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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绝世小师叔-第6章

小说: 绝世小师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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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清城从窗外收回目光,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挂在唇畔,贺庭歌,你终究还是贺庭歌,是我唯一认识的这一个贺庭歌。

    负手来到书桌前,提起笔,双眉微微一簇,继而行云流水般的写起来,字体宛如本人一般俊秀,笔过处,留下一丝墨香。

    “贺庭歌!”傅清城第三次看到厨房里半盆鱼的时候,还是没忍住的对门外拿着手巾擦汗的少年喊道。

    “恩?”贺庭歌回头,俊眉微皱,:“怎么了?”

    看着眼前少年似乎又健壮了几分,长高了几分的身材,傅清城无奈道:“你也不怕龙王爷降罪于你。”

    “为什么?”贺庭歌放下手巾,单手支着门框,问道。

    “喂你!”说完拿起一边的馒头塞进贺庭歌嘴里。

    贺庭歌拿着馒头咬了一口,靠在门框:“说道龙王爷,傅清城,你相信这个世界有神吗?”

    “不信。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也不信。但是,人总是有一个信仰的,这样,即使面临绝境,也不会觉得孤单,心里有一个可以信仰的神,是唯一可以支撑自己在绝境下不会轻易放弃的动力。“贺庭歌咬着馒头,轻声说道,他很少这么认真的说一段话,以前的他不相信神的存在,如果有神,为什么会让整个华夏大地变得民不聊生,狼烟遍地?“我不信神,但在这之前我有信仰,至少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战,但是,现在离开那中境地之后,突然,就没有了信仰,至今我都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这几天,我一直觉得我要强大起来,可是,强大以后的我,除了可以自保,还能做什么?”

    平静的陈述,听不出什么感情基调,傅清城有些意外的看着说了这么多话的贺庭歌,突然唇角一勾,手中洗鱼的手不停:“你又何必在意那么多,如果真的觉得需要一个信仰才能让你安心的话,就把我当成你心中的神吧。”

    贺庭歌闻言一顿,继而嗤笑道:“你都不会有压力吗?”

    傅清城面不改色:“压力那种问题,是没有能力的人考虑的事情。”

    贺庭歌俊眉一挑:“小师叔很自信。”

    “非也非也。”傅清城摇头,在一边的清水中洗了洗手上的血渍:“只不过那个人是你罢了。”

    贺庭歌自然明白他的意思,苦笑一声道:“罢了,我在你这也就再留几日功夫,小师叔可记得这几日保佑着我。”

    “那就不要忘了早晚三柱清香。”

    “那是自然。”

    傅清城用手巾擦着手上的水珠,道:“小王爷且放心,即便你走了,为叔也会偶尔惦念你的。”

    “我会忘记你的。”说完,贺庭歌拿着馒头离开,也不理会身后傅清城那一声苦笑。

    【很抱歉一直没有更新,解释都是多余的,接下来我只要有时间就一更新,我也期待着这个故事的发展,我们一起看吧。】


暗火

    春雨总是这么频繁,早上还是艳阳高照,午后却是渐渐变了天,贺庭歌轻车熟路的将院子里的的药材搬到屋中,看到正在翻书的傅清城,终究还是问了一句:“你晒这些东西做什么?也没见你用。”

    “不一定有用才去做,更何况,你怎么知道我没用。”傅清城头也不抬。

    贺庭歌微不可查的撇撇嘴,懒得和他计较,拍了拍手上的尘土道:“有皮革吗?”

    “什么?”傅清城抬头投来询问的目光。

    贺庭歌换了个方式问道:“有不漏水的的软布之类的东西吗?”

    “没有。”

    “算了。”贺庭歌不再问,反身出了门。

    “你去哪儿?”傅清城看着少年背影,询问道。

    “玩。”

    傅清城看着门外的少年从屋外墙上取下弓箭,便向着竹楼后的山林走去,也没有再问什么,回头将手上的书,放在一边,湛了墨汁的笔握在手里,略一思索便在纸上写起来。

    傍晚时分,一声闷雷在主楼外响起,随着一丝冷风窜入竹楼,傅清城抬头看了一眼阴沉下来的天气,眉头微皱,怎么出去快两个时辰了,还不见回来,也不知倒是做什么去了。

    终于,耳边响起雨点打落在竹板上的声音,傅清城起身来到窗前,但视野之内并没有那熟悉的身影,哪怕半分。看着满眼的空旷,突然之间,似乎天地之间只有他一个人而已,一个人。一种孤寂感,从心底油然而生。傅清城手下紧握着窗柩,脸上淡漠的看不出一点神情。

    真是可笑,孤寂感这种东西,怎么会出现在他身上,他是天狼宿主,本就注定孤独一人,又何来孤寂一说。真是讽刺!

    天色在厚厚的乌云遮盖下,很快便暗下来,傅清城终究是取下一边的油纸伞,出了门去。

    雨点打在脸上,顺着脸庞滑落下来,很快变成了混着泥水的暗红色。一种来自神经的疲惫感狠狠的蹂躏着他的身体,眼皮很沉,总是想闭上,可是他不能。

    抬起还能动的右手将脸上的雨水抹了一把,贺庭歌靠着离身边最近的一棵树沉沉坐下去,一时牵动了背上的伤口,疼的他狠狠吸了一口凉气,低声暗骂一句:“卧槽!”这么一疼,顿时又清醒几分。

    身上已经没有几处完好,胸口的布料也被扯破,几道狰狞的伤口还在向外渗着血,大腿上也是好些伤口,好在不深,只是看着有些触目惊心。

    而不远处的草地上躺着两只身形如正在成长期的狼一般的生物,奄奄一息。细看之下,其毛色亮泽,却是两只猞猁。雨水冲刷下,草地上渐渐汇聚出一条红色的小溪,地上还插着一根断开的木棍,那断裂处的木刺上还挂着鲜红的肉丝。

    贺庭歌背靠着树干,深深吸了一口含着大量雨水的湿气,干涸的喉口突然被冰凉的水渍刺激,一时间一阵干疼,忍不住咳嗽起来。

    抬手抹了一把嘴角的血渍,啐出一口含血丝的雨水。累!除了这个字,他还真没有其他感觉,身上的痛感早已麻木了,试着扶住树干站起来,却是脚下一滑,沉沉的再次坐倒在地,这一下,却是再也没有站起来的力气了。

    一个人,一个只是少年的人,与两只与其个头相当的猞猁,若不是这些日子以来没有松懈手上功夫,还真是怕会交代在这里。贺庭歌抬起眼皮却又被雨水打的再次低下头来。

    还真是倒霉啊,本来只是要猎只兔子什么的,结果,谁知道居然会碰到这种东西。

    突然,眼角瞥到地上一页纸张,溅上了雨水,贺庭歌眉头微皱,伸手捡起来,一看之下,却是忍不住苦笑一声。

    原来是那张傅清城画的地图,

    “呵。。。。。”贺庭歌看了一眼手中的图纸,苦笑着勾了勾唇角,怎么这东西还在自己身上,想着手下不停,单手将纸张折好,塞进怀里。随后自言自语道:“傅清城,你他妈不是要做我的神吗?老子都快死了,你在哪啊?”

    “看到你这样子,突然感觉做你的神,压力还是蛮大的。”熟悉的声音,在这清冷的雨中突然响起。

    贺庭歌偏了偏头,苦笑一声,似乎紧绷着的那根神经突然放松,整个人便如同坠入深渊,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傅清城天青色的衣衫上,沾上了点点春泥,手里拿着几绿色植物,一手捏住贺庭歌的下巴,将那植物的叶子塞进对方嘴里:“咬碎,含着。”

    迷迷糊糊的贺庭歌咬着叶子,突然眉头一皱:“呸!傅清城,你他妈要毒死我啊!这么苦!”声音虽然微弱,但也清晰入耳。

    傅清城面不改色,将那植物上的叶子再次撕下来:“能知道苦,你就还死不了。”说完将那些叶子再次塞进贺庭歌嘴里:“不许吐。”

    贺庭歌抗拒的躲开头,却被按回来,那东西却是苦,你想想,连昏过去的人都被刺激醒来,光是想想就觉得舌头发麻。

    而贺庭歌也不知是怎么的,一反常态耍起脾气,将那些叶子再次一一吐出来。

    傅清城俊眉一皱:“你想死吗?”

    贺庭歌却是眼睛都不睁一下,傅清城无奈,拿起手中的叶子咬了一口,果然!苦到家了!但他也就微微皱了皱眉,继而咬碎,一手掰过贺庭歌的脸,对着他紧闭的唇轻轻贴上去。

    贺庭歌原本怕傅清城再喂他吃那些苦叶子,特意抿紧了了唇。突然一阵淡淡的冷意传来,下一秒,唇上便覆上一片清凉。指尖一下子神经反射的紧紧绷住,双眼猛地睁开,映入眼帘的正是那张俊秀的脸,对上那双清亮的双眼,贺庭歌一惊之下,微微张开嘴,下一刻,眼睛被一只冰凉的手遮住,口中被送进一团苦涩的东西,而这一次,贺庭歌忘记了将那东西吐出来。

    “含着,不许再吐。”傅清城另一只手堵在贺庭歌嘴边,遮住他眼睛的那只手心传来被睫毛刮刀的感觉,痒痒的:“闭上,睡觉。”

    贺庭歌下意识的闭上眼,出奇的乖,在没有将那些叶子吐出来。

    傅清城擦了擦脸上的水珠,伞搭在贺庭歌头顶,遮不住自己太多,半个身子已经被淋湿。不过,只用内力一烘,瞬间就干燥如初了。

    手脚麻利的将贺庭歌身上比较严重的伤口包扎了一下,便将人从地上拉起来,沉的要死,原来,是真的昏睡过去。

    将人背起来,傅清城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叹了口气:“真是欠你的。”


聊天

    迷迷糊糊间,贺庭歌觉得身上凉飕飕的,但是却是又感觉浑身都在发热,难受的紧。

    嘴里似乎还有那些草叶子,刚想动一下,身上几处伤口却又疼的厉害。

    “醒了?”傅清城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贺庭歌费力的睁开眼,眼前却是一片漆黑,唯一的一点黄色光晕还是在身后,此刻的贺庭歌正趴在床上,傅清城的轮椅就在头边。

    傅清城见他睁开眼,将一个小盆子拿过来放在贺庭歌面前:“吐了吧。”

    贺庭歌早就麻木了,偏头将嘴里的苦叶子吐掉,其实早就没有什么味觉了。可是,还没等贺庭歌收回头,胸腔却是一阵绞痛,突然喉口一甜,一口血就顺势吐到盆子里。

    傅清城面色不变,将盆子拿开:“胸口有淤血,石钿叶子苦是苦了点,但是可以将淤血引出来,现在好多了吧。”

    贺庭歌用手巾擦了擦嘴角,听傅清城这么说,果然觉得没有之前那种钝痛感了。

    “谢谢。”贺庭歌轻声道,转头看向傅清城,后者正拿着一瓶膏药,另一只手拿着纱布湛了药膏往自己身上抹:“不用了,记得我的香油钱就行。”表情认真的好像真有那么回事似的。

    等等!贺庭歌猛地回头看了一眼自己:“卧槽!”地骂一声。怪不得觉得身上凉飕飕的,原来自己居然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的趴着,那傅清城正面不改色的给自己腰上那几道伤疤上药。

    “喂,你!”

    傅清城手下一顿,回头看一眼贺庭歌:“怎么办,前面我都已经上过了。”言下之意:“我已经把你看光了。”

    贺庭歌闻言面色一白,继而泛起一丝赫色,咬咬牙,终究是没有说什么。回过头去奈何自己现在动一下都疼的不行,不然定是会跳起来指着傅清城鼻子。。。。。。。不过说回来,要不是人,自己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其实,贺庭歌也不是没有被人看过,以前也是经常和海堂,唐玉侦几个兄弟一起去松花江泡过澡,长到二十好几,虽然没有和女人上过床,好歹也时间过世面的。还不至于在别人面前光光身子就觉得不得了了。可是,一想到对方变成傅清城,就突然觉得十分不适。

    贺庭歌是有些发烧的,浑身都是一片滚烫。傅清城知道他可能是感了风寒,手下动作也快,几下擦好药膏就将被子拉过来改好道:“趴好了,别乱动啊,背上那伤口太深,你就趴着睡吧。”

    说完便催动轮椅将床头的烛火拿走,一会儿又返回来,二话不说,上床将自己赛进被窝,将双腿靠在贺庭歌身边,冰凉的触感让贺庭歌忍不住打了个颤栗,但是这股冰凉却是让自己身上的热气散了几分。

    贺庭歌看着靠着自己身边躺下,并一脸理所当然的傅清城微微皱了皱眉。

    “互补互助。”傅清城躺好将冰凉的身子贴近贺庭歌滚烫的皮肤:“那种药膏抹了会痒,越热越痒,你难道想在你没好的伤口上再添上几道新伤?”

    贺庭歌没有说话,只是伸手将傅清城冷的像石头似的双腿往自己身边拉了拉。

    “小心伤口。”傅清城不满:“裂开了又要麻烦叔。”

    “睡吧。”贺庭歌闭上眼将脸转到另一边低声说道。

    傅清城靠在贺庭歌肩膀上没有再说什么,轻轻合上眼,其实,在此刻双腿的剧痛之下,他根本睡不着,忍住颤栗的冲动,听着窗外稀稀落落的雨声,似乎,这样安静的生活真的像是梦一般。

    良久,贺庭歌平淡的声音传来:“你不问我?”

    “什么?”傅清城静静道。

    “我为什么搞成这样。”

    “想说?”

    贺庭歌顿了顿,道:“不想。”

    “那就睡觉。”傅清城蹭了蹭额前贺庭歌的肩膀,找了舒服的姿势安然的闭上眼睛。

    贺庭歌感受着肩膀上碎发磨过的触感,痒痒的,却不闹心。

    由于昏睡的时间过长,贺庭歌趴在床上,偏着头看着窗外已经黑的一片模糊的天空,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月亮也被厚厚的云层遮住,看不见一丝光亮。

    “睡不着?”半晌,傅清城闷闷的声音从脑后响起。

    “恩,睡太久了。”贺庭歌看着夜色,淡淡道。

    感觉到身后人动了动,原本似有似无喷在胳膊上的呼吸远了,贺庭歌转过头,看到平躺的傅清城,后者正睁着眼睛看他:“那我们聊聊天吧。”

    “你不困吗?”贺庭歌淡淡问道。

    “暂时不困,再说,也睡不着。”傅清城将手从被窝拿出来拍拍被子,轻轻叹了口气。

    贺庭歌下意识的看向傅清城的脸色,确实有些苍白,皱眉道:“多久了?”

    “唔……很久了吧,八年,还是十年?没怎么在意过,就不太记得了。”傅清城清声道:“都习惯了。”

    贺庭歌没有回话,只是白了傅清城一眼,转过头去,轻声嘟囔一声:“有病!”

    “你说我还是我师父?”傅清城轻笑一声,问道。

    “都有。”

    看着背过去的脑袋后黑的发亮的头发,傅清城叹了口气,突然又像想到什么,提声问道:“你多大了?”

    “不记得了。”贺庭歌冷冰冰甩过来一句。

    傅清城撇撇嘴,拿手指戳戳贺庭歌肩膀:“喂,师叔我这么好的陪你聊天,你有诚意点行不行。”

    贺庭歌无奈转过头来,看着傅清城清亮的眼睛,问道:“那你多大?”其实贺庭歌并不知道现在这个贺庭歌多少岁,只是在少年阶段,大概十四五六的样子。

    “我十五了。”

    “哦,我十六。”

    “。。。。。。”

    贺庭歌看着傅清城眯起来的眼睛,心情突然好了几分,唇角微微勾了勾。

    “那我也是你师叔。”

    “……。”

    贺庭歌转过头去。

    “喂。”傅清城戳肩膀:“事实嘛。”

    “你给我那张地图怎么回事。”贺庭歌却是换个话题,淡淡的声音从另一边传过来,傅清城一愣,问:“什么地图?”

    “慢慢想。”

    那边果然安静了下来,似乎真的在努力回想,贺庭歌等了片刻也不闻身后有什么动向,心想莫不是这小子真给忘了?这么想着便回过头去打算提醒一下。

    然而回过头却见傅清城一脸憋笑的样子看着自己,贺庭歌皱了皱眉,下一刻似乎明白什么,脸顿时黑了几分。


风雨欲来

    “我还以为是谁给你指路你才来的梨园,你不会真拿那张图就走来的?”傅清城忍者笑问道。“那只是我随手画着玩的。”

    果然,贺庭歌的脸又黑了几分。

    “唔。。。。。。其实。”傅清城终究还是没忍住,捂着被子笑了一会,又道:“那张画是我师父给的,不过,他给的是个玉佩,就是那个样子,他说那就是梨园结构。你别看我这院子不大,师父跟我说,这可是师父的师父建起来的,种了梨园,摆下阵法,当初是为了修心养性,怕人叨扰。后来师叔千秋子在山谷建了基业,在梨园下修了藏兵阁,师父又懒得管理这些,就把我扔在这里,让我看着,临走前给我的玉佩。”

    “你师父走了?”贺庭歌淡淡问道。

    “。。。。。。咳咳,是去云游了。”

    “哦。。。。。。”

    “那你是怎么进来的?”

    “你猜。”

    “。。。。。。”傅清城看着贺庭歌后脑勺,淡淡一笑,摇摇头,倒也没有追问。

    “你这样子要是回去了,你那老仆估计要向我兴师问罪了。”傅清城瞥了一眼贺庭歌露在外面的胳膊上的淤青,沉沉叹了口气。

    ‘你怕了?“贺庭歌那边淡淡问道。

    ”唔,有点。”傅清城摸摸下巴,慎重点头。

    “如果我问你关于我来翠谷之前的事,你可以说多少?“贺庭歌突然转过头来,认真问道。

    傅清城闻言,愣了愣,继而点点头,道:”我先想想。“他没有问多余的,也没有问贺庭歌为什么问他,正如贺庭歌没有问他多余的。

    他不问他的来历,正如他不问他的洞察。所谓心照不宣也不过如此。

    ”唔,小王爷,我说了你可得罩着我,别让你爹因为你一身伤把我怎么着了。“

    ”我会考虑考虑的。“

    傅清城眯眯眼,也懒得反驳他,吸了口气,缓缓道:”齐国靖王府小王爷,唯一一个外姓王爷靖王贺渊的小儿子,有个哥哥贺庭礼现在应该也及冠了,姐姐是皇妃。唔。。。。这些够不够。“

    看着傅清城认真看着自己的表情,似乎有些小可怜的样子,贺庭歌软软的笑了笑“反正我都不认识。”

    傅清城看着他的样子,收回表情,浅浅勾了勾唇角,你会想起来的。

    之后,贺庭歌偶尔问一句,傅清城知道的就说几句,不知道的就拿:”我又不是神仙,什么都问我。“来搪塞。

    ”你不是我的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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