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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金乌堕残阳-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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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几何时,自己也曾经历过这样的场面?

    不过现在已经天人永隔了不是吗?

    他终于是回过了神,一掀帘子就进到了血腥味最浓重的里边。

    边上摆着的就是自己刚刚扎下去的二十一枚金针。看来脏器出血的情况已经缓和了少许。

    “现在情况如何?”

    “胎位不正。”这样一句话就让现在的几人吸足了冷气。

    生孩子通常都是要小半天,现在这胎位不正折腾上一整天也是有可能的。生孩子本就是一个体力活,有很多的产妇最后都是由于体力不支,母子俱亡。现在的这位产妇本就受伤极重,忍受疼痛的时候早就没了大半的气力。现在不过是用雪参等等药材激发一时的气力,可经不起长时间的折腾。

    现在保大保小的问题已经不存在了。要是母亲撑不下去两个孩子根本就不可能出来。

    “大夫……怎么样……”那个产妇现在忍受这急剧的疼痛,思想却还是清明的。

    “孩子还好,你现在要累积力气,少说话。”

    这算是谎言吗?这是善意的谎言吧。

    只见那个产妇放了心,闭上了眼睛深深的喘了几口气。

    “羊水破了,把东西给我用上!”过了不一会儿,宋大夫觉察到了什么,直接吩咐道。

    侍女茯苓立刻把毛巾塞进了产妇的嘴里,产妇的两只手也缠上了可以借力的布条。

    这种稀奇的做法倒是少见。

    紫苏还在研究这种方法的时候宋大夫就直接抛过来一句话,“苏大夫,给她金针刺穴,助她顺产。”

    “好。”

    紫苏把金针在蜡烛上过了火,稳稳地扎了下去。

    现在宋大夫在给产妇按摩着腹部,轻轻地推拿,帮助里边的孩子换位。

    现在必须要快,要抓住时机!

    “等会我让你用力就用力知道吗?一定要把吃奶的力气都用出来!”宋大夫对着产妇吩咐道。

    “唔唔。”产妇现在说不出话,只能用慌乱的点头代替。

    现在的她早就大汗淋漓,身子疼的都要裂开了。不过还是为了自己的还没出生的孩子默默努力着么?

    也许自己的母亲当初也是这样的吧。

    紫苏一边想着,只是手上的功夫却是也没落下。

    “好了,就是现在!”宋大夫一声令下,那个产妇真的像是拼了命一般使着自己的力气。

    紫苏只能拿着边上的醒气膏给产妇提神。

    这将是一场艰难的拉锯战。

    在天都要黑了的时候,两个小娃娃终于是从母亲的肚子里出来了。

    本来紫苏和宋大夫都认为一个时辰之后产妇的气力就该用尽了,没想到她硬是撑到了最后的时刻。

    孩子还真是一男一女,只是那个小女娃实在是太小了,就像小猫一样。

    现在的那对夫妇已经派人护送回府休息了,剩下的药方和药材也已经送到了府上。

    来到永善医馆的第一日还真是非同寻常。

    “苏大夫。”就在紫苏刚刚要回房的时候宋大夫叫住了他。

    “宋大夫,何事?”

    “今天小厨房加了菜,还请苏大夫两柱香之后前来赏脸。就在我的院子里。”

    这个机会当然是不能错过,“多谢宋大夫好意,恭敬不如从命,现在我就先去换一套干净的衣物,免得污了您的地方。”

    “好。”

    虽然不清楚这个女人的葫芦里的是什么药,总之众目睽睽之下她难道还能下杀手?

    紫苏于是就打消了疑虑,“陶子,帮我从井里打两桶水来。”

    “大夫沐浴不用热水吗?”陶湘有些不解。

    “嗯,我向来用的是冷水,”紫苏解释道,“无论是春夏秋冬。”

    在寒冬腊月里也要用冰凉的井水浇身子,这是要怎样的勇气?

    还真是一个怪人呢!

    ……

    两柱香之后,紫苏和陶湘就准时出现在了宋大夫的院子里。

    “真是有劳宋大夫了,准备了这么一大桌的饭菜!”看着桌上七八种的菜肴,紫苏眼底的笑一闪而过。

    “这是我们的家乡菜,还真是让您笑话了。以后叫我小宋就行,也不要这么见外了,毕竟都是要在这同一屋檐下生活的人。”

    为什么这同一屋檐下生活这句话紫苏提起来总是怪怪的呢?

    “客气!客气!”

    “这也是我们家乡特有的米酒。”宋大夫说着,茯苓就在边上给紫苏面前的杯子满上。

    这美酒佳肴也真是惬意啊!

    “我还请了今天的刘管事,苏大夫不会介意吧?”

    “当然。”

    正说着,刘管事就苦着一张脸走了进来。

    “怎么了刘管事,今天这么是这张苦瓜脸!”茯苓在一边打趣道。

    “刚刚我们救下的那户人家……”

 第八十六章 心狠手辣 药商惨案

    “就是刚才咱们救起来的那一家,原来是江南地区最大的药材商的金王孙的独子一家,”刘管事面露悲哀的神色,“我们的人刚刚在一个时辰之前刚刚护送他们到了府邸,现在传来消息说,这一家全被杀光了。”

    “杀光了?”宋大夫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里边包含了恐惧和不可置信。

    “包括那两个刚出生的娃儿。”刘管事又补充道。

    刚刚出生的那两个小娃娃。紫苏的心中像是横着一道梗。刚刚自己还亲手抱过的两个小孩子,其中那个姑娘还只是像小猫一般大小,那贼人真也是下得去手!

    其实别的时候紫苏也就是当做听了一个悲惨的故事,而现在呢?紫苏却是难以平静,就像是自己种的白菜被猪拱了。也许这个比喻并不是那么地恰当,只是紫苏这样也是费了心思救了的人命,怎么能就这样被人当做草芥一样随意处置。

    现在肯定是没兴趣吃饭了,这血红的一道道川菜,无不在提醒刚刚所闻的血一般的事实。

    现在陶湘的心情也是如此,或者说他感触的起伏更甚。他的胸膛不断地剧烈起伏,只是面上没有表现出来罢了。 自己也曾遭遇过这样的毒手,只不过最后还是有幸苟活于这个世上。刚刚还鲜活的生命转眼间就化成了血污吗?

    “既然如此,那今天就不留各位了。晚些时候我再吩咐茯苓做一些滋补的汤品送来。”宋大夫的眼睛微微掩着,暂时看不出是什么情绪,但是从她苍白的脸色来看应该也是受到了不小的惊吓。想必这次的时间应该与她没什么太大的干系。

    “那就多谢了。”紫苏和刘管事现在只得起身木讷的告辞。

    原本还算喜庆的庆功宴现在一下子就变了味。

    “茯苓,快送客人。”宋大夫最后的声音感觉就是有气无力。

    “是。”

    ……

    “苏大夫。”回到了西边的厢房陶湘就凑了过来,“要不要我出去给师傅他们报信?”

    “现在的时机我们都不能出去,一旦出去就会引得对面的怀疑这样就会前功尽弃。”紫苏叹了口气坐了下来。

    “是。”陶湘非常虚心地受教,“只是我么该怎么把消息送出去?”

    “山人自有妙计。”紫苏说这句话是时候确实笑不出来,并不是因为刚才发生的灭门惨案,而是他脑海中似乎有两条绳子,只需要打一个结就可以连接起来,只是现在不知道那个结该怎么打。

    陶湘看着紫苏一脸在沉思的样子只是识趣地站在边上一声不发。

    “说说你对那两个人的看法吧。”紫苏忽然开口询问陶湘。集思广益,说不定不经意的一句话就会成为事情的关键。紫苏可是深谙此理。

    陶湘似乎是惊异了一下,随后恢复了正常,“我觉的她们的关系并不像是主人和仆人的关系。倒像是反了过来。”

    “嗯。”紫苏皱了皱眉,看起来有时候这个宋大夫还没有边上的丫鬟老练果断,喜怒不形于色。不过若是以前大宅院里挑出来还习过武的丫鬟那就另当别论了,“你是何以见得的?”

    “今天进了她们的房间,别的东西没碰,就先去看了她们的**。丫鬟的**上沾染的发油的味道是纯正的兰油,而宋大夫的枕头上只是普通的茉莉油。”陶湘不落一字地解释道,“而且我还在梳妆台上看见了特调的口脂。”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紫苏当然知道兰油的价值几何,兰本就稀少,虽说效用好只是价格实在是太金贵,连大户人家都很难供得起。

    陶湘没想到紫苏会突然问起这个,顿时觉得有些尴尬。自己原来和林升出入勾栏院并不下于少数,只要是有关女人的东西他都知道地清清楚楚,

    “你不想回答也可以,那就说说别的发现吧。”紫苏想必是见到自己窘迫的样子了,实在是不忍心逗乐才放过了他。

    陶湘还是送了一口气,“还有的就是那个侍女的**底下有一个装饰很精美的盒子,上边有很反复的鸟图案,还有一个字。只是上边有锁,时间也不足,就没有细看。”

    “你已经做得很不错了。”紫苏还是真心地夸奖了陶湘。

    “这并不是我的功劳,若不是苏大夫您教我怎么在一炷香之内制出上等的草木灰只怕这些事情都要泡汤。”陶湘倒是不居功。

    “对了,盒子上边的是什么字?”

    “铃,铃铛的铃。”

    “边上呢?你再说的详细点!”紫苏好像有些激动,他已经抓到了一些眉目。

    “边上就是一些鸟的纹饰,但是很少见。”陶湘像是在回想着,“那个铃字也应该是手写再请人制版雕刻的。额,苏大夫你脱衣服是作甚!”

    陶湘被紫苏这狂放的脱衣服的姿态吓懵了,难不成这个医术高明的大夫有说不得的龙阳之癖?

    紫苏没顾上陶湘说的话,只是指着自己白色里衣上一块暗红色的案。

    原来早上紫苏拿令牌的时候是故意把令牌掉进了血泊,借机把令牌的两面图案印在了自己的自己的衣服内侧。不可说不高啊!

    “对了!就是这个样!只不过是把锲换成了铃!”陶湘也有些激动。

    “今天我就觉得气氛有些不对,现在我几乎可以确定了。”紫苏的神情十分坚定,“宋大夫这是在向我们转达一个消息!”

    “什么消息?”

    “那我问你,今天有几个菜?”

    陶湘被这完全不搭边际的问题弄晕了,但还是回答道,“一共八个。”

    “左边是两碗汤,右边是六个菜。”

    “对的,我也觉得她的摆放有问题。”陶湘也觉得这个摆放十分不妥。

    “主卦是坎卦,卦象是水,阳数是二;客卦是兑卦,卦象是泽,阳数是六。圆桌刚好就是那太极的意思,虽然是太为简陋,但是也安全。”

    “这是《易经》?”陶湘半信半疑,这怎么扯到了《易经》上边。

    “没错,这就是《易经》六十四卦中的四十七卦……”

 第八十七章 求救信号 事涉唐门

    “《易经》的四十七卦……”陶湘在努力回想着什么,但是他研读最多的终究还是为人为官的儒道,《易经》只是粗浅地读过一些,现在竟是记不太清楚了。

    “水在江河中,从上游流向下游,到了湖泽中,水流就减缓了,甚至停止流动,水遇到了困境。”紫苏的手指沾了茶杯中的水,在桌子上慢慢地写下了一个字。

    “困!”这么一说陶湘也想起来了。

    “没错,这就是龙困浅水的困卦,只不过困住的不是一条龙罢了。”紫苏在低头沉思。

    “那刚才的菜色是否有古怪?我们江南向来是以偏甜为主的菜色,她却全部烧成了带着红辣椒的菜色。”陶湘也把自己心中的疑惑渐渐说出。

    “你没听见吗,她说这是家乡的菜色,自己却是没有碰那些菜,只顾着的是边上小碟里普通的凉菜。”

    “这重辣的菜色就只有川蜀地区的川菜,但是自己却又不吃……”

    “她应该不是川蜀地区的人。”紫苏补充道,“她在暗示的是控制她的势力。”

    “那么现在黑衣男子和现在的那个侍女有着不同寻常的,或者说他们就是有一伙的?”陶湘现在已经学会了总结。

    “没错。”紫苏点点头,“恐怕那个女的是被派来监视宋大夫的,宋大夫少这些菜的原因一是暗示我们这个势力的位置,二是告诉我们她已经在水深火热之中了。”

    “但是……我们要怎么把这个消息传给师傅呢?现在的我们不可能出去调查,这个令牌和箱子上边的密纹绝不是家族的纹徽,况且川蜀地区的门派如此之多。”陶湘一股脑儿倒干净自己的想法,他跟随林升这么久,自然是知道了绝大部分呢门派常用的样,只不过现在的这个纹像是缺了什么似的,或者说只是家族纹徽的一部分,实在是难以辨别。

    “这个不用担心。”紫苏从怀中拿出了一个小药瓶,把里边的粉末轻轻地撒了一点在窗棂上边,然后再把窗打开。

    外边的微微清风浮动了室内的轻纱,月影慢慢垂下,惊艳了年华。

    紫苏的额前的刘海也被清风拂起,略略凌乱着。

    现在的陶湘开始觉得,这个长相普通的大夫,和自己的想象中的不一样了。他的眼睛亮如星辰,这光芒不是一般宝石可以比拟的。

    开始摸不透了。

    一阵翅膀的扑棱声打破了陶湘刚刚的沉思,只见一只白毛的鹰停在了窗棂上边。

    这只鹰很漂亮,浑身的白毛在月光下隐隐的发光,甚至有几种颜色流转的趋势。浑身没有杂毛,身姿挺拔,眼神锐利如钩。像极了刚才的紫苏。

    这鹰隼和人分明是两种不同的东西,我怎么会联想到了一起呢?陶湘摇了摇头,自嘲道。

    其实这只鹰隼就是紫苏,紫苏就是鹰隼。就如同庄周梦蝶还是蝶梦庄周一般。

    他们都是猎人,而在他们眼皮子底下的猎物,没有一个能够脱逃!

    “你把刚才的东西都用笔记下。”紫苏收敛了自己的气势。

    “是。”陶湘连忙磨墨提笔,不一会秀气的字就跃然纸上。

    紫苏看着墨迹差不多干了就把纸卷成了细细的直筒,再撕下了自己那件里衣染血的那一角,塞在了那只鹰隼蓬松的胸口羽毛里边,这样不同于带信的鸽子。完全看不出端倪。

    最后紫苏也不知道和那鹰隼说了什么,只见它奋力振翅拍打,已然离开了这个小屋子。

    “他认得路吗?”陶湘问了一句。

    “不认得。”

    不认得路……那这个信……

    “它当然不认得路,它认得的只有味道。”紫苏眼中的寒光一闪。着实让陶湘吃惊不小。

    鹰隼就是这样,明亮的眼睛,尖利的爪子和喙只为那致命一击。

    在此之前不管是时间多久的追击,即使要翻越重洋,它也只会紧跟着猎物决不放弃。

    “那现在呢?我们应该做什么?”

    “睡觉。”紫苏的回答干脆利落,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这并不是因为他喜怒无常,而是这件事情已经触及到了他的逆鳞。

    没有之一。

    他最愤恨的就是这个门派,曾经让他家破人亡。

    他也曾经愤恨自己身上所流淌着的血脉,是这样的肮脏。

    他几乎可以确定是他们了,也许,这就是一个机会。

    而现在,他所应该做的就只有等待。

    静静地等待,直到大幕拉开……

    “师傅!”熊看见了一只很大的鹰隼飞到了庭院中,连忙唤着逍遥子。

    逍遥子从自己的房间走了出来,一伸手那只还在上空徘徊的鹰隼就乖巧地落在了他的手上。

    “原来如此。”逍遥子从鹰隼的羽毛中取出了折叠的纸张和布条,粗略地看了看,只见那只鹰隼乖巧地立在了逍遥子的肩头,磨蹭着羽毛,“佶儿,你把今日早上买的鱼拿出来。”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在回去的路上逍遥子要买两条鱼养在水桶里。

    “这人也真是的,每次都让你饿着肚子送信。”逍遥子摸了摸那只鹰隼的肚子,其中亲昵的眼神就像是多年未见的老朋友。

    那只鹰隼也非常配合地叫了两声,然后就直接飞去吃鱼解馋了。

    “你们过来看。”逍遥子也不曾见过那块布条上的纹。

    刚才听到动静的夏芸也跟了上来,她一阵惊呼:“我见过这个纹!”但是随后眼神又暗淡了下去。想必可能是秘辛之类的,还不能说出口。

    “你在哪儿见过?是什么样的人!”

    “我……就在我身边的人身上见过,只是这她的身份……”夏芸也有些尴尬,早知道就不说了。

    突然间,一个人影直接从房顶落下,“没有什么不好说的。”

    又是这个苍老沙哑的如同死人一般的声音,接着传来你了一阵熟悉的异香。

    “姑姑!”夏芸惊呼道,“你怎么……来了!”她差些舌头一闪把“又”字说出了口。

    没错,这就是救了夏芸当天出现的神秘女人。

    “你们要找的可是这个?”那个人拿出了一块令牌……

 第八十八章 唐门密令 危机浮现

    这块令牌上的纹和布条上的纹一模一样,只不过布条上印的字是“锲”而这个人手中的令牌上印刻的字是“钰”。

    “这是……”

    “唐门密令。”那个神秘人说道,嘶哑的声音中带了一丝愤恨,但是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反正我也是个已死的人,也不怕告诉你们什么了。”

    “其实我早就知道你是谁了,不然上次哪有这么容易就让你走掉?”逍遥子说道,嘴角还含着一抹笑。

    “还是瞒不过你的眼睛。”那个苍老的声音像是自嘲了两下,说着就摘下了盖在面上的黑色纱帽。

    在黑色的纱帽之下是斑驳的皮肤,为什么要用斑驳这个词其实逍遥子也说不清楚。但是他感觉这个女人的面皮就像是斑驳的城门,不定就会有皮肤脱落下来。

    松弛垮塌的皮肤,干枯的手臂筋脉都看得清清楚楚。

    银白还带着些许微黄的头发却是干净整洁地束在脑后。

    “你们都想不到吧,其实我才不到四十五岁。”那个声音里边有无奈,也有凄凉。

    “是啊,我记得初见你的时候还是那么美好。”逍遥子也不禁感叹。

    “呵,那时候还被你骗的团团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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