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后宫满了-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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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凉凉的湖水呛入口中,龙塬只感觉呼吸困难,在湖水中挣扎。
白凤歌刚转出水面,看到的便是龙塬一起一伏地在湖水中挣扎的模样。
星眸一暗,白凤歌迅速向龙塬的方向游去。
这个白痴!
瞧那样儿便知晓他不识水性!
不识水性还敢跳下来,这不是在找死么?!
将迷迷糊糊的龙塬从湖中救起,白凤歌喘着粗气将他腹中的积水压出:“白痴!”暗骂一声之后,白凤歌扶着陷入昏迷的龙塬往山洞内而去。
熊熊燃烧的火堆发出噼噼啪啪的响声,龙塬缓缓睁开眼。
“醒了?”白凤歌冷冷地开口。
“你没事!”腾地从地上坐起身,龙塬握住白凤歌的手。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有事了?”白凤歌将手从龙塬掌中抽离,凉悠悠道:“不识水性就别乱跳水。”
“……我只是看你沉下去,以为……”
“我只不过是去看看湖底有没有出口罢了,听见你唤我我便出来了,可你动作到快,还没等我出来你就跳下去了,是嫌命大么?”
“湖底的出口……”龙塬黑眸一黯,垂下头呢喃道。
原来,她一心想的还是如何出去呢……
“嗯,我之前发觉湖底有一股微弱的暗流,所以如不出所料,湖底应该会有出口的。”白凤歌没有发现龙塬的异常,全然沉浸在之前的惊喜之中。
是活水,那便定然是和外界相接的!
“呵呵,是么?”龙塬勉强地笑道。
“嗯,等会儿我再去探探,你就在山洞里别出去了。”
“不。”龙塬摇摇头:“我和你一起去。”
第五十一章
“龙塬……”
“我说了我会整理好自己的感情。残颚疈晓”龙塬打断白凤歌的话,真的不愿从她口中再听到任何比拿刀子在他身上划还要让他感觉痛苦的话了:
“所以,不要刻意避开我。”
“……”白凤歌垂下眼眸:“嗯,那一起去吧。”
她身上的感情债已经够多了,真的没有办法再添一笔了。
……
寸草不生的山崖之上,罂粟蕊和白虎营精锐顺着拳头粗的绳子往崖下去,他们下去之后,原本在崖下的兄弟便能上来休息一下。
这些日子以来,他们便是如此一波一波的不分昼夜交换寻找这白凤歌的踪迹的。
虽然艰苦,但却没有一个人退缩没有一个人抱怨。
能找到庄主,如今是他们最希望的事,再苦再累都值。
山崖上的人越来越少,一个一个地顺着绳子往下爬。
可意外却突然发生了!
一个白虎营精锐一时不慎脚底踩滑,从山崖上跌落。
“稍安勿躁!”炫白一声大喝,稳定了有些躁动的局面:“继续下崖,找庄主的同时,也尽心将方才掉下去的兄弟找回来。”
……
白凤歌在湖底循着暗流的源头慢慢游去,终于在东面的湖壁找到一处一米来长十几厘米宽的缝隙,那便是暗流的源头。
伸手抚上缝隙,感觉到外面的水缓缓涌进湖中,白凤歌心中一片欣喜。
找到了!
终于给她找到了!
绯色,墨容,倾阕……她很快便能出去和他们相聚了!
这一刻,她的心情是狂喜的。
恋恋不舍地离开缝隙,白凤歌转头向回游去。
诚然,她是恨不得现在就从这条缝隙中出去,尽早和她的亲亲夫君们相聚,但事实上,这缝隙太小,想要就这样出去是不可能的!
所以,得出去找些利器将这缝隙扩大才行!
带着满心的欢喜,白凤歌从湖面转出。
一转出水面,便见到龙塬一脸迷离地看着湖面发呆。
片刻的怔愣之后,白凤歌游上岸:“怎么了?”
“嗯?哦……没什么。”龙塬回过神,伸手将身上的外衣褪下,搭在白凤歌身上。
刚才,他一直在祈祷湖底没有她所期待的出口,这样的话至少他们还能够如此相依为命下去。
“呵呵,终于给我找到了!”沉浸在找到出口的狂喜之中的白凤歌无暇理会龙塬的想法,顾自地笑得璀璨。
“找到了?”龙塬一愣,旋即明白她口中的找到了是指的什么,眸色一黯:“呵呵,是么?”看来,老天还是不愿眷顾他的……她找到出口了,那便意味着能和她呆在一起的时间已经到了尽头……现今,他只能苦笑吧。
“嗯!”白凤歌重重地点点头,顾自地说道:“但是出口太小,不可能出去,得想办法把出口扩大才成。”
“……你有想过就这样呆在这里么?远离俗世的纷纷扰扰和勾心斗角,清清静静地在这里……”
“龙塬。”白凤歌这才注意到龙塬的脸色不佳,打断龙塬的话:“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你是知道的。我本就是俗人一个,又怎能离开俗世?”
“……”闻言,龙塬撇开眼:“起风了,先回去把衣服烘干再说吧。”呵呵,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懦弱了?总想着逃避……
“龙塬,你是聪明人,有些话我不愿多说。”淡淡地说完,白凤歌绕过龙塬便往山洞走去。
真是让人蛋疼!明明好好的心情,一下子便变得如此压抑!
白凤歌心中有些烦乱。
站在原地,任由大风卷起自己的衣袍,龙塬举目望向天际,良久良久……
收回目光,龙塬唇畔扬起一个苦涩的浅笑。
呵呵,聪明人 ?'…99down'
曾几何时,他自己也是这样认为的。
可却在不知不觉中,他早已经变得愚蠢了……
明知道不该有的感情日复一日地加深,而他却只能束手无策。
明知道不该抱有的希望,而他却始终愚蠢地不愿相信现实宁愿守着自己心中的幻想那样希冀下去。
……
“老大,这附近都找遍了,还是找不到三子。”白虎营的一名精锐满头大汗地向炫白报告道。
那么多兄弟都看到三子从上面坠下来,可这方圆十里都找遍了,树上山洞什么的也都查探了个遍,却连三子的半点痕迹也没见到!
“不可能。”炫白皱眉:“确定都找遍了?”这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怎么可能半点痕迹都没见到?
“是啊老大,兄弟们都在这附近找了不下十遍了,可还是半点发现都没有。”
“这就奇怪了……”炫白眉头紧皱,百思不解:“可有问过那时山崖下的兄弟们有没有见到三子掉下来?”
“问过了,都说没见到。”
“怎么会?”炫白眉头皱得更紧。
“怎么了?”公仪瑾瑜和冷唯并肩行来。
原本他们是在别处搜寻的,可听说这边好像出事了,这才过来看看。
这不?一来便见到炫白这般眉头紧锁的模样。
“瑾瑜,大公子。”炫白冲两人抱拳道。
“发生了何事?”冷唯回抱了一下拳道。
“方才有个兄弟不小心失足从山崖上掉了下来,可崖低却不见半点踪迹。”炫白直言道。
“不见半点踪迹?”冷唯与公仪瑾瑜同时愣住。
“嗯。我也正为这事奇怪呢。”炫白点点头说出自己心中的疑惑:“即便是山崖再高,掉下来粉身碎骨也得有残骸才是,可却半点痕迹也不见……小娘,你去哪儿?”
炫白的话还没说完,便见公仪瑾瑜疯了一般跑开。
一个闪身,炫白拉住公仪瑾瑜的胳膊:“你疯了?这是作甚?”
“肯定有问题。”公仪瑾瑜神情激动地看着炫白:“放开我,我要上崖去。”从山崖上掉下来,却不在山崖下……
在山崖下找了庄主这么长时间都毫无所获,那庄主是不是也没有掉到这里?
所以,问题定然出现在崖顶到崖低这一路上!
“你上崖去作甚?”炫白皱眉。
“自然是从崖上往下跳。”冷唯瞥了公仪瑾瑜一眼道。
这个少年,和他想到一块儿去了。
“你疯了!”炫白怒斥。
跳崖?
这山崖少说也有三百余丈(约一千多米),从崖上跳下来是要找死么?!
“我没疯。”公仪瑾瑜大力挣开炫白的钳制:“只有亲自从崖上跳下来,才能知晓其中到底有什么玄奥。”这么久没找到庄主,他都快崩溃了!
现在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一丝线索,他怎能放过?
“要知晓玄奥也要你有命活着才行!”炫白双手死命握住公仪瑾瑜的双肩:“你敢确定你跳下来一定能活着探求出其中的玄奥?!”
疯子!
十足的疯子!
以前就知道公仪小娘是个疯子,可现在的公仪小娘,疯得越来越不似人了!
“我死了还有你们不是么?”公仪瑾瑜垂下眼眸:“还有你们。”
“瑾瑜,别想用死来逃避。”炫白放柔嗓音:“或许你觉得现在活着比死更痛,但在没有找到庄主之前,即便是死你也无法安心不是么?”
“……”闻言,公仪瑾瑜抬眸看着炫白。
这家伙知道啊!
这家伙知道他只不过是想死掉,逃开这种日日夜夜如同炼狱一般的日子……
“所以,好好活着,就算要死也要等找到了庄主再说。”小娘的日子有多难捱他能理解,像小娘这种固执得如同牛一般的人,一旦认定了自己有罪,那谁也开导不了!
小娘一直将庄主坠崖的事情归咎于自己没有尽到责任,所以这些日子以来,又愧疚又心痛……原本就清瘦的身子现在更是弱柳扶风,仿佛稍微大一点的风便能将他刮走一般。
诶!
自古以来情之一字最伤人,这话果然不假!
炫白心中窥探,下定决心此生绝不与情字有任何关联!
“……”公仪瑾瑜拨开炫白的双手,抬步便要离开,却被炫白挡住。
“你……”
“你说得对。”公仪瑾瑜不再给炫白说话的机会:“我就算要死,也要等庄主回来亲自给我定罪才是。”
“那你这是要作甚?”炫白明显不相信公仪瑾瑜的话。
“上崖去,般些装了泥沙的袋子往崖下扔,你们就在崖下看着,看看是否有袋子掉下来。”
……
忙活了半日,白凤歌拖着湿答答的身子,疲惫不堪地上岸。
一上岸,龙塬便为她披上干爽的衣裳,黑眸心疼地看着她疲惫的容颜:
“这样下去,你身子会吃不消的。”将她额头上凌乱的湿发抚到耳后,龙塬用衣袖将她脸上的水滴拭干。
“我没事。”白凤歌将落下龙塬替她拭水的手臂:“那石头比我想象的要硬上许多,要打通这块通道怕是要花费比想象之中更多的力气才行。”而且,饶是她武功不错,在水下也无法闭气太久,每隔一会儿又得上水面呼吸一下,这就大大降低了工作效率。
所以,她今日看似忙活了半日,但实际上大多数时间都是在游泳中渡过的……
“可惜我不识水性。”龙塬懊恼道。
若是识水性,便可以帮上忙了,她也就不必如此劳累。
这么娇嫩的身子……
“说这个干嘛?”白凤歌瞥了龙塬一眼:“我饿了,有吃的么?”
“嗯,山鸡已经烤好了。你且去将衣裳换换便可以吃了。”
“换衣裳?”白凤歌挑眉不解。
她可不曾记得她有多余的衣物。
“呵呵,我的衣裳已经洗净烘干了,你便暂时穿穿。”他唯一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个了。
“……”闻言,白凤歌一愣,回过神来这才发现龙塬身上穿的是她缝制的那件不能称之为衣裳的兽皮:“嗯。”冲着龙塬微微颔首之后,白凤歌便绕开龙塬,径自向山洞内而去。
身为一个帝王,他却如此心细如尘……知道她衣裳会湿透,所以将干爽的衣物留给她……
可是,她给不了他任何回应啊!
看着白凤歌的背影,龙塬眸色微微黯淡。
她方才的刻意疏离,他又岂会看不出来?
只不过,她没有拒绝他现在唯一能为她做的事不是么?这算不算是一件好事呢?
第五十三章
白凤歌又下湖“开道”去了,龙塬在湖边呆了一会儿,便起身去寻找猎物,毕竟晚上的口粮还没有着落……
这么些日子以来,他打猎的本事是日益见长。残颚疈晓
刚到树林之中,龙塬还未来得及寻找猎物的踪迹,注意力便被挂在远处树上的一道身影吸引了去。
是人 ?'…99down'
龙塬黑眸一闪,纵身一跃便置身于那棵树上。
果然是人,一个与他年龄相差不大的男子。
“小哥?”龙塬试探着出声唤道。
可男子已然陷入昏迷之中,对龙塬的呼唤毫无反应。
龙塬伸手提着男子的衣领,带着男子纵身下地。
将男子放在地上,龙塬垂眸看着男子,黑眸深处纠结无限。
这里除了他与凤儿,现在又凭空多出来一人……这人是否知道出路呢?
要救醒这人么?
救醒这人之后,他们离开这里的时间会不会缩短?他与凤儿相处的时间会不会就到此为止了?
闭上眼,复又睁眼,龙塬将男子扶起来,缓缓向山洞走去。
他,选择救……
其实,他现在大可以杀了这人,然后将其埋在这里,凤儿也不会发现的,因为凤儿现在全部心力都集中在湖底的出口上,绝对不会来这里。
可是……她那么迫切地盼望着出去,他又怎能因一己之私而看她那么劳累地在湖底开道?
所以,即便救醒了这人他们就得立马出去,他也选择救。
将男子放在山洞中,龙塬抬步向小湖而去。
在湖边站了一会儿,见白凤歌冒出湖面换气,龙塬出声将其唤住:“凤儿!”
“……”白凤歌片刻的怔愣之后,转头不解的看向龙塬。
老实说,凤儿这个称呼,她还是有些不习惯。
“我在林中发现了一人,要上来瞧瞧么?”
“……”闻言,白凤歌星眸一亮:“好!马上便来。”说完,便向岸上游去。
发现了一人!这就说明,除了这个出口,应该还有别的出口。
这个出口真心不太好搞,湖底的石头坚硬非常,想要凿开一个人能通过的洞,最少也得花个十天半月。
上了岸,白凤歌与龙塬一同回到山洞。
看到地上躺着的人,白凤歌一愣,回过神,快步走向此人,伸手向他怀中探去。
“怎么了凤儿?”龙塬对白凤歌的反应有些诧异。
她认识此人 ?'…99down'
他的话刚问完,便见白凤歌从昏迷之人怀中掏出了一块白色令牌,令牌中央写着一个“虎”字。
白凤歌拿着令牌的手有些颤抖,看了令牌半晌,又解开昏迷之人的衣襟,待看到其亵衣里面的天蚕软甲之时,惊喜之色溢于言表,转头看向龙塬,星眸中的激动神色令人动容:
“这是白虎营的人!”而且是精锐部队的人!
白虎营的衣着是统一的,但精锐部队的令牌却与一般的不同。
白虎营一般的令牌是黑底白字,而精锐部队却是白底黑字!
再加上,天蚕软甲,只有白虎营精锐部队和罂粟蕊才有!
“你手下的不败战部之一?”白虎营,自从她拿下匈国江山之后,可谓是声名大噪!
传闻此战部无坚不摧,战无不胜。
“嗯。”白凤歌激动地点点头,然后将男子扶到她睡的石床上,伸手替他把脉:“脉象上我发现不了什么问题,你是在何处发现他的?”
“树上。”龙塬老实回答。
“我帮他输点内力试试。”说着,便要将男子扶起。
“我来。”龙塬制止住白凤歌的动作:“你在湖底消耗了太多体力,再输出内力会对身子有损的。”
“无碍,我……”
“我说我来!”龙塬难得对白凤歌如此厉声一回。
“呃……好。”白凤歌嘴角僵硬地抽搐了一下,下床将位置让给龙塬。
反正她也乐得清闲,求之不得呢!
龙塬盘膝坐在男子身后,双掌抵在男子背上,将内力渡到男子体内。
半晌之后,男子轻咳两声,缓缓睁开眼,龙塬收回双掌。
“怎么样了?”白凤歌做到床上,扶着男子的身子,关切地问道。
见状,龙塬神情一滞,旋即黑眸微微黯淡……原来,她对一个属下都能如此关怀……
“唔……”男子眼中有片刻的迷离,旋即恢复清明,转头看清眼前之人,一愣,旋即红了眼眶颤声道:“庄、庄主?”
“嗯。”白凤歌微笑着点点头:“感觉有哪儿不舒服么?”
“庄主!”男子腾然从床上下来,单膝跪在地上,哽咽不成声:“属、属下参、参见庄主!”
“快些起来。”白凤歌将男子从地上扶起来,按着他的身子重新坐到石床上:“你的身子还比较虚弱,就免了这些烦琐的礼节。”
“谢庄主!”男子眼眶越来越红,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噗——”白凤歌没心没肺地笑出声:“你这般模样,若是让外人瞧了去,定会以为我将你给欺负了。”一个大男人,懂不懂就红眼眶,这……她还真有些扛不住。
“庄主没有!”男子一愣之后,急急忙忙帮自家庄主洗脱“罪名”。
“呵呵,好了。”白凤歌莞尔一笑:“你怎么会在这里?”
“回庄主,属下不小心从崖上跌落下来,然后……然后还未落地便有一阵风将属下刮走,醒来就见到庄主了。”男子努力回想之前的情形,毫无隐瞒道。
“崖上?”白凤歌皱眉。
“哦,庄主有所不知,自从庄主坠崖之后,老大和小娘大人还有冷大人带着大家伙儿一直在悬崖下方寻找庄主的踪迹,那日属下不下崖之时小心踩滑了,这才有幸见到庄主。”是的,是幸运!
“……”闻言,白凤歌垂下眼眸:“大家怎么样了?”
“……庄主是要听实话还是?”男子小心翼翼地看着白凤歌。
“……实话。”
“很不好。”男子也毫无隐瞒:“所有人都很不好,特别是小娘大人和冷大人。”
“……”闻言,白凤歌垂着头沉默。
瑾瑜和冷唯……那他们岂不是更加……虽然早知道他们会不好,但经由别人这样说出来,她还是疼得心如刀绞。
“庄、庄主恕罪,是属下胡言乱语!”男子一见白凤歌如此哀伤的模样,一惊,又要跪到地上。
该死!他在胡说些什么?!
“你没做错。”白凤歌制止了男子的动作:“你叫什么名儿?”
“启禀庄主,属下叫三子。”
“嗯。”白凤歌点点头,收起心中的痛楚:“是被大风刮到这里的么?所以,三子你不知晓这里的出口对么?”现在,不是该悲伤的时候,她明白的。
“出口?庄主这是何意?”
“这里与世隔绝,我们一直被困在这里。”白凤歌惆怅道。
“难怪。”三子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大家这大半月以来一直在那崖下周围寻找,可庄主却身陷此处,难怪找不到半点踪迹。”根本就是找错地方了!
“呵呵,不过现在不一样了。”白凤歌笑了笑,转头看向龙塬:“龙塬,三子你就暂且照料一下,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