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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皇后惊滟-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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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叔抹着嘴角的血丝,垂下眼目,没有一丝表情。
  “你很好,居然敢杀我的王妃,不知是谁给你如此大的权力?”
  北叔依然不出声,相爱你在他真正实力暴露,而且步芳知道太多,他必须伺机一举将她击杀!
  “王爷。。。。。。”吓得半死的步芳知道此时只有凤远兮才能就她,她泪珠涟涟,挣扎着走到他身边,靠近他温暖的胸膛里,惨败的脸颊暴露出内心的恐惧。她今天真的没有料到,追着新得的长毛狗到冷霜院,竟然会知道一个惊天大秘密凤九根本就不是一个傻子!而且,他还在背后居然做出那么多谁也难以察觉出来的事。。。。。。
  凤远兮感受到女子的惊恐,这次没有推开她,只要是男人,这个时候都不会推开一个向他寻求安全感的女子,何况她还是他王妃,楚云的心上人?
  “哎哟,北叔,我的刀伤好痛,快来看看是不是又裂开了。。。。。。”
  恰在两人对峙之际,凤九的声音从屋内撕心裂肺般传了出来,北叔收起大刀,他知道,这是凤九下令让他别再下杀手。
  “谁准许你就这样走?”凤远兮提剑直指北叔后背。冷然道:“在王府内敢行凶杀人,绝不会得到轻恕!”如果不是他想过来质问步惊艳关于北图泄露的事,步芳已经成了一缕幽魂。
  北叔仿佛没感觉到身后的剑气,依然前行,淡淡道:“就算王爷要杀我,也请先让我把小王爷的伤口包扎好了再动手。”
  第八十四章 买卖
  靠在凤远兮怀里的步芳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凤九如此多年来扮傻子,分明是有所图谋,而自己知晓了他的秘密,再在此多做纠缠,说不定凤九会突然发难。
  她捂住收上的手臂娇弱的低低呻吟:“王爷,我好痛。。。。。。我是不是快死了。。。。。。”
  话未完,整个人已经倒了下去,凤远兮伸臂将她扶住,看着北叔消失在门内的背影,他皱紧眉,东院的一个花匠而已,为什么要对步芳下杀手?
  。。。。。。。。
  庆祥宫,此时此刻,是一片歌舞升平。
  红毯铺就的大殿中,灯火闪耀,琉璃红瓦之下,是金光璀璨的鎏金玉柱,龙凤呈祥麒麟戏珠的壁画刻于其上,栩栩如生。无数姿容娇俏的歌妓舞姬翩翩若蝶,甩着水袖,扭动细腰丰臀,伴着靡靡的丝竹声,在红毯上载歌载舞。
  大殿正上方的宝座上,大夏王弟凤炫腰背挺直,表情从容淡定的欣赏着2女子们的柔腰款摆。
  下首,则坐着柳从山柳荞父子,他们今天是应太后之约特意带两个柳氏家的女儿进宫的,此时,他们的目光虽然;流连在舞姬身上,实则无时 不在关注这坐于皇上左侧的人。
  那里坐着的,是当今太后。
  “长风,我们大夏的歌舞,可是与你们离越的有所不同?”她一脸慈和之色,笑容可掬的与坐在她旁边的年轻男子说话。
  年轻男子一身宽袍大袖的绿袍子,衣襟上绣着斑斓蝴蝶,脖子上围着的白色貂毛围脖,将他的面目映得清俊无比,只是此刻眉宇间尽是一股匪气,嘴角是轻佻不羁的微笑,显得野性十足,极为炫目。
  他极不斯文的执起银壶大饮一口酒,挑眉扬着嘴角色眯眯的回应着场上不断向他抛媚眼的歌姬们,“我们离越的歌舞太过拘束,看着看着就只想打瞌睡,至于大夏的歌舞嘛。。。。。。哈哈,简直是太合我口味了,各个舞姬既魅又妖,多情的眼神勾引的我心痒难熬,不过如富哦每天都像现在这样只能远观不可亵玩的话,我宁愿回去抱着离越的呆板舞姬睡觉。。。。。。”
  他边说边不胜惋惜的砸着嘴,似是觉得大夏的人不懂珍惜,白白浪费了大好资源不让他品尝般。
  凤炫听到他如此言论,顿时哑然失笑,想不到堂堂离越的太子,竟是如此一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花花太子。离越没有人了么?怎能容许这样的人当一个国家的储君?昨天与他在八方赌坊相遇时,就觉得他既无耻又无赖。如果当时知道他是甩开护卫军悄悄溜入赌坊过赌瘾的离越太子,他可能会让他大大赢几把,让他只一味体会到大夏是一个吃喝玩乐的天堂,从而使他心甘情愿的当大夏的女婿。
  太后听闻离越太子的一番言论,顿时也是心下暗喜,只要他是一个沉迷与女色的太子,那事情就好办了。与柳从山暗暗交换了一个眼色,和声笑道:“长风远道而来,我们大夏又怎能让你达不成心愿呢?今日哀家唤了两个歌舞更胜她们一筹的侄女过来,只要你喜欢,哀家愿意将她们许给太子殿下,如何?”
  说完,她朝后面一拍手,堂上顿时笙乐大作,鼓乐齐鸣,隐隐中,一阵环佩轻响传来,伴随着环佩声的,是一阵若有若无的脂粉香。
  这时,从后唐中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帐幔忽然一转,就见两个黄裳女子踩着舞步翩跹而出,一双丽人出现在众人的眼前。她们面若春桃,明若秋水,身如弱柳,神似幽兰,是两个天香国色的绝代佳人。
  两女薄裳下是完美的身段,缠绵的乐声中。翩跹旋转赤足踩在红毯上,那细如瓷,美如玉的小足,每动一下,足踝上的银铃就发出一串清脆的响声,令在座的观赏者无比神色为之一迷,目光聚集于两女滑腻生香的玉足处,幻想着放在掌心把玩的感觉,各自不断吞着口水。
  这两女是柳从山以义女之名养在柳府的舞姬中的最优秀的两个,她们专攻女媚之术,就是用来送与一些达官贵人或有利于柳家之人,这次离越皇后既然有与大夏结亲之意,太后自然当仁不让的投其所好,将柳府中暗养的最出色女子请来,只要太子一满意,柳氏攀上这一门亲,在大夏的稳固地位更是无一人能撼动,压制步家自是不在话下。
  柳从山依依不舍的从两女身上将目光移向离越太子沐长风,果然,他看得色授神与,半眯着眼。里面的亮光随着女子的舞步转动,手指打着牌子,似是已沉迷其中。
  柳从山哈哈一下,举杯一饮道:“太子,对我这两女可还满意否?”
  沐长风挑眉饮酒,“太满意了,不仅姿容绝世,那抚媚的风情更是非一般女子可比,若是把她们养在深闺中就太可惜了。。。。。。”
  听到他的赞美,两女更是舞姿翩翩,甩着水袖,舞到沐长风面前,媚眼斜飞,乳波成浪,玉璧轻舒,樱唇轻送,种种魅惑之处,难言难尽。
  触手可及的美人,别人眼中的色中恶鬼沐长风岂能放过?他手臂一探,没人已摔落他怀中,他趁机极不正经的捏女子泛着红晕的脸颊,轻佻的笑:“小妖精,今晚就跟了我去可好?”
  那女子媚眼一转,将整个身子都贴在他身上,痴痴地笑。
  “不说话就是同意了。。。。。。”
  另外一女此时也半伏着跪倒他身边,仰起小脸,嘟唇软语,“那我呢?”
  沐长风一把将她揽过来,大笑:“一晚驭两女,本太子非常乐意之至。。。。。。”
  他的所作所为,令在座之人均会意的一笑,离越的脓包太子,太容易搞定了。
  这时其中一女假意要坐正,又似没有稳住般摔到他身上,撅起的红唇就欲往他脸上亲去,忽看到待要亲吻的地方有一块青紫,忙止住动作,低声娇呼:“太子,您脸上怎么会有伤?”
  沐长风懒洋洋的推开两女,靠在后座上,手指摸着那处青紫,无限哀怨道:“还不是被我那好兄弟打的。她人长得斯文,那拳头却比铁锤还硬,险些就把我打得破了相。”
  太后面色一冷,昨天他在八方赌坊被揍的事,已听凤炫提过,知道是凤九和他的王妃所为。
  她真的不知道那个可恶的傻子为什么那么不知天高地厚,居然连离越的太子也敢打,如今还加了一个更不知收敛的王妃,两人在一起胡作非为,这次一定要好好治治他们。
  刚才已经叫凤炫着人去请了,来后要当着他们当面向沐长风请罪,以便消弭了他的怨念。只是,她却不知道凤炫为了保护凤九,根本就没叫上他,叫来的只有步惊艳一人。
  “长风请放心,昨天别人怎样打你,今天你就怎样换回来,要让人知道,在我们大夏,太子是极为受我们敬重的一人,谁也不能轻辱。”太后柔声安慰了沐长风一番,这时又转头沉声问凤炫,“去请的人怎么还没来?难道老九他们敢抗旨?”
  凤炫看了眸光闪动的沐长风一眼,道:“母后放心,人应该马上就到。”
  他此话一出,沐长风忽然长身站起,两个倚他而坐的女子顿时被掀开。他摸着肚子向他们略表歉意:“大家慢慢观赏,本太子要先失陪一下,唉呀,酒水吃的太多,都快要回出来了。。。。。。”
  他的意思很明显,因为吃喝过度,他要上茅房了,众人点头示意他快快去。
  。。。。。。。。
  步惊艳所坐的马车是打东直门进入皇宫。一路上,飞檐卷翘,水绿色的琉璃瓦在银白的雪光下闪着清脆的碧波,晃得人睁不开眼,一派富贵祥和的盛世华丽之气。
  庆祥宫门外早有穿暗红色衣袍的内侍恭候,在若干个大内侍卫的注目下,步惊艳被内侍领着向里走去。从里面飘来的丝竹执生让她直皱眉,这皇上也太奢靡了,他难道要在歌舞声中质问她拐带凤陵歌进赌坊的罪?
  金粉飘香,水秀飞舞,还未进入乐声大殿,内侍正要高声通报,却只见帐幔一掀,一身广袖绿袍的沐长风从侧面大摇大摆的步出来,勾着邪虐的笑,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内侍一个踉跄往前面冲了好几步“扑哧”倒地,引得殿中乐声顿止,所有人的目光都向这边望过来。
  步惊艳一见是昨天在赌场见过的无赖,脸色一沉,“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今天仍是一身爽利的长靴轻裘,包至膝盖的鹿皮靴子将她的双腿衬得更为修长,素白的面容,如丝般滑腻的肌肤,宛如两颗耀眼星辰的眼眸里,闪着惑人的流光,整个人从上到下,是秀绝之中透着让人目眩的英气。
  沐长风根本就不回答她,只是张开双臂,高声大叫道:“我的好兄弟,你怎么一夜之间变成了个女的?唉呀,管你是男是女,反正想煞我了,老,快先让我抱抱。”
  他不由分说合璧就向步惊艳扑来,步惊艳岂能容他所愿,抬手迅速握住他手臂,反腕狠狠一扭,就将他倒绞过去,再用膝盖一顶他腰部,死死把他按到墙壁上,“大骗子,昨天骗了我的钱还没还给我,现在竟然还骗到了皇宫,真的是在嫌命长?”
  沐长风被顶的大叫,死命的扭过头来,满不在乎的高声道:“我哪里有骗你的钱?我只是把我自己买给你而已,我做人的原则向来是买卖自由又讲诚信,你既然出钱买了我,我就是你的人,何来骗你一说?”
  他的这番话不仅步惊艳一愣,连大殿里的各人都愣住了,离越太子把他自己给卖了?是不是也太离谱?
  步惊艳此时已瞟到大殿上尽是坐着身份尊贵的人,脸上有些挂不住,一拳打在他后脑勺上,斥道:“你个无赖,谁要买你,再胡说八道小心我把你宰了。”
  沐长风被揍得又是一声大叫,然后两眼一翻,整个人就软了下来,全数往步惊艳身上倒。
  步惊艳慌了手脚,这无赖还真不禁打,这时只听太后高声喝到:“你们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离越太子救过来?”
  太子?离越太子?就这无赖?怪不得昨天在六安堂时阵仗那么大。
  侍立的内侍顿时一拥而上,转眼就将快要倒到步惊艳身上的沐长风往大殿里扶,步惊艳被晾在那里,有些进退不是的尴尬,如果她知道无赖是友国的太子,无论如何也不会在这里动手。
  风炫微微一下,他让内侍在下首放了一把椅子,然后朝她轻招手,“过来,先在这边坐下。”
  太后脸色一沉,“皇帝怎能给一个殴打太子的人赐坐?昨天出手打人,今天还照打不误,这传出去,还不会有损我们大夏国的颜面,难道皇帝就不担心别人说我们待客粗鲁无礼?”
  凤炫不紧不慢道:“母后多虑了,从昨天到今天,秦王妃都是因为不知沐长风是太子才动手,这是误会。。。。。。”
  太后打断他的解释,“就算不知是太子也不能动手,一个妇道人家,遵守的是温柔宽厚待人,岂是她这种粗鲁的行为?”
  就这气氛,步惊艳知道今天可能不会有什么好事情,皇上倒没刁难她的意思,那太后又是为了哪般?
  明明已经昏倒的沐长风从内侍手中一跃而起,揉着后脑勺长声笑了起来:“没事没事,俗话说打是亲,骂是爱,这位好兄弟。。。。。。”他说道这里撇到步惊艳难看的脸色,忙改口道:“这位好姑娘一见我就欢喜的紧,动手动脚其实我也不甚在意,因为我也甚为喜欢她。”
  说完,他还故意深情缓缓的朝她猛送秋波。
  太后被沐长风的话说的脸色一变。
  而正在喝茶的凤炫立即被一口水呛到,他咳嗽着,连连摆手,“太子不要胡言,她是朕王弟凤九的王妃,已是有夫之妇,太子如此说话,会毁了他的名节,请太子注意一点。”
  步惊艳亦是微怒,但在这大殿之上,却也不敢放肆,冷哼一声,便径直做到柳氏父子对面。
  这两父子自步惊艳一进门,就饶有兴趣的打量着亭亭玉立的女子,各自的小眼睛里光芒闪动。原来她就是傻子凤九的那个丑王妃,万没想到经过蜕变之后成了如此绝世佳人,不是说她外貌比在坐的舞姬出色多少,而是她那淡漠雅致的气质和浑然天成的自信,令见者只瞧她一眼,感觉就被她的独特吸引的移不开眼,甚至映在脑海再无法忘怀。从离越太子的言行来看,他也对她甚感兴趣,但是她已经是傻子的王妃,谅他也耍不出什么花样来,自然,纳他的两个义女为妃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
  只是两个人还是忍不住暗自叹惋,傻子凤九能享用到如此一个美女,还着艳福不浅,可惜了如花美女不能被正常人采摘。
  “是吗?”沐长风兴奋的眼眸微黯,很没劲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大刺刺地翘起二郎腿,轻轻挑眉斜睨着垂目而坐的女子,非常严肃道,“可是皇上也看到了,她昨天出资把我买下,我银钱也得了,难道要让我赖账?好像有些不太合情理吧。那样也会有损我言出必行的信誉,您看怎么办?”
  殿上的人面面相觑,未料到沐长风会是个遇事不会转弯的傻冒,难道他就不会把钱还给她吗?堂堂一个太子肯定不会差那几个小钱。
  凤炫好气又好笑,真不知道眼前这位太子是猪头还是人脑,居然当真就把他自己几千两就卖了,看来他胡闹起来的程度和凤九有得一拼,不过,如果这是他一种混淆人们试听的手段的话,那他绝对是一个城府极深的高手。
  “太子,您不必介怀,朕会给秦王妃说,让她只当没这回事发生,或是朕先叫人把那几千两银子还了。。。。。。”
  沐长风大摇其头,微微皱眉,一本正经道:“这样处理是否有欠妥当?好歹我也是一国之太子,不说一言九鼎,也能算个一言七鼎八鼎吧?如果是这样,相信皇上的信誉也会大打折扣,然后想与皇上达成某种协议的人就会觉得您毫无安全感可言,是不是?”
  他这个比喻说得极为重,如果凤炫再劝他把那个玩笑不当数,就会落了言而无信之名,这样一来,凤炫就算想帮步惊艳一把,至此也已经无能为力,再多说,他的名声都要毁了。
  太后气急,本来是准备把凤九和他的王妃叫来了让沐长风出口气整整他们的,谁知道凤九居然没来。反而他这王份却把沐长风的注意力吸去了,是哪门子霉事?早知如此,刚才干脆不叫她来。
  她喝了口茶,目光忽然直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步惊艳,“凤九怎么没?”
  步惊艳一愣,凤炫微笑着接口道:“老九受伤了,朕未叫人传他。”他边说边向步惊艳使了个眼色,步惊艳虽然不十分清楚他的意思,但也大致知晓他是让她别多话,遂尽量保持沉默。
  “哦?原来有皇上通融啊。”太后语带双关,刮着手里的茶杯,“可是眼前的这位秦王妃好像很不懂礼节,来了皇宫,也=不知道该如何下跪行礼,来人啊,把秦王妃带下去,给哀家好好教导教导。”
  随着她一声令下,就有两个粗壮嬷嬷应声朝步惊艳逼去,凤炫脸色一沉,“站住。”
  他怫然站起来,“她初次进皇宫,不懂这些规矩本就情有可原。母后待人向来宽厚,何必对一个晚辈如此咄咄逼人呢?”
  沐长风也忽然站起来抱拳深深一揖:“太后您老人家顺便也教导教导我吧,我母后时常说我顽劣懒惰,连宫廷最基本的礼仪都不懂得,真好趁此机会您老人家就一并把我给教会了,回国后我母后定会夸我大大地长进了不少,这功劳一定归诸于您。”
  步惊艳本来还在抱怨自己被那个无赖气糊涂了忘了叩拜皇上皇太后,以致让人占到勾子,此时未料到那无赖居然会说出这等无赖话来帮她,对他之前的怒意也淡了不少。
  而太后被这两人一顿抢白,心里暗气,但面上却一点也不露声色。
  其实她之所以想整治步惊艳,皆因她曾和凤九还有一段不小的过节,而过程,还得从一件寿礼说起。
  有一年在她的寿宴上,满朝文武百官加一些外国使者在大殿上,凤九正正经经地为她送上一个礼盒,说是黄金万两,还郑重的叫她亲自打开,为了体现她一片宽厚仁爱之心,她笑吟吟的打开一看,没把她当场起昏过去,那所谓的黄金万两,不过是一坨金黄带色堆得尖尖的大便,顿时惹来满场大笑。
  凤九是个傻子,自然没有人笑他,别人笑的,当然是她这个太后,居然被一个傻子耍了。而且还不能发脾气,因为傻子做出什么出格的事,都是情有可原的,如果她一个理智清楚的太后去跟他计较,就更有失了身份。那个气啊,她好像有三个月没有称眉。
  回想到这里,她怒极反笑了,“罢了罢了,反正都是小辈的事,也轮不到我这老太婆管了,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说完,朝两个舞姬一使眼色,两人顿时如蛇般扭着腰肢,娉娉婷婷的走到沐长风面前,并且一左一右跪倒他两侧,挨得十分紧。沐长风已漫不经心的坐下来喝酒,他轻晃着酒杯,右手肘便碰上一团温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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