叹一句,看着海堂仰起脖子喝酒勾勒出得一根弧线,唇角的笑意更明显。
海堂翻了个白眼,心道:你敢说不好吃,厨子会拿菜刀上来剁吧了你。
此时天空已经换上深蓝色,洛阳的客栈里,傅清城简单的洗了把脸,贺庭歌已经叫了饭菜。
“你吃面吧。”说着端着一碗阳春面放在傅清城面前。
傅清城很少在下午吃饭,但是这两天来赶路费体力,贺庭歌不由分说给他要了一碗面,也没说什么,便拿起筷子吃了一口。
“那把弓,其实是钥匙的一部分。”傅清城吃了几口道:“还需要离恨天,才能打开藏书的机括,确切的说,打开机括需要的,不只是这两样。”
贺庭歌吃了一口菜,问道:“还有什么?”
“《双武奇录》藏在虚涧崖的山体里,只有一个锁孔可以打开,就是离恨天,而虚涧崖高千尺,锁孔前又是飞流直下的瀑布,崖前是一片大湖,只有用凤羽弓才能把离恨天射进山体的锁孔,打开密室。”
“离恨天是箭?现在在哪?”贺庭歌嚼着嘴里的菜,问道。
傅清城摇头道:“不知道,从来没人见过。但是,要打开虚涧崖并不简单,除了这两样,还需天时,今年中秋是虚涧崖瀑布水流最小的时候,而且有罕见天象,北斗星移位,与虚涧崖山体里的机括有所感应,离恨天打开机括最有把握的时间。”傅清城吃了一半面条,便没有再动:“若是他人得到这两样东西,怕是难做了。”
“他人?”
傅清城点头:“很多,但是,我之前说了,打开这个机括所需要的,不止这些。”
“还有什么?”贺庭歌耐着性子问。
“你。”
贺庭歌眉头一皱:“什么意思?”
“只有你才能驾驭的了凤羽,而且,把离恨天送到虚涧崖山体,需要盲射,只有你才能感应到锁孔的位置。”
“为什么?什么叫只有我可以?”
“直觉。”傅清城吸了口气,笑道:“小王爷没信心?”
贺庭歌揉了揉额角,有些无奈:“这不是信心的问题好吗?”
“总之,眼下还是先确保凤羽还在,然后找到离恨天。”傅清城摸摸下巴,又道:“说起来,还得给周兄写封信,有熟人,才好办事。”
贺庭歌眉头微微一皱,又是周邕吗?想着便叫小二来把餐盘都拾掇了,顺道要了纸笔。
“你对他。。。。。。有成见?”傅清城一手支着下巴,俊秀的脸上挑起一抹疑色。
“没有。”贺庭歌倒了杯茶,涮涮嘴。
傅清城唇角挑了挑:“为什么?因为他的身份?”
贺庭歌吐了口气,无奈看他:“我对他没有成见,好好地,跟他身份有什么关系?”
“那就好,这两年,他帮了我很多,虽然不是明面上的,但是,也算是雪中送炭吧。”傅清城道:“这次的事,还是要麻烦他。”
贺庭歌闻言,没有说什么,只是接过小二送来的纸笔递过去,傅清城拿过来,顿了顿,道:“你介意?”
贺庭歌摇摇头,叹了口气,轻声道:“对不起。。。。。。”
“怎么了?”傅清城沾了墨问道。
“这两年,我没能帮你什么,反倒是欠你很多。”贺庭歌研着墨,轻声道:“我不是对他有成见,只是,懊恼这两年,没能在你身边。”
傅清城闻言,手一顿,转了个话题,笑道:“给周兄写信的事,还不急,写早了他怕是要忘了,他可是忙人。”
贺庭歌深吸了口气:“那你早点休息,明日好早些赶路。”
傅清城点头,放下笔:“那麻烦小王爷把这些还给那个小哥吧,早点休息。”说完就径直离开这间客房。
贺庭歌胸口有些闷,叹了口气,起身拿过毛笔在笔洗中摆了摆,一手去拿纸张,回头间却是一愣,就见昏暗的灯火下,泛黄的信纸上俊逸的行楷写着几个字:一辈子那么长,少个两年又何妨。
再说京都,海堂这回倒是撒开肚皮,吃了个酒足饭饱,挞拔祯看海堂吃的开心,脸上自是笑容不减,看的一旁的侍从心惊肉跳,国相大人心狠手辣是亲眼见过的,虽然偶尔也会笑,但是从未见他笑成这样,偏头看看乐呵呵喝着杜康的海堂,俊美的脸上带着几分醉意,心里了然,怪不得,一开始觉得这人有几分像国相的新宠,现下一看,怕是自己搞错了,分明那个女人是眉眼间有几分像他。。。。。心里啧啧不已,怪不得国相不许宠妃穿红色,原因就在这呢。
“好了,多谢国相大人款待,改日战场再见。”说完就拍拍屁股打算走人,挞拔祯倒是扶了一把他微晃的身子:“我送你回去?”
海堂躲开他的手,倒是径直走向徐子阳,笑道:“书呆,回家了。”说着又回头道:“国相大人记得买单哦。”
徐子阳拍开扶在自己肩上的手,儒雅的向着挞拔祯道:“一共是一万八千四百九十七两,国相大人初次来客,收一万八千两即可。”
话音刚落,便见挞拔祯身边的几个侍从脸色一下子变得尴尬起来,挞拔祯眉头微皱,就听一边侍从道:“老板,别是算错了吧?”
徐子阳呵呵一笑:“客官您说笑了,徐某虽然不济,但是曲曲一笔账还是算的清楚。”
海堂憋着笑看挞拔祯:“国相大人莫不是付不起?”
挞拔祯唇角顿了顿,想来这是海堂故意坑他的,倒也不恼,淡淡笑了笑:“老板,真是不好意思,现金怕是不够。”说着就见徐子阳一跳眉梢,继而道:“这块金玉是我柔然数一数二的宝物,不妨先做抵押,日后再还清,如何?”
徐子阳眼神落在挞拔祯拿出的金玉佩上,一抹精光闪过,随即为难道:“这。。。。。”
“相爷。。。。。”一旁的侍从倒是暗自抽了口凉气,这可是柔然国主赏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