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小师叔-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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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一旁的侍从倒是暗自抽了口凉气,这可是柔然国主赏赐的!
挞拔祯目光落在一边靠着门框看好戏的海堂身上,继而又看徐子阳:“徐老板和海堂将军是朋友?”
“也算是了。”徐子阳道:“不过既然国相大人现金不够,我们也不能强人所难,这金玉我先收下,日后国相备好银两,再双手奉上。”
待你白发
海堂倒是不乐意:“那什么玉能值这么多钱吗?”
徐子阳笑道:“值不值钱另当别说,国相大人是何许人物,欠钱岂有不还之理,这金玉权当是个凭证,君子之交么。”
挞拔祯闻言一笑:“徐老板是个豁达人。”
“过奖过奖。”徐子阳回到。随后就被海堂扯到楼下:“书呆,你这下可赔了!”徐子阳扯回袖子,白了他一眼:“你知道什么,那金玉可是个宝贝。”
“啊?”海堂不解,还不待开口问,便被徐子阳拉到一边:“回去给你解释。”说着跟门口的掌柜交代几句,就回头看海堂:“走吧?”
“去哪?”
“回家啊。”徐子阳自顾自的走在前面:“今天收获颇丰,心情不错。”
海堂现在可不管他值不值钱了,屁颠屁颠的跟在徐子阳后面回了徐府:“要是他不还了怎么办?挞拔祯可不是什么好人。”
“我倒是巴不得他不还。”徐子阳踏着月色:“那金玉如果没记错,可是西域波斯流传入内的古物‘鹿虬’。”
“什么东西?”海堂紧着几步跟上去。
“鹿虬,《海内十州记》中有记载,对了,你知道什么是《十洲记》吗》?”
“不知道,你给我讲讲么。”
“哦,你听好了啊,《十洲记》是汉武帝听西王母说大海中有玄洲、生洲、元洲。。。。。。。”
月光将二人影子拉的很长很长,时不时其中一个影子会扑过去搭在另一个影子上,起先会被拍开,后来也就随他了。
第三天的傍晚时分总算是赶到了翠谷,看着昔日苍翠茂密的翠谷如今只剩下残留的几棵树还活着,长着几个枝桠,其他的都是新生的小树苗,树林间还残留着当年的残骸。
贺庭歌让开一棵挡在路上新生的树苗,扫了一眼山谷,心中一阵怅然,却不再是最初来到这里时的那种感觉,那些林林总总的小竹屋也不见了踪迹。
一路无话,来到梨园时贺庭歌倒是微微一愣。
“我两年前来过,把一些能活的树苗都挽救了一下,不至于全部被火烧尽,倒是不知道两年间居然又长成这样,倒是有些意外。”傅清城淡淡道。
贺庭歌看着走入梨树之中的傅清城,又看看这一园子的树,除了已经凋零的梨花之外,场景倒是颇像第一次见到傅清城的时候。
小竹楼外围被火烧掉大半,索性竹楼大部分完好,傅清城也没进去,径直就去了地宫,贺庭歌随后跟上。
当地面的阶梯出现的时候,贺庭歌分明听到傅清城松了一口气,地宫完好无损,里面的灯火在地宫门开的一刹那就点起来了,沿着阶梯一路走到放置凤羽弓的地方,所有的兵器一个都没少,看来,这里没人来过。
凤羽弓还完好的放在密室里,晶莹剔透的弓身泛着墙壁上的灯火,好似一切都回到最初看到它的时候。
傅清城往一边的墙上一靠,总算是露出一点笑意:“还在。”
贺庭歌点头:“要拿走吗?”
“不用了,放在这里还是安全的,带回去,怕是一时半会,没有合适的地方,反倒引来一批居心不良的人。”傅清城说着直起身去拿启动机括的夜明珠。
贺庭歌倒是眉头一皱,猛地看向地宫中的某个方向,眼睛眯了眯,昏暗的地宫里看不清每一个角落,而贺庭歌分明感觉到有一股奇怪的气流散发在这里。
感觉到袖口被人拉了下,贺庭歌回头就看到傅清城微皱的眉头,眼中透着疑惑,贺庭歌有些诧异,难道傅清城感觉不到?
“有人。”贺庭歌口型无声道。果然,傅清城看着眉头一锁,前走了几步,不可能有人进来自己却察觉不到,冷俊的眉眼扫了一圈室内,地宫并不大,以他的内力只要有一丝异常,都该是察觉到的。
“穆泽?!”傅清城突然开口道。随后果然感觉到地宫一角有轻微的气流波动,心里暗暗一惊,果然是他吗?而且,自己察觉不到他的气息,怕是他的功力在自己之上。
还没来得及多想,就感觉一阵劲风袭来,傅清城下意识的挡在贺庭歌身前,沉声道:“小心点。”话音未落,一股怪异的气流从左边袭来,傅清城飞快从怀里拿出那双银丝手套递给贺庭歌:“戴上!”随后就脚下一闪。
贺庭歌眉头一锁,但也没有说什么,戴上手套,抬头就见傅清城身后站着一个黑色身影,心里一紧:“身后!”
傅清城眉梢微动,道:“穆泽,是你么?”
那黑暗中的人并没有搭话,却是身影一闪瞬间来到贺庭歌身前,一股说不出啦的味道霎时间冲着贺庭歌面门而来。
但是一个更快的白影以无人可见的速度闪至贺庭歌身前,挡下那一掌,闷沉的声音听得贺庭歌心头一颤,一把拉住眼前的人:“你傻吗?”话音未落,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一双眼睛死死看着黑暗中的黑影,伸手拿过一边一把长枪,直冲那人扔过去,携带的劲风,即使那人躲开抢身也被那股内力震得心口一颤。
“有胆子出来打,躲在暗处算什么好汉。”贺庭歌沉着声道,也没有管傅清城拉着他的手,走过去拔出已经没入墙壁半截的长枪,冷冷的注视着黑暗中那一丝波动的气流。
此时的地宫,竟然隐隐起了风,阴冷的寒风渐渐穿过地宫,墙上的灯火也被吹得暗了下来,而这股风却是围绕在贺庭歌身边,渐渐形成一股肉眼可见的黑气,傅清城在一边看着,不禁眉头紧皱,那是,经过战场杀戮无数之后才能集聚的杀气,可以伤人于无形的煞气!
“枫羲。。。。。。”唇齿间不经意的唤出这个名字,傅清城想要上前,却被那股刺骨的冷风生生挡在外围。贺庭歌握着枪的五指渐渐收紧,换换闭上眼,再睁开时已是冷意四射,下一秒前方某处传出一声闷哼,而贺庭歌的长枪已经插在那人脖颈一侧,只要在偏一分,便可取他性命,可,即便如此,那人还是喷出一口鲜血,抬起眼看到握着枪柄站在身前的贺庭歌,周身的寒意竟是如此刺骨。
“敢伤他一分,我定要你挫骨扬灰。”沉冷的声调回荡在地宫,格外的清晰。
“我没事。”傅清城在一旁轻声道:“枫羲,别杀他。”
贺庭歌这才回头看傅清城,周身的寒气渐渐散去,只是面容还是紧绷着,闻言,松了手中的枪柄走进傅清城:“没事?”
傅清城摇头,看地上的人,那人在昏暗的灯火下一席黑衣,但是却不是夜行衣,头发随意的扎着,大部分遮住了半张脸,露出来的那半张脸也不只是受伤太重还是怎的,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捂着胸口的手也是苍白露骨,只是上面有隐隐的紫黑色纹路。此时粗粗的喘着气,却也不抬头看他俩。
“你是穆泽?”傅清城问道。
那人身形微顿,却是不答话,傅清城眉头一皱:“你还记得穆岚吗?”那人闻言猛地抬头看傅清城,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紧张,棱角分明的脸与穆岚有五分像,只是那脸上却是布满紫青色的纹路。
“他一直再找你。”傅清城道。
“穆泽已经死了。”那人却是头一低,声音嘶哑道,倚着墙壁站起来:“让他死了这条心吧。”
“为什么?”傅清城沉声问道:“你一走这么多年,音讯全无,留下他一个,现在再告诉他你死了?”
“他现在不会在乎了。”穆泽黑色的一休上沾染一丝血迹。
“你到底要干什么?这一身的毒是怎么回事?”傅清城换了个话题。
“你无需知道。”穆泽道:“放我走,还是,杀了我?”
傅清城看着他,半晌,问道:“墨千秋呢?”
不但是穆泽,就连一边的贺庭歌也吃了一惊,就听穆泽顿了片刻:“他死了。”
“是他喂的你?”傅清城却是直接问:“他到底想干什么?”
穆泽不说话,也不看傅清城只是道:“与你无关。还是那句话,放我走,还是,杀了我?不要问我,我不会说的。”说着抬眼看了一眼贺庭歌:“只要你和你爹还握着兵权一天,他掀不起大浪的。”
二人眉头一皱,贺庭歌眯着眼看他,冷声道:“你最好说清楚。”
“无可奉告。”穆泽道。
“你走吧。”傅清城突然开口道。
穆泽看他,倒也没有问为什么,踉跄着脚步走上台阶,却又回首道:“别告诉穆岚。”随后就消失在阶梯上。
“他果然还活着。”傅清城深吸了口气。
“你说墨千秋?”贺庭歌问道。
“恩。”傅清城走上台阶:“我调查过他的身份,他很可能是前燕遗孤。”
“燕?”
傅清城点头:“现在看穆泽的情况,怕是真的,穆泽被他控制了,喂成了毒人,他现在也在找双武奇录。”
“他想复国?”贺庭歌皱眉道。
“恩,怕是这样,可是,还不知道他勾结了哪方势力。”
“会不会是周?”
傅清城摇头道:“应该不是,对了,你不知道周邕的身份?”
贺庭歌道:“不知,只觉得他不是普通人。”
傅清城唇角勾了勾:“他是宇文邕,北周武帝。”
“宇文邕?”贺庭歌呀道,心道:这倒真是出乎意料之外。
“恩,两年前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我就猜出他的身份,只是心照不宣罢了。”傅清城道,正欲说什么,却是眉头一皱,右手附上胸口。
“怎么了?”贺庭歌见状,心头一紧:“受伤了?”
傅清城眉心轻锁:“穆泽那一掌若是打着你,怕是你当即就会毙命,我有蚕丝软猬绫,倒是不怕他毒性,就是,可能有些内伤。”
贺庭歌也不再问,伸手打横抱起傅清城:“以后不许再这样,现在还能忍吗?”
傅清城额角渗出几丝冷汗,笑道:“那你是要为叔看着你死吗?白发人送黑发人?没多大事,回竹楼调息一下就差不多了。”
“那就等你头发白了再说。”贺庭歌沉声道,除了地宫直奔梨园后的竹楼,身后的地宫入口也渐渐合上,看不出一丝打开过的痕迹。
梦境
天色已经暗下来,梨园里一片寂静,只有匆匆的步伐踏在地上枯叶中的摩擦声。
傅清城靠在贺庭歌肩膀上,没有再做声,身体的情况要比自己说的严重,穆泽的功力在他之上,当时他想接下那招已经来不及出手,只能撑着轻功步伐在他之上,才能险险挡下那一掌。口中的血腥味愈来愈重,傅清城暗自运气疏通胸口的闷痛,饶是自己有蚕丝软猬护体,却也没卸掉穆泽几分内力,不禁暗自庆幸,幸好贺庭歌没有中招,不然即便穆岚在场,怕是也回天无力。
贺庭歌看了一眼怀里人愈加苍白的脸色,心里一阵烦躁,他的伤绝对没有说的那么简单,若是能接的住穆泽的招数,怎么可能会用身体去挡?傅清城又不是傻子。
竹楼里面倒是大部分完好,只是许久没有打扫,落上了厚厚的灰尘。但现在贺庭歌也没有时间管太多,径直上了二楼,扯开床上落了灰的床单,把怀里人放上去,傅清城就势盘腿做好,开始运功调息。
贺庭歌不敢开口,只得等他调息玩之后,才皱着眉头问道:“怎么样?”
“问题不大,不用担心。就是内脏受损,回去让穆岚调理几天,就可痊愈了。”傅清城苍白的脸上渐渐浮现血色,吐出一口气。
“实话?”贺庭歌不太放心。
傅清城睁开眼睛看他,忍不住笑了笑:“为叔何时骗过你?若是真伤的重,又有什么不可以和你说的?”
贺庭歌听着,心里也就没那么紧张了,看着他确实渐渐缓和的脸色,点点头道:“不舒服要说。”
“恩。”傅清城轻声嗯道,就着床边的栏杆靠下来,扫了一圈屋内:“寒舍灰尘颇大,委屈小王爷了。”
贺庭歌见他还有心情开玩笑,无奈道:“那便委屈委屈吧。”说着到傅清城身前越过他将里面的被子捞过来还有枕头什么的,一股脑抱下楼。
傅清城看着他走出门,听到楼下传来扑打的声音,脸色渐渐凝重起来,右手缓缓抬起捂在左胸口,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总觉得心脉处不通?穆泽那一掌确实重,内脏多有受损这确实是真的,可是,这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没来得及细想,就听到贺庭歌回来的声音,只好作罢。
“先将就一下,明天我们回京。”贺庭歌将还算干净的被褥改在傅清城身上。虽说两年没有洗,但是也没人用,所以除了有些灰尘基本还算干净。
傅清城没说话,受伤的人总会感觉比较困,就着被窝躺下来,将自己缩成一团。
贺庭歌把外衣脱下来掀开被子盖在傅清城身上:“冷不冷?”将被子盖上,见傅清城闭着眼睛点头,又吧外间自己以前用的被褥也拿进来盖在他身上。
“要压死我啊。”傅清城轻声道。
贺庭歌道:“没办法,我再去弄个火盆。”他也很无奈,他倒是想上去抱着傅清城给当个人肉暖宝,可惜,这床原本就是单人的,少年时期两个人睡在这张小床上还行,现在两人都算是大人了,就根本躺不下,再说,傅清城有伤在身,需要休养。
搞了半天总算是弄出一个火盆,木炭并不多,只能将就半晚,但也没有办法了,谁也没想过会在这种情况下在这里过夜。
贺庭歌见傅清城已经睡着,便到外间的小干床板上轻轻躺下,只穿着里衣倒也不觉得多冷,他都没想过还能再次在这张床上睡觉,想想到是有些感叹命运弄人。
看着窗外皎洁的明月,贺庭歌有些不明白,到底自己是怎么来到这个地方的?只记得他只是去找唐玉祯打了一架,回来就睡了,怎么就稀里糊涂来到一千多年前了?
其实细细去想,那些记忆已经很模糊了,他甚至有些恍惚,到底,这是一场梦,还是那些自己认为真的发生的事,才是一场梦?
迷迷糊糊间就睡了过去,月光打在贺庭歌俊朗的脸上,他挺拔的剑眉微微皱起,他很少做梦,但梦就是梦,你永远不知道梦境里自己到底是不是在做梦。
可是这一次,贺庭歌清楚的感觉到自己是在做梦,梦境里的他身穿的还是之前穿的一身烫金便的锦服,没有什么变化,四处都是高矮不同的灌木丛,天色是灰蒙蒙的有几分阴沉,树林中偶尔有几声鸟叫,却是显得格外凄凉。
顺着林子里一些可以行人的小道走了几步,便听到天上传来一声闷雷,眉头一锁,要下雨了?虽是梦境,但是不难确保不会淋成落汤鸡,四下看了看,似乎是没有可以走出林子的路。
突然前面的灌木丛动了动,贺庭歌警觉地皱起眉盯着那摇晃不止的灌木,片刻后,却是里面钻出一个小男孩,大概六七岁的样子,穿着一身被树枝刮破的藏青色短打,头发也被刮得有几分凌乱,沾着泥土的小脸上被刮出几道血丝。但还是看的出,眉目清明,似乎在哪见过,贺庭歌想着。
那男孩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看着四周,似乎有些泄气,但是却依旧沉稳,走了几步,根本没看到贺庭歌似的转了个方向继续走。
贺庭歌好奇这孩子,谁家的,怎么让一个孩子落在这种地方?
一路又吃了不少小亏,贺庭歌看着小男孩时不时被杂草绊倒,几次想去扶一把,却是什么都摸不到,才记起这是梦境。
总算是在天上掉下几滴雨丝之后找到一处可以避雨的枯洞,在一个坡下面,小男孩低着头就能钻进去,倒是苦了贺庭歌,好在雨打在身上并没有感觉。
他蹲下身子向里边看去,倒是吃了一惊,原来里面空间不小,更甚的是,里面燃着一堆小火,除了那个小鬼之外,还有一个小鬼头。
那孩子见小男孩进去,倒是没说什么,让开一点空间,贺庭歌听之前小鬼说:“我能在这里避雨吗?”
那孩子只是点头,又独自缩在一起,靠近火堆便,贺庭歌才看清楚,那孩子一身浅色小衫,年岁也就五六岁,模样却是十分精致,小脸上还带一些婴儿肥,火光下看着软萌萌的让人想捏一捏。
“你怎么在这里?”身为客人的小鬼开口问道。
那作为主人的小鬼只是抬头看了一眼,才慢慢道:“迷路了。”
“我也是,我和海堂学骑马,跑远了不小心从山坡上摔下来了。”小男孩似乎想找个话题打发时间。倒是贺庭歌吃了一惊:海堂?那这孩子岂不是。。。。。。。小时候的贺庭歌?怪不得觉得眼熟,分明就是小时候的自己。
再看另一个小孩,睁着水灵灵的眼睛好奇道:“海棠?你为什么要和花学骑马?”
小贺庭歌眨眨眼,小手放在火上烤了烤:“他不是海棠花,是海堂。恩。。。。。。学堂那个堂。”说完又道:“你认识字吗?”
小孩点头:“认识,师父教过我。”
小贺庭歌点头,又问:“你是怎么迷路的?”
小孩皱着秀气的眉头,微微嘟了嘟嘴,半晌才慢吞吞道:“师父说下山历练一个月之后才能回去。”
“什么?”小贺庭歌有些惊讶:“你师父不怕你被野兽吃了吗?或者被人拐卖掉?”
小孩鼻子皱了皱:“我身上有师叔偷偷塞得药粉,野兽闻到就不会吃我。”言辞间似乎有些委屈师父太狠心:“师父说要是被拐卖了就不浪费他的粮食了。”
贺庭歌听着有些哭笑不得,这是什么师父?可还没笑,就觉得不对,这孩子怎么看都像是傅清城的缩小版,细看下,那鼻子眼睛眉毛倒是越看越像。
小贺庭歌愤愤道:“什么坏师父!”
“嘘~”小傅清城竖起小指头在嘴唇前面一竖:“我师父很厉害,小心被听到。”
小贺庭歌眉梢一挑,显然不相信,但是也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