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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皇后惊滟-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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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劲松脸一绿,真恨不得把她那张漫不经心的嘴脸撕碎。
  最近因为媚颜的事,他几乎成了一些同好的笑料。
  两月前,他为了证明自己的魅力,从大哥那里拿出大笔的银子悄悄塞给品花楼的老鸨包下媚颜一年,再让她对外说媚颜因为爱上了他,再也不卖身,要为他柳大公子守身如玉。如果,却被凤远兮带来的什么王子破了例,并且连品花楼都封了,媚颜被霸占,很可能还会被带到东突去,简直叫他颜面和声誉全都扫地。都笑他个风流公子,居然会被婊子的话骗得晕晕乎乎,大损他第一公子的形象。
  现在步惊艳一下子就当街捏住了他的痛脚,叫他一张脸往哪里放?
  步惊艳一看他的脸色心头大爽,接着又大声说道:“据说你的那位红颜知己每天都要接五六个钱包里厚实的恩客,有时候就连柳公子也没空接待给晾到了一边,柳公子还真惨哪……而且最近还听说她已经跟了个肥得像猪的什么王子,都准备跟人家走了,原本把柳公子爱到心尖尖上的人,却抵不过一个身份高贵多金的肥猪,啧啧……柳公子自我陶醉式的意淫简直太有材了……”
  “你说够没有?”柳劲松气得青筋暴跳,从马上翻身下来,两眼一瞪,对着两旁渐有围拢来听个仔细的路人吼道:“看什么看!走你们的路!这里有丑女,小心看了回去长鸡眼!”
  一众路人见他穿得还周正,没料到是个无德的凶神,大都撇了撇嘴,极为不屑的走开了。
  步惊艳冷笑,“你以为你又有多好看,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光有其表的破烂货。”
  柳劲松没想到步惊艳当众会如此不给他面子,心下那个愤怒,铿然一声拔出长剑,剑尖一抖,好似游龙出水,又快又恨,直刺其面门,“你再说我砍了你!”
  “别人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果然你与君子沾不上边,原来是个流氓。”步惊艳根本不怕他,毫不慌张的捏住剑尖,推开。
  “够了!在大街上诋毁谩骂,还要不要面子?”凤远兮实在听不下去,终于出言喝止,同时将锐利的目光投在步芳遮住的玉面上,尽量用最平静的语气问道:“王妃若要上街,王府里有马车,这样抛头露面,是不是有些不恰当?”
  “我……”步芳怯怯地抬头,一看他严肃的神情,顿时心里没了底,也不知该如何解释下去,便咬着下唇又低下了头。
  她那无助的表情真的惹人生怜,步惊艳不再理睬跟炸了毛似的柳劲松,握住她的手,步芳感激地瞟了她一眼。
  凤远兮冷冷地盯着步惊艳,“她是我的王妃,你最好别把她带坏,跟着你哪里都敢去。”她自然是指上次步惊艳去妓院的事,尽管楚云帮她担了罪名,可他又如何不明白是她自己进去的?在他看来,她就是个胆大妄为的女子。
  本不想搭理他的步惊艳别开脸,不无嘲讽地说道:“她又不是个见不得光的木头人,出来走走,展示一下自己的美貌,又何不可?别以为你娶了她,就可以把她当私有物,你不关心她,这天下想关心她的人可多的是。”
  漠漠望住远处的楚云听她如此一说,挺直的背脊一僵,却又被忽然往这边涌来的人群打回了原状。他也下了马背,伸出一只手臂将几女和人群隔开,看着街口方向低声道:“小心点,那边来了个张狂的人。”
  就在他话音一落时,果然遥遥闻马蹄,辘辘车马声。
  为免受到挤踏,几个争执的人暂停,随着人群退到街道旁,抬头看去,只见不远处,一辆装点精美的马车悠闲地往这边驶了过来。
  上好的汗血宝马拉车,赤金纹造的车身,湛蓝的极品宝石镶在马车顶上四面的犄角上,金丝边轻罗锦缎车帘挂于门口和两侧车窗,帘上软帐看不出是什么质料,纤尘不染,几串大小一致的珠子吊在帘子周围,随车身幅度轻轻摇晃着。
  先不论他车身的镶金戴银,居然用日行千里各国大将都难得一求的汗血马拉车,就连盛产战马的东突国王想必也拿不出手。
  这奢华程度,怕是皇帝出行,也及不上他三分,不知是什么人。用财富堆砌的气派,让站在街道两旁不由自主让道的人不由倒抽口冷气,连见多识广的凤远兮也颇为心惊,在大夏,何时出了如此富豪?
  那辆马车晃悠着,似乎也没准备去别处,在众人都伸长脖子争相观望的时候,缓缓在京城较有名气的福财钱在庄停下。
  钱庄里正在张望的掌柜没料到华车会停在他们门口,等定晴一看,里面真下来了人,才知道今天可能来了有钱的大爷,顿时扯出最恭敬的笑脸和几个伙计亲自迎到门口。
  “主子,福财钱庄到了。”马车前的一个青衣大汉待车停稳,恭身向里说道。
  “知道了。”车内,一个慵懒而又带着磁性的年轻声音懒懒传出来,光凭这悦耳清越的声音,就让不少人对里面的人产生了无比的好奇,心痒难熬的,希望出来人的长相不会太令人失望才好。
  终于,车帘一挑,车中缓缓走出一名年轻男子,书生打扮,其出众的面容,并没让众人失望。
  他一身棉白长衫,脖领上有一圈细密珍贵的驼绒,衣衫的磊落托出他的清俊,很显然,这是一个极其俊秀的书生。
  只是他明明做书生打扮,就该有书生的气质,可惜的是,他眉宇间散发着的,居然是狂放激扬,那傲然在上的气质直把所有人都看低了去。
  有人不自觉的缩了缩脖子,竟有一种想跪拜下去的错觉。
  那书生明亮的眼睛不慌不忙地向四周观望的人看了一眼,当游目看到被楚云用手臂挡在道旁的步惊艳时,眼神里竟闪过一抹令人难以看懂的古怪,这边的几人一呆,这里男女如此之多,难道还有人注意步惊艳这个丑女?
  不管别人如何感受,步惊艳在那目光注视下,却情不自禁地退后几步,离得楚云远了些。她的此一举动,顿时惹来柳劲松的讥笑,“你别自作多情,你姐姐遮住脸都比你好看百倍,人家怎么会看你?简直是痴人作梦。”
  他声音不小,自然引来不少人的目光。步惊艳看着他,“你太过份了。”
  扳回一局的柳劲松嘴角一勾,邪笑道:“难道我说错了么?那么,不如我们来打个赌,如果想证明我说错了,你主动上前去和人家说话,只要人家给你一丝丝笑脸,就算我输。”
  当着如此多人,步惊艳实在拉不下面子,当下哼声道:“你输了于我有什么好处?”
  柳劲松摸着下巴,故意上下打量她,“如果我输了,我叫你姑奶奶,当你侄孙,怎么样?敢不敢挑战?”
  “不够。”步惊艳微微昂起头,“如果你输了,叫我姑奶奶事小,以后还要对我惟命是从。”
  柳劲松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她还真拿鸡毛当令箭,较上真了?
  “怎么,不敢?原来大名鼎鼎的第一公子不过如此,一个孬种罢了。”说是这样说,希望他就此罢手,别再相逼。
  “谁是孬种?”柳劲松眼中闪过一抹羞恼,他自认风流倜傥一言九鼎的大家公子,岂能被个丑女当街叫阵而不敢应?“好,只要那位书生对你笑一下,我柳劲松以后不仅叫你姑奶奶,还对你惟命是从。”
  “好,那你等着叫我姑奶奶吧。”步惊艳一时骑虎难下,只得转身准备向书生走去。
  两人之间的这个赌约,让几个熟识的人顿时觉得哭笑不得,更是激起旁边看热闹人的兴趣,个个嘴角挂着笑意,但看此女如何引得书生对她露齿一笑。
  而凤远兮却跳下马车伸手拦住她,训斥道:“两个有完没完,难道还不嫌丢人?”
  就在他伸手的那一刹那,步芳脸色一白,指甲几乎钻穿了手心,垂下眼帘的同时,已对某件事终于下定了决心。
  步惊艳撇嘴,推开他,“要你管。”
  此时那书生已在钱庄掌柜的迎接下进了门,步惊艳大摇大摆地跟着他们走进去,绕过那掌柜,在那书生面前微微欠身道:“这位公子有礼了。”
  那书生正从怀里拿出厚厚一叠银票,忽见步惊艳过来向他搭讪,呼吸不由一滞。
  步惊艳望着他,满目惊叹道:“这位公子不仅相貌好,且还气质不凡,实在令人好生敬慕。”
  那书生微微一愣,激扬的眸光转而变得深沉,“怎么个不凡法,是否能请教姑娘一二?”她居然用这么老土的办法来和陌生男人搭讪,是该好气还是该好笑?
  在步惊艳心目中,自是认为此人非常上道,于是用非常真诚的目光在他身上扫描,然后抱胸赞道:“公子就像那天上的云,变幻莫测;又像那大海中的水,包容宽阔;又似那来无影去无踪的清风一般,是谜;你的笑如盛开的花,令人着迷……”她越说越不像话,却直听得书生眼里闪起难以形容的火花,“你的声音似山涧清泉,清心悦耳;你的爱似春天的煦日,暖人心窝;你的眼睛是天边明亮的星辰,给迷途的人照亮前方……”
  书生听着她舌底生花的吹捧,显然非常受用,眼瞳里漾起笑意,也不出言打断。
  直到步惊艳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后,他才问道:“姑娘的用词很美,不过你到底想说什么?”
  一看他的神情,步惊艳就有把握进行下一步了,凑过脸去压低声音道:“我还有一句没说完,你的笑千金不换,可是却有个不知好歹的家伙说只要你对我露齿一笑后,他就叫我姑奶奶,其实他的这声姑奶奶屁都不值一个,但是为了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狠狠的羞辱一番,请你露齿一笑吧。”
  说完,她直直观察书生的反应,哪知,书生不仅没笑,反而还收起了眼眸本已有的笑意。
  步惊艳挫败的摸摸鼻子,幸好柳劲松没有说她输了会有什么后果,不过这样回去,实在有些不甘心,她正要再张嘴说点劝导的话,那书生忽然拍着她的肩懒懒地笑起来,“你是一个很有趣的人,如果不是今日有正事,定要再和你侃下去。”
  站在人群里的柳劲松脸都绿了,没想到步惊艳那个丑女居然真的让那个看上似乎很傲气的书生对她笑,太离谱了,那书生太没性格了。他见步惊艳扬着眉毛朝他走来,马也不想要,顿时提腿想逃,却被石梅一把抓住,“柳公子,大庭广众之下,难道想说话不算数?要当孬种了?”
  这时楚云也忍不住帮腔道:“柳兄,愿赌服输,你逃也不是个办法。”
  步惊艳走过来,笑吟吟地看着柳劲松,直看得他一阵发毛,“叫我姑奶奶啊,乖侄孙。”
  柳劲松此时恨不得找个地洞来钻才好,脸涨得通红,不断的吞着口水,却就是喊不出声。
  此时人群渐散,凤远兮把步芳抱上马,沉着一张脸道:“胡闹!”说完,便上马先走了。
  却不料,他还没走两步,钱庄里忽然传出重重的打砸声,回头一看,只见不知从何处杀出一群江湖人打扮的粗壮男子,手里拿着刀剑,在钱庄内见物掀物,见人砍人,里面顿时混乱一片,而刚才都还和蔼可亲的掌柜和几个伙计,俱已操刀在手,与这些人杀在一起。
  凤远兮一惊,忙问从那边奔过来的柴进,“钱庄发生了什么事?”
  柴进低声道:“好像是那位书生要提一百万两现银,钱庄没有,那书生就说钱庄没钱开什么钱庄,不如拆了干净,一眨眼就来了这好些江湖人,看来是专来找茬的。”
  凤远兮仍看着那边砍杀的人,本来书生的出现就很诡谲,居然一下子就拿出一百万两银票,不是一般的有钱人。在整个大夏,就算几大世家来了,也不可能豪气至此。而这位书生,以他如此气度,绝不似屈居于世家而不见经传的人,他究竟是谁?
  这时,他注意到书生已上了马车驾车而去,忙吩咐柴进道:“马上派人跟上这书生,务必查清他的来历。”
  “是。”
  就在同一时间,正坐于悦来车马行的黑色儒衫男子已接到从福财钱庄的飞鸽传书,他正惊异于是谁以如此狠辣的手段来寻衅,想不到马上又传来好运赌坊有赌客抓住庄家出千的事,带动一些人将赌坊也砸了。而这两起事件,居然都是由一个驾着华丽马车的狂书生带头引起,据接下来的密报,那位书生,似乎正在朝怡红院的方向行进……
  这是一个有预谋的计划,其目的似乎就是要端了他所有的财源!
  他不知道除了那个人,又有谁要对他赶尽杀绝。
  他不由叹了口气,拿起剪子,慢慢修剪盆景。
  想他天临国两百多年前统一卢川平原十八部,土地两千里,城池二十座,当年建都于祈云城,一直以来,都以充裕的战马和彪悍的国风独大于平原上。奈何自十几年前失了镇国之宝起,各部开始不尊,王者如同虚设,整个天临国陷入四分五裂,各部相攻互伐,以至于连年的内乱将并不富裕、物产不丰的天临国更为贫乏,百姓陷入一片水深火热之中,就连祈云城里的生活供给,全都要靠战马向周边的国家换取。
  时日一长,不仅战马消耗巨大,并且从五年前,周边的国家突然似达成协议般不再与天临国交换物资,整个祈云城只半年时间,就饿死上万的人……
  他本是一个方外之人,当权者无能让辖下的子民安居乐业,他大可一直保持冷眼旁观,只是,当他亲手埋藏渡化无数具尸体的时候,他才知道,他不是要为当权者做什么,而是要为这些无辜的百姓撑起一片天。
  通过几年时间,悄悄在大夏和赵国建立无数个经济网络以支撑天临国度过危难,而此时此刻,别具用心的人要将他搭建的经济王国彻底击垮,又如何再能置之不理?
  他边细心地剪着枝叶,边思索着对策,就在他考虑的这一会时间,一只白鸽又扑腾着翅膀飞了进来,解开绳子,折纸上的消息依然是他预料中的事——怡红院被拆!
  他放飞信鸽,此时不再犹豫,吹灭油灯,毅然走出车行,沿着官道,策马向城内直奔而去……
  时令已是冬月初,天出奇的冷,漆黑的天幕下,寒风呼啸,京都的城门在掌灯时分送出最后一辆出奇华贵的马车后,在一片扎扎声中,终于沉沉关闭上。
  华丽的马车在夜色中不疾不徐的前行着,纵然外面寒气森森,车内却是暖意融融。车灯,烛火,壁炉,茶壶,玉杯,都是静止的,惟有书生装扮的男子对着案几上一盘残局,微微皱眉,似乎有些举棋不定的犹豫。
  过了良久,他抬起头来,一双桃花眼在灯下熠熠生辉,那俊秀无比的容颜,分明就是傻子凤九。
  只见他忽然笑了,下棋就下棋,犹豫来犹豫去,不还是个下棋?棋子是他的,棋盘是他的,对面又没有人,想怎样下便怎样下,随心所欲岂非才是他的初衷?
  一子下去,马车忽停,外面的风声也在这一刻没了声息。
  “主子,前面有人挡住了去路。”
  “告诉他好狗不挡道。”凤九不慌不忙将一子下去后整盘棋局变化慢慢审视着,直觉这粒子下去也没什么,虽然封了敌方后路,却无形中让其他的死子有了生机,算是皆大欢喜,能让一子产生如此效果,或许只有像他这样的下棋人才能做到。
  赶马车的对前面的人喝道:“听到了么,我家主子叫你好狗不挡道。”
  对面的人影就若一道屏障,骑在马背上,静静道:“叫你们主子下来,告诉他,有什么事,就该当面谈。”
  凤九推开眼前未完的棋局,从案几上拿起一张人皮面具,轻轻往脸上一粘,冰凉透体的同时,已变成日间的狂傲书生。他撩开帘子,缓缓走下马车,边走边道:“方圆一里之内,所有不相干的人全部清理干净。”
  “是。”赶马车的人顿时驾起马车,飞一般的冲了出去,片刻后,不远处传来人的低哼声,然后,任何声息皆无。
  凤九下了马车,并未走过去,在黑暗中打量着来人,不言不语,将气氛压抑至临界点。
  黑衣人波澜不惊,在黑暗中淡淡与他对视。
  终于,冷风中传来凤九的轻叹声,“如果你今晚都还不出来,知不知道将会有什么后果?”
  黑衣人问,“什么后果?”
  “明天,天临国所有在大夏的资产全部会毁于一旦。”
  他的声音极轻,可是大地苍穹,似乎就因为这淡淡的一句话变得充满杀机,充满寒意,满天繁星,也似因这句话忘了闪动。
  黑衣人并未为他的话所动,依然静默在那里。
  “你是天临国人?”
  黑衣人简短的答:“是。”
  “天临国祭司在哪里?”
  黑衣人沉默了一下,道:“我就是。”
  “哦?”凤九戴着面具的眼底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喜悦,声线却保持不变地问:“尊姓大名?”
  “沈拓。”
  凤九摩挲着手里的棋子,徐徐道:“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要问,但我一个字都不会告诉你。因为我眼下只要你帮我做一件事,事成后,你之前损失的一根兔毛我都会帮你补上,就这么简单。”
  他的语气里没有让人考虑或拒绝的余地,而黑暗中的沈拓对如此有利的条件也不愿考虑,直接淡淡地问道:“请说吧,什么事?”
  第六十一章圈套
  夜暮四合的墨然居一片寂然。
  快马加鞭之下,楚云策马进了晋王府,未经任何人通报,便直接到了凤
  远兮的书房,将刚接到的紧急塘报递到他桌案前,“王爷,仓州急报。”
  他面色沉重,虽极力想保持平静,不想造成过分的惊扰,可是凤远兮仍
  感觉到事关重大。待他在灯下展开一看,脸上神色却仍是大变,“反了!竟
  然哗变造反,拘押总兵校尉,他们全都在想死?”
  楚云面色严峻的说道:“此亦不能怪他们,因为连欠粮晌三四个月,他
  们就吃些枯菜烂叶守卫边关,又如何能抵御北方骠悍的游牧部族?当兵卖命
  吃皇粮,自古天经地义,如果他们自己都难以温饱,又如何有银子寄给家中
  孝养父母供养妻儿?”
  凤远兮难抑怒气,将塘报仍在桌案上,“再没饭吃,也不能做下这等砍
  头之事!在回京都前,我们一再给他们安抚过,必定会给他们一个交待,又
  如何会等不及?”
  “回京后户部虽然发过一次响银,却一直没发齐,接连又断了几个月,
  他们又如何能相信不讲信用的官府?王爷,此事现在还不能报给朝廷,若因
  此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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