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小师叔-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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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婆准备好的婚礼习俗用品刚拿在手里就听见贺庭歌叫他出去,不解道:“王爷。。。。”
“先下去吧,都不用了。”贺庭歌冷淡的扫了一眼桌上的一些连他见都没见过的东西,媒婆干笑了一下,但也不敢得罪开阳王,只好退下。
王汝嫣听着门被关上,放在膝盖上的手指下意识的收紧,贺庭歌听着外面还没有散去的人,什么也没说,坐在屋中的圆桌边,桌上是备好的喜酒,自从上次不知不觉就被下药之后,贺庭歌留了心,没有去喝,桌上还有糕点,看着竟是有些饿了,一整天都没吃东西,喝了一肚子酒。
“饿不饿?”贺庭歌对着坐在床边宛如雕像的王汝嫣淡淡说了一句,王汝嫣在这里几乎坐了一天,也该饿了:“饿了就吃这些吧。”
只是我的绝世无双
王汝嫣突然听他说话,紧张的捏紧手里的手帕:“不饿。”
贺庭歌也就没有再说话,直到外面人都散了,他才起身,王汝嫣从红纱外看到贺庭歌站起来,更是紧张的不知所措,但贺庭歌却是站在她两步外淡淡道:“路是你自己选的,你对我的心意一开始就是错的,一开始我提醒过你,可是你不肯放下,我左右不了别人的心思感想,别人也左右不了我,今天这场婚礼,是你父亲的意思,本王如了他的愿,但其他的,本王给不了你。”
王汝嫣睫毛轻颤,看着就要转身走开的男人,颤声道:“王爷,汝嫣到底哪里不好?”
“你没有哪里不好,只不过,你不是我要的那个人罢了。”
“你说的,可是无尘公子。。。。。。。”王汝嫣轻咬着下唇强忍着眼里的泪水,手指绞在手帕里勒的发疼。
“是。”贺庭歌知道王汝嫣那天该明白了的,也不想隐瞒她,再说,他从来都没想过将这份感情隐藏。
王汝嫣白皙的下巴上的泪珠终究是滴在手指上,渗入红纱,颤声苦笑道:“对啊,该是他的,你们都是那么独一无二的人。。。。。。。”
贺庭歌背对着王汝嫣,轻轻吐了口气,淡淡道:“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而他,只是我的绝世无双。”
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唯有他,是我一个人的绝世无双。。。。。。。
王汝嫣被这一句话震得半晌说不出任何的话语,眼睁睁看着贺庭歌在红纱外开门离去,突然觉得这入眼的红色是这么的刺眼,终究忍不住一把撕了头上的红纱,他连盖头都不愿意给自己掀,他一开始心里就没当她是他的新娘。。。。。。
夏季的夜晚在京都来说倒也不怎么热,偶尔吹来一阵凉风,倒也让人心情舒爽,宇文邕眯了眯眼,嗅着风中夹杂的酒香,刚毅的唇角勾出一丝弧度。
“看来你很享受这里的气候。”清冽的声音带着淡淡的懒意。
宇文邕笑了笑,看着傅清城一身红衣坐在自己对面:“是啊,毕竟我们那边这几天热得像蒸炉。”说罢看着傅清城修长的手指在绯红的衣衫衬托下近似透明,乌黑的发丝贴着脖颈安静的拂在衣领上,忍不住道:“无尘。”
傅清城抬了抬眉毛。
“有没有人说过,你穿红色真的很。。。。。。惊艳。”宇文邕有些词穷,面上表情也有些纠结,似乎根本找不出可以用来形容眼前男子的词语。
傅清城只是笑了笑,不置可否的说:“是吗?”
“要不,你和我走吧?”宇文邕看着傅清城那一丝笑意,心里有些难过,他是知道今天贺庭歌成婚的,所以才从北周赶回来,他不知道傅清城和贺庭歌之间到底存在什么感情,但是,直觉告诉他这个人不开心,而他,不想让他不开心。
“走?去哪?”傅清城淡淡问道。
“那都可以啊,只要你高兴。”宇文邕希冀的眼神直直看向傅清城:“贺庭歌今天成亲,你不高兴的吧?”
“恩。”傅清城公认不委:“确实不高兴,可是,跟你去哪,我也不会高兴。”
“为什么,虽然不太明白你们这种关系,但是,看你今天这身装束,也不难猜。”宇文邕皱了皱眉:“很奇怪,我并不觉得你们之间这种感情有什么不对,但是,并不是全天下人都这么想。。。。。。。”
“管别人什么事?”傅清城淡淡打断他,面上一贯带着浅笑:“为什么要别人去认可,再说,我从来都不觉得有什么错。”
夜风下的三生树发出木牌碰撞的清脆声,一片树叶轻轻翻飞下来,被修长的手指夹住,放在鼻翼下似乎都能嗅到木香味。。。。。。
宇文邕看着眼前云淡风轻的男人,有些心疼:“可是他今天成亲了。”
“是啊。”傅清城轻叹:“成亲了。。。。。。只可惜,喜酒都没喝上,就被你叫来,你委实可恶。”
“。。。。。。。。”宇文邕哭笑不得:“大不了赔你一顿。”
傅清城但笑不语,只是一杯一杯的喝着手里的酒,银色的酒杯在月光下镀上一层凉意。
“无尘,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你。”
“都这么说了,不说岂不是吊我胃口。”
“你是贪狼宿命,虽然遇上贺庭歌免了灾祸,可是,你的身体根本吃不消这种消耗。。。。。。”
“我知道。”傅清城打断他:“那又如何,命是我自己的,我清楚。可即便躲着他能活一百岁,那又有什么意思?”
“可这么下去。。。。。。”宇文邕眉头紧皱。
傅清城看着宇文邕的眼睛,认真道:“我知道,你派人跟着我,我的一举一动你都知道,但是,我可以放任你监视我,但绝对不要干涉我。”
“我不是要监视你。”宇文邕解释:“我也没有想要干涉你。”
“你的心意我知道,除了相互利用,我们一直都可以做朋友,我也没想拒人千里之外,但是,有些事,我心里有答案,我和他的事,我心里有数,贪狼紫薇的传说始终都只是传说,我不是不怕死,可我不想孤孤单单,至死都只是一个人。”
宇文邕听着他的话,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朋友吗?若不是自己这个身份,他也不想只是朋友这么简单,他有些嫉妒贺庭歌,可以毫无负担的去喜欢一个人,给傅清城最完整的信任和心意,可自己却是被那些傅清城从不放在眼里的担子压在深宫,与自己叔叔斗智斗勇。
“宇文邕。”傅清城突然开口,倒是宇文邕吃了一惊,虽然一直都知道傅清城知道他的身份,可是却一直都叫自己“周兄”,二人心照不宣,此时突然停傅清城叫自己的名字,倒是十分吃惊。
“大齐的气数已尽,天下迟早是你囊中之物,宇文护已尽老了,折腾不了几年,无尘在这里跟你讨个时间。”
“什么时间?”宇文邕认真的看着傅清城,傅清城的意思他都明白,只是不懂这句话。
“给大齐再留十年时间,给天下再给十年太平。”傅清城一字一顿的说出这句话:“十年,大齐翻不起大浪,贺庭歌不会违背天命。”
宇文邕沉默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是对上傅清城诚恳的眼神,终究是不忍心:“好,我答应你。”傅清城,我宇文邕此生只心软这一次,你要知道,我所有的不忍和心软,都是因为你。
傅清城敬宇文邕一杯酒:“我替大齐的百姓,谢谢你。”
宇文邕心里苦笑一声,默默的喝了手中的就抬眼间,却看到步入三生院门的人,傅清城似乎并没有察觉,背对着院门斟了杯酒。
贺庭歌出了王府不知道该去哪里,就随心走着,不知不觉就走到慈安寺的门前,回想起那天傅清城拉着他翻院墙,还有自己挂在树上的那一对木牌。。。。。。犹豫了片刻,便抬步走进寺院,只是没想到,走到三生树那里却意外的感觉到一丝熟悉的气息,再抬头就看到那个消失了许久的人就站在不远处。
“春宵一刻值千金,王爷此时怎么会在这里?”宇文邕玩笑道。
傅清城端着酒杯的手顿了顿,回头就看到贺庭歌正穿着那身没有换过的喜服,橘黄色的光晕给那人镀上一层暖色,傅清城并没有多惊讶,似乎知道他会出现似的,只是笑了笑:“饿了没?”
贺庭歌忍着将人拥到怀里的冲动,轻声问道:“你去哪了?”
“找皇帝算账啊。”傅清城淡淡笑了笑,贺庭歌眉梢皱了皱,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傅清城身上一身红色,月色夹杂着暖黄的灯光,让身穿红装的傅清城有一种毛茸茸的感觉。
“你俩这一套,不会是喜服吧?”宇文邕在一边刷存在感,心里酸酸的。
贺庭歌闻言,仔细打量了二人的服饰,发现无论做工还是样式都是同一种款式,连上面的绣纹都是暗色线,只是自己这套有些端庄沉,傅清城则是淡雅的感觉,即便是红色,都有些除尘的味道。
“要不咱先吃饭?”傅清城淡淡笑道,以他的了解,贺庭歌这几天都没怎么吃饭,今天连堂都没去拜,估计饭也没吃。
“不。”贺庭歌顿了顿,对着傅清城沉声道,然后看向宇文邕,宇文邕顿时觉得不妙,还没来得及闪人,就听贺庭歌问道:“要不委屈周兄来做个证婚人?”
宇文邕:“。。。。。。。。”他可以说不要吗?看着自己也想得到的人和别人在一起已经很伤心了,为什么还要这么对他。。。。。。
但是作为一个有风度的大周武帝来说,宇文邕还是很风度的笑了笑:“好。”
当徐子阳带着海堂,顶着那张差点破相的脸根据信上的地址来到慈安寺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场画面,原本还在呲牙咧嘴的海堂看着院中的树下的二人,一时竟然忘了疼。
嫁给我,或者娶我
夜色下的三生树看不到苍翠,可是那上面挂着的一丝丝红绸却在灯火的拂照下星星点点,夜风吹过,木牌相互碰撞无形中谱出不知名的旋律。
在宇文邕思索则证婚人该说些什么的时候,傅清城惊讶的看着突然单膝跪地的贺庭歌,面露不解。
宇文邕张了张嘴,觉得还是保持沉默的好。
贺庭歌褪下一直以来戴在尾指的玉戒,抬头目光直直看向傅清城,认真沉着的对着傅清城道:“嫁给我,或者,娶我,愿意吗?”
嫁给我,或者娶我。。。。。
傅清城突然鼻尖一酸,看着眼前跪在地上的男人,那种突如其来的震撼冲击着整个身心,傅清城觉得指尖都在发颤。
宇文邕站在一旁深吸了口气,目光从贺庭歌身上移开,看向别处,突然间就明白,为什么傅清城对这个男人情有独钟了,爱情从来不是一个人的事,有这么一个人全力以赴的爱他,怪不得他不肯离开。
“不愿意的话,王爷会不会长跪不起?”傅清城淡淡笑了笑,掩饰眼里呼之欲出的液体。
“不会。”贺庭歌认真道,说罢拉过傅清城的左手,不由分说的将戒指戴在傅清城无名指上,原本带自己尾指刚好的戒指在傅清城略细的无名指上刚刚合适,玛瑙色的戒指戴在白皙的手指上,近似透明:“不可以不答应。”
傅清城收回手,看着手指上还带着贺庭歌体温的戒指,笑了笑:“好吧,为叔就暂且收了你。”
贺庭歌微微一笑,起身揽过傅清城,鼻翼蹭在傅清城颈间,熟悉的清凉气息缠绕在呼吸间,贺庭歌低声道:“不是暂且,是永远。”
看着拥抱在一起,旁若无人的两个人,宇文邕不知道该干什么的摸了摸鼻子,正好看到一脚踏在院门内,一脚还在外面忘了进来的徐子阳和海堂,也是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海堂看着院里树下的两个人,傻傻的笑了笑,还好,他俩这样也挺好,这才是正确的剧情发展。看着看着,心里有些酸,不经意的目光转向徐子阳,正巧徐子阳也转过来,四目相对,徐子阳匆匆别开目光,海堂苦笑了一声,真羡慕王爷。。。。。。
傅清城推开贺庭歌:“行了,别想太远,万一为叔死了,你就改嫁吧。”
贺庭歌自然是知道傅清城在开玩笑,挑了挑眉梢:“大喜的日子别胡说。”
“咳嗯。”宇文邕逮住机会抓紧咳一声,笑道:“这堂还拜不拜了?”
“拜,必须拜。”海堂紧走几步过来,放下手里的饭盒,拿出酒菜摆上,笑呵呵:“这才像成亲嘛,刚才别扭死了。”
“这是?”宇文邕看着原本只放着酒壶的石桌,瞬间摆满饭菜,有些诧异。
徐子阳放下手中另一个饭盒解释:“小师叔留信让我准备的,一开始还不知道是做什么,现在明白了。”
“你怎么知道我没吃饭?”贺庭歌问傅清城。
“你没吃吗?”傅清城认真反问:“这些是用来招待周兄的。”
躺枪的宇文邕无辜的摸了摸肚子,好吧,他是有些饿了。
“先拜堂。”海堂从一边的禅房里撤出挂木牌用的红绸,徐子阳手巧,几下就扎了一个红花,一人一头交到傅清城和贺庭歌手里。
“等下,人还没到齐。”突如其来的一声,在场人都愣了一下,齐齐回头就看到门口走进来的白衫男子,娃娃脸上带着笑,和他身后面无表情的灰衣男子形成对比。。。。。。
“师叔?”傅清城看着霍千古,显然没想到他们回来,看样子似乎还是知道原委的。
霍千古笑眯眯走过来:“都要成亲了嘛,长辈自然要来的啊,清城你也是,怎么不说一声。”
傅清城:“。。。。。。。。”他也没料到事情会这么发展,只是看到当时高展给他准备的衣服才知道皇帝怎么策划的,自己也是一时赌气,才穿了这身喜服。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他也没有准备。
“师伯稍后就到。”穆岚冷声道,扫了一眼宇文邕,看到对方眼里的疑惑,淡淡的移开目光。
“这两位想必就是霍前辈和凶医穆岚吧?”宇文邕淡淡笑道。
穆岚冷冷嗯了一声,并不答话,霍千古倒是好奇:“你是谁?”
“乡野之人,姓周,单名一个邕字。”
霍千古友好的笑了笑,不再理他:“侄媳妇,等会给你一个惊喜。”
贺庭歌嘴角抽了抽,傅清城憋着笑,海堂倒着一个没忍住,刚喝的一口酒全都喷出来,正好喷在一身藏蓝色的衣袍上,唐玉面具下的额角抽了抽,咬着牙道:“海将军这见面礼真是豪华。”
徐子阳无奈递上手帕,海堂擦了擦嘴角,看清眼前人之后,忍不住开口:“我靠,你怎么来了?”
唐玉冷哼一声,趾高气昂的走过海堂,将手中一对暖玉放在石桌上:“唐家堡略备薄礼,祝新人百年好合。”
说是薄礼,可霍千古一看那玉眼睛都发光了,拽着穆岚袖子:“穆穆,那是不是龙贝?”
穆岚眉梢动了动,唐家堡这礼可是不薄,龙贝乃是罕见的药玉,带着不但百毒不侵,而且延年益寿,必要时还是做以药用,功效堪比天山雪莲。
只有海堂一撇嘴,表示曲曲两块玉,一点诚意都没有。徐子阳扯了扯他袖角,低声道:“那比鹿虬还值钱。”
海堂差点咬了舌尖,看着徐子阳——真的?
徐子阳点头,他虽然不像霍千古和穆岚一样知道龙贝的好处,但是只一眼,他就知道这是宝贝,价值什么的,瞬间就能和挞拔祯那块鹿虬做出对比。
唐玉似乎还是不太能理解两个男人成亲的事,但是尹千机和霍千古的面子自然不能不给,虽然一开始,只是以为贺庭歌娶太尉女儿,唐家堡因为上次唐玉不知轻重的事特意让唐玉来送礼,可是,谁也没想到,成亲的会是这两个。。。。。。。摸着下巴思索着,是不是回去告诉家里那几个老头子吓唬吓唬他们。
“庭歌。”淡淡的声音从人群后面传出来,贺庭歌一瞬间以为自己幻听,目光追过去,就看到人群后走出来的儒雅男子,虽然瘦了许多,但是那种书生气质还是不减。
“大哥。。。。。。”贺庭歌不敢置信的看着贺庭礼,淡薄的儒衫,浓浓的书卷气,除了眉宇间增加的几分愁思,依然还是那个温润的男子。
贺庭礼淡淡笑了笑:“听说你今天成亲,我就让黑叔带我来看看。”
尹千机一副“应该的应该的,不用谢了”的表情,笑眯眯的从边上走出来,肩上还蹲着迷迷糊糊的小黑。
“你。。。。。。”贺庭歌上前握住贺庭礼的肩膀,那日他可是亲眼所见贺庭礼被斩头。。。。。
“我没死,是小师叔易容死囚掉包的。”贺庭礼淡淡道,看向傅清城的目光里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那为什么不回来?”贺庭歌忍不住抱住贺庭礼,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不开心那是不可能的。
贺庭礼只是笑了笑:“我在一处私塾教书,挺好的,不想回来了。”
贺庭歌无法反驳的捏了捏贺庭礼的肩膀,贺庭礼倒是不想再提,只是四下看了看,问道:“懿欢呢?”
“小皇子睡了,就没折腾他,有人照看着。”徐子阳道。
贺庭礼有些失望,有些日子没见那孩子了。。。。。。
傅清城看着满院子的人有些头大,这要是在徐府王府也就罢了,这可是寺院,这么多人。。。。。他有些埋怨的看自家师父。
尹千机眨眨眼,作为这里资历最老的人,他咳嗽一声,大家便安静下来,小黑被吵醒,眯着眼睛扫了一圈,看到海堂,顿时眼睛瞪圆,一个小飞扑就从尹千机肩上跳到海堂肩上,亲昵的蹭了蹭海堂的脸。
“不管怎么说,今天都是我徒儿大喜的日子,不管成亲对象是谁,我这个做师父的都从心底支持,所以,作为清城的朋友,我希望你们能够从心底祝福他。”尹千机淡淡的说完,慈爱的摸了摸傅清城的发丝,看贺庭歌:“不管怎么说,我着徒弟算是交给你了,不要让我失望。”
贺庭歌认真点头:“不会的。”
傅清城第一次听自家师父这么说,一时有些鼻尖发酸,还记得小时候尹千机为了督促他练功,大冷天也毫不犹豫的让他去雪地走梅花桩,即便从上面摔下来,也从来不去扶一把;年仅五六岁就让他一个人下山历练,他一直以为自己一个人,后来才是霍千古偷偷告诉他,尹千机一直悄悄跟在他身后。。。。。。
“师父。”傅清城看自家师父,笑:“谢谢。”
唐玉摸着鼻尖,靠在身后的大树干上,心里念叨着:其实两个男的也没什么吧,虽然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