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帝绝爱,弃妃有毒-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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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的气息浓烈,熏染在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地上躺着的小尸体,像具泥娃娃,头被踩扁,恶心的令人作呕。
“啊!”绝望的嘶鸣,疯狂的呐喊,是痛恨,是绝望,情绪激发到最高点就是毁灭,极致的毁灭。
殷卧雪抱着头,大片大片鲜红的血在视线里蔓延,眼里脑海里满是血,满是脑浆,这一幕,她将永生不能忘,化为梦魇永相随。
眼前一黑,脑海里一片空白,也将她暂时从那残酷的一幕中解救出来。
半月后,景绣宫。
“你们这一群废物庸医,今日若是不让她醒来,等着为你们的九族收尸。”傅翼凤眸里充满着冷冽的杀气和血腥,面容阴寒到极点。
几个御医跪在*边,胆战心惊,自帝君从冷宫将霜妃接回来,宫里面的御医不知死了多少,帝君令下,他们不医就是抗旨,都是死。李御医是太医院里医术最好的御医,可李御医突然暴死,一直以来,霜妃的身子都是李御医在照料,如今换他们,技不如人,霜妃自己又不肯醒来,纵使他们的医术胜过李御医,也心有余而力不足。
其实三天前她就已经醒来了,只是没睁开眼睛,意识也停在生产前的第二天,因为太过痛,因为太过绝望,所以逃避。
在她昏迷之时,不是感觉不到这里发生的事,很多御医都在傅翼暴怒之下丢了性命,她知道傅翼为什么这么做,想把她逼醒,可惜,他太高估她的善良,太高估她的同情心,她殷卧雪,只在乎她在乎的人,其他人都与她无关,是生是死,她都无动于衷。
呵呵,心里在讽刺的笑着,二师哥死了,红袖也死了,她最在乎的两个人都死在他手中,而诺儿姐姐,别说他不知道自己与诺儿姐姐的关系,就是知道了,他那么爱诺儿姐姐,断然不会用诺儿姐姐来逼迫她。
至于眠霜,有皇太后照着,傅翼动不了她。
孩子。。。。。。出生没多久就死掉的孩子,孩子死在他的父亲手上,连尸体都不放过,那被踩得脑浆四射,血肉模糊。。。。。。将成为她心中永远的痛,每次回忆起当时发生的事,都如万箭穿心般痛,冷意袭上四肢百骸,寒气刺穿骨髓冻透心肺。
如果她知道最后结果是如此的惨绝,当初她就应该狠下心,在孩子还未在自己腹中成型就将他抹杀掉,或许就不会发生之后的事,孩子她保不住,还死得如此凄惨。
心里的酸痛与悔恨,化为泪水涌出眼眶,眼泪划过嘴角,尝到苦涩的味儿,不断的在心中蔓延,压抑不住的哽咽声从嘴里溢出。
“霜儿。”听到微弱的哽咽声,傅翼神智为之一震,一把将为她把脉的御医推开,落坐在*边,握住殷卧雪的手,略为苍白的面容染上喜色,眉宇却是极度疲惫。“霜儿,你醒了,你终于醒了,你知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
冰冷的大手握住她的素手柔荑,殷卧雪只觉得彻骨的冷,锥心的痛,用力抽出手,傅翼却不放,殷卧雪则大力抽出,傅翼怕弄伤她,只能放手。
“霜儿。”看着殷卧雪侧过身,傅翼一愣,伸去欲翻过她身子的手僵硬在空气中,突然转头对着跪在地上的几个御医怒吼。“还不滚。”
一声怒吼,吓得御医们连滚连爬的跑出去;谁也不敢停留。
瞬间,偌大的寝宫里只剩下殷卧雪跟傅翼。
殷卧雪紧闭着双眸,侧着身,默默承受着撕心裂肺的痛,傅翼注意力全集中在殷卧雪身上,不放过她脸上的每一个表情。
气氛僵硬,空气冰冷,死一般的寂静在两人身边漫延。
☆、第116章 一夜白发
“霜儿,都过去了,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良久,傅翼开口,不再强势,语气带着几分的乞求,都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她跟那个男人的孽种也死了,他们之间的隔阂也清除。“霜儿。”
殷卧雪紧咬着银牙,潸然泪下,脸上出现裂痕,拼凑出层层哀伤。
重新开始?多讽刺啊!
如今的他们,还能重新开始吗?二师兄回不来了,红袖回不来了,孩子也回不来了,他们之间彻底断了,呵呵,这样也好,他们之间没有孩子做牵绊,断得干干净净,不留一点不舍。
“霜儿。”傅翼大手落在殷卧雪肩上,明显感觉到她的身子在颤抖,那皱起的眉心是毫不掩饰的嫌恶之意。“霜儿,别怕,我不会再伤害你了。”
在她晕厥之际,傅翼就后悔了,他不应该将事情做得太绝,不应该孩子都死了,为了报复她,为了看着她痛,补上最后那一脚,当见她撕声惨叫出声时,他就清楚的知道,他那一脚不是踩在孩子的头上,而是踩在她心头,将那颗心踩得支离破碎。
他却不后悔杀了孩子,只有孩子死掉,他才能原谅她,给她独*。他的心眼很少,容不得她为别的男人生下的孽种,不然日后,每当看到孩子,就会想到她的背叛,那样他会受不了,会发疯,会做出一些他自己也控制不了的事,为了他们高枕无忧的将来,孩子必须死,必须!
殷卧雪不出声,移动着身子,躲开傅翼的碰触,他那双手沾满孩子的血,即使隔着被子,她也觉得恶心的想吐。
“霜儿。”傅翼有些受伤,她不说话,却用行动告诉了他。“霜儿,别这样,别再逼我伤害你,我最不想伤害的人就是你。”
殷卧雪依旧静默不语,最不想伤害的人就是她,是吗?可恰恰将她伤得最彻底的人就是他,那种痛楚,那绝望,远超过当年破浪哥哥用死证明他对哥坚定的爱。
她痛过,也恨过,却没有像此刻这般绝望。
“霜儿。。。。。。”好话说尽,傅翼少得可怜的耐心也瓦解,握住她的肩,将她提了起来,猩红的双眸死盯着殷卧雪。“殷眠霜,你告诉我,要我怎么做你才满意,告诉我?”
无论他怎么吼,怎么发狂,殷卧雪如同活死人一般,无动于衷,只是那痛苦的表情是对他毫不掩饰的嫌恶抗拒。
她的冷漠,她的嫌恶,她的抗拒,她的沉默,和那紧闭着的双眸,再次激怒了傅翼。
“说话,睁开眼睛看我,殷眠霜,你哑巴了吗?”傅翼剧烈的摇晃着她的身子,好似他愈加用力,她才会回应自己般。“殷眠霜,你若再不说话,再不睁开眼睛,我立刻下令,起兵南下,攻你殷氏皇朝,让你殷氏皇朝的血脉无一存活,尤其是殷遏云,我不会让他死,我会折磨他,就如当初折磨你,断他四肢,挖他眼睛,毁他筋脉,割他舌头,将他丢进菜坛里,与菜一起腌。”
奈何,此刻的殷卧雪脸上除了对他嫌恶之意,什么多余的表情都没有,他的威胁对她无效了。
锐寒的眼神犀利无比,残暴无比,傅翼浑身散发着高傲不容侵犯的强势气息。不受影响是吧?无动于衷是吧?
傅翼下狠招,放开她,猛地起身,厉声叫道:“来人,来人。”
“帝君。”刘图闻声冲了进来,胆战心惊的站在傅翼面前,额头上吓出冷汗,这时候被帝君叫,凶多吉少。
“立刻拟旨,明日正午,刘将军亲领三十万大军,与镇守边关的杜将军二十万大军汇合,联攻殷氏皇朝,一月之内,必取殷帝首级回来。”掷地有声的说完,刘图完全傻了。
起兵攻殷氏皇朝,他没听错吧?还刘将军,本朝哪有姓刘的将军,镇守边关的不是李将军吗?什么时候变成杜将军了。
是帝君说错,还是他听错。
“帝君。。。。。。”
“还要朕说第二遍吗?”犀利的言语透着杀气,妖艳的面上表情狰狞而恐怖,仿佛只要刘图说是,傅翼就会将他直接灭了。
“奴才这就去。”瞄见傅翼的注意力全在*上的人儿身上,刘图立刻会意过来,不愧是跟了傅翼十年,每一个细微的表情他都摸得很透彻。
同时也松口气,原来帝君是做给霜妃娘娘看,人家为夺红颜一笑,掷下千金,帝君为换红颜脸上变化,起兵攻她的国家。
依他看,十有八九会弄巧成拙,还好只是随口说说,若真是开战。。。。。。唉!
软硬兼施,旨也下了,奈何,殷卧雪依旧如初,完全没反应。
傅翼没招了,凤眸危险的眯起来,宛如恶魔,邪佞而残暴。
不爱便恨,恨之入骨也行,总好过她现在这般,将他无视到极点,完全将自己当成陌生人般。
“殷眠霜。”傅翼一个箭步来到*边,一把将殷卧雪身上的被子揭开,大手扣住她的下颌,逼迫她与自己对视,却苦于殷卧雪压根就不睁开眼睛。“把眼睛给朕睁开。”
殷卧雪依旧不回应,脸上的表情依旧不变,若不是那呼吸,还以为她。。。。。。
“殷眠霜。”傅翼一只手钳制着她的下颌,一只手去掰开她的眼皮,直到他认为可以的程度,才点了她的穴。
殷卧雪是睁开了眼睛,目光涣散没有焦点,像丢了魂魄的躯体,两人对视了很久,久到好似都过了一个世纪。
傅翼从殷卧雪清冷的黑眸里,看着倒映出自己的脸,突然笑了,脸上邪魅的笑,恍如隔世般的凄怆。“为什么要背叛朕?”
殷卧雪在心里冷笑,兜兜转转,又兜转回来了。背叛?呵呵,就因孩子的血不与他的相溶,就断定自己背叛了他吗?如今孩子已经惨死在他手下,继续追究那莫须有的事,有意思吗?
爱成他这样,殷卧雪真为他感觉到悲哀,俗话说,有其父必有其子,她没见到过傅翼的父皇,她却见过他的母后,有其母必有其子,这句话一点也不错。
他说爱她,可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伤害她,爱起缘于毁灭,这句话是谁说的,她一时之间也想不起来。
“因为你的爱,谁也要不起。”痛到了极点,心反而平静了,殷卧雪突然开口,这是从她晕厥时起,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原以为她不会再对傅翼说任何一句话,可现在还是说了。
傅翼猛然一愣,眼底划过受伤,随即压制下来。
“要不起,也得要,你没得选择。”邪肆的勾起嘴角,笑得张扬,笑得耀眼,笑得冷酷,笑得绝情。
“你错了,我有选择,选择权一直都在我手中,在殷氏皇朝,因为我的伤痛,因为我的逃离,选择了一条不归路,一条通往地狱的路,可我还是毫不迟疑的选了。”殷卧雪清楚,说这些都已经无意义了,可她还是要说,只想告诉他,自作孽,不可活。
“你是指和亲吗?”傅翼鹰利的目光迸发着冷冽的气息,危险十足的盯着殷卧雪。
她后悔来傅氏皇朝和亲,她不愿意来,可那又如何,和亲是他指名点姓要她,为了两国和平,她能拒绝吗?她有资格拒绝吗?殷帝再*她,也不可能置两国百姓的安危于不顾。
殷卧雪默了,看着傅翼的目光带着讥诮,他如此有信心,如此笃定。。。。。。他可知,她根本就不是殷眠霜,不过一切都不重要了,就让殷眠霜与他纠缠不清,她殷卧雪与他傅翼无任何关系。
不也多言,被点了穴,眼睛闭不上,殷卧雪目光是与傅翼对视,可注意力全然不在他身上,涣散中透着绝望。
傅翼也察觉到了,那种感觉很不爽,就像人在他身边,心却在别处。
“告诉我,那个孽种是林长风和李权谁的?嗯?”老调重弹,孩子的事,傅翼比任何人都不愿提起,可对现在的她,只有提到那个孩子,她死寂的心湖才会荡起涟漪。
殷卧雪目光闪了下,只是一瞬间的变化,还是没躲过傅翼敏锐的视觉,更加肯定了他心中所想,也让傅翼嫉妒的快发狂。
殷氏皇朝和殷遏云都不能让她有一丝动容,而那个死去的孽种却让她冷漠的脸裂出一条缝隙,傅翼都不敢断定,她在乎的是孽种,还是孽种的父亲。
“或许说,连你自己也不确定他们谁是孽种的父亲。”她的再次缄默,让傅翼的眸光越发冰冷,扣住她的下颌,力大得恨不得将她的下颌捏碎。
“孽种。”殷卧雪喃喃嚼着这两字,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悲凉的声音中透着讥诮。“傅翼,你可知道自己口中,口口声声叫的孽种就是你的儿子,傅翼的种。哈哈哈,很高兴吧?很有成就感是吧?你本就抱着牺牲孩子为目的让我怀上他,在你生辰那晚,在二师兄的相助下,我保护他,呵呵,我现在能理解,足月了,孩子在我腹中为何不肯出来,因为他出来就会死在自己亲生父亲手中,哈哈哈。。。。。。傅翼,亲手杀死自己的儿子,连尸体都不放过,请问下,有何感想?”
“殷眠霜。”傅翼猛然掐住她纤细的脖颈,目光冷冽,他是很希望她说话,可这样的话,他一点都不待听,情愿从她口中听到恨自己的话,要让自己血债血还,就是不想听到她说孩子是自己的。
半月前,她所阐述的事滴水不漏,就像披着一层油纸,可两次滴血验亲,都证实孩子不是他的。
“殷眠霜,你别以。。。。。。”
“别以为什么?嗯?”斩钉截铁的打断傅翼的话,清冽的眼底满是嗜骨的苍凉。“别以为我的雕虫小技能蒙骗得了你吗?呵呵,傅翼,你也太自信,太自以为是了。无论你信或不信,孩子是你的,我从来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从来没有。”
最后几个字,殷卧雪嚼得特别重。
傅翼目光释放出阴冷的寒光,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是吗?可惜,殷眠霜,朕也告诉你,朕从未相信过你。把你当成女神一般*着的那个傅翼,被你亲手杀死了,彻彻底底的死了,无论你说什么,朕都不会相信,永远不会。所以,朕也警告你,别再让朕再听到孽种是朕的这样的话,我傅翼戴不起这个绿帽子,也没兴趣当现成父亲,更没嗜好为他人养儿子,养虎遗患,谁都明白这个理。”
“是吗?”殷卧雪讽刺一笑,笑容如冬日的风霜,冰冷彻骨,苍白带着干裂的唇开启,一字一顿的说道:“可惜,你往心里去了,甚至可以说,就算不信,你也质疑了,对自己的判断力质疑,对那所谓的铁证质疑了。”
“殷眠霜。”傅翼有种被人猜透心思的恼怒,心里的答案是动摇了,可他却不敢承认,一旦承认,想到自己所做的事。。。。。。不,那个孽种不可能是自己的,一定是她故意这般说,想要打击自己,想要自己痛不欲生,他不会让她如愿。
“想要朕的孩子是吧?朕现在就给你。”傅翼一把将殷卧雪推倒在*上,大手开始撕扯着她单薄的白色*,布料撕裂声,顿时在空气中响起。
殷卧雪反射性的一惊,眼眸里涌动着慌张与畏惧,随即趋于平静与死寂,好似傅翼撕扯的不是自己的衣衫,好似傅翼不是压在自己身上一般,没有反抗和抵制他。
洁白的娇躯立时呈现在傅翼眼前,晶莹无暇得不可思议,足以让每个人男把持不住。
可是,这样的殷卧雪反而让傅翼愣住了,在这种情况下她应该挣扎,剧烈的挣扎,而不是乖乖的任由自己。
傅翼虽不懂医术,却懂得常识,产后一月,是万不能行/////房,他的目的很明显,她居然不反抗,她就不为自己的身体着想吗?
“反抗啊!为什么不反抗,朕杀了你的儿子,杀了你的两个男人,还有伺候你的宫女,现在朕要*幸你,反抗啊!”傅翼妖艳的面容更加的阴郁,一只手攫住她的手朝自己挥打着。
突然想到她被自己点了穴,傅翼曲指,快速在她身上点了几下。“现在朕解开了你的穴,你现在自由了,反抗啊!阻止朕啊!”
殷卧雪讥讽的看了他一眼,仿若未闻,缓缓闭上眼晴,嘴角扬起,似笑非笑,却让人打心底难受。
“既然不反抗,朕就成全你。”这样的殷卧雪粉碎了傅翼那最后的迟疑,也失去了最后的理智,微微撑起身,双手放在自己衣领处一用力,布匹撕裂的清脆声顿时回荡在寝宫中。一把扯下她最后的屏障,没有一丝犹豫……没有任何前戏,仿佛故意惩罚她般,狠狠的占有她。
突然的侵入,让殷卧雪闷哼出声,额头冷汗层层,紧咬着银牙,不让自己发出丝毫的声音,默默承受着那蔓延四肢百骸的疼痛。
“你也很期待是吧?放浪如你,缺少男人就活不下去,幽禁在冷宫也不安分,还背着朕生下孽种,现在朕就成全你,想生多少,朕就让你生多少。”没有任何的亲吻与安抚,没有软声柔语的呵护,她越是倔强,他就越要惩处她,狠狠的*着她柔弱的身子。
殷卧雪只觉得天旋地转,仿佛将她打入万劫不复之地,永远不超生,在她崩塌的世界里最后重重的一击。死死的咬住下唇,尝到血腥味,即便如此,也不让自己叫出声音来。
“张开嘴,给朕放浪的叫出来。”大手捏着她的下颌,迫使殷卧雪张嘴,手劲几乎可以将她颌前的骨头给捏碎,白希柔嫩的肌肤上,留下青紫的於痕,触目惊心。
殷卧雪张了嘴,却依旧不让自己发出声,如哑巴般。
傅翼动作更加的粗鲁,放肆不带任何怜惜之意,也不顾及她产后才有半月的身子,带着毁灭的狠绝。
这场性的虐待持续了多久,殷卧雪不知道,任由他欲求欲取,当她感觉到肚子剧烈疼痛时,眼前一黑,整个人昏迷过去。
苏醒时,已经是第二天,全身各处传来痛楚,殷卧雪忍不住痛吟出声,浑身更是遏止不住的颤抖起来,可见即使她晕过去,傅翼也未放过她。
殷卧雪侧目,殿内已不见傅翼的身影,熟悉的环境,熟悉的摆设与她离去时,没有丝毫变动。
空气中还弥漫着糜烂的气味,*旖旎,这味让殷卧雪感觉恶心,恶心得想吐。
羞辱涌上心头,痛疼难忍,殷卧雪重新闭上双眸,静静的躺在*上,破碎得毫无生气,像抽走灵魂的躯壳。
两行清泪悄无声息的从殷卧雪眼角流出,顺着脸颊划过唇角,尝到苦涩的味道,蔓延在心尖。
突然,门被推开,轻盈的脚步声传入殷卧雪耳里,她听得出来,这不是傅翼的脚步声,不想让人看到自己的脆弱,抬手抹去眼角的泪痕,不留任何痕迹。
砰!东西摔碎的声音响起,接踵而来是惊恐的尖叫声。“啊!”
殷卧雪睁开眼睛,见站在*边的一个宫女,捂住自己的嘴,瞪大双眸,眸中满是惊惶。
她知道现在的自己很狼狈,生活在宫闱内的宫女,这种场面不是常见吗?至于如此惊恐吗?活像是见到鬼般。
殷卧雪不加理会,再次闭上双眸。
“娘娘。。。。。。您。。。。。。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