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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绝世小师叔-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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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庭歌被吵到,从睡梦中皱了皱眉,有些不习惯的转个身将被子捂住耳朵,迷迷糊糊间有些怀念翠谷中睡安稳觉的日子。

    “妈的,赶了半夜路,累死了,他娘的。”门外传来几人的碎骂声。

    “先给爷来三斤酒,渴死了。”

    小二也不敢违逆,揉着不太清晰的双眼去给拿酒,嘀咕道:“郊西那边谷口不是有客栈吗?非赶到半夜。。。。。。。”

    “呸!”其中一个路人一甩肩上的披肩,道:“还哪有什么客栈,那大火一烧,估计整个山谷都没有了,那客栈早化成灰了。”

    “啧啧。话说回来,到底出了什么事,我记得那一片可是墨千秋老前辈的地盘,里面可都是有来头的弟子,怎么突然就一把大火烧起来了?”一个中年男子扯了扯衣领,一脸不可思议。

    小二听的一个激灵,睡意醒了几分,匆匆拿着酒过来:“几位爷说的可是翠谷?”

    “可不是么,这天干物燥,没想到火都烧到翠谷去了。”

    “你们亲眼所见?”

    “恩,大晚上的,隔着几里地都能看到那大火。”汉子迫不及待的打开酒坛到了一碗酒。刚送到嘴边还没喝,便被人一把拉着胳膊:“烧了多久了?”

    那汉子一股火起,转身刚想开口骂,却看到身后少年面色铁青,一张脸冷的可以结出冰渣来,莫名的咽下嘴边的粗话,道:“大概有一两个时辰了。谷口客栈都已经成废墟了,也不知道里面人怎么样了。”

    贺庭歌放开那汉子的胳膊,一句话没说就冲出客栈,从柴棚里拉出一匹马就翻身上去,:“驾!”

    月色下的古道上并不是特别黑,贺庭歌催着胯下的马一路向着原路返回,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他此刻只有一个念头:“傅清城。”

    白天赶路的时候,马车的速度并不快,但此刻,即便骑马,却也距翠谷有莫大一段距离。

    迎面驾马过来几人,速度也很快,掠过贺庭歌的时候,带起一阵风,却是夹杂着浓浓的血腥味。贺庭歌眉头一皱,不由得回头看了过去,那几人黑衣黑吗,看不到面容,却就在那一瞬间,其中一个人回过头来,对上贺庭歌的双眼,月光下,那眼神似乎带着杀意。

    贺庭歌心下一惊,便听到身后那几人勒马声,其中一人暗哑的声音传过来:“小子,去哪?”

    胯下的马被贺庭歌一把勒住,并不是他想留在这里回答这些人的问题,而是面前迎面驾马过来的几人也是同样装扮,显然和身后几人是同一伙。

    “你们是什么人?”贺庭歌沉声问道。

    那些人明显没有想到眼前这少年竟然在这种情形下还能镇定的问出这话,微微顿了顿,便听到前面刚来的几人之中一人道:“你是翠谷弟子?”那人似乎是在问他,但语气却是已经肯定。

    贺庭歌没有答话,但空气中越来越浓的血腥味让他心里更焦灼几分。

    很显然,翠谷出事了,而行凶的,就是这些人。

    “送他一程。”那人之中的一人对其余人道,冰冷淡漠的声音,似乎人命于他而言,与蝼蚁无异。

    那人身边几人颔首,随即一抽腰间弯刀,向着贺庭歌面门就冲过来,贺庭歌翻身从马上跃下,险险躲开,那人根本就没有留余地,一刀下去那马连一声叫唤都没发出就身首异处。

    贺庭歌就地滚落到一旁的草丛里,那为首的黑衣人面纱外眉毛微微一皱,没想到翠谷弟子中还有这种人。想到之前交手的墨千秋,胸口传来隐隐疼痛,果然还是藏龙卧虎的。

    “速战速决。”那人冷冷道,随后身后几人纷纷抽出手中兵器,向贺庭歌攻去,双拳难敌四手,贺庭歌知道赤手空拳裆下几轮攻击,却也被逼的无路可退,此处的地形是个山坡,坡度不是很大,但都是露天的石头。

    一时不敌,左肩被一剑划破,还好躲得快,不然整个胳膊就废了。但即便如此,瞬间肩上留下的血就染透了整个袖子。

    那几人见他负伤,也不恋战,更不会计较什么以多胜少,联手攻来,贺庭歌勉强躲过几招后,被一掌打中前胸,顿时喉口一甜,满嘴血腥味,自己估计一下,应该是肋骨断了。

    再怎么说,贺庭歌此时也不过是个少年,此时只觉得眼前有黑了几分,月光都看不清,就势落地,脚下也没了力气,徐晃一下,便倒地,偏偏是在坡面,随着地势一路滚落下去。

    几个黑衣人自然不会放过他,所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紧了几步追下去。

    一路也不知道被露天的石块撞了多少下,原本受伤的胸口被露出来的石头一撞,瞬间一口血就者喉口就喷出来。贺庭歌意识渐渐有些模糊,胸口的疼痛令他呼吸都有困难。突然只觉身下一空,随即腰腹不知撞到了什么一阵撕裂感袭遍全身,倒抽了一口凉气。

    那追下来的几个人,突然就发现贺庭歌消失在视线里,顿时加紧几步,搜过来。

    贺庭歌保持着最后一丝意识,咬着牙没有出声,左臂的血还在流,似是伤到了动脉。

    空气中血腥味渐浓,那几人似乎也嗅到了,渐渐循着血迹追过来,耳边渐渐清晰的脚步声,令贺庭歌平生第一次感觉离死亡那么近。

    就在贺庭歌看到坑边露出一点衣角的时候,突然,一阵嘶吼声传来,林子里的飞鸟一时间乱作一团,风都有些颤栗。

    那几人也被这一身嘶吼惊到,听这嘶叫声,似乎是什么猛兽,难道是血腥味引来的野兽?

    几人相互看了看,私下寻着声音的来源,就见不远处的草丛微微晃动几下,缓缓走出一只浑身雪白的狮子,看那身形,似乎比一般的老虎要大上许多。

    那白狮满头白色的鬃毛,一双眼睛在黑夜里发出暗淡的绿光,就那么冷冷的盯着几个人,似乎在打量。月色下,那一身雪白的狮子显得有几分妖异。

    几人面面相觑:“怎么办?”

    “不就是只野兽,杀了。”其中一人沉声道。

    “不,没必要,今晚屠谷本就伤了元气,虽是野兽,但以我们几个现在的状态,没必要浪费时间。反正那小子也活不了,那野兽也是循着血腥味来的,留给它打牙祭,我们撤。”

    几人一项,却是也没必要,不甘心的四下里看了看,便提气施展轻功离开。

    而贺庭歌此时,意识早已撑到极限,就见头顶隐隐约约的显出一个轮廓,似乎是什么野兽,心下默默叹道:“才脱狼群,又入虎口。”随即眼前一黑,失去知觉。

    月光下,白狮身上雪白的鬃毛似乎泛着夜明珠般的光泽,它低头望了望坑里的贺庭歌,又回过头去看身后走来的少年一眼,轻身跃下坑去。

    当黎明的第一缕光线洒尽翠谷时,那滚滚的硝烟早已被晚风吹散,留下的只是满地残骸,谁也没想到,一夜之前,苍翠美丽的翠谷,变成如今的满目疮痍。

    曾经矗立在山林间林林总总的竹屋,现在只身下一堆燃烧之后的黑灰;曾经繁茂的竹林,此刻再也看不到昨日的苍翠。整个山谷,安静的只剩下某处还未熄灭的火堆中偶尔传出的噼啪声。

    遥望西北方向的梨园,也只剩下大火之后的残枝,再也不见曾经的梨花如雪,竹楼烧毁大半,剩下的残骸在晨风中吱吱呀呀的摇曳着,似乎随时都会坍塌。

    在那被大火烧焦的草地上,斑驳的血迹隐隐约约。一双白靴,纤尘不染,走过时带起一阵清风,吹起地上焦黑的残叶。

    一声叹息,随着吹过的晨风,渐渐消散在不复苍翠的山谷之中。


穆岚

    迷迷糊糊间,仿佛置身于荒漠之中,喉口干涸的要命,似乎整个胸腔都充斥着热火。

    “水。。。。。水。。。。。。。”床上的人眉头紧皱,断断续续的呼喊着此刻最需要的物质。

    片刻之后,嘴边一阵湿润,一滴一滴的液体顺着嘴角流进喉咙,不知不觉想要更多,费力的张开嘴,去汲取那仿佛救命的甘霖。

    “醒了?”冷漠的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响在耳侧。

    贺庭歌费力的睁开双眼,任凭光线一丝丝挤进眼中,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只觉得身边似乎站着一个人。

    “你是谁?”虚弱的声音从喉口发出,带着嘶哑。

    那人见他睁眼,也不答话,转身放好杯子,就出去了。

    贺庭歌渐渐接受了眼睛的不适之后,打量起眼前的房子,很简陋的木屋,中间的桌子上放着茶壶,想了想,支撑着自己慢慢从床上坐起,腰腹传来一阵钝痛,低头看去,腰间绑着木板,似乎是用来固定的。

    倒也不影响行动,扶着床坐起来,缓缓走到桌边倒了杯水,几口喝下去,才感觉整个人从困境中解放出来了。

    身后传来脚步声,贺庭歌回头看到一个少年走进屋子,手里拿着捣好的药草。逆着光,看不清眉目,可就是觉得那人没有一丝温度。

    “过来。”那少年走到床边,冷声道。

    贺庭歌依言走过去,看少年的意思,似乎是要换药。本来到嘴边的问话,又被贺庭歌咽下去,那少年冷着一张脸,似乎像是贺庭歌欠了他钱似的。

    换好腰间的要,重新绑好木板,那少年弹了弹灰色的衣袍,看着贺庭歌。少年的的脸比一般同龄人要棱角分明,再加上那份阴郁的面色,显得几分冷峻。

    “你和傅清城,什么关系?”

    “你是?”贺庭歌闻言一愣。

    “穆岚。”

    贺庭歌默念一边,确认自己不认得此人之后,道:“你怎么知道他?”

    那少年瞥了一眼贺庭歌,似乎不想再说话,折身出了门去。

    “你知不知道翠谷发生了什么事?”

    “知道。”少年走到门口回头道:“有人屠谷。”

    “那,翠谷的人呢?”贺庭歌闻言心中一紧。

    “你是问谁?”穆岚凤目一斜,冷声问道:“傅清城?放心,他死不了。”说完就不愿意再多说一句话,回头走出去。

    闻言,贺庭歌莫名的松了口气,本想再问什么,但又不知从何问起,大概知道他没事,那就行了吧。

    皱了皱眉头,活动了一下肩膀,除了微微的疼痛之外,基本已经见好,抬眼从窗外看过去,就见那少年站在一只雪白的狮子身边,拿着手里刷子给那狮子刷毛。

    忽地想起昨晚似乎就是看到一只形似狮子的野兽,难道就是它?

    拖着还有些不大方便的身体,贺庭歌走到门外,细细打量那狮子,细看之下,不由得倒抽了口气,那狮子体型相较于一般马匹来说只是略微矮了一些,但绝不是一直正常的野兽体型。

    视线往下看去,贺庭歌不禁锁起眉心,那狮子,不,应该不是狮子,确切来说,那是一只像狮子的马,或者,像马的狮子。

    若是猛地一看,确实像一头巨大的白狮,但细看的话,那其实是一匹极像狮子的白马,一色雪白,没有半根杂色,看那体格,头至尾,长一丈,蹄至脊,高八尺。背宽,体长度,应该是一匹狮子骢!

    那名叫穆岚的少年将白马过分长的鬃毛梳顺了编起来,露出鬃毛下的耳朵,比一般的马耳短小,且成圆形。怪不得看不到。

    “这是,照夜玉狮子?”贺庭歌忍不住问道。

    那少年回头看一眼贺庭歌,又回过头冷声道:“不是,是真正的狮子骢,西域雪狮与照夜狮子马配种。”

    贺庭歌闻言一惊,一时倒也不知道再说什么,只好走进了几步去看那狮子骢,那马懒懒的看了贺庭歌一眼,低头接着喝水槽里的水,就和穆岚本人一般,不搭理人。

    “回去养伤,过两天就回京都。”穆岚梳着狮子骢的毛,头也不回道。

    “你知道我是谁?”贺庭歌有些诧异。

    穆岚细长的凤眼瞥了一眼贺庭歌,冷声道:“我管你是谁,我只负责把你送到京都靖王府,你要是不需要,我也可以早日脱身。”

    “你到底是谁?”这种别人洞悉你一切,而你对对方一无所知的感觉,让贺庭歌产生一种浓浓的戒备感。

    “穆岚。”穆岚冷声回到,看贺庭歌戒备的眼神,又道:“傅清城师弟。”

    似乎傅清城三个字给了贺庭歌一种莫名的安定感,他没有在追问穆岚,而穆岚似乎也除了这些之外,对他无可奉告。

    其实,也不能怪穆岚说不出什么,若是在别人面前提起穆岚,谁不倒抽一口凉气,唏嘘一声:“凶医穆岚!”哪里还需要赘述什么。

    而贺庭歌根本不了解这个世界,更不要说是认识什么凶医。能让他毫无戒备的只有第一个给他安全感的傅清城而已。

    贺庭歌的伤好的很快,当然,有一个神医寸步不离的照看,自然好的快,不到三天,贺庭歌又恢复到活蹦乱跳的样子,当然了,只是打个比方。

    既然伤好了,便随着穆岚赶往京都,用穆岚的话说就是:“要是不想死,就最好三日内赶到京都。”

    虽然对于这句话,贺庭歌表示疑问,但穆岚那种能用一句话说完的事不会说两句,能不说话,绝对不会张嘴的性子,贺庭歌也只好不再问他,紧赶慢赶的向着那个所谓的家走。

    在临近的村子里买了一匹马,并不是那种善跑的,只是用来做农活的,但有总比没有的好,贺庭歌骑上那匹看起来有几分老实的马,看到一边侧坐着狮子骢背上的穆岚,那人正靠着鞍子上特意放的靠背,看着手中的一本本草经。

    贺庭歌对路并不熟悉,一路都是穆岚在带路,也不知走的哪条,竟然以他们的速度,真的用了三天时间就赶到了京都。

    抬头看了一眼城门上大大写的京都二字,贺庭歌突然感觉有些沉重,也不知道冉叔回来没有,这个所谓的靖王府,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自己接下来又要面临什么样的状况。

    “走吧。”一边穆岚冷声道。

    贺庭歌催着胯下的马,缓缓走进这座陌生的城池。

    京都到底是皇城,比以往城池宽大的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数不胜数,形形**,穿着打扮,都与其他城里大不相同,这就是京城。

    穆岚那匹狮子骢倒是吸引眼球,频频引来瞩目,好在没有闹出什么乱子。

    随着穆岚一路来到北面大街,这边相对人较少,来往的都是乘坐马车,亦或是穿着盔甲的皇城军,偶尔骑马走过的,也都是配着刀剑,面目有几分冷峻。

    “好像,没人认识你。”穆岚凤目瞥了几眼来往的巡城军,不远处就是靖王府,大大的三个字在烫金的红匾上冲进视线。

    贺庭歌自然是皱着眉头不语。下了马,往前走了几步,站在那高门阔府的门前,倒是有几分犹豫。

    “什么人?”一个面色不善的家丁从门口走过来,问在门口站了一会的贺庭歌。

    贺庭歌张了张嘴,有些犹豫,毕竟,自己对这个地方陌生的一塌糊涂,或许他真的是靖王府小王爷,但是,让他现在亲口和别人说一个自己从来没有过的身份,还要理直气壮,实在有些开不了口。

    然而,就这贺庭歌一愣神的空档,身边穆岚冷声道:“连自家主子都不认得,留那双眼睛有何用?”

    那家丁被穆岚一句话问的一愣,随即又看向贺庭歌,贺庭歌此时也觉得,自己不能露出马脚,便板起脸,淡漠的看着家丁,轻轻哼了一声。

    那家丁一时摸不准,因为是半年前新来的,只能看大门口,只知道小王爷离开府中半年有余,但至今未见过,所以一时也闹不清楚,但又怕自己疏忽,一时倒也为难。

    其实,贺庭歌只需要将身上带的玉佩给家丁看一眼就行了,可他哪知道身上那玉佩的用处,要是冉叔在就好说,偏偏冉叔又不在身边。

    “你新来的?看着面生啊。”贺庭歌眼帘一低,再抬眼已经显得镇定自若,他本就是一方枭雄,即便换了个身份,那种多年来磨到骨子里的霸气,却是依然在的。

    那家丁被贺庭歌看的一震,忙道:“小王爷,奴才是新来的,有眼不识泰山,王爷恕罪。”

    “哼。”贺庭歌手轻轻一甩,背向身后,侧过家丁向大门走过去。

    穆岚冷冷瞥了一眼那家丁,也随着进去,家丁被那一眼盯的冒了一身冷汗,再抬眼却猛地看到眼前一只白狮子,吓得脚下一软,跌坐在地:“乖乖。。。。。”

    却见那白狮子冷冷打量他一眼慢悠悠的跟着穆岚走进王府大门。

    从踏进王府的第一步开始,贺庭歌就没来由的生出一种心悸感,看着干净宽敞的院落,脚下放轻了步伐。

    他认得这里的一切!

    这不是一种熟悉的感觉,只是每走一步,他都能知道下一步可以走到哪里。闭上眼睛似乎一瞬间就能描摹出整个王府的路线图。

    “怎么了?”穆岚似乎发觉他的异样,皱着眉冷声道。

    贺庭歌摇摇头,收起心思,打量这眼前的建筑。里面来来往往的奴仆似乎看到他,其中有人已经跑去叫管家。

    突然,贺庭歌只觉得脑后一阵劲风袭来,下意识的一偏头,便觉得耳侧险险擦过一阵风,余光瞥到一只红色的靴子从肩侧擦过。紧接着,一抹红影从身边掠过。


靖王府

    只听得一声轻笑,还未等贺庭歌看清来人,那人便身形一转,发起攻势。

    贺庭歌只好接招,来来回回拆了几个回合,两边都没占得上风,倒是打个平手。

    “嘿,小王爷,别留招啊,让我看看你这半年来精进了多少。”那人嬉笑道,红色的衣袖擦过贺庭歌脸侧,贺庭歌这才匆匆看了那人一眼。

    这是。。。。。。妖孽?

    贺庭歌脑子里突然闪出一个词来,只见那人一身红色短打,水红色的绸缎面料绣着黑丝花纹,显得几分火气,但衬着那比一般人白几分的面皮,竟然有几分说不出的精致,还透着点妖气,再看那人相貌,虽然与自己一般只是少年模样,但是却五官精致,双眉斜长,一双眼睛天然带笑,却带着几分邪气,白净的脸上配上精致的五官,却又不显女气,倒是英武。这人好相貌!说妖孽,还真是有几分像。

    贺庭歌拆了几招,觉得此人功夫不差,只好提了几分气,顺势与他来开距离。

    那人收势抱胸而立,精致的脸上挂上一丝邪笑,一边微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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