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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绝世小师叔-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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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选。”

    海堂想了想利弊,觉得有道理,但还是一副吃大亏的模样:“那我有什么好处?”

    “那你想要什么好处?”贺庭歌知道海堂是明事理的,果然省心。

    海堂锁了锁眉头,觉得自己身家殷实,也没什么缺的,就道:“先欠着,以后想起来问你要。”

    “成。”贺庭歌一口答应。

    “哎,你被高兴太早,万一到时候我让你杀人放火娶男人你也干?”海堂想起那会贺庭歌调侃他的话,反过来堵他。

    贺庭歌挑了挑眉毛:“那要看对象是谁了,你要嫁给我我肯定是不要的。”

    海堂切一声,翻了个白眼:“说起来,傅会长也姓傅,你说他和西北盘龙城那群狼有没有关系?”

    贺庭歌听到傅清城的名字,眉心锁了锁,他不是没想过傅清城的身份,可是调查的资料里却是干干净净,似乎只是个平常人,若不是他真的白手起家,那就是隐藏的太好了。

    “这事我还在调查,还不能轻易下结论,你什么时候出发?”贺庭歌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道。

    “我有说我要去吗?”海堂翻着白眼一脸傲娇:“我再想想。”

    “想什么想,就这两天。”贺庭歌手指一撮,打火机被擦出火花,但是别没有着起来:“记得带上你家身手好些的,也别多了,我就不去送你了。”

    海堂撇撇嘴,瞅着他手里的打火机,唇角划过一丝狡猾:“哟,这不是小时候那小丫头送的吗?还留着呢?我还以为你早扔了,我看着也没什么用了,改明儿兄弟我重新送你个。”

    贺庭歌收起打火机没理会他的调侃。

    说起来,没扔掉这个没用的打火机,连他自己也说不出来什么理由。虽然金属壳子上已经有了锈迹,但是每看到这个打火机,总是能想起那个穿着小罗裙跟在自己后面叫哥哥的小娃娃,四五岁的孩子,说话还是奶声奶气的,自己当时已经八岁,自认为已经属于大人行列,所以很不喜欢那个小丫头,连路都走不稳。

    “你别跟着我啊,我是大人了,不和你小屁孩玩。”穿着小马甲的贺庭歌,当时老气横秋的皱着英气的小眉毛对着小孩儿严肃道。

    小丫头头发不长,但是却被扎着俩小撮,小手还捏着有些长的蓝裙子,睁着大眼睛无辜的看他:“我不是小屁孩。。。。。。我叫妞妞。”

    贺庭歌扎着领结的脖子有些勒,烦躁的挥挥手:“管你叫什么,我回家了,你不许跟着我了。”

    走了几步,却是听到身后还是有脚步,回头看到小丫头一脸委屈的看他:“哥哥带我回家,我走丢了。”小脸上带着积分可怜兮兮的表情,贺庭歌心想,谁家大人这么不负责,自家小孩不看好。。。。。。

    “你家在哪儿?”看着来来往往的马车行人,再看这小丫头勉强算是可爱的小脸,贺庭歌还是想着作为将来要守护这片土地的男人,我还是把她送回去的好。


回忆

    “你家在哪儿?”看着来来往往的马车行人,再看这小丫头勉强算是可爱的小脸,贺庭歌还是想着作为将来要守护这片土地的男人,我还是把她送回去的好。

    “我不知道。”小丫头小脸一皱:“我家不在这里,在很远的地方,哥哥和嫂嫂刚才去。。。。。。”说着小手抓着小脑袋似乎在想什么形容词:“就是‘咔嚓’一下,有个盒子,可以画画的那个。。。。。。”

    “照相馆?”贺庭歌很诧异自己居然能听懂她的话。

    小丫头手一拍,眼睛亮亮的看着贺庭歌:“对哦!”

    “那你为什么不跟着他们,小心坏人把你抓走卖掉。”贺庭歌吓唬她。

    小丫头无辜的看着他:“我想和你玩。。。。。。”

    “我不和你玩,我要回家,走,带你去找你哥哥。”贺庭歌小长腿一迈就往东北唯一一家照相馆走。走了几步回头看小丫头小跑着跟上来,贺庭歌无奈的拿鼻子出了口长气,将手伸过去。

    小丫头一愣,随即开心的伸出肉呼呼的小手放在贺庭歌手里,贺庭歌牵着她不一会就找到照相馆,正好门口站着俩年轻夫妇,小丫头一看就兴奋的扑过去:“大哥,嫂嫂。”

    “妞妞。”那少妇一脸后怕的拉过小丫头抱起来。

    边上的男人看起来有些不自在,但也担心的拍了拍小丫头屁股:“乱跑什么!”

    小丫头捂住屁股傻笑,回头看贺庭歌,贺庭歌没等他们回神就迈开步子走了,只留给他们一个小而挺拔的背影。

    后来不知怎么的,小丫头经常出现在贺庭歌的视线里,起先贺庭歌没在意,因为小丫头知道他不和自己玩,就呆一会也就走了,似乎又有仆人跟着,也就没担心什么。只是有一次和海堂他们几个一起玩的时候,看到几个小地痞过去围着小丫头,贺庭歌眉梢皱了皱,看了眼小丫头周围,仆人不知怎么也不在。

    那小地痞也就是几个**岁的孩子,估计是因为小丫头手里的两个大圆圈棒棒糖,那时候,那种彩色的棒棒糖很贵的,一般人家孩子是吃不到的,小地痞都是穷人家的孩子,上不起学就在市井混,自然养成的欺软怕硬。

    小丫头被围着,但也没多害怕的样子,小嘴巴撅的高高的:“我不怕你们,我哥哥在那里。”

    “那谁家小丫头?”海堂顺着他目光看到了,就问他:“谁是他哥哥?”

    贺庭歌眉梢皱了皱,上前几步走过去打发了小地痞,小地痞们一看是穿的鲜亮的,也深知不能惹,就纷纷离开了。

    “哥哥。”小丫头笑眯眯的递上棒棒糖。贺庭歌嫌恶的看了一眼:“小屁孩的玩意儿,我不要,你留着吃吧,以后别来了。”

    小丫头很受伤的小模样看他:“哥哥,很好吃的。”

    “你叫他哥哥?”海堂凑过来,小小年纪就生的眉目如画,对着小丫头笑眯眯:“他是谁你知道吗?”

    “不知道。”小丫头认真的睁着眼睛看他。

    “他。。。。。”

    “海堂。”贺庭歌打断海堂,对着小丫头说:“我谁也不是,快回家去。”

    小丫头看起来有些不乐意,但是身后追过来的仆人抱起她:“小祖宗,咱们回去吧,大少爷该回来了。”

    小丫头似乎挺害怕他大哥,便没有说什么,由着仆人抱走。

    再见到小丫头是几天后了,当时贺庭歌正打算偷溜出去和海堂他们几个去河里打水仗,海堂在门外接应,他趁老爷子午睡的空档偷偷溜出来,就看到海堂和小丫头坐在门外的花坛边上相谈甚欢。

    “哥哥。”小丫头小跑过来,这次穿着浅蓝色的齐膝小洋裙,头上还带着大大的遮阳帽,白净的小脸似乎是晒得久了有些细汗。

    贺庭歌眉梢皱了皱,他就不明白自己是哪里招这小丫头喜欢了,本来以为这几天不在该是回家去了。

    “哥哥,这个给你。”小丫头见贺庭歌不说话,便从洋裙兜兜里掏出来一个方形物品,太阳光下一照,发出金属光泽:“哥哥不要小孩子的东西,这是我大哥的,我要来送给你好不好?”

    看小丫头一脸“不要拒绝我了”的表情,贺庭歌看了看胖乎乎的小手里的打火机,却是不是什么小孩子的玩意儿,便伸手拿过来:“谢谢了。”

    小丫头一脸开心:“真好!”

    “哎,你会不会来事儿啊。”海堂凑过来,看起来刚才和小丫头聊的不错,伸手摸了摸小丫头头顶:“人家送你东西你不知道还礼啊?”

    贺庭歌眉头一皱,海堂家是经商的,人情世故从小看到大,他是跟着老爷子长大的,脾气也随了老爷子,不爱说话不怎么交际。

    看小丫头眼巴巴的表情,贺庭歌下意识的摸了摸口袋

    “我没带什么东西。”贺庭歌觉得海堂说的也不是没道理,但是出来是为了去玩水,穿的都少,别说带什么东西了。现在回去去取肯定会惊动老爷子。

    “呐呐呐,这个。”海堂一把拿过贺庭歌裤子上链着的钥匙串:“这个小刀吧。”说着三下五除二,还不待贺庭歌阻止,钥匙串的小弹簧刀就被海堂塞给了小丫头。

    “这是刀。。。。。。”贺庭歌眉梢一皱,觉得不妥:“我带你去买糖吧?”

    小丫头手一缩,仰着脸蛋眼巴巴的看贺庭歌:“我喜欢这个,我会小心的,哥哥送给我吧?”

    当时他还有些奇怪小丫头片子喜欢玩刀?但看她那祈求的小眼神,贺庭歌只好道:“上面的小桩桩别乱按啊,等你大点可以拿它切水果吃。”

    “嗯嗯。”小丫头点头如捣蒜:“那,哥哥再见。”

    “快回去吧,热死了。”贺庭歌看到来领她走的仆人后挥了挥手就扯着海堂去河里玩去了。

    而那小丫头的再见,却是再也没见过了。

    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只记得她嫂嫂叫她妞妞,现在也该二十多岁了,估计都嫁人了。贺庭歌擦着打火机的边缘走在街道上,唇角勾了勾。

    突然前面一阵喧哗,一批穿着警察服的人风风火火的往这边过来,贺庭歌下意识的往边上让了让,看他们去的方向似乎是京师学堂的后门。。。。。。。


徐子阳

    突然前面一阵喧哗,一批穿着警察服的人风风火火的往这边过来,贺庭歌下意识的往边上让了让,看他们去的方向似乎是京师学堂的后门。。。。。。。

    眉梢一皱,现在知识分子都是空有一腔热血的青年,总是发表一些过激的言论,得罪一些高官和洋人,现在估计又是学生闹事。

    学生爱国之心是没错的,呼吁社会也是没错的,错就错在没后台,除了游街示众,停课罢学威胁政府之外,手无寸铁,一次次的呼声都将会在警察厅的镇压下扼杀在摇篮里。

    轻轻叹了口气,迈开步子,有些事,还不是时候。

    海堂第二天就收拾了细软去了火车站,现在往西北过去的铁路线并不完善,估计到一半路就得换汽车,所以他一脸不乐意的披上深红色的呢子大衣,带上礼帽招呼两个伙计提上箱子去坐火车。

    “小爷真是劳碌命啊。”下了汽车带上墨镜,感慨一句,天气不是很好,有些阴沉,还夹杂着寒意,他不禁加快脚步往火车门口走。

    火车刚到站,车站人来人往,摩肩擦踵的,海堂个高,一眼看过去黑压压都是头,就加快脚步想早些上火车。

    突然,被一个黑乎乎的影子一撞,险些踩到过长的大衣衣角:“卧槽,这谁啊。”拉下墨镜看到撞他的人,穿着一身学生装,现在正一个劲儿的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墨镜架在挺直的鼻头上,海堂低头仔细一看,学生脸上脏兮兮的,现在似乎在躲什么,道了歉就要翻身起来跑,海堂也没打算拦着,但是前面却突然传来几声:“站住!别跑!”

    海堂借着身高优势透过熙熙攘攘的人群一看,十几个黑皮警察,手里还拿着警棍,修长的眉一皱:“他们追你?”

    学生刚站起来就听到后面的声音,紧张的就要跑,海堂眉头一锁,一掀大衣将学生藏在过大的大衣里,一手在下面握着学生的胳膊拉着走上火车。

    学生本要挣扎,海堂低声道:“你不知道被他们抓到是什么下场吗?”学生抖了一下,没有再反抗,跟着他上了车。

    直到从车窗看到那几个警察跑远了,海堂才把学生放出来,一脸不以为意:“走了。”

    “你为什么帮我?”学生抹了一把脸上的灰尘问他。

    海堂懒懒靠在椅座上:“我只是讨厌他们罢了,你是京师的学生?”

    学生点头:“嗯,谢谢你帮我。”说罢就要离开,海堂眉毛一挑:“干嘛?”

    徐子阳道:“他们已经走了,我不能连累你。”海堂闻言看着这张脏兮兮的脸上一本正经的表情,忍不住笑出声来:“我说你这书呆子也真是啊,你知道东北这地方有多少警察吗?你现在下去分分钟就被逮住了,看你这文弱书生的样子,挨不了几下警棍就得去见你们马克思了。”

    “可是。。。。。。”徐子阳脸上一僵,吞吐道:“那也不能连累你啊。”

    “连累我?”海堂嗤笑一声:“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书呆子。”说着一把将徐子阳拉下来坐到对面:“遇到我算你好运了,我要去西北,你跟着我去那里避避风头吧。”

    “西北?”徐子阳好奇:“去那里干什么?”

    “你看我像干什么的?”

    “做生意的吧?”徐子阳不确定的问道,看海堂俊美的脸,要不是一身贵族公子哥儿的气质,他会以为是唱戏的。

    “擦擦脸吧。”海堂递过去手巾:“我就说你们这些书呆子吧,喜欢惹事,没事乱倡议什么,被那群黑皮子逮到了,不得掉层皮下来。”

    “先生,您这么说是不对的。”徐子阳一脸严肃的看海堂:“现在洋人入侵我华夏,企图蚕食瓜分我们的土地,奴役我们的人民,如果我们不反抗,那我泱泱华夏岂不是要毁于一旦?”

    海堂挑了挑眉梢,没反驳他,只是下巴抬了抬:“左脸,鼻子,再擦一下。”

    徐子阳听话的擦了擦,露出清秀的脸,企图再说些什么,此时火车的鸣笛声响起来,海堂带上墨镜:“哎~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先睡一觉,你先列好顺序,这趟路还长着,你慢慢讲,昨晚没休息好,困死了。”

    说完打了个哈欠,徐子阳讪讪闭上嘴,闷闷的“哦”了一声。

    “看好东西啊。”海堂闭着眼伸手指了指箱子,徐子阳便把箱子往里面挪了挪。

    伴随着火车嘈杂的声音,海堂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不知道最近穆岚是怎么了,只要没什么事,贺庭歌几乎没怎么见他,等管家打发了来跑路的小厮之后,转过头来问贺庭歌:“少爷,要不要我重新安排人给您开车。”

    “不用了。”贺庭歌摆摆手,索性最近没什么大事,他也不干涉穆岚的私事,刚才小厮是来请他赴宴的,金玉瑶做东,想请他吃饭,想也知道是为什么。

    原本他是不想去的,可想了想那天金玉瑶的话,却也觉得父亲说的不无道理,索性看看金步义要闹什么花样。

    此时离赴宴时间尚早,但贺庭歌还是穿上大衣拿了钥匙出门了,发动汽车时却是忽然想起那一身白衫,儒雅清俊的人来,好几天没见他了。

    想起那人说不喜欢坐车,他唇角掠起一丝淡淡的弧度,打开车门坐在驾驶座上,发动了汽车。

    说起来,他们之间,连正式的朋友都不算。

    饭点的位置贺庭歌知道,以前和海堂来过,带中国风的西餐馆,中国菜和西菜都有,还记得第一次看到带血的牛排时,唐玉祯那一脸嫌弃的样子,说来也怪,明明在洋人面前混的可以的唐玉祯,偏偏对西菜一点不感冒。

    他倒是还好,只是不喜欢那味道,带血的肉他也不是没吃过,只是加了佐料而已。

    把车停在路边,贺庭歌下车整了整衣领,看着天还没黑就已经亮起来的花花碌碌的灯,犹豫了一瞬,长腿一迈走向开着的大门。

    贺庭歌并没有说是来赴宴的,但是一进门却是被两个已经等候着的小厮迎上来:“少帅,楼上请。”

    贺庭歌眉头微微一簇,但也没说什么。

    二楼都是装潢比较精致典雅的包间,上了楼,两个小厮道:“我们小姐稍后就到,少帅请稍等片刻。”

    对此贺庭歌没什么异议,女人总是赴会迟到,他也是知道的,更何况,这次是他来得早了,贺庭歌只是摆摆手:“你们下去吧。”

    小厮顿了顿,但也没说什么,指了指远处的房间:“就是那间,少帅有什么需要,随时叫我们。”

    贺庭歌点了点头,没再理会。

    他来这么早其实是想到一件事,据穆岚的调查,这餐馆似乎跟黑龙帮有关系,以前他是不在意这些的,可上次唐玉祯公然打死黑龙帮帮众,但是却并没有听到什么复仇或者什么闹事,他对这黑龙帮有些好奇。

    餐馆装修的很不错,中西结合,看着没那么刺眼,站在走廊就能看到楼下,大理石的地板,水晶灯,倒是大手笔。

    就在他打量四处的时候,却突然从身后的房间里传出熟悉的声音。若不是刚好有一个洋人打开门出来,这么好的隔音效果,他也未必能听到。

    那洋人随手关上带玻璃的木门,正好就看到栏杆边的贺庭歌,但也只是挑了挑眉毛,什么都没说,这人络腮胡子上还沾着酒渍,原本较白的肤色,此时微微泛红,碧蓝色的眸子里似乎闪过一丝戏虐,但也只是一瞬,随后便摇摇摆摆的往另一边走。

    贺庭歌没在意这洋人,他在意的只是刚才开门时里面传出来的那声音,他怎么也在这?还和洋人在一起?

    眉头不自觉的便锁起来,贺庭歌叫来一个穿着衬衫的服务人员,那人自然认得他,贺庭歌问他里面是什么人,侍者思索一下,道:“几个洋人,还有几个商人。”

    贺庭歌想了想对着侍者耳语几句,侍者有些犹豫,但是一想到这人是贺庭歌,便点头,随后从楼下端了一个圆盘,里面是一瓶红酒,上来打开门进去,由于故意没有关门,贺庭歌清晰的听到里面传来洋人不满的声音,蹩脚的中文说他们没有要这种红酒。

    说着就叫侍者快出去,侍者按计划赔礼到:“不好意思,送错了。”之后便在催促声中退出来,关门的时候,刻意留下一条隙缝,对着贺庭歌点了点头,便下去了,贺庭歌站在栏杆处,凭借那一丝缝隙倒是挺清楚的里面人的谈话。

    虽然贺庭歌学过一段时间外语,但是里面流畅的对话内容却让他有些力不从心,只是简单几个能懂的词语。

    凭借几个简单词语,贺庭歌大概想到了他们的谈话内容,如果没猜错,这些洋人想要和傅清城他们合作,从开门到现在,一直都是洋人在说,贺庭歌倒是没听到傅清城的声音。

    他会怎么回答?商人都是以利益为中心,他也是吗?贺庭歌面色带着几分冷意等着里面傅清城的作答。

    Yes?还是no?

    【作者有话说:弱弱的说一句,我回来了,表打我。。。。。。。后面这半部呢,因为会牵扯到很多近代史的东西,菩提不敢乱写,所以内容都是胡诌的,有历史控的读者千万别考究,都是虚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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