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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娘子,后宫满了-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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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白兴天的送葬队伍行过之后,龙钰这才缓缓起身。

视线瞥向哭得肝肠寸断的娇小身影,龙钰垂下眼眸。

那个小丫鬟,他识得。

歌儿的贴身丫鬟……歌儿很宠她……

思及此,龙钰抬步,想小柠檬走去:“别哭了,她会心疼的……”

是啊,她会心疼……歌儿会心疼……

这个小丫头,比他幸运太多了……

至少,这个小丫头得到了她的真心相待不是么?

而他呢?

他始终忘不了那个梦……忘不了她看他时的眼神有多冷。

思及此,龙钰看向小柠檬的黑眸中浮现出一丝丝的艳羡与落寞。

“呜呜……”小柠檬哽咽着抬眸,见着龙钰的俊颜,怔愣之后:“奴婢……呜呜……奴婢遵命。”

这些日子以来,没有人比她更明白。

她在王府里,看得很明白。

王爷的伤痛,没有人比她体会得更清楚。

王爷,是爱小姐的吧。

不然,又怎会那么痛苦?

亲自在小姐的灵堂前衣不解带地守了三天三夜,滴水未进粒米不沾,只是没日没夜地饮酒没日没夜的和那棺椁说话……

原本,刚开始的时候,她心中对他充满了怨气。

因为他以前地小姐那般视若无睹,甚至还将妓子接回府中让小姐蒙羞。

可是……这段时间以来,她觉得他好可怜……真的好可怜……

龙钰不在看小柠檬,径自走回队伍前,带着丧队继续前进。

他们的目的地,是皇陵……

……

天下第一庄,庄主府。

白凤歌仍旧是一袭男装,慵懒地坐在正堂的高坐之上,右手撑在太师椅的扶手上,手掌托着下巴,魂游天外。

“在想什么?”清冷的嗓音传来,墨容手中端了一个托盘,托盘上安放着一个白玉盅和一只勺子。

“唔,听闻今日是我和我爹下葬的日子。”白凤歌坐正身子:“我寻思着明日让商总管去找龙塬讨债。”

交易做了这么久了,是该讨报酬的时候了。

第六十五章 不一样的白凤歌

视线落到墨容捧得托盘之上,白凤歌眼眸中闪过惑色:“这是什么?”

“为你准备的。”墨容轻声说着,在白凤歌疑惑的目光下将托盘轻轻放在堂下的一张檀木桌上:“快些过来趁热吃了。”

“……”白凤歌眨巴眨巴大眼。

为她准备的……

这家伙什么时候这么贴心了?

“不会是新研制的毒药吧?”白凤歌狐疑地轻声问道,但身子却从太师椅上起来,走下高坐。

唔,新研制的毒药,因为找不到试药的白鼠,所以让她……

“如若我想对你下毒,何须如此麻烦?”墨容幽幽地打断白凤歌心中的猜测。

哼!

如若要毒她,也就是举手之间的事情,还用得着到厨房去忙活大半日么?

“呃……”白凤歌神色一凝,旋即讪笑到:“呵呵,开玩笑的。”一点也不幽默……

冷冷地瞥了白凤歌一眼,墨容将白玉勺递到白凤歌手中:“拿着。”说完,揭开玉盅的盖儿,腾腾的热气混合着药粥的清香迎面而来。

“哇!”白凤歌面露惊容:“好香哦。”

闻得佳人夸赞,墨容黑眸中闪过一丝喜悦,但表面上还是一副冷冷清清的模样:“趁热吃吧。”

“嗯。”白凤歌点点头,眉开眼笑地举起勺子,一口晶莹的米粥刚要送入口中,白凤歌的动作却突然一顿,旋即放下勺子。

见状,墨容眼眸中闪过一丝紧张,表面的冷清险些绷不住:“怎么了?”

白凤歌抬眸,似笑非笑地看着墨容。

他眼里的那抹紧张之色,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墨容……你……你该不会是……”白凤歌欲言又止,眸中的笑意更甚。

“什么?”墨容不解,眸中的紧张之色更浓。

这药粥是他精心配制的,口感和营养都极佳的,照理说应该不会出现纰漏……

墨容心中反复思虑自己是否是那一步弄错了。

“噗嗤——”见墨容如此,白凤歌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哈哈,你该不会是在讨我欢心吧?”这家伙,这般讨好她,可以看作是他正在追她吧!

“呃……”被她说中事实,墨容俊脸上浮现出不自在的表情,旋即冷下脸:“你到底吃是不吃?”

“唔……”白凤歌笑容凝住,讪讪然地摸了摸鼻头,弱弱道:“吃。”

有他这样追女人的么?

追女人还能这么臭屁,还能摆一张冷脸……

白凤歌心中委屈。

化委屈为食欲,白凤歌舀起一大勺药粥便往口中噻。

见状,墨容立即神色紧张地开口:“小心t……”话还没说完,白凤歌俏脸皱成苦瓜:“唔!”

烫啊……

“我看看!”墨容焦急地拎起白凤歌精致的下巴:“我又不与你抢,吃这般急作甚?”虽是冷着脸斥责,但眸中的心疼却骗不了人。

“呜……”白凤歌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可怜兮兮地看着墨容。

扪心自问,这点烫这点痛算不了什么。

可是,看到他那般心疼和焦急的模样,她便下意识地将自己所有的强悍和坚强都收起来,当一个可怜兮兮的小白兔,好好地尝一尝被他捧在手中心疼着的滋味。

“你啊!”见她如此眼巴巴的可怜模样,墨容又好气又好笑:“这幅摸样若给外人瞧了去,谁能相信你是名震江湖的天下第一庄庄主?”

“谁让你煮那么烫的粥?”白凤歌蛮不讲理地埋怨。

“好好好。”墨容妥协:“都是我的错。”心疼地看着她:“把舌头伸出来,我看烫得严不严重。”

白凤歌乖巧地吐出小粉舌。

小巧可爱的舌尖被烫得通红。

“疼么?”墨容俊脸上的冷清再也绷不住,黑眸中的心疼与怜惜浓得快要滴出水来。

白凤歌保持着粉色微吐的姿势,可怜兮兮地点点头。

“乖。”墨容大掌抚上白凤歌的头顶,低下头:“吹一下就不疼了。”口吻温柔得如同在哄小孩子。

缓缓靠近,墨容薄唇轻启,冲着白凤歌的舌尖呼出暖暖的热气。

“……”白凤歌瞪大了眼,眼珠子似乎都快掉了出来,就连装可怜也忘了。

“怎么……”墨容发觉她的异样,刚要开口,话还没说完便悄然无声。

两人的脸,相隔那般近。

近到连对方温热的呼吸都能打在自己脸颊之上,在各自的心湖上激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四目相对的那一瞬间,天地间仿佛就只剩下彼此。

墨容清冷的黑眸渐渐迷离,薄唇不自禁地向着白凤歌的粉舌靠近。

就差一粒米的距离之时,白凤歌却突然回神,大力推开墨容站起身。

为了避免尴尬,她不去看墨容,只是装作整理衣裳。

呼!

事情怎会变成这般?

她暂时还没有那个打算与墨容有别的感情羁绊。

倒不是因为绯色,只是……在过去十来年的碰壁之中,她早就已经把心中对墨容的执念放下了不是么?

今日这般失态,着实出乎了她的意料。

白凤歌心中懊恼。

“不能接受我么?”墨容俊容上浮现出轻愁的表情:“绯色说,你其实对我有意的……呵呵……我怎么可以相信他的话呢?”

“墨容……”白凤歌抬眸看向墨容。这样的他,让她有些不习惯。

那个冷清出尘如同谪仙的男子,如今已经染上了尘世的烟火气息了呢。

在她心目中,他似乎天生便是那么冷清。

不是冷漠,而是冷清。

那种与神俱来的气质曾经令她深深地着迷。

曾几何时,她顽劣地想要让他那冷清的眼眸中出现情欲的涟漪。

可是试了很多次,还是无法如愿,她也便慢慢地放下了那份执着。

可如今,他眸中已经有了感情的波动,她却有些不习惯起来了。

唉!

白凤歌心中轻叹了一声,看向墨容:

“墨容,我曾经的确对你有意……只是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现在……我不知晓那份心意是否还在。”白凤歌坦白道。

没错。

她现在搞不清楚自己的心了。

绯色也好,墨容也好,她不知道自己心底到底是怎么想的。

似乎都割舍不下,又似乎都……

对绯色的无法割舍她还能明白。

她与绯色几经生死之下建立的那份情,她自是无法割舍。

而对墨容,她则会疑惑。

到底是爱还是曾经寂寞之下的感情寄托?

墨容于她,无疑是一个特别的存在。

十来年的相处,虽然他总是冷冰冰的,但却让她感觉到自己不是一个人。

他身上淡淡的药香,能让她莫名的安心。

即便是孤身一人要挑起天下第一庄这个重担,有了他的味道她就不会迷茫……

正因为如此,她现在根本分不清对墨容到底是男女之爱还是一种依赖。

第六十六章 试试看

“……”闻言,墨容静静地看着她有些迷茫的俏脸:“别想太多了。是我自作孽……”掩饰住眸中的轻愁,墨容又恢复了一派清冷,轻轻握住白凤歌的双肩,将她按在椅子上坐好:

“快些吃吧,现在不烫了。”

“墨容,你……”白凤歌抬眸,星眸中隐隐有些担忧。

“我没事。”墨容给白凤歌一个安慰的笑:“现在你有太多必须做的事情要做,不要为这些琐事分心,我能等的。”

见状,白凤歌突然有些心疼:

“墨容,普天之下美人那么那么多,你这又是何苦?再说,我并不是一个贤妻良母的人选,我嫁给了龙钰,又和绯色纠缠不清,用现下世人的眼光来看,我绝对不是一个身家清白的理想伴侣。”

“美人虽多,但都不是我心中的那一个。”墨容目光坚定:“世人的眼光和评判如何,我一点也不在乎。一世为人,我只愿能活得无愧于心。贤妻良母,身家清白在我眼中就连我心中之人的一丝目光也比不上。”定定的看着白凤歌:

“我的心早便选了你,所以,如若不能与你共白头,那我宁愿孑身一人走完漫长的人生。”

有生以来,他先是生活在神医谷,后又生活在天下第一庄。

世人的教化对他的影响微弱得不值一提。

他的生命中,那些浓彩墨笔全是由她添上的。

比之世人来说,她对他的影响更大。

世人的评判他丝毫不在乎,但是她的想法他却在乎得不得了。

“呵呵。”白凤歌轻笑:“诚然,你这般说,我很开心。但我却无法给你承诺,这样,你也愿意将一生耗在我身上?”

承诺这玩意儿,她从来不给。

即便是绯色,她也从未给过任何承诺。

合则聚不合则散,这是她的原则。

“愿意。”墨容黑眸中闪动着无悔的光芒:“即便是你不给我回应,我亦无悔。”抱着这样的心态,他又怎会奢求她的承诺呢?

“呵呵,那我们便试试吧。”白凤歌笑得绝美:“合则聚不合则散,可好?”

“你、你说什么?”幸福来得太突然,突然得让墨容一时之间都反应不过来,怔愣地看着白凤歌。

“呵呵,怎么?刚才说得那般好听,现在悔了?”白凤歌星眸中闪烁着戏谑的光芒。

“不!”墨容回过神,握住白凤歌的双肩,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不悔!即便是地塌下来也不悔!”

“貌似是天塌下来,而地只能陷下去吧?”白凤歌白了墨容一眼,星眸中的笑意无法掩饰。

“好好好。”墨容一副你说什么便是什么的表情,将白凤歌从椅子上拉起来,抱紧在怀中,下巴抵在她头顶:“我只是太高兴了,所以糊涂了。”

“……”白凤歌笑而不语,双手环住他结实的腰肢,闭上眼闻者他身上淡淡的药香。

原来,她对他的执念从未曾放下呢。

只不过被她给藏在了心底。

现在,既然被挑明了,那便顺其自然吧。

“好了好了。”墨容轻轻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歌儿赶紧把药粥吃了。”开心是开心,但是她的身子比较重要。

“嗯。”白凤歌点点头,重新坐回椅子上:“你喂我。”

“好。”

……

天下第一庄外庄。

白兴天背着手,悠闲地行着。

只是那双眼却仔细地观察着周围的人。

他要选将才啊!

一定要选一个天赋极佳之辈!

这样,他方可安心地固守天下第一庄这个老巢!

街道上人群熙熙攘攘,看上去这些人和普通人无异,但是如若仔细观察,便会发现,这些人眉宇间有着和普通人不一样的泰然。

白兴天活了这么大半辈子,什么样的人没见过?这些人的内敛他当然是发现了。

呵呵,那臭丫头果真没骗他!

这里的人个个都不是寻常人啊!

忽而,白兴天的注意力被一处围在一起的人群所吸引。

抬步走过去。

被众人围在中央的是一个清秀的少年。

少年身前摆放着一张桌子,桌上有大块猪肉。

“呵呵,公仪小娃娃,你今儿个可要把那些大肥肉给老头我留着。”衣衫褴褛的白发老头笑呵呵道。

“自然。”被叫做公仪的少年笑得羞涩,清秀的脸颊上挂上了两片绯红的云朵。

手中拿着杀猪刀,看着身前的猪肉,公仪瑾瑜脸颊上的红晕深色了些。

杀猪刀在他手中,就如同舞女的舞袖一般挥舞,片刻之后,那原本还是大块的猪肉已经被分成匀称的肉块。

“哈哈,好手法啊。”

“公仪小娃娃,你刀如果是落在人身上,那可是骨肉分离啊。”

“呵呵,我算是长见识了,切肉还能切得这般有看头。”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纷纷赞叹公仪瑾瑜的刀法。

公仪瑾瑜就如同十五六岁的青涩少年一般,面对众人的夸赞显得有些不知所措,脸颊绯红地低着头。

白兴天落在少年身上的目光深沉又有着浓浓的兴味。

他方才可没看错,那少年举刀之时眸中闪动着的兴奋光芒。

那光芒,他太熟悉了,年幼时狩猎的他也有过这样兴奋的目光。

对待战场上的敌人,他亦有这样的目光。

那是看待猎物的目光!

所谓的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白兴天这个“内行”自然是看到了其他人看不到的一点!

这个少年的刀,落得太精准了!

每一刀都顺着猪肉的纹理,切下来之后的猪肉漂亮得没话说啊!

如若将那猪肉看作是敌军,将这少年看作是将军,那……

思及此,白兴天打心底里感觉到兴奋!

如此人才,便是他要的了!

深深地看了少年几眼,白兴天转头离开。

……

“什么?!”白凤歌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一脸泰然的白兴天:“你说你找到的人是一个卖猪肉……不,是一个杀猪的?!”

天下第一庄外庄,不卖东西,所有东西都是由庄内提供,所以算不上卖猪肉!

“怎么?不是你说你天下第一庄内的都是世间罕见的人才,让我随意挑选么?”白兴天悠闲地道,丝毫不为白凤歌的不可置信而动摇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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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冷唯的打算

“呃……”白凤歌语噎,旋即道:“天下第一庄内都是顶尖的人才没错,但是老头子你选的可是领军之将,找一个杀猪的,不太好吧?”白凤歌尽量用委婉的语气说着。

虽然能进得了天下第一庄的杀猪的绝对是一个顶尖的杀猪的,但到底还是杀猪的啊!

带兵打仗又不是要去杀猪!

想到这里,白凤歌脑海中能够突然出现两军交战的一幕。

挂着她天下第一庄大旗的一方威风凛凛,将士们个个威武不凡,一眼瞧上去对方就矮了一大截!

可就在开战的时候,天下第一庄这方的威武将士门从身后掏出一把闪亮亮的杀猪刀,嗷嗷叫着就向对方冲去……

以手扶额,白凤歌心中暗自摇头,绝对不行!

光是这样想想,她就觉得丢不起这人!

“杀猪的怎么了?”白兴天一脸不高兴地看着白凤歌:“你老子我当年还是抓鸟打猎的呢!”

“这个……”白凤歌额头上浮现出几条黑色粗线:“这个不是不一……”

“臭丫头,老子告诉你,你可别看不起我们这些野路子出声的将军!不是从小接受兵法教育的又怎么了?野路子又怎么了?战场上还看你是野路子还是术业专攻?战场上,能打败敌人那就是……”

“好好好。”白凤歌打断白兴天义愤填膺的“演讲”:“你说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唔,反正她也没打算真的让白兴天替她工作。

只是觉着如果不找点事儿给这老头子做,他估计会闲得荒。

所以,就顺着他的意吧,只要他开心就好。

他开心了,她也就好安心地做好自己的事了。

……

翱龙国皇宫。

御花园之中。

龙塬、龙钰、冷唯并肩站在荷塘之上的凉亭中。

三人的视线均落在荷塘的水面上。

“唯,你真的决定了么?”龙塬淡淡地问道,话语中有些轻愁的滋味。

“嗯。”冷唯面色丝毫没有波动,漆黑如墨的眼眸中亦没有任何情绪。

“……”沉默半晌,龙塬缓缓闭上眼:“好。我应了。你明儿个早朝的时候递辞官的奏折吧。”

说不心痛是假的。

冷唯于他来说,是仅次于龙钰的兄弟啊!

相伴多年的兄弟决心离开他,他怎能不痛?

但是,痛又如何?

对别人,他可以采取一些手段,但对兄弟,他却只能尊重其决定。

“嗯。”冷唯坚毅的俊脸上仍然没有任何情绪可察。

“还是兄弟么?”龙塬转过头,看着冷唯的侧脸。

“是。”冷唯回答得坚定。

义父和义妹的事情,他没资格将过错推到任何人身上。

因为,他也是凶手之一。

甚至,他比塬和钰更为可恨!

义父待他如同己出,而他……

“以后……有何打算?”龙塬心中轻叹。

“把白家那些忠诚的下人安顿好之后,找一个清静的地方独此余生。”冷唯淡淡的将他今后的打算说出来。

很难想像,如此风华正茂的男子,竟然会说出“找一个清静的地方独此余生”这样的话来。

“……”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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