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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侯爷绝宠:嗜睡太子妃-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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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事情尚且弄清楚,谁是谁非也不能妄下定论,不过席连将军有这番气度,是个知心护心的体贴人,若然公主也没有意见,你便求哥哥做主罢。”北辰琬生怕事情败露,忙出言为二人做起了红娘。
    她有颗玲珑心,猜想昨夜不该只是个意外,怕就怕哥哥早有准备,一怒之下惩罚于她,眼看着婚期将至,她可不能落下不好听的名声,叫彦晞哥哥面上无光。
    北辰烨眯了眯眼,目光扫过夜阑羞涩的脸,问道:“本侯倒是不知,夜国民风开放至此,公主殿下竟然深夜会郎,真叫人大开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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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嫁妆跟她走
    北辰烨眯了眯眼,目光扫过夜阑羞涩的脸,问道:“本侯倒是不知,夜国民风开放至此,公主殿下竟然深夜会郎,真叫人大开眼界。”
    夜阑想反驳,却不知该如何开口,难道说自己要献身的是他?那还不如直接杀了她呢。
    “爷,属下愿娶夜阑公主为妻,请主子成全。”席连单膝跪下,抱拳对北辰烨说。
    “哦?”北辰烨挑眉,“就因为与公主有了肌肤之亲?”
    “是。”席连低着头,明明是看不到他的表情,却没来由的让人感觉到悲怆。
    夜阑听罢有些失望,赌气的一掌打在他背上,“谁要你娶啊,本公主又不是嫁不出去,我堂堂夜国皇族,你区区一个将军,本公主才不稀罕嫁给你呢。”
    “公主所言甚是,既然如此,那就请便吧,来人,送客。”
    北辰烨的举动让人对夜阑生出了几分怜悯,而洛青岚却只是淡淡的笑着,添油加醋的说:“我听闻公主殿下在夜国是个风流的主儿,与你有肌肤之亲的男子,怕是多了去了,若然都要对公主负责,那夜国驸马岂不是也能建个后宫了?”
    平白被一干侍卫侍女看了笑话,夜阑气得俏脸绯红,气急败坏的指着北辰琬,道:“都是你出的鬼主意,这下好了,倒让本公主出了丑,真真是可恶!”
    “公主这话琬儿可受不得,你与席连将军的事,和本郡主可没有关系,我好心与你二人做媒,你如今倒怪起我来了。”北辰琬颇为委屈的说。
    “你、你这人怎生耍起赖来了,昨夜明明是你……”
    “公主殿下,这里是定北侯府,你无缘无故不请自来,本就是大不敬,就算北辰琬千般不是,也轮不到你来置喙。”洛青岚懒懒的打了个哈欠,便移步到贵妃椅上旁若无人的坐下了,那姿态,分明就是女主人。
    北辰烨宠溺的望着她,他的岚儿总是那般聪慧,他不过言语两句,便能看出他的意图,顺着他的话推波助澜。
    正如她所说,夜阑公主在夜国名声不好,男宠面首多不胜数,与男子肌肤之亲,于她而言大可以当做露水情缘,过后便忘了。
    席连忠厚纯良,她若执意不肯,自然不会强求,而他的容貌也不过俊朗,要让夜阑主动要求嫁给他,只能反其道而行。
    北辰烨贵为定北侯,有些话说起来自然不甚方便,而换做洛青岚来说,就顺理成章了。
    “哼,你这是什么意思,本公主怎么说也是出使你们大归汗国的贵客,定北侯府难道还想仗势欺人不成?你以为本公主说谎冤枉了她?”夜阑果然中计,脾气火爆的她轻而易举就被激怒了。
    “公主殿下听岔了,我的意思是,即便是北辰琬错了,在定北侯府里,也容不得公主来说。另外,你当席连将军配不上你,我们还道是你配不上他呢,”洛青岚气定神闲,把弄着纤纤素手,笑道,“将军相貌堂堂,战功赫赫,难得还忠肝义胆,敢作敢为,是个不可多得的大丈夫好男儿。反观公主殿下……”
    洛青岚故意停顿了一下,眼角的笑意看在夜阑眼中都变成了讽刺,她扬起下巴,气鼓鼓的嚷道:“本公主如何?你别自以为有几分姿色,便将本公主说得一文不值,本公主貌美如花,那一点配不上这个大个子?”
    “公主殿下容貌虽属上乘,但女子该有的德行礼教,你却没一样做得好,这好人家的闺女,可不会做出这等伤风败俗的事。我汗国素来看重女子相夫教子三从四德,敢问公主殿下,你可做得到?”
    “我……你怎知本公主做不到,再说,你还不是胆大妄为,在汗皇面前也嚣张得很,凭什么教训本公主?”夜阑反唇相讥,素面朝天的脸上全是挑衅。
    铅华洗尽的公主殿下少了娇美明艳,却多了几许青涩和素雅,不可否认,这个刁蛮公主的确是个美人,这般与席连将军站在一处,倒也相配。
    洛青岚倒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微愣之下,却听北辰烨道:“本侯的女人,就有随心所欲的权利,公主殿下毋庸操心,她不需要三从四德,照样会是本侯唯一的妻。”
    “照你这么说,她可以,本公主凭什么就不可以?”夜阑嫉妒了,那个女人到底有何魅力,让北辰烨这般痴情。
    “你当然不可以,”洛青岚起身,靠在北辰烨怀里,盈盈笑道,“因为这世间,只有一个北辰烨,其他的,都是男人。”
    “什么意思?难道北辰烨,就不是男人了吗?”
    洛青岚抬头,笑看他完美的侧脸,“北辰烨可以宠我爱我纵容我,而平凡的男人,则希望妻子贤良淑德,否则,他便不会娶你。当然了,公主有钱有势,可以养男宠,他们会对你唯命是从,但是他们不会爱你。”
    夜阑沉思了片刻,突然就笑了,拉起尚且跪在地上的席连,骄傲地说:“谁说本公主刁蛮任性,就不会有人愿娶,他不是就想娶我吗?而且你也说了,他是个不可多得的好男人。”
    “不,公主殿下又错了,席连将军可不是真心想娶你的,他早就心有所属,不信你问问他,是否喜欢一个叫小碗的姑娘?”
    席连听到小碗的名字,心下吃紧,身子也绷紧了,眸里闪过沉痛和哀伤。
    夜阑离他那么近,又岂会不知他的变化,她心里有几分怪异的情愫滋生,总之不太舒服。
    当下气愤的一跺脚,道:“什么小碗大碗的,本公主不管,既然你说没有好男人肯娶本公主,还说我配不上这个大个子木疙瘩,那本公主还就非要嫁给他!”
    “公主殿下当真?”问话的是北辰琬,她很失望,这夜阑公主要是嫁给了席连将军,那更没人能阻止洛青岚做定北侯夫人了。
    “本公主说话一言九鼎,”夜阑拉了拉席连,用命令的口吻说,“大个子,你听着,现在就准备嫁妆,跟本公主回夜国。”
    席连还跪在地上,夜阑也拉他不动,洛青岚又笑道:“看吧,老实如席连将军,也还是不愿娶你呢,公主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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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的命令
    席连还跪在地上,夜阑也拉他不动,洛青岚又笑道:“看吧,老实如席连将军,也还是不愿娶你呢,公主殿下。”
    “你胡说,他方才说过要娶我的,你耳聋了吗?”夜阑等了洛青岚一眼,用脚踢了踢身边的男人,不悦的说,“大个子,你给我起来,本公主的驸马不需要给大归汗国的任何人下跪,你说的话难道不作数吗?你想出尔反尔吗?”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在下虽然只是一介武夫,不是什么君子,但说的话也是一言九鼎的,我既然说过要娶公主,定不会食言。”席连不卑不亢的说。
    “那你还不快起来,本公主连见着父皇母后都不用下跪,你是本公主的男人,岂有对一个侯爷下跪的道理?”夜阑此时最恨的可不是洛青岚,而是这个冷血无情的定北侯。
    倘若昨夜不出这该死的意外,那他可就是她夜阑的男人,哪像如今她千金之躯,反而要纡尊降贵下嫁一个没权没势的将军。
    “侯爷是在下的主子。”席连说。
    “那又如何?”夜阑不解,她当然知道北辰烨是席连的主子,可属下要娶妻,主子也不能横加阻扰不是?
    再说,她昨日也听到些风声,这个席连将军虽然是定北侯府的家将,但却也是大归汗国赫赫有名的人物,不但有自己的府邸,更是汗皇亲封的镇国大将军,说起来,这个男人也确实不赖。
    昨儿就听几个丫环在私下议论,倒是定北侯过于冷清,反倒是席连将军这样的知道心疼人。
    今日见他不问昨夜孰是孰非,就要对她负起责任,这样敢作敢当的男儿也的确少见,倒是比那个负心的定北侯好上不少呢。
    而且他是个老实人,定不会管她有多少美男面,也不会拘束于她,带着他回夜国,到时候他远离了大归汗国,山高皇帝远的,什么事还不是她说了算?反而是定北侯北辰烨不好驾驭。
    夜阑越想越顺心,看着席连的目光也愈见温柔,她现在是下了决心,嫁定他了。
    “公主殿下有所不知,汗国自来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一说,席连将军现在双亲早已不在人世,他心里怕是早已将侯爷当做自己的亲人了,是以这嫁娶一事,还得要侯爷说了算。”
    经洛青岚这么一说,夜阑脾气也上来了,插着腰娇蛮的嚷道:“说到底,你们就是不想让本公主嫁给席连,以为本公主好欺负了是吧?别说他昨夜已经是本公主的人了,就说但是我看上了他,你们也没资格说三道四,本公主还就把这话撂下了,席连这个男人,本公主还就看上了,谁说也没用,他必须随我回夜国做驸马!”
    呵,好生霸气,洛青岚在心中暗叹,此女虽暴躁刁蛮,又贪色善淫,但不得不说,是个率真的女子,口无遮拦无所顾忌这一点,倒是像极了小碗。
    席连怕是也想到了那个埋在他心里的姑娘,苦涩的扯了下嘴角,握住了夜阑拉着他衣角的手。
    小碗注定与他今生无缘,她忘不了巫族的离月哥哥,而他,也不再是了无牵挂的木头男人。
    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席连这个年纪,会有那么一个两个宠姬侍妾不足为奇,他没有,却也不是不识**滋味的愣头小子,可夜阑不是寻常女子,她是公主,他必须为自己的行为承担后果,如果他这点担当都没有,他就更没资格去爱小碗那精灵般美好可爱的女子了。
    “爷,属下要娶公主殿下为妻。”这是他第二遍这么说了,除了惯有的恭敬之外,还有一点淡淡的疏离和嫌隙。
    “大哥,你就成全了他二人吧,席连将军年纪也不小了,比你还要大上一些呢,如今你我二人都要大婚了,又怎么能让将军失望呢?”北辰琬心里可不是这么想的,可情势所逼,她不得不摆出温婉知礼的大家闺秀姿态来。
    “北辰烨,由不得你说不,本公主看上的人,你若不给,我就……就……”
    “你就怎样?”北辰烨面无表情的问道,依旧是不通情理的“恶人”模样。
    洛青岚素手捂唇,偷偷的勾起嘴角笑,只怕定北侯大人心里也焦急得很吧,明明是想让二人成其好事的,偏偏还装出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明明是想要席连做这个驸马的,偏偏要对公主百般挑剔千种嫌恶。
    “我就大闹你的婚礼,让你娶不到洛青岚。”夜阑瞪大眼睛,说话时有些激动,满头卷也随其动作晃动,神态倒也生动灵秀得很。
    这个公主,似乎偏就要蛮横起来,才更可爱更有魅力。
    “大言不惭。”北辰烨冷哼,全不把夜阑的威胁放在眼里。
    “你!”夜阑气急败坏的跺了跺脚,颇为无奈的问席连道:“你这个木头,他就不是你爹,就不是你娘,你与本公主的婚事,与他何干?”
    席连没有理会她的抱怨,只是那么看着北辰烨,说:“往主子成全。”
    北辰烨触及他的眼神,深邃的黑眸闪了闪,长眉紧锁久久未语。
    他在不忍,洛青岚握住北辰烨的手,心中也有些悲凉为他油然而生。
    他与席连名为主仆,是如手足,让他背弃心中所爱,娶一个刁蛮任性的公主,北辰烨并不会比席连好过。
    他会这么坚持这么狠心,实则只是因为信任,他信任席连,才让他去夜国,信任席连,才认定他不会怪他。
    她明白他的苦处,所以,她愿意做恶人,陪他一起演这出戏。
    她想,只要是他所愿,她愿意一辈子做恶人,一辈子陪他演戏。
    “烨,既然是席连将军的选择,你便成全他吧,”她笑言,“我知道你是为了我,怕我会因为小碗不能与席连将军终成眷属而难过,可小碗也不喜欢将军,没有什么可遗憾的,不是吗?”
    她怎么会相信公主的驸马可以另娶妻的荒唐说法,但因着他也是怕她难过,所以她愿意相信。
    北辰烨一惊,原来她都知道,只是,小碗真的不喜欢席连吗?
    罢了,只要他的岚儿与他同气连枝,他便没有什么顾虑。
    “既然岚儿都这么说了,那本侯也无话可说。”北辰烨弯腰欲扶席连,他已自己起身,低头而立。
    他讪讪的收回手,还是那般高高在上的主子,只是语气和缓如亲人,说:“席连,此去夜国路途遥远,凶险难测,你,保重。”
    席连抬头对他一笑,憨憨的,一如多年前的战场,那个青涩的少年。
    他说:“爷,只要是你的命令,上刀山下火海,属下在所不辞。”
        
莫道黯然销魂
    他说:“爷,只要是你的命令,上刀山下火海,属下在所不辞。”
    其实,他心里明白,不管昨夜是阴谋还是算计,结局都是主子喜闻乐见的,这就足矣。
    北辰烨拍拍他的肩膀,黑眸闪烁不定,重视只说了一个字,“好。”
    “行了,跟本公主走吧。”夜阑披上外袍,也不梳妆,大大咧咧的拉起同样衣裳不整的席连,就准备出府。
    席连由着她,每一步都迈得异常沉重,末了,他在洛青岚面前停下,单膝跪地,道:“夫人,席连今生无法照顾小碗姑娘了,请您帮属下带句话给她。”
    “你说。”洛青岚扶他起来,他那般认真凝重,心该是有多痛?
    “我……”席连双拳握在身侧,青筋暴起,艰难地挤出一丝笑意,说,“请夫人告诉她,席连对她的承诺无法实现了,我已经……不再爱她,让她不要恨我,仇恨累人,相忘最好,如若他日遇到良人,便嫁了他好好过,好好过……”
    说到最后,铁骨铮铮的汉子竟然哽咽了,许是不想叫人看了他的懦弱,他转身拉了夜阑,飞快的出了满宸阁。
    转身的瞬间,夜阑公主的眼里也带着丝轻怨,她怕是还不察,她对席连将军,已然不再是心如止水。
    出府后,席连扶着夜阑上马,自己牵着爱驹徐徐的走着。
    他高大的背影落寞而凄凉,夜阑居高临下的看着,心就泛起一阵一阵酸涩,难受得紧。
    “大个子,这不是去使馆的路,我们去哪儿?”她忍不住问他,没来由的,看不得他的沉默,仿佛有阴霾会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吞噬了她看上的男人,也压抑她的心。
    “镇国将军府。”他说,声音低沉暗哑,冷冷淡淡的。
    “哦。”
    夜阑在马背上颠簸,路过集市时,早起的商贩会侧目,看他们这一对怪异的男女,她破天荒的不讨厌他们艳羡的目光,想象着自己和他就这么一直走下去,天荒地老。
    “大个子将军……”
    “你不要这般叫我。”男人身形一顿,停下脚步低吼道。
    “为何?”夜阑是个倔脾气,“你不让我叫,我偏就要叫,大个子,大个子!”
    太阳刚刚升起,暮春的阳光并不刺目,却很耀眼,席连抬头看去,马背上倔强又俏皮的姑娘笑得开怀,背着光,一大片黑压压的影子里,他仿佛又看到了心仪的她,那么放肆无礼的叫他,黑大个子……
    他翻身上马,在搂住她纤腰的那一刻,就已经清醒了,这不是她,他的姑娘也是娇小玲珑,却因馋嘴贪吃,全身都是肉乎乎软腻腻的,不如这般骨感玲珑。
    失落涌上心头,他却不想放开怀里的人,似乎放开了,心会更空,会更痛。
    明知道她是夜国刁蛮的公主,他却执拗的低喃道:“小碗,席连这一生,只认你一个妻子……”
    那是他对她的承诺,他以为他是个信守诺言的君子,可惜,事与愿违。
    恍惚间忆起前些日子北辰烨的话,他说忠孝两难全,原来从那时起,主子便已经预见了今日情境了吗?那时主子便已对他有所暗示,偏生他愚钝,参不透主子的心思。
    那就这样吧,既然选择了尽忠职守,那么就让他把这一生献给主子吧,他要夜国战败,他便助他,即使是死也在所不惜,心死之人,留得身在总是要有些信仰的。
    爷的命令,就是他终生的信仰。
    夜阑听到他叫那个名字,竟然也没有反驳,只是静静的靠在他的胸口,聆听着她有力的心跳,心也随之起舞,她想,这个男人她要了。
    她很自私,也很贪心,她要他做她的驸马,也要他这颗为别的女人痴狂的心,终有一天,她要他也这般深情为她。
    两人一马在街上停留了好久,男才女貌的一对璧人,就那么静静相拥,一时传为佳话,带到二人打马离去时,集市上四处都在议论这对情深伉俪。
    斜街上最高的望仙楼客栈屋顶,阁檐上蹲坐着一个青衣的姑娘,将这晨曦中温馨美好的一幕尽收眼底。
    只是,众人口口相传的爱恋传奇,在她看来都变成了刺目的嘲讽。
    因为,她叫做小婉,是那痴情男子曾经海誓山盟的女子。
    泪水在脸上冰冷,又在晨风中干涸,直到太阳升到半天高,她依然维持着那般姿势,呆呆的像是房檐勾心斗角间的祥瑞。
    古人云,黯然销魂者,唯别而已矣,却不知,离别怎敌心死?
    “世间莫信是男儿,与之耽情误终身。”男子可以放缓的语调,轻轻浅浅的打在小碗的耳边,却是字字重锤在心上。
    她惊起回头时,就看到男人在她身后席地而坐,妖娆的红衣犹如燃烧的火焰,渲染了她清澈的水眸。
    “楚南公子?”
    “小碗儿,你还记得我啊,真好,不像你家那个薄情的小姐,如今有了新欢,便忘了旧人,生生的伤了我的心呢。”楚南说得似真似假,唯笑容阴邪肆虐,有些不怀好意。
    小碗此时哪还有心思猜测他话中真假,一番话便只听了两个字,薄情……
    “看来小碗儿是被人抛弃了,真惨,你我也算同病相怜了,”楚南伸直了腿,在房檐上摇晃着,双手撑在身后,长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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