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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我给将军蒸馒头-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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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突然就半夜来到她的床前问她愿不愿意嫁呢?
  这个问题,她从未想过,甚至她都没有想过嫁人。相比嫁人,她更喜欢陪在江氏的身边,陪着她就好,轻轻松松的。
  可是秦晋的到来,似乎在告诉她,这样的生活是不现实的,从她还俗的那刻起,甚至从她和师父将静海埋了那时起就已经不可能了。她续了长发,就是因为以后要嫁人的。
  嫁人呢,她会嫁给他吗?
  两人差距那么大,他的家人一定不会祝福他们吧,或许知道了这件事,夫人会不会将她撵走?
  这个问题让知槿很是担忧,她舍不得江氏,不想因为这事惹得她的不快。
  也许秦晋今晚说的只是笑话也说不定呢。
  胡思乱想着,到了天快亮时知槿才缓缓入睡,一夜难得的无梦,一觉到天亮。
  因为不用蒸馒头了,知槿难得睡了懒觉。到了晌午,江氏过来了,神神秘秘的将一个小包袱递给她。
  “这是何物?”知槿惊讶的看着江氏。
  江氏但笑不语,用手指了指包袱示意她打开来看。
  知槿疑惑的打开,入眼是一团人的毛发,知槿皱眉展开,却发现是一个制作精美的发髻,像帽子一样直接戴在头上的。她惊讶的说不出话来,怔怔的看着江氏。
  江氏爱怜的摸摸她毛茸茸的头发,笑道:“你这头发好要很长时间才能长出来,在家还好,若是出门,就戴着假发吧。”
  知槿摸着假发,心里说不出的感动。江氏考虑的很周全,面面俱到,她是怕知槿出门在外被人嫌弃和侮辱。毕竟现在她的生活环境和以前大不相同,她以后的一言一行也会关系到将军府的。
  “过两日咱们去卧佛寺倒是不要紧,女子出门戴围帽的也不在少数,等那天你戴上围帽就好,戴着假发好看是好看总归不舒服的。”江氏道。
  知槿点头,将假发递给月半,让她收起来,两人又说了好一会话才散了。
  到了上香的那日,知槿早早的起床收拾妥当用了早膳,接到翠柳的传话,这才带着月半出了门去了角门的位置。
  上了马车才知道,本来秦晋也是要一同前往的,只因临时有事耽搁,才没能去,正好秦都放假不用上学,便由他跟着她们前去。
  听到这消息,知槿暗地里松了口气,而江氏则偷偷的观察,看她的样子像是害怕秦晋的样子,心里不免唏嘘。自己的儿子什么脾气她清楚的很,面上冷的吓人,又不会哄女孩开心。
  而知槿松口气是因为那晚上两人的尴尬,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她已经不那么害怕了,只是那晚上他说的话实在让她不知如何回答如何面对他就是了。他不来,更好,免了她的尴尬。
  但是车子慢慢滑行离开秦府的时候,知槿却突然有些失落,竟然有些失落秦晋未来,她已经好几天没有见到过他了。甚至这几天她熬夜到半夜,都没有再等来他。
  知槿微微叹息,然后掀开帘子看向外面,不知何时,竟然下起纷纷扬扬的大雪,街道两旁少有行人,匆匆忙忙间竟然到了冬季。
  江氏也看到了,扬声对车夫道:“加快速度,否则雪积深了就困难了。”
  车夫加快了行程,奈何雪越下越大,但是此刻他们已经出城,再往回走,也一样不好走。临近中午,她们堪堪到了卧佛寺山脚下,由山脚到寺里,是盘旋的回形山路,曲曲折折很不好走。
  虽说卧佛寺因为香客多,官府特意修宽了路,但是在山里,这样的路遇上下雪天仍然难以行走。
  马车到了半山腰突然晃动两下不动了。
  有人在外面喊:“夫人,车子辄住了,麻烦夫人和姑娘下来一下,好推车子。”
  江氏皱眉看一眼知槿,边扶着翠柳下车,边说道:“没想到这吉日竟会下这么大的雪。”
  秦都不懂这些却小心的护佑在侧,闻言撩开帘子扶着江氏下来。
  知槿默默点头,跟在她后面下去,外面已经是白色的天地,白茫茫一片,恐怕她们到了寺里也会好几天下不了山吧?
  此次出行,人带的本来就不多,车夫在前面赶车,几个侍卫在后面推着。谁知马车被雪一滑突然失了方向,整个车身竟都歪向路边的悬崖。
  马儿嘶吼两声,似是因为这样的路面感到不安,侍卫见势不好赶紧过来一起拉住马匹。突然马匹抖动两下,双蹄一滑腿一软,朝悬崖栽了下去。
  马车套在马上,侍卫们紧紧拉住,扔没能阻挡住去势。
  “快撒手,别被拽下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包养我吧,我会暖被窝

☆、我要娶你

  凭空中突然一声厉喝传来,只见一片黑色高头大马飞驰而来,惊起路上的雪花,知槿未戴围帽,看着从远处而来的马一时失了神。
  几个月前的一日,她在九如镇上也看到一位将军骑着黑色高马,飞奔在队伍的前列,只看了一眼,就将她吓的呆在原地,那副场景却深深印在了她的脑子里,每当看到马匹都能想起那个冷面阎王一般的人物。后来她知道那人是秦晋,后来阴差阳错她竟然去了他的家里。然后那晚还问她是否愿意嫁他。
  她愣神的功夫,侍卫已经舍弃马车在江氏身边站好朝来人恭敬的道谢。
  知槿回神,瞥向来人,不由的一怔,这人面相很温和,眼角带着笑意,有着说不出的熟悉感,让她很想亲近。
  注意到她的视线,那人轻轻瞥了她一眼,惊讶之后微微颔首,又朝江氏躬身行礼道:“如玉多有冒犯了,刚刚府上侍卫的动作实在过于危险才开口阻止,望夫人不要怪罪。”
  江氏遗憾的看了眼悬崖下面白茫茫一片,又笑道:“多亏了如玉了,否则这些侍卫恐怕也有危险。”
  颜如玉轻轻一笑,唇红齿白,甚是好看,“这马车没了,恐上山不便,今日如玉跟随母亲去寺里上香,没料到遇到伯母,若是不弃,可以与母亲同行,顺便说说话。”
  正说着,不远处传来哒哒的马蹄声,一辆考究豪华的马车自远而近,缓缓在他们身侧停下,帘子被掀开一角,一三十多岁的妇人探出头来,“外面可是秦家姐姐?”
  江氏带着知槿上前,微微颔首:“正是,老妇本想上山上香,却不料遇到这等事情,多亏王妃和世子相助。”
  车内坐的正是裕王的王妃商氏,与江氏在宫宴上也见过几次,还算熟识,问清楚缘由,便招呼江氏上车。江氏明白此刻不是客气的时候,于是带着知槿进了马车内。
  因为是在半山腰上,知槿并没有戴围帽,这会上了马车,瞧着商氏奇怪的盯着她看,有些羞赧。
  “不知这位姑娘是。。。。。”商氏含笑问着,“看着眼生。”
  江氏含笑看了知槿一眼,方回道:“她是我的一个远房亲戚,以前被迫做过姑子,现在已经还俗了,前几天病了一场,我带她出来上香祈福。”
  商氏探究的点点头,并没有在问下去,而是和江氏说起这天气来。
  外面骑马小心护在马车旁边的颜如玉,对马车内的谈话丝毫没有注意,他的思绪全被刚刚的惊鸿一瞥所吸引连秦都的几次交谈都没听进去。
  十二三岁的年纪,看起来还有些稚嫩,头上毛发毛茸茸的,煞是可爱。这是秦家的姑娘吗?
  颜如玉这十八年来头一回有了上心的姑娘,甚至觉得这姑娘很适合做颜家的媳妇。
  一路晃晃悠悠,各怀心事,一行人到了卧佛寺,山上主持早已得了消息,安排知客僧在寺院门口等候,见她们来了,引着她们去了客院。江氏与商氏一见如故,两人商量一番便挑了相邻的两处院子。
  梳洗躺下后,月半突然笑道:“姑娘,那世子长的真是一表人才,除了气势,一点都不比咱们将军要差。”
  知槿动作一顿,“那是哪家的世子?听老夫人叫车上的妇人王妃呢。”
  “那是裕王世子,裕王是当今圣上的堂弟,据说当年夺嫡之战的时候只有这位裕王活了下来,想来也是有本事的。”月半解释道。
  知槿笑了笑,“你倒是知道的多。”
  月半平日内敛,此刻却自豪的点头,继续道:“那是因为将军战功赫赫,在朝廷无人能敌,若是放在平常人家,就是当家主母也未必知道这些,但是咱们将军却不将这些当回事,只要出去管好嘴就行了。”
  月半铺完床端了水出去,知槿躺在床上却睡不着了。
  脑子里莫名的闯入了秦晋,想着两人相遇相识的点点滴滴。在将军府,似乎每个人都很崇拜他,就算是讨人厌的秦萌,说起自家嫡出大哥,那也是赞不绝口敬畏有加。
  而他呢?
  此刻在哪里呢?
  此刻,秦晋正骑马走在山道上。下午的时候接到下人来报自家的马车出了事,他不放心,便又带了马车过来,等明日一早带她们回去。
  等到了寺院,天色已黑,几盏油灯将千年古刹笼罩上神秘的色彩。许是隆冬,来进香住宿的并不多,问过知客僧,秦晋直奔江氏的房间而去。
  江氏年纪大了,晚上总是睡不着,此刻正坐在灯下看着寺内的佛经,听到丫鬟来报,这才揉揉脑袋将书放下。
  “母亲何时对这佛经感兴趣了?”在他的记忆里母亲喜武并不喜欢看书这种事情,他也是随了母亲才从小习武,又加上祖父和舅舅的教导才有了这身本事。
  江氏笑笑,嗔怪道:“你娘识字虽然不多,但是看佛经还是可以的。人老了,就想拜个佛求个平安,这佛经乍看枯燥,慢慢的却能发现许多的乐趣。对了,这么晚了,你怎么又过来了?”
  “不放心娘亲。”秦晋抿着嘴一本正经道,江氏看不到他眼中的情绪,好像他说这句话是理所当然,本该如此一般。
  江氏嗤笑,“担心我?我可不信。三年前,你回京后,我出门办事,遭遇你的仇家追杀,你都不在意觉得娘亲厉害根本不将那些人放在眼里,这次这点小事,你倒是上心了?说出去鬼都不信。”
  面对江氏的戏谑,秦晋没有丝毫的在意,那张脸如同千年古冰一般,没有丝毫的波澜,闻言也只是淡淡的瞥一眼江氏,接着站起来就往外走。
  还没到门口就被江氏叫住:“好好说话,别吓坏了她,她胆子小呢。姑娘家的,要哄着。”
  秦晋没有回头,只是淡淡点了点头,就关门出去。
  他没有直接去知槿那里,而是等到三更的时候,才悄悄的去了。
  下午知槿睡的太多,晚上反而睡不着了,在床上翻来覆去许久都没有睡意。突然窗户那里又传来轻微的声响,这里不同在将军府,知槿一下坐了起来,冲着窗户问道:“谁?”
  那人动作一顿,随即跳了进来,压低声音道:“是我。”
  揪着的心,突然因为这两个字放了下来,知槿感觉到身上竟然吓出一身冷汗。只是大半夜的他怎么又来了?不是说有事不能来吗?
  正想着,秦晋已经拿着夜明珠靠近,将床幔勾起,露出床上的人。
  随着床幔的挂起,知槿脖子一缩,将被子拉高至前胸,又往床里缩了缩,眼神紧紧盯着秦晋,用眼神无声的质问他为何会来。
  秦晋将夜明珠放在枕头上,自己也坐在床沿,见她这般神情不由得一笑:“还这么怕我?”
  知槿脸红了红,半晌轻轻摇了摇头。
  不怕了,她知道他是好人,知道他是面冷心热的人。
  只是哪家正经公子会三番两次夜闯女儿家闺阁的?
  这些她都不敢说,只能惊疑的盯着他,沉默着。
  “嗯。”秦晋点头,很满意她这个回答,半晌才抬头凝视着她,说道:“我是担心你。我听到下人说在山路惊了马,马车也掉下悬崖,我担心你害怕,所以来看看你。”
  他的表情很认真,让知槿的心一暖,鬼使神差的没有摇头,而是看着他,一字一顿说:“在九如庵经历了那些事情,我都过来了,现在这点惊吓又能算得了什么?”
  无缘无故,万年不变的心,突然因为她这句话而变得生疼。
  秦晋隔着被子突然将她揽进怀里,下巴搁在她的肩上,疼惜道:“知槿,等你及笄,嫁给我可好?我会一辈子对你好,像你师父那般保护你,再也不让你受委屈。”
  他不善言辞,说不出甜言蜜语,只是将怀里的人搂的紧紧的,再也不放开。
  知槿被他困在怀里,是那么的温暖,有一瞬间差点就沦陷在他的温柔里。曾经她那么害怕他,经常吓得腿打颤,甚至想要逃离他,离他远远的。
  可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不再害怕他,甚至开始想见他。
  现在他就坐在自己的床边,将她拥入怀里,问她愿不愿意嫁给他。如果说前些天的是梦,那么现在一定不是梦了。可是她仍然不能相信这是真的,幸福来的太突然了。
  她挣扎着挣脱他的怀抱,将头扭过去,“为什么是我?”她以前是个尼姑,像他们这种世家不都想娶个门当户对的贵女吗?
  似乎看出了她的挣扎,秦晋突然捧住她的小脸,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吓得知槿差点叫出来。
  她就不应该让他进来,这人就是得寸进尺。
  “你出去吧。这事等我及笄再说。”知槿气呼呼的盯着他开始冷声赶人,生怕他不走,再做什么坏事。
  但是她明白,她动心了,对这个曾经将她吓得半死的男人动心了,因为就在刚才他亲她的时候她心跳的厉害,脸也烧的慌,心里因为他的话而欢喜,因为他的求婚而高兴。
  “知槿。。。。”秦晋不明白她怎么了,明明看上去不讨厌自己,为什么要赶他走呢?
  知槿的脸上羞红,催促道:“我知道了,我都说等我及笄之后再说了。”
  她这一争辩,让秦晋一喜,“那你是答应了?等我娶你。”说着站了起来就要往外走。
  知槿已经羞的钻进被子里,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他竟然真的想娶她。不嫌弃她以前做过尼姑。
  “那。。。那我走了?”秦晋语气里含着笑意,歪歪头看着里面的姑娘将被子蒙到头上,在黑暗中笑了。等了一会儿见他的小姑娘还不肯出来,摇摇头跳窗户走了。
  窗子关上后,知槿将脑袋从被子里钻了出来,禅房只烧着淡淡的炭火,空气中还带着凉意,知槿盯着床顶,感受着黑夜的静谧。
  脸颊上被他亲过的地方似乎还残留着他的温度,让知槿一想起来刚刚他来过时说过的话心就砰砰乱跳,伸手摸摸脸颊,烫的厉害,嘴角却在不知道的时候缓缓勾起。

☆、姐弟之情

  许是因为欢喜,知槿一整夜都没睡踏实,第二日醒来很没精神。
  陪着江氏上了香,又去和裕王妃说了会话,众人便打算离去。毕竟天寒地冻,山上确实是冷,只昨晚一夜,秦都这个半大的少年就得了风寒,一早上起来就喷嚏不断。
  秦晋淡淡的看他一眼,“早跟着在军中历练,哪会像现在这般,还不如个姑娘身子强健。”
  秦都害怕自己大哥,见他教训忙嘿嘿直笑,而江氏则笑道:“他啊,比猴子还皮,昨天到了寺里就带着侍卫去后山乱窜,定是那时冻得。”
  “过了年跟着去军中吧。”秦晋淡淡的给秦都过年以后的生活下了定论。
  秦都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大哥。。。。”
  秦晋看都不看他一眼,率先出了门去,“早点回去吧。”
  山路上积雪还未融化,一行人走的小心翼翼。进了城已经到了下午,两队人分别,往各自府邸走去。
  到了裕王府颜如玉翻身下马,搀扶着裕王妃下马车,随意的问道:“母亲,那与秦夫人一起的姑娘是何人?”
  裕王妃一愣,特意看了他一眼,见他神色正常,才回答道:“唉,就是一个可怜人,自小被尼姑捡上山做了尼姑,后来因为一些事情已经还俗了。只是暂住在秦府罢了,等找到亲人便会离去。”
  颜如玉点点头,若有所思。
  ——
  另一边知槿坐在马车里,心不在焉的与江氏说着话。
  江氏看她没精神,便笑着开口道:“快到家了,回去休息一下,看你没精打采的样子,倒像是一夜未睡是的。”
  知槿尴尬的笑笑,并没有说话。她该说什么呢?说都是因为她儿子夜闯闺阁,她才没睡好?还是说因为他儿子向她求婚而睡不着呢?
  这两个原因她都不敢说,虽然江氏看上去很喜欢她。但是她不敢保证当她知道自己和她儿子有了私情会是什么反应。会不会破坏他们?
  自古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虽然他是将军,恐怕也要听从父母的安排吧。
  想到这,知槿有些神色黯淡,又有些愧疚。
  她能得以在将军府立足,非但没能报答夫人,却还默认了他儿子的求娶。那些贵女恐怕都不会做她这种事情吧?
  进了十一月天色更冷。知槿已经窝在屋里不肯出去了。
  秦晋进入兵部,更加的繁忙。这日天仁帝身边的大太监突然过来让他过去一趟。
  秦晋默不作声的跟在大太监身后去了崇明殿,见裕王世子等人也都在列,他行礼后站在一边等候差遣。
  天仁帝看了眼闷葫芦一样的臣子,叹口气道:“如玉他们几个小子敬仰你多时,想让你带着他们去军营见识一番,你给安排一下吧。”
  秦晋这时才抬头,低声应道:“臣遵旨。”
  天仁帝笑了,“你啊,还是个闷葫芦,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罢了,都下去吧。”
  出了崇明殿,二皇子淮王过来套近乎:“秦将军一身武艺真是令人羡慕,有机会本王也想去参观一番长长见识。”
  秦晋淡淡的抬头,“淮王若是想去随时欢迎,届时各位王爷若是有兴趣,大可一起来便是了。”
  颜如玉跟在两人身后,暗地里窃笑,他愿意去有打听那姑娘之心,当然也是因为谢知航那小子求他的缘故。他很好奇谢知航有什么鬼主意,连他都不肯说。
  得了准确的消息,谢知航很是兴奋。他等了这么久,一直没找到能见秦晋的机会,更别提进秦府了。
  他虽然是谢家嫡出公子,却因为母亲的缘故不被父亲所喜,就连府中的下人对他都是吆三喝六。若不是他自己读书争气,认识了裕王世子这些人,恐怕他也见不到秦晋。
  到了第二日谢知航找出他最新的衣服套上,眉头皱的很难看,这最新的衣服,还是短了一截,夏天还好,可现在是隆冬腊月就有些寒颤了,可是没办法,他只能这样见人了。反正他那些友人也知道他的处境,应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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