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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皇后惊滟-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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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步守城窝在盐城听闻这个消息,当下就在那里自立为逍遥王,江东流域十几座城池,便成了他的辖地,步征麾下二十万精兵,就成了他统治辖地的武力。
  所以说,郴州地界,实际上现在已属逍遥王步守城所有,要想进入赵国,必要打步守城眼皮子底下经过,是一个很大的难题。
  步惊艳绷紧神经赶车,就在这时,只见前面突然尘烟滚滚,铁蹄阵阵,定目一看,有上百的铁骑夹杂着雷霆之势朝他们这辆单薄的马车奔来,转眼就到了十丈开外,在一声令下后,骑队嘎然而止,一个三十来岁的年轻军将策马出列。
  “前面马车上的,可是步二小姐?”
  铁甲铮铮,却是惊得拉车的马惊恐不安。
  步惊艳拦住欲出马车的凤陵歌,既然来人直接点了她的名,自已经清楚她的来历,想说不是都不可能。
  她松了马缰,收了马鞭与来人对视,淡淡道:“正是本小姐,请问大人何人,又如何知道?”
  那军将不卑不亢道:“本将逍遥王属下,今日听闻二小姐将打此经过,于是早早就备下筵席想为二小姐接风洗尘,千里奔波,二小姐想是累了,请——”
  他翻身下马,毫不畏惧地朝马车走来,直到马车前,微躬身,做了请先行的手势。
  听到是步守城派的人,石梅就已吓得面无人色,步守城在她心头积威甚久,她是不由自主的惧怕,如果这次被他抓回去,绝对不会再有机会好命的被小姐救了出来。
  第129章痛悔,破敌3
  步惊艳眼波轻转,手上缠着马鞭,自车辕上轻巧跳下来,一脸感激之色:“原来是我爹派人来接了,真是出人意料之外,不过也好,这马车,我正赶得不耐,总算来了接手的人。”
  她边说边走到年轻军将面前,那军将却防备地暗退了几步,拉开了与她的距离,“那小姐请把,卑职叫人来驾马车。”
  步惊艳笑眯眯点头,“好,可要叫一个驾车好手来,马车里面的人可娇贵得很。”
  此时她的笑很有亲和力,实在容易让人放松警惕,本来有人交待那位将官要小心步二小姐的阴谋诡计,这个时候却还是被她无害的笑容给蒙骗了,居然会侧过头去唤后面的兵士,把后颈露在她面前,“季忠,你过来一下。。。。。。”
  话音未落,前面的兵士望着他身后突然发出惊呼声,然后只觉一阵厉风刮过,脖子上一紧,一条马鞭已蛇一般缠在了他脖子上,狠劲的一带,几乎将他拖倒于地。
  军将身手利落地抽刀就砍,身后的人却狡猾的将马鞭一绞,扯着鞭梢跳跃开,同时腕部翻转,绞得他几乎快断气,脸色涨得红紫。步惊艳低笑一声,才不管他的死活,倒拖着他跳上马车,石梅机灵的过去抢了军将的马刀,捆了他的双手双脚往车辕上丢。
  “你们别过来,不然我不介意杀了他。”
  步惊艳指着那对铁骑,漫不经心的绞着手里的马鞭。军将急得浑身颤抖,相信他如果能开口说话的话,应该会让人不要顾及他死活地扑上来,可惜他喉咙里嗷嗷,一个字音也发不出来。
  “二小姐别乱来,他是逍遥王手下的得力部将,如果损了他,逍遥王定会对二小姐施以重罚。。。。。。”
  铁骑中有人忌惮,犹豫着上不上前,毕竟被放倒的是他们的顶头上司,如果不顾他生死,这一回去,怕会没有好果子吃。
  步惊艳趁他们犹豫之际,向石梅使一下眼色,然后大声笑道:“本小姐还没玩够,你们别追来,先让这位大人送我们一程,过后自然将他放回。”
  随着话音,马车已调了车头,石梅提紧缰绳,飞快的驾车向来路奔去,只有走回头路才有活路,相信司徒方的人已经跟了来。
  马车疾驰,后面的铁骑却不放松,呼声阵阵的急追,又是扬起一片尘烟。
  凤陵歌从马车里探出头来,冷漠地脸上终于染上了一抹担忧,“我们这样逃,终是要被他们追上。”若被逍遥王抓回去,他必定会成为反凤远兮的一枚棋子,他不敢想那样的后果。
  步惊艳脸上没有意思惊惶,似成竹在胸,回头拍他的肩,“放心,既然我能答应送你,就肯定有把握,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会让我爹把你抓去。”
  女子目光坚定,给人以无比的信心。凤陵歌抿唇,这一瞬间,他相信她的话。正要缩回去,只觉马车一震,他险些撞上车壁,正在昏昏欲睡的赵湘兰被震醒,见到一支铁箭穿透了车壁插在那里,森寒的箭尖还在颤抖,不由惊声大叫,凤陵歌二话不说,拉了她就往马车前面钻。
  石梅知道铁骑不耐追赶,已经准备拉弦攻击,以图阻止他们前进之势,为了不伤到赵湘兰,干脆收缰停车,让孕妇先下车,并示意凤陵歌带她先走,同时扯了那个被捆的军将,与步惊艳握刀在手,警惕地盯着那对杀气腾腾的铁骑。
  毕竟是逍遥王下令完好无缺带回的人,自是不敢直接杀伤,铁骑士兵下马,挥着长枪向她们叫道:“放了大人,二小姐快跟我们回去。”
  步惊艳脚踏那位军将,毫不在乎地笑,“跟你们回去?可以啊,不过,我现在腿脚有点软,不如我们歇息一会,一个时辰之后再走如何?”
  她腿脚软还把那位大人踏得脸色发青?傻子都听得出她在说胡话,而且她脸上分明带有戏谑之意,根本就是在戏弄人,当先几个兵士怒吼一声,弃了刀枪先扑来,石梅毫不含糊,抽刀迎了上去,顿时和他们战成一团。
  步惊艳自是不会落后,把那位大人提起来当盾牌,有谁向她攻击,必先要刺穿他们上司的身体才行,这一举动,立马就令士兵的攻击停滞迟缓不少,有利于拖延时间,让凤陵歌他们逃得更远。
  谁知那些兵士也不是傻瓜,虽然有人对付她们,另有兵士已经舍弃了马匹绕道朝凤陵歌他们追去,凤陵歌发现他们追得近了,让赵湘兰先跑,他却大马金刀的立于当地,直等追兵来袭。步惊艳大急,正要出声阻拦,不想不远处也已响起急促的蹄声,转眼就有一队身着铠甲的骑队迎面而来,一看领头人,正是司徒方,两方面一碰触,顿时引来一场搏命的撕杀。
  步惊艳与石梅且战且退,很快与司徒方的人合拢,司徒方一把揪住被捆的军将,对步惊艳大声道:“二小姐且退,这里交给我,我们后面还有大批人马,现在要过郴州肯定不可能,不如前往左近的裴县,您尽管和他们先走,我随后就来。”
  步惊艳点头,踹翻一个兵士,回道:“虽然只有百十骑,但也个个精悍,吟风先生请小心,我就先带他们过去了,裴县见。”
  说完,扯了石梅便跑,才走几步,忽然又想起什么,对着正在拼命步守城铁骑大声道:“你们回去告诉你们的逍遥王,就说他的二公子步玉在果子谷被人杀死了,死因是他身怀南图,被歹人发现,于是被人抢图夺命。。。。。。一定要传回去——”
  也不管对面的人有没有听清楚,转身就走,不远处凤陵歌在于敌兵搏斗,身上脸上都是血,使一个清秀的少年显得份外狰狞。石梅怒叱一声,挥刀砍过去,在他面前开出一条血路,三人合并,砍翻不少人,齐齐朝不远处一队接应的骑队奔去。领头的是一个粗眉大汉,飞快地把他们接上马,赵湘兰被步惊艳护着,拍马急速向左前进。
  前路黄沙漫漫,听那粗眉大汉介绍,裴县虽说是县,但经济非常萧条,由于属每次争战必经之地,人不多,且荒凉,没有县令,全是一群穷苦百姓呆在那里听天由命,毫无油水可言。
  奔行二十多里,一座萧瑟低矮的土墙便呈现在眼前。
  这就是用以暂时栖身的裴县?步惊艳只觉大失所望,真的太简陋了。
  这一队人马毫无阻碍的入城,进去后,方发现城里主道已被一大批兵丁占领,他们辟了一个开阔处,驻地扎营,正埋锅造饭,四处青烟一片。司空见惯这种阵势的百姓纷纷躲避,有的关了屋门躲在窗子后面惊恐的偷望着他们。
  步惊艳先让石梅扶了在马上颠簸得快奄奄一息的赵湘兰找一处人家休息,顺便吩咐人带了受伤的凤陵歌下去上药,之后就随那粗眉大汉继续察看裴县周边地形。
  “我们这一批人马共有一万人,十日前收到讯息,便驻守在这里准备接应小姐,如果早一些的话,要离开郴州并不是难事,只是近段时间逍遥王那边加强了防守盘查,似乎专为拦截二小姐所为,我们要过去,可能还要大费周章,待根据形势想个万全之计方行。”
  粗眉大汉边走边说,一旁有不少人向他打招呼,看来他的职位不低。
  一万人马?步惊艳大吃一惊,司徒方下面何时有了这么一大支部队?
  那粗眉大汉像是知道她的疑惑般,笑道:“我们都是从抚州被步玉大人带过来的,大人待我们亲如兄弟,我们大家伙都誓死追随于他,大人到哪里,我们便到哪里。大人两月前带了一万人马从抚州出发,一直都隐伏于中州城外,另外还有约两万人马停驻在距此五百里开外的呼那州,随时听候号令。此次由吟风先生做军师,二小姐的玄阳令作信物,我们一并作战,一定要将几位安全送到赵国。”
  在这里,突然听到步玉的名字,步惊艳只觉喉头发堵,步玉,连这些都已经料到了吗?一切退路都给她算好,怪不得在竹林小院几日,他都一副很忙的样子,原来都在因她的意思在暗中调兵遣将。就这样一个颇有远见对她最亲的人,竟然就那么死了,死得不明不白,叫人心头一股悲愤找不到发泄口。不过她不会善罢甘休的,杀人者,将来必惨死于她剑下!
  据粗眉大汉介绍,他叫贺秋,曾在兵部当过侍郎,由于不愿顺应柳家,被贬到了抚州,之后步玉有识人之能,将他提拔上来,统领抚州兵马,颇有威信。
  步惊艳随他的脚步随便观察一番地形后,眉头紧皱,心头忧虑不已。从局地来看,似乎整座裴州的防御都极差,墙矮而破,四通八达,不利于守,如果步守城派人四面包围的话,以现在五千兵力,绝对处于下风,完全没有侥幸之机。这些想法都只是闷在心里,又谈了一些防守布局,便回了公主下榻的农家。
  “小姐,公主似乎很难受,黄水都快呕出来了,怎么办?”才一进门,石梅就满脸忧色地端了一盆水从里间屋走了出来。
  “是么?是不是刚才颠簸得太厉害动了胎气?”
  步惊艳走到里间,一张陈旧的木榻上,赵湘兰虚弱的躺在上面,旁边一个白发老妪正在帮她听胎动,过了一会,才抬起头和声道:“胎儿倒是无恙,只怕是夫人身体太虚,气虚神弱,才吃什么吐什么,不过不用担心,只要得当休息调养,不会有大碍。”
  “没事就好,谢谢大婶帮我妹妹瞧病,不然我们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步惊艳过去谢了老妪一番,确实,他们都一群没有生过小孩的人,孕妇稍有异动,便会觉得惊恐万分,不知该如何下手。
  老妪作为有经验的人,仔细的交待了一些注意事项,便出去为赵湘兰熬汤了。
  “公主,要不要紧,如果硬是难受,不如我去帮你请军医来。。。。。。”步惊艳坐下来,把她脸颊上被汗水湿透的发丝挽到耳后,柔声问道。
  “姐姐。。。。。。”赵湘兰缓缓睁开眼,面前那张满是怜爱的眸子顿时让她感慨良多,一时间不由悲从中来,双眸泪意盈盈,握住步惊艳的手哽咽不已。一个公主,嫁到他国,还没尝够夫妻恩爱之情,便天人永隔,过起了这般颠沛流离的生活,想到将来孩子出生就没了父亲,她年纪青青便守了寡,以后的人生该怎么过?
  步惊艳用衣袖给她擦着眼泪,柔声道:“很多事情并非一成不变,虽然皇上没了,你也不能想太多过于优柔,毕竟肚子里还有孩子,这一去,也只是回家而已,那里还有疼爱你的父亲和兄弟,好日子还在后头,过了眼前难关,一切事情都会否极泰来。”
  她越劝,赵湘兰哭得越是肝肠寸断,泪水湿了半边枕巾,她哭得最多的,恐怕还是夏皇凤炫吧,那样优秀的一个男人,终于还是敌不过他的兄弟被迫害于异国他乡,夫妻一场,连他最后一眼也是没见着,伤心总是难免。
  步惊艳微笑着劝道:“好在凤陵歌很懂事,年龄虽然不大,也算孝顺,将来待你定然也不会差。他父皇生前就往赵国暗调了不少兵力,这一去,趁凤远兮新揽政权无暇顾及之机,只要他奋发图强,将来以他大夏太子身份振臂一呼,万众相应,必能与他皇叔一较高下,赵国也会就此安然无恙,说不定会更强威强大。”
  “这些我都知道。。。。。。可是每次想起皇上他。。。。。。我这孩子也是没福气,生下来就没有父亲,将来该怎样跟他说?”
  “傻公主,你以后的人生路还很长,这节骨眼上想那么多干什么,徒惹伤悲。回了国,你父王兄长自会给你作主,他们难道还会亏待了你?”
  她的言下之意,死人已矣,总不能为他长守,人生苦短,日后若能遇到合意的人,当然还可以嫁,死了丈夫,从一而终,没遇到好男人也罢,若是遇到了,就不能错过机会。
  赵湘兰哪能没听出她的意思,可是她长久以来受到的礼教思想,让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这种念想,只作没听见,嘤嘤地哭了一会,才绵软无力道:“太子好像受了伤,麻烦姐姐也过去瞧一下,平日他都不太理人,对姐姐倒是言听计从,顺便也好好劝劝他。”
  步惊艳点了点头,“你好好休息,别胡思乱想,免得动了胎气,对孩子不好。”
  从赵湘兰那里出来,她没有去看凤陵歌,只是走到农家小院的天井里,坐到一个高高的稻草垛上,遥遥望着前面那条主道,不由深深叹了口气。
  司徒方还没回来,不知把那队步守城的骑兵收拾得怎么样了?他回来后,这边一万兵马,又该做怎样的部署方能避开步守城的追杀?她知道,现在步守城的心思,不仅仅在南图上,还有太子凤陵歌。他可以借他太子之名号召拥戴凤炫的旧部,打着正义之师的名称反过来去攻打凤远兮,既然凤远兮已经声明不是他的儿子,为了江山,他必定不会手下留情。
  所以他们现在的处境更是危险。
  “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只觉草垛一沉,一个身影已跃了上来,是凤陵歌。他脖子上吊着带子,手臂打着厚厚的绷带,想来是胳膊受了伤,刚刚包扎过,身上还透着浓浓地药草味。
  “没想什么,只是在等司徒方回来。”步惊艳侧目看他绑得像粽子的胳膊,皱眉道:“好像伤得很重,有没伤到筋骨?”
  凤陵歌摇头,“一点小伤,没什么。”
  步惊艳看不得他淡漠的样子,故意吓他,“怎么会没什么?如果伤了筋骨,如轻忽怠慢,小心以后胳膊长不长,到时候两只手臂伸出来不一样,一长一短,多难看。”
  凤陵歌一怔,试图抬了抬手臂,“不会吧,军医说皮肉受伤,经脉被扭到,敷些日子的草药就会好,怎会一长一短?”
  “哦,军医说能好就没事了。”引得他动了容,步惊艳忍不住微扯了一嘴角。毕竟是小孩子,跟她装深沉,还嫩了点。
  这句话说完,两人好像就没了话题,其实不是没有话题,是有些话题现在不宜提起。过了一会,凤陵歌突然用能动的一只手从怀里拿出一个信筏递给她,低声道:“这是你二哥在离开竹林小院前让我转交给你的,我一时忘了,现在记起就送过来。”
  当真是忘了?
  步惊艳接过信筏,狐疑地瞟了少年一眼,当初清澈的眸子,此时已染上让人看不透彻的幽深,如果她这次不是很尽心尽力的避开步守城的铁骑把他护送到此地,步玉的这封信恐怕他还会一直忘记下去吧。
  来不及多想,就急急撕了封口,展开信一看,脸上却青一会,红一会,最后竟是满满的欢喜。
  当那个老喜欢抱着我的胳膊撒娇的臭丫头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应该已经不在了。“这样写,是不是感觉到我准备开始交待后事?哈哈,当然是了。”
  舒月,我是师父,那日遇见你时,你竟然叫我师父,我差点就应了出来,可是知道我为什么否认吗?因为我过来时借用了步玉的身体,周围有很多他的人,如果被你叫成师父,岂非要贻笑大方?步玉这家伙长得跟我一个模样,倒是出人意料之外,不过如果不是他这副皮囊,我还不上他的身呢。
  其实步玉在抚州的时候,夏皇凤炫为了铲除步守城的势力,就暗地里派杀手对他动了手,他一个文弱书生,就算有再多强手保护,总有疏忽的时候,所以在年前,他就被人宰了,恰逢我魂归来兮,将他的一切都传承了,如果害得你大大的掉了眼泪,那我也欣然承之,毕竟为你做了那么多,送我些泪水也是我应得的。不过在见信后,就不要再以二哥的名义哭了,一定要改成师父,我在时空那头都看得到的,别企图欺骗。
  其实我为收集玄天镜费了很多力,如果不是你此次接下鲁米亚金字塔的事,我还没有机会进入塔内,托你的福,现在玄天镜已经在手,所以为了奖励你,于是过来帮你解决一些难题。
  首先是步玉,他不是个好东西,表面装着温文尔雅,对步惊艳还好得不得了,实际上觑窥的是南图。因为当初韩素把南图交给他保管,是让他做监管人,同时,他也知道韩素没有死,只是怕她把这个消息露出去,做的表面功夫而已。他是想如果天临国找了来,总可以用韩素抵挡得一阵,再者随时可以杀了她,只是韩素也不是省油的灯,让他一直没有得逞,于是他不得不继续扮演一个好哥哥的角色。
  自然,我接手了步玉的事情,南图就由我来安排,我的也就是你的,所以我把它藏到了一个非常秘密的地方,等到你排除万难需要它的时候,就按我下面画的图去找,定不会让你失望。而且我最后会让想得到南图背一个黑锅,谁叫他贪呢,别怪我算计他。等我走后,你只要往外面宣传一下南图已从我身上被人劫走,估计南图的困扰就全部解决,以后都不再是问题,哈哈。
  还有抚州五万兵力的事,抱歉,我只能带走两万,其他三万全按你的发展发针送到赵国边境,让他们带了家属随便找个地儿快活去了,如将来有用,自可凭玄阳令收回,总不能让别人占了便宜。带走的两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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