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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娘子,后宫满了-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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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我不是才给白虎营安排了任务么?”呵呵,这家伙,看来是手痒痒了,又想要打架了!

其实这个安排,她也有些故意不给白虎营打架的机会的意思。

白虎营那帮家伙,性情实在有些暴躁,她故意做这个安排有一部分的原因也是因为她想让他们在安分中锻炼自己的忍耐力。

“那个任务……”

“你这小子不识好歹。”炫白刚要开口抗议,白兴天便打断炫白的话:“你知不知道你们庄主交给你们的任务才是最重要的?”

“呃,老爷……”

“冲杀拼命算个啥?能好好地将大本营守住,击退如同潮水一般涌来的进攻者,给大伙儿撑起一条后路,那才是厉害的!”白兴天一脸严肃地道。

“……”待白兴天说完,白凤歌直觉额头上浮现出三条黑线,压得她眼疼!

老头子这番道理,好似很耳熟呢。

炫白听了白兴天的话,认真地思考了半晌,猛然露出一个得瑟的笑:“嘿嘿,我就说庄主不会亏待咱们白虎营的弟兄们!”

如此重要的任务,罂粟营那些个三流杀手加业余山贼自然是不能胜任的!

也只有他们白虎营才能够担当如此重任!

看来,在庄主心目中,他们白虎营依旧是最强最强的!

庄主将后路都交到他们手上了,那还管什么能不能打架的问题?

庄主的信任可比打架重要多了!

更何况,少打一点架又不会死!

但是,一点也不打的话,也和死差不多难受了……

思及此,炫白很正经很正经地对着白凤歌道:“庄主,你放心,白虎营一定将凤凰城守好!扩大!”

“呃……”扩大?

算了算了,这家伙虽然你在她面前比较幼稚冲动,但正经起来还是很有运筹帷幄的大将军范儿的!

就随他吧。

“你们看情况办便好,但是要注意小心行事,毕竟现在我们的力量还不够强大。”白凤歌叮嘱道。

虽然默认了炫白那“扩大”的话,但她还是要提醒一下。

“庄主放心,没有把握的话,炫白便不会擅作主张。”

“呵呵,那便好!”白凤歌轻笑道:“现在事情交代得差不多了,大家该回的就回吧。”说着,转眸可能向墨容:“不该回的,随我到竹苑去。”

……

竹苑。

墨容和白凤歌面对着坐在一张石桌前下棋。

“今晚便要走么?”墨容落下一颗棋子,轻声问道,但目光却一直落在棋盘上,似是在自言自语。

“啧啧,果然够了解我诶。”白凤歌也落下一颗棋子。

“是啊,很了解。”淡淡的口吻似乎在叹息:“但是,有时候太了解了也不是一件好事。”太了解了,会伤心。

她之所以让老爷晚上去找她,便是决定晚上要走了。

对绯色的感情,她都不要明确,更何况是他呢?

他不认为他在她心中能拥有绯色那般重的地位,更不认为他可以超越绯色在她心中的地位。

越是明白,他便越是心惊越是害怕。

“容。”听他这么说来,白凤歌将刚拿起的棋子放回棋盒,抬起头看着他:“我不会逃避的,你放心好了。”

她只是还没有想到该怎么办才好而已。

毕竟,她现在心中既有绯色又有墨容。

选谁?

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她谁都想要,谁都不愿放弃!

她知道自己贪心,但是那又怎么样呢?在感情方面,她从来都是很贪心的一个人!她要的,她拥有的,她从来都不会放弃!

“真的么?”墨容也抬起头,眼巴巴地看着她。

“……”见到他眼眸的那一瞬,白凤歌心中一震!

曾几何时,这双冷清如清水的眼眸之中出现了这么脆弱的色彩了?

这丝脆弱,让她无由来地心底一阵轻疼。

“容。”白凤歌站起身,走到墨容身旁,将他的身子轻轻抱进怀中:

第九章

“我……让你们很难过么?”白凤歌轻声地问道。萋'晓

不管是曾经的绯色还是现在的墨容,她都让他们很难过么?

绯色还在她身边的时候,她便隐隐有感觉到。

只不过那只妖孽老是一副不正经的模样,偶尔可以感觉到他看她的眼神带着淡淡的脆弱和不安,可是她以为那是错觉。

直至今日,在墨容眼中看到那似曾相识的眼神之时,她才恍然大悟,曾几何时绯色也有过这样的眼神,不似墨容的这般露骨但现在想起却也让她心疼。

两个这般出色的男子,在她身边都变得这么脆弱这么不安……

是她的问题么?

“怎会难过?”墨容靠在她怀中,感受着属于她的温暖柔软和馨香,合上眼轻声道:“就是因为太幸福了,所以会害怕你一旦弃了我,我会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她,没有给过明确的答案,这样的幸福总让人感觉很飘渺。

若是没有尝过这种幸福的滋味,或许他还能和以前一样克制自己。

可现在,已经坠入了这幸福的海洋,一旦失去,他便会如同离开了水的鱼儿,只能在挣扎中等待着死亡……

“誓不相负。”白凤歌脱口而出,这话一说出口,她自己也愣住了。

誓不相负?

她这是给了承诺了么?

而墨容亦注意到那个“誓”字,诧异地抬起头,直直地盯着白凤歌的俏脸:“歌儿……”

“呵呵……”白凤歌摇头轻笑:“怎么?不高兴我给了承诺么?”既然嘴巴都已经快大脑一步给了诺言,那还有什么好掩饰的呢?

唉!

男色误人啊!

都说红颜祸水,在她现在看来,蓝颜又何尝不是祸水?

她连从来不给的承诺都给出了,这蓝颜不是祸水是什么?

白凤歌心中无奈。

“呵呵,高兴!”墨容双臂紧紧环住她的腰肢:“很高兴很高兴!”

他了解她,只要她一给出了承诺,那便是永生不变的!

“傻子。”白凤歌娇嗔道:“我就那么好么?好到能让你忍受我心中还有绯色也要伴我一生?”她不明白,他怎么能那么胸襟开阔?

换做是她,如若他和绯色中的随便一人,只要心中还有别的女人,她便绝对不会牵连分毫!

她的东西或者她的人,必须完完全全地属于她一个人才行!

“呵呵,你自然是极好极好的。”墨容一副乖媳妇的模样,靠在白凤歌的小腹上:“绯色都能容忍我,我又怎会无法容忍他?”他们三人要一生一世地住在一起的缘分,其实早就定了你。

绯色虽然是修罗殿的殿主,自个儿有自个儿的地盘,可却把这庄主府当作卧室,大多数时间都住在天下第一庄的。

而他,这个神医世家的家主,原本也有神医谷,可某个强盗却在他很小的时候就把他“抢”来天下第一庄了,十余年来,他会神医谷的次数少之又少,比起那有些陌生的神医谷,天下第一庄似乎才是他的家。

三个人,住在一起已经很久了呢。

不可否认,当初他刚听闻绯色撮合他和她的时候,心中是有些排斥的,毕竟,哪一个女子能够侍多夫?

但绯色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那么多女人都能为了爱容忍自己的夫君三妻四妾,大男人的胸襟难不成还没有女子的开阔?

乍一听,绯色的话是有些强词夺理了。

但后来他仔细地想了许久,越想便越觉得有道理。

这世界上,只有一个白凤歌,他心里,亦只有一个白凤歌。

除了白凤歌,他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哪一个女子可以让他牵肠挂肚醋意横生。

所以,几经思虑之后,他决定认栽了!

爱了就爱了,她心中不止他一人或没有他他都认了!

“真是两朵奇葩!”白凤歌有些好笑道:“不过,很可爱。”

闻言,墨容睁开眼,修眉微蹙,大手在白凤歌腰间软绵绵的肉上一捏:“男人不喜欢被说成可爱。”

……

夜幕降临。

白兴天大步朝着白凤歌的院落而去。

真是的,这臭丫头还真知道掉她老爹的胃口!

当时说了不就完了么,还要等到晚上,害得他大半天都心心念念地等着夜晚的到来!

白兴天心中暗骂。

简朴雅致却布局巧妙精致的院落被黑暗笼罩着,没有半个人影。

白兴天皱眉,察觉到异常,但却还是不死心地在院中细细的寻找。

半晌之后,白兴天一张脸黑如锅底!

“该死的臭丫头!你又玩老子!”雄浑的怒吼中气十足,划破了寂静的夜空:“最好不要被老子抓到,不然的话老子揍死你!”

不远处的竹苑之中,正在赏月的墨容嘴角勾勒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呵呵,老爷子这反应,和某人预言的一模一样!

真是……唔,真是……活宝?

这话是这样说的吧?

通往匈国的官道上,一辆毫不起眼的马车不疾不徐地寻着。

马车内上,除了一个驾车的车夫,空无一人!

只见车夫驾车的手法熟练,显然算得上是一个比较专业的车夫。

只不过,和寻常车夫不同的是,这车夫身材娇小,身上象牙色的衣裳虽然素雅但布料却极佳。

平凡无奇的脸庞上,有一双灿若星辰的眼眸。

这双眼,赫然是白凤歌那双明亮璀璨的眼睛啊!

是的,这车夫便是易容之后的白凤歌。

“该死的,早知道就带上炫白了!”一面赶车,白凤歌一面皱眉呢喃。

带上炫白,便可以悠闲悠闲地坐在马车里面了,哪儿能这么苦逼地自己驾车?

真是失算啊!

“该死的妖孽!你丫是不是早算好了老娘有今天,所以以前才坑老娘把驾车的技术学得这么好?”骂完了自己失算,白凤歌又骂起了绯色。

哼!

她驾车的技术之所以这么好,都是那妖孽害的!

以前,只要和他出游,他便会用尽各种……唔,其实也只有一种手段。

就是很妖娆很魅惑地说:丫头,其实找一个车夫当灯泡还是挺好的,这样我们俩就可以在马车里面嗯嗯啊啊,呵呵,如若是这样那我们可一定要挑一条崎岖坎坷的小路,那样我就算不用力都会很深,可以省下不少力,应该也可以持久些……哇哦,真令人期待呢!你说是么?丫头?

是个鬼啊!

每次,她一听这话,就立马灰溜溜地滚去驾车!

如若其间她懒筋长出来,想半途而废的话,那妖孽便会很善解人意地道:丫头,我知道你累了,咱们找一个马夫吧。

马夫?

去特么的马夫!

她还是乖乖地把懒筋给收起来,继续驾车!

于是,长年累月下来,她驾车的技术堪称专业!

她这人,是那种门面会但却样样不精的那种!

不是因为智商问题,而是因为人太懒!

她身上,能算得上精通的东西是很少的!

轻功、赚钱还有驾马车!

轻功和赚钱她之所以精通,完全是为了服务于她的懒!

轻功吧,她是因为不想走路,毕竟飞的比走的要快得多!

而赚钱呢,因为只要有钱那许多事儿都不必亲力亲为,用钱搞定!

而驾马车……这绝对是一个意外!

出现在她生命之中的大意外之一!

……

冷唯坐在简易的木桌前,看着对面的刘庆天:“说吧,事情的原委……幕后的真凶。”嘶哑的嗓音和泛着血丝的眼眸让他给人的感觉憔悴不已。

刘庆天见状,心中暗乐。

这就说明冷唯这几日并不好过,他的话对冷哇的影响力还是很大的!

“你的父亲虽然是翱龙国人,但从小便在我们匈国长大,不仅如此,他还是大司马的得意门生。”

“……”闻言,冷唯皱眉。

匈国的大司马,用翱龙国的官职来对仗的话,那便和义父一样,是一国的兵马大将军!

“你父亲十六岁那年,便接了可汗的密令,让他潜入翱龙国军队当内应。”

“……”冷唯静静的听着。

这些,都是他不知道的事情。

“你父亲隐藏得很好,而后甚至得到了白兴天的信任,将他升为副手,可后来,因为一次传递消息的时候被暴露了,所以才遭了毒手。”

“是龙塬下令的么?”

“是。”

“那为何要掩人耳目地让白兴天暗中杀害?”冷唯目光凌厉地看着刘庆天。

“呵呵,冷公子,你长久在军中呆着,连这点也明白不了么?”刘庆天轻声笑道:“军中,军心十分重要,你父亲暴露身份之时已经贵为白兴天的副手了,如若让大家知道他是匈国的细作,那军心岂不是会浮动?”

提出疑问才更真实。

如果冷唯什么疑问也不问,就这样相信他了,他反倒会觉得有鬼!

“……”冷唯闭上眼,半晌才睁开:“你找到我的目的是什么?”

“呵呵,瞧冷公子你这话说的,我找到你主要是念在当年和冷兄同窗知己的情义上,想帮他照看照看你。”

“……”冷唯不语。

“看到你现在的生活如此窘迫,我心中着实难受,所以想尽自己的一点绵薄之力帮帮你。”

“无功不受禄,阁下好意冷唯心领。”

“冷公子切莫见外。”见冷唯拒绝的如此坚决,刘庆天继续道:“其实,我也是有私心的。”

“……”

“冷兄是我的同窗好友,他的死让我一直耿耿于怀,所以我一直在寻找机会帮冷兄报仇,可多年来都无所进展,现在,终于有机会了,但这机会却是我无能为力的,能把握住这次机会的便只有冷公子你啊!”

“……”定定的看了刘庆天半晌,冷唯才问道:“什么机会?”

见冷唯上钩,刘庆天心中暗喜,但脸上却不露端倪:“和我回匈国,我会将你推荐给可汗,以你的才能,定会受到可汗的重用。到时候匈国大败翱龙,那便是冷公子你、咱们报仇雪恨之时!”

“……”闻言,冷唯再次沉默,面露犹豫。

见到冷唯的犹豫,刘庆天再接再厉:“冷公子,我知道让你一下子从翱龙国的将军变成匈国的将军有些为难你了,但你要想想令尊啊!令尊可是死在龙塬的命令之下啊!”

“好。”冷唯沉声道:“但我有一个要求。”

“冷公子请讲。”

“翱龙国败北之日,请将龙塬交由我亲自手刃!”

“呵呵,可汗明事理的好君主,相信冷公子的要求可汗是会应允的。”

……

翱龙国与匈国的边关。

战火的灼烧让这块本就贫瘠的土地增添了一丝苍凉的气息。

普通百姓在这块土地上已经很难见着,随处可见的是那些身穿着沉重铁质铠甲的巡守士兵。

白凤歌的马车一到边关,便受到了瞩目。

“哪儿来的?难道不知道现在在打仗,闲人不许来边关么?”一个身穿铠甲的士兵粗声冲白凤歌喝道。

“呵呵,官爷,俺原本就是这里的百姓,前些日子出去经商,这一回来人都走光了。”

“现在在打仗,这里的百姓都撤离了。”士兵不耐烦地道:“你也赶紧离开。”边关的气候本就不好,再加上战争疲惫,他心情自然不好。

“官爷,不行啊!”白凤歌一脸着急得快哭出来的模样:“俺家妹子嫁到赤儿城去了,仗打得急,还没来得及回来,俺要去借她回来啊!”

“上头有令,除非有大将军亲自颁发的公文,否则一律不许通关!”斜睨这白凤歌:“你有公文么?”

第十章

“官爷啊,俺哪里有公文啊!俺火急火燎地赶回来,就是为了去接俺家妹子。萋'晓”

“没有公文,你去接天皇老子也不许通关!”

“官爷,你不知道啊,俺家妹子长得水灵极了!听说匈国的士兵可不比咱们翱龙国的,一个个如同强盗淫贼,如果俺家妹子在赤儿城呆久了,被他们看到,那恐怕遭毒手啊!”微微颤抖的哭腔,又急又忧的表情被白凤歌表现得淋漓尽致!

任谁见这模样,都会相信“他”是一个担忧亲妹子的好哥哥。

士兵闻言,上下打量了白凤歌几眼:“噗哧……瞧你这模样,你家妹子能水灵到哪儿去?”这话刚说完,又想起白凤歌的后半句话,心中觉着有些自豪,便一副和蔼爱民的模样道:“不过匈国的士兵的确是穷凶极恶之辈,可不似咱这么好相与。”

见状,白凤歌硬生生地堆出狗腿的模样:“那是!咱们翱龙国的百姓们都知道咱翱龙国的官爷们个个英武非凡爱民如子英勇善战,若是哪一家的姑娘嫁给一个官爷那在邻里乡间可是十分长脸的啊!”

“你这小子倒是会说话,哈哈——”被糖衣炮弹这么一轰,士兵脸上的不耐烦彻底消失不见,开怀大笑。

“那官爷你看啊,俺家妹子也是翱龙国的百姓啊,虽然嫁到赤儿城,但也是嫁给翱龙国人的,俺全家上下祖祖辈辈可都是翱龙国的百姓啊!官爷,您能眼睁睁地看着俺们这些百姓置身于危险之中么?”

“这个……”士兵面露难色:“不是我不放你去,而是上头有令啊!如若我放了你那是会被按照军规处置的。”这个小子挺讨喜,看起来也不像是细作,但是不许通关的命令可是摄政王亲自下达的,谁敢违抗?

“官爷。”白凤歌走近士兵,不着痕迹地从袖口里掏出一个布制钱袋,塞到士兵手中:“官爷们为我们老百姓保卫家园,这是俺的一点心意,还请官爷收下这份小小的心意,和那些官爷们去喝喝酒水解解疲惫。”

白凤歌是何等人 ?'…99down'士兵态度的转变她自是收于心底,连哄带诱,就不怕他不上钩!

“呃,这个……这多不好意思。”士兵拿着手中的钱袋,沉沉的手感不用掂量便知道里面很有货!

“官爷,这是心意。”

“咳咳,你们的心意我知道了。”士兵轻咳了两声:“我去给你小子试试看,能不能通融通融。”

他们把守在关口上,岂会又不收银子的道理。

再加上,这个小子出手比别的人还要大方一些,估计是有戏的。

“有劳官爷了!”白凤歌一脸激动道。

呼!

收了银子就好了,怕的就是不收银子!

只要对银子感兴趣,这边关,她便是用银子砸,也要给砸开个窟窿!

士兵点点头,然后转身向着守在关口的另外十余名士兵走去。

片刻之后,士兵回来,看着白凤歌道:“要走就趁现在,赶紧走。”

“谢官爷!”白凤歌点头哈腰猛地道谢。

“别罗嗦了,快走。”士兵挥挥手道。

“诶!”白凤歌满口答应,旋即爬上马车,驾着马车出关。

马车刚行出五里地,白凤歌便看着前方皱起了眉头。

远处,一小队人马正缓缓行来。

躲?

这里前不着山后不见谷的,前面的人自然也是看见她这辆马车了,现在躲不就是告诉人家这辆马车有鬼么?

抛弃了躲的念头,白凤歌驾着马车继续前行。

当看清楚那队人马为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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