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绝宠:嗜睡太子妃-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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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当是应了夜阑那句话,这女子的架子端的比皇后公主还大。
这么看来,她与定北侯,倒真是天造地设的绝配,一个傲慢无礼,一个桀骜不驯,一个是战功赫赫的年轻战神,一个是倾国倾城的绝色佳人,从形貌到个性,都再找不出更加般配的了。
席上女眷有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者,流盼的眸光在最引人注目的几人之间徘徊。
夜阑一时没反应过来,呆立着。
夜天祁从未被人驳了面子,也不知如何开口。
司寇煊假意咳嗽几声,掩饰自己的窘迫,这一个北辰烨忤逆他也就罢了,如今看上个女人,也是得理不饶人,偏偏还都是那么理所当然的模样,物以类聚,果然不假。
“北辰烨,我说错了吗?”见众人不说话,洛青岚就问身边人。
“岚儿没错,是他们愚钝迂腐,听不懂你的意思呢。”北辰烨扬唇,一句话连着汗皇在内,把席上众人得罪了个干净。
他的话好比一盆子冰水,将夜阑那颗芳心浇了个透凉。
“哼,洛青岚,你好大的胆子,不光要本公主认错,这还想着要罚我,你别以为有定北侯撑腰,就敢对本公主不敬,你且听着,今夜本公主不但要说你骂你,还要打你个妄言的小妖精!”
话音未落,夜阑就地一个漂亮的旋转,腰间精致的玉带下,竟缠着一根金丝长鞭。
但见她娇诧一声,手中鞭子挥舞着呼啸而去,划破夜空舞作闪耀的金花盘龙,直指洛青岚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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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之女
但见她娇诧一声,手中鞭子挥舞着呼啸而去,划破夜空舞作闪耀的金花盘龙,直指洛青岚面门。
洛青岚不躲不闪,连眼睛也懒得闭上,就那么淡淡的看着满脸戾气的夜阑,看着她手中的鞭子脱手,被夜天祁扔在地上。
“皇兄,你……”
夜阑的话被一个结实的巴掌生生打散,夜天祁负手而立,背后刚打了皇妹的手还在微微颤抖,面如寒霜。
死一般的沉寂。
夜国太子打了夜国公主,这事儿跟大归汗国就没关系了,连汗皇都没资格过问,更别说是臣下了。
“道歉。”两个字的命令,掷地有声。
夜天祁没有看夜阑,估计他也不忍。
“皇兄,你打我,你为了这个女人打我!”夜阑捂着脸,难以置信又悲愤交加,捡起地上的金线长鞭,恶狠狠地对洛青岚一声冷哼,头也不回的飞上御花园的凉亭,消失在了夜色中。
“夜阑!”夜天祁上前一步,焦急的喊出她的闺名。
当然不会有回应,他背在身后的手抖得更加厉害了。
不过片刻功夫,他又恢复了邪气自信的模样,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对司寇煊等人抱拳,道:“让陛下与诸位大人见笑了,皇妹初次出夜宫,难免有些骄纵,本宫这里代皇妹赔礼了。”
“夜太子言重了,公主天真率性,贵国皇帝宠爱也在情理之中,方才那倾城一舞,本皇到现在还觉得意犹未尽呢,众爱卿说是不是?”
“陛下所言极是。”
“夜公主敢爱敢恨,乃是女中豪杰。”
“夜公主与夜太子皆是人中龙凤,想必夜国也是人才辈出。”
恭维之声此起彼伏,夜天祁对此付诸一笑,宫灯朦胧只见其风华,掩在眼底的鄙夷没人察觉。
“诸位大人过奖了,”他说,“本宫见席上美女如云,各家千金公子都是才子佳人,本宫与众人一比,倒最是平庸。”
“太子过谦了,”司寇煊怎会看不出他这是虚以委蛇,索性就转移话题,“说到众爱卿的千金,又提醒本皇了,今夜之宴可是为了和亲大事,这一高兴竟然忘了,相信诸位千金也有了准备,就按皇后方才的规矩,上台献艺吧。”
他闭口不提洛青岚之事,给身边伺候的太监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扬了扬手中拂尘,便扯开了抑扬顿挫的尖细嗓子,道:“正一品丞相之女子桑芊芊,琴曲,《凤凰台上忆吹箫》”
女眷席间施施然站起一女子,二八芳华,容貌如花,怀抱一把古琴,上前行礼。
“臣女子桑芊芊见过陛下,见过娘娘。”是个通透的姑娘,这一声娘娘竟是把皇后贵妃都叫上了。
对皇贵妃而言,这就是奉承,她与皇后娘娘并驾齐驱,这是何等的殊荣?
皇后面有不悦,但座下是她嫡亲的侄女,她要是动怒,且不是自打嘴巴吗?
“起来抚琴吧。”
司寇煊对侄女是慈眉善目的,一派长者之风,待那子桑芊芊弹起琴来,他还不忘对夜天祁夸赞一番。
“夜太子看此女如何?她乃是本皇的侄女丞相的掌上明珠,琴技卓尔不凡还在其次,子桑家族的女儿,温婉知礼可是出了名的。”
他这话不假,子桑家历代出了四位皇后两位贵妃,可谓是母仪天下的典范。
“子桑小姐的确是端庄大方。”除此之外,夜天祁再无其他表示。
“那夜太子以为,芊芊能否前往夜国?”司寇煊这话是帮着子桑家问的,心里自然是千万个不愿意。
若是子桑家女儿嫁去夜国,得到夜国的支持,和子桑家族朝中势力里应外合,那他大归汗国的江山,才是真的岌岌可危。
“当然可以。”夜天祁不假思索的说。
此言一出,席上君臣的心理活动就精彩了。
子桑家自鸣得意,司寇煊满腹疑云,十七太子党焦急万分,更多人是将目光望向了定北侯。
然而,北辰烨却对这么震撼人心的话置若罔闻,依旧如来时那般,为身边女子剥果皮切糕点,全然不顾周遭人事。
这下洛青岚这妖女之名更是坐实了,叫不少人恨了个彻底。
“夜太子的意思,是要让丞相之女前往和亲?”要是换个人选,司寇煊只怕会直接封了和亲公主,可子桑家的女子,他却不放心的又问了一遍。
司寇彦晞半醉半醒,缱绻的目光柔和的看着对面的洛青岚,时而笑时而怒,像个失魂落魄的疯子。
皇贵妃以前是不怎么关心这个儿子了,就想着如何揽权如何在夹缝中求生在刀尖上舔血,可前日不关心朝政的儿子突然变了心性,前来求她相助,是要夺得皇位。
这是她入宫二十几年来听到最好的消息,连她封妃也不曾这么高兴过,她相信,只要儿子点头,那司寇家的天下,迟早都是他们的。
她是想带司寇彦晞前去休息,可夜国和亲的人选未定,她也不愿离开。
谁能成为和亲公主,就等于和夜国攀上了亲,皇贵妃深谋远虑,哪里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早和朝中尚书大人串通好,尽量让他女儿前往夜国,然后再作打算。
但子桑家族阴魂不散,处处都是他们的阻碍,一旦子桑芊芊成了夜国太子妃,那十七太子党更无法与之抗衡了。
“陛下误会了,本宫心中自有和亲人选,并非是子桑小姐。”
“不是?那方才陛下问可否让芊芊前往夜国,殿下不是答可以吗?怎么又道不是要她去和亲呢?”子桑皇后急得站了起来,觉得不妥又才坐下。
“皇后娘娘莫怪,怕是本宫听岔了,曲解了陛下的意思,以为子桑小姐愿意去夜国游玩,那本宫自然是欢迎的。”夜天祁礼貌的解说,笑意不减。
“殿下心中的太子妃人选,莫不是还是定北侯夫人?”丞相子桑耶也有些沉不住气了,这夜太子是在戏弄他们吗?
闻言,众人又竖起了耳朵,夜太子本就倾心于洛青岚,方才与她对弈落败,只怕心里更多了倾慕之情。
若然如此,那定北侯又如何会答应?难道他所言的君子之争还要继续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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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花落谁家
若然如此,那定北侯又如何会答应?难道他所言的君子之争还要继续不成?
“本宫认为丞相大人的话有失妥当,羽衣姑娘与定北侯大人并未成亲,叫定北侯夫人,怕是为时尚早。”夜天祁毫不掩饰自己对洛青岚的感情,说话时满目柔情,一点也不逊色于北辰烨对她的好。
“夜太子怕是为难本皇了,你方才不也说了愿赌服输,你未能赢得比试,也就和洛氏失之交臂。你也看到了,洛氏和北辰爱卿情投意合,本皇也只好成全了他们,你苦苦纠缠反倒显得小气了。”
“陛下教训的是,不过,本宫自幼便执拗得很,但凡是本宫看上眼的,就没有放手的道理,便是得不到,宁可毁之,也不愿落入他人之手。”
他这话另有深意,谁也不敢细细揣测其中意思,即便是心中暗忖,也绝不敢有半点表露。
所谓伴君如伴虎,虽说司寇煊是个昏庸的皇帝,可若是不伺候好了,那也是要招致杀身之祸的。
“所以,你这是在向我宣战吗?”北辰烨优雅的浅酌杯中清酒,不疾不徐的问道。
“是,又如何?”他的语气,全然是在模仿他平时的桀骜不驯和冷傲不羁。
席上气氛紧张了,宣战!夜国皇太子和大归汗国手握重兵的定北侯大人提到战事,这是不是一种暗示呢?
他们很快就明了了,因为北辰烨接下来的话,不再是暗示,而是明示了。
他说:“如果夜太子觊觎我女人,想要以赌上夜国的代价与本侯相争,那本侯乐意奉陪。”
赌上夜国,定北侯这是玩真的吗?两国真要交战?还是为了个出身青楼的女人?
“北辰爱卿,这话可不能乱说,夜国此次乃是求和,夜太子是为了和亲之事而来,怎么会有心挑起战事呢?两位切莫为了一个女人伤了和气。”
两国交战,北辰烨领兵,原本是司寇煊的计谋,可见识了洛青岚能言善辩惊才绝艳的本事之后,他又动摇了。
这样的女人,得了确实可能得天下的,最好的当留给司寇家的孩子。
“汗皇这话说得好,只是,本宫和定北侯大人是英雄所见略同,都以为羽衣姑娘便是良配,这一女不嫁二夫,诚然除了打仗之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这是最快捷也最能显示出男子力量的方式,还是说,汗皇有其他良计?”
北辰烨也看向司寇煊,大有“没计策就闭嘴”的气势。
“古训有言,红颜祸水,美人误国,若洛氏一人挑起两国战事,还不如杀了她……唔……”皇后的嘴衔着突然飞来的一块糕点,话自然也堵在了嘴里。
夜天祁拍了拍什么也没粘到的手,又拈了块与皇后口中一样的,小口咬下一边角,笑道:“贵国这糕点做的精巧美味,陛下如此盛情款待,本宫无以为报,便借花献佛聊表谢意,怎么样,本宫头次亲自为人喂食,味道如何,皇后娘娘?”
皇后羞愤难当,这夜太子是当众与她难堪,然满朝文武看着,她若大怒反倒失了礼数,于是只好点头谢道:“夜太子殿下客气了,夜国使臣远道而来,作为东道主,汗国上下尽地主之谊本在情理之中。”
“皇后姐姐真是识大体,只是未免也实在不懂事,这大伙儿有目共睹,夜太子这是提醒姐姐,管好嘴莫失言呢。”
说话的是个贵嫔,如此大胆自是有人授意,皇后心知肚明,她朴素是皇贵妃的人。
“王贵嫔好大的胆子,说起皇后娘娘的不是了,这后宫还有没有规矩了?”皇后身边的淑妃是个巧言令色的,看准了机会拍皇后马屁。
“本宫何来不是?”她是拍马蹄子上了,皇后凤目一凛,冷笑道,“你们是说本宫所言不是,还是说夜太子行为不是?”
“皇后娘娘息怒,臣妾并无此意。”王贵嫔和淑妃对皇后都是惧怕的,忙垂首赔罪。
“诶,皇后莫要这般严肃,看把两位爱妃吓的,”司寇煊心疼的看着两位美人,道,“想必这后宫也没人敢说你什么不是,子桑爱卿,你说对不对?”
这子桑皇后是丞相子桑耶的亲妹妹,两人一个掌管后宫,一个权倾朝野,若非有个宠冠六宫的皇贵妃,再加上常胜将军北辰烨,只怕他们狼子野心早该忍不住了。
“皇后娘娘母仪天下,老臣不敢妄语。”子桑耶低头之际和妹妹交换了眼色,一句话说得滴水不漏。
“丞相大人不敢妄语,本宫却是个不知礼数的,方才那位娘娘说得不错,本宫就是在提醒皇后娘娘要谨言慎行,羽衣姑娘的性命,可不是你说了算的,也莫怪本宫不敬,若是定北侯出手,更不会如此轻饶了你。”
夜天祁笑容依旧,眼底却没了温度,阴冷得很。
他的话实在嚣张,但有了刚刚被杀的老臣,也没人敢妄动了。
“夜太子这是什么话,难道还以为我汗国的侯爷会以下犯上不成?”皇后被人这么驳了面子,心里自然不平,想纳北辰烨平素虽然傲慢无礼,但也还没胆子杀了她吧。
“这可难说,”夜天祁端起酒杯对北辰烨一举,道,“定北侯大人肯为红颜与我夜国为敌,又有什么事,是他不敢为的?”
北辰烨与洛青岚相视一笑,对他的敬酒置之不理,也不对皇后的话有任何回应,却正因如此,才使得他的桀骜表现得淋漓尽致。
“北辰爱卿,你倒是说句话啊,本皇已经答应了洛氏,不过问她的婚事,本皇金口玉言,断然没有收回的道理,是以她花落谁家,便由你二人自己争取吧。”
他是想过问,但却没那个胆量。
现下大归汗国多方势力崛起,他要笑到最后,唯有坐山观虎斗,还得要在暗中防着豺狼。
他不是螳螂黄雀,更不能成为鸣蝉,他要做诱捕黄雀的人,最后的赢家。
“本侯不需要争取,岚儿是本侯的妻,要战要和随你们便,要讨伐夜国再找本侯领兵就是。三日后,本侯与岚儿举行大婚仪式,诸位大人来与不来不予强求。时日也不早了,岚儿乏了,本侯先走一步,诸位请自便。”
三日后,那岂不是与十七太子清尘郡主同一天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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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贵妃谋略
三日后,那岂不是与十七太子清尘郡主同一天大婚?
北辰烨携娇妻双双还家,却把一个艰难的选择摆在了众人面前,也没人顾忌他狂傲无礼了,只想着三日后应该讨好可能是未来国君的十七太子,还是前去恭贺权势滔天的定北侯大人。
“陛下,这定北侯明知夜太子来此乃是有意和亲,他这般草率定下婚期,岂不是让夜国说我汗国招待不周?”
子桑耶自然也是希望北辰烨挥军北上,只要他手中兵力被牵制了,那他子桑家族在京都就再无对头了,怕只怕他圣了夜国,凯旋之日就更是目中无人了。
“子桑爱卿所言甚是,北辰爱卿乃是我大归汗国最大的功臣,他的婚事岂可儿戏,爱卿放心,待宫宴散后,本皇定当下旨指婚,三日后备上厚礼亲自前往定北侯府主持大婚仪式。”
司寇煊曲解了子桑耶的意思,说完还笑得开心得很,直叫子桑家族几位权臣干瞪眼。
“汗皇陛下对定北侯大人真是厚爱有加,不过,本宫说话也是说一不二,既然贵国执意将羽衣姑娘许配给定北侯,那么本宫也无话可说,三日后婚宴本宫就不能亲自祝贺了,陛下既然要亲临,那还请代为转告侯爷一声,北漠战场上见吧。”
夜天祁拂袖而去,一干夜国使臣忙跟随而走,徒留下一群其心惶惶的汗国臣子。
无论是文臣武将,脸上皆有愤慨之色,然个个都是观望态度,打仗便打仗吧,反正战事是由定北侯挑起的,要领兵那也是他的事,与他们无关。
间或有个为百姓着想的,也在席上不敢多言,只能在心中暗叹,汗皇昏庸无望,好不容易出了个为民解难的定北侯,竟又被妖女迷惑,是大归汗国的祸事啊。
“陛下,战事一起,边境百姓必将苦不堪言,若然为了个女子,让我汗国子民处于水深火热,民不聊生,那便是胜了夜国,也会耻笑于天下,还望陛下三思。”
作为子桑家族的当家族长,子桑耶话一出口,本家权臣便齐齐唤道:“望陛下三思。”
“望陛下三思。”追随子桑家族的,乃至中立两边倒的纷纷下跪。
“放肆,陛下金口玉言,既然决意为定北侯与羽衣姑娘赐婚,焉能食言?尔等这般让陛下收回成命,又置陛下颜面于何地?”
席上司寇煊已经昏昏欲睡,正歪着头靠向皇贵妃,而这女人是何等胆识,竟厉声训斥起群臣来了。
“自古后宫不得干政,贵妃妹妹这般训斥群臣,又置老祖宗定下的规矩于何地?”皇后凤眸微敛,不怒而威。
在后宫敢公然与她叫板之人,为她皇贵妃蔺氏一人而已,偏生汗皇有意袒护,而这贱人行事谨慎步步为营,她抓不住她的把柄,也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她三番五次爬到她头上来了。
“瞧皇后娘娘这话说的,臣妾不过是随口这么一说,若真是干政这般严重,那臣妾就该交由刑部审理了,姐姐这母仪天下的后宫之主来过问怕是逾越了,臣妾才疏学浅不知礼数,却也知晓这逾越该当何罪,相信有子桑丞相这样秉公行事的哥哥,皇后娘娘也该清楚。”
“爱妃伶牙俐齿,这话说得好生霸气,来人,看赏!”司寇煊大袖一挥,金龙酒樽在案几上重重落下,方有了几分龙威的汗皇陛下,须臾又倒在了皇贵妃身上。
没人知道他是真醉还是假醉,只知这汗皇陛下是无心更无力主持大局了,不管这皇后娘娘占理,还是贵妃娘娘言中,这皇家的家事,是没人敢过问了。
“皇后娘娘,贵妃娘娘,和亲事关重大,所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两位娘娘忧国忧民,实乃我汗国之大幸,何罪之有啊。”子桑耶笑里藏刀,他早看蔺氏作威作福多日,心下早已恨之入骨,只是眼下十七太子风头正盛,而皇贵妃本身又私交了不少权臣,后宫干政可大可小,他也只好溜须拍马力求自家妹妹全身而退了。
“子桑丞相真是会说话,难怪陛下如此看重,”皇贵妃瞄了眼席间醉倒的儿子,笑道,“既然话已至此,本宫便再说一句,方才丞相大人道定北侯夫人之事陛下处理不当,可否?”
“陛下明鉴,贵妃娘娘这话委实冤枉老臣了,陛下圣明,岂能错判,不过战事一兴,对百姓而言的确是场灾难呐,陛下。”司寇煊扬声大喊,只盼能让司寇煊清醒一点。
汗皇无能是天下皆知的事,只要朝中没有定北侯在,他向来对子桑丞相的话言听计从。
“丞相大人为民请命,真是叫人佩服,不过,本宫却还有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