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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皇后惊滟-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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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有,老伯可能一生没见过像你这么美丽又大方的女人,于是只好躲起来。”
  这个话题实在不宜继续下去,步惊艳干笑两声,便半开玩笑地坐下,“你有没有在粥里下毒?”
  凤九斜睨她,似真似假道:“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毒死你于我有什么好处?”
  “谁知道呢?说不定怕我分你的财产。”
  “切,我家的财产多得数业数不过来,如果你想分我的财产,可能还要劳烦先去我家蹲点清查,你有这个耐心么?”
  正在慢慢品尝粥味的步惊艳从粥碗里抬起头,有些吃惊,“不是吧?你家的财产如此之多,有没有骗人?”
  凤九摇头,伸手亲溺地拧了她脸颊一把,低声道:“如果你不信,不如等两天就跟我回去数银子,好不好?”
  她不自然地甩开他的碰触,虽然已经和他有了肌肤之亲,可她还是不习惯一个只见过两次面的人对她一副似乎很熟的样子说话,“放心吧,你家的银子再多,我也不想要。等下我就要走了,以后见面,我们就当不认识。”
  凤九微顿了下,没说话,低头喝粥。紧握勺子的指骨有些泛白,他暗自恼怒着,这女人,为了不让他从她身上得到南图,居然就这样毫不犹豫的与一个陌生人上床,然后又不了了之,她究竟是那一种女人?轻浮?银荡?还是绝情?
  去她的南图!他究竟要怎么才能给她说明白?
  如果不是他赶来得及时,她岂非与别人也就这样了?一想到她险些要与其他男人。。。。。他恨不得一把掐死她。
  步惊艳知道自己说了扫兴的话,可这就是她的真心话,自然也不愿理对面情绪低落的男子,有滋有味的把一碗粥喝了个底朝天,最后还故意意犹未尽地砸了咂嘴巴,赞道:“嗯,想不到你一个富家子的手艺还不错,估计日后家里白败落了,就凭这个,又能东山再起。你若哪天到了那地步,我一定再次光顾你的生意。”
  凤九重重放下碗,冷道:“既然吃饱了,为什么还不走?哪来那么多废话?”
  这人,翻脸比翻书还快。不过谁叫她诅咒他家里败落呢?有钱人,谁愿意成为穷光蛋?
  步惊艳也懒得再看他脸色,只要两人不再粘糊不清就好。当下推桌而起,勉强道了声珍重,头也不回的大步朝门口走去。
  只是还没走出多远,猛然听到后面传来碗碟破碎声,回头一看,刚才放在桌上好端端的碗盘已砸碎在院子里一块山石上,四分五裂,充分显示了砸碗之人的怒气。
  终于还是忍不住朝五门口看,书生倚在门框上,定定看着她,那眼神令人心里痒痒的,还有些发毛。
  她实在想不出他为什么要用这种生气又幽怨的眼神瞪自己。俗话说好聚好散,她让他占了便宜,他又有什么理由做出一副被人欺负了的怨妇相呢?
  她不由无奈一笑,“你是在对我不满?”
  凤九扶着门框,低声道:“就这样走了,是否也太不近人情?”
  步惊艳吃惊地看着他,过了一会,点点头道:“我知道了,你喜欢上我了。”
  凤九扭开头,淡淡道:“我看你孤身一人,连个包袱都没有,应该也无处可去,不如就住在这里吧,其实外面风险不少,这里也很偏僻,而且还有一个像我这样被你耍了也不计较不想得到回报的人,别错过机会。只要你愿意,这个樱花园,我可以让你免费居住,怎么样?”
  步惊艳摇头叹息,“樱花园是你的么?”
  “本来不是我的,不过从今天早上开始,已经成我的了。”
  她断然拒绝,“不行,我一定要走。”
  她转身,凤九在后面大声道:“现在樱花园里没有其他人,我的腰骨真的折了,在我家里没找到我之前,难道你就不能陪我几天么?你这女人怎么就可以狠心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等死?为什么要离开我?
  为什么要离开我?
  她的心陡然像被毒刺蛰了一下般,有些痛。
  微一恍神,仿佛看到一片木芙蓉花开得最盛的地方,有一个眉目如画的红袍少年抱膝坐在那里,抬头默默看着她。
  她走过去,他便轻轻一带,将她紧紧环在怀里,低声轻喃:“阿步,不要离开我。”
  她听他如此低声央求的话语,全身心都软了,笑骂他,“傻瓜,我是你王妃,当然不会离开你。”
  于是他低声道:“你说过的话,自己可要记清楚,以后别不算数。”
  算数吗?经过了好多事,当初的诺言都成了不能实现的谎言,从什么时候起,她也成了一个言而无信的人?
  少年的身影离她越来越远,那些回忆,却如生了根的大树般,深深地扎进心底,时不时又会跳出来。
  回忆如潮,结果,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她居然在书生哀怨的目光下留了下来。
  三天,她说了,只在樱花园等三天,如果他的家谱还没找来,她还是要走的。
  凤九欣喜若狂,几乎已经忘了南凌殿还有一大票人等着他去救的事,赶紧拖了她进屋,为她在各个屋子里翻箱柜,找出了一套像模像样的衣服。
  他不知道这样连哄带骗的把她留下来能干什么,可是他就是不舍,仿佛她这一去,他便再也见不到她一般。朝夕相处,晨昏相伴,是他盼望已久的生活。
  以前在晋王府的时候,每次回府最窝心的事,就是看到她一张充满爱怜的脸,于是心理就暖暖的,觉得自己已经得到了全世界。
  可惜,不知自什么时候开始,他感觉他在她面前就变成了一个重刑犯,莫名其妙的就要停在那里等着她给他判刑,经过一夜缠绵的温存,于他,可能连判刑也是一种幸福。。。。。。
  在步惊艳心中,她并不认为书生是因为喜欢她而留下她,只不过是有钱人习惯了人陪才拉她下来当个伴儿而已。从他那夜非常猛烈的动作来看,他说腰折了的事,肯定当不得真,只是她没有点破而已,免得没有留下来的理由,两人都尴尬。
  第二日,正坐在窗前盘算出去后就找步玉的事,书生从外面走进来,“左右无事,不如陪我下盘棋。”
  步惊艳愣了一下,见他似乎很有兴致的样子,便欣然应允。
  在现代的时候,常常会陪师父下几盘棋。开始的时候,师父棋艺精湛,她一般都是他手下败将,时间长了,棋艺也跟着精进了不少,与别人厮杀,时常也能出其不意的将敌手杀个落花流水。书生自有一股特殊不容人忽略的气质,倒可以通过杀棋了解他一些个性。
  双方执了黑白,分坐一边,杀了不到片刻,步惊艳的黑子便被他吃了许多,她却不慌不忙,与他慢慢的磨,在他耐性不足时,反而一点一点把他的白子吃了不少,局势一下子成了胶着状态。
  凤九微有不耐道:“以你这种柔缓的棋路,难道想磨完我的耐性。让我认输?”
  步惊艳笑道:“虚虚实实,迂回曲折,方能取胜,这是我的风格。”
  “这样让人很不安心。”凤九皱眉,执起一字,看了良久,忽然轻轻一放,黑子已放到中心,步惊艳脸上一变,凤九欣然挥乱棋,站起身低头看她,“虽然一子下去,我们两败俱伤,可是你也输了,不是吗?”
  步惊艳呆怔片刻,“你不是也可退而求其次么?两人都有活路。”
  “这叫掌控全局,我一向如此。”
  “说是掌控全局,还不若说是死缠烂打,虽占主动,但这种同归于尽的方式,不也是很伤自己?其实一局棋,胜负是很重要,不过人的命,比天地海重,怎可能轻易言死?”
  凤九垂下眼睑,“我的棋艺虽精,和你下棋,似乎只有认输的命,如果把你视为对手或者人生伴侣,就那样不死不活的遥遥相望,不若至死方休,这样才叫快哉!”
  步惊艳看他慢慢往盒子里装棋,手指慢慢握紧,她仿佛想起曾经有一个人,轻描淡写的说,就算亡国了,也要把她紧紧地绑在身边,一起同死,又怎能放任她与别人双宿双归?现在忽然想起来,原来那是就露了他的真性情。那她这样逃避下去,他会放过她吗?
  而面前的书生,居然与他有同样性情,两人倒可以称为难兄难弟,都是不折不扣的浑蛋。
  正要开口说话,一颗石子从右面如流星般疾射而来,急切之间她想躲,未料石子如影随形,仍是砸中她的脑门,“扑”地一声,痛得她不由跳起来,朝窗外叫道:“谁啊?”
  话音未落,果然见门被人轻轻推开,一个月白身影缓缓进来,拉长着一张脸,正生气的望着她。
  是步玉。
  第一百二十三张 死有什么了不起2
  步玉收到步惊艳的信后大吃一惊,她居然被步守城的人带走了,是费尽千辛万苦才秘密传信出来让他去救。
  他想不明白,明明把她托付给耶王进了太平行宫,缘何人被步守城的人掳走。
  虽然做了一些周密的安排,但自己的运数早已算到,怕事情有变,考虑再三,当即就把凤陵歌叫进屋,郑重其事的把一封严密封口了的信笺递到他手里,“把这个收好,等我妹妹带你离开中州的时候交给她,做不做得到?”
  凤陵歌不动,“你自己交给她。”
  步玉微笑,“我这一去,也不知什么时候回来,恐她一回你们就要走,怕我是赶不及了,那就很麻烦,太子虽然尊贵,但是转交一封信,总不会降了多少身份。”
  凤陵歌历经大变,性格已是沉闷不少,多日来呆在竹林内,一心只想如何找到父皇想逆贼凤远兮报仇,但是眼下既无人又无势,迫于形势,不得不暗里打算跟着步惊艳和赵湘兰前往赵国,此下步玉提到身份,很是让人黯然,当下也不在推阻,收信入怀,垂目道:“只要我不死,这封信一定转交。”
  步玉从竹林出来后,便按步惊艳信上所写地方寻去,却发现已是人去楼空,唯剩一个下人,仔细盘问下,他才战战兢兢说出,步守城已经找到消失十几年的韩素,并且把她押往果子谷。步惊艳也有可能同被押往。。。。。。
  他急急奔出,一路调派人手前往果子谷查探虚实,同时写信给步守城,希望他能缓缓,等见面后把事情好好谈谈。
  “很好啊,我们所有人都在为你东奔西跑,你居然在这里与男人亲亲我我,我该调头就走呢,还是应该把你好好打一顿?”
  步玉盯着步惊艳,怒极而笑。
  凤九微挑眼,看向来人,再回头看身边的女子。
  步惊艳咳了两声,不敢怪他打头的事,迎上去干笑道:“正想去找你,你就来了,好巧。”
  步玉冷哼一声,看也不看站在一旁的男子,拂了她的手臂一把,已是转身而出,“现在还不是责怪你的时候,有很重要的事马上随我走一趟,迟恐生变。”
  步惊艳见他脸色不善,知有急事,也不多言,随他疾步而出,手臂上一紧,书生在旁边轻声道:“就这样走了么?那我怎么办?”
  细风吹过,或许是精神恍惚的缘故,悦耳的声音竟有些落寞般的熟悉。她回头看他,依然是一张书生脸,便坦然一笑,摇头,“不要再做无端纠缠,本是说陪你三日,但我有急事,需得先走一步,抱歉。”
  凤九看了她片刻,忽然道:“你总是言而无信。”
  他缓缓松开手,有一种无奈的无力感,他总是留不住她,她要跟眼前的男人走了吗?他究竟该怎么做?
  步玉站在华阴下不耐的催促,“依依不舍也要先以正是为重,我没有多余时间等你们亲热完。”
  步惊艳不再管一脸幽然的书生,跑过去挽住步玉的胳膊,“没事了,我们走。”
  出得樱花园,便上了山路,两人一直走到村口,就见一圈人围在那里,是那日的聋哑老伯缩在路口边,在向村民比比划划的说什么,脸上青肿一片,一脸惊恐之色。步惊艳觉得蹊跷,待过去问,步玉拉住她,“别管闲事。”
  “他是樱花园的,我去问一下怎么会在这里。”
  步玉疑惑,“你不知道他为什么在这里?”
  步惊艳摇头,书生说聋哑老伯被她下走了,但她不信。
  步玉想来路深深地看了一眼,“那个书生是什么人?”
  这件事很惭愧,步惊艳低头,“不太清楚,好像很有钱,从大户里出来的。”
  步玉冷笑,“不清楚来历也和他打得火热,你是不是有点太饥不择食?”
  步惊艳脸色羞红,被他这样骂也有些着恼:“我做错了什么?我只是不想因为南图再被人继续追杀而已。”
  步玉色变,盯着她的眼神由开始的惊讶渐渐变成深深地失望,终于轻声一叹,转身大步而去。步惊艳未料他说走就走,忙追上去道:“不是有急事找我么?怎么又不说。”
  步玉边走边道:“知道我是怎么找到你的么?我走到这个村口,聋哑老件正在比手划脚和人说,一个年轻书生骗了一个姑娘进去樱花园,并且想给他钱把他打发走,他不同意,就被书生一顿好打丢了出来。我也是觉得可以才找了去,却不想老伯说的被骗的姑娘就是你。但我一直都相信你是有主见的人,区区一个书生自是不能对你行骗,便懒得管你的事,哼,哪里知道,你练书生对聋哑老伯威逼利诱的事都不知道,果然是受骗了还在为人数钱的笨蛋。”
  真的不知道书生是那样的人。步惊艳气愤的顿脚,转身就想去找那人的麻烦,步玉喝住她,“此事以后再说,我们必须先去救你母亲!”
  步惊艳一愣,“谁?我母亲?”
  步玉叹息道:“对,你母亲韩素。”
  “她。。。。。。不是死了么?”步守城亲口对她这样说的,连贴身伺候她的菊婶都是这么说的,怎么又突然要去救她?
  见她这般反应,步玉从怀里拿出一个卷轴出来一抖,一个灰衣蒙面瞳仁小而灰白的古怪女子画像已呈现在眼前,“知道她是谁?”
  步惊艳脱口而出,“六安堂的女大夫。”
  “看来你见过她,不过她不仅是六安堂的女大夫,而且正是你娘韩素。”
  步惊艳颤抖地接过那幅画像,六安堂的大夫就是韩素?人们心目中死了十几年的人,突然以另一个面目出现在面前,为什么?
  像看穿了她的心思般,步玉轻道:“因为她厌倦了,女人间的勾心斗角无休无止,拖垮了身体是小,恐怕连新生下来的女儿也保不住。而且她还害怕天临国的追杀,于是就以南图向爹要了一个待你好的承诺,便病死了。不过死只是她的一个掩饰,她只是自毁容颜的离去,以另一种身份出现在别人面前。。。。。。”
  步惊艳打断他,“你为什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因为她无人可信,为了你的安全,便把所有的事情不得不告诉我。”
  “那么南图。。。。。。”
  “自然也在我的手里,我就是见证你能幸福的那个人。”
  步惊艳倒抽口气,转了无数个圈,南图居然就在他身上,如果早知道,她就不会一气之下随便拉个书生这样那样了。
  步玉收好画卷,“爹已经抓了你娘去果子谷,无非就为了南图。所以我们现在必须赶过去,不然以爹的心狠手辣,在一无所获之下,一定会对她下毒手。”
  步惊艳觉得事情太诡异,皱眉问道:“这个消息你是从哪里知道的?”
  “你给我传信后,我立即就去找你,不想已经人去楼空,留下的人被我重刑之下逼出的话。。。。。。”
  “等等,我给你传信?我什么时候给你传过信?”
  步玉一怔,从怀里拿出一封信展开,“你看,就这封。”
  步惊艳接过来看了看,摇头,“不是我写的,字体虽然相似,但神不似,有人模仿。”
  两人都呆住。究竟是谁假她的名将信传到步玉手里?目的为何?那么韩素被抓到果子谷的消息是否也是一个圈套?
  步玉沉吟片刻后道:“韩素还活着的事情没有第三个人知道,现在传出这个消息,我相信十有八九都是真的,既然你并没有被抓,那传这个消息的人,目的就想增加其真实性紧急程度,不管怎么样,我们都有必要到果子谷去瞧个明白。”
  “如果是陷进呢?你现在身上有南图,我们这一切,岂不中了别人的诡计?”
  步玉也不是没有考虑到这一点,但为了韩素的安全,必须要去冒这个险。
  “就算有陷进,对于一个为了你几乎付出一切的母亲,难道能见死不救?”
  “不能,”到此刻,步惊艳也隐隐记起第一次见女大夫时对她有意无意的关切之情,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何况还是她的亲生母亲?“不过我们也不能冒然前往,对未知之路,我们总要有进有退,不然就会落了下风。”
  “如果你们信得过我,此事可由我们三人一同商定一个完美的计划,既可以防范敌人的偷袭,又刻意成功救出你们要救的人。”悦耳的声音自身后响起。书生轻袍缓带,一张俊秀的脸略带轻狂,却绝无半点恶意。
  步玉脸一沉,有人近身偷听,他居然没发现,这位书生究竟是什么人?
  步惊艳斜视他,冷笑,“公子好兴头,居然有闲心偷听我们说话?”
  书生不甚在意的嘲讽,很有诚意地摊手,“还不是因为想念你得紧,忍不住就跟上来了。虽说是露水姻缘,但姑娘的美好又实在令人不舍。”
  他的言词很暧昧,恰好也揭到了步惊艳不欲被步玉知道的短处,她狠瞪着他,“我们的事不用你插手,快滚!”
  第一百二十四章  死有什么了不起3
  凤九目光一冷,抬袖就挥出一道疾风,风如刀,直袭步惊艳面门,步惊艳未料他脸色一变就动手,慌不迭想躲,风刀又蓦然消失,步玉已站在她前面,“这位公子好手法,气无形物质却能伤人,而且收放自如,佩服。年纪青青能练到这一境地,当夜视一个武学天才,自不会是无名之辈,敢问公子高姓大名?”
  凤九根本就不答他的话,只是睥视眼前从容优雅的年轻人,心底抑制不住地一声冷笑:“原来这女人又有了很不一般的新姘头,怪不得敢对我恶言相向。”
  步玉实在没料到斯文书生敢当面骂人,也来了气,反唇相讥道:“新姘头旧姘头都与你无关,好像你也不是她什么人,管不着吧。”
  凤九看一眼躲在步玉身后毫无愧色的女子,无奈又痛惜,“虽然管不着,我总也是为她好,她的母亲也算我半个丈母娘,既然被人掳走,自当要出一分力。如果我稍稍表现一下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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