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小师叔-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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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穆岚就看到那个给自己裹上暖暖的衣服的男人走过来,拿手量了量自己的额头,这才放松似的吐了口气:“总算醒了,饿不饿?”
穆岚皱了皱小眉头,不说话。
但霍千古显然并不是问问他而已,此时已经端着一碗粥过来:“来来来,温度刚好,快吃。”
穆岚只是皱了皱鼻子,别开头,淡淡道:“我不吃香菇。”
霍千古手一顿,眨眨眼,身边的小包子(傅清城)也看看自家师叔,眨着眼睛:“师叔你哪里来的香菇?”
霍千古诧异的端着碗嗅了嗅,确定自己闻不到那一丁点香菇的味道之后,抬头问穆岚:“你怎么知道有香菇?”这碗粥里放了很多治伤寒的药材,晒干的香菇只是其中一丁点,再说干香菇煮了这么久,根本没味道了啊,这小子和都没喝一口就知道了?
“闻到的。”穆岚淡淡道。
霍千古倒抽了口冷气,默默端着碗回厨房重新煮,心里却是冒出一个念头来,他要收这娃娃当徒弟!穆家两兄弟实在是难得的医药传人,哥哥穆泽天生药体,弟弟穆岚嗅觉超出常人百倍,要不收归门下,实在天理难容。
于是,接下来霍千古所有的心思都花在让穆岚拜自己为师的事情上。
小傅清城都开始发现,自家师叔不睡懒觉了,每天陪着穆岚早起,不论发呆还是做别的事,只要穆岚想干,他都二话不说陪着。。。。。。。
从来懒得和师父吵架的师叔开始因为穆岚和尹千机讨价还价了。。。。。。
因为穆岚挑食的毛病,特意去九指食神那里厚着脸皮学了小半个月的做菜,而且专门给穆岚开小灶。。。。。。。。
其行为举止甚至到了狗腿的地步。。。。。。
终于在一个月后的某一天,霍千古因为想着穆岚一直不开口拜师的事而有些闷闷不乐,切着菜的手没跟上节奏,不一小心就被刀刃刮伤,看着沾了血的菜叶,霍千古第一个想到的居然是穆岚那个挑食又异常嗅觉灵敏的破孩子,也顾不上伤口,先把菜丢进水里,想了想又捞出来直接扔了。
“没见过这么笨的师父。”突然带着冷冰冰的稚嫩声音从一边传来,霍千古低头一看,就看到穆岚面无表情的小脸,一双漂亮的眼睛正略带嫌弃的看着自己。
霍千古赔笑:“没事没事,我重新做,你玩去。。。。。。”说着说着,就看到穆岚转头走了,没一会,小娃子拿着一瓶他前几日刚配置的创伤药过,不由分说一把抓过霍千古的手就把药膏往手指上抹。
“额。。。。。。穆岚,你刚刚是不是叫我师父?”霍千古眨着眼睛看着给自家抹药包扎的小东西,脑子慢了半拍。
穆岚抬起眼皮嫌弃的看了他一眼,低头包好之后就走了,留给霍千古一个小后脑勺。
然后,过了一会,正在树林里练木桩的小傅清城就听到自家师叔丧心病狂的笑声从远处传来,惊飞了树林里稀稀落落的栖鸟,脚下一滑,从木桩上摔下来,栽进雪地里。。。。。。。
而穆岚则是朝天翻了个白眼,继续研究霍千古那些瓶瓶罐罐。
番外………穆古篇《穆穆的由来》(下)
从此,霍千古过上了做梦都会笑醒的有徒弟的生活。
虽然之前对于穆泽,他是一心想要收徒来的,可是,就是这么简单的一次试炼,玩了半年的失踪,霍千古一直觉得穆泽死掉了,可是尹千机总是摇头看着天上的星星,高深莫测的摇着头道:“非也,非也,此子命主凶煞,天光未落,将来还会再见的。”
当时还为失掉这么一个千载难逢的苗子惋惜不已,现在可好,有个更合适的人选,还是个和傅清城差不多大的萌娃,虽然这个萌娃整天板着脸,不会像傅清城一样偶尔还会抱着他大腿撒欢。。。。。。。
穆岚天分很高,尤其在尹千机告诉他好好学医,以后走遍大江南北,总能找到穆泽之后,更是以让霍千古张目结舌的速度,短短一个月就能分辨上千种药材,别人需要尝一下才能知道的东西,他隔着药匣子就能闻出来是什么。
傅清城经常抱着林子里的梅花桩好奇的看着那个不爱说话的小师弟在林子里挖草药,是那种直接走到就停,停下就蹲,蹲下就挖,挖完就走,丝毫不犹豫,比师父讲的传说里的神农氏还厉害,都不要尝的。。。。。。
然而,徒弟是有了,徒弟的天分也是极高的,可是霍千古却是从一开始的兴奋中慢慢开始丧气了。
他家穆岚那个小面瘫根本不是他想象中的小徒弟的样子嘛。。。。。。。
他以为终于有个小徒弟可以搂着睡了,兴高采烈的铺好床,还贴心的暖好被窝,结果穆岚回到房间直接爬上一边的软榻,那是霍千古白天撒懒打盹的地方。
原以为把这该死的软榻搬到外头,这小娃子就能乖乖和自己睡了,结果就是在穆岚宁可坐着睡也绝对不同床的眼神下,无奈亲手在旁边搭了一张小床。
原以为自己故意在药房打翻水盆,淹了一批药草,偷偷把穆岚能看的书都藏起来,还故作惋惜的说:“哎呀,这两天不能配药了,要不穆岚你去和清城玩吧,清城啊,要照顾师弟,那,穆岚,清城要是欺负你,你告诉我,我去找他师父报仇啊?”而且说着脑海里已经开始脑补穆岚委屈的小眼神跟自己告状的场面了。。。。。。。
结果,穆岚只是淡淡看他一眼,嫌弃的小眼神丝毫不掩饰:你打得过师伯吗?然后就无视掉傅清城伸过来要拉他的小手,一个人去树林里挖新的药材了。。。。。。
原以为自己要是不见了,这小东西总该意思意思念叨自己两句,结果太过相信自己的霍千古忘了自己是路痴,特意没有告诉自家师兄就一个人出去了,后果就是自己在待了十几年的林子里照旧迷了一天路,在给第十四只被兽夹夹伤的兔子上好药,无聊的想要把自己的手放上去夹一夹的时候,穆岚冷冰冰的童音响在不远处:“你无不无聊?”
霍千古真的好想点头说自己很无聊,但还是强装镇定道:“咳嗯,穆岚你怎么在这里?”心里在呐喊,快说:我是来找你的。
“你师兄说这里的金线草比较多。”穆岚淡淡道,说着蹲下身子拔了一棵草丢在背后的背篓里,起身就打算走了,似乎真的是路过。。。。。。。
最后,霍千古跟着穆岚,垂头丧气的回到小院,赌气似的吃了好几颗前几天穆岚试着调制的丹药,泄愤似的狠狠嚼:死小孩,破小孩。。。。。。
院子里传来尹千机的声音:“清城,过来。”
心里顿时又不平衡,当年师父叫他们的时候,都是“千机,秋儿,小古。。。。。。”什么的,现在师兄的徒儿也叫清城。。。。。。。可自家这个娃儿,一直穆岚穆岚的,一点都不显得亲近。。。。。
这么一想,就更加确定自家师徒不亲近是因为没有一个亲近的叫法。
第二天一大早,霍千古爬起来的时候,穆岚已经在院子里扎马步了。
霍千古裹着厚厚的披风,踏着前两天下的雪,咬着从厨房里拿的包子晃悠着抄穆岚走,小东西还在那里扎马步,自己无法习武,但是穆岚身形骨骼都合适,尹千机就代为传授,每天从扎马步开始。
正心里盘算着取个什么昵称才好时,傅清城抱着一个篮子过来,里面是捏好的雪球,一个一个往穆岚伸直的手臂上放:“保持平衡哦。。。。。。”
这边霍千古捏着下巴犹豫道:“岚岚?”
“啪!”刚放到手臂上的雪球被穆岚一个哆嗦抖下来,手疾眼快抓住了手边一个,看着几尺开外的白衣男人,忍无可忍的一把扔过去,正中额头,霍千古没防住被打个正着,好在没多大力气,啐了两口钻到嘴里的雪花,倒是傅清城没心没肺的重新往穆岚胳膊上放雪球。
看来不喜欢这个,霍千古抹了把脸,重新纠结一下,道:“岚儿?”
话音刚落,一个雪球迎面飞来,又是正中鼻梁,霍千古捂着鼻子痛心疾首:“这么帅你也下得去手?”
穆岚表示无视,但这丝毫没有打击到霍千古给穆岚取昵称的决心,揉了揉鼻子上的雪花,像是最终决定似的,道:“穆穆吧?”
眼看着穆岚从手背上一滑,一颗雪球翻到手心就要扔过来,霍千古下意识的把眼睛都闭上了。
却是等了一会儿也没觉得有异样,小心翼翼睁开一只眼,才看到穆岚那个雪球砸在自己脚下碎成渣渣。。。。。。心里一喜,哎?有戏,没打脸!
从此,霍千古就当穆岚默认了这个称呼,整天穆穆长穆穆短。。。。。。而穆岚依旧还是爱答不理,对于这称呼纯粹无视。
当然,霍千古一直都不知道,其实那个雪球没砸他是因为,出手的瞬间,穆岚就感觉到里面有一个不小的冰块,雪球砸在脸上没关系,冰块的话,想了想那个男人跟包子(傅清城)差不多的皮肤,万一破相了,师伯就不教自己功夫了。。。。。所以手一软就扔地上了。
多年后,当霍千古想起这段故事总是扯着穆岚的袖子感叹:“我家穆穆都长这么大了,当年还是个连雪球扔不准的小屁孩。。。。。。”
而穆岚则很淡漠的点头:“嗯,你还是没变。”
“穆穆你是说为师还是当年那么帅吗?我也这么觉得。”
“还是当年那么笨。”
“。。。。。。。”
某师父哀怨的转身找个墙角去画圈圈。。。。。。为什么总被徒弟嫌弃啊。。。。。
“除了我真的没人要你了。”淡漠的调调从身后响起,整个人被裹到略带药香喂的怀里:“睡觉了。”
“还有师兄。。。。。喂,你不是不要和我睡吗?你的床在那边。”
“师伯是等养肥你把你卖了,小太,拆了。”
“呼。。。。。。卖了你会把我买回来吧?软榻在书房。。。。。。。”
“恩,也拆了。”
“。。。。。。。。”所以这是徒弟要和他一起睡了吗?
不过这衣服不用帮我脱了吧!“喂!”
“乖,别动,明天带你去南疆抓虫子。”
“。。。。。。”好吧,一切为了蛊虫。。。。。。
PS:
傅清城(画骨扇轻轻打开,再合上。。。。。。):为什么用包子形容我。。。。。。
作者(默默退后):小师叔息怒,都是穆穆的意思。。。。。
霍千古:穆穆是你叫的?!
作者:。。。。。。。。
穆岚:前几天喂的蛊虫成型了。。。。。。
作者抱头求放过。。。。。
【轻松一刻,正文里穆岚和师叔祖的情节没写太多,先给大家写一张番外补上,后期还会写到,希望大家留下宝贵的意见或建议,作者正在努力把文写好,大家想看哪对的番外都可以留言,一定补上。】
喝花酒
“没事,不小心沾了墨。”水中的红色已经被墨色覆盖,傅清城淡淡道:“写完了,早些回吧。”
“恩。”贺庭歌不疑有他,收拾了桌上写好的字条,吸了灯火,和傅清城离开禅房。
傅清城抬头看了看挂在树梢上的木牌,叮叮当当的声音在寂静的黑影格外醒耳。
出了慈安寺,此时已经夜深,回城的路上,只有月光打在两人身上,好在已经是仲夏,夜晚的凉风反倒驱走了白天的炎热,风一吹,倒觉得连睡意都没有了。
“陪我走走吧。”进了城区,傅清城驻步道。
贺庭歌眉心微皱:“这么晚?”
“嗯,反正睡不着了,走走吧。”傅清城淡淡笑了笑。
“好。”贺庭歌点头,此时的街道已经宵禁,街道空空荡荡,不过毕竟是京都的大街,即便这么晚,街道沿途还是挂着灯笼,只是少了人声,灯火在微风中显得有些萧瑟。
原本,贺庭歌以为傅清城只是想沿途走走,结果,傅清城却是笑了笑道:“跟我来。”
要说晚上不会关门的地方,除了客栈之外,还有一个地方,晚上才上门厅若市,所以,远远看到挂着红灯笼的阁楼时,贺庭歌诧异的看了看身边的傅清城。
“想必王爷还不曾来过这种地方吧?”傅清城笑笑。
贺庭歌有些不明所以:“来这里干什么?”
“当然是喝花酒。”傅清城笑着说道,二人此时已经站在“伊人坊”的门口,门口几个揽客的姑娘看到来人马上笑意盈盈的迎上来:“二位公子里边请。”
贺庭歌眉头一皱,一把拉过傅清城,一个欲上前拉傅清城胳膊的姑娘一时抓了个空,另一个要上前拉贺庭歌的,看贺庭歌冷着的一张脸,娇美的脸上倒是笑容一僵,没敢上前。
傅清城无奈,但看着贺庭歌冷掉的脸,只好道:“你先松开。”
贺庭歌抓着傅清城的手顿了顿松开,傅清城对着两个姑娘道:“好了,别闹了。”
那个本要拉傅清城却被贺庭歌给震住的粉裙女子闻言倒是娇蛮的撅了撅红唇:“公子你可是好些日子没来看我们了。”
“公子先进来再说。”蓝色衣衫的女子倒是收了玩闹心,柔声道。
贺庭歌一直眉头紧锁,傅清城只好道:“进去给你解释。”
刚进门就迎上一个红衣女子,看上去比门外两个女子要年长,但是美颜的脸却是比这里其他女子更甚几筹,眉眼含情,风情万种,随性的黑发松松的玩了个发髻插着红玉簪,一身红衣更是将玲珑有致的身材恰到好处的凸显出来,更加妩媚。
此时正握着一把彩色羽扇,唇角带笑的走过来:“公子,红衣有礼了。”说着浅浅欠了欠身子,柔弱无骨的样子让这里来找乐子的男人无不两眼发直。
但,贺庭歌眉间的沟壑却是深了深。
“这不是王爷嘛。”红衣媚眼带笑,给贺庭歌施了个礼,看傅清城:“公子,要不要让青衣来侍候王爷?王爷第一次来,可不能怠慢了。”
傅清城看着贺庭歌越来越黑的脸,无奈笑道:“让青衣来落音阁。”说完拉着贺庭歌往阁楼上走,红衣拿羽扇遮了遮红唇,轻声笑了笑,吩咐身边的杂役:“让青衣去落音阁伺候着。”
“有意思吗?”冷冰冰的声音从边上传来,却是一个黄衫女子,精致的面庞,眉心一点朱砂,更添了几分风华,但,浅色唇瓣却是紧抿,鹅蛋般光滑的脸颊丝毫不见笑意,淡漠的瞥了眼红衣。
“就是因为无聊才找点乐趣嘛。”红衣懒懒笑了笑:“怎么,这次回来这么早,任务完成了?”
“没有。”黄衣淡淡道。
红衣收敛了一下,走近黄衣,轻声道:“怎么回事?公子刚过来,你就来了,我以为你搞定了。”
“没有,我上去汇报。”黄衣淡漠的说道。
红衣拿着羽扇一挡:“先别急,开阳王也在呢,寻个时间再说吧。”
黄衣秀眉皱了皱,没有说话,却是转了个身要走。还没走两步,一个醉醺醺的男人走过来,发福的身材往玲珑有致的女子跟前一站,顿时画风就不美了。
“美人,来,陪哥哥我喝一杯。”
黄衣眉目含冰,冷声道:“你管不管?”
红衣耸耸肩,走到那男子边上,笑道:“来来来,我陪你喝,理这个冰块脸做什么?”
而此时,贺庭歌站在精致的阁楼里,问傅清城:“怎么回事?”
“看不出来吗?”傅清城给贺庭歌倒了杯茶,轻声笑了笑。
贺庭歌接过来,眉心微皱:“这也是你的产业?”
傅清城笑笑:“那倒不是,只是两年前送给七色安身的。”
“七色?”贺庭歌眉心一锁:“杀手组织?”
“哦?王爷还知道这个?”傅清城眉梢一挑。
贺庭歌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知道七色是杀手组织,就像第一眼看到唐玉的短刺就知道那是竹叶青一样,莫名其妙的记忆:“听说过。”
“七色确实是杀手组织。”傅清城坐下道:“我们认识也不过是个巧合,正好当时红衣打算找一个安身之所,便行了方便送了这伊人坊给她。”
“小师叔目的没这么单纯吧?”贺庭歌放松了下心情,坐在傅清城对面。
傅清城笑笑:“当然瞒不过王爷你。”
这时,阁楼外传来清脆的声音:“青衣前来侍候王爷。”
贺庭歌揉了揉眉心,傅清城笑道:“进来吧。”
进来的女子一身素衣,唯有下摆处墨染花青,腰间一根青丝带,缀着一块上好的翡翠玉佩,着装虽不似红衣那般松散,但也是薄纱轻裹,乌黑的发丝在脑后挽了一个蝴蝶髻,一根碧玉的簪子斜斜的插在发髻中。清秀的脸虽没有红衣娇艳,但透着一股清澈的美,倒是赏心悦目。
“青衣见过公子。”青衣浅浅行了个礼,又对着贺庭歌施了一礼:“见过王爷。”
“许久没有听青衣姑娘的琴声了。”傅清城笑了笑。
“公子真是折煞青衣了。”清脆的声音带着笑意:“在公子面前,青衣不过是班门弄斧。”话虽这么说,青衣却是莲步轻移,走到靠近楼台的地方,正放着一张古琴。
突然一阵琴声想起,贺庭歌杯中的茶水竟是随着琴音泛起一丝波澜。
从伊人坊出来,已经过去一个多时辰,出门时红衣那娇笑的声音似乎还绕在耳边,贺庭歌抖了抖身上的不自在,问傅清城:“你怀疑王太尉?”
“不是怀疑。”傅清城拿着扇子敲敲后颈:“难道你就不觉得他有问题吗?”
“本来是没什么,可是听青衣姑娘所言,似乎有那么点不对劲,你什么时候开始留意他的?”
“观佛会那天。”傅清城勾勾唇角。
贺庭歌亦是勾起唇角:“怎么说?”
“他给你下药啊。”傅清城理所当然的说。
贺庭歌无奈的笑笑,伸手揉了揉傅清城的头顶:“记仇啊?”
傅清城皱皱鼻头:“这不是重点,那天指使唐玉来偷帛书的肯定是他,然后为了拖住你,不惜用女儿来给你施美人计,当然,这个美人计可是一箭双雕。”
贺庭歌态度认真:“下次不会了。”
“还有下次?”
“没有了。”贺庭歌认真的眨眨眼。
“不过,不知道黄衣那边怎么样了。”傅清城沉了沉眉眼。
贺庭歌正要问什么,却是目光一冷,沉声道:“出来。”
话音刚落,原本只有他和傅清城二人的街道上,瞬间多了十几个黑衣蒙面的杀手,贺庭歌眉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