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绝宠:嗜睡太子妃-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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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哪里知道,夜阑原就不是大归汗国的女子,更不是什么寻常闺女,她是公主,夜国无法无天的公主殿下。
“我见你是个通透明白人,那本小姐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了你,你且放我离开,要如何行事,你再说与我,如何?”再怎么说也是北辰烨的妹妹,轻信不得,先出了定北侯府,才是硬道理。
“姑娘说笑了不是?这眼见着婚期将至,你这一走,本郡主当到何处去寻人?”北辰琬悲戚的说,“不瞒姑娘说,我虽贵为郡主,曾经深得哥哥爱护,然自从洛青岚进府,哥哥心里眼里都是这小妖精,如今我与十七太子的婚期也定于后日,哥哥原是将我软禁在院里的,此番出来还是瞒着哥哥的。”
“哇,你哥哥怎么这般待你,你真可怜,好吧,你说怎么做,都依了你吧。”夜阑听她说起哥哥,就想起宫宴之上皇兄对她的种种,暗忖这个郡主倒和她是同病相怜,造成这局面的,竟还是同一个人,反正她也是喜欢北辰烨的,就听听他妹妹有何妙计。
正好,留在定北侯府,她还能借机打听打听刚刚那个红衣男人的事。
“多谢姑娘成全,”北辰琬盈盈一拜,垂首眸间划过一丝冷意,“既然如此,姑娘便随我去倾城阁吧,这儿多是哥哥的耳目,去本郡主的院里也要周全些。”
“且慢。”夜阑站在原处不动,眉宇间有些犹豫之色。
北辰琬当她是不敢与她去倾城阁,便道:“姑娘大可放心随我去,你我同气连枝,想的不过是让洛青岚当不成定北侯夫人,我与姑娘素昧平生,又同是女子,断然不会起什么歹心的。”
“我所思并非此事。”夜阑秀眉紧蹙,一双美目上下打量着北辰琬,最后盯着她的眼睛,似乎在判断善恶一般。
“那姑娘为何事烦忧?你大可告知便是,虽说哥哥待我不如从前,但我还是定北侯府的郡主,说话还是有些分量的。”
夜阑素手绞着一头漂亮的鬈发,思索了片刻,灵动的眼珠子一转,咬牙似下定什么决心了,道:“你与我说了体己的真心话,我也不瞒你了,我本不是你们大归汗国的女子,而是来自夜国,此次是同皇兄一道来你们汗国提亲的。”
“姑娘就是夜国的夜阑公主?”听她叫皇兄,北辰琬自然猜到了她的身份,也没有太多的惊讶,这让夜阑觉着无趣。
“你倒是个聪明人,正是本公主,”她又重拾皇族的架子,“昨夜我未曾见你,你如何知晓我的身份?”
“公主一舞凤舞九天,据闻倾国倾城,连汗皇陛下都赞赏有加,琬儿素来钦佩才貌双全的女子,今日见了公主,方知这天下果真是有色艺双馨的绝代佳人。”
“好一张巧嘴,不愧是北辰烨的妹妹,既然你也不惧我的身份,那便去你的那什么倾城阁吧,说说你都有什么妙计高招,能坏了你哥哥这桩婚事。”
“还请公主屈驾,随琬儿过来。”在定北侯府,客人是不兴走在主子前面的,是以北辰琬只能让夜阑跟在锦瑟锦绣身边,也好掩护。
倾城阁离后花园不过百步路程,须臾就到了。
夜阑早晨在地牢,也不敢吃席连送的食物,一进北辰琬的院子,就不顾形象的狼吞虎咽,一气儿把桌上的糕点吃了个干净。
期间北辰琬只是温婉的浅笑,并不言语,亦不见厌恶嫌弃,这点倒是让夜阑对她刮目相看了,这女子方才对洛青岚是“舞姬”“妖精”的,极尽侮辱之所能事,现下对着她,倒是落落大方的千金仪态。
虽说对她恭敬态度是极好,然夜阑心下也对北辰琬生出了些防范,此女这般善于隐藏自己的情绪,定是个有些心机之人,深交不得。
夜阑看来单纯好骗,实则却不然,试问有几个出身皇宫的,能留得一副纯良好欺的性子?
“公主可还要用些?”北辰琬递过锦帕,笑吟吟的问道。
“不用了,你快说说有何良计吧。”夜阑也不太好意思,一个身量苗条的妙龄女子,竟吃下三盘糕点,虽还只是个半饱,但也不好再开口要了。
暗骂定北侯府抠门,每盘糕点都只装一半,哪像他们夜国皇宫,从来都是满满当当的冒尖儿。
“公主说要坏了这桩婚事,琬儿却不赞同,汗国有句古话,叫做‘宁拆十座庙,不坏一桩婚’,适逢当日也是我与彦晞哥哥大婚,若真做了棒打鸳鸯的事,且不罪过?”
“那你什么意思?叫本公主来了,又想反悔?不坏他俩婚事,那我怎么嫁给你哥哥?”夜阑可不想北辰琬那么文绉绉温吞吞的,一听这话拍着桌子就站了起来。
北辰琬又是一笑,心道这公主喜形于色,是个好掌控的。
“公主息怒,且听我慢慢说来,”她将茶杯往夜阑面前推了推,笑道,“我们不坏她二人婚事,可我也没说他们不会自己取消啊。”
“自己取消?”夜阑冷哼一声,“根本没这可能,你是不知你哥哥对洛青岚的心思,昨儿你们汗皇陛下的话都听不进去,为了她还要和我们夜国开战呢,要她取消婚约,除非洛青岚死了……难道你想……”
她把手往脖子上一比划,兴奋地挑了挑眉。
“公主想岔了,在我们汗国,杀人可是杀头的大罪,哥哥可是那么好糊弄的,若真杀了他的未婚妻子,你我谁都讨不了好去,再说即便是杀了洛青岚,以哥哥的性子,定是要让她进我北辰家宗庙的,定北侯夫人的头衔,照样是她的。”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倒是说你的办法啊。”
不做公主做夫人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倒是说你的办法啊。”夜阑是个急性子,那容得北辰琬这么吊胃口。
“公主稍安勿躁。”
“又不是你看上了男人得不到,你大婚之日也近了,到时候你进了皇宫,自然不急,我可是很快就要回夜国了,要是两国真交起战来,我看你还能不能这般温吞。”
夜阑说的是赌气话,但也在理,一旦两军交战,双方战胜的几率都不小,若然夜国兵临城下,那首当其冲的不是主帅北辰烨,还能是谁?
她是不希望看到战乱的,毕竟红纨姐姐对皇兄一往情深,红家世代都是武将,女儿家也不例外,打起仗来势必该由红纨姐姐领兵了,那到时她与皇兄又得分开了,要是她再有什么闪失,就更不好了。
不过,换个角度来说,她也不反对战事,大归汗国美男这么多,战胜了她便可以得到更多好看的面首,还能俘虏了北辰烨,让他乖乖做她的驸马。
“公主教训的是,琬儿这便将法子说与你听,你附耳过来。”北辰琬眼底划过一丝不屑,这公主笑意善淫,若不是情非得已,还真一点配不上自家哥哥。
倒不是洛青岚如何不济,如今她即将嫁给彦晞哥哥了,她于她也就没多大威胁,阻止他们大婚,一来她是不甘心让个舞姬玷污北辰家门楣,二来嘛,则是担心前些时日与沉香阁主的事情败露,唯恐哥哥迁怒于她。
“这么神秘做什么,你直接说便是了。”话虽如此,夜阑还是温顺的探身到北辰琬身边,侧耳听。
“这府上四处都是哥哥的耳目,小心驶得万年船,谨慎一点总是好的。”北辰琬温婉的说,屏退了下人,俯首在夜阑耳边一阵细语。
也不知她所言谓何,但见夜阑俏脸微醺,眼里先有些震惊,有些羞涩,再就是掩饰不住的笑意。
“公主以为,此计如何?”末了,夜阑退开,端起桌上茶盏,浅浅的抿了一口。
“想不到你看起来高贵端庄,这想法倒一点不似个未出阁的大闺女,亏得你那个大胆的侍女还说我不够矜持,却不知道她家主子才是真真的不害臊。”夜阑嗤笑,却不见认真之色,便只是打诨,说说而已。
“公主且说,这么做行与不行?”北辰琬对她的取笑置若罔闻,“你贵为夜国公主,这般作为想必是有**份的,若你不愿,琬儿自不敢强求,只管找了他家千金……”
“谁说我不愿意?反正夜国公主我也当的腻味了,来你们大归汗国做个定北侯夫人也不错。”夜阑对北辰烨那是一见倾心,哪经得住北辰琬的激将法。
“那好,我们便这么说定了,琬儿这便吩咐了人,嘱咐厨房给满宸阁送参茶去。”北辰琬唇边的笑意更浓,原本她哪里敢做这些暗害人的事,但只要有了替死鬼挡箭牌,那又另当别论了。
“去吧去吧,快些去吧,顺便给本公主送些洗澡水来,我要好生沐浴打扮打扮,看不让你家哥哥迷得神魂颠倒!”夜阑可不在乎什么羞耻不羞耻,说的话叫未出阁的北辰琬红了俏脸,她倒笑得越发的欢快了。
“只是,琬儿还有一个顾虑,”北辰琬慢吞吞地说,“公主不怕毁了声誉,那令兄夜太子殿下也不怕吗?若是他横加阻扰,事后强行带公主回夜国,那公主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你这人真是啰嗦,还是说你们大归汗国的女人都这般婆婆妈妈的,我既然应下了,那便没人能改变得了。至于皇兄嘛,他巴不得我委身于你哥哥,坏了这门亲事,好娶洛青岚那个女人回夜国呢,正好还不用在打仗,他何乐而不为呢?”
夜阑怨气十足,把弄着卷发的手指,只把卷得惊心动魄的漂亮青丝,拉得直直的。
“公主这般模样,若非我知你心属我哥哥,不知道的还真会以为殿下的心上人,是你家皇兄夜太子呢。”
是的,夜阑那小女儿姿态,实在像极了吃味儿的少女。
而事实上,夜阑公主虽然刚及笄不久,却早已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了,那面首男宠都不知道有多少了。
“你这女人净胡说,我怎么会喜欢皇兄呢,本公主只是为我红纨姐姐不值当。”
夜阑自幼生在皇宫,身边也就几位皇兄和父皇这些个为数不多的男人,其余的都是女人和不男不女的太监,皇兄夜天祁又是皇子中最为俊俏的,她一个喜欢美色的公主,依赖他一点也是情理之中。
“红纨姐姐系何人,竟让公主这般为她思量?”
“她是我们夜国的第一美人,而且耍得一手好枪法,英姿飒爽威风凛凛,是本公主最为敬佩的女人,”夜阑双手捧心,满眼崇敬之意。
接着,她从腰间取出一个小瓷瓶,递给北辰琬道:“我红纨姐姐的事说个三天三夜也说不完,而且便是我说了你也不会知道,问那么多作甚,喏,这是你要的东西,无色无味,就算你哥哥再厉害,也绝对察觉不了,要不上次他也不会中招。”
她得意的挑眉,在北辰琬诧异的目光中,适时的闭了嘴,她可不能告诉她,之前已经给她哥哥下过一次药了。
“那琬儿就谢过公主了,这种东西,我这儿还真找不出来呢。”北辰琬假意笑笑,媚药而已,她精于用毒,随手便可配置,又怎么会没有?
不过用夜国公主的东西,他日更有利于她撇开关系。
当然,这些想法神经大条的夜阑公主,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知道的。
就在两人一拍即合,为自己的阴谋付诸行动的时候,定北侯大人和准定北侯夫人,却并不在府中。
席连找遍了整个定北侯府,也不见人影,正着急之际,侍卫阿四为他送来侯爷口谕,要他在满宸阁候着。
初时他还有些不解,阿四便好心解释了侯爷意思,乃是要他对外严守主子外出的消息,换言之,即是要他假扮一天定北侯。
这是何道理,哪有家将冒充主子的,可爷的命令,他们向来不问缘由,只是服从。
冒充定北侯
这是何道理,哪有家将冒充主子的,可爷的命令,他们向来不问缘由,只是服从。
“爷可又说他去了何处,何时回来?”席连问阿四道。
“这小的可不知道,爷只说他没回来的时候,府上一切事都听将军的,要你做好他交代的任务,切莫惹人生疑。”阿四只是个传话的,但北辰烨二人去哪儿了他是真知道,不过主子不让说,他哪里敢乱张口。
席连剑眉紧锁,心下疑虑更重,这时候府上可谓外忧内患,一个对夫人虎视眈眈的夜太子,一个侯爷见色起心的夜公主,再加上被擒了也不见老实的楚南公子,还有不动声色却心思深沉的郡主大人,这个节骨眼上,爷不在家主持大局,带夫人去了何处?
他原本是来通报郡主带走夜公主,似乎在密谋什么,想问问爷当如何处理,现下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放任着让爷回来再说了。
“将军要是没别的事儿,卑职就先告退了。”他还要赶着去小碗姑娘那边传话呢。
也不晓得爷是怎么想的,他明明不在府上,夫人也随他去了,却偏要让他传话让小碗姑娘不要去满宸阁,倒是今日她身体抱恙,不见外人。
阿四原听说席连将军是属意小碗姑娘的,按说今日满宸阁让将军坐镇,爷和夫人应当让小碗过去陪着才是啊。
罢了罢了,他这些平庸资质,也无从得知主子意思,倒不如不想的好。
“你下去吧,”席连转身往满宸阁走,没几步又退了回来,道,“阿四,你是时常在府上转悠的,这两日小碗姑娘可还好,身子是否打好了?”
他就是一块石头,一块木头,这辈子就开这么一次花,脑子开窍一回,那爱怎么说也是刻骨铭心了,哪能说忘了就忘了?
可以用爷交代的事情麻痹自己,但闲下来才发现,那丫头的一颦一笑,就是在他脑中挥之不去。
这世间难寻忘情水,既然放心不下,他也就不再强求,只要她好,他就好。
阿四听席连这么问,在瞅他难得一见的红脸,虽然觉得新奇好玩,心情却不怎么好,这席连将军这话是嘛意思,什么叫他时常在府里瞎转悠?他也是有公务在身的好吧?
看在他对小碗姑娘情窦初开的份上,他也不跟他计较,只是又想起爷的吩咐,本就不怎么清晰的脑瓜子更混沌了,将军这般痴情,爷为什么不直接把小碗姑娘许给他呢?
难道,是怕小碗姑娘配不上席连将军?
也不对啊,那小姑娘活泼可爱,和他们将军也才是郎才女貌,论身份的话,那侯爷和夫人,岂不是更不配了?
摇头表示不懂,席连却误以为他说小碗身子不好,大力抓住他的胳膊,紧张地问道:“她怎么了,可是旧疾未愈,还是没有按时吃药,你快些告诉我,她如今可还好?”
“将军,小碗姑娘没事啦,”阿四被他这么大动作一惊,颇为无奈的说,“你若是不放心,自己去看望便是了,不过得过了今天,等爷和夫人回来了才行,您啊,现在就去满宸阁吧,爷说了,他平日做什么,你就做什么,看书喝茶,只要不离开寝房,怎么都行。”
“她当真没事?”席连还是没有松开抓着下属肩膀的手,但神色已经缓和了些。
“您就放心吧,人家姑娘今儿早上一人吃了三人份的大饺子,辰时又去厨房拿了梅花糕,雪米苏,还有绿豆糕和糥口丸子,能有啥事啊?”
不是阿四想要关注小碗姑娘,关键是她太能吃了。
因为夫人宠着护着,那姑娘日日什么事儿也没有,这次受伤就更是懒得令人咋舌,而且自笙道长说可以不忌口了后,这小妮子便敞开了肚皮铆劲儿吃,食量惊人,非寻常人可比。
说不准儿过些时候,小碗姑娘娇小玲珑的体型,就该日渐丰满了,届时不知他们将军还能不能如这般爱惜哟。
席连讪讪的收回手,摸摸鼻子,尴尬地说:“是吗,那很好,很好,你忙你的去吧,本将军这就去满宸阁。”
“哦,”阿四活动了下被抓的酸痛的肩膀,对着席连的背影道,“将军可有话要带给小碗姑娘的,卑职正好有话要带往那边儿,一并帮你也传个话吧。”
席连顿了顿,脸上显出些欣喜,很快又被他压了下去,道:“如此,你便告诉她,那些糕饼甜腻,还是少吃些为好,对身体不好,主食好好吃便是,另有,昨儿开始就起风了,怕是要变天,让她莫穿得太少,还有……”
“得,将军,你还是改日自己去探望他吧,卑职怕记不住。”看着喋喋不休的男人,阿四不得已只好打断,天知道,这些都是他娘亲才会对他说的话啊。
“也对,我的话,她又岂能听得进去呢?你下去吧。”席连叹息一声,她那要强的性子,只怕他带去话,她只会逆其道而行吧。
阿四不明所以的站在原处,看着席连将军落寞的背影渐行渐远,挠挠头陷入了深思,他到底应不应该趁早娶个媳妇儿呢?
原本是想让爷做主的,可爷美人在怀,愣是没空搭理他,现在看了席连将军的苦闷,以及爷的变化,他又犹豫了,他讨媳妇是来伺候自己的,可他怎么看主子和将军,都觉得是反过来了呢?
算了,他还小,讨媳妇这事儿,还是迟两年吧。
侯府里整日相安无事,不过地牢里倒是传来个不知时好时坏的消息,那就是楚南公子想挖地道逃跑,不行撞墙身亡。
席连原是想去一探究竟的,但主子有命,他只能守在满宸阁里。
傍晚就听说楚南公子的尸首无端消失,这事儿就蹊跷了,那厮是个诡计多端的男人,什么身亡十有**是幌子,趁乱逃跑了。
席连斗胆穿了北辰烨的黑色斗篷,戴了他在浮沉殿戴过的鬼面,不仔细看,倒有几分定北侯的样子。
但他可没有北辰烨的沉稳,听了楚南失踪的消息,火急火燎的要出门,到满宸阁门口,又退了回来。
到底,还是主子的命令更重要,不得违抗。
这么坐立不安的等到戊时三刻,侍女送了膳食过来,席连本就心里有事,便随意吃了些东西。
可也不知道是何原因,饭后口干舌燥得厉害,幸而厨房又送来了参茶,席连不疑有他,整盅喝得一滴不剩。
奇怪的是,这茶喝了,身体更是燥热难耐,裹着黑斗篷着实难受得紧,他正犹豫着要不要褪去时,窗扉响了。
一个人影快速的闪了进来,那窈窕的身形,明显是个女人。
抱歉这段时间更新那么少,妃对不起所有还在追文的亲们,今天赎罪来着,这是二更……
他如此爱她
一个人影快速的闪了进来,那窈窕的身形,明显是个女人。
“谁?”席连一声冷呵,话出口却是沙哑而低沉的。
似乎,充满了情欲的味道。
他蹙眉,目光扫过款款而来的女子,最后定格在桌上的参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