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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皇后惊滟-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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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想过,这件事情被泄出去,本来就透着诡异,如果忽略掉一些应当注意的细节,有可能会酿成大错,希望你能细查之后再来对我说这些话。”是她做的,她一定会承认,不是她做的,她不会无辜去背黑锅。
  喜欢自以为是的武断?这就是她对他的评价?
  凤远兮默然站在那里,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是那样的人。不过就事论事,她说的话不无道理,最近一段时间有很多事,都感觉似乎被一种无形的力量带领着,一次又一次的犯错。假如那件事不是步惊艳泄露出去,那又会是谁散播出去的呢?步芳?有可能是她吗?她要说,也应该是悄悄地告诉她的爹知道,有必要让全天下皆知吗?
  “小姐,我们还要不要回去?”
  石梅见两人既不说话,又不言走,气氛有些怪异,忙出言催促。
  步惊艳估计凤远兮已把她的话听进去了,便告辞道:“对不起,我还有客人,先回去了。”
  凤远兮口吻有些温和起来,微点头,随口道:“这么夜了,还有什么客人?”
  “就是……”步惊艳回头,身后空空如也,“咦?石梅,那位女大夫呢?”
  石梅回头也是一惊,奇怪道:“刚刚和那两位客人说话之前都跟在我身后,怎么会不见了?”
  她一句话才落音,暗处已有人走了出来,“抱歉,我刚刚有些内急走开了一会。”
  凤远兮没料到步惊艳所说的客人是一个黑巾蒙面老妇,“你是什么人?”
  女大夫毫不惊慌,上前两步,低头说道:“民妇是六安堂的大夫,前些日子泰王妃曾带泰王爷到我的诊堂看过病。民妇因为曾经游历过不少国家,见闻阅历可能比一般医者要广一些,是以从泰王爷留下的血衣血气里竟发现了一种古怪带香味的毒,这些日子用一些药物对他的血进行融合,从各种反应看来,断定泰王爷应该是在十年前中了一种罕见的蛊毒。为了能查出其中蛊毒的过程,今晚才斗胆进王府想与王妃一谈。”
  “哦?”凤远兮对女大夫突然提到凤九中毒的事情大感意外,看了一眼听得专注的步惊艳,问道:“你的意思是,如果能查出他中蛊毒的过程,就能为他解毒?”
  女大夫摇头道:“民妇没有这么说,不过作为一个见惯各种奇毒的医者,对这种罕见的蛊毒,自是忍不住想要深究。”
  步惊艳从未真正去了解过凤九的病,只听见外面传言,说他活不过二十二岁,这段日子也没看他发过什么病,像个无事人一般,是以也没太将他的病放在心上,此时陡然听说凤九中的是一种蛊毒,并不是天生的绝症,不由一下子把心都提到嗓子眼来,“你真的确定他这不是病,是蛊?”
  女大夫点头,谨慎道:“我敢肯定是蛊,至于是什么蛊,就一定要知道她中蛊的过程和观察他发作的一些症状才能清楚。”
  凤远兮此时也慎重起来,皱紧眉,“既然如此,那我们先到东院去,看凤九自己能不能把中蛊的过程说清楚,万一不行的话,我倒可以提供一点线索。”
  以前在皇宫里的时候,凤九的病有人诊断说是一种一年发一次的怪病,过不过二十二岁;也有人说与蛊毒相似但是具体是什么,这么多年来,都没有一个明确的诊断。倒是开了不少药,让他每天没完没了的喝,也不知道那些药究竟有没有功效,他的病因为少人关心,真的是稀里糊涂了很多年,虽然生在皇家,却也是个极为可怜的王爷。
  此时步惊艳不管他是真心还是假意,但是凤九的过往她的确一概不知,如果他这个时候糊涂起来,恐怕说不清楚十年前发生的事,让他代替说一下也未尝不可。
  一路上,凤远兮出声问了女大夫的名姓,原来她姓吴名敏,别人都称她吴大夫,来京城开六安堂已经六年了,曾经也有丈夫和女儿,由于战乱,全都死了。
  就在步惊艳微叹这吴敏的悲惨遭遇之际,霜冷宛已到。石梅忙叫人端茶待客,顺便去找凤九。吴敏抬头打量这栋清冷的院子,轻声问道:“这就是你的地方?”
  步惊艳请她坐下,笑了笑,“前些日子因为犯了错,被罚到这里来了。不过因为住久了,发而习惯这里的清静,一时间也没想过要搬到原来的地方去。”
  吴敏回头看她,还少白多的瞳仁里竟有难以言喻的悲凉之意,面巾遮掩下看不清她的表情,只是声音有些颤抖,“王妃犯了很大的错么?怎么也会受罚?还是你夫君故意要罚你?”
  已经落座的凤远兮皱眉不悦道:“这是我们王府的家事,吴大夫是否也管得太宽?”
  吴敏身体一颤,就要下跪请罪,步惊艳一把拉住她,把她按进椅子里,柔声道:“我没有犯很大的错,只是一个小误会而已,而且我夫君待我很好,不管到哪里他都会陪着我,他怎么舍得罚我呢?”
  吴敏听她所言,惴惴之心仿佛放落,再也不敢问什么,静静坐在那里等凤九。
  石梅这时跑进来,有些慌张道:“小姐,前前后后都找了,没有看到小王爷的人。听府里的人说,他今天晚饭也没有回来吃。”
  步惊艳立即站了起来,“怎么可能,不是每天到时间就会从皇宫回来的么?”
  心里着了急,就往外边跑,不想迎头就撞上一人,来人双臂一伸,将她抱个满怀,“阿步要到哪里去?”
  这个怀抱是极为熟悉的,不惊艳一拳打在他胸口,佯怒道:“到哪里逍遥去了?快半夜了都不见人影。”
  凤九摸着被打的地方,用粘人的声音腻着她,“我只是出去随便逛一下,别生气了。”
  “好了好了,吴大夫想帮你看一下病,过来坐下。”凤元兮坐在那里不耐烦的说道。
  听说要看病,凤九脸色微变,却也没说什么,默默坐下。吴敏让人打了清水洗了手,走到他面前,道:“张嘴。”
  凤九乖乖把嘴张开,被她左看右看了很久,步惊艳将烛台凑近,好让她看得更清楚。有等她看了很长时间,才听她下结论道:“确实是蛊,应该是从右胳膊上种进去的。把胳膊露出来给我看看种蛊的地方。”
  她看得极准,当步惊艳把凤九右手臂上的衣袖捋起来时,就见上臂有一小碗口那么大的疤痕,疤痕上的肉并不因年代的久远而长的与肤色接近平滑,带着妖冶的暗红色,而且凹凸不平,就像一只狰狞的小兽张着血盆大口,极为恐怖。
  “如果我看得不错的话,应该是双生绝杀蛊!”吴敏拉下他的袖子,退回到座椅上,“这种蛊已经很多年没有在世上出现过,为什么会在泰王爷身上显现?”
  这个问题只有当事人能回答,可是凤九飞却非常地烦躁不安,“我不记得,什么都不记得,你们别问我。”他抱着膝盖窝在椅子里,清冷的月色紫窗棱上倾洒在他身上,明眸冰凉,竟感觉他整个人都凄冷得不真实起来,就像一个虚幻的影子坐在那里。
  是他真的不记得了,还是因为那段被种蛊的记忆极为痛苦不愿再想起?
  “我想他这个蛊应该是他只有十岁时被种下的,蛊种下去后,蛊虫在身体里蛰伏十二年就会破体而出,当蛊虫飞出来的时候,就是宿主死亡的时候。”吴敏的话说得极为无情,但站在一个医者的角度来说,却只是在讲述一个事实。
  步惊艳觉得自己的心在无端端地抽痛,他小时候究竟受了多大的不幸?被人害成傻子,又被下双生蛊,是什么人要对一个没有娘的孩子下毒手?偌大的一个后宫,难道都不能容得下一个并不受人宠爱的孩子?
  她走到他身边,将他一把揽在怀里,凤九无言的靠在身上,脸紧紧地贴在她肩头,谁也看不到他的表情。
  凤元兮这时问道:“为什么要叫双生绝杀蛊?”
  吴敏想了想,像是在斟酌用词一般,“这种蛊绝对不会单独存在,当它还宿在宿主的身体里的时候,肯定是同时在两个人的身体里存活,所以叫双生。而绝杀,就是说等吸食宿主的气血足够,蛊虫成熟,其中的一个蛊虫就会向另一个蛊虫飞去合二为一,蛊虫飞走的那个宿主必死,而接受蛊虫的另一个宿主就可以存活。就好比两个双生兄弟,只能有一个活下来,所以叫绝杀。”
  凤远兮眉梢一跳,显然有些吃惊,“他被种这种蛊,难道还有一个跟他一样的被种蛊了的人?”
  吴敏点头,“我查阅过很多古籍,其中有一本上记载说,双生蛊在成熟前绝不会单独存在,而且它们是存在于同母而生的兄弟身上,等成熟的时候,才不会因为血气相斥而难以融合。”
  凤远兮思索,“被种于同母的兄弟身上?怎么可能?他的母妃在生下她没多久就过逝了,而且他的母妃也只生了他一个儿子,没有其他兄弟,怎么可能还有一个宿主?”
  “所以才要来问他当初被种蛊的过程,不然这件事情完全难以解释。”
  “除你说得这种以蛊养蛊的办法外,他的这种蛊毒还没有其他的方法解掉?”
  “目前就我掌握的这些资料来看,好像没有说到其他方法,回去后我一定在多查查。不过希望你们尽可能找到另一个宿主,看能不能在这两年间找到两个都能存活的办法。”
  她的意思是一定要问出是谁给凤九下的蛊,然后才能找到与他一样种着蛊虫的同母兄弟,可是凤九的娘早死了,他的兄弟从何而来?而且凤九当时年龄还小,就算看到给他下蛊的人,这么多年了,他还记得吗?吴敏到这里说了这些,不仅没让人心情轻松下来,反而更加沉重。
  而凤九身上的双生蛊让人感觉更是疑虑重重,就是让人查,也是无从着手查起。
  就在他们对凤九的病情进行商讨的同一时间,漆黑的天幕下,五里坡上,已是杀生一片。
  无数个背着大刀的蒙面大汉突然从四面八方包围了难民们地窝棚,听到铿铿金铁声的人因为戒备多日而开始警觉地吹着号角,将熟睡的人们叫醒。就在一声大喝后,两方面的人顿时厮杀成一片……
  刺骨的北风将惨痛的喊杀声吹送得老远……
  惊恐的妇孺们眼看着刚建好的家园瞬间被大火毁,顿时伏地失声痛哭……
  残值断头和着热血散落在这个被人遗忘了的地方,红了眼的人们更是不遗余力的奋力拼杀,直到举着火把蹄声阵阵的官兵出现,才制止住已坠入人间地狱的凶徒的恶行。
  楚云从头至尾的看着这场血腥的搏杀,握着剑柄的兽一动也不动。此时他的脑海里只有一张清妍的脸,她果然救了这些难民,杀戮并未在他的手底深延。只是那些呼天抢地的哭声,仍不掩住他怅然若失的情绪,仿佛忽然之间遗失了生命力最珍贵的东西,感觉胸口空荡荡地,凉飕飕的冷风在那里灌来灌去,冰冷的血液里在也没有一丝温热……
  步惊艳手里握着司徒方的来信,不由会心的笑了。
  土匪已挡住,伤亡不大,难民已经转移了。去鹿儿岛报信的人半路竟遇到带着几十骑准备悄然潜来京都的黄贤将军,把一切事情都告诉了他。
  这些事情完成,也就是说,凤远兮的一支隐藏力量已经彻底被她瓦解了,在她的眼里,凤远兮此时就如一只无毛的野鸭子,随时有被人烹煮的危险,这就是他应得的下场。
  三日后,转眼已到皇太后的寿诞之日。寿宴设在庆祥宫,各国都来了不少庆贺使者,整个寿宴显得极为隆重而盛大。
  步惊艳随凤九到来之时,离开宴还有半个多时辰,但庆祥宫已是热闹非凡。
  金玉满堂胭脂醉,纸醉金迷女儿香。在踏进设宴大殿的那一刻,奢靡的想起扑面而来,女子的纤腰水袖漫空而舞,百官三两聚堆,交谈正欢,殿内气氛极为融洽。而最引人注目的,便是那些精心打扮过的管家小姐,她们一个个娇容似水,或含羞带怯,或风情万种,聚在一起,时不时掩嘴轻笑,整座大殿的红灯绿酒都不能吸引住人们的视线,单单要往她们身上射去。
  这次道贺的有离越太子,东突的哈巴斯王子,天临国也派出了从未在各国出现过的祭司和圣女,赵国使者,西北部一些小国的使者等等,众小姐们关注得最多的,当然是英俊潇洒的离越太子。离越在整个苍和大陆算一大国,军事经济皆不弱,若能蒙他青睐看中,不仅能得个多情郎,说不定在其后宫还能夺得一席高位,虽然皇上已下旨他与长公主有了婚约,但也可以多纳几个不是?
  步惊艳与凤九的到来,尽管两人都是惹人眼目的俊男美女,可是在这一利是图的地方,却是极少有人上前打招呼,只是被人带着不屑和嘲讽注视着,如果不是他们的美颜实在令人赏心悦目,可能根本就没有人注意到他们的到来,与凤远兮和步芳倒是众人起身相迎的欢愉场面发差极大。
  步惊艳今天穿了件及地素色长裙,流沙长袖,墨发松松挽起,整个人看起来既随意而又不失高贵之气,那双如星子般澄亮的眼眸在灯光下更是掩也掩不住的流光溢彩,看过一眼,让人很难一开眼目。
  凤九依然一身艳红丝袍,身形俊挺修长,眉目如画,却非常扫兴地咧开一张嘴四下朝人乱笑,顿时引得众人大惊,纷纷或低头或移目,他可是有名的宴席捣蛋大王,谁被他看中,谁就注定要倒大霉。
  两人被宫人领着在大殿左首第二阁落座,与凤远兮和步芳还有几个公主和皇族子嗣坐在一起。坐在他们对面一阁的,却喧哗的厉害,真是那个想无赖的离越太子沐长风与柳从山的两个义女在胡天胡地的互相灌酒,几人不失哈哈大笑,却把他们坐一起的沈括韩雅暄看得直皱眉。
  这时有人来迎走了凤远兮,自然是要与各管应酬。而步芳与这一桌的几个人似乎都很熟识,各自谈笑着,凤九一来,他们的谈笑立止,都带着惊惧之色望着他,然后又不约而同的朝大殿上的歌舞看去。
  凤九咧齿得意大笑,忽然指着对面的沐长风叫道:“那个无赖居然也在这里,上次还没把他揍过瘾,今天要照揍不误。”
  坐在旁边的几个皇族子嗣顿时松了口子,这傻子今天已经锁定了目标,算是没他们的事了。
  步惊艳白他一眼,“你少惹点事。”
  凤九只当耳边风,撩着一双桃花眼,骨碌转个不停,又不知在琢磨什么鬼主意。
  步芳则掩唇低笑,她实在想知道这个假傻子如何对上那位风流的太子,有必要的话,她可能也会趁机掺和一把……
  步惊艳受不了这里的乌烟瘴气,正想找个借口起身,从侧面就来了个宫女,上前几步躬身道:“泰王妃,我家公主有情,说想请您去陪她说几句。”
  步惊艳点点头,低声给凤九说了一声后,便起身走了。她之所以没有与步芳多说一句话,有些事情两人都心知肚明,她不想假着一张脸与她做一些违心的周旋。
  第八十七章 嫁祸1
  随那宫女出来,呼吸为之一畅,与那奢靡飘满的酒香的地方相较,无异于天堂。出了庆祥宫,两人沿着小道往前走,很快就到了一座荷花池边。假山边,正有一女子伏靠在山石上嘤嘤哭泣。
  那宫女小声道:“王妃,公主正伤心,您快过去劝劝她吧。”
  步惊艳不解,上次见赵湘似乎都过得很幸福的样子,转眼又在为什么事伤心?难道······她已经知道了大厦将要对赵国开战的事?
  她慢慢走过去,轻唤道:“公主······”
  赵湘兰闻声抬头,一见是她,顿时张开双臂扑进她怀里,“姐姐,我好怕······”
  步惊艳拍着她的背,柔声道:“怕什么呢?一切都有皇上,再不挤,你告诉我他也行啊,没什么可怕的。”
  “我不敢和皇上说,姐姐,你最有办法,快帮我想在、个主意吧。”赵湘兰抽泣着抬起头,步惊艳抽出丝绢为她擦着眼泪。这丫头现在一身浅蓝色的宫装,魅力依旧,天真依旧。可惜的是,她又怎能把她看成专为她救苦救乱的活菩萨呢?
  上次在雄南山救她,是因为不得已,这次若是因为她家国的事,自己又有什么办法去插手甚至改变凤炫的想法?
  赵湘兰把眼泪擦干,殷切地望着她,“姐姐,昨天我们的使者进了宫,偷偷告诉我,说在我国的北部边境,大夏的二十万南军已经拉开战线,大有悄然围困我们赵国之势,我父皇一夜之间急得老了十来岁,如果现在大厦对我们开战,雪域国必趁虚而入,两线夹击下,我们必定国破家亡。”
  步惊艳深深叹了口气,事情果然在朝她预料的方向发展,凤炫的意思很明显,赵国的徒弟肥沃,衣食富足,城高墙固若攻克下来,那就是一座金山,没有人愿意放弃不座金山而不动容的。眼下他已有了去赵国之心,谁要去阻止他都不行。除非,赵国愿意自动称臣!
  想到这里,便缓声劝道:“这些都是男人们的事情,你身处深宫,想得再多也起不到任何作用。”
  “这我知道,可是我父兄现在正为此事犯愁,作为赵国和亲来的公主,此时不能为他们分忧,叫我如何心安?姐姐向来聪颖,心思灵敏,难道就不能帮我想个办法么?”
  步惊艳摇摇头,“我作为一个外人,又能给你想什么办法?其实有一件事你应该清楚,皇上准备对赵国开战,只是迟早的事情,而他开战的原因,很显然,是想将赵国的版图变成大厦的。我跟你一样,都不喜欢看到太过惨死的战争,更不愿意一些无辜的百姓被战火波及。如果你真想你父兄和子民都安然无恙的话,除非你能劝动你父兄能和平投降,皇上并不是一个嗜杀之人,相信皇上会款待他们。”
  “不可能,我不能让我的父兄活的没有尊严······”赵湘兰的泪再一次汹涌而出,摇着头,像是不能承受这个结论般。
  步惊艳看着她,“你认为尊严重要,还是他们的性命重要?还有你们赵国成千上万的子民重不重要?当你的父兄为他们的尊严而战的时候,可有想到过将有雪域国的铁蹄会在你们国境内横冲直撞,当他们为他们的尊严羞愧的时候,可有想到已经有无数个家庭破碎不堪?有些事情会后悔莫及的。如果你父兄真爱他的子民,就应该要抛弃那可爱的尊严,真心为他的子民付出一切。”
  她缓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既然你让我给你想办法,我只能相出这样一个法子,其实你要想想,如果你的父兄赴死抵抗,那么赵国就只有全败一涂,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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