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后宫满了-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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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番朕亲征,虽获胜,但白大将军却殒身战场。”龙塬语气沉重,看向还在用目光搜寻着什么的龙钰:“摄政王妃亦在战乱之中玉陨。”
此言一出,百官噤若寒蝉。
“什么?”龙钰缓缓转头,不敢置信地看向龙塬:“哥,你……你说……”
“钰,对不起。”龙塬面露惭愧之色。
他在边关之时之所以已经下令,不能将白氏父女“身亡”的事情传出,便是因为怕龙钰知道以后会无法接受从而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
所以,他才等到回来之后,由他亲自宣布这个“噩耗”,这样他也能放心一点。
“不……”龙钰身子无法自抑地后退一步,不敢相信地摇着头:“哥,这不是真的。”
“……”龙塬沉默,垂下眼眸不敢去看龙钰那受伤的表情。
这人世间,他最珍贵的人便是龙钰。
从小,他便疼着护着的亲弟。
即便他在回来的路上,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却还是没有料到白凤歌的“死”会让龙钰露出这样沉痛的表情。
从小一起长大,龙塬对龙钰可以说是了解得通透。龙钰那骄傲的性格,能露出这样的表情,就已经说明了白凤歌在龙钰心中的地位绝对超过了龙塬的预料。
“不可能。”龙钰神情恍然地呢喃着,目光不经意见瞥到那无盖马车上的棺椁,浑身一僵,俊脸瞬间惨白如纸。
死死地盯着无盖马车上的两具棺椁,仿佛那是他的夙世仇人。
两具棺椁……
为什么有两具棺椁?
不!
龙塬神色恍惚,脚步不受控制一般走向无盖马车,步履蹒跚宛若垂暮老人。
原本应该骄傲冷酷的身影此刻看上去竟如同孩童一般无助。
“钰!”龙塬回过神,伸手拦住步步逼近马车的龙钰:“尸身已经开始腐……”
“那又怎么样?”龙钰转头看向龙塬,黑眸中空洞一片:“即便只剩下白骨,那也是我的妻。”语毕,挡开龙塬的手,继续向棺椁而去。
怎么能?
她怎么能?!
怎么能如此残忍地对待他?
是在报复他没有为白兴天求情么?
可是,他宁愿她刺他一剑或者砍他一刀,也不愿她用这种决绝的方式来……
真的是他错了么?
对!
真的是他错了。
一心算计岳父,他真的错得彻底。
所以,上天才惩罚他,让他在知道自己爱上她的同时失去她……
龙钰只觉得眼前好暗,暗道他都快看不清楚周围的人和物……
“钰!”隐隐约约之间,他好像听到了龙塬焦急的呼声。
可是,他却不想理会。
什么都不想理会,真的很累……
“钰!”龙塬一把扶住龙钰后仰的身子:“回宫,传太医!”
……
天下第一庄。
白凤歌一袭男装,坐在庄主府的高坐之上。
黑衣男子毕恭毕敬地站在大堂中央。
“下去吧,我都知道了。”白凤歌淡淡地开口。
“是。”黑衣人抱拳,旋即神态恭敬地出了大堂。
待黑衣人走后,白凤歌将目光放在虚空之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许久之后,突然感觉到脑中隐隐作痛,白凤歌闭上眼,抬手欲揉揉脑袋缓解那阻碍她思绪的疼痛。
可有一双温暖的大手却先她一步,轻柔地在她太阳穴处揉按。
白凤歌身子一僵,旋即放松下来:“你什么时候来的?”淡淡的药香,除了墨容还有谁。
“来了很久了。”墨容清冷的嗓音中带着一丝柔情:“事情很麻烦么?”
“嗯。”白凤歌闭上眼,将自己的脑袋全然交给墨容:“很麻烦呢。”
一想到刚才情报网传来的消息,白凤歌又觉得脑袋隐隐作痛。
“呵呵,除了银子,哪一件事情在你眼中不麻烦?”墨容轻笑道。
在她心目中,世间万物,只有银子不麻烦,其他的事情都麻烦!
“呵呵……”闻言,白凤歌也忍不住笑出声:“这倒也是。”
麻烦就麻烦吧!
即便是天大的麻烦,她也要迎上去的不是?
因为,那个人比起这些麻烦来说,重要得太多太多了。
那个能扰乱她心绪的人,那个在她生命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的人。
那个该死的二货绯色!
第五十九章 她给的
墨容手上的动作轻重恰好,让白凤歌舒适不已。
不知不觉地,白凤歌觉得意识开始迷糊,身子也软了下来。
墨容停下手中的动作,走到白凤歌身前,看着她恬静的睡颜轻叹一口气。
俯身轻轻将她打横抱起:“太轻。”墨容眉头轻蹙,轻声低喃着。
这么大的人了,怎生会这般轻。
她,着实太瘦了。
得配些滋养的药物给她服用才行。
墨容心中暗下了决定。
……
翱龙国皇宫。〖TXT小说下载:www。87book。com〗
龙塬坐在龙床前,看着床上昏迷的龙钰,黑眸中满是无奈。
“钰啊,她在你心中的地位真的重要至此么?”轻声地呢喃,龙塬心中情绪复杂。
他从小便在心中发过誓,一定要照顾好这个亲弟。
钰想要得到的东西,他一定会竭尽全力地送到钰手上。
可如今,他却将钰如此在意的人从钰身边遣走。
“不要——”就在龙塬大伤脑筋之刻,原本安稳地躺在床上的龙钰俊眉紧蹙,极不安稳地开始呢喃。
“钰?”龙塬魂游天外的意识被惊回,急忙起身察看龙钰的状况:“钰,你醒了?”
“不要——”龙钰俊脸上浮现出恐惧和痛苦的表情。
“钰,你怎么了?”龙塬见状,心中焦急,右手按在龙钰的左肩上:“钰,醒醒。”
“不!歌儿不要——”龙钰猛然从床上坐起身,睁开眼。
黑眸中的恐惧和痛色还未消散,这样看上去,他非但不像是那个让百官惧怕的摄政王,反倒像是一个无助的孩子。
“钰!”龙塬坐在床沿,手搭在龙钰肩上:“是不是做梦了?”
“她说恨我。”龙钰没有转头看龙塬,视线停留在虚空之中,黑眸中空洞得可怕:“她说她恨我。”低声的呢喃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唉——”龙塬叹了口气:“钰,那只是梦而已。”
“她看我的目光,好冷。”龙钰对龙塬的话充耳不闻,自顾自地沉浸在刚才的梦境之中。
她静静地站着,背后是疾箭如雨的战场,她冷冷地看着他。
他喊她,让她到他身边来。
可她却毫无反应,仍然冰冷地看着他,看得他的心都凉了。
不顾心中的疼痛,他坚持唤她来到他身边,让他护她。
可她却一步一步后退,一步一步向箭雨逼近。
他心急如焚地嘶吼,让她不要去……可她却说:“龙钰,你好狠的心啊。”淡淡的嗓音,没有恨只有无边无际的冷。
他摇头,但却不知该作何反驳。
她说:“龙钰,你为什么不救我爹爹?他是你的岳父啊。”
他张嘴想解释,但却发现他解释不了,因为……一切都是事实。
她说:“龙钰,我好恨你。”
闻言,他心如刀割,但仍然什么也说不了。
在事实面前,他说什么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她决绝地转身,奔进箭雨之中。
他用尽全力去追,可却怎么也追不上。
一支利箭划过长空,她的脚步停下。
他看见箭头穿过了她的后背,鲜红色的血液染红了她纤尘不染的白衣。
他肝胆俱裂,要伸手接住她无力滑落的身子,可她的身子却穿透了他伸出去的手臂。
她睁大了眼睛看着他,目光好冷好冷……
“龙钰,我恨你……”
这是她给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钰,你清醒一点。”龙塬柔声安抚:“梦里的一切都不是真的。”白凤歌她没有死。
最后一句话,龙塬无法开口说出。
虽然现在很心疼龙钰现在的状况。
但是龙塬却知道长痛不如短痛这个道理。
他不后悔让白凤歌离开。
因为在他看来,若是白凤歌继续留在龙钰身边,龙钰以后定然会更加痛苦。
因为,他知道她的心不在龙钰身上,那个修罗王才是她的心上之人。
所以,如若让龙钰继续这么陷下去,那等到龙钰的将会是更大的痛苦。
龙钰幽幽地看向龙塬,目光任然空洞得让人心颤:“哥,如果我当初求你放过岳父,那一切都不会发生对不对?如果岳父没有危险,她就不会去边关,就不会有事,她就还会好好地活着开心地笑。”
“……”龙塬不在,只是关切地看着龙钰,静静地听他说。
他知道,就算他此刻说话,龙钰也听不见啊!
“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么美的笑,虽然她从来都不对我笑。”龙钰黑眸中露出追忆的色彩,似乎在回想过去的点点滴滴:“明明不是一个安分的人,她却总是装成优雅大方的模样,可是那双眼睛中的光芒却永远都那么灵动。”
笑?
听闻龙钰的话,龙塬脑海中浮现出了白凤歌那绝美的笑靥。
淡然的浅笑,不怀好意的坏笑,狭促揶揄的笑,发怒之时的冷笑……
每一张笑脸、每一个表情都是那么清晰,如同她就在他眼前为他展示她的各种笑容一般。
龙塬瞳孔一缩。
为何……
他会将她的笑记得那般清晰?
虽然他并无后宫,但从小到大,他见过的美人不计其数,却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让他记住其容貌。
呵!
诚然,白凤歌是他见过的女人中最美的。
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能那么清楚地记得她的音容笑貌吧。
龙塬心中为自己的“反常”找到了一个“正当”的理由。
“她总能以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将我气得跳脚,可是气过之后我心里总会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从来没有人敢如此对我,让我觉得我自己也是一个人,让我觉得我还活在这世上。”
听到这里,龙塬神色一滞。
没有人比他更能了解龙钰的这种感受。
因为,他又何曾不是这样?
他们兄弟俩站在翱龙国权势的最顶端,身旁的人不是敬他们若神灵便是惧他们如阎罗。
那儿有人敢把他们当作“人”来看?
即便兄弟俩相知相依,但却还是有太多的寂寥。
两个同样寂寞的人靠在一起,只会更加寂寞罢了。
但是白凤歌却不一样。
她虽然表面因形势所逼,不得不暂时对皇室做出一副顺从乖巧的模样。
但是那骨子里透出的不卑不亢却时时刻刻都存在的。
她看他们的目光,就和看待普通人没什么两样,没有莫名的敬仰更没有无端的惧怕。
那样的目光,能让他们感觉到他们的的确确是这个世上的人,而不是那尊贵却寂寥的未知世界的“神魔”。
第六十章 仅是责任
“可是现在什么都没了。”龙钰神情有些绝望:“她没了,所以一切都没了。我甚至还没来得及告诉她我爱她……就在我满怀希望地想与她偕老的时候,这一切都没了。”
满心的希望却在一瞬间变成了绝望……她真的那么恨他呢。
他刚刚明白对她的爱,可她就这般决绝地消失在他生命之中……他那刚明了的爱该何去何从?
“钰!”龙塬见到龙钰俊脸上那一丝绝望的表情,猛然一惊:“别胡思乱想了,这世上没有谁失去了谁便失去了一切的。”
“我现在终于知晓,为何母后去世之后父皇就从来都不笑了。”龙钰自顾自地说着:“因为,他的心早就随着母后而去,活在这世上的只不过是一具躯壳罢了,没有灵魂的躯壳……又怎会笑。”
“钰!你别再想了。”龙塬握住龙钰的双肩。
这样死气沉沉的钰,他从来没见过。
这样的钰,像极了当初的父皇!
深埋在心底的记忆如同潮水一般涌向龙塬。
那时,他们两兄弟还年少。
失去爱妻之后,先皇彻彻底底地变了。
原本温文儒雅,能让所有人都感觉到光明和温暖的先皇变成了一个管理国家的机器,只有在治理朝政的时候才会说话才会如同一个活生生的人。
夜深人静的时候,先皇便会独自到曾经拘禁了先皇后的冷宫中,对着空寂的宫殿发呆,目光空洞得渗人。
私下面对他们两兄弟的时候,他从来都不会给予关怀的目光,只会注意他们的学业和治理国家的能力。
两兄弟年幼,以为只要努力达到先皇的要求,先皇便会开心便会如同以前一般疼他们爱他们……
可事实并不是如此,每当他们达到了一个要求之后,便会有更高的要求在等待着他们。
练武时被伤得体无完肤,生病时难受得想哭泣……一切的一切,先皇都不闻不问。
因为先皇看他们只看他们的成就和结果。
只有年幼的兄弟俩相互依偎,就如同两只被抛弃在冰天雪地之中又受了重伤的小兽一般,只能相互取暖、相互舔舐伤口……
“哥,我终于知道,为何父皇临终时会笑得那般开心了。”龙钰转过头,看着龙塬,笑了:“因为我们终于长大了,终于可以撑起翱龙的江山了,他那具身躯的责任他已经完成了……他终于可以去寻母后,去寻他失落多年的心了。”
这笑,让人心碎。
“钰,你还有我啊。”龙塬握着龙钰双肩的手加大力度,似是要用这力道让龙钰感觉到他的存在:“哥还在你身边,不是麽?”
他做错了么?
龙塬心中自问。
不管是长痛还是短痛,都应该让钰自己选择才是么?
他是不是不应该帮钰选择?
毕竟,钰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夜晚需要他陪伴着才敢入睡的小孩子了……
钰长大了呢。
他是不是应该放手,让钰自己决定自己的人生了呢?
“哥,我知道。”龙钰看着龙塬:“我不会想不开的,因为我还要完成这具身子的责任,还要帮你撑起翱龙的江山,还要做很多很多事……”
父皇的责任是让翱龙国的江山延续下去。
而他的责任便是帮哥撑起翱龙的江山……至于他的心,就和当初的父皇一样吧,让其随着爱妻而去……等他完成了这个身份的责任的时候,他会去寻的。
到时候,不管她是怨他、恨他还是不理他,上穷碧落下黄泉他都会赖着她的,死死地赖着……
“钰,其实……”
“哥,什么都别说了。”龙钰打断龙塬的话:“给我三日,我会回来的。”幽幽地说完,龙钰起身下床。
他要回去陪着她。
“钰,其实……”龙塬看着龙钰身影消失的方向:“其实,白凤歌她没有死啊……”
……
夕阳西下,白凤歌幽幽醒来。
淡淡的药香混合着竹的清香让她觉得神清气爽。
缓缓地睁开眼,陌生又熟悉的环境让她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醒了?”墨容淡淡的嗓音在她身侧响起。
“呃?”抬眸,便见墨容那俊美的容颜上有着一抹令人心悸的柔情。
“发什么呆呢?”墨容澄澈的黑眸中闪动着些许笑意:“可是还没睡醒?要再睡会儿么?”
“……”眨巴眨巴眼,白凤歌这才发现,自己正枕在墨容的左臂上,双手还死死地揪着墨容的衣襟:“呵、呵呵……”讪笑着松开墨容的衣裳,白凤歌一溜烟地从床上跳起来:“我怎么会在你这儿?”
“你睡着了,你的寝屋我不便进去,便将你带到我这里来了。”墨容也缓缓起身,垂下眼眸掩饰眸中的失落。
她对他,避如猛虎蛇蝎呢。
以往瞧见她呆在绯色怀中呆得那般心安理得,而此番呆在他怀中却让她如此不自在么?
想到这里,墨容心中瞬间酸了,俊脸骤然冷下。
第六十一章 住进竹苑的意义?
“呃……”白凤歌见到墨容那张突然变得冰冷的俊脸,愣了愣,旋即明白过来,有些尴尬地道:“以后见我睡着不用管我了。”
这货一向不喜人接近他的居所。
以往,她一进他的居所便会被他赶出去。
这番他虽然是自己带她进来的,估计心中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畅快的。
白凤歌心中如是认为。
闻言,墨容俊脸更冷,连带着看向白凤歌的目光都有些寒意:“怎么?你就这么不愿意来这里?既然如此,当初何必送我这竹苑?”
竹苑,是白凤歌专门为墨容建造的,就如同绯色的绯苑一般。
在墨容没有明白自己的心意之前,他并不住在竹苑,而是一直把客居当作住处。
明白自己的心意之后,墨容这才入住竹苑。
在他看来,自己住进竹苑便是给了白凤歌暗示——他愿意和绯色一般了!她可以下手了!
可白凤歌哪里知道这是他的暗示?
她将竹苑送给墨容那一刻起,竹苑在她心中便是墨容的地方了。
他爱住不爱住全凭他自己的意思。
天知道,那竹苑和绯苑在白凤歌心中除了作为住处之外,根本就没有其他的深层含义!
当初建造竹苑,是因为想着毕竟人家也要长久地住在天下第一庄,固然要给人家一个专门的住所这才说得过去。
而绯苑,则是因为绯色那妖孽将她给磨得无可奈何之下才答应给他建造的。
在白凤歌的认知中,竹苑便是墨容的住所,绯苑便是绯色的住所,仅此而已。
当初龙钰来天下第一庄墨容将竹苑安排给龙钰作为暂住之所时,她气恼也是因为墨容自己都没有住居然就堂而皇之地给了龙钰住!
“我何时说过不愿意来了?”白凤歌一脸莫名其妙:“这不是担心你不乐意我来这儿么?”有些委屈又哀怨地解释道。
“我不乐意?”墨容神情一滞:“我何时说过我不乐意了?”
“你虽然没说过,但是我每次一进你的居所,你就冷脸以待,甚至还将我给丢出去!这难道就是你乐意的表现?”白凤歌一股脑儿地将旧账翻出来。
“那是……”墨容话刚开口,似乎意识到什么,神色有些不自然:“那是因为我醋了!”大大方方地承认之后,墨容也一脸要和她算旧账的模样:
“你自个儿说吧,你哪一次来我这里不是因为有事要我办?”
每一次过来,不是因为要他救人就是因为要来他这里讨些药。
对于绯色,她不管有事没事整天都和绯色黏在一起,而对于他,她则是不到有需求的时候绝对想不起他来!
他能不气能不醋么?
既然醋了气了,他又怎会给她好脸色瞧?
没有撒一把毒药迎接她已经是对她极好的了!
“唔……”白凤歌皱眉回想:“很久很久之前,我去你居处只不过是为了和你多说说话多亲近亲近而已。”
虽然,她后来不知不觉便习惯了有事才去寻他,即便是想他了也不会去他的居处,只会在隐蔽地地方看看而已。
“……”闻言,墨容神情一滞,旋即露出凝神回想的神态。
白凤歌见状,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