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女主-身为被攻略的女主角感觉好累-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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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则亦立刻感慨道,“那对女方造成的危害实在很大,我刚刚查过资料,经常流产会导致不孕,她跟我们差不多大,在家里也是爸妈宠着,遭这个罪,那个男孩要负一定责任。”
张轶一时有点傻了,“男孩要负什么责任?”
傅则亦一时语塞,顿时有些火起,“笨蛋,做羞羞的事情不知道戴套吗!”
张轶愣了一下,他的家庭十分保守,根本不会跟他谈论这些内容。
傅则亦停顿,“你不会不知道戴套这件事吧?”
“我是CN,我怎么会知道?”张轶很怀疑,“所以你不是了吗?”
傅则亦顿时骂娘,“我是不是告诉你干嘛!”转手发了一个怀恩整理的巨大压缩包给张轶。
张轶点开一看,却是各国“性”教育的各种版本,“你发给我这个?”
傅则亦嗯了一声,“我现在去解决笔友的事,但我不想有一天你也因为类似的事情问我怎么办。”
张轶认真的看完了全集,在那之后,他与李念恩也有亲密动作,却再不过头。
念恩问他怎么突然变了,张轶只说,“因为我珍惜你。”
与此同时,深藏功与名的怀恩向继父提出了要去朋友家寄住方便学画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写的配角总是很抢戏,无奈。
还有所谓的原著或电视剧,那都是不存在的,作者瞎编的。
☆、十八章
许多人的第一愿望是想要活下去。
衣食住行都解决了之后,才会想到想要有尊严的活下去。
尊严这种东西在没有解决生存问题之前不值一提,但在那之后,却显得至关重要。
而“尊严”在有些人眼中,具体表现为“面子”。
陈爸是苦出身,当他做生意发达,就把“面子”看的犹为重要。
他一向很注重自己的名声,对继女怀恩虽然算不上非常看重,但要苛待那也是没有的。
所以听到怀恩一说要搬出去,陈爸马上觉得很刺耳。
“这样可不行,你要是搬出去,别人怎么看我们家呢?”他在客厅来回踱步,“我不能答应,你还没成年呢,这样出去住,传出去还以为我没肚量容你。”
“叔叔,我是去朋友家寄住的,他家离美术老师很近。”怀恩很认真的提议,“像我有时候晚自习学美术,回家晚了没有公车,很不安全。”
陈爸想想虽然治安不错,但是女孩子晚上走夜路也是很可怕的,一时犹豫。
因为中文的他和她读音相似,他下意识以为是她的女性朋友,甚至脑补出她和女性朋友一起住,居然没深想到其他。
陈爸一时觉得她搬出去也好,起码安全,一时又怕别人用有色眼镜看他。
怀恩知道他在想什么,“叔叔,你是为了培养我才送我去的,再说我现在也可以锻炼自理能力,别人不会说什么的。”
陈爸一听,立时又有点被说服了。
至于怀恩妈妈,听到怀恩这么说,心里异常矛盾起来。
虽然看到这个女儿就想起年轻的错事来,平时不想看到怀恩,看到就要酸几句,但是再怎么样也是身上掉下来的肉,真要离开这个家,依怀恩的脾性,估摸是长久的见不太到了,到底又有点不舍了。
毕竟怀恩长的不仅像那个人,也像自己啊。
她心软了一下,但转头看到自己儿子和陈颖的表情,他们神情淡漠着,她可以肯定,如果是他们两个其中一个说要搬出去,另一个绝对会激烈反对。
她不禁想起这三个人的日常相处,她其实并不是一个称职的妈妈,在处理子女关系时,她一度是忽略了怀恩。
有些事说不出理由,只是看到怀恩,总是意难平。
此时陈颖和陈旭两个人毫无反应,反而有些终于变一家四口的开心,她认清了一点,怀恩始终和他们姐弟俩是不亲的。
她终于又把心硬了下来,儿子以后是她的靠山,陈颖则是现在丈夫看中的女儿,相比之下,怀恩倒像是可以舍弃的一方。
“生活费每个月会打给你,你回家的话记得提前告诉我们。”她硬梆梆的嘱咐了一通,“行李要我帮你收拾吗?”
“不用了,谢谢妈妈。”怀恩笑着回绝了。
怀恩在收拾行李的时候把许多衣服都扔了。
她发福的时候买的衣服都不能再穿,尝试着新买了没几件,却是太小。
时间过得很快,现在半个学期过去,已经是暑假了。
但她衣柜里衣服还是两个款式,校服和运动服,她猜她的体重还会上下浮动一阵,也先不忙着买新衣服。
她之前跟傅则亦“合作”期间,顺道去看了房子,真的很不错。
房子是两室一厅,精装修,家电齐全,交通又便利,拎包就能入住。
但是房租对她而言太贵了点。
傅则亦摆摆手,“没事,我会给你找好合租人的。”
她哦了一声,“那我要找……”
傅则亦打断她的话,“你还有意见了你,给你找就不错了,你以为我会把你卖掉?”
怀恩无奈,“好吧,好吧,那你得给我找靠谱的合租人,不能找不讲道理的。”
傅则亦的表情很神秘,“这还要你说?我办事你就放心吧!”
怀恩说服了陈爸后,陈爸很是大方的拨了一年的房租,她顺利拿到了钥匙。
她是在假期搬的,跟傅则亦约好了搬来的时间,他发了信息,“到时候让室友来接你。”她宛尔,想着室友顶多是软妹,哪有可能来帮她搬行李啊。
等她从出租车上下来,打开后备箱,一双手帮她把行李搬了下来。
“唉?”她茫然的看着眼前肌肉贲张的肌肉猛男张均羡,他朝她灿烂的大笑,“我帮你把行李搬上去。”
“唉?”她继续迷茫的看到文弱的汪语接过了她手上的挎包,也朝她微笑,“那我在上面等你,你慢慢来。”
“唉?”她好像卡带一样,看着眼镜微微反光的杨林朝她打了个招呼,“欢迎,新邻居。”
。。。
这是咋回事?
她想静静,别问她静静是谁!
让我们把时间调回到两周前,杨林正式建了一个企鹅群“小伙伴一起攻略女主吧”,把几个人都拉了进去。
一只汪:“爸妈终于离婚,不想跟他们任何一个住,求住处。”
一棵树:“有情报提供,女主要搬出来住了。”
一只喵:“女主角答应住我老家,你要一起住吗?光是同一屋檐下就可以倾倒多少无知少女。”
一个蛋:“为什么我的名字这么奇怪?”
一棵树:“是不是有种蛋蛋的忧伤?”
一个蛋:“我怎么也是两个蛋吧?”
一只喵:“楼上你太没节操了。”
一只汪:“噗,呵呵……”
一个蛋:“笑什么,单身狗!”
一只汪:“五十步笑百步。”
一只喵:“哈哈哈,你们继续撕胯,我最喜欢看这种场面。”
一棵树:“一群注孤生的逗逼。”
一只汪:“是在说自己吧。”
一个蛋:“果断是啊。”
一只喵:“讨厌,干什么老吐槽自己,不知道别人看到觉得羞羞的吗?”
一棵树:“你们够了吧!现在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嘛!严肃点!我觉得我们几个人都要好好利用这个地形啊!”
一只汪:“好喜欢转移话题,好吧,那我住怀恩隔壁吧,你免我房租?”
一只喵:“你想得美!勉强打个折!”
一个蛋:“我们也要搬过去吗?”
一棵树:“当然了,按照我的分析,同一屋檐下最容易产生鸡血和粉红,我们要抓住这个机会,有肉的多露点肉,没肉的多表现内涵,争取马上拿下女主角,早日回到我们真正的家,能做到吗?”
一个蛋:“不能,(脸红)我怎么能靠卖肉呢?”
一只喵:“所以你在干嘛?”
一只汪:“他是唯一一个当安静的美男子的。”
一棵树:“虽然事实的确如此,但还是不要说出来比较好。咳,我可是军师,为了攻略女主角现在已经遍阅无数言情小说和少女漫画,对于女生的了解可谓是相当透彻,相信以后一定会对我们有所帮助。”
一只喵:“持怀疑态度。”
一只汪:“那不太可能,感觉她段位比我们高。”
一个蛋:“我翻到了一件背心,穿起来超级性、感哦,你们说我穿这件怎么样?(图片)”
一棵树:“这位同学,你刚才不是(脸红)吗?”
一个蛋:“啊哈哈,骗你们的!”
一只汪:“简直不能忍了。”
一只喵:“把这蠢货拖下去!”
一棵树:“。。。我们再来讨论隔壁能不能不一起租下来的问题。”
一只汪:“我只想知道你们离开家不要紧?”
一棵树:“(摆手)不要紧,这个世界里我爸妈在国外,我是一个人生活的,不知道谁给我写了这个设定,每天都在外面吃地沟油!”
一个蛋:“嗯,我那NPC爸妈的设定是欢迎我出去,只要我回家反而愁眉苦脸啊。”
一只喵:“这样看起来我这里最正常了,我是不能搬出去的,不过我现在算土豪吧,如果隔壁不租,我可以用零花钱买下来,小伙伴你们加油。”
小伙伴纷纷对他的财力表示震惊,对此傅则亦回复:“你要理解,作为男主备胎,脸长得好不算,要不就是有才华,要不就是有钱,这才叫高富帅!”
杨林表示理解:“你们没发现我们这几个人颜值偏高吗?”
汪语很头痛,“我只觉得我现在的设定就是不良少年的走向。”
张均羡挠头,“我饿了,你们确定还要讨论下去吗?”
于是第一次愉快的讨论就此落下了帷幕。
傅则亦去咨询了隔壁,倒有一个好消息,那里是出租的,但是已经和人签了一年的合约。
傅则亦效率奇高的找到了租客,和汪语一起诚恳的表示,想提价租下房子方便去学校。
那租客看他们还是学生,也没有露出金光闪闪的土豪脸,很善良爽快的答应了,大概提了5%的价就转租给了他们。
杨林和张均羡得知后简直不能更高兴,立马就收拾了行李搬了过去。
至于汪语则要比他们慢几天,他先跟自己的父母促膝长谈,表明自己想独立生活一段时间。
他的父母起先很反对,怕他遭遇家庭巨变要学坏。
于是他把杨林带回家作客,说是寄住在杨林家。
杨林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他学霸的外表让他父母为之信服。
但到底不放心,便提出要看一看他们住的环境。
在一番实地考察之后,汪语才算正式确定下来。
而汪语搬过去第二天,陈怀恩就来到了他们的地盘。
接下去会发生什么事呢?
怀恩的太阳穴突突的跳起来。
会是好事吧?她往前迈了一步,听到楼上一阵巨响。
也有可能,会是坏事吧?
属于她和他们的未来,还是个未知数。
作者有话要说: 好俗的结尾,哈哈,要是我写个“THE END”,估计一群人炸尸要骂我烂尾
☆、十九章
等她上楼的时候,发现行李箱坏了一个角。
这行李箱历史有点久,这倒是可以预料到的事。
张均羡倒是很抱歉,“我重新给你买一个?”
“不用了,谢谢你啊,哪有让帮忙的人再倒贴的。”她拉着自己的箱子,跟着汪语进门。
汪语刚搬家,但只是简单的扫了个地,房间里什么都是老样子,她拿手一抹桌子,然后举起手指,黑的。
张均羡看了眼,“我们刚搬过来也没有大扫除呢。”
杨林无语,“我讨厌大扫除。”
汪语呵呵,“我也不喜欢。”
她在厨房里找出已经干透的抹布,“所以,要一起打扫卫生吗?”
最后把抹布剪成两块,去楼下的小商店又买了抹步和拖把,四个人按照以前学校大扫除的标准热火朝天的打扫了一天。
等到结束,所有人的手都有点僵了,但自然有很大的收获,他们彼此熟络起来,打起招呼也不再客气。
汪语直接踢了她一脚,“晚饭呢?”
她拿起手机,“点外卖?”
杨林捂脸,“拜托,你不能自己做吗?我都听傅则亦说了,你说会安排他的饭。”
张均羡精神抖擞,“真的?你做给我们吃?”
她哭笑不得的直起腰来,“好吧,那你们去买菜?”
她列了菜单,张均羡和汪语两个人去菜场,杨林看看厨房,“需要我帮忙吗?”
“那……”她把锅碗瓢盆拿出来,“你帮我洗洗?”
杨林奇怪,“那你呢?”
她撩起自己的头发,“我当然是洗澡了。”
杨林一噎,“喂,你怎么这样?”
她眼睛一瞟,一字一顿的,“你有意见?”
杨林撩起了自己的袖角,“当然,”在她的眼光飘过来的时候很快的接上,“没有。”
拎着衣服走进浴室,门边就有一面全身镜。她脱下衣服,跨进浴缸前,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
由胖到瘦,难得的过渡段的身体。
忽然有点恍惚。
年纪大了吗,总是不自禁的想起以前的片段来。
手指不能自抑的微颤了下,耳朵里也像幻听似的,感觉到某人在她耳边说话。
“你好像总有点不自信?”那人的手指从她的圆溜的肩膀滑下来,在肩胛骨处停留。
“这里,你有点驼背?”他的手轻轻的扳正了她的背,手指缓慢的,下滑到腰处。
“很漂亮的纹身,我想会有很多人喜欢吻你这里。”他望进她瑟缩的眼睛里,然后停住了手,“陈怀恩,你在抖什么?”
“我……”她细若蚊蝇的回答他,“我……”不用看也知道,她的脸一定是红透了,皮肤散发着灼人的热度,头皮绷的紧紧的,她不由闭紧了眼睛,不敢回答。
“睁开眼睛。”他的声音异常的冰冷,“你现在是商品的一种,有什么好害羞的。”
她不知道泛起了什么感觉。
是一种带着甜蜜的痛苦感。
哦,是的。
汪语,需要她这样做。
她缓缓的睁开眼睛。
全身的镜子里面,那人穿着严谨的西服,打着领带,一脸的公事公办。此时眉毛紧锁着,手上戴着塑胶手套,正眼神深邃的盯着她,而她,什么也没有穿。
她羞窘的任由那人从头到尾的,把她检查了一遍。
然后他望着她,“我要你做一件事。”
“什么?”她傻乎乎的问他。
“我会坐在这里一直盯着你,你要看着这面镜子,直到你再也不会产生羞愧感为止。”
他真的拿了一把椅子,就那样衣冠楚楚的,盯着恨不得钻到地底的她。
他的眼光太过放肆,她全身起了鸡皮疙瘩,恐惧和羞怯让她无法直视镜里的自己,只是觉得羞愧。
她开始很不安,拼命的遮掩自己,然后在发现徒劳时捂住了脸。
他的目光宛如实物,一直都在打量着她,她不知道为什么觉得特别的委屈和难过,不自禁的小声啜泣起来,然后对他的羞辱感到怨恨,她放肆的大哭,眼睛狠狠的透过镜子去瞪他,但是这一切都没有用处。
他依然坐在那里,他依然决定着,她可以留下还是离开,好像一个权威不可冒犯。
她开始绝望了,她想要逃走,她觉得自己在做一件蠢事。
但是忽而又想到了汪语的脸,最终那种爱战胜了她想逃的欲、望。
心里似乎有块东西碎裂了,她若有所觉的,挺直了自己的身体。
她慢慢说服自己,人天生就是光着的,男人的身体,女人的身体,都是大自然的演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接下去,她似乎好过了些,感观有些麻木,她逐渐坦然,开始欣赏自己的身体,圆润的肩膀,饱满的胸脯,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四肢,肉感的手指和脚丫。
他再次站在她身后的时候,她一派平静的望着他,没有半点的不安和自卑,好像她还穿着得体,反而他才是失礼的那一个。
他深吸了一口气,“很好。”
她跨进了浴缸,打开了花洒。
他把她性格里的羞怯都杀死了,之后,一直教她怎么去迎合取悦他人。
他亲手把她推到一个个男人身边,去换取他想要的东西,他用爱牵制着她,让她甘心留在他的身边。
他一向是个精明人,但到后面还是失算了。
她拿浴巾擦干了水珠,换上一套舒服的旧衣服,打算暂时当做围裙用。
吹干头发,打开浴室门,他们已经回来了,汪语还在洗菜,张均羡坐在电视机前认真的看着体育节目。
杨林正在煮水,“要喝水吗?”
她摇头,接过了汪语洗好的菜,挽起袖子,露出雪白的一段,汪语看的愣了下。
“其他也帮我洗一下哦。”她绑着头发,温软的笑起来,“谢谢,帮大忙了。”
下意识的,就说出了这种话。她拿起菜刀,快速又稳稳的切下去。
和女孩子在一起时没什么感觉,但只要有男孩子在,总是习惯性的就去取悦和引诱,真是碧池!
菜刀狠狠的一切,她看着受惊望向她的杨林和汪语,“没事,就是肉不太好切啊,得下点力气。”
一边狠戾的剁下去,真是烦死了啊,碧池的我!
晚餐不小心就做多了,四个人做了七个菜,张均羡尝了一口麻婆豆腐,意外的觉得味道不错。
“不错啊。”汪语直接称赞,“你原来真的会做菜?”
她轻笑起来,“你没听过那句话吗?”
杨林的眼镜反光了下,“我有预感一定不是正常的理由。”
她嘻笑的望着这三个人,“啊,女人征服男人,就是为懵懂男孩解衣袍,替情场高手做羹汤啊。”
汪语呛了一下,杨林扶了下眼镜,“果然。”
张均羡没有听到,只顾着吃菜。
吃完后她让其他人洗碗了,自己早早回房间睡觉。
最近她总是睡不大好,也总是梦到以前的事。
意识模糊间,她感觉到一阵空虚的失重感,手上似乎握着什么,她展开,是一封信。
“展信佳:
我现在住在一个小城市,空气非常清新。
前几天下雪了,我很少看到雪,但在这里每年都会下雪。
雪下的很大,从车窗望出去,白茫茫的一片,很快就积起了雪。
之后因为工作出门,没有打伞,那雪好像棉絮一样掉落在我的脸上,很快就因为体温融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